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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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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慢慢学会,全心全意地珍惜这每一寸两人独处的时光。
不将这时光浪费在抱怨攀比,不浪费在小心小意,她只想就将这相处的时光里都用自己跟他独独两个人的欢喜填满。不叫任何人来打扰,也不做那想起任何一个人的傻事来。
此时,此地,只有她和他,便是全部。
。
依偎在他怀里,她小手含着羞怯,却坚定而热切地主动解开了他的黄带子去。
再去一个一个改开他长袍上的纽子。
衣裳尚未滑落,她的小手早已焦急地滑入了进去。
他的身子……既有善于弓马的沙场战士的坚硬和精壮,却又有身居高位者长久保养出来的柔滑和细腻。
就像他这个人啊,那明明三十一岁,比她大了十六岁的年纪,却分明还时常都有十几岁毛头小子一般的孩子气。
他是矛盾的,可是她却喜欢他这样的矛盾。
因为这样的矛盾证明了,他没有时刻披挂起一张面具来对着她;在她面前,他是真实的人。
他做到了他曾经的许诺,在她面前他只是四爷,不是天子。
天子要叫人伴君如虎,四爷却真实地现出他的喜怒哀乐。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依偎进他的衣裳里去,贴着他的身子,娇憨仰头凝视着他。
高高在上、为君为天的他。
“爷……喜欢么?”
。
他的整个身子竟控制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只是她小手的巡游,便已令他如此。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垂眸看住她那双制造了惊喜的小手。
其实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初次,她是青涩的,故此她这样红透了脸,是可以避重就轻的……可是她却不。
她勇敢地高高仰头迎住他的目光,小手却直奔他的几处要害而去。
☆、477、小手(2更)
477、小手(2更)
她的小手真小,柔腻如脂,却又并非无骨。她的掌心和指尖更是带着隐隐的硬迹,充分显示出她在家时候是干活儿的——当然,也可能不是干什么正经的活计,而只是爬青桂树掏蜂蜜,再不就是钻花田招惹蜂子。
不过她在宫里是真的干活儿的。他不会忘记她亲手做出的那些通草花儿,她的掌心皮肉几番番被磨得皮开肉绽……
他不会忘记她亲手做出的那些饽饽,最初还在盘子里东倒西歪没个看,后来却越做越好,有些特别的种类甚至从外形上已经不逊于了御厨们的手艺。可也却因为这个,她那阵子手上时常能看见破开的皮——她没说过,可是他却也能猜到,怕是被蒸汽给烫出了泡,却怕被人瞧见,所以自己用针尖儿给挑了。
还有……她亲手给他做的斋戒褡裢。那上头的绣花虽然还不能细看,他却也还是没有忽略掉那些细密的针脚处隐约可见的几点血痕……
甚至,还有皇后在他万寿时,亲手做给他的那个以鹿尾毛搓线制出的火镰荷包……以生鹿毛搓线必定扎手,可是他曾看过皇后的掌心,那掌心半点伤痕都没有,他又如何不明白那些线根本就不是皇后亲手搓就!那最难、最疼的活儿,便定然是她身边女子做的。于是万寿那晚他曾压住她双手,无数次亲吻过她的掌心和手腕——他看见了她那里留下的细密成束的划痕(还记得婉兮自己以为皇帝可能是吻过那手串吧?其实是这个)。
后来在围场他便一直在腰上挂着那个火镰荷包。宗室大臣都以为他是念着皇后的情意,没人知晓他是心疼那荷包背后真正的辛苦和疼痛。
她这一双小手,越是带着这些劳作的印迹,非但不影响他的感受,反倒更加激起他的疼惜和钟爱。
故此她的小手还只是在他心口打转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些难以自持了。
他一把按住她小手,闷哼一声:“还打转!再转,爷的心就都被你给挑出来了!”
