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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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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主子,怡嫔求见。”
皇后这才松一口气,将自己的玉葫芦坠儿搁在一边,朝挽春点头:“叫进吧。”
。
一时见礼已毕,皇后定睛仔仔细细打量怡嫔。
“水薇,一别数月,你竟瘦成这样儿。”
“原本你就神态盈盈,如今清减了更是我见犹怜;可是本宫未免还是要担心你的身子。”
怡嫔柏水薇原本就一肚子的委屈,这听皇后的几句软语,登时已是泪如雨下。
“难为皇后娘娘垂问……妾身以为自己就被扔在园子里,等着自生自灭罢了。”
皇后亲自敌过帕子去给柏水薇拭泪:“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进宫就为嫔,以你汉女的身份,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儿!你没瞧即便舒嫔也同样进宫就是嫔位,可是她那是什么家世!你能得到皇上这般盛宠,又怎么会说出这般丧气的伤心话来?”
一席话说得怡嫔更是呜咽不止:“皇后娘娘也说妾身盛宠。可是皇后娘娘又可曾见过,有哪个盛宠的嫔妃会叫皇上给撇在园子里半年也不见一面?”
皇后叹了口气:“你怎知皇上就不想见你?你怎知本宫就没在皇上面前,也替你求过情?”
柏水薇一怔:“皇后娘娘这说的是……?”
皇后便又是一叹:“不瞒你说,皇上从园子回来不久,已是几番念叨过你。本宫在秋狝之前,也借着秋狝的机会,想叫皇上带着你一同去草原领略领略。原本一切都有了眉目……”
柏水薇听出皇后话中有话,便不由得微微一眯眼:“皇后娘娘还请明示。”
皇后摇摇头:“说来,本宫面上也是无光。那件事不仅事关你,也事关本宫自己。”
柏水薇连忙撩裙跪倒:“还求皇后娘娘给个明白的话儿!妾身从此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
皇后垂眸静静望着怡嫔,看了良久,确定怡嫔面上没有半点表演的成分,这才缓缓道说:“是宫里忽然生起一股子流言,说你在园子里不甘寂寞,与本宫的弟弟生了私情~”
☆、490、休戚(5更)
490、休戚(5更)
柏水薇面色便也是一变!
皇后睨着她,跟着深深叹了口气:“在本宫劝说之下,皇上原本已经送了口——水薇,你要明白,皇上能松口,这本就难得——只因为皇上要顾忌着皇太后啊。这回秋狝,皇上是要奉着皇太后同行的。”
“皇太后不喜欢汉女,皇太后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是舒嫔。皇上却给了你跟舒嫔相同的盛宠去,皇太后自然对你更加介怀。可是皇上为了你,竟然公然单独带着你去了园子里……皇太后已是对你更为不满。”
“皇上之所以犹豫是否带你去秋狝,不是皇上不记挂你,只是皇太后不愿意罢了。可是谁成想呢,皇上刚一松口,宫里就传出了那样的流言来。”
柏水薇眼前不由得一黑,伸手勉强扯住了皇后的衣角才稳当住。
“是谁?!皇后娘娘明鉴,这是有人故意害我!我身在园子里,跟她们隔着那么远,原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她们却还不放过我,还要这么害我?!”
皇后垂眸。
“是啊,本宫自然知道是有人在害你。别说本宫相信你的为人,本宫也更了解自己弟弟的为人,所以本宫一听便知道,那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
“可是水薇啊,那些人可真是歹毒,她们明知道是本宫在替你说话,便也将本宫的弟弟也编排进来!那时候本宫无从辩白,便也不敢再替你说话了……”
柏水薇向下叩首:“妾身累得皇后娘娘也跟着受了累……”
皇后亲自伸手拉起柏水薇来:“水薇啊,这宫里谁真心待你,谁恨不得你死,你心下明白就好。你总归进宫的时日还短,又在园子里半年,留在宫里的时光一共也不足半年。你曾经看不清人心,倒是有的;可从这件事往后,你啊就得长个心眼儿,分得清善恶,你在这宫里才有活下去的倚仗啊。”
柏水薇落泪道:“妾身从今往后便事事都听皇后娘娘指点。还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妾身卑微,不要叫妾身糊里糊涂葬身在那些人的手里才好。”
皇后这才笑了:“本宫原本就喜欢你,这回的流言也反倒将咱们都牵连到一处去,倒让本宫对你更加知近了。”
“她们啊,越是想害那我,那你我偏要好好活给她们看。好歹本宫还是正宫皇后,还是这六宫之主,她们又有谁真的敢对本宫怎么样?!水薇,只要你在本宫身边,本宫便与你许诺,你定会好好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正巧婉兮从窗外走过去。
那枚皇帝结发所用的白玉葫芦坠儿就那么明晃晃地坠在婉兮襟口,看着那么华贵无双、姿态天成。
皇后便不由得道:“水薇你瞧,皇上赐下的葫芦坠儿有多好看。”
柏水薇却一眼就瞧出了是婉兮,心头不由得一股子新仇旧恨夹在一起翻涌了起来。
不过此时却是在皇后眼前,从此更是要万事仰仗皇后,故此柏水薇也是极为小心。
“皇后娘娘……那名女子妾身在园子里曾经见过。彼时她是跟着嘉妃去的,妾身还以为她是嘉妃宫里的女子……彼时瞧着她的服色还是二等女子,如今瞧着却是头等女子了。如此说来,她必是得皇后娘娘重用吧?”
