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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旺妻[封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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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事?”林乐容忙问道。
“还能有什么?”老夫人眉头紧蹙。“还不是那个贺瑶依,竟私自出府去了!”
林乐容闻言,脸色微变,不由得看了周清芷一眼。
周清芷也正奇怪,瞧向林乐容,两个人的目光中,都有一丝疑问和不解。
“老夫人也不必生气。”周清芷忙站起身来,陪笑说道。“贺姨娘许是家里有急事,才出去的!”
“这样不懂规矩,我还真是奇怪了,那贺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书香门第!”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还是有些动怒。
林乐容暗自冷笑。
贺瑶依原本就不是什么贺家的小姐!如此我行我素的,估摸着是受了云清和玲珑的影响。
“贺姨娘行事的做派,倒是很像以往在咱们府里做客的刘姑娘。”刘夫人忽然笑着接了一句。
听刘夫人提起刘听荷,老夫人脸上又闪过一丝不悦。
“也幸亏那刘姑娘去了庄子上,否则,这府里的热闹就更多了!”
周清芷见林乐容不好多说什么,且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只好轻声又劝慰了几句,老夫人方才作罢,但对贺瑶依,还是异常不满。
“等她回来,也让她知道知道府里的规矩!”老夫人瞧着林乐容。“这事就交给你了,也别太迁就了,拿出些主母的款儿来,该说的就说!”
“是!”林乐容应道。
周清芷知林乐容心绪不佳,又劝了两句,便起身告辞。
林乐容也一道出来。
此时的林乐容,依然心里慌慌的。
瑞王妃和衡亲王妃的话虽不尽相同,但沈羿风受伤的消息,应该不会有假。
只是不知道伤的如何,如今究竟怎么样了!
又不能着沈羿铭两个去打听,看来,只能趁明日生日,回林府一趟,让几个哥哥,帮忙打探了。也或许,他们本就知道,只是怕她担心,才不前来相告。
见周清芷又跟她一起进了院子,林乐容不由得一笑。
“我没事!你还是去瞧瞧红玉吧!”
“哪里用得着每日都去,红玉好着呢!”周清芷温柔笑道。“如今也晌午了,长嫂难道真想赶我走?我还想着,跟长嫂一道用饭呢!”
林乐容知道周清芷是一片好心,也不拦阻。
两个人都有心事,即便勉强多吃,也都用的很少。
用饭毕,周清芷怕耽误林乐容午歇,便告辞。
林乐容却想到一事,忙叫住周清芷。
“他去边境之时,我曾经找过二爷。”林乐容静静地道。“我能瞧的出来,这事跟二爷无关。”
周清芷微微楞住,心里是满满的感动。
事到如今,长嫂竟还揣摩她的心思,怕她对沈羿铭生疑,倒反过来让她安心!
“我知道!”周清芷低声说,还是难免加了一句。“他究竟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也不关心。”
林乐容长叹了一声,没有答话。
至下午,林乐容又分别去了老夫人和刘夫人那里,回了要去娘家之事。
想着林乐容最近都没怎么回去,明日是生日了,自然要到父母跟前尽尽孝,老夫人和刘夫人都不会反对,反倒将要赏林乐容的东西,都提前命人送了来。
林乐容也无心瞧,只让藕心收了。
“大少夫人,吴妈妈来了。”藕心刚收起东西来,荷心便进来回道。
“快请。”林乐容忙吩咐道,心里倒也没有多想。
以往的时候,府里有客人,吴妈妈也会下午再过来瞧瞧。
说了会子话,吴妈妈便拿出书信来,递给藕心。
“原本我想着明日再给大少夫人送来,可立春说是要紧的事,嘱咐我今日一定送到。”吴妈妈笑着说。“想是外面生意上的事。”
藕心接过书信,递到林乐容手中,又亲自送吴妈妈出去。
莲心则将茶和小凳子都撤了下去。
林乐容忙打开程立春的书信。
本以为,是程立春想开了,要告诉她沈羿风受伤之事,可打开书信才知道,信是南宫宇写来的。说定然请徐七公子到府里一趟,有要事相商。
林乐容本来还想着,若是连哥哥们也打听不到什么,就只能去问南宫宇了,却没想到南宫宇的书信这就来了,倒好像知道她有事一般。
不禁又蹙眉。
今日段忆浅还真是有些古怪,不仅带着瑞王妃来了,还来去匆匆,不像是来做客,倒好像是专门来告诉她沈羿风受伤的!