婉兮调皮一笑,便将掌心扣住了他心口……
他的心,就贴着她掌心跳动。
婉兮不由得深吸口气,仰头看他:“……爷的命,是我的了。”
他微微一震,伸臂便抱住她朝炕上一滚。
小小的她轻易被掀翻在炕上,她咬住嘴唇含着羞怯和同样明亮的勇敢,扬眸望住他。
她的手却还是没有松开他的心口。
他灼热地凝视住她,沙哑呢喃:“你再不让爷碰,爷就真的会命丧你手了。”
他大手一分,便将她小手拉开,制在了头顶去。
。
身子的腻软贴合,叫他想抛开一切。可是他却还是停住。
支起身子来,借着这样温暖而明亮的日光,仔细去检查她的身子。
她如初生的婴孩儿,羞怯却美好地尽数展现在他面前。他小心去看,生怕那上面哪怕有半点的伤痕了去。
可是倒叫他意外,她通身如玲珑珍珠儿,玉白丝滑,除了因为羞怯而浮起的粉红轻晕之外,并不见任何他所担心的伤痕了去。
他不禁挑眸望她的眼睛:“告诉爷,她们给你使了何种刑?”
☆、478、探伤(3更)
478、探伤(3更)
那样下作的手段,婉兮原本有心不说,以免破坏了此时与四爷的柔情蜜意了去。
可是她心下微微一动,便坏坏一笑,已是改了心意。
她高高仰起头,迎住他的眼睛:“……猫刑。爷可知道,那是什么?”
他听那刑名心下便是一怒,却未曾留意她语气里小小的陷阱。
“爷自然知道。”
说着话儿,他便大手扣住她小腰,将她前后左右翻转了,仔细查看起来。
婉兮原本还想揶揄他,没成想自己却被他这么反过来调过去地看……她便快要羞得着起火来了。
她忙伸手盖住,红透了俏脸哀求着:“爷别看了……”
可是她那小手恁小,能盖住得了什么呢?不过只是将最要害处挡住罢了。
可是这样一来,反倒显得那些地方儿越发的半遮半掩,更是勾人眼眸……
皇帝心底的怒意便不由得被情愫取代。
他也不强拉开她的小手,喜欢看小小的她这般又羞又恼的模样,便都由得她继续遮掩了去。他只……攥住了她的脚踝,向上抬起。
。
殿内微妙的气息越转越浓。
他将她小脚踝扛起,目不转睛去盯她的指头缝儿……嗓音不自觉地越发低沉沙哑。
“嗯哼,爷找见你的伤口了……小妮子,你果然伤得不轻,这伤口——已是深入肌理。”
婉兮被他逗得已是有些神智迷离,一时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还下意识抬手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心想:难道当真是哪儿有伤口,自己没瞧见,这便青天白日之下都叫爷给看清楚去了?
孰料她这松开了手,便是将所有都呈现给那位爷去了。
他低低沙哑一声唿哨,已是把住了。
婉兮这才明白,便是一声惊呼:“爷!”
这青天白日的呢……
他嗓音越发喑哑:“爷找见你伤口了。别怕,爷帮你治。”
他稳定而霸道地把住了那处,不叫她再重新夺回去。
他却故意抬起了眼,水雾迷蒙地凝视住她:“还记得……那时花田初见,爷在客栈里看见了你的伤,是如何帮你清理的么?”
婉兮如何能不记得?
便再联想到他口口声声的“那处伤口”,婉兮便懂了,整个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爷……”她几乎要哭了:“不要……奴才,受、受不了。”
他也想象着那一幕情形,额角便已滴下灼热汗珠来。
他按着她,哄着她,沙哑地宣告:“爷说你受得了,你就受得了。”
身子一矮,已然相凑。
。
不一刻,整个殿内便都是嘤咛婉转,如何都压抑不住。
就仿佛此时不是十一月冬日,而是早春初来。几只新燕娇俏地叫着,绕着屋檐团团打转。啄一口春泥,三两声唤啼。
软语燕声,呢哝不散。
更惹得那位爷鼓噪不休,进退辗转。
其实……他这样对她,也并不是第一回了呢。在围场万寿那晚,他没真的拥有她之前,便也曾如此对过她。
可是,该怎么来解释,经过人事之后的感触,与之前那回,该是有多大的不同……
那时她还只是羞怯,还有一些害怕;可是此时,她便只如融化了的糖,想缠绕,想反抗,想——疯狂。
☆、479、谁疼(4更)
479、谁疼(4更)
身子里那股子渴望辗转而来,她莫名想起了小时候儿在家爬桂树、掏蜂蜜。
她是仗着手脚灵活,上了树之后将点着了的油松子塞蜂巢里去。蜂子就一股脑都飞出来,这时候儿是最危险的,它们是跟人拼命的。
这时候儿就更考验人是不是机灵,必须得最快的速度攀上其它的树枝去,跟蜂子拉开足够安全的距离。却还不能就出溜下树去了,很多时候都得倒挂在打横儿的树枝上去。
她这会儿也被身子里那股子火给烧的,莫名地就主动伸了腿,将他当成了打横的树杈一般,将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腰上去……
皇帝身子便是狠狠一震,最后的那点子耐心的堤坝便都被她给冲垮了。
他忍不住面上露出一丝狰狞来,便紧紧抓着她的小脚丫……
将那伤口堵住。
.
