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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封推]-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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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沈羿风竟将香囊收了起来,微笑地瞧着她。
“我看着似乎做好了,不如就送给我算了!我听说,香囊是不能轻易送别人的!”
“哪里有那么多说法!”林乐容淡淡地说。“灯会上,还不到处都有香囊当彩头的!还有端午节,人人都戴着。只是我这香囊还未放香料,大爷……”
“我自己放。”沈羿风马上接道。一副生怕林乐容将香囊要回去的模样,倒让林乐容有几分想笑。L
☆、148。心底涟漪
林乐容见沈羿风回来一趟,只是拿去她做的香囊,并未说别的,又匆匆走了,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晚上,沈羿风早早便回来,还吩咐藕心莲心,准备去定国公府的东西。
“我下午去回了老夫人和母亲,只说定国公府里岳母有些事情,派人来想请你回去一趟。老夫人和夫人倒都想着后日是你生日,便说你回去跟母亲在一起过也好。”
沈羿风见林乐容微微露出诧异之色,笑着开口。
“因此,你可以在定国公府住上两三日,再回来。”
“真的?”林乐容脸上顿时露出喜悦之色。
沈羿风听林乐容没有再客气地说“多谢大爷”“劳大爷挂心”的话,唇边的笑纹不自觉地扩大。
“那位蓝公子……”林乐容又问道。
“已不在府里了!”沈羿风似乎不在意地答道。“他那个人,只让他在一处呆着,会闷坏的!”
林乐容听沈羿风的语气,越发觉得沈羿风和蓝策之间交情匪浅。只有特别亲近的人,说起话来才会这么随意。
不过,她更关心的,倒不是蓝策跟沈羿风交情如何,而是蓝策跟南宫宇之间,究竟会怎样!
当晚,沈羿风跟林乐容一起用饭。
虽厨房里已经处置了王氏等人,但沈羿风还是习惯性地尝着林乐容碗里的东西。
林乐容也习惯了沈羿风这样,原本心里还是会微微波动,慢慢的也不觉得如何。
饭毕,沈羿风并没有马上就走,而是率先进了里屋。
林乐容本不想进去。只在外面坐着歇着,却听到沈羿风在轻轻地叫她。
“乐容,你进来一下。”
林乐容无奈,只好进去,唯恐沈羿风再叫,倒让丫头们笑话。
沈羿风坐在椅子上,手里一直把玩着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是首饰盒。
“大爷可是有东西要送我?”林乐容不由得问道。
话一出口。林乐容便又后悔。
瞧沈羿风的样子,倒像十分犹豫似的,很有可能。并不是要送她的!
“对!”沈羿风马上答道,从盒子里将东西拿出来。
林乐容瞧着,是一根细细的红色绳子,地下挂着一个不大的坠子。灯火下,也瞧不出是什么。
“来。我帮你戴上。”沈羿风站起身来,走到林乐容跟前,也不顾林乐容面露迟疑,便将挂坠很仔细地给林乐容戴到脖子上。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发丝。
又站到稍远的地方,认真瞧着那坠子。脸上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这坠子是金丝楠的,须贴身戴着。才会让其更加光亮!”沈羿风道,似乎还有话要说,想了想,却又咽了回去。
“多谢大爷。”林乐容语气淡然,并未有一丝异样。
对沈羿风口中的金丝楠,她并不太懂,只闻着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很是怡人,不由得拿起坠子,凑近闻了闻,却被坠子的形状所吸引。
只是瞧了半天,也没瞧出那是什么。看着很像是人的小像,便想着许是观音像之类的,只是雕工不太精致罢了。
忽而想起昨晚,沈羿风似乎在刻着什么,林乐容的心动了动。
“可是大爷亲自雕刻的?”
沈羿风没想到林乐容问的这么直接,倒忽然红了脸。
“是!就是刻的粗了些。”沈羿风笑道。
林乐容也不禁笑了。
上午沈羿风回来的时候,她就瞧着他的手指上有两处伤口,不知是什么划的,因沈羿风抢了她的香囊便匆匆离开了,也没来得及问。
想来,是昨晚灯下彻夜雕刻这个,才伤了手,又熬红了眼睛。
林乐容忙低头,似乎这样的动作,便能压下她心底泛起的那丝涟漪一般。
沈羿风见林乐容的模样,笑得越发惬意。
“你也累了,早休息吧!明日也不必去老夫人那里,用过早饭,我便送你去。”沈羿风柔声说。
林乐容点点头,并不开口,唯恐不小心,便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见沈羿风离开,藕心和莲心忙进来,服侍林乐容洗漱,又换了寝衣。见林乐容脖子上忽然多了个挂坠,两个人只是笑笑,什么都不问。
待藕心熄了灯,林乐容方才悄悄地将挂坠拿下来,先近处嗅了嗅,便放到枕边,很快安然入睡。
第二日,林乐容起的很早。
藕心听外面还没动静,便知道小丫头们还没起,也不叫人,只自己服侍林乐先换下寝衣来。
看到枕边的挂坠,藕心笑了笑。
“小姐,这个还戴着吗?”