自然,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是瑞王妃口不择言,段忆浅觉得尴尬,又见她心情低落,不便打扰,方才离开的!
又长叹了一声,林乐容将书信放到内室,只等掌灯时分,烧掉了事。
……
且说贺瑶依离开沈府,便直奔云清处。到了地方,叫了门,也不用人去回,径自便往里面去。
云清正抚琴,见二人面色不佳,心下虽奇怪,却只命砚儿去泡茶,并不问贺瑶依为何心急。
“姑娘,蓝公子可在?”贺瑶依也不跟云清客气,直接问道。
““想是应该在玲珑那边。这几日玲珑身上不舒服,蓝公子日日都来。”云清道。
“玲珑姑娘可觉着怎么样?”婉儿关心地问。
“也是老毛病了!这春夏干燥,难免多咳嗽了几声。”云清轻轻叹道。“她怕过了病气给我,不肯过来。你们既回来了,若不避讳,就过去瞧瞧。”
“好!”贺瑶依也不等砚儿奉上茶来,转身便走。
婉儿对云清一服,也跟着出去。
云清看着二人匆忙离开的背影,这时才微微拧眉。
柔儿倒也罢了,平日虽好,但只要一遇到跟沈羿风有关的事情,便会不知所以。
只是,究竟是何事,让婉儿也跟着这么慌慌张张的?L
☆、241。外柔内刚
玲珑的偏院,距云清处并不是很远。小路上绿树成荫,很是凉爽。
但贺瑶依走的急,额头和鼻尖上,微微渗着汗。
贺瑶依和婉儿到时,蓝策刚喂玲珑服了药,静儿在一旁,递了水给玲珑漱口。
“我们听云清姑娘说,玲珑姑娘病了,特过来瞧瞧。“婉儿不待贺瑶依开口,便先笑道。”玲珑姑娘,可觉着好些了吗?”
“能怎么着,不过是这个样儿。咳咳咳……”玲珑笑着回答,对自己的病丝毫不以为意。“这几天倒越发憋闷的厉害,恨不得咳上一个晚上才罢。”
“若觉得不好,便再换个大夫瞧瞧。”婉儿说着,又对蓝策服了服。“蓝公子有礼。”
蓝策还礼,因一心都在玲珑身上,并没觉出贺瑶依和婉儿神情不对。
倒是玲珑,目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扫了几次,出口询问。
“你们怎么这时候来了?可是有事?”
“蓝公子可听说了羿风在北域受伤之事?”贺瑶依也不回答玲珑,而是直接问蓝策。
蓝策一顿,神情迷茫。
“受伤?几时的事?这几日玲珑不大好,我倒很少到别处去,并没有听说。他怎么样?可伤的重不重?这么久了,也不知北域的药物可还能供给!”
“我就是不清楚,才出来找人问。”贺瑶依更急了,对蓝策深深一服。“可否请蓝公子,带我去北域一趟。”
“柔儿,你疯了!”婉儿轻叫。“且不说玲珑姑娘此刻要人照顾,便是姑娘好好的,蓝公子也不能为了你这心事,特特地去北域一趟啊!”
“咳咳……你也别这么说。”玲珑虽咳嗽着。脸上的笑,却十分灿烂。“若不是我病的不是时候,没准儿蓝公子真去了北域!前些日子他还说。不知沈公子何时回来,实在不行。他去瞧瞧呢!咳咳咳咳……”
“你可觉得怎么样?”蓝策急急地问,不等玲珑回答,又去问贺瑶依。“你倒说说,羿风他究竟如何?不然,我……”
蓝策住口,瞧了玲珑一眼。
“不然,你还是去北域吧!”玲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立刻又笑了。“我这是老毛病了。以往不认识你的时候,也时常会犯,倒不麻烦你日日在我身边。”
“你别这么说话,我也是关心你!”蓝策一着急,冲口而出。
“多谢蓝公子关心。”玲珑故意打趣。“有蓝公子的关心,小女子倒想着,若是如今便没了性命,倒也不可惜。”
“你……”蓝策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
这女人越是笑得开心,越是现出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他的心里,就越难受。
明知道她也许就是这种性子,并非在他面前故作潇洒。他的心,还是会一阵一阵的抽痛。
“都病的这个模样了,还开玩笑!”蓝策恨恨地说道。
“我倒也不是开玩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我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可在最美的年华逝去,依然是对我最好的成全。”
“怪不得沈公子从前常说,玲珑姑娘是个唯美主义者。”婉儿道。“这话若是从旁人说,总难免让人觉得颓丧。从玲珑姑娘口中出来,倒让人觉得有几分豪迈之气。”
当初总见沈羿风和蓝策。婉儿也学了许多新鲜的词句。
“也谈不上豪迈,不过是说了句心里的话。”
玲珑说着。又咳嗽了两声,用水沾了沾唇,不禁又笑了。
“云清总爱说一句话,叫不守情,只守美。她有她的想法,她的清高,却不如我看的清楚。情义若无价,便无需去守!情义若有价,又何必去守!若是连情义都不守了,又何必守着所谓的贞/洁!