☆、491、出挑(6更)
491、出挑(6更)
此时的婉兮已经进了头等女子,衣饰都与从前不同了。
最大的不同便是在发式上。从前二等女子以下都不能上旗头,只能脑后总一根大辫子;逢年过节才能在两鬓簪两朵大花儿而已;可是当了头等女子却是可以上旗头,将大辫子在脑后挽成了燕尾发髻。
若按旗人的规矩来说,挽了发髻的便等于已是成婚了的女子,再不是大小女孩儿了。
这样的女子即便不是主子,也已是很有了身份地位。便如同素春那般的,回了侯爷府已能当侧福晋;若是进了五品以下普通官员家,当嫡福晋的资本都是有的。
有了这样一身衣饰,就越发显得婉兮清丽动人,卓然不俗。这么冷不丁看过去,姿容气度越发不像宫里的奴才,反倒是出挑得有了主子的模样儿了去。
皇后便不由得望住柏水薇。
没急着答话,倒是缓缓笑了。
半晌才幽幽道:“你说得没错,她原本是二等女子。只是本宫也没想到这样快便升她为头等女子。因为她年纪不到,阅历也同样不到。“
“她之所以还是这么快成了本宫身边的头等女子,是意外。只因为本宫身边原本一命头等女子已是到了出宫的年纪,被皇上施恩指了婚。她便依次补了这个缺罢了。”
。
皇后说这番话的时候儿,柏水薇一瞬不瞬盯着皇后,小心地听那话里话外的弦音。
皇后话音落下,她便也浮起一丝微笑来:“想来这个女子是格外不同的吧,在园子的时候儿,妾身就瞧着她跟嘉妃十分亲近。嘉妃对她的态度,简直就不像是借来的女子,倒像本就是自己宫里的人——哦不,不止是宫里的人,还如同姐妹一般。”
皇后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
柏水薇说罢垂下眼帘去:“彼时皇后娘娘远在宫里,对园子里发生的事也许并不知晓。可是妾身想,这名女子既然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人,那回到宫里来之后,自然是应当事无巨细都向皇后娘娘禀告清楚的吧?”
皇后眯眼打量着柏水薇,缓缓地笑了:“倒不知水薇你要提的是哪一宗?”
柏水薇轻叹口气:“妾身原本独自被搁在园子里,就是孤苦,于是身边儿那几个得用的奴才都是舍不下手的。可是不瞒皇后娘娘,妾身因为误会了那女子是嘉妃娘娘身板人,故此叫妾身给责罚了一回。结果那天替妾身动手的太监,妾身身边儿的张德全,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皇后定了半晌,半晌才干笑了几声:“是么?那当真是巧了!”
皇后伸手扶额:“可是倒要叫水薇你失望了,本宫一向教导宫里的女子谨言慎行。便是她跟着嘉妃一起去了园子,回来本宫也从未细问过她什么,故此本宫对园子里的事,当真一无所知。”
“不过本宫却忍不住想……本宫身为皇后,对你在园子里的事都一无所知,那么后来那起子流言又是怎么起来的呢?若是后宫里哪个人存心害你,那也必定该是去过园子的吧?”
“可是从你去了园子之后,算到如今,统共去过园子的,也就只是嘉妃一人了呢。”
柏水薇心下却压住一声冷笑:“并非嘉妃一人,这不是还有个女子么!”
