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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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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来做什么呢?不如等她临盆那天一起来算了。又何必这样地勉强?
。
皇帝来了,舒妃却冷冷地别开脸去,只是皇上问一句,她回应一句罢了,并不肯主动与皇上说一句话。
成玦和如环两个在旁边看着,真是要愁白了头发。
她们两个也替主子委屈,可是……这会子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儿。再说那是天子,容得哪个后宫在他面前闹脾气去啊!
成玦和如环两个轮番给舒妃递眼色。
舒妃看见了就当没看见,皇帝却都看得真真儿的,他便和煦地笑,“看样子舒妃并不想看见朕。”
舒妃还是不说话,成玦硬着头皮上前蹲礼,代为解释道,“皇上误会了舒主子……舒主子可想念皇上了,皇上南巡这五个月,舒主子没有一日不在佛前替皇上祝祷,祈愿皇上一路顺风,早日归来。”
“只是这两天就到舒主子临盆的日子了,这还是舒主子头回遇喜,自然难免紧张,还望皇上体谅……”
皇帝点头笑笑,“朕海涵。舒妃怀的是朕的孩子,朕怎么会跟自己的骨肉挑理呢?”
☆、第1573章 222、可要哄着?(5更)
皇帝出了翊坤宫,因是十五的夜晚,一天一地的银色月光,倒叫人心上如洗,尽是清透。
皇帝坐在肩舆上,难得轻松地伸了个懒腰。
李玉在旁陪着,不由得凑趣道,“皇上圆满完成南巡,回宫便将又添一位皇嗣,当真是可喜可贺。”
皇帝轻哼一声,“可是你没瞧见,你舒主子自己倒并不欢喜。那一副面沉似水,倒是与朕赌气了。”
李玉只能赔笑道,“舒主子是名门闺秀,进宫十年来最是端庄得体,这会子便是有些小脾气,怕也是即将临盆的缘故。终究舒主子年岁还轻,便是进宫十年,今年也不过二十有四。”
皇帝轻哼一声,“也是,她比朕小了十七岁。按说就凭年岁,朕也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说到舒妃的年岁,皇帝心下不由得一动,唇角便不由得勾起。
他俯下栏杆来,眯眼盯住李玉,“……这二十多岁的小丫头,你说,她们是不是都爱赌气?明明想见,却都故意装作不理不睬?”
李玉便笑了,“哎哟,皇上这问题倒难住奴才了……奴才从小进宫,哪儿知道这些啊?”
皇帝便轻哼一声,“不用你回答,朕心下有数就是。”
皇帝坐正,仰靠着靠背,抬眸望天上那轮朗月,“……若朕也肯亲自喂粥给舒妃吃,你说,她是不是就不端着了?”
李玉嘿嘿地笑,“那必定是的。这后宫里的主子们啊,哪个是能当真与皇上赌气呢,不过都是以退为进,想求皇上多一点恩泽罢了。”
皇帝却耸了耸肩,“可惜,朕对着她,却没那个兴致!赌气便堵着吧,朕是天子,没心情对着谁都肯那么低声下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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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匝地,满城银辉。
再往前就是永寿宫,永寿宫再往前就是养心殿了。
李玉不由得含笑问,“……那皇上是直接回养心殿么?又或者今晚儿是十五,皇上要去看看皇后主子?”
皇帝不由得哼了一声,“今晚是十五,皇后必定等着朕呢。朕不必去永寿宫了。”
皇帝垂首想了想,“去看看嘉贵妃吧。”
。
承乾宫里,那拉氏望那天地银月,尽管大五月的,暑气渐热,她心上却如同盖满霜雪。
都这个时辰了,皇上摆明了是不可能来了。
塔娜轻声说,“……皇上是去看舒妃了。”
那拉氏耸肩冷笑,“是啊,皇上应该去!舒妃就要临盆了,皇嗣为重,皇上怎么能一面都不见呢?”
“我只是不明白,皇上早不去,晚不去,为什么偏偏单挑十五的晚上去!”
塔娜垂下头去,“奴才听说,是舒妃的守月大夫几次三番催告……”
那拉氏耸肩而笑,“我就知道!这后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借着皇嗣邀宠?便是肚子不疼,也得故意喊着疼;便是胎像稳固,还得自己找点事儿出来呢。更何况人家这几天内就要临盆了,可不得可着劲儿地撒娇卖乖?”