“戴着吧!闻着香气倒很淡雅。”林乐容淡淡地说,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
很快,小丫头们便都醒了,鱼贯而入,拿毛巾的拿毛巾,捧着盆子的捧着盆子,林乐容洗漱了,为嫌麻烦,便直接换上了出门的衣裳。
这边刚收拾妥当,沈羿风便过来了,瞧那模样,也是才洗漱完毕。
两个人只是相视笑笑,却都似乎在对方眼中发觉了一丝不同的东西,忙又错开,也不搭话。
藕心早吩咐小丫头去传饭。
因起的早,两个人都不太饿,沈羿风只吃了一块精致的莲花糕,半碗鸡蛋玉米羹,而林乐容,则只吃了半碗薏米红豆粥便算了。
藕心和莲心也用了饭,跟林乐容一道回定国公府。
林乐容想着吴妈妈还不知道,便又嘱咐荷心。
“吴妈妈今日若是进来,你就跟她老人家说声,若是没来,你想着派个人去知会她一声,请她明日到定国公府去。你只这么说,她定会明白的!”
荷心应是。
林乐容又瞧了瞧梧桐和谷雨两个。
自从梧桐进了她的院子,倒也很少出去。无事只是埋头做自己的事情,既不掐尖要强,也不自怨自艾,虽不似谷雨瞧着伶俐,却让人更加放心。
林乐容却知道,在梧桐心里,从未停止过想替李氏查明真相,只是还未到时候。
有好几次,她都想告诉梧桐,又担心梧桐知道真相,反倒害了她。只先由着她,反正凭她一己之力,要查清楚,怕是还早。
“你们两个,这两日看着小丫头们,将院子里里外外都彻底清扫一遍,端午前才清扫过,想也不费事。”林乐容只吩咐荷心和蕊心,却不吩咐梧桐和谷雨。
沈羿风瞧着林乐容,不由得暗暗摇头。这小女人还真是操心的很,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想管,真难为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精神!
因藕心和莲心都跟着,沈羿风便派了两辆小一些的马车。
林乐容直觉沈羿风是故意的,其实只要换大一点儿的,她们三个便能坐下。
果然,到了马车旁,沈羿风便附在林乐容耳边。
“乐容,我这两日骑马也累了,还是跟你一道坐车吧!”说着,也不容林乐容反驳,便将林乐容扶到车上,自己也坐了上去。
林乐容无奈,只好往里挪了挪,离沈羿风稍微远些。
想着这两日沈羿风做的事,又不禁去瞧他。
若是没有前世的记忆,沈羿风别说是为她做这些,便是只做到一半,她也早就感动的不得了,会在心底,更加认定沈羿风是她的良人。
而事实上,前世的沈羿风,除了那一直的温情,还真的没为她做过什么事情。别说是亲手雕刻的挂坠,便是她的生日,也不过是吩咐周清兰好生预备着,多给她做两身衣裳便罢了。
见林乐容的目光变得迷茫中带着一丝温柔,沈羿风的心跳顿时没出息地加快起来,却只是对林乐容笑笑,并不开口,更是强压着自己想吻上那温柔的念头。
他不想再吓着她,否则,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怕是又要功亏一篑。
沈府到定国公府的路,并不算近,但沈羿风还是觉得,阿德的马车,赶得有些太快。
不过,瞧着林乐容下来之后那开心的笑,沈羿风的遗憾,很快便挥之而去。
因来的早,林翰飞还在府里。沈羿风见过徐夫人,又跟林翰飞说了几句话,两个人一道出了门。
林乐容自是跟以往一样,先跟母亲、慧姨和柳欣怡打趣一番,又去逗两个小侄子玩乐了大半天,才回到自己闺房。
她却一直没想好,该怎么跟母亲提那件事。
“小姐,少夫人来瞧你了!”林乐容正自思忖,便听莲心说道。
“莲心你个鬼丫头!”柳欣怡娇笑着埋怨。“我原说不要通报不要通报,你这是怕我吓到你们小姐吧!”
