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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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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婉兮故意在内帐磨蹭了好半晌,不想出去面对那一幕。
  这时却听皇帝在内帐帘外轻唤:“九儿,来。”
  婉兮瞟了李玉一眼,李玉躬身陪着笑:“姑娘去吧。姑娘的意思,老奴约略也能猜着。姑娘想啊,就连老奴这样愚钝的都能猜中,皇上又如何不知道呢?”
  “今儿是姑娘生辰,皇上可是用足了心意就想叫姑娘快活一回。姑娘但凡信赖皇上,这便去就是了。”
  婉兮轻咬樱唇,起身朝李玉福了福:“谙达说得对,是我刚刚小心眼儿了。”
  李玉忙笑:“哎哟,姑娘言重了,老奴可不敢。”说着便挑开帘子,陪着婉兮一并走回外帐来。
  此时婉兮褪掉了鹿皮袄和鹿角冠,身上便自然是那件小鹰翅膀的坎肩儿。
  皇帝见了,便微微一眯眼。没说什么,却是上前便一把攥住了她的小手儿。
  攥得登紧。
  他拉着她坐回榻上去,婉兮一路随着他走,一路还小心瞟着帐外。
  公鹿还站在那儿,周遭火光如昼,公鹿两眼傲然。
  婉兮深吸口气:“爷,那鹿……?”
  鹿后头忽然转出个人影来,却是归和正。

  ☆、380、同春(4更)

  380、同春(4更)
  婉兮惊讶,忍不住轻呼:“归爷爷!”
  心下自是纳闷儿,怎么今晚连归和正也跟来了?
  小手被捏住,耳畔吹来他含笑的低语:“……龟鹿同春。”
  婉兮张大了眼,险些笑出声儿来。转头去瞧他,却见他促狭眨眼,在唇前竖起手指“嘘……”
  婉兮便笑,只偷眼去瞧归和正。
  可不,这四个字要是叫归和正听去,他立马就得疯了。
  笑过了,婉兮这才瞧出来归和正是绕着公鹿在那干嘛呢——堂堂伺候皇帝龙体的御医,原来正在给公鹿治伤。
  婉兮不由得腾地站起来,回眸望向皇帝:“爷的意思是……?”
  皇帝便也起身,带着婉兮一并走出帐外,立在公鹿身边。
  皇帝抬手轻抚公鹿额顶。
  那公鹿桀骜,侍卫都担心公鹿会拼了命用角去顶皇帝,便个个都是拉开刀剑,准备扑身向前去。
  可是皇帝却面带微笑,手抚上公鹿额顶,语声清越道:“朕为天子,代天巡狩,逐鹿天下。今儿你被朕箭射中,是你的天命,亦是你的造化。朕原本该锯你的角,做成鹿角椅,宣示天下。只是今儿……”
  皇帝偏首望了婉兮一眼,含笑道:“只是今儿有寿星老儿为你恻隐。朕便释了你去!你若有灵,便远远躲了开去,别再叫朕遇见。否则下回朕必定再不放了你去!”
  皇帝说完遂亲手解开了绑缚公路的绳子。
  公鹿仰天一声清啸,便撒开四蹄奔进山林中去。一直跑到山坡上,这才停步回身,借着月色,仿佛静静看了婉兮一眼。
  婉兮眼眶一热,静静道:“去吧。”
  那鹿仿佛听懂了,转身奔腾而去,几个起纵,身影便已湮没在夜色丛林之中,再不复见。
  婉兮眼已湿了,朝皇帝一礼:“奴才,谢主隆恩。”
  皇帝轻哼一声,伸手捉住婉兮的小手,带进帐篷中去,便走边嘀咕:“多好的一架鹿角,高大雄壮,十分难得。爷本可效法太宗,以大鹿角做成鹿角椅,宣示弓马天下……这回失去了,下回不定要多少年才能遇见这样一副合意的。”
  婉兮悄然垂首,小手在他掌心蠕了蠕:“……我赔。”
  “哦?”皇帝倒是怔住,停步瞅着她:“你再说一遍。”
  婉兮已然面颊红透,低低垂首道:“奴才明白天子秋狝获大鹿,做成鹿角椅宣示天下的意义所在……奴才比不得大鹿,更比不得天下,只是奴才会——尽力叫皇上欢喜。”
  他倒愣了,半晌才笑:“爷没说叫你赔。它虽金贵,可是这世上并非只有这一头大鹿,爷再设法去捕就是。即便今年不得,还有下回。它……怎与你比?这世上爷还能找见第二个你去不?”
  婉兮心下更是柔软,那个信念反倒更加坚定了下来。
  。
  两人坐下,皇帝柔声问:“饿了么?”
  婉兮点头:“肚子已经叫过三回了。”
  下午那么满山林子的跑,之前吃过什么都给化没影儿了。
  皇帝便点头:“传炉食。”
  这是在林子里随地打起帐篷,御膳房的人是跟不上来了,故此在这样的地方儿都是吃些方便的干粮炉食。
  炉食亦是饽饽的一种,婉兮也是喜欢。
  皇帝轻按她肩头:“你先吃,爷去更衣。”

