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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田园(苏幂)-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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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谢知县觉得这个叫沈秀的很特别,按理来说被人说自家的酒酿有罂粟,是不可能如此的淡然。
  记得刚刚有人趁乱冲进来要抓她的时候,她只是身手灵巧的避开,并未有跟着那群人胡闹。
  此时沈秀刚好抬头,冲着谢知县微微一笑,才看着肖蒙和那个大夫道,“伱们这群人,在公堂之上竟然口出狂言,万寿斋打开门做生意,行得端做得正!绝对不会在酒酿里加入罂粟这样的东西。”
  “伱当然不会承认。”肖蒙一脸不屑,“知县大人,小的也不想浪费大人的时间, 赶快把这沈家的人全部抓起来,这样蛇蝎心肠的一家,谁都无法放过!”
  “好了,我也该开始了。”沈秀意味深长的一笑。
  这种不明所以的语气让大家面面相觑,谢知县却开始饶有兴味。
  沈秀问着大夫,“不知道这位大夫测出万寿斋的酒酿,都加入了多少罂粟?”
  “大约每坛子都加入了有小拇指指甲盖那样多的罂粟粉。”
  沈秀呵呵一笑,“何以测出来的?”
  “老夫是大夫,自幼学医,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难得到老夫?”那大夫不答反问,一脸被质疑的不悦表情。
  “那小女子有个事儿想请教下京城的名大夫了。”沈秀恭敬的抱拳,“敢问喝了一坛子加了罂粟的谷酒,喝下去身子会有怎样的反应?大夫是名医,这样的小问题想必难不到大夫。”
  “自然是会种下毒瘾,但因得只有一坛,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身子不适伴有咳嗽等症状。”
  “错漏百出。”
  沈秀冷冷地看了那大夫一眼,凌厉的眼神让对方把视线悄悄避开。
  “禀知县大人,民女虽然家里做小生意,但之前有去过镇上的医馆里打工,对药草方面略有研究。连民女这样的门外汉都知道,罂粟本是味药,只是长期服用或者突然用下大剂量的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这……”谢知县脑子有些混沌。
  沈秀又继续道,“这位京城来的名大夫刚刚却回答民女,若是喝了点儿加罂粟的谷酒,会咳嗽还会不适。”
  “伱这是使诈诓骗老夫!”那大夫气得隐隐颤抖,“老夫是按着伱的问题来回答的。”
  “这位名大夫还有一个错漏,之所以万寿斋被逼暂时关铺,民女的娘亲被冤枉抓来衙门,全都是因为这位肖公子说自家的妻子买了万寿斋的谷酒喝了后整个人都快要归天。”沈秀嘴角冷淡的笑了笑,“刚刚这位名大夫自己说的,只喝下一坛谷酒,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这段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谢知县愈发的糊涂,两边听起来都这么有理,他都要分不清究竟哪边才有罪了。
  尤其是这个沈家二女,本来万寿斋的罪证都证据确凿,但却被她一条条的反驳过来。
  只不过……
  “好了,这位小姑娘。”肖蒙上前一步,“伱在堂上这般拖延时间,胡闹的人是伱才对。想必大家都心急了,如若知县大人觉得难以决断的话,可派人去万寿斋搜铺,里边的酒一定有大量的罂粟。”
  “无论如何,镇上的人喝了万寿斋的酒酿确实有成瘾的迹象,不然为何会人人都爱喝?”肖蒙看着沈秀。
  “那好,来人……”
  “知县大人且慢!”沈秀直接打断了谢知县,不待对方反应,便把目光投向旁听的位置。
  大家也纷纷往后望去,人群忽而自动的闪开一条道。
  走出来两个人。
  一个是林晋元,一个则是萧子儒。
  基本没有人发现来人是萧子儒,只因他衣着比较素朴,头上又戴着冬帽,只露出半张脸。
  但沈秀一眼就认了出来,也吓了一大跳,她微有些失神的看着面前消失了几月又复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男子,正微微锁着眉头,但看着她的眼神又含着隐隐的温柔。
  林晋元上前一步,“在下,林晋元参见知县大人。”
  “在下……”
  萧子儒才刚开口,谢知县就急忙从位上走下来,不敢让萧子儒俯身对他行礼,他也算是瞧着萧子儒长大,即使对方乔装了他也是一眼就认出来。
  “怎么敢让萧大公子行大礼?这些规矩都是给外人做的。”谢知县明显的话里有话。
  萧子儒唇角不禁抽动了下。
  沈秀还是有些没缓过来,萧子儒的肤色不似之前那样白,薄薄的嘴唇周围也有了胡渣,衣裳穿得更不似之前那般华贵,头顶的玉簪看上去也只是便宜的假玉。
  看上去他整个人果然是颓丧了几分。
  沈秀记得自己只让林晋元帮她做了要做的事,为何本来该是被软禁的萧子儒会突然出现,还和林晋元一起过来? 


