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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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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儒知家的脸也阴沉下来:“她不过是个官女子,她怎么看倒无关紧要。我只是怕是皇后主子也是这样看……那咱们以后的日子,就难有指望了。”
  傅儒知家的猛然转头看了一眼那悠车。
  “既如此,便不能叫她这回白来了!咱们好歹拿她做一回筏子去!”
  。
  书房院落里,婉兮忙不着痕迹推开傅恒的手。
  “奴才谢九爷搀扶。不过九爷安心,奴才方才崴那一下,倒不妨事。”
  婉兮借用了个崴脚的故事,想将傅恒那情不自禁给圆过去。
  婉兮说着,目光不由得又瞟向书房去。果然透过窗棂,隐约见篆香正望过来。
  婉兮低低道:“九爷……福晋命篆香姐姐送我过来,怕是篆香姐姐还得回去向福晋复命……”
  傅恒这才猛然省过来,忙收回手站直了,并未回头,只寒声道:“篆香,你回去告诉福晋,我要亲笔给宫里的各位主子写谢恩的折子,还要过会儿才能过去。”
  篆香便福身应了,这才袅袅婷婷地去了。
  连婉兮都不由得被篆香的背影给吸引。果然是年纪大了几岁,篆香身子成熟而曼妙。婉兮想自己,若自己去回话的话,可能也只是甩着大辫子蹦蹦跳跳而去罢了,绝对学不会这样的袅袅婷婷。

  ☆、438、解语(10更)

  438、解语(10更)
  篆香都一路走出了院子门儿去,婉兮还在那扭头盯着瞅。傅恒便将她转过来:“你瞧什么呢?”
  这好容易得来的一次相见,可是她怎么看篆香看得那么认真,却不看他了呢?!
  婉兮转过来便促狭地眨眨眼:“……这位篆香姐姐,生得可真艳丽。”
  “我便忍不住猜想,九爷这些年在书房里,有芸香淡雅、篆香浓丽相伴,这读书便也都不觉着枯燥了吧?怨不得九爷的书念得好。”
  傅恒登时满面通红,竟一时说不出话来了,急得直跺脚:“九儿!我,我没瞧过她们,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婉兮忙上前去捂傅恒的嘴:“九爷别瞎说~”
  这样的院子套叠着院子的,说话都有回声儿,可不敢叫他乱说了去。
  傅恒便更急了:“我的心你还不明白?我哪里有瞎说?”
  婉兮只能叹息,知道若不刺他一下,他便痴了下去。
  婉兮便侧过身儿去:“还说不是瞎说?九爷说什么没正眼瞧过她们……那芸香的大阿哥是哪儿来的?”
  傅恒果然被堵住,半晌怔怔再说不出话来。
  婉兮这才松口气,扯了傅恒进书房,将房门掩上。
  推着傅恒在罗汉榻上坐下,婉兮见桌上有现成的茶壶,便倒了杯茶给他。
  傅恒喝下去,这才好些了。
  婉兮柔声道:“我在宫里听说了大阿哥的事,我也是心急如焚。幸好皇上体恤皇后主子和九爷,这才破例叫我出宫来探望。九爷消瘦了,不过看着还好,我便也放心了。”
  “我方才也去瞧过大阿哥了,还亲手抱过他。我虽然不懂得养育孩儿这些,不过我能感觉到大阿哥的心跳很稳当,我相信大阿哥自己也一定在使劲儿熬过危险去呢。”
  婉兮抬眸望住傅恒:“我说再多,也无法尽数体会了九爷为人父的心情去。我只能劝九爷,万万保重身子。九爷既然希望能将自己的阳寿过给大阿哥去,那九爷自己的身子就得旺旺的,才能有足够的阳气给了大阿哥去啊。九爷说,是不是呢?”
  傅恒不由得紧闭双眸,却伸手横过桌面来又攥住了婉兮的手。
  “九儿……这样的时候,若你能在我身边,该有多好。纵使再难,只要有你跟我说说话,我便也什么都不怕了。”
  婉兮垂眸静静一笑。
  “九爷……你如今已是当阿玛的人了,如何还能说这孩子话去?”
  “况且我虽然在宫墙之内,却也没离了九爷远啊。九爷瞧眼前,我不是也来看望九爷了么?”
  “九爷只放心就是,从今往后但凡九爷遇见事儿,我便都会设法尽我所能。便是自己出不来,也可以纸笔代言。九爷不会孤单,我也不会叫九爷孤立无援了去。”
  婉兮的话便如同温暖春意,一点一点消融了冰雪。
  傅恒紧紧凝视着她,眼都舍不得眨。
  “你,当真的?”
  婉兮便双手合十,朝着桌子上一块朴拙的山石道:“石头爷爷,我若只说嘴的话,石头爷爷便砸了我的脑袋去!”
  瞧她既认真,却又随便冲着块石头就敢发誓的样儿,傅恒只能无奈地笑。
  “九儿,你呀!”
  婉兮含笑点头:“九爷乐了,真好!”
  两人正含笑四目相对,忽然院门被人猛地撞开,篆香惊慌失措地奔进来。
  “九爷,不好了!”