“可是她旁的日子倒也罢了,偏偏赶在大十五的请皇上去,她就是故意要与我抢!”
☆、第1574章 223、放下中宫的脸面(6更)
那拉氏用赤金挖耳勺挖了挖耳朵,轻哼一声,“这还没定下来生的一定是皇子呢,这便不将我放在眼里了!她是故意的,我不会看错了她!”
塔娜倒是悄然看了那拉氏一眼,低声道,“奴才私下里也去问过那边的守月大夫、守月姥姥……他们都有经验,早就能看出男女来。可是翊坤宫竟然铁打的一般,水泼不进,便是奴才都探听不出什么来。”
那拉氏不由得眯起眼来。
塔娜是她正宫皇后身边的女子,便如同当年孝贤皇后身边的素春一样,在这后宫里走到哪儿,谁敢不给面子去?
可是人家翊坤宫就是铁板一块。这便摆明了,翊坤宫不将皇后中宫的人放在眼里。
那拉氏冷笑,“我倒不意外。舒妃原本从进宫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若再生下皇子来,人家自以为就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了呢!”
“可是她忘了,不管怎么着,唯有皇后才是六宫之主!皇后位正中宫,如何容得六宫之中还有铁板一块的侧宫去……不管是什么铁板,本宫也早晚给它融了、掀翻了去!”
“这六宫,只能有一个主人。谁都别想在本宫面前,自己关起宫门来,另成一统去!”
塔娜低低垂首,“主子……唯有一法,便是早早生下嫡子来。否则若皇上当真在皇太后的授意之下,立了舒妃的孩子为储君……那就糟了。”
那拉氏放下赤金的挖耳勺,缓缓立起。
“吩咐下去,叫敬事房也制备一块给本宫用的绿头牌。”
塔娜一怔,“主子……?”
中宫皇后,身份不同于嫔妃,本不必用绿头牌,不必等着皇帝翻牌子。总归初一十五,皇帝是必定要与皇后共度的。便是皇后侍寝,也可以不到养心殿,而是将皇帝请到自己的寝宫来;而且,皇后侍寝的夜晚,不必敬事房太监“叫起儿”,可以整夜共枕。
故此那拉氏从位正中宫起,她便端着中宫的架子,不肯叫敬事房备她的绿头牌。
“从前本宫看不上孝贤皇后那个低声下气的样子,明明是中宫皇后,还叫敬事房摆上她的绿头牌去,跟一群侧室一起等着皇上翻牌子!可是这会子……本宫却也能隐约体谅她的苦衷了。”
“便是纡尊降贵,可是好歹,自己的名字能在皇上翻牌子的时候,在皇上眼前露一面去。皇上必定还要看一眼,这便多少能叫皇上想起他还有个皇后呢吧。”
塔娜听了,鼻子也是一酸,“主子委屈了……”
那拉氏攥紧手指,“委屈?我不怕!总归这会子,若这点委屈都忍不住,那帮妾室就要蹬鼻子上脸,爬到我脸上来跟我耀武扬威了!”
“她们都等着,等本宫自己生下了嫡子,绝了她们的念想去,再回过手来一个一个好好儿收拾她们去!”
。
十六一大早,便传出舒妃阵痛的消息来。
整个后宫都跟着一起紧张起来,一方面同为女人,临盆一刻都如鬼门关前走一遭,都是感同身受;另外也都是紧张地猜测,舒妃究竟产下的能是皇子还是公主。
☆、第1575章 224、不是躲清闲来的(7更)
女子阵痛,已是临产的标志。这会子皇上便怎么都应该驾临翊坤宫,亲自陪着了。
可是,皇帝却还是出宫去了。
只说是去畅春园,给皇太后请安。
皇上出宫去的消息传来,翊坤宫便也消停下去,没动静了。一直等到晚上,并未传出皇嗣降生的消息来。
永寿宫里,玉函伺候婉兮梳头,不由得抿嘴含笑,“……这又是折腾什么呢?总归不过这几日间了,还要这样折腾。不如攒些力气,都用在分娩的时候儿。”
婉兮自己用清水揉着鬓角,将白日里用来平整鬓角的刨花水给洗掉。那刨花水里因添加了薄荷、香白芷,故此香气芬芳,还能润发乌发,这会子打散了头发闻来,还能凝着淡淡清香。
“按理来说,这样阵痛之后,几日便可临盆了?”