☆、492、留宫(7更)
492、留宫(7更)
皇后垂首想了想:“本宫方才倒失言了,怎么就说了是嘉妃呢。也就因为那园子唯有嘉妃一人去过,她反倒应该避嫌才是。”
“也罢,本宫先不说你,先说自己的弟弟……她们编排本宫的弟弟,自然不是本宫弟弟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们,她们不过是拿本宫的弟弟做筏子,事实上算计的还是本宫。”
“水薇你也该明白,彼时正是秋狝之前,后宫里难免有人随驾,有人留下,正是人心浮动之时。她们算计本宫,就是想叫本宫被自己弟弟的事给绊住,无法随驾秋狝。”
“而扒拉扒拉宫里这几个人,对本宫怨恨最深的,便属娴妃。故此这个流言的来源,最有可能的还要加上娴妃一个。不过自然,话又说回来,娴妃这一年里又没去过园子,她是如何知道园子里的事儿,本宫倒也推测不出了。”
柏水薇垂下头去,那一段流言造成的局面,在她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总归逃不过这几个人去:嘉妃、娴妃,还有那个女子。
心下明白,柏水薇便也笑了:“无妨,妾身不管是嘉妃,还是娴妃。即便是身在妃位,比妾身位分高,但是只要算计过妾身,妾身便跟她不共戴天去!”
“总归妾身会设法一个一个查明,凡是坑害过妾身的,妾身便一个都不会放过!”
柏水薇说着撩裙跪下:“只是妾身想要查个明白,便需要留在宫里。妾身十分担心册封礼完了,又过完皇太后的圣寿去之后,皇上便又会想起来,再将妾身送回园子去……此事妾身还求皇后娘娘设法周全。”
皇后微微扬了扬头:“皇上是天子,一言生杀。但是皇上也是圣君,不能强人所难。更何况……你还是皇上的宠妃啊。”
皇后顿了顿:“说起皇上的宠妃呢,从前在潜邸里最受宠的当属贵妃。你瞧贵妃虽然多年无子,可是还是被封为独一无二的贵妃。她虽是包衣,却也是汉姓人,你若不知道如何自保,不如先跟贵妃学一二。”
柏水薇不由得微微眯眼:“贵妃的自保法子?”
柏水薇年幼时是扬州瘦马,进宫只会又在南府一班戏子里沉浮,最善揣度人心。她便笑了:“多谢皇后娘娘提点,妾身懂了。”
柏水薇告退而去,回到咸福宫,当晚便传出病了的消息。
皇后亲自带了御医去看望,御医给出的结论是受过寒,到了这样的严冬,腿脚便不利于移动。
柏水薇自己便也坦诚,原来是在园子里的时候儿曾经掉进水里去过,在水中淹了一两个时辰,怕是水寒已经深入,到了冬日这便彻底显现出来了。
御医诊完了脉先避到外间去开方子,里间皇后含笑按了按柏水薇的手。
“你既是在园子里给皇上跳舞的时候落的水,这会儿又是不良于行,皇上就是再怎么狠心,也没办法在你如此病着的时候儿非要你回园子了。水薇你啊,就安安心心在宫里住下来吧。只要你的病没全好了,那皇上就送不走你了。”
柏水薇含笑行礼:“多谢皇后娘娘指点。妾身明白,从此只要听从皇后娘娘的,妾身便也万事无虞。”
☆、493、龃龉(8更)
493、龃龉(8更)
婉兮进了头等女子,吃穿用度又有不同,便连住的屋子都单独安排,不必再跟献春挤在一个屋子里了。可是婉兮却不愿意换,还想继续跟献春在一处。
倒是献春笑着拍拍婉兮的手,说:“宫里凡事都有规矩,婉兮你现在是补了素春的缺,按着素春从前的身份,你该是皇后主子身边儿第一份儿的。你便更守着那些规矩去,别叫人指摘出你什么来。”
婉兮虽然不舍,不过却也听得懂献春的深意。
如今长春宫上下对婉兮的态度也越发有些微妙起来。
首先自然是尊敬的,毕竟已是头等女子;可是经历过了素春的事儿之后,挽春和引春看婉兮的目光,不免有些闪烁躲闪了起来。
记着素春的教训,她们是既不敢得罪了婉兮去,却又有些夹在主子和婉兮当间儿的心虚。
。
挽春和引春合住在后院的西边配殿里,两人分别住在一进门左右两个屋子里。听见挽春回来,引春便也迎出来,一眼便瞧见了挽春挂在襟口的玉葫芦坠儿。
“哎我说你刚不是到主子跟前去伺候了么,怎么还挂着这个去?”引春便忍不住嗔怪:“难道当真看不出主子不愿意看见这个么?”