  ☆、439、祸水(1更)

  439、祸水(1更)
  “竟是怎么了?”
  傅恒起身,一把拎住篆香的手臂,也被篆香面上那惊惧之色给惊到。
  篆香已是满面的泪痕:“回九爷,大事不好了。大阿哥他,他……”
  “大阿哥怎么了?”傅恒长眉已是陡然挑起。
  篆香垂下头去,哀哀啜泣:“大阿哥他……不好了。”
  傅恒一把丢开篆香,已是两步便夺了出去。跑到门口才又想起婉兮来,回头望过来。
  婉兮也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幸好旗人家的女儿也不裹脚,这便跟着两步跑上去,“九爷走吧!”两人一并奔向后宅去。
  。
  刚到芸香门口,便听得哭天抢地。
  却不是芸香的哭声,而是那傅儒知家的在哭。
  “哎呀我的儿哟……我苦命的外孙哎……你怎么就这样儿了呢……你说你早不这样儿,晚不这样儿哎,怎么就偏赶上宫里来人送赏赐的时候儿这样了呢……”
  听说大阿哥出事,后宅里几个管事的婆子也都来了。听了傅儒知家的跟叫丧似的这么哭,都不由得对了个眼神儿。
  不说别的,单就她管大阿哥叫什么外孙,那就是不适当的。
  就算她丫头芸香当真是大阿哥的生母,可惜大阿哥的母亲却是人家九福晋。就算认什么外祖母,那也都是人家九福晋的额娘,轮不到她一个管家婆子去。
  可是那傅儒知家的就当不知道,依旧坐在地上拍着腿哭:“哎呀我可怜的儿,我的外孙哎……宫里来给你们娘儿俩送赏赐,这是将宫里主子们的福气也都给了你哎,是给你续命的哎……我的儿哎,你可知道宫里的皇后主子是你们傅家的大姑奶奶,是你的亲姑姑哎……她亲手抚育你阿玛长大成人,你又是你阿玛的大阿哥,皇后主子怎么能不希望你长命百岁哎……”
  一听这婆娘将话头儿开始引到皇后那去,身为当家主母,四福晋可恼了,掀了帘子进去,便指住她:“快闭上你那张老嘴,没的给咱们和你自己都招了祸去!皇后主子也是你这张嘴配提起的?”
  那傅儒知家的既然已经闹开,就是豁出去了的,坐在地上仰头盯着四福晋:“老奴可有什么说错了的么?难道皇后主子不是咱们傅家的大姑奶奶,难道她不希望咱们大阿哥长命百岁么?”
  这时傅恒和婉兮已经奔到门口来,傅恒看了婉兮一眼,抬脚便迈进了门槛去。
  婉兮略作迟疑,还是立在了门槛外。
  她是外人,还是让九爷先处理家事的好。
  。
  傅恒迈进门去,顾不上搭理那婆娘,先转头去看芸香。
  只见芸香坐在炕上,正抱着孩子哀哀落泪。
  “怎么了?”傅恒忙探头去看。
  却见那孩子满头满脸的红疙瘩。有的红疙瘩已经练成了片!
  芸香落泪道:“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刚还睡得好好的,忽然就发了热哭闹起来。再看已经都这样儿了!”
  傅恒忙一探孩子的额头,果然起了热度。
  傅恒便一眯眼:“之前都谁碰过孩子?”
  芸香哀哀道:“不过都是家里这几个人,除了奴婢之外,就是奶嬷嬷和保姆。今儿唯有的一个例外就是,就是……宫里来的魏姑娘。”

  ☆、440、起疑(2更)

