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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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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妃位以上者,还有资格在自己宫中赏宴。这一场册封礼总要热热闹闹一整天方才落幕。

  ☆、470、抱团(5更)

  470、抱团(5更)
  册封礼是大事,后宫中也几年才有一回。故此能轮着晋位的自然欢喜不胜,而那些捞不着的,心下便难免失意。
  皇后和贵妃倒也罢了,本来位分已高,封无可封;皇后还要接受晋位嫔妃的跪拜,正室的脸面半点不失。娴妃的心下却格外难受了去。
  这册封礼前后,她便狠盯住两点:其一是一处宫苑,便是永寿宫;其二是一个人,便是被皇帝扔在圆明园里半年了的怡嫔。
  因永寿宫的特殊位置,娴妃极其担心会有晋位嫔妃住进来,可是一直等到了册封礼当日,也没见有旨意。对永寿宫的担心,倒叫她白担心了一回。
  而怡嫔虽然被扔在园子里半年了,可既然她也是这一批晋位嫔妃里的一个,册封礼时便总要回紫禁城来参与的。娴妃自不免担心,这怡嫔自又要趁机复宠了。
  她有些坐不住,便去找纯妃说话儿。
  秋狝之前,纯妃与纯妃、愉嫔原本都通过气,可是没想到纯妃却有机会跟了皇上同去秋狝,娴妃和愉嫔却被扔在宫里,故此娴妃未免那几个月里与愉嫔走得近些,倒与纯妃又疏远了。故此此时两人对坐着,还都有些尴尬。
  娴妃便抬手抚了抚鬓角:“我今儿怎么觉着,你这钟粹宫里也这么冷清啊?”
  也是,整个后宫虽然大,不过宫墙环绕,本是拢音。那些正被册封的嫔妃们宫里传出的喜庆乐声便不免飞过了宫墙,彼此交织在一起。她们这些捞不着册封的宫里,便更静得像个坟墓了。
  纯妃倒还安然:“你是说愉嫔和五阿哥此时不在宫中么?愉嫔去向太后、皇上、皇后行礼了,你想见她,她不久就回来了。”
  娴妃不由得微微眯眼。
  纯妃这是话里有话。
  娴妃便笑了:“我跟你从潜邸斗到如今,你那话里的话我也都听得懂。当着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是埋怨我跟愉嫔走得近了,倒把你给抛开了。”
  纯妃微微垂首。
  跟着皇上秋狝的时候,她无比悬心自己的儿子。生怕娴妃误会了她,便趁机磋磨她的儿子去。可是回宫来见儿子一切无恙,她这一颗心这才放下。心下不免微微有些抱歉:看样子这回当真是冤枉了人家娴妃。
  养育三阿哥的太妃还说,娴妃那两个月里总来看望三阿哥,疼爱有加。
  故此纯妃这一回才是多少想要真心实意与娴妃修好了去。
  纯妃便轻叹一声:“不是我多心,我其实是怕侧福晋你多心。”
  当年在潜邸里,娴妃是仅次于皇后的侧福晋,纯妃自己不过是格格,在潜邸时便要这样一声声“侧福晋”地称呼着。纯妃也明白娴妃最是放不下这个身份去,故此两人虽然同在妃位,纯妃还是认小服低,重又叫了“侧福晋”。
  娴妃眼中便是一喜。
  “你担心我多什么心?”
  纯妃垂下头去:“自然是秋狝的事。我竟然能随着皇上一同去秋狝,侧福晋和愉嫔却去不成,难免叫你们以为是我背了心去……”
  话都摊开了说,娴妃更因为“侧福晋”而顺了耳朵,这便放下心来,轻哼了一声:“我谅你也不敢!否则就算你去了,你的三阿哥还在宫里呢!”

  ☆、471、杀子(6更)

