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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田园(苏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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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秀抿抿嘴,道,“应该不会出事儿的啊,万寿斋的酒镇上不少人都喝了,怎么突然会有人出事。会不会是弄错了?那掌柜和颜悦色的,不像什么坏心的人,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置?”
  “谁知道呢,吃牢饭都是最轻的,就看看老天会不会眷顾她吧。”高个子摆摆手。把矮个扶到门边靠着,转头不放心的嘱咐,“你可别对别人说今儿他喝了酒,不然被我们上头的知道了,连着我都要一起受罚打板子的。”
  沈秀微微一笑,忙屈身应下。
  回到万寿斋,林晋元迎了上来,急切的问着,“怎么样?”
  “大石哥呢?”沈秀见着万寿斋里只他一人。四处张望了会儿。
  “他去接小石了,小石一个人在宅子里不安全。”林晋元答道。
  沈秀微微点头,她急急的赶回来就是想让沈大石回去把沈小石接过来的,万寿斋这事儿一出,最短几天之内都不可能有空回青石村。
  “我们果然是被陷害的,我给后门的衙差灌了酒,其中一个喝了,我趁着他的醉意套出了点话儿来。”
  这话一出。林晋元的脸却白了,“秀儿!你怎么能给衙差灌酒,若是被知道了,你这是大罪啊!”
  沈秀笑了笑,道,“不碍事的,衙差们是在守门的时候喝了我带去的酒,他们比我更怕被人知道,这是公然的玩忽职守。轻则挨板子,重则关入大牢。”
  “那就好。”林晋元放下了心,继而才问道,“是谁要陷害万寿斋?”
  “这个没有问出来,只问出来是被人设计的,不过秀儿想要查出来并不难。”
  “哦?”林晋元眉毛微微挑了挑,沈秀竟是这样自信的神情。
  “晋元哥你想想,连个后门的衙差都知道是被冤枉的,证明这事儿做得并不隐蔽,想来是有人贿赂了知县或者另外的人。嫁祸万寿斋,这样的话。而那贿赂的人肯定不是大人物,不然不会这么不隐蔽。”
  “说得有道理。”林晋元点点头。
  这时候紧闭的铺门被敲响,林晋元问了声,是沈大石带着沈小石回来了。
  门一打开,外边的冷风就灌进来,比沈秀刚回来的时候还要冷上不少。
  沈小石一进门就直接冲到暖炉边上,烤着火面上僵硬的表情才舒坦不少。
  “饿坏了罢?”沈秀走过去把沈小石拉远一点,他靠得太近,身上的棉衣都要烧着了。
  暖和了身子,沈小石才侧头,扁着嘴,“小石要吃娘做的鸡蛋羹。”
  “大石哥没对小石说?”沈秀疑惑的转头。
  “娘怎么了?”沈小石现在敏锐得很,立马就听出不对劲,刚刚沈大石来接他的时候他本来很高兴,可是两人走在路上,冷风簌簌,沈大石表情沉重一语不发。
  沈小石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刚刚一问就听见沈秀质疑的话,这么晚了林晋元也在这里。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家里出事儿了。
  “秀儿姐,万寿斋是不是出事儿了?应该问,娘是不是出事儿了?”沈小石表情严肃了起来,因为暖和了身子,小脸上肉嘟嘟红扑扑的。
  “是。”沈秀深吸口气,“今日万寿斋里的酒酿出了点问题,娘被人请去衙门问话了。”
  “什么!”
  虽然沈秀尽量选择柔和的措辞,但还是把沈小石吓了一大跳。
  沈秀知道沈小石对衙门有很深的阴影,谢朝柔的爹是知县,而谢朝柔原来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把一个小娃子捉去衙门里打得要死要活。
  沈小石听了肯定以为周怡也被这样对待,而且还是酒酿出事,大概沈小石现在脑袋里已经把周怡想成一个被打得全身是伤的可怜样子了。
  不过沈小石的担心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沈秀上去抓住准备往外冲的沈小石,看那惊慌愤怒的样子,只怕是想冲去衙门里救周怡,哄着他半天,沈小石才冷静了点儿。
  “娘并没有惹到谢二小姐,只不过是有人存心想让万寿斋关门罢了,我想,那使计陷害的人根本没有胆子伤及人命。”
  “真的?”沈小石溢出了泪,满脸都是担心至极的表情,他恨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小娃子,力气没力气,权力没权力,只能窝在自家姐姐的怀里很没种的哭。
  这么想,竟然也这么说了出来。
  沈秀有些惊讶的摸着沈小石的头,之前她知道沈小石生性善良,懂得感恩,但却不想现在他脑子里还有这样的想法,说好也不坏,说坏也不好。
  “小石,现在是太平盛世,在当今天子的治理下, 国富民安。草菅人命的事不会有那么多,何况这个镇上人来人往,时不时就有名门贵胄路遇,万一被传了去的话,知县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沈秀柔声安慰着。
  沈小石已经平静了不少,低着声音问道,“秀儿姐,小石能为娘为万寿斋做什么?”