  ☆、381、惊见(5更)

  381、惊见(5更)
  皇帝说更衣,他却没进内帐,而是径自挑起帘子就出去了。
  李玉也自然跟去伺候。
  帐内就剩下婉兮一个人儿。
  婉兮有些纳闷儿。既然是要去更衣,怎么反倒出去了呢?
  正自纳罕,帘子一挑,一名官员走进来跪倒:“奴才奉旨伺候主子用炉食。”
  婉兮一愣,忙抬眼瞧帐外。皇上怎么还不回来啊。
  可是盼了半天,外头也还没有动静,她也不能叫那官员依旧那么跪着,只得清了清嗓子,小声道:“这位大人,皇上没在帐中。或者您稍等一刻,或者您先去忙,等皇上回来了,我会代大人启奏皇上。”
  那官员低头跪着,听见婉兮的嗓音,双肩忽然抖动起来。
  婉兮心下一跳。
  她方才何尝不是觉得这官员的嗓音有些熟悉?只是那人只说了几个字,又是绷着说的,叫她不敢一时确认罢了。
  这一刻,看见那官员的肩膀抖动,婉兮便呆住。
  那官员缓缓抬起头来,与婉兮目光一接,已然是两行长泪。
  “九儿……”
  婉兮一声惊呼,整个人已是从榻上滑落在地。
  “……爹?!”
  哪里想到,进来伺候炉食的,竟然就是清泰!
  。
  清泰任职内管领,分内的差事的确是承应饽饽。不过同样差事的内管领有二十多位,各自轮值承应。皇帝每回出京带着随行的内管领,不一定是哪位。故此婉兮心下虽也有这样的盼望,却不敢坐实。
  却没成想,在她生辰这天,进来伺候炉食的正是自己的爹爹!
  清泰老泪横流,向婉兮伸出臂来,想要拥抱自己的女儿。可是碍着这里终究是御帐,他只能生生将手臂再收回来。
  这当真是天大的幸运。旁人家的女儿一旦入宫,父女之间便是天人相隔;总要等到女儿二十五岁放出来,才能骨肉团聚。可是做爹娘的谁敢知道自己有多少年的寿命,都不知道等女儿出宫那天,自己是否还能看得见。
  婉兮却顾不上了那么多,爬起来跑过来便投入了爹爹的怀中,死死抱住。
  一年,分开已经整整一年了。
  爹爹一向是个严肃的人,这一刻也哭得老泪纵横、浑身颤抖。
  清泰终究更警醒些,虽抱住女儿,却也小心提醒:“叫阿玛,别再叫爹了,啊。”
  清泰虽然也舍不得,不过还是轻轻推开女儿:“这里是御帐,你是官女子,咱们纵然是父女,却也不能坏了宫规。”
  婉兮哭花了脸也都不顾了,用袖子抹着脸哭着问:“额娘好么?哥哥嫂子都好么?阿玛有没有想念女儿?”
  清泰含泪用力点头:“你引见那日,你额娘还跟我说你怕是还有可能回得来。我们是你的阿玛和额娘,如何不知道你那个小脑袋瓜里都藏着什么,虽然怕你惹事,却也想着你或许能想法子撂牌子。”
  “我们两个等啊等,等到天黑,等到掌灯,你还没有回来。我便去打听,内务府里的同僚也帮衬,打听出来说你还是留牌子了。”
  “你娘当时便愣住,却没掉眼泪,也没病倒。她除了每日早上到你的屋里看着你留下的物件儿愣愣出会儿神,旁的却还没什么。”
  “我也担心是她故意挺着,她却跟我说:别急,九儿就算留了牌子,咱们也一定还有机会再见的。咱们的女儿,一定会想法子再看咱们的。”
  “我怎么都没想到,倒叫她说中了。今儿,竟然就见着了!”