  471、杀子(6更)
  娴妃说得痛快了些,不由得盘起腿来搁在炕沿儿上。
  “既然你先把话给说开,那我就也跟你说开:说实诚的,刚开始我的确是怀疑了你。不过后来我忖着,你也不应该那么傻。就算你走了,难道你就不管你儿子了么?”
  “我啊,虽然没福气生养,不过我也懂一个当额娘的心:有了孩子之后,哪个女人还一心只惦着自己得不得宠啊,原本应当将孩子摆在更前头才是。故此你怎么也不会傻到将孩子留在我们手底下,自己却去了。”
  纯妃这才长出一口气。
  当真是万幸,从娴妃这口气就能瞧得出,娴妃何尝是没动过她儿子的心眼儿去的呢!
  “侧福晋,我早知道你是一个眼明心亮的人!”
  纯妃又是后怕又是侥幸,眼中已然隐隐含了泪光:“不瞒你说,我倒自己忖着,这回秋狝只有我去了,你和愉嫔却没去成的缘故,怕反倒是出在皇后那儿。是皇后故意用这样的招数来离间你我三人,一来报复咱们秋狝之前编排她弟弟傅恒与怡嫔的事儿,二来……”
  说到此处,纯妃面色不由得更加苍白:“二来我担心,她真正的目的是我的三阿哥!她是希望你对我发了狠,借机害了我的三阿哥去。这样她便可一箭双雕,既除掉了侧福晋你,又除掉了我的三阿哥,那她在这后宫里自然更加高枕无忧了!”
  娴妃便也一眯眼。
  纯妃的担心自然极有道理:嫔妃里与皇后斗得最狠的,自然就是她娴妃自己;而皇子里头,虽然前头还有个大阿哥,可是大阿哥的额娘哲妃已经不在人世,那么下头最有可能因无嫡而立长的,便是纯妃的三阿哥。
  若能用一招来同时除掉娴妃和三阿哥两个,而她皇后自己又远在围场,自然没有半点嫌疑,这当真是妙不可言的计策!
  娴妃深吸一口气:“也正是呢。我也将此事反复思来想去,怎么都觉着一定又是她玩儿出来的!更何况愉嫔也跟我一起留在宫里呢,若愉嫔也因为三阿哥出事而问了同罪,那么愉嫔的五阿哥自然也完蛋了!”
  “那么她眼前剩下的就剩下一个嘉妃的四阿哥了,她再徐徐想法子除掉了就是;况且嘉妃是包衣出身,最高也封不到皇贵妃去,对她没什么扎实的威胁了去。”
  纯妃一向柔婉的眼中不由得也闪过一串寒光。
  “皇后娘娘果然是正室,驭下的功夫真俊,当真快要比得上皇上的帝王之术了!也怪不得她认为这后宫里也唯有她才有资格当皇上的妻,唯有她才有本事与皇上并肩而立!”
  娴妃也是冷哼:“我这些年与她过不去,又哪里只是我不甘心屈居她之下,我自是也明里暗里吃了她太多的哑巴亏!外人都道是我脾气不好,却无人知道她蛇蝎心肠。我今日这样,多少是被她给磋磨出来的!”
  纯妃微微偏首:“侧福晋,既然我们心下都已明白了,那你我之间的心结便该放下了。咱们总归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自己的孩儿,便还是应该站在一处,防范着皇后才好。”

  ☆、472、同喜(7更)

  472、同喜(7更)
  册封礼当日,皇后这宫里真是热闹,一队一队的人来,又一队一队的人去。来的无论是晋位为什么,在她正宫皇后面前都得行足了六肃三跪的大礼去。谁尊贵,也比不得她尊贵。
  按说在这册封礼当日,后宫无论谁人黯然神伤了去,也不该是她。
  更何况,她宫里也有旁人同在这一日进封呢。
  一队人刚走的间歇,皇后缓了口气,忍不住苦笑道:“素春啊,咱们也该高兴是不是?这册封礼的当日,虽说本宫已封无可封,可是咱们宫里不是还进封了个头等女子嘛!”
  “进封女子自然比不得主位们的册封礼,不过想来女子偏偏赶在册封礼当日晋升,这前朝数代也都没有过吧?我好歹是这个宫的主子,我也应该跟着一起高兴,是吧?”
  就在册封礼当日,皇上亲命进封了婉兮为头等女子。
  跟内廷主位们的册封礼,是同一天啊!
  皇后话音落下半晌,却没听见素春的动静。皇后这才心下猛然一个翻涌,朝门口望出去——
  却是挽春走进来。
  挽春跪倒在地,眼中便也是滚下泪来。
  皇后怔怔望住挽春良久,方才猛然转过头去,狠狠闭住了眼。
  “是啊,本宫怎么忘了,素春已然出宫去了?也好,也好,她如今已经不再只是本宫的奴才,她已是我兄长的侧福晋。那般是承恩侯的侧福晋,是来日一等承恩公的侧福晋!她的福气,本该如此!”
  。
  婉兮也没想到,四爷竟然在内廷主位册封礼这天,也将她晋为一等女子了。
  既然是赐封便得谢恩。人家内廷主位们去向皇太后行礼,再向皇后行礼,而她再犹豫,也得去向皇上行个礼。
  不用她自己向皇后请示下,如今宫里主事的挽春早早就知会了她,告诉她说长春宫里的礼数永远不能缺。便是忍着伤,也好歹扶着墙走过去吧。
  既然也是晋为头等女子了,再加上素春那么档子事儿,故此虽然此时是由挽春主事了,可是挽春对婉兮也是客气到了极点,完全不像从前素春那副嘴脸了。
  婉兮倒有些不适应,对挽春不免费反倒更加尊敬些。
  这些面上的人情世故倒还罢了,真正叫她心里又气又笑的自然是皇上。
  他这是非要叫她“忍着伤痛”,主动到他面前去哈?
  挽春还客气,说要派个宫里的小女孩儿扶着婉兮去。婉兮可不敢,极力给推辞了,这才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挪地出了长春宫去。
  。
  从长春宫到养心殿,原本不远。婉兮却走出了蜗牛的脚步来。
  幸好小时候在家淘气,趁着雨后抓过不少蜗牛,摆成一排叫它们赛跑,故此特别熟悉蜗牛的步态。她便那么一路“故涌”到了螽斯门。
  一拐弯儿就先瞧见永寿宫了。
  她立在永寿门前,不由得幽幽叹一口气。
  四爷偏赶在这个日子进了她为头等女子,这份心意,她如何不懂?
  若她肯微微松一松口,她便能直接进封为主位,住进这永寿宫来了。
  可今日,听那些宫墙里飞出的喜庆大乐来,可是这永寿宫却还宫门紧闭,静静执望。
  她愧对四爷,也愧对这永寿宫啊。