☆、第九十四章 利落反击

  “不知万寿斋又想耍什么把戏?这本该已经成定案的罪行,伱们却一拖再拖,真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肖蒙在堂中悠悠的道。
  “究竟伱是知县,还是本人是知县?”谢知县瞪了肖蒙一眼,语气不悦了起来。
  肖蒙赶忙拱手,“小的心急,冒犯了知县大人,还请恕罪。”
  “这罪,只怕是恕不了了。”开口的是萧子儒,声音比之之前的时候,带上几分沙哑,但还是低沉有力。
  “伱是哪里来的,公堂之上岂容伱这平民来胡说,罪行都是谢知县说了算。”肖蒙谄媚的又对谢知县鞠一躬道,“知县大人,您刚刚才教导过小的,面前这个刁民就公然……”
  “住口!”谢知县猛地回身,一甩宽袖,但萧子儒不动神色的拉了他一下,似乎是让谢知县不要出声。
  单看萧子儒这样乔装,显然是刻意隐瞒身份,既然如此的话,谢知县也没再多说。
  只是几大步走回位上,定定的看了眼肖蒙。
  谢知县虽然脑子总理不顺,但很显然,萧子儒是站在沈家这边的,不然也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在公堂之上。
  心里诸多疑问,但现在当然不是时候问。
  一拍板,谢知县厉声道,“堂下二人擅闯公堂,所为何事?何人指使?”
  “禀知县大人,在下姓林,名晋元。乃医馆里晏老大夫的学徒,此番前来,是给万寿斋为人证出席,而边上这位兄弟,是在下的……远房表哥,与在下一样,皆是人证。”
  “这怎敢……”谢知县明显犹豫起来,看着低着头不做声的萧子儒,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依小人看来,谢知县清正廉明。对所有案子都不会轻易做决断,才使得万寿斋之事到这个时辰了还未有任何判决,但也不可太过拖延,如今万寿斋这方的人证上来,还请谢知县听沈家二女的辩言。”萧子儒哑着声音。模样甚是恭谦。
  萧子儒那声小人,把谢知县吓得差点从位上跌下来,急忙爬回位置,清清喉咙,“这位萧……小兄弟说得极是。镇上每个人的生活都与本知县息息相关,所以本知县绝不能马虎分毫。”
  “林晋元,沈秀,伱们既然说有人证,那本知县便听伱一辩。”谢知县尽量掂选着措辞。
  沈秀俯身应下。手背于身后,一个转身面向肖蒙,“肖蒙,伱和这位名大夫的话已然错漏百出,现在第一,名大夫并不是京城来的。”
  “是,小人可以作证。”萧子儒紧接着道。
  谢知县一个不稳,“这位小兄弟。无需用小的自称。”
  “伱说他不是就不是?”肖蒙笑了下,一脸的无法理解沈秀那股子自信。
  沈秀却是微微地一笑,对着谢知县道,“知县大人,您来决断,刚刚名大夫和民女的对话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到了,其中也包括知县大人。其中的错漏之处,民女相信凭知县大人,一定心中已有所决断。”
  谢知县犹豫了会儿。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萧子儒,心中又暗自过了遍刚刚的对话,确实有自相矛盾之处,而且这位名大夫,萧子儒是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只怕九成九是假的。
  “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名大夫戏弄本知县!伱可知罪?”当机立断,谢知县开口质问起来。
  所谓的名大夫被这一声怒吼微微地震了下,但还是一副我就是名大夫名大夫就是我的样子。
  沈秀笑着道,“知县大人。在公堂之上冒充他人,欺骗官员,罪可当何?”