  ☆、382、寿食(6更)

  382、寿食(6更)
  父女两个絮絮的,在帐中说了好一会子话。
  清泰始终担心皇帝会忽然回转来,婉兮先时一并担心,但是说着说着话,便悄然放下心来了。
  她明白,这不该是一个巧合。世上本来也没有这么巧的事儿。
  况且他只说去更衣,结果去了这么久,仿佛由着他们父女两个说够了话儿去。
  婉兮一边哽咽一边安慰父亲:“阿玛,你放心就是。这里是林子行在,不像宫里那么多规矩。皇上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您就放心说话吧。”
  两人絮絮着将婉兮离开这一年的事,拣着主要的说完了。清泰抹一把眼泪:“倒没想到皇上在这林子里临时扎营,你也能在御前伺候。我本听说你是在皇后主子的宫里,怎么忽调到御前了?况且御前一向没有女子,只有太监伺候才对。”
  婉兮便红了脸,垂下头去小心遮掩:“……阿玛说的对,我是皇后主子宫里的女子。皇后主子跟皇上伉俪情深,皇后主子担心皇上身边人伺候不周,故此叫我过来伺候。”
  此时尚不是跟爹爹将话说明白的时候,也省得爹娘在家替她悬心。
  清泰这才点点头:“御前的规矩大,你凡事小心。别使小性儿,在皇上面前更别动小心眼儿。皇上天纵神武,你那点小心眼儿都瞒不过皇上的。”
  婉兮便脸更红了:“阿玛……谁说我在皇上面前会动小心眼儿了?我才不敢呐!”
  父女俩又相对了一会子,清泰不得不狠心起身:“炉食该冷了,我怎么敢给皇上进冷了的炉食呢?我这便赶紧去预备热的,不能再多留了,以免引外人侧目,倒给你惹麻烦。”
  婉兮便又垂泪点头:“女儿省得。阿玛这便去吧……阿玛万万告诉额娘,说女儿一切都好,万勿惦念。还有阿玛额娘,定要恩恩爱爱,不准吵嘴。”
  家里没了她,那屋子一定都空落落的。哥哥又在江南盐政当差,家里就剩下爹娘两个人了。若相对无言,日子该多寂寞了去?
  清泰点头:“我会的,你放心。你在宫里也凡事多加小心,少听少问,闲事莫掺和。”
  婉兮仰脸努力地笑:“谨遵阿玛教诲。”
  清泰又垂一把泪,这才转身去了。
  婉兮目送父亲背影远去,这才回到榻上,死死咬住褥子,叫眼泪纵横而落。
  。
  少时,帘子一挑,皇帝已是归来。
  婉兮忙赶紧将脸埋进褥子里去,将泪都蹭干净。
  他走过来坐在榻边,伸手抚她的发。
  “……炉食预备好了,起来吃一口。爷保准你爱吃。”
  婉兮撑着起来,自知眼睛怕是已经肿了,也不敢看他。李玉带着几个太监进来摆开朱漆金龙的膳盒,婉兮抓过个饽饽来就往嘴里送。
  他说得没错,当真是自己喜欢的味道,因为——都是阿玛做的啊。
  那些饽饽都做成喜庆吉祥的纹样儿,个个都是应和了生辰的彩头。
  婉兮边啃,心下虽甜,鼻子却终究还是酸了。
  他歪头瞧她:“吃个炉食还要这么狼吞虎咽,小心噎着!”
  他轻哼一声,叫李玉:“也不给你家姑娘来壶酒,帮她顺顺那些饽饽~”
  婉兮小声道:“我不喝酒吧。”
  “得喝!”他凑过来,贴住她面颊:“爷陪你喝。”

  ☆、383、热酒(7更)