  ☆、473、揶揄(8更)

  473、揶揄(8更)
  婉兮正出神的当儿,忽听背后一声清笑。
  “果然是身受重伤,却反倒赚得个莲步盈盈。好看,好看!”
  婉兮忙转过身去,忍不住去瞪那斜靠在如意门边儿,朝她倨傲而笑的男子。
  “四爷又说什么?”
  她当然听得出他又是在揶揄她,脸上已是滚烫了。
  他却轻轻耸了耸肩:“不是有伤么,走路都这么费劲,却怎么一听见爷的动静,这便直接跳转过身儿来了?”
  婉兮脸上便又热透了。
  又着了他的道儿……又忘了要继续装有伤了。
  婉兮咬住嘴唇,扬眸不甘地瞪回去:“今儿是内廷主位的册封礼,新进封的主子们都要来给皇上行礼谢恩。皇上不好好地换上大礼服,坐在养心殿里受礼,怎么反穿了常服跑出后门来跟奴才拌嘴?”
  皇帝哼了一声:“爷最是体恤后宫。这大十一月的,宫墙夹道里都是冷风。你那些主子们个个身娇肉贵,叫她们去向皇太后和皇后行礼已是叫她们受冷了,朕便早下恩旨,免了她们向朕行礼了。”
  婉兮只得懊恼地呲了呲牙。
  她原本还指望着来到养心殿,哎呀一看正好撞上主位们在里面行礼呢,她便自然只叫李玉他们转达一声儿谢恩,然后就撒丫子跑回去算了。
  皇帝瞧她那模样儿,便也都猜出个大概来了,便哼了一声:“朕是免了晋位主位的行礼,却没说免了官女子行礼。你是主位么?不是主位的话,还不乖乖给朕行礼?”
  。
  婉兮心下只能一连串的叹息。
  他是天子么?
  他是比她大了十六岁的成熟男子么?
  一定是她认错了,要不就是他生辰八字给记错了。
  瞧他这个小心眼儿劲儿的!
  婉兮私下腹诽,面上却也还是不敢得罪,只得勉强给福了福身,然后便嚷嚷:“皇上开恩,奴才还有伤呐……”
  皇帝便呲了呲牙:“从古至今,宫中女子都有修习各种步态,以博得天子注目的。或者是莲步盈盈,或者是宛若凌波,朕这天子可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个被蜗牛步法迷住的。”
  婉兮忍不住“噗嗤儿”便笑出来了。
  他这才哼了一声,大步上前捏了她的小手:“既然乐了便都过去了,别再绷着一张脸跟爷赌气。爷知道你委屈,爷也自会用尽办法去叫你顺了这口气去……只是你也要体谅爷,有些事爷也作难,着实没有法子。”
  婉兮便明白,他说的是皇太后。
  婉兮便也柔柔摇头:“爷不必说的,奴才都明白。爷身为人子,奴才再怎么混账,也不敢鼓动爷去对皇太后怎样的……奴才自己也是女子,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孩儿。若奴才知道自己的孩儿为了旁的女子去折腾我,那我心里也必定难受极了,便如这一辈子都白过了。”
  婉兮轻轻摇了摇皇帝的手:“爷做到这个份儿上,早已超出奴才期望去。奴才再没有旁的奢求了,爷安心便罢。”
  皇帝凝视着眼前这小人儿,心从未有过的熨帖。
  眼前这小人儿也有心眼儿,也从不肯闷声吃亏。只是她与后宫女子最大的不同是,她再有心眼儿,却也不曾忘记了善念。