这世上的男子,本就不把女子放在等同的位置,他们可以三妻四妾,寻花问柳,却叫女人必须忠于着他们的不忠。女人,又何必非得也把自己放在这样的地位?喜欢便在一处,不喜欢就不必为难自己。
还有这世上许多的女人,可以任凭男人胡作非为,却不能容忍女子跟男子多说几句话,还将自己也加入卫道者的行列,实在是可悲可笑至极……咳咳咳咳……”
不知是不是话说的太多,玲珑又咳起来没完,静儿忙又换了块新帕子,递给玲珑。
“知道你活得潇洒,少说两句,不是对你的身子更好!”蓝策显得有些急躁。
贺瑶依却没工夫听玲珑的这些话,又见蓝策心思大部分在玲珑身上,便想也没想,向外走去。
“柔儿!”婉儿忙唤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自有去处,打听他的伤势。”贺瑶依头也没回,又给婉儿扔下了一句。“你且别跟着我!”
“柔儿!”蓝策蹙眉,上前拦着贺瑶依。“你先别急。这都中午了,你先和婉儿到云清那边用了午饭,再去也不迟。我这就出去打探,很快就回来。”
蓝策说着,默默地看了玲珑一眼,便转身离开。
贺瑶依觉得心口处如同有火在烧,只觉得烦躁的厉害,略微坐了坐,方才问了问玲珑的病,又嘱咐静儿好生服侍玲珑。
“我心里难受的紧,想出去透透气。”贺瑶依对婉儿说着,又站起身。
婉儿不由得摇头,知道此时的贺瑶依,根本坐不下去,只好跟着她,出了玲珑的院子。
贺瑶依仰望着天空。
“婉儿,你知道吗?小时候在那……大院子里,我最想的,便是出了那里,到别处瞧瞧,可有什么不同。可如今,咱们出来也快年了吧!却是想回去,怕也不容易!说不准我们几个,就葬身在这大梁的京城了。”
婉儿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悲戚之色,却勉强笑着。劝慰贺瑶依。
“你别这样说,将来的事,谁说的准!”
“她也不过是一介女流。即便心怀大志,又能如何?还不是流落在这烟花巷中?即便她守身如玉。又能如何?怕是无论情感还是……都壮志难酬!”
“这些年,姑娘也结识了许多人。再说,即便无望,也比绝望更好!”婉儿轻声道。
“跟她相比,我倒更羡慕玲珑。没有过去未来,也没有希望和失望。过一日,美一日,痛快一日。对得住自己一日。她那些个惊世骇俗的话,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玲珑,倒是把她敢说或不敢说的,都做了!”贺瑶依将目光从天空收回,觉得有些头晕。“咱们且那边去坐坐吧!”
“婉儿姐姐,柔儿姐姐。”迎面来了一人,正是云清如今的丫头砚儿。“姑娘那里来了客人,不便招待两位姐姐,请婉儿姐姐和柔儿姐姐随我到偏厅用饭。”
“我倒是不饿,也吃不下。”贺瑶依应道。又问。“姑娘那里是谁来了?”