玉函想了想,“也不是定数。有的开始疼了,不多一会儿就生了;有的却要提前疼上好几天去,才能破了羊水。”
婉兮轻叹一声,“不管怎样,舒妃的孩子,终究还是要来了。十年等待,十月怀胎,她想要的、她期盼的,都已在眼前。端的看,到时候宫里又是如何的一番地覆天翻罢了。”
便是婉兮自己,又何尝不以为,只要舒妃平安生产,那么晋位是一定的;若是诞育下的是皇子,那么在皇太后的扶持之下,晋位活的皇贵妃,都是极有可能的。
从乾隆十年,婉兮晋位为嫔,舒妃便一直都被婉兮压在下头。如今六年走过来,舒妃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排到她前面去了。想来舒妃到时候一定会十分扬眉吐气。
。
婉兮本想在这事儿上,叫自己尽量心平气和下来。谁叫舒妃福气好,先有了孩子呢。便是这几天没见皇上,知道舒妃那边一直在设法引皇上去,她尽管心里想着皇上,却也不想在这会子非要去跟舒妃争,提醒自己来日方长。
可是没想到次日一早,旨意还是从圆明园送达。皇上叫她赶去圆明园。
这会子急着叫她一个去圆明园,惋惜不知道是什么事儿,急急赶了过去,却见皇帝在“九洲清晏”里,凭水窗而坐,倒是一脸的悠闲。
婉兮忙上前请安,忍不住撅了嘴问,“皇上这会子还在园子里躲清闲就罢了,又何苦这会子把奴才给叫来?”
皇帝轻哼一声,“这话说的!谁说我躲清闲来了?谁又说爷也把你叫来,一起躲清闲来了?”
“爷自己有事儿,爷把你叫来,一样有要事!”
婉兮无奈,只得在那麻藤编成的夏凉椅子上坐了,将手都凑到“冰箱子”的透气孔上去享受着冰箱子里的冰块融化后飘散出来的凉气,“爷自己自然国务缠身,奴才便不细问了;爷倒是说说,叫奴才来,又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手凉快了,舒坦了,婉兮便从那镂空的隔板上拿起冰冰凉的果子来吃,可是刚啃了一口,却被皇帝一把抢过去,还冲她瞪眼。
“谁准你动了?”
婉兮吓了一跳,盯着皇帝看了半晌,“……爷当真如此小气了去?”
☆、第1576章 225、想你(8更)
皇帝将那削好的“番菠萝”一片片悠闲自得地咬在嘴里,眼角还斜瞟着婉兮。
婉兮当真咽口水了。
这虽然是五月了,暑气渐热,可终究还是不到盛夏酷暑,故此内廷主位们还没用上冰呢。可是皇上就是皇上,这会子在九洲清晏里吹着清凉的水风,还已经提早用上冰了。
这会子若能咬上一口那冰透了的果子,便一定连心儿里都是又甜又凉快的。
她本就是从小喜欢吃冻果子的,这会子便是瞧着皇上那副模样,都快熬不住了。
婉兮悲愤地瞪住皇帝,“……不就是稀罕的‘夷果’么?皇上从前也不是没赏给奴才过,今儿怎么就这样小抠儿了?”