  ☆、474、抠搜(9更)

  474、抠搜(9更)
  小宫女儿拗不过大皇上,婉兮还是被皇帝给拎进永寿宫里去了。
  婉兮自知躲不过,便也一路只关心了点正事儿:比如月台下那炕洞子里这回烧的是不是黑炭?是不是皇上听了她的话,不再暴殄天物那么祸祸红罗炭了?
  还有既然宫里烧着炕,那院子里用于存水防止走水的大金水缸下头是否也架了柴火,以免这大寒冬十一月的,缸里的水再冻成冰了。
  皇帝裹挟着她一路进殿内去,倒没成想她一路都在关注这些。等到进了殿听她唠唠叨叨问完了,皇帝这才又是气又是笑:“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坤宁宫的两口大灶是不是还烧着火,外头的烟囱冻了没冻?”
  婉兮便傻了。
  坤宁宫本该是皇后中宫,虽然从雍正爷开始,皇后也跟着挪到后宫来住了,可是坤宁宫里的一切却还是只能与皇后有关。
  便是里头烧大灶、祭灶神,也都只是皇后身为“主妇”的责任。
  婉兮赶紧背过身儿去,就当没听见,只爬到炕里去,摸那炕屏上的螺钿玩儿。
  皇帝也自知失言,轻叹了一声:“爷是说,别看你年纪不大,操的心还不小。瞧你这一路进来,倒不像个宫里的女子,反倒应该是民间那个小院子里的小媳妇儿。”
  婉兮咬了咬唇,自己也偷偷思量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一回。
  还是……当成自己家了吧,便自然而然关注这些。这些烟火事,反倒比这殿内的富丽堂皇更牵动她的心呢。
  或者也兴许是从小就帮着爹娘管家,早已屋里屋外地关心这些惯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没过过苦日子就不知道物力维艰。
  婉兮转过头来,垂着头嘀咕:“爷不是嫌弃奴才小家子气吧?爷这是天家,八成是不算计这些的,奴才倒显得抠搜了。”
  皇帝反倒笑了,捉过她的手来:“天家是天家,可是亦然应该该花的花,该省的省。你没瞧皇后最端到台面上来的,便是她的节俭么?”
  婉兮想了想:“皇后主子的节俭在头花上,在不施脂粉的脸上,在不御珠玉的衣裳上,在皇上挂在腰间的火镰荷包上……奴才反正学不来。奴才也只会盯着这些炭火罢了。”
  皇帝如何听不懂,轻哼一声,忍不住伸手刮了她鼻尖儿一记:“爷也没叫你跟她学!你就是你,爷没想要第二个她!”
  婉兮便吐了吐舌:“那爷明儿便也给这永寿宫的用炭立个账册子,别由着烧火的太监乱糟害!还有……奴才以后也定了日子再来,不来的日子,爷便也撤了这宫里的炭火去,别白白糟践了。”
  皇帝盯着眼前的小人儿,看她一本正经地在那“抠搜”,真是不知该怒还是该赞。
  半晌他才叹一口气:“真是……天子不如炭啊!”
  婉兮一怔:“爷又说是什么?”
  皇帝无奈地笑:“爷原本就是想固定了日子叫你来这永寿宫里相见,可是你总是跟爷打马虎眼,怎么都不肯叫准儿了。爷便也放下了这个念头,以为怎么是都做不到了。”
  “哪儿成想啊,你今儿竟为了节省炭火,主动要给爷准日子了!这还不是——天子不如炭么?”