“一位姓夏的公子。”砚儿答道。
“夏,可是夏晟敏夏公子?”婉儿问道。
“正是!”砚儿笑着回答。“可不是当年四大公子之一的夏公子。”
“你小小年纪,倒也知道四大公子。”婉儿轻笑。却见身边的贺瑶依,脸色瞬变,脚步也加快了。
“柔儿。”婉儿不知贺瑶依又怎么了,连忙跟上。
砚儿呆呆地瞧着那两个匆匆而去的背影,忍不住自言自语。
“这两位姐姐好生奇怪,也不说等我一等。”
云清正与夏晟敏对饮清谈,见贺瑶依疾步而来,不觉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只是望着贺瑶依。并不说话。
“夏公子有礼!”贺瑶依对夏晟敏一礼,脸上闪过一丝嘲弄。“夏公子可还记得柔儿吗?”
“自然记得!”夏晟敏微笑。贵气十足。“在下怎么会忘了柔儿姑娘。听闻姑娘已不在云清姑娘身边,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有此荣幸?”
“柔儿今日。有一事想请教夏公子,不知夏公子可否跟柔儿到院中一谈?”贺瑶依冷笑。
旁人不知道,这个夏晟敏,又怎会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夏晟敏闻言,微微一怔,不觉瞧了云清一眼,见云清云淡风轻,既没有不快之意,也没有好奇之心,方才哈哈一笑,站起身来。
“既如此,在下就跟柔儿姑娘走一趟。”
出了云清的院子,不远处便是一座亭子。
贺瑶依头也不回,便往亭子处走去。
夏晟敏顿了顿,而后一笑,跟在贺瑶依身后。
“柔儿姑娘如今可是得偿所愿了?”到了亭子,夏晟敏在石凳上坐下,微微笑道。“没想到,进了沈府的,竟然是柔儿姑娘。想来柔儿姑娘对沈公子一往情深,倒省却许多麻烦!”
贺瑶依寒着脸,并不回夏晟敏的话,而是问道。
“夏公子,羿风他,可是在北域受了伤?”
夏晟敏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很快掩去,并未让贺瑶依发觉。
“柔儿姑娘对沈公子还真是关心,这件事,在下也听说了,究竟如何,也得容在下打听打听。”
“麻烦夏公子。”贺瑶依咬牙道。“还望夏公子这就去打听,我还等着消息。”
夏晟敏忍不住又笑了。
“柔儿姑娘一向以柔弱示人,却不料竟有如此强硬的一面,外柔内刚,让人刮目相看。姑娘的吩咐,在下只当效劳。还请柔儿姑娘给云清姑娘带个话,就说在下有事,等会子就会回来。”
“夏公子请!”贺瑶依冷笑。
看着夏晟敏慢慢消失在眼前,贺瑶依瘫坐在石凳上,缓缓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好似散尽了一般。L
☆、242。北行公主
衡王府,南宫宇坐在棋盘前,优哉游哉地跟自己下着棋,不时拿起旁边的茶,轻轻抿一口,眉宇间看不出一丝妖媚,倒有几分沉着和冷冽之气。
“王爷,夏公子求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在门口禀报。
“恩。”南宫宇哼了一声。
少年得令,反身向外走去。
一盏茶的工夫,夏晟敏便随少年来至门口。少年闪身离去,夏晟敏迈步进了屋子。
“王爷好兴致。”夏晟敏笑道。
南宫宇微微一笑,两眼只盯着棋盘,并不看夏晟敏,不疾不徐地开口。
“你今日来,可是为沈羿风受伤一事?”
“什么都瞒不过王爷。”夏晟敏一笑。“沈公子受伤一事,属下在外面可不曾听说。”
南宫宇手执黑子,静静沉思,落子。又拿起白子,思忖片刻,方才抬起头来,看着夏晟敏。
“本王倒很想见一见,那位柔儿姑娘。”
“王爷?”夏晟敏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她如今不过是一个烟花女子的丫头,或是沈府的侍妾,王爷真要屈尊相见?”