  383、热酒(7更)
  李玉从帐外取进酒壶来,给婉兮和皇帝满上。
  那酒从酒杯里蒸腾出热气来,叫婉兮有些意外。
  这是九月了,夜里冷,吃些热酒是应当的。不过热酒也不该是这样滚沸的吧?
  婉兮便不由得又瞟了李玉一眼。果然瞧见李玉拿来的酒具也是稀罕,壶是酒壶,可是下头还垫着个小炭炉,倒更像是个热锅子了。
  婉兮便不由得问:“这个酒,怎是这个吃法?”
  皇帝扬眉:“爷是想吃涮羊肉了,可惜这是林子里,没带热锅子来。便烧个酒壶吧,也权当叫眼睛解解馋。”
  她哑然失笑。
  这个爷,这又算什么说法去?
  他说着便亲自将酒杯凑到她唇边来。
  那酒真热,酒杯都被蒸热了,贴在唇边很是烫得慌。
  婉兮便不由得往后缩了缩:“爷……好烫。”
  况且那酒里的味道也有些特别,仿佛加了药材,还有极重的香料,浓烈冲鼻。
  她不甚想喝。
  他却捏紧了酒杯,坚持凑在她唇边:“生辰,原该吃酒。”
  婉兮想想也是,便红了脸望他:“不如放凉些。奴才虽不胜酒力,可是必定陪皇上这一杯。”
  他却俯身凑在她耳边来:“……亦有合卺,更该吃酒。”
  她便怔住,一时捋不清了心事为何。
  合卺酒是洞房花烛之夜吃的,他这样说,岂不是说今晚他便要……
  合卺酒又唯有婚礼才能吃,寻常只有妻才有婚礼的资格,身为妾室都是“纳”,无婚礼资格。可是他却用了这样的说法来给她……难道在他心里,他竟然是……?
  一时心下百转千回,无法安定。
  他便趁机将一杯酒直接灌入她唇里来。
  那酒味儿当真浓重呛鼻,况且那般滚烫。乍然入口,她便下意识想吐出来。
  他怎准呢,放开酒杯,在她张口要吐的当儿,他的唇便覆盖了下来。
  他将她的酒全都挡了回去,缠绕着,直接将那酒逼送到她喉咙口,叫她咽下。
  那酒滚烫,他亦滚烫,他们两人在那片滚烫里互相缠绕……婉兮一口酒未全咽下,已然宛如酒醉了。
  。
  看她小脸儿酡红,一派害羞又不甘心的模样。
  他便一笑退开,却是直接拿过酒壶来,由他自己仰头喝一大口酒,随即——又哺进她口中。
  酒力滚烫又猛烈,他的缠绕更是霸道。
  她小小的身子在他臂弯中开始颤抖,那滑入咽喉的酒宛如在她腹底点燃了一簇小小火苗。
  陌生却强悍地烘烤着她、灼烧着她。
  。
  如此这般,他一口又一口将整壶热酒全都借由他的口,送入了她的腹中去。
  她便醉了。
  只觉这个躯壳仿佛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她眼里看见的、身子深处感受到的,全都已经不由自主。
  视野里,四爷的脸也朦胧了起来。他仿佛也跟她一样染了酒意,故此那如玉的面颊也红了起来。他那一双眼,如寒星清亮的眼,这一刻却是湿润的,如长天秋水。
  她忍不住撕扯自己的领口,怯怯地呢喃:“爷……我好难受。是奴才喝醉了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热,这样难受啊?”
  他向她俯身而来,拥着她,沙哑地哄着:“告诉爷,你哪儿最难受?爷……帮你。”

  ☆、384、沸腾(8更)

  384、沸腾(8更)
  “奴才……好热~”
  身子深处仿佛烧着了一把火,那火燎着她四肢百骸,将热气不断送进她血脉中,将她的血全都催烧沸腾起来。便仿佛之前那酒一般。
  那火仿佛要从每一个毛孔中钻出来,叫她迷蒙之中甚至要担心身上这件陆姐姐做了好几个月的小袄,还有嘉妃赐下的这件坎肩儿去。
  她小手不自觉地撕扯着衣领,他自明白,她心意,已然伸手替她解开领子上的束缚,渐渐将那坎肩儿给褪下来。
  她长松了一口气,舒服地伸展着手臂。
  幸好里头那间袷纱小袄是透气的。
  她醉意迷蒙,抬眼望向他去:“爷……这酒,缘何,这样热啊?”
  他含笑垂眸,长眉间仿佛有轻红漾过。
  “因为……爷方才给你喝的是鹿血。”
  。
  她在醉意里,听了这话都是一个激灵。用力甩甩头:“爷再说一遍!”
  他长眸微眯,含着一股坏意,邪邪睨住她:“就是爷为你放走的那头公鹿的血。忘了爷曾吩咐割角刺血么?就因它为你现出了血来,爷这才纵了它去~”
  婉兮怔住,只觉喉头有些翻涌。
  怪不得那酒里头放了那么重的药材和香料,原来是为了遮盖血腥!
  她按着喉头,不移地娇嗔:“爷那是作甚?!”
  他轻笑曼曼,“《本草》云,鹿血以滚酒合服,最调气血。”
  她醉意迷蒙,用力眨了眨眼:“调气血?爷给我调气血么?我不用,我好着呢!”
  皇帝长眉微微一挑,却轻笑摇头:“谁说给你调了?是爷自己要调。我大清历代祖宗秋季行围,都哨鹿,饮鹿血。”
  婉兮喉头间那股子血腥仿佛要冲涌出来,她哑哑出声,只得用力按着,已是要哭了。
  “爷!爷自己饮那鹿血倒也罢了,爷何苦也给奴才灌那血酒?”
  皇帝长眸曼然一转,那如玉的面上拢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妖冶之气来。
  “……爷就要你与爷同服。”
  他说着忽然又凑过来,咬住她耳珠。
  “爷饮了那鹿血滚酒,必定热力上涌。若你不在爷身边儿,你叫爷如何化解那灼热去,嗯?”
  “嗯?”婉兮脑中又有些乱了:“爷说什么?”
  皇帝轻叹一声,猛然伸手横抱起她,将她撂在鹿皮大褥上。
  “李玉!”他回首蓦然扬声:“封门!”
  外头李玉一声“嗻”,随即帐门封合,意味着皇帝已然安歇,不再召见任何人。
  随着那帐门关严,皇帝已然纵身而上,再度细细密密将婉兮扑住。
  她就像个小鹿儿,满身的幽幽鹿香,混着林子里的落叶、树脂气息,还有这山这水赋予的清灵之气,依偎在他怀中瑟瑟轻颤。
  他满怀的霸烈,这一刻却又涌起同样多的怜惜。
  她是他的猎物,可是她却可知晓,这一刻他的心神亦为她而臣服。
  他小心抚着她的身子,一寸一寸。
  “……你既不懂,爷便教你。爷饮了鹿血之后,周身热力难当。这便是阳气上升,总要阴气调和。”
  她小小的身子凉滑如玉,玲珑若珠,在他掌心舒展、卷曲,载沉载浮。
  他沙哑道:“爷的阳气,与你的阴气,合二为一。便为,调和。”