  ☆、475、如醉(10更)

  475、如醉(10更)
  婉兮当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得倒在了炕上。
  说起这紫禁城来,壳子的确是明朝朱家造的,从外表来看,爱新觉罗家就是直接住进来了。没有如同前朝历代似的,必得将之前的皇宫都给烧了,自己重新再建造一座,以彻底绝了前朝的复辟之念去。
  可实际上,紫禁城也就还一个外壳是明朝的模样,宫室里,尤其是居住的后宫里面的陈设全都按着旗人的习俗给改了。
  比如这个“进屋就上炕”。
  因东北关外寒冷,冬日里这火炕既是睡觉的床榻,又是白日坐卧的凳子,来了客人都叫直接上炕暖和着,一家大小吃饭在炕上、欻嘎拉哈在炕上。旗人的屋子里,尤其是暖阁里更是南北都是炕,并不预备其他椅子一类的坐具去。
  故此婉兮这样也是最自然的,并不失了矜持去。
  可是皇帝的眼神儿却也自然而然地就不对劲儿了……
  婉兮刚笑到一半,便不敢笑了,赶紧坐起来,绷了脸瞧着皇帝。
  他便轻哼一声,伸手揽住她的小腰儿,将她带到怀里来。
  。
  婉兮自然知道皇上想要什么……只是她还是忍不住地害羞。
  垂了头低声道:“爷……就不能不……”
  皇帝轻哼一声:“不能不什么?爷是给你带了东西。”
  他从腰里解下一个小锡酒壶,不足巴掌大,十分精巧。
  婉兮便问:“这是……?”
  他自顾拔下塞子,捏了她下颌便给她灌了一口去。
  药香、酒香混了一点子血腥气,一下子直冲到了嗓子眼儿。
  不过酒还是温的,因他一直揣在怀里,用体温暖着。
  婉兮勉强给咽下去,便要哭了:“爷何苦又灌我喝这个?!”
  在婉兮的认知里,这鹿血是皇上要喝的。她上回跟着喝了一回,是爷欺负她。
  哪儿成想离开了围场,回到了宫里,皇上还是要灌她喝这个啊!
  更何况,这回是皇上直接都给她灌了,他自己压根儿就没碰!
  。
  皇帝垂眸瞧这个小锡酒壶,心下甚为得意。
  这是他刚交内造办处给特制的。体量正好放下她一回的剂量,又方便在腰里暖着,外人也瞧不出来。
  他将酒壶放到一边儿,方扬眉有些赖皮地望着她:“爷觉着,喝醉了的蜗牛更好看。”
  婉兮痛苦于嘴里那一时还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儿:“那爷自己怎么不喝,反倒都给我喝了?!”
  他长眉轻挑:“爷喜欢欺负你,不行么?”
  总之……不能叫她明白这背后的缘故去。
  婉兮便要下地找水喝。却被他给拽住:“你做什么去?”
  婉兮东看西望:“喝水。把这血腥味儿冲了去!”
  他自然不准,轻哼一声道:“这殿内没备给你喝的水。”
  婉兮一指后院:“那有井亭,我自己去打水就好。”
  皇帝登时拧眉立目:“这是大冬天的,你还敢去喝那冰凉的井水?”
  婉兮直扇舌头:“可是……好难受。”
  皇帝无奈轻叹,将她捉过来又按在膝上,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来亲自帮她冲淡吧……
  。
  婉兮被那鹿血酒冲得有些迷糊,也只能用力啜着他……可是怎么没觉着血腥味被冲淡,反倒一股子莫名的热力直冲头顶,叫她浑身都着起了火来呢?

  ☆、476、主动(1更)

  476、主动(1更)
  既知道自己喝的是鹿血酒,婉兮就知道自己这会儿那么火烧火燎、抓心挠肝想要的是什么了。
  她的小手便攀住了皇帝腰上的黄带子。
  黄带子,只有这世间最尊贵的家族才配使用的呢。
  皇帝不由得挑眉,垂眸望着她的小手。
  她一张脸已是通红,更显妙目盈盈,便也整个人满是娇憨。
  他尽力沉一口气,轻哼一声:“爷再有定力,在你面前却也定不得多久。你这般,便要明白后果。没的痛快完了,还要反过来说爷欺负你,哼~”
  婉兮便也忍不住娇憨地笑了。
  她自然也是害羞啊,可是这一刻却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鹿血酒是帮了忙,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没喝鹿血酒的话,她这样好些天才能跟爷见一面,这般地终于独处一室之时,她又如何就不想与他那般亲近呢?
  依着她看,这鹿血酒不过是助兴,却并非决定之物。
  她便迎着他的凝视,虽脸红过耳,却还是坚定地主动伏进他怀中。
  “爷……奴才啊,很是挂着爷。”
  。
  遇见的他的时候那样早,早得是她情窦初开。
  于是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可是他是天子,他后宫里有这么多比她早到的嫔妃;将来还有他不能不三年一选的新人,故此她便害相思,却也要从一开始便要跟那么多人一起争。
  她的相思啊,便从一开始,就注定了那么难,那么地要一点点掩住自己的心酸。
  于是她慢慢学会,全心全意地珍惜这每一寸两人独处的时光。
  不将这时光浪费在抱怨攀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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