“别人见她,便是屈尊,本王见她,却能如何?”南宫宇将白子顺手扔下,微微一笑。
“是!属下失言了!王爷一向不羁,见谁都是寻常之事。既如此,属下这就去请柔儿姑娘过来。”夏晟敏忙笑道。
南宫宇不说话,拾起一枚黑子,只注视着棋盘。忽而一笑,笑中带着几分寒意。
一盘棋正厮杀的起兴,又一少年来回。说夏公子求见。
南宫宇将棋子放下,说了句“请”,少年转身离去。
须臾,夏晟敏带着面上覆了一层轻纱的贺瑶依,走了进来。
少年进来奉茶,目不斜视,很快便离开。
贺瑶依从知道沈羿风受伤。一直滴水未进。此刻虽觉不出口渴,倒是有几分紧张,将面纱摘下。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本王该如何称呼姑娘,柔儿,贺小姐。贺姨娘,还是……五公主?”南宫宇的语气轻飘飘的。却让贺瑶依拿着杯子的手一震,热茶了出来。
贺瑶依忙放下茶杯,满面惊惧地瞧着南宫寁。
“王爷……”
“柔儿姑娘可是想知道羿风的伤势?”南宫宇淡淡一笑,并不理贺瑶依的惊惧。依然以“柔儿”相称。
“正是,还请王爷告知一二。”贺瑶依想起她来的目的,压住心底的讶异和恐惧。低声道。
方才夏晟敏离开后,蓝策便回去了。
可蓝策四处打探。只偶尔听一两个人说到沈羿风受伤,至于伤势如何,却无人知晓。
贺瑶依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夏晟敏身上,却不料,夏晟敏竟将她带到了衡王府。
他们是从后门进来的,是到了地方,贺瑶依才知道,这是要来见南宫宇了。
在云清处,贺瑶依原也见过南宫宇一两次。
这并不奇怪。
云清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身在风尘,却个性分明,自视甚高,一般人想见她,也是很不容易。而京城凡是自认风雅之人,又都以见到云清为幸事。
虽在骨子里,他们未必瞧得上云清这样的烟花女子,可在表面上,却都追捧的很。
很久听不到南宫宇说话,贺瑶依越发紧张,不由得抬眸,悄悄看了南宫宇一眼,正对上南宫宇深不见底的眼眸。
“可以!不过,本王想要什么,想必五公主不会不知道!”
贺瑶依听南宫宇又叫她“五公主”,身子不由得一颤。
从小到大,她都不过是云清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直到北行被灭,也没有人称呼她一声公主。就连云清和婉儿,都不知道她的身世。
而这位衡亲王,又是如何知晓的?
但,她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她只想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究竟怎么样了!
“王爷想要什么?”贺瑶依问道。
此刻,就是南宫宇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奉上,更别说是其他的东西。
“北行虽早已不在,可端木洪生还有一批死忠的将士,否则,几位公主又如何能成功出逃大梁?本王知道,除了这些将士,还有一张北行的地图,在几位公主手中……”
“王爷想要地图?”贺瑶依轻叫,随即便凄然一笑。“父皇曾说,得地图者得天下。可如今地图四分五裂,难怪北行已不复存在,北辰也是连年战乱。”
“本王只要五公主和三公主手中的地图。”南宫宇不紧不慢地开口。
贺瑶依咬着嘴唇,不敢跟南宫宇的目光对视。思忖良久,她才微微抬头。
“我只能保证我的那份,交给王……”
“本王再说最后一遍,本王要五公主和三公主手中的地图!”南宫宇声音很轻,却自有一股不容人辩驳之气。
“好!”贺瑶依目光忽然变得坚定。“我一定会如王爷所愿。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五公主请讲。”
“地图一到,我便要去北域。不管他伤势如何,我都要见到他!”
“好!”南宫宇微微一笑。“五公主果然是个用情至深之人!”
贺瑶依凄凉一笑。
若无八年前北国那场战乱,也许,她正在北行金碧辉煌的皇宫中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许,她真会成为南宫宇口中的“五公主”。
可惜,她一直都只是云清的一个小丫头!
父皇懦弱,虽还算疼她,却因皇祖母之故,不敢将她的身份公开。虽然,她有自己的名字,却只能被称作“柔儿”,久而久之,“柔儿”便也成了父皇对她的爱称。
直到北行覆灭,她的身份,也没有几个人知晓,甚至,连云清都不知道!
而她,也许终其一生,都不会成为真正的公主。如今,她不过是一个烟花女子的丫头,一个想要给心爱的男人做妾,还要顶着别人的姓氏,才能进府的女人!
“柔儿告退。”贺瑶依站起身来,对王爷服了服。
“本王倒是很好奇!”贺瑶依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的南宫宇,忽然带着笑意开口。“五公主的名讳是什么?”
“端木语柠。”贺瑶依轻轻说了一句,将无声的叹息咽下。
跟在贺瑶依身边的夏晟敏,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南宫宇。
王爷不问贺瑶依何时能送地图过来,反而问贺瑶依名字,确实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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