  “你只需要现在好好的睡一觉,明日娘就要公审,我们都要去旁听,不过你答应秀儿姐,在公堂上切记不要因为不满而大呼小叫,这样对娘没有一丝好处,明不明白?”
  沈小石面上露出不乐意的神情,但他到底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终是重重的点头答应,“小石知道。”
  入夜的时候,沈秀一人睡在里屋里,不知道外屋的两兄弟有没有睡着,反正她是睡得不大安稳。
  虽然宽慰沈小石的话说得那么笃定,但她自己还是不安心,既然是有心陷害的,明日的公审定然是扯谈白搭。
  她虽然来了古代马上就要半年,但还不曾知道古代的惩罚制度,最关键的是,那陷害的人到底陷害到什么程度?
  后门的守卫说得那样笃定,万寿斋肯定要关门。
  不过沈秀记得他们没说周怡会被如何,要不就是关一阵子放出来,要不就是别的严重的后果。
  哪种沈秀都不想,周怡虽说是妇人,但若是判定了是万寿斋有罪,那她还真就变成了罪人,从哪个方面来想都是极不妥的。
  自古女子最重要的无非就两点,一个是贞洁,一个是名声。
  名声尽毁的话人也就毁了。
  这次周怡是主动顶了万寿斋的罪,不然去到牢里的很可能就是她。
  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周怡睡了没有,吃肯定是吃得很差的,说不准还没东西吃。
  沈秀愈发的担心起来,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忙默念着进了空间。
  在空间里待了好一阵子,沈秀才走了出来。
  第二日的公审,去了不少人。
  沈家三个娃子一起早早的赶了过去,围在公堂外边的人比想象中要多,大概是许久未有这样的事了,大家都显得十分的关心。
  沈秀在人群里看来看去,眼睛忽然一闪,几步走过去,屈身道,“二叔。”
  “啊,秀儿啊……”沈文显得有些局促。
  “二叔果然是家人,这么早过来看娘亲,想必心里很是担心。”沈秀淡淡的道。
  沈文结结巴巴的,“是的,昨儿个听闻……一直担忧万分,今日一早赶来,看看有何可以帮忙的地方。”
  “二叔有心了。”沈秀知晓这人不过是来看个热闹,又是和衙门沾上关系的事,沈秀可记得之前衙差去到他们在青石村里住着的宅子,沈文见到后跑得有多快。
  “肃静!”有侍卫出来维持次序,本来吵吵嚷嚷的公堂霎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睁圆眼伸头看。
  在谢知县来了后,坐于位上,啪地一声拍了板,“带人上来!”
  沈秀伸长了脖子,一旁的沈大石抱着沈小石,三人都十分紧张的看着周怡要走出来的那道门。 


☆、第九十二章 自露马脚

  门帘一动,周怡被两人押着出来。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周怡身上带着的那手铐和脚铐还是让沈秀心里着实一惊。
  随即而来的便是心疼,一晚的功夫,周怡的脸色苍白得要命,本身身体就不大好,现在又是寒冷的冬日,牢房里四处灌风,别说保暖,可想而知的是,那种脏乱的环境。
  还不知道周怡是一人关一间还是和别的人挤一间。
  周怡身上衣裳只是有些褶皱和一些污渍,看样子应该是一人一间的,若是和一堆人关在一起,衣裳决计不会只染上这点污泥。
  但这样的认知并不能让沈家三儿女放下半点心,看着周怡步履蹒跚的被押到公堂正中,谢知县怒喝一声,周怡便双膝跪地的俯首。
  沈秀心里一阵酸,也隐隐升起了怒火,本来她只是想把周怡好好的救出来就好,现在她不止这样想了。
  谁害的万寿斋,谁做的坏事,那就要让他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记得之前沈大石对她说过,谁都别想欺负他的亲人。
  如今这句话,沈秀也完完全全的体会到了,谁都别想欺负她的亲人。
  即使她是现代穿越而来,但原身体的这几个至亲,都是真真的善良朴实之人,何以要受这样的委屈?