这世上哪儿有这样深切的治疗,这世上哪有这般叫人疯癫了的欢畅?
明明是伤,明明该只是疼,却怎地变成了这样,叫人着魔?
这便比那桂树的蜜更叫人欢喜,她的小腿便更是用力,盘得更紧。
总归是怎么都不肯跌落下去,总归是怎么样都要紧紧贴合。
总归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配合着他,总归是……不管他试着什么花样儿,她都欢喜地接纳。
这一刻的他,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永远眼如秋水,面带微笑的宽仁君主;此时的他只是弓马娴熟的战士和猎手。
他策马狂奔,他贪婪狩猎,他胆大而又心细,他耐心而又霸烈。
他总归圈定了她,任凭她闪转腾挪,却全都半点逃不过他的辖制。
他令她痛,也令她欢。
他使她控制不住哭喊出来,他却又让她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铺南窗下的大炕,那么大的地方,那么烈的阳光,竟仿佛都不够他折腾。
他将那大炕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锦褥,全都印上了汗水——
他和她交织在一处的汗水。
已然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汗水。
.
直到整铺锦缎大炕褥都寸寸打了褶儿,他才终于松了她下来。
她整个瘫软在褥子上,只觉自己都变成了那褥子上的绣花儿,平贴在上头,是半点再动不得了。
他侧眸凝视她,黑眸中是无限满足之后的灼灼流光。
“……爷,可折腾疼你了?”
婉兮又是羞,又是嗔,忍不住哼了一声:“爷觉着呢?”
他却竟然大言不惭道:“反正,爷是被你给弄疼了。”
婉兮脑子又是一转,这才会意。婉兮忍不住撑起身子来,“爷……又欺负人!”
到底是谁弄疼谁呀?他还讲不讲理?!
他大笑,将她扯回怀里来,软语安抚:“是真的……谁叫你,嗯,那么小~”
她一巴掌拍过去:“爷说什么?!”
真是要被他给羞死了!
他却满脸的义正词严:“你不小么?你难道不是年纪小,难道不是爷眼前儿的小丫头么?”
.
婉兮嘤咛了一声,斗不过他,只能抓起衣裳来蒙住了脸。
真的,这世上跟谁斗嘴,也别跟当朝天子。这世上的状元,都是被他亲自金殿之上亲口试以策问给选拔出来的。她可比不上状元,她总归是说不过了。
说不过了,她便换个路数。她故意瞪他一眼:“爷缘何知道猫刑?”
☆、480、软哝(5更)
480、软哝(5更)
直到此时,皇帝方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
他忍俊不住:“哦~,你个小丫头,原来在这儿是给爷打着埋伏呢!”
婉兮故意绷起脸来:“爷倒是示下啊。爷甭说什么爷是爷们儿,爷们儿自然就懂这个。爷从小都是在宫里长大的,这句话爷可说不通!”
皇帝便哼了一声,却伸手捏住了她细致的小小下颌儿。
“你给爷打埋伏,爷还要以牙还牙问你呢——小蹄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的?”
“我……”婉兮险些闪了舌头,没想到被皇帝这么快就给反击回来了。
“哼~,你说爷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宫里人不该知道这个;那你呢,你好歹也是家里的闺女,你怎么就知道这个了?爷可不信这是你阿玛和额娘教你的。”
“要真是他们口无遮拦在你面前说起过的,爷这就叫免了他顶头上司佐领的职!”
。
婉兮都给气乐了。
“爷可真霸道,奴才还以为爷是要免我阿玛的职呢。爷好端端折腾人家佐领大人做什么呀?人家佐领大人也管不着自家阿玛在闺女面前说什么呀!”
皇帝便半边眉毛都挑了起来:“这么说,还真是你阿玛跟你提过的?”