“少夫人说对了!我们小姐平日安安静静的,哪里见过少夫人这阵势,别再吓坏了她!”莲心还未说话,藕心便接口了!
“哈!”柳欣怡用帕子掩着口,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藕心这话说的好,合我的心!你们小姐若是能安静下来,这世上怕是就不会再有不安静的人了!”
“欣怡!”林乐容瞪着柳欣怡。“我不过刚回来半日,你便赶着来欺负我!显见得是来跟我显摆,母亲和慧姨疼你更多了!”
“如今母亲和慧姨可不是疼我,而是疼我肚子里的这一个,成天念叨着要女孩子,可见,她们心里有多想你!”柳欣怡笑着,坐了下来,却又微微蹙眉。“乐容,怎么回事?几日不见,你似乎又瘦了!可是你们府里,又出了什么事?”L
☆、149。蒙混过关
林乐容听柳欣怡问起,不由得轻轻叹息,却不说话。
藕心见状,忙笑着问柳欣怡的丫头。
“夏至姐姐,府里可有多了什么好玩儿的地方,你带我和莲心去逛逛。”
柳欣怡自小在林府长大,四个大丫头的名字,跟林乐容当初的四个大丫头很像。如今其他三个或嫁了人,或是被家人赎了出去,只剩下夏至,带着新来的丫头们。
夏至想了想,笑着点头。
“后面花园正在修秋千,是夫人给未来的小小姐准备的,我带你们去瞧瞧。”
林乐容本有些心神不宁,听了夏至的话,不禁“噗嗤”笑了出来。
“母亲可真是急,这就备下秋千了!”
“可不是!”柳欣怡唇边的笑,如湖面上的水纹般幸福地漾开。“其实园子里本来有两处,可母亲非说那是咱们小时候玩的,太大,也不新鲜了,硬是吩咐人又建了一架。”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夏至已带着藕心和莲心离开。
“乐容,若是你不嫁人,一直在家里就好了!”柳欣怡本是开玩笑的话,却不料正说中了林乐容的心事。
如果可以,她倒也宁肯不嫁人,至少,不再嫁到沈府去。
柳欣怡见林乐容忽然面带忧伤,忙问怎么了!
林乐容思忖片刻,还是低声跟柳欣怡说了前几日听到的传言。
“我跟你说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陪着我生气的!”见柳欣怡也变了脸色,林乐容忙又说道。“只是想着万一有一日,传言到了咱们府里,你能帮我开解着母亲些。别让她替我担心。”
“别说是母亲,就是我听了,心里也是突突地跳。”柳欣怡微微拧着眉,眼底是深深的担忧。“原本瞧着妹夫对你也是温柔体贴,不想沈府竟然这么多沟沟壑壑,倒是为难了你!”
一行说着,自己却又笑了。
“不过你也别管那么多。谁愿意闹。就让他们闹去!只要妹夫对你是好的,其他都不重要。外面的事自有男人们去做,你只让自己好好的。便罢了。”
林乐容口中称是,心里却暗暗苦笑。也只有身在林府,才能如柳欣怡般快乐无忧。
因记着是林乐容生日,又得知她回了府。初八这天。吴夫人早早便带着董氏到了府里。
晌午时,林翰飞并没有回来。沈羿风也没来,府里只有女眷,大家凑在一起逗两个孩子,又说些林乐容等人小时候的趣事。欢声笑语一片,闹了半下午才歇着。
到了晚上,不仅林翰飞回来了。林鹏飞林鸿飞也带着弟弟过来了,自然也都没忘记。备一份贺礼送林乐容。
林翰飞的是一只绿莹莹的碧玉镯子。林乐容曾见柳欣怡戴过,显然是大哥得了一对,送了柳欣怡一只,另一只,便留给了她。
林鸿飞则送了一幅名家的字画,林乐容清楚三哥在这上面的造诣,能入他眼的,自然都是珍品。
二哥林鹏飞却比旁人多送了一份,除了一串品色俱佳的红珊瑚手链,还有一架白玉棋盘。
林乐容瞧见了这棋盘,不由得想起那日在衡王府,二哥害她和南宫宇对弈一事,笑着瞪了一眼林鹏飞。却瞧见林翰飞眼睛盯着棋盘,满脸的不舍之意,越发想笑。
“我原本想着,棋盘应该是二哥心爱之物,如今送了我,难免有夺人所爱之嫌。但既然是二哥的一番心意,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林乐容故意说道。
“这棋盘倒不是我送你的!”林鹏飞终于将目光从棋盘上收回。“这可是上好羊脂玉的,是衡亲王听闻七……听闻你生日,特别将多年的珍藏拿出来。之前,我只瞧见过一次!”