皇帝也不说话,还是慢条斯理地品尝他这进贡来的“番菠萝”,一点点吃干净,最后还满足地叹了口气。
“真好吃啊。”
婉兮真是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抵抗不住那股子想象,婉兮想了想,便也硬着头皮站起来,走到皇帝面前——垂首,便咬上了他的唇。
。
他口中,酸酸甜甜,丝丝凉意。混着他日常所用的龙涎香等香料的气息,一并攻入她口中,冲上她额定。
四月以来的亲近有些少,她这会子一尝到了滋味,便怎么都停不下来了。
他也由着她,将她抱在膝上,任由她居高临下需索他口中的果香。
只是有一点不好的:两人口中太快就热了起来,倒将那果子丝丝凉凉的味道给很快冲散了。
他便沙哑地笑,按着她,低声哄着,“……多吃点热的。”
叫他说得,婉兮便只觉自己的身子也一下就跟着热了起来……
她扭着身子在他怀中辗转,说不清是命令,还是祈求,只是绵绵地娇哦:“……还要刚才那个。”
被她这样一叫一碾,皇帝立时便难自持了。
他大喊一声,“孙玉清,再送两盘冰过的番菠萝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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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在圆明园,只是短暂停留,李玉便没跟来,是孙玉清来的。
孙玉清急忙备好了番菠萝,待得端进去时,还是一不小心撞见了令主子与皇上的那一幕。
按说太监在宫里都有规矩,这时候虽然要伺候主子,可是非礼勿视,得躬着身子进去,眼观鼻、鼻观口才行。可是孙玉清早就听见了里头的动静,这便进去的时候,忍不住悄悄瞄了一眼。
好在两位主子正热火朝天,皇上的手等不及,已经从后头直接伸进了令主子的衣裳里头——没人有工夫留意他。
他一时愣住,只觉口干舌燥,一时说不清的颤抖起来。
可幸好他还算机灵,看了一眼之后赶紧垂下头去,躬身将果子盘送到皇帝手边,便赶紧又退出殿去。
皇帝自然顾不上他,便一把将冰过的番菠萝又添进嘴里,几个辗转之后,伸手按住婉兮的后脑,将她又按回了他的唇上……
这般凉了又热,热了再凉;酸酸甜甜,便如这一个多月间彼此的思念。
婉兮有些承受不了,呢喃着将自己的身子都紧紧贴住皇帝辗转。
“爷……奴才,想爷。”
☆、第1577章 226、别样的满足(9更)
这日的水殿风凉,皇帝叫婉兮餍足了好几回,却都不肯正经施恩。
婉兮身子虽已餍足,却总归心里略有空落,便缠着皇帝再要个不休。
皇帝额角汗下,哄着她道,“……再要嘴儿的?可好?”
婉兮自然不甘,伸手而握,大胆相引。
皇帝轻哼一声,纵身扑上,狠狠冲击了几下,却还是咬牙避开。
两人之中,她已得别样法子的餍足,反倒是他更难受才是——婉兮便不由得抱住了他,再缠磨。
她也想叫他餍足了才是。他明明……方才那般“凶饿”。
皇帝无奈地笑,指尖如篦子,捋过她青丝,“……你乖。这个月,爷得忍一忍。”
“你若想了,来找爷,爷尽着法子给你……只是爷自己,这个月,必须得忍一忍。”
婉兮不由抬眸盯住他眼睛,“爷为何要忍?可是日食的缘故?”
帝王一向视日食为上天对天子最大的示警,故此皇帝从四月在船上听钦天监奏报,便一直都在斋戒。
皇帝抱着她,亲了亲她额头。
“……不吉利。”
婉兮便也松弛下来,紧贴了他,不再强作需索。却还是伸手……也叫他松快些。
皇帝的喘息声,在这水殿之中,竟压过了凉风去。
虽是不同的方式,两人终于各自都得了餍足,倒也叫这两个月来的思念,尽情宣泄了去。
若此,皇帝留婉兮在圆明园一直盘桓到了正月十九。
这几日中的好几次,皇帝都险些破了自己的规矩,还是真刀真枪地招呼起来……只是还是中间硬生生忍住了。
既是如此,婉兮心下倒生起一点子明白来。
只是……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
五月十九那天,天刚亮。婉兮刚伺候皇帝用过早上的饽饽,宫中忽然急传来报,说是舒妃已经出现了产兆。
皇帝这便赶紧带了婉兮回宫。
皇帝独自骑马,婉兮坐在马车上,还是忍不住伸手出车窗,握了握皇帝的手。
男人要当爹了,虽然不是第一个孩子,可也会紧张的吧?
皇帝眯眼凝视婉兮,轻轻笑了笑,“……傻丫头,如你自己要生了一般。”
婉兮压住心底的苦涩,只努力俏皮一笑,“皇上的孩子,便不是奴才的,奴才自问也肯视若己出。如此说来,便跟奴才自己生的,没什么区别。”
皇帝眼底柔情一晃,俯身过来凑在婉兮耳边道,“这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也唯有皇后,身为嫡母,才可说得。”
婉兮忙做了个鬼脸,“奴才失言。”
皇帝却笑了,又捏了捏她的手,“爷准你说。”
“爷知道,你说了,便是真心这样想;反倒是有人……便是有这个名分,却不可能做到真心若此。”
婉兮心头一湃,深吸口气道,“……从今儿到舒妃小满月前,正是奴才月信之期。请恕奴才不能伺候皇上了。”
皇帝长眸轻眯,“又月信?”