挽春也是点头:“我如何不明白。我当时抽了个帕子塞在这儿,把葫芦坠儿给挡住了。”
引春摇头:“你那里凭空多出来个帕子,你道主子猜不着你下头盖着葫芦坠儿呢?就算挡上了,还不是一样儿给主子添堵?按我说,我压根儿就不戴!咱们啊总归是皇后主子的奴才,心里只顾着皇后就是。”
挽春却是叹口气:“说得轻巧,可是谁敢忘了素春的先例?况且那日说起大阿哥的事儿,什么血崩啊,什么活不过来啊的话,都是我说的。素春如今落得那样的下场去,我怎么还敢不凡事小心些?”
挽春很有些埋怨引春:“就你对主子忠心还是怎的?你那日没说那些血淋淋的话,你是不必担那样的责任去,你自然不用害怕的!”
挽春越说越恼,不禁一甩帘子就进了自己屋子去,不搭理引春了。
原来皇后身边的女子都以素春为首,挽春和引春也乐得和睦共处。如今素春不在了,虽然名义上是婉兮补了素春的缺,可是她们都明白,真正在主子跟前说得上话的,还得是她们两个当中的一个。
于是这心下,未免起了小小的龃龉去。
瞧着挽春那么甩脸子进去了,引春也不高兴了,不由得原地一甩袖子:“你既怕了,那你倒讨好婉兮去呀!不如你张嘴,我便搬了出去,腾出这屋子来叫婉兮搬进来跟你对面屋住着,也好方便你过去卖乖!”
婉兮搬进素春从前的屋子,那是整个东配殿左右两个屋子都给她一个人儿用。她住右手边的屋子,对面屋就腾出来给皇后做个临时的小库房,皇后日常用的茶点啊、药材啊、衣料啊、扇子啊的都封在靠着四面墙站着的紫檀大柜里头。
东西两边配殿虽然当间儿还隔着整个后院,可是因为拢音,婉兮还是听了个大概。
她不声不响地走出来,面上不带任何神色,只静静走出长春宫角门去。
☆、494、成熟(9更)
494、成熟(9更)
婉兮朝储秀宫去,远远地纯妃正和娴妃朝这头来。婉兮心里有事儿,只疾步走进储秀宫去了,未曾留意纯妃她们过来。纯妃却笑了。
娴妃便问:“你笑什么呀?又没遇见皇上~”
纯妃也不计较,便指着婉兮的背影道:“我是瞧着啊,那个小女孩儿如今也上了旗头,看着真是有了个大人的模样儿了呢。”
那娴妃也是使劲看了两眼,才瞧明白原来是婉兮。
“哦?她上了旗头了?”
婉兮自打进了头等女子以来,凡事更加小心。每日嫔妃们来向皇后请安,她也能避则避。反正皇后也并不大喜欢叫婉兮在她身边儿呆着,婉兮便也乐得能躲就躲。
况且这些日子来皇后更多是早早便到太后宫里去立规矩,嫔妃来请安倒是连着免了多日。于是今儿倒是娴妃和纯妃头一回看见婉兮上了旗头的模样儿。
纯妃叹了口气:“越发显得清丽动人,倒是褪去刚进宫那会子的毛楞劲儿了。”
娴妃听纯妃竟然夸婉兮,未免有些不愿意:“哟,也没见你这么爱夸人的!她是怎么填乎过你了,也值得你这样儿!”
纯妃倒是抿嘴笑:“侧福晋别急着训斥我,不如好好儿看看那女子。上了旗头便等于是旗人闺女已是出嫁了一样儿……”
叫纯妃这么一提醒,娴妃便也一眯眼:“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说,她承宠了吧?”
纯妃耸耸肩:“承宠没承宠,我是不好说。不过我却敢说下:这是迟早的事。端的只看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舍得把她推出来吧。”
娴妃一双细眼便瞪得溜圆:“难道在围场,她,她去皇上跟前献媚?”
纯妃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总归她过生辰那天,整个后宫的人都来给她送礼。”
娴妃登时变色。
“那你呢,你给她送了什么?”