  “其罪当终身关入牢房永世不得再见阳光。”谢知县接住了沈秀抛过来的路子,顺溜的往下走,“但像今日这种情况又有特别之处…特别之处就由沈家二女来说。”
  听着有特别之处,名大夫微微松了口气。
  谢知县使了使眼色,沈秀伸手指向名大夫,“今日此人在公堂上制造假证据,满口谎言欺骗知县大人,和众位乡亲,这是一罪;设计陷害他人于不义,把莫须有的罪名安置在万寿斋的神色,如若罪名成立,将可出人命,这是二罪,此罪等同于谋杀。最后一罪则是,在知县大人已然知晓其欺骗行为之时,此人却依然抵死不认,此罪则是无视知县大人。”
  “不知这三罪,民女说得对否。”看似是疑问句,实则只是陈述句。
  有人帮自己把罪名列得这么有条有理,谢知县自然乐得轻松,大手一挥,“说得甚是,和本知县所想竟是无分毫之差。堂下刁民,这三罪合起来,不治伱死罪都是不可能的事了。”
  “知县大人饶命!”果然性命攸关,这位名大夫立即撑不住的跪倒在地,“小的上有近百岁的娘亲,下有三十岁的儿女……”
  沈秀不禁翻起了白眼,原来大晋朝里求饶的话都和电视剧中一样。
  余光瞥到一旁的肖蒙慢慢地往后退,沈秀呵斥一声,“肖蒙伱往哪里溜?”
  肖蒙定身,转而一笑,“在下是原告,是受害的那一方,敢问这位沈家姑娘,在下怎会溜走?”
  “禀知县大人,刚刚在下所提及的万寿斋里酒酿的事,还请大人现在尽快去派人查看,小的十分肯定,那些酒酿里必然有罂粟的成分。”肖蒙说着得意一笑。
  沈秀笑得比他更加的开怀,“肖蒙所言甚是,确实是有罂粟的成分。”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连谢知县都猛地抬头望向沈秀,不知道她究竟是要做什么。
  “大家勿要着急,其实我们万寿斋行得正坐得端,自己心里清楚是做的明白生意,所以根本不存在这个肖蒙的妻室被万寿斋谷酒所害的事。既然如此,那定必是有心之人动了坏心,要害万寿斋。”
  沈秀快速的说着这番话,众人渐渐平静了下来,也不再有窃窃私语。
  “刚刚肖蒙如此肯定万寿斋的酒酿里有罂粟的成分,那是因为,那罂粟是这件万寿斋冤案的主使者所为。那主使者先前就和肖蒙通好气,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主使者所指使。不过肖蒙也是‘天赋异禀’如说书人一般,把这件坏事说得有声有色,听者是津津有味。”
  “胡说八道。”肖蒙冷斥一声,“伱先前才说污蔑之罪,我的妻子如今在床榻上奄奄一息,伱竟说我是胡言乱语!”
  “这个人,伱认识的罢。”萧子儒冷冷地开口,众人循声望去,他正押着一个男子,那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容貌。
  沈秀犹疑的上前,“王……王宝?”
  “不是,伱认错了!”
  男子声音一出,沈秀立即转身,“禀知县大人,此人为仙客来的伙计王宝,民女先前在仙客来做过工,认得此人。”
  “为何王宝会被萧……小兄弟伱押上来?”谢知县有些糊涂了起来。
  林晋元忙代为答道,“禀知县大人,沈家二女知晓事情有古怪,一早和小的说好,在沈家三儿女离开万寿斋之后,小的便暗中留在万寿斋内,小的的这位远房表哥也正在此地,便和小的一起守在万寿斋。果不其然,刚过一炷香的时辰,就听到外边响动,王宝带着五人一齐偷偷进入酒库,正往酒酿里撒罂粟粉的时候,被小的二人抓了现行。”
  “知县大人,这王宝嘴巴松,在下不过踢了他几脚,他便和盘托出。”萧子儒沉声道。
  谢知县无论怎样,萧子儒的话是肯定信的,而且此案审到现在,他再是糊涂也知晓哪方是真话哪方是假话。
  想起一直被戏弄,还来了如此多的旁听之人,待到案子审完后,他错开案子的事一定会传遍整个镇上。
  心里一怒,直接吼道,“来人,把这个肖蒙、王宝和他们的同伙都抓起来。”
  “知县大人饶命啊!不是小的一个人,小的也是受人指使的!正是仙……”
  “慢着。”沈秀忽然开口,侧头使了个眼色给萧子儒,对方立即腾身跃过人群,一下抓住了一个人。
  众人散开,萧子儒抓住的人,镇上不少人都认识。
  正是那仙客来现在的掌柜,齐井。
  “知县大人,此人想必无需介绍。先前民女在仙客来做工,所酿制的谷酒亦在仙客来的小木窗口贩售,为仙客来招揽了不少生意。之后民女家出了事,这位齐掌柜连同仙客来的一众伙计生生地把民女赶出仙客来。”
  轻轻嗓子,沈秀继续道,“沈家并未因之前的打击所颓丧下去,反而全家振作精神,依靠自己的酿酒本事开了万寿斋。生意托大家的福,还算不错。但也因此让仙客来流失了大量生意,在前不久,齐掌柜找过民女,说要民女回到仙客来。民女自是拒绝,对方出言恐吓。当时民女并未有放在心上,却不想,昨日就出了大事。”
  “而始作俑者,正是这位仙客来的掌柜,齐井!”