婉兮心虚地垂下头去,“女子就是这样儿——这么长途跋涉,换了水土之后,日子就跟着乱成一团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第1578章 227、太好了(10更)
回到紫禁城,按规矩皇帝与嫔妃分须分走午门和神武门。
神武门离自己的永寿宫更近些,婉兮便更先回到自己宫里,好歹换个衣裳再去翊坤宫。
却没想到,刚进宫门,却见玉函等人都是红着眼圈儿,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望着她。
婉兮忙问,“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玉叶跟着婉兮一起去了圆明园,这会子也急了,上前问,“是不是哪个宫里,趁着主子不在,这便来咱们宫里找事儿?”
“谁呀,舒妃宫里的过来的瑟,还是皇后宫里的来找咱们撒气来了?”
一样跟着去了圆明园的玉蕤忙按住玉叶,目光先飘向玉函去,却是先去问五妞,“这几天,我跟玉叶伺候主子在园子里,一切都叫五姑娘多有担待了。五姑娘倒是与主子说说,这是怎么了?”
五妞听着,耳朵才顺了些,上前盯着玉叶说,“你放心,就算你没在宫里,可咱们永寿宫里还有我呢。我好歹也是头等女子,你和主子不在的时候,我自然责无旁贷,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了咱们宫里的人去?”
这话叫玉叶觉着十分牙碜,她忍不住在嘴里虚嚼了嚼,正要说话,却见偏殿处人影一晃。原是门帘一挑,走出个人来。
那人含笑映着日光,声音平和,却有一股隐约的威严。
“叫主子白担心了。宫里一切都好,唯一的异数是多了个奴才。”
。
那样平和的语气,却不啻于在永寿宫的院子里,凭空炸响了一声滚雷!
婉兮立即转头望去,可是眼前却奇怪地被阳光笼罩起一层刺眼的白色光雾来。她明明能看见眼前的人,却总感觉好像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产生这样的感觉,都因为她这一下子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太想要的事情,几个月辗转而不得,却忽然这样一下子毫无预警出现在眼前,她傻了。
倒是玉叶和玉蕤先惊叫起来,“玉壶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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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直到进寝殿坐下老半天了,还是攥着玉壶的手,只知道掉眼泪,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壶都由着婉兮攥着,倒是玉叶不忍心了,低声提醒,“……主子,都抠破皮了。”
婉兮这才猛然醒过来,抱住玉壶,终是放声哭了出来。
玉叶和玉蕤都退出去,将隔扇门轻轻带上,就在门外伺候着。
玉壶自己也是落泪,“都怪奴才不好,叫主子替奴才担了近一年的心,这才回来。奴才不是不想回来,奴才是有了孩子啊,得在那边生完了孩子,坐完了月子,待得孩儿稍微硬实一点,这才敢带他这样千山万水地回来。”
婉兮忍不住惊喜,“孩子?玉壶你有了孩子?男孩儿女孩儿,叫什么?”
玉壶含笑点头,却又轻轻摇头,“主子别急。奴才这会子是陪着九福晋一起进宫来的,上报的身份是九福晋家的媳妇子。九福晋要在宫里至少呆到舒妃小满月,那奴才就也至少能住十二天呢。”
“主子的话,咱们晚上得空了再好好说。这会子主子还是赶紧更衣,去翊坤宫看看吧。别为了奴才,叫主子又被人挑理见怪了去。”
☆、第1579章 228、皇十子(1更)
五月十九巳时(9~11点),舒妃诞下皇十子。
生男生女的悬念终于落定,陪着皇帝和皇后守候在翊坤宫的内廷主位们,心上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
可是落这落下,却不是挪移开去,而是就此便牢牢地压在心底,叫心底永远都轻快不起来了。
尤其是那拉氏、纯贵妃和嘉贵妃几个人,心上就更是沉重到难以呼吸。
皇帝在众人面前的表现,自然是欢喜的。在皇长子、皇九子相继薨逝之后,皇家终于又迎来了一个皇子。且自以母贵,注定这个孩子身份贵重。
看着皇上抱着孩子那样开心,舒妃也终于长出一口气。
果然父子天性,就算他在她临盆前这些天那般冷淡,可是终究一见生下的是皇子,还是高兴若此。
可是皇帝还是在抱了抱孩子之后,便将孩子交给那拉氏,再度离宫而去。
舒妃躺在木炕上,顾不上自己的身子,伸手向兰佩,“扶我坐起来!”
她要亲眼看着皇上离开,她要看看他的背影,究竟还有没有一丝留恋。
兰佩也是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上前只扶住姐姐,小心劝解,“皇上不是说要去畅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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