婉兮连忙摆手:“哎哟,这怎么就抡上我阿玛了……跟我阿玛没关系的,我阿玛才不是那样的人,我阿玛从未去过那地儿!”
朝廷有禁令,内外官员皆不准涉足那些烟花之地,否则别说官职没了,还得发配戍边去,这一辈子就完了。
皇帝黑眸润泽,悠闲地瞟着小丫头这急赤白脸的模样儿。
他忍不住伸手指怼了她额头一记:“瞧你这小心眼儿样的,就仿佛爷立时要宰了你阿玛似的……一说到你阿玛,这便护成了这副模样儿,果然爷在你心里还比不上你阿玛。”
婉兮这才静了下来,悄然转眸去瞟他。
这位……又开始酸上了。
爷们儿跟阿玛,有这么做比的么?
就像她才不会傻到要问他:爷,在我和皇太后中间儿,你选谁?
这世上,总归血缘是最斩不断的。
故此她不管受了皇太后什么委屈,她也只能想法子去收拾寿山和庆顺去,她绝不会当面怼到皇太后脸上去。否则,那首先便是叫他为难。
他若为难了,他又为何还要那么全心全意地对了她去?
婉兮便收了声,只伸了小手扯住他指头尖儿,然后自己一下一下蹭过去,依偎进了他怀里。
“爷又犯傻了不是?奴才阿玛是爷的家奴,亏爷这既是天下之主,又是上三旗之主的,还要跟自家的奴才计较的。不过我倒喜欢爷计较,赶明儿我若能再见着我阿玛,我还得给他报个喜呢,就说‘阿玛您知道么,皇上主子还拿您跟他自己个儿相比呢!’,我阿玛一定乐开花了。”
看她个小妮子自己唱念做打,说得这叫一个热闹,皇帝早已嘴角噙满了笑。
忍不住又伸手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儿:“你敢!”
婉兮这才收了戏谑,仰头定定望住他:“奴才的命是阿玛和额娘给的,可是奴才将来的命,却都要倚仗了爷去……奴才跟阿玛的缘分,就那十四年;奴才跟爷的情分,却要两倍、三倍了去。爷说,不是么?”
☆、481、情深(6更)
481、情深(6更)
皇帝不由得动容,伸臂将婉兮抱进怀里来。
“爷必不负你。”
他攥了她的小手:“知道为何爷非要将这永寿宫留给你?”
婉兮歪头想了想:“难道不是因为永寿宫距离养心殿最近?”
他伸手拍了她一记:“若心在,远又如何?若心不在,就算天天都守在我养心殿里,又能怎样?”
婉兮心下一静,不由得认真望住他:“是奴才愚钝了。爷便教我。”
皇帝攥紧她小手:“……情深永寿。”
。
婉兮不由得怔住,一转眸子,眼圈儿已是红了。
她倒见过杂书上写过“情深不寿”的这样儿。当中这个“寿”字最难理解。
有人说是“寿命”,其一可做情分本身的寿命,说人若用情过深,对那感情寄予的心愿太多,那感情本身反倒容易承当不起,半途夭折;其二又可说是人的寿命,便是说用情太深的人,自己容易多灾多病,命不长久。
还有玉器工匠说这个“寿”字当做“雕刻”来解释。便是说最深的情,不必一个字一个字都镌刻出来,那有心之人心下便也能明白。
这“情深永寿”,她却还是第一回听见。
若此对应永寿宫的名儿,便更觉心下如烙铁般滑过,无比的温暖和熨帖。
他便轻哼了一声:“本嫌弃你年纪小,不想这样早便告诉你。想等着来日你正式进封,住进来的时候儿,再说给你听。可谁知道你是个搅事儿的小蹄子,怎么都不肯住进来……”
婉兮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主动伸臂抱紧了他。
未来的这一生,她都放心托付给他了。
她信他。
。
说了一会子话,他才又说回猫刑来。
“你既问了爷,爷便告诉你:爷在当皇子的时候,也曾如小九一般微服探访民间。彼时朝廷规矩严,皇子不可私自结交大臣,更不能被派以国务差事,爷若不想坐井观天,便只能自己走出去,才能知道这天下有多大,民情有何样疾苦。”
“民间能正大光明探听消息的不过几个去处:或者是食寮茶肆、或者就是烟街柳巷。爷不是去逛窑子,爷是去不动声色听民心。”
婉兮便轻轻吐了吐舌:“……奴才明白了。”
“那你呢,”他不由又掐了她那水灵灵的身子一把:“你又是缘何知晓的?”