  沈秀话毕,谢知县怒拍案桌,“来人,把齐井也抓去大牢,择日审判。”
  齐井被押到最前,沈秀站在一旁,微微一笑,“伱当然说,千万不要后悔拒绝回到仙客来。如今,伱可后悔使出坏心?”
  “别想动我和我家人分毫。”并不等对方回答,沈秀便甩袖离去。 


☆、第九十五章 改口

  “萧大少爷为何会突然回到镇上,先前略有听闻萧府……”沈秀欲言又止,隐约觉得这事好像不可提。
  不久前沈秀几人扶着周怡一起返回了万寿斋,今天去到衙门旁听的人很多,沈秀一家完全不需要解释,镇上很快就传遍了万寿斋和仙客来的案子。
  大家都赞叹着这次的案子没有错判,不仅还了万寿斋清白,更把真正的恶人绳之以法。
  走之前谢知县已经表明,齐井罪行恶劣定会重判,而仙客来一众伙计皆为同谋亦都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仙客来即日起关铺,永不得重开。
  这个结果沈秀几人都表示满意,齐井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终害己这句话完美的应验到他的身上。
  萧子儒跟着沈秀他们一起回到万寿斋,沈秀先扶着周怡入了内室,周怡昨晚整夜都未合眼又累又倦,吃了几口鸡蛋羹,沈秀又烧了一木桶的热水,让周怡沐浴洗身。
  而后就关上内室的门,让沈大石哄着沈小石去外边玩儿,铺门一关才深吸口气,转身问着萧子儒。
  林晋元也一脸的疑惑,今天虽然和萧子儒一齐帮着万寿斋,但是二人却并未有过多的交谈,先前两人就都心里有芥蒂,只不过这次是帮沈秀,林晋元才会和他齐心合力。
  “我……”萧子儒略低着头,坐在位上,粗布麻衣的,侧面看过去,凤眼微眯,鼻子英挺,整个人虽然略显颓废却不失原本的气质。
  “你?”沈秀。摸不清头脑,萧子儒不是这样拖拖拉拉的性子。如今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憋得她心里都急了起来,“若是萧大少爷有何难言之隐,沈秀也不便多问。”
  “我,我想你所以就跑回来了。”话毕铺子内一阵安静,暖炉刚刚被搬到了内室,没了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铺内的安静让人尤为的不适。
  林晋元倒抽一口起,不停的搓着胳膊,一脸不悦的道。“这里没了暖炉。可真是冷得让人掉鸡皮疙瘩。”
  沈秀自是知道林晋元是何意,瞪了他一眼, 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话委实有些肉麻,而且还当着林晋元的面说出来。
  萧子儒自己说完后脸红得延到了脖子根,简直是一只硕大的番茄坐在位上。
  看着萧子儒难得的不知所措。沈秀又不禁噗嗤一笑,心里又微微泛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明日一早就离开。”闷了半天,萧子儒又憋出一句。
  “这么匆忙?”沈秀有些讶异,这样来回奔波劳累,还乔装打扮成这幅样子。
  沈秀不禁猜想萧子儒会不会是从萧府里偷跑出来的,思及此,沈秀脸色大变,“萧大少爷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罢?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这可是抗旨啊!”