  440、起疑(2更)
  傅恒便清眸一眯。
  “够了!叫不准的话,便不准胡说!”
  芸香便是一怔,抬眼惊讶地望着傅恒,一双泪珠子瞬即滑下。
  “九爷怎么这么说?难道说在九爷心里,我们孩儿的一条命竟然比不上那位魏姑娘的名声去?况且奴才并未说就是魏姑娘做的,只是九爷问起谁碰过孩儿,我只是如实回九爷的话而已。”
  傅恒深吸一口气:“我只告诉你一句:不管是谁,也绝不可能是她!她跟你我一样,是这世上最希望孩子好起来的人!”
  “九爷怎么会这样肯定?”芸香紧紧盯住傅恒:“兴许这位魏姑娘与九爷早就相识?可惜奴才却是今儿才第一面,九爷叫奴才拿什么来相信那魏姑娘?”
  “奴才是大阿哥的亲额娘啊,此时在奴才的心里,只有大阿哥的安危才是最要紧的!奴才不管那姑娘是谁,只要是她动了手,奴才就跟她拼了命去!”
  立在一旁的富文福晋本是进来训斥傅儒知家的,听到这儿仿佛觉着有趣,竟是也顾不上那婆娘,转而站直了,朝傅恒这边瞧过来。
  傅恒也警醒,连忙回身望过去。富文福晋便有些讪讪的:“既然已经出了这事儿,我这便叫人去回禀侯爷。一方面赶紧派人去请太医来,二方面就免不得要问问人了。”
  富文福晋是侯夫人,有朝廷诰命,又是嫡嫂子,傅恒只得答应:“都听嫂子的就是。”
  富文福晋便转身一撩帘子出了门去,在日头下抬起下颌来:“来人啊,将今儿进过芸香的屋子、近过小阿哥身儿的,都给我带过来。”
  一时间几个婆子纷纷去抓人了,富文福晋不免亲自向婉兮这儿走过来。
  婉兮一瞧她走过来,心下便也明白了几分。婉兮淡淡福身:“奴才今儿也碰过大阿哥,自然也当受问。”
  富文福晋便笑了:“果然是皇后主子教出来的人儿,就是明白规矩。不过姑娘也不必在意,总归不会是姑娘的事儿。姑娘不过给那些奴才们一个脸面,陪着她们一起受两句问罢了。也省得她们个个嚼老婆舌,攀挂姑娘。”
  婉兮点头,也朝那几个被抓过来的丫头、仆妇队列里走了过去。
  先受盘问的是伺候芸香和大阿哥起居的丫头,问了最后碰过大阿哥贴身衣物是几点几刻;接下来又是那奶嬷嬷,仔细盘问了奶嬷嬷从昨儿到今儿,每餐都吃过什么,可有不适当的东西。
  那奶嬷嬷自是小心地答了,还频频强调:“奴才知道自己的担子,故此那肘子里是一粒盐都没放的,主子们但请放心。”
  厨房的人也不免出来给奶嬷嬷作证。
  就连众人也都说,若是问题出在奶嬷嬷身上,那就早见着了,不会这么巧都赶在今儿了。
  既然府里的丫头和嬷嬷都是每日照应,皆没见出事儿的,那疑虑的目光自然而然便落在今儿临时出现的人身上……自然便是婉兮。
  那奶嬷嬷想了想,瞟了婉兮一眼。
  富文福晋便哼了一声:“你个老驴,乱飞什么眼儿呢?有什么话,你说就是。”

  ☆、441、洗手(3更)