“衡亲王?”林翰飞不禁奇怪。“他怎么会认识乐容?”
“啊!”林鹏飞自知失言,忙笑着打呵呵。“自然是听你二弟我说的!”
谁想话一出口,却又瞧林翰飞变得有些黯然和了然的眸子,知道大哥又在多想,不禁想笑。
林乐容原只是逗逗林鹏飞,见二哥这么喜欢这白玉棋盘,本没打算收下。如今听是南宫宇所送,又见大哥为二哥担心的模样,反倒不想给二哥了,却也对棋盘并不感兴趣。
“既如此,就把它放在大哥书房里好了。”林乐容说着,娇俏地瞧着林翰飞。“我可的暂且放在你这里,并不是送给你了。不过,你和二哥三哥无事的时候,倒可以用它对弈两盘。”
“真的?”林鹏飞不待林翰飞接口,眼睛便一亮。“如此,我就多谢妹妹了!”
说着,还对林乐容深深一揖,逗的众人哈哈大笑,连本来对林鹏飞深深担心的林翰飞,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这是我送你的!”林鹤飞拿出一方造型浑朴,雕着简单花纹的歙砚。“二哥说姐姐从小最不喜爱读书习字,那可不好!有了这砚台,姐姐你以后可要好好习字。”
林鹤飞老气横秋而又无比天真的话,又惹得兄弟几个一阵大笑。
“不爱读书习字,不喜欢琴棋书画,不擅长针线女红,我还真不知道,我们乐容最会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沈羿风,忍不住打趣,想了想,又接了一句。“除了舞蹈还拿得出手之外。”
幸亏原主的记忆里,有林乐容翩翩起舞的画面,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除了会动些小心眼子,还会别的什么!
林乐容听沈羿风如此说她,忍不住瞪视沈羿风。
“姐夫,我们的礼都送了,你的呢?”林鹤飞见自家姐姐瞪着姐夫,立刻会错了意,以为姐姐是嫌弃姐夫没送她东西。“我常听哥哥们说,姐夫最擅长音律,该不是姐夫想给姐姐抚琴一曲,就蒙混过去算了?”
“说的好!”林鹏飞对林鹤飞竖起大拇指。“咱们小鹤这张嘴,倒是跟乐容很像,得理不饶人!”
“我怎么听二哥这话,不太像是夸奖乐容和小鹤呢!”沈羿风马上接口。
“姐夫说的不错!”林鹤飞听了沈羿风的话,立刻上当,对林鹏飞不依不饶起来。
兄弟二人瞬间开始了唇枪舌战。
其他几个,则很配合地开始围观。
沈羿风悄悄地吐了口气。
话说,原来那位大公子沈羿风,把记忆留给了他,把武功留给了他,把他后院的女人和一个复杂的家留给了他,独独没留给他琴艺。
尽管在记忆里,沈羿风是精通音律的!可是,他试过了,他真的不会!那两只手放在琴上,便笨拙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他一向认为,抚琴是女子的事情,因此也没想去学。原以为没人提就算了,不想今日,竟被一个小孩子给提了出来。
还好他机智,适时地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否则,若大家一时兴起,想听他弹奏一曲,他还真不知该如何蒙混过关。
几个人正说笑着,丫头过来,说外面摆好了晚饭。
林乐容自带着藕心回母亲那边用饭,林翰飞等兄弟们则到别处。
饭毕,沈羿风又在林翰飞那里略坐了坐,便告辞。
林鹏飞兄弟打听着那边吴夫人等已先回去,便也一同离开。
林乐容此时已到房中歇息,听莲心来回说沈羿风走了,并没有什么话留给她,眼中闪过一丝小失望,很快掩去。
“小姐,奴婢瞧见大公子那边正往书房抬一架羊脂玉的棋盘,好生漂亮。若是将那棋盘割开,能做很多首饰吧!”莲心见藕心和林乐容正瞧着大家送来的贺礼,也上来跟着瞧。
“你个小蹄子!”藕心忍不住笑骂。“平日也见过些东西,竟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来!”