纯妃眨眼一笑:“我能有什么呢,不过送我最好的……我已是把我从母家带来的坐胎方子给了她。”
“你果然有那么个东西?!”娴妃早就眼红纯妃能生:“你既有那东西,你怎不给我,反要给她去?”
纯妃倒笑了:“哎哟我的侧福晋啊……就凭您从前对我那态度,我为什么要给您啊。”
娴妃现下需要跟纯妃抱团儿,便也忍了:“你不给我拉倒,你当我稀罕?你是江南汉女,你那方子也只适合你们江南汉女的体质,倒未必就能帮得上我?”
“那你却给了她,你又是想作甚?”
纯妃眨了眨眼:“我总归是拿捏不准她承宠没承宠。故此那坐胎的方子便可当一剂试金石。她若承宠了,有那方子襄助,她便很快就应该有信儿;可是若没有信儿呢……”
“那就是没承宠呗?!”娴妃一瞪眼:“还用你说?我自然都懂。”
纯妃却笑着扶住她手臂:“我的侧福晋啊,你可真是一条筋……我方才都说了,她承宠是早晚的事儿。可是她如果没有动静,那就必定不是没承宠的缘故,而是……”
纯妃故意卖了个关子,娴妃果然急了:“你倒是想说什么?”
☆、495、试金(10更)
495、试金(10更)
纯妃拍了拍娴妃的手臂,眨眼一笑:“她若没有动静,又不是没承宠的事儿……那便只指向一个缘故。你猜皇上就不会怀疑么?”
娴妃也一怔:“你想说……是皇后不叫她生?”
纯妃耸肩:“我可看不透咱们皇后娘娘的心,我只是这些年冷眼旁观着贵妃在潜邸里那般受宠,却从无喜讯。如我这样的都生下阿哥来了,贵妃的宠是我的数倍,她怎么会十几年来从无所出呢?”
纯妃这话不由得也勾起了娴妃自己的伤心事。她自己这些年也同样并无所出啊。
娴妃虽然进潜邸晚些,她进潜邸的时候儿,贵妃早就在潜邸中了。虽然贵妃那时候因为出身包衣,名义上还是“使女”,跟在当时还是嫡福晋的皇后身边伺候。但是按着宫规都明白,先帝亲自指给宝亲王的使女,都是侍妾。
她那时候儿就眼瞧着高云思对嫡福晋言听计从,一副恭谨的模样儿,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看着高云思不顺眼。
娴妃想到这儿不由冷笑:“是啊,所以我恨她!你生了、前头的哲妃富察氏也生了,再然后金静凇也生了。可我就是生不出来!如果不是她动的手脚,我何至于如此?”
纯妃幽幽叹了口气:“前头的哲妃富察氏生了,那是因为就算同为富察氏,可是哲妃跟皇后家不是同宗,比不上她沙济富察氏的家世,所以就算哲妃生了也无妨;我能生,是因为我是江南汉女;嘉妃能生,自然也因为嘉妃是包衣啊。”
“可是侧福晋你怎么一样儿呢?你若也生了皇子出来,那也一样等同于嫡子,她如何肯?!”
娴妃便不由得紧咬牙关:“可不,原来你们也同样都这样想,那就不是我一个人偏赖了她去!”
“可是我倒也罢了,我总归一进门就跟她斗,她坑害我倒也罢了;可是高云思呢,那可名义上是她房里的使女啊,对她那么言听计从,她却也害了高云思去?”
纯妃遂轻轻点头:“所以眼前这便是旧事重演啊,咱们就算从前阅历浅,抓不到她什么把柄去;如今她宫里又出了个出挑的女子,又有可能会受皇宠去,咱们只需拭目以待,看着个女子生不生的出来吧。”
“若是生得出来倒也罢了,若是当真生不出来,你当皇上就不起疑么?就不会回想到贵妃这些年的无所出去么?到时候自不用咱们操心,皇上也自然会动手收拾了她!”
“就算她是正宫皇后,就算她是高贵的沙济富察氏家的女儿,就算她是先帝亲指给皇上的嫡福晋……可是只要是敢危害皇嗣去,那便是罪无可赦!就算先帝从皇陵里坐起来,也拦不住皇上收拾她!”
娴妃不由得高高挑眉,“倒没想到,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
纯妃轻叹一声:“我都说了,我原也没什么,我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
见婉兮来,语琴又默契地先遣了念春出去。
婉兮坐下来却摇头:“每回我来,咱们都想法子将她遣出去,这总归不好。”
语琴便也是叹息:“我还能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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