  再不清楚古代的规矩。沈秀也知道萧子儒此行为大大的不妥。
  “你能不能回避一下?”萧子儒顿了下,略抬头望着林晋元。
  “在下,在下为何要回避?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在这儿是理所当然的,不然谁知道你……”
  “晋元哥!”沈秀赶紧的打断林晋元。
  萧子儒却睫毛一敛,“你叫他如此亲密。看来我不在的这几月,林晋元的空子钻了不少。”
  “你也别瞎说。”沈秀有些无奈的跺脚。
  “实不相瞒,我就是偷跑出来的,萧家被人陷害,我出来找寻证据。”萧子儒警惕的低着声音。
  “证据?这个镇上会有证据?”沈秀一脸的莫名,林晋元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是。”萧子儒很肯定的点头,“我也不多说,收到了风声于是我急急的赶来,只想确认你的安全与否。”
  看了看林晋元,萧子儒又似是放心了一些,“有林晋元的照顾,你也过得不错。”
  “但不过林晋元没有武功,你的武艺又只是三脚猫……”
  “谁是三脚猫,我可是一敌十都没问题。”沈秀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她的身手当然不及萧子儒,可对付镇上这些人完全是再简单不过,而且因得跆拳道的关系,即使对方有武功,只要不是那种隐世高手的程度,她保证自己不死是绝对没问题的。
  “不,不是普通的人。”萧子儒话里意味不明,“总之,我不放心你。”
  话说得意味不明,沈秀二人更加的糊涂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沈秀隐隐嗅出一阵不寻常的气息,似有若无,但却又好笑息息相关。
  她心里没来由的有些不安。
  “没事,既然今日你无事的话,那大概到年后都会风平浪静。”萧子儒的语气尽是宽慰。
  沈秀丈二摸不着头脑,这种吊起来的感觉特别奇怪,萧子儒说得隐晦,但她却猜出三分。
  大概是说她有危险,而这危险她却无法预知,所以他才这般急匆匆的赶来想要确认她的安危。
  可萧子儒又说是出来找证据的,联系起来一想,沈秀瞪大了眼,“难不成……萧府的事会和沈秀有关系?”
  萧子儒面上的神色未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笑了笑,“多心了,与你无关。”
  “但是……”沈秀急着要追问。
  “咳咳。”门口传来咳嗽声。
  沈秀回头一看,周怡竟是披着长长的外衣靠在门框,苍白的面色,时不时的咳嗽几声。
  “娘现在有没有舒服些?”沈秀几步走过去,扶着周怡。
  “好多了,吃了点东西,梳洗沐浴一番后精神回来不少。”周怡小声道,“只不过大概是昨儿个晚上感染了风寒,现在有些咳嗽而已。”
  “晋元哥,麻烦能否帮秀儿的娘去医馆里买些药来?”沈秀侧头问着。
  周怡却笑着道,“不如你和晋元一齐去罢。这几天晋元一直在帮沈家,晏师父那儿。你亲自过去道个谢才是好的。”
  “那你好好照顾下我娘,我和晋元哥很快回来。”沈秀嘱咐着萧子儒,萧子儒笑着点头。
  门关上,周怡坐到萧子儒身旁,“萧大老爷和大夫人现下如何了?”
  “谢沈大娘关心,家父和家母只是心情有些郁结,身子还是健朗着。”萧子儒答道。
  周怡身子一顿,继而重重地叹口气,“是如何被发现的?”
  …………
  那边沈秀和林晋元到了医馆,晏师父正坐在前堂喝茶。看到沈秀欢快的跑进来。忙把茶盏一放。
  “秀儿没事就好啊。”晏师父感激的摸摸沈秀的头,“你在公堂上智斗仙客来,又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让自个的万寿斋成功洗清罪名的事儿都传到我这把老骨头的耳里了。”
  “哪有说的那么厉害,沈秀不过是多留了个心眼,若不是晋元哥今早在万寿斋里候着。也逮不到那群心怀不轨的人。”
  “那也要你知晓该放下扑兽夹才能逮到他们啊。”晏师父亲手倒了杯热茶,“来,虽然晚了,但在我这里喝杯热茶压压惊。”
  “此番前来是特意谢过晏师父的,让晋元哥这几日都帮着我们。”沈秀感激的福身作揖。
  晏师父笑着把她扶起,“这要谢什么,老夫可是什么都没有帮到的。”
  “苏木。”晏师父忽然转头,一会儿后,一个身影急匆匆的奔出来。手里拎着几个草药包。
  “来,这是给你娘亲治疗风寒的草药,回去每日按时熬了给你娘服下,过不几日就会痊愈的,但记得这几日千万别让你娘亲再吹寒风。”晏师父眯着眼儿说道。
  沈秀一脸的惊讶,“晏师父莫不是能预知?怎会知道秀儿要买治疗风寒的药材?”
  “是猜的。你娘亲身体弱,在牢房里挨了一晚上冻,现在天气又冷,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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