“藕心姐姐你不知道,那棋盘很大,难得看到这么大一块的羊脂玉。且我瞧着是四个人在小心地抬着,想必定然很重。”莲心一行说,还一行比划着。
“那块棋盘倒是难得的!”林乐容接道。“平日罕见那么大那么完整的玉。”
“瞧,我说的没错吧!”莲心对藕心得意地一笑。
林乐容反倒陷入了沉思。
南宫宇竟然送这么贵重的一件东西给她,倒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贵重还在其次,听二哥说,南宫宇对这棋盘也是视若珍宝,最难的是忍痛割爱。
自然,他并不是送给“她”的,而是送给“徐七公子”的,对一个男子出手如此大方,又或者说,对二哥的表弟都出手这么大方,这个南宫宇,还真是让人不知怎么说才好!
“小姐,奴婢先将这些收了,小姐也早歇着吧!”藕心见莲心掩口打着哈欠,又见林乐容深思有些恍惚,以为林乐容倦了,忙说道。
“恩,先收起来吧!”林乐容应道,却不自觉地,将胸前的坠子拿在手里,悄然一笑。
次日,沈羿风来接林乐容时,林乐容已歇过午觉,正想着沈羿风若再不来,她就派人去知会他一声。
“想着让你在家里多呆会子,便没有早来接你。反正茶楼那边若有事,立春自会来回你的!”沈羿风慢悠悠地说。
林乐容也不答言,不过此番回来,她的确没想过要去街上。
“那位蓝公子,可还在京城?”林乐容忽然问道。
“在!怕是要住上一两个月。”沈羿风随口答道,话说完了,才特别瞧了林乐容一眼,笑道。“你对蓝策,似乎很感兴趣!”L
☆、150。园中偶遇
回去的马车上,沈羿风眼睛里一直含着笑意,看着林乐容。
方才,虽林乐容支支吾吾的,并没说清楚,她究竟为何对蓝策那么感兴趣,他却猜了个*不离十。
一想到那个自诩为少女杀手,经常流连花丛中的蓝策,竟正被林乐容算计给南宫宇,他就憋的肚子疼。
沈羿风强忍笑意的模样,自然没有逃出林乐容的眼睛,但她怕他一旦瞪他,他就会连忍都不忍了,直接大笑出来。只好假意没看见,故作安静地垂眸不语。
不知不觉中,自己唇边也渐渐有笑意在扩散。
回到沈府,自然先是依例去回过老夫人和刘夫人。
老夫人和刘夫人也都赏了东西给她。老夫人的是一匹缠枝罗,刘夫人是紫菱玉鎏金钗一对。
林乐容谢过,又问了问周清芷这两日如何。
“我派墨菊去瞧了瞧,说只是脸色不好,人倒也能说说笑笑的。偶尔会蹙眉,想是头还是有些疼。她也是身子太弱,要好生调养才行。”刘夫人道。
“等她稍好些了,再专门请常大夫来给瞧瞧,开些调养的方子,让她好好用几服。”林乐容忙说。
没听刘夫人说出别的,林乐容的心放下了一些。
应该是沈羿铭没再跟周清芷继续闹。
回到自己院子里,林乐容换过家常衣裳,便有荷心蕊心上来,给林乐容看她们提她收的婆子们的贺礼,并院子里的小丫头们凑的小玩意,无非是各色针线活计,聊表心意而已。
“这幅仕女图。是大小姐送过来的,是她亲自画的。这只金累丝镶玉的步摇,是二少夫人派人送来的。安姨娘和赵姨娘昨儿也都来送了东西,奴婢一并收了。”荷心说着,一样样拿给林乐容瞧。
林乐容就着荷心的手瞧了两眼,便命藕心先收起来。
“小姐备下的给吴妈妈和家人的东西,奴婢昨日也派人送去了。”蕊心也回道。“吴妈妈一直说在定国公府已经得了。奴婢说。定国公府是定国公府的,这是咱们小姐单独送妈妈的,吴妈妈喜滋滋地收了。还说小姐是个有心的,让奴婢等好生服侍。”
林乐容微微点头,没有藕心和莲心在,荷心和蕊心做事倒也妥当。
主仆几个正说着话。谷雨从外面进来。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来了!”
“快请进来。”林乐容忙说。见周清芷带着红玉进来,忙笑着起身,跟周清芷互相见了屈膝礼,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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