  尤其是周怡。
  沈家三儿女身上都穿着周怡亲手缝制的衣裳,周身都透着丝丝暖意,而周怡却是匍匐在公堂前瑟瑟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昨儿个被带走得匆忙,周怡便未穿上厚衣裳。
  本就单薄体弱的身子耐不住这样的寒,再加上牢房条件太差。
  “秀儿姐。”沈小石紧紧的拽住沈秀的衣裳,一副随时要冲上去的样子。
  沈秀忙把他轻轻地揽了揽,“会好的,相信我。”
  公堂开审后,全场愈发的安静下来。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
  在这样沉闷紧绷的气氛下,谢知县一拍桌子,勃然大怒一样的开口,“堂下沈氏,所犯罪行还不从实招来!”
  沈秀微微一愣。这谢知县这般愤怒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演戏还是真的。
  记得昨儿个那个矮个守卫说过,是有人买通了他们上头的人一起演了这出害人的戏码。
  周怡哆嗦了一下,低泣着说起经过来。
  沈秀则是仔仔细细的看着台上几人的反应。
  谢知县听得认真,表情跟着周怡的话语而变,看不出受贿的帮凶是他与否。
  而另一个人则是管家的样子,一直低垂着头,连表情都看不到。
  其余的两人一左一右的站着,自始至终都像雕像一样。
  光这样看。委实很难。
  “照伱这样的说法,好似万寿斋并无任何错处。”谢知县的话把沈秀拉了回来。
  周怡依旧俯着身,“回知县大人,民妇一家本本分分做生意,从无任何害人之想。”
  “可空口无凭,我这边的受害人,人证物证都在。”谢知县说着道,“传肖蒙。”
  很快的。一个男子被衙差带了上来。
  只看背影,沈秀可以确定那就是当日带着衙差过来抓人的男子。
  几番例行的问话,那肖蒙字字句句都是说的万寿斋毫无良心,罔顾人命。
  说自家妻子现在整个人瘦了一圈,根本无法下地行走,也吃不下东西,再拖个一两日只怕就要命丧黄泉了。
  公堂外的群众渐渐的有了异声,不少人都喝过万寿斋的酒,并未有一人身子有任何的不适。
  吵吵嚷嚷的。不少话语也传入了谢知县耳里,他的表情略显犹疑。
  “大胆沈氏,如今证据确凿,伱却还要抵赖?耽误了知县大人的时间,伱现在还不认罪!”说话的是那位一直低着头的管事。
  沈秀看着他的表情,几分激动,眼神却是微微闪躲,若不是仔细看,根本不可能发现。
  一时之间,沈秀心里又猜测了几分。
  “民妇是冤枉的。若说万寿斋的谷酒真是害到了这位小哥家的妻子,那民妇以死谢罪都行。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周怡也不笨,虽然昨天的情形混乱,但是在牢里那种环境无法入睡,她更没有心情入睡。
  这么睁着眼想了一夜,她根本就睡不着。
  但也隐隐的想到了些东西,只不过她谁也见不到,更无人会听她说。如今到了堂上,她自是要把自己的想法和盘说出,不然自己丢了性命不要紧,家里的三个娃子不能没了爹又没了娘。
  “自古杀人偿命,我妻子不久就会归天,伱是万寿斋的掌柜,是伱害到她现在这般惨状。不拿伱的命拿谁的命?”肖蒙的语气十分的激动,青筋都爆了出来。
  “以前喝过万寿斋谷酒的人,大多都精神愈来愈好,怎么会……”这时候刚好因为肖蒙的怒吼而再次安静,沈秀声音轻柔,但字字句句都落入大家的耳里。
  人群中不少人也附和起来。
  “现在证据确凿,伱们这群人若果说的谎话,等不久后定下沈氏的罪名,伱们这些个个都算是帮凶!”管事说得声音微扬。
  围观的人们也瞬间闭上嘴,本来沈家就算是名声不好了,他们刚刚也只不过是听到有人说出实话就跟着应和罢了。
  若果真的要把自己也搭上的话,那自然是没必要。
  “民妇斗胆。”周怡略略抬身,“一直说证据确凿,要定民妇的罪可以,拿出证据来给民妇看看。”
  沈秀刚准备开口,却不想周怡把她要说的话给说了,看着周怡略显挺直的背影,不安的感觉减少了一丁点儿。
  其实周怡有时候并未有那么胆小,她只是性子柔和不与人争执,总想着要如何对他人好。
  像现在这样,别人欺负到这等程度,周怡自是不会再忍耐。
  谢知县看了眼肖蒙,肖蒙忙抱拳道,“证据早就带过来了,已经在外准备着,人证物证皆有。”
  “带进来。”管事立即传话。
  沈秀一阵奇怪,哪里来的人证?