  441、洗手(3更)
  那奶嬷嬷支支吾吾道:“奴才倒是想起来,彼时奴才给大阿哥喂奶,周围没有旁人,唯有这位姑娘进来。之后还遣了奴才出去,屋子里就剩下姑娘一个人儿抱着大阿哥。”
  众人的目光便都朝婉兮这儿聚过来。
  婉兮深吸口气,微微扬起下颌。
  富文福晋和兰佩却都露出为难之色来。
  婉兮忍住一声叹息:那会儿的独处,本是为了给大阿哥戴上那玉锁片,不意却成为了疑点。
  “四福晋、九福晋,奴才省得因奴才是宫里皇后主子身边的人,二位福晋查问起来自然要顾着皇后主子的脸面。可是此时奴才却以为大阿哥的安危才最要紧,故此也请二位福晋不必拘着,有话便问奴才就是。”
  先头府里先请进来的郎中已经看过了,出来禀告四福晋,说那孩子就是被人抹了什么,又或许是那碰过他的人自己手上有些什么,才会这般。
  四福晋听了,不得不走到婉兮面前来,“姑娘今儿是从外来,难免手上衣裳上有些我们府里没有的尘啊、屑啊的。况且姑娘这个年纪正是爱俏,身上难免涂抹了些什么膏啊霜啊的……想来也是意外,姑娘定不省得的。还请姑娘明示,姑娘这一路来,可曾粘碰过什么,又或者手上身上早涂抹过什么?”
  婉兮不由得皱眉。
  兰佩想想,便也上前代为回答:“嫂子,魏姑娘自也是仔细的人,故此在进芸香的房门儿前,可是打了几大盆的热水,用了几遍的皂角净过手的。甚至进门前还脱了大衣裳……这些都是我亲眼见着的,定不会有错。”
  婉兮看了兰佩一眼,难得兰佩还能替自己说句话。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婉兮来说,要紧的倒不是自己怎么给自己辩白。而是赶紧找着那叫大阿哥起了疙瘩的源头去,然后好对症下药,别叫那孩子遭了大罪去。
  此时傅恒跟着那郎中拿了方子,也走出来,深深望着她。
  婉兮心下一动,忽然扬眸望向他:“九爷!奴才是的确曾洗过手……”
  两人心意相通,傅恒便也一眯眼,心下已是懂了。他忙问:“兰佩,是谁伺候魏姑娘洗的手?水是谁打的,皂角是谁预备的?”
  兰佩面色便也是微微一变,略作迟疑还是答道:“……是篆香。”
  。
  众人的目光又哗啦一声都泼向了篆香去。
  婉兮悄然打量着那些目光。
  那些目光里竟有不少含着怨毒,甚至等着看好戏的。
  婉兮便不由得皱眉,也回头去看篆香。
  篆香因生得艳丽,那么明摆着的蜂腰狐眼,外兼走路有意无意总是那样袅袅娜娜,这副样子落在那些福晋、婆子们的眼里,自然扎眼。
  不说别人,就她自己来了这么一会子,不是也有先入为主的成见,总觉看着这个篆香有些不舒坦么?
  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那篆香依旧站得笔直,既没下跪认错,也没急着为自己辩白。
  这副模样倒叫婉兮又想起之前那会子,篆香引着她到书房的院落门口,明明见她出神却不提醒她,面上呈现出那么一股子并不热络的冷意来。

  ☆、442、冷意(4更)

  442、冷意(4更)
  那一刻就连婉兮自己都忍不住以为,这个篆香是早就知道她的。故此篆香那股子冷意是故意使出来的。
  更何况,还有篆香之后在书房里那有些近乎明目张胆的窥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篆香当真有可能借着给她打水洗手的机会,往那水里或者皂角里加过什么。她彼时洗手不会多想,故此那东西借由水或者皂角粘在她手上,她自己毫无察觉。
  婉兮便扬声道:“九爷!查那烧水的壶,以及皂角!”
  她方才用的皂角已经近乎于“澡豆”,是皂角磨碎了,又加了其它的几种豆面混合而成,那里头若加了什么,自然瞧不出来。
  “尤其是那皂角!”
  。
  傅恒会意,立即叫了两个精明的婆子去查。还叫方才那府里的郎中一同去看。
  时光静静地走,婉兮只悄然打量那篆香。
  那篆香竟然依旧定定地立着,面上毫无表情。
  少时几个婆子带回结果来,都说是那皂角里发现了山药皮。
  婉兮心下也微微一个激灵。
  山药是家家常用的,可是那山药皮却有人沾了便起红疙瘩。她因从小就跟着双亲学做饽饽,故此常往厨房里钻,倒是对那山药皮没什么反应。可是却听说过村里有人家的小孩儿不懂事,抓过山药皮之后浑身起红疙瘩,好悬要了命去。
  婉兮不由得眯眼望住那篆香。
  若当真是篆香往皂角里加了山药皮,那篆香的心思未免太过歹毒……就算篆香没见过她,自然不知道她对山药皮是没有反应的;可是篆香给她打了热水来,一般成年了的人就算对山药皮也有反应的,只要手泡过热水之后便不那么严重了,便自是没有感觉了去。
  傅恒听了回报,又深深望一眼婉兮的神色,不由得动怒,上前抬脚一脚便将篆香踹到在地。
  “贱婢!枉爷这些年待你,却换来你如此蛇蝎心肠!你但凡有什么不满,你只朝爷发出来就是,何苦折腾那无辜的孩子!”
  。
  屋里的芸香也听见了,不由得“哇”地大哭出来。就连兰佩也惊得面色发白,望着篆香,失望地摇了摇头。
  那篆香被踹倒在地,竟然面上还是淡淡的。
  她从地上爬起来,手捂着肚子,目光泠泠抬起来对上傅恒。
  “九爷骂得好,踹得更痛快!瞧九爷毫不迟疑的模样,想来是早想如此整治奴才了吧?”
  “也是……从芸香摔倒,大阿哥不足月便下生,想来九爷和福晋、并芸香心下都已认定了是奴才办的。只不过那时九爷还抓不住什么实据,处置不了奴才去。这回好了,可有实据了。”
  婉兮不由得皱眉,无法漠视掉篆香面上、身上那股子从骨头里偷出来的冷意去。
  难道说她生得艳丽,可是这股子冷意却是天生的,并不是专使给谁看的?
  如此说来,之前叫她介怀的、篆香在书房院门前的不热络,并非是篆香故意的?
  疑心一动,之前的笃定便不由得一点点坍塌。
  婉兮不由得再望住篆香:也是,以篆香的身份最是尴尬,只要芸香和小阿哥有事,她自然是第一个担了嫌疑的。