婉兮含笑躲闪,“嗯,那个么……”
他便要胳肢她。
婉兮实在撑不住了,只得笑着在他膝上乱滚:“爷饶命……我说就是。”
他这才停了手,她使劲咳嗽了两声平静下来。却是小心翼翼瞟着他的眼睛:“实则,奴才也是跟爷一样儿……也是那么去逛过的。”
“奴才也跟爷一样,是去不动声色听民心的,旁的可什么都没干!”
。
他便长眉陡然一扬:“听你这话便是越描越黑。快给爷说清楚,你去那做什么了?你又要听什么民心去?”
他说着又要整治她,婉兮实在打熬不过,只得都招了。
她喘着气忍住笑:“奴才,奴才是带着九爷去的……就是为了旗地私卖那档子事儿,奴才也是要带着九爷去听人说话,这才扮了男装,带着九爷去逛逛的~”
皇帝登时瞪眼:“你还跟小九一起去的?!”
☆、482、曾见(7更)
482、曾见(7更)
一听婉兮是跟小九一起去的,方才还意气风发的爷,这一扭脸就又狰狞了。
他想的自不免是那烟街柳巷都是旖旎之地,年少男女两人一起去了,难免撞见什么、听见什么。人之常情之下,自是会有些心旌摇曳,那么便也自然会将眼前人想象成了那情境中的对手去……
他便如鲠在喉,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婉兮轻轻瞟了他一眼,收住笑意,柔声道:“爷别想多了。实则那回奴才没撞见任何长针眼的事儿,奴才反倒是就在那一回……撞见了猫刑之事。”
皇帝便也微微一怔,已是伸手攥住了她的小手。
果然,她的小手冰凉。
“不想说便不说了吧。”他将她抱紧些:“若想说,那便说,爷陪着你呐。”
婉兮深吸口气,抬眼向他尽力笑笑:“奴才到了那地方也胆儿突,不自觉就一杯连着一杯地喝茶。结果肚子胀了,想要去如厕。”
皇帝不由得摇头,低笑道:“瞧你这点儿出息。”
婉兮红了脸:“……奴才因是女扮男装,便不敢进前院的厕房,怕撞见其他男子。这便偷摸着往后院去绕。还没寻找厕房呢,便听见有猫儿的嘶叫。那动静有些怪异,奴才便不由得缩在墙角去偷瞧。”
婉兮顿了顿:“这便瞧见鸨婆在用那法子惩治窑姐儿……听他们的说话,仿佛是那窑姐儿对一个客人动了情,从此不肯再接旁的客,那鸨婆就发了坏,用那猫儿去将她给抓坏了……”
“鸨婆一边用刑一边狞笑着说:‘你不是不肯再接客么?那便挠烂糊了你!叫你那情郎也再不敢近你的身!”
婉兮说不下去了,将头埋进他怀里,用他衣襟遮住了眼睛。
皇帝紧紧抱住他,牙缝里去森森四个字:“庆顺该死!”
婉兮平复了一刻,这才重又坐起来:“爷还怪奴才那回的经历么?若没有那回的经历,奴才便压根儿不知道什么是猫刑,这回被送进慎刑司,便兴许都没法子自救了。”
皇帝虽然亲眼看见了婉兮身上半点伤痕都没有,可是这时听婉兮重又提起来,心下还是后怕。
“爷回宫来,先叫去打听长春宫的动静,打听回来的是你似乎有些行动迟缓,不过仿佛并无大碍。爷这才稍微放下些心,因为知道你从不是闷声吃亏的人,凭你聪明,八成寻到了法子自保。”
“爷随后穿了管理慎刑司事务的总管内务府大臣,传了慎刑司的底档来瞧,这才知道你是被谁送进慎刑司,又是何人接洽的。只是爷从那底档上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你是用了何样的法子护住自己的。”
婉兮便垂了臻首:“窑子里的那法子都是见不得人的,故此唯有窑子里的人才知道,外人如何能知?更何况是宫里的人呢。”
“故此奴才乍一听那精奇嬷嬷说到这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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