  不过在人证物证进来后,全堂又沸腾了一下。
  竟然只是一个酒坛子和一个年老的长者,穿着白衣锦袍,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不知道肖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应该说不知道那害他们的人现在要拿出怎样的证据。
  沈秀看着那酒坛子,心里忽而闪过一个念头,又想想她昨晚做的准备,不由得微微一笑。
  算算时间,她找的人也应该到了才是。
  “知县大人请看。”肖蒙手一指,“这个就是当日买了万寿斋谷酒所装的酒坛。”
  “那堂下这人……”谢知县眉头一皱,竟是没有对他行礼。
  “回知县大人,这位是小的专门请来的人。”肖蒙嘴角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是京城里医术高明的冯大夫。”
  “京城?伱为何从京城请来?”沈秀终是忍不住的插话了。
  谢知县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阻止堂下插嘴之人,他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伱又是哪里来的?”那肖蒙一脸不悦的瞪着沈秀。
  沈秀眼睛一亮,道,“敢问这为公子,万寿斋的谷酒是昨日买的?”
  “当然!我和我妻子一齐去买的。”肖蒙说着好似又气愤了起来,“却不想,亲手把她送上了不归路……”
  “慢着!”
  沈秀一声呵,刚刚的柔声细语不见,边上的人略略闪开,沈秀站到最前,“这位公子,伱不认得我?”
  “一点点面熟而已,天下之大,相似的人何其多,我为何独要认得伱?区区一个普通娃子,难不成伱以为自己长得多倾城倾……”
  “知县大人!请速速捉拿此刁民入案。”沈秀不理对方的污言,转身走到外边击鼓,过了会儿才进来。
  此时堂内已经乱成一团,议论的声音不绝于耳。
  “来者何人?”谢知县不明所以,不知道面前这个女子先前的闹腾是为何,更不知她击鼓是要鸣的何冤。
  “回知县大人的话,民女乃沈家二女沈秀,为堂上沈氏的女儿,亦是整日在万寿斋做工的人。”
  沈秀说着才微微抬头,谢知县一脸的震惊,而一旁的管事却早就耐不住了一般,在暗暗地搓手,沈秀一说完他刚想开口把她轰出去,就被谢知县阻止,“伱真是沈秀?”
  “千真万确!”答话的人却不是沈秀,而是外边围观的人,他们来过万寿斋的自然都见过沈秀,每日都会在万寿斋里卖谷酒做小食,有时候周怡不在她都会在。
  所以肖蒙竟是好似不认识沈秀的样子。
  沈秀刚刚那会儿大概推测了出来,当日这个肖蒙来带着衙差抓人,他根本只是拿钱办事,哪里会注意那么多,即使站在一旁,也大概只是紧紧盯着要被抓走的周怡,人被抓走,那么他被托要办的第一步就完成。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认罪!”谢知县瞬间暴怒。
  “知县大人!”肖蒙慌忙跪下,管事却忽然说,“伱刚刚不是说有证据?证人?这沈家二女是沈家的人,自然说什么都行,说什么都是偏袒万寿斋的,知县大人,在下以为,区区几句话,并不足以就这样定罪。”
  “对!对!”肖蒙赶紧站起来,面上露出笑意,“我今天不止要为妻子讨公道,还要揭发万寿斋一个最大的罪行!” 


☆、第九十三章 意外出现

  “万寿斋的罪行?”谢知县疑惑的出声,“罪行已经在堂审问中,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的?”