  ☆、443、双雕(5更)

  443、双雕(5更)
  可是作人呢,既然知道自己生得艳丽,惹人白眼了;后头紧接着芸香又是摔倒,便更知道自己担了嫌疑去……若此如何还能不谨言慎行,反倒这回还要故意挑在宫里来人的时候生事?
  婉兮的目光不由得转向兰佩了去。
  原本以篆香的身份,不至于要她去做这些打水、伺候洗手的事儿……可是却是兰佩吩咐篆香去做的。
  婉兮心下越想越是不安,忙上前朝傅恒一礼:“九爷且慢!”
  。
  屋子里,芸香抱着福灵安哀哀落着眼泪,那傅儒知家的却贴着门帘子听外面的动静。
  一听毛头转向了篆香去,那婆子虽不甚适意,却也还是叭嗒叭嗒嘴上前低声嘱咐她闺女:“你自管抱着阿哥悄没声息地掉泪疙瘩哪儿成?你得哭大声些,越是撕心裂肺,越叫九爷心下不忍了去,闹的动静越大,才越合咱们的意。”
  芸香还是垂泪:“可是你瞧孩子的脸上……他热得跟火炭儿似的,我还能顾得上什么?”
  那婆娘翻了翻眼皮:“不打紧,不过是一点子山药皮。就是红过一阵子罢了,看着吓人,却害不了性命去。”
  芸香还是垂泪:“瞧你出的主意,我只觉对不起孩子!”
  “对不起什么?!”那婆娘一立眼睛:“我也是为了他着想!他是个庶出的,将来自然比不得嫡子去。我非要这回闹这么一下子,叫人都知道是皇后派来的女子叫这孩子出了这回事,就要皇后脸面上过不去。她到时候免不得要想办法捂住咱们的嘴,这便给了你机会封侧福晋了!只要你封了侧福晋,大阿哥就算身份上还比不过嫡福晋的孩子去,可也是正经的能获封御前侍卫的阿哥去了!”
  一听得是为了孩子着想,芸香倒安静下来些。只是听着外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往篆香那边引了。
  芸香便又是叹气:“如今倒像是都信了是篆香所为。”
  那婆娘哼了一声:“若只是除了篆香去,对你也没坏处。想如今九爷不过就你们三个,那嫡福晋年纪还小,九爷不亲近;你如今坐月子,难免九爷去宠那个狐媚的。”
  “若这回就除了那狐媚的去,单凭你以后跟嫡福晋两个,还怕不是响当当的侧福晋么?”
  芸香轻轻歪了歪头。
  她回想起这些年,她跟篆香两个早早就被摆进九爷书房里的日子。女孩儿家都是早熟些,她们两个便都知道被摆进书房,就是给九爷通房用的。两个女孩儿家心下未免暗暗比着,九爷看谁多一眼,九爷对谁说话更温柔,九爷……先摸了谁的手。
  篆香天生艳丽,越是长大越是出挑,故此芸香心里总是介怀。
  不过从嫡福晋嫁进来之后,情势倒是仿佛有些转变。嫡福晋她仿佛也不喜欢篆香的艳丽,故此总有意无意将篆香带在她自己身边儿,倒是给了芸香她更多在书房与九爷单独相处的机会……
  于是那一晚,九爷万般愁苦之下,便宠了她。
  芸香这般想定,便也点点头:“我倒是不敢如妈你所说,借着这回的事叫皇后主子不得不封我侧福晋;不过若能因为这个,叫篆香没了立足之地,倒还是可以巴望的。”

  ☆、444、一肩(6更)

  444、一肩(6更)
  傅恒转眸来望住婉兮。
  婉兮脑海中,兰佩、芸香、篆香,三人的影像不断旋转开来。每一个都有疑点,每一个却也都一时无法坐实。
  可是婉兮只有这一天,闹腾了这样一场,天色已经向晚,她必须得回宫了。
  此时她的意见至为要紧,可能关系到那三人中一个人的去留,甚至生死。她怠慢不得,更不敢因为自己的唐突而害了当中任何一个人去。
  她便垂下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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