  ☆、385、迷蒙(9更)

  385、迷蒙(9更)
  “爷!——”
  那一刻,她惊得叫出声来。
  他耐心而细致地啄着她。从眉心,到眼睫,再到鼻尖儿、下颌儿。
  他耐心地等她适应,耐心地教她如何放松下来。
  他的手抚着她,用掌心的暖意和粗粝,带给她另一种舒缓的节奏,帮她分散了对那一处的关注。
  她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身子便又娇软了下去。
  她整个人,亦如被热酒融化了的青桂蜜糖,软得拿不成形儿,却将他给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都舍不得退后半点,只想就那么深、那么软、那么甜地沉溺下去。
  越沉溺,越快活。
  “可好了?”
  她的身子实则已经给出了最真实的信号,可是他却还是要特别问她一回。
  她十指悄然穿进鹿毛中去,转而勾紧。小声地吸气,神智却还是一阵一阵的朦胧,那朦胧将痛楚隔开,叫她感觉——并未有担心中那样的严重。
  她便悄然展开长长睫毛,羞涩却勇敢地轻轻点头。
  他便忍不住一声长嘶,更进一步。
  。
  她小小的身子便更缩紧些,颊边红晕转深,仿佛承受不住。
  他再停下来,等她适应。
  “疼么?”他在她耳边万般温存地问。
  她紧咬下唇,用力承接,却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呃……”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便笑,故意捏着她小鼻尖儿,迫她臣服:“说出来,也想听。”
  她周身汗下,都洇透了她那间袷纱的小袄——他之前忒急,都没将那小袄给脱下来。
  她小心地又深吸一回气,方才娇滴滴、怯生生道:“……奴才,嗯,胀。”
  。
  他霍地一声轻笑,已是懂了!
  他感受着自己身子倏然的变化,忍不住摇头。
  这小妮子,她知不知道她这简单的一个字,竟然比那鹿血对他的影响更大!
  天啊,她那样一说之后,他非但帮不上她,他反倒只能让她——呃,更胀……
  果然,小小的她已是忍不住嘤咛了出来。
  他万般怜惜,却又如猛虎附身,如何都停不下来。
  他用尽了自制力,沙哑地哄着她:“爷会拼了命,呃,慢些;只是,你要乖……不准再对爷说那样的话儿。”
  。
  她迷蒙中,只觉置身山林之间,被猛虎撕扯。
  当然,那撕扯只是力道的方向,却并不很疼。
  猛虎也是大猫呢,大猫的利爪之下也有肉垫儿的,故此不疼。
  她只是……一时迷蒙,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便忍不住微微扭了扭腰,醉眼甜美地半阖半闭着问:“……爷,奴才说了什么话儿?还请爷明白示下。”
  。
  他脑袋里便又是轰然一声。
  天知道,他为了压住方才那个字的影响,已是费了多大的气力去。
  她还问!
  他小心移动,极尽耐心,沙哑着道:“……总归,你什么都不说就好了。”
  便是此时她那因了醉意而甜美慵懒的嗓音,对他也已是巨大的“伤害”。
  她得不到答案,便有些懊恼起来,忍不住又扭几番,含着隐隐啜泣低喃。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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