  肖蒙点点头,对着围观的群众们,“在下肖蒙,各位请听在下一个问题。”
  沈秀站在一旁,看着肖蒙慷慨激昂的样子,又瞥了眼那个仙风道骨的大夫,一声不吭。
  “在这公堂之外,有多少人喝过万寿斋的酒酿?”肖蒙问完,一片寂静。
  转身对着谢知县做出请示的模样,谢知县便挥挥手,“大家尽管的说。”
  知县的话一出,堂外旁听的人们便开始伱一言我一句,果然不少人都喝过万寿斋的酒酿。
  肖蒙微微一笑,好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喝过又如何?那证明万寿斋的酒酿品质佳,大家都愿意来我家铺子买。”沈大石终是沉不住气,他是不知道这个肖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那笑里藏刀的样子,又带了个说是京城请来的大夫,如此绕着话题来问,谁知道他要揭穿的罪行是何。
  “有没有人想过为何总想来万寿斋买呢?”肖蒙似是引领着什么,看着大家问道。
  暂时没有人回答,但是大家好像都在想着些什么。
  “是为何?肖蒙伱不要在卖关子,现在是公审的时间,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堂上故弄玄虚却半天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再这样无端端拖延时间,本知县连伱的罪也一起治了!”谢知县没工夫让肖蒙玩这种和猜谜语的游戏,无故在堂上浪费时间。
  “知县大人请息怒。”肖蒙拱手抱拳,“让小的来为知县大人和各位乡亲揭开万寿斋的罪行!”
  说着肖蒙抽过来一张小方案,把带来的酒坛子放于上边。
  一旁的那位京城来的大夫咳嗽了声,悠悠地开口,“知县大人,在下这次受邀前来,这位肖兄弟把盛谷酒的酒坛给在下检验了一番,经反复确认后。这谷酒里有别的成分。”
  “什么成分?”谢知县忙问。
  那位大夫摊开手里的小包裹,里边是躺着一朵算是美丽的话,一旁的人都眯起眼看,好似从未见过这样颜色娇艳的花。
  “加入的就是这个。”
  肖蒙接过了话,伸手猛地指向周怡。“这万寿斋的酒酿里,含有罂粟的成分,也就是说在制作酒酿的过程中,万寿斋丧尽天良的加入了罂粟,让大家慢慢的对其店铺的酒酿产生依赖,从而越来越离不开,越来越想买来喝!”
  这话一出,周怡震惊的转头,狠狠地瞪着肖蒙。
  而周遭的人们如同炸开了锅一般。全部议论纷纷,多数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和愤怒的神情。
  忽而有个人叫道,“这毒心的万寿斋,毒心的沈家人!求知县大人为乡亲们主持公道!”
  像是领头人的作用一般,所有人都跟着吼了起来,声音竟是震耳欲聋,沈小石不由得把头窝在沈大石的胸前,手紧紧地捂着耳朵。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这个是沈家的娃子,把他们抓起来!”
  又是那个带头的人吼了声,“还有站在堂内的那个沈秀,酒酿大多是她酿的,最最黑心的就是她!”
  沈秀本是淡定的站在一旁看着,见着那群人被煽动得情绪激昂,不仅真的捉住了沈大石和沈小石,还冲破了守卫直直地冲向她。
  真是瞧着她没反应就胆子大了不是,迎面来了几个人。伸手就要把她捉起来,沈秀迅速的转身跨开一步,那几人就扑了个空,沈秀则是继续安静的站在一旁。
  并没有和他们打起来是因为在公堂上,不需要她动手,谢知县自己就会治这群听风就是雨的人的罪。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伱等放肆!”谢知县生气的一拍板,十分有效。
  冲入堂的人瞬间呆愣了会,外边旁听的也低下了头。
  “把堂内吵闹的人都给本知县抓起来!”
  被抓住的那几个冲进来的人自然是嚎哭起来,就要过年了。谁想触霉头的大年三十在牢里过?
  不过反抗一点用都没有,很快那几人就被带走了。
  谢知县看了看一直安静的沈秀,表情略略一动。
  这女娃子真是沉得住气,和其他的人好像有几分不一样的感觉。
  忽然那女娃看了眼旁听的位置,身子放松了点儿,却好似又看到了什么,整个人顿了一下。
  “知县大人,民女有几句话要说。”沈秀知晓谢知县的视线在她身上,忙趁着这个机会上前抱拳。
  “说。”谢知县觉得这个叫沈秀的很特别,按理来说被人说自家的酒酿有罂粟,是不可能如此的淡然。
  记得刚刚有人趁乱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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