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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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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药,必须得先寻到那药引才可!”
  分明是在说一件紧急之事,这太医却生生成了个教学的夫子,嬴华庭早就等不下去,急急催到,“别的无需多言,且快说那药引为何物!”
  那太医闻言赶忙拱手,又加快了语速道,“乾元玉魂丹,其中重在一个玉字,只因为服用这丹药必须得有一味药引……祁连玉,祁连玉本就能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而今咱们是的乃是以百味灵药沁养二十年以上的祁连玉,这样的玉别处没有,只有咱们大秦方才有,距离君临千里之外的柳州药王谷中便存着这等玉。”
  总算说清了药引和取药引的地点,嬴华庭长长的松了口气,“这药王谷是个什么来历……算了,也不论什么来历了,让父皇写一道圣旨去取便是了!那柳州似乎在东南边……快马加鞭至多一月便可归来!自然不会耽误了皇祖母的性命!”
  嬴华庭说的利落,那太医却是苦笑一瞬,“公主有所不知,那药王谷乃是江湖中所在,多年来都存了避世之心,虽然在大秦,却是不认皇权朝廷的,因而圣旨对他们并无用,那药王谷谷口踪迹难寻不可强入,谷内更是机关遍布,所有想入谷求药的人都得过了他们的九道险要关卡才可,依下官看,整个大秦朝只怕只有秦王一人能确保入谷,其余人即便是去了,只怕也难过那奇门遁甲文危险重重的关卡。”
  太医语声沉重,话音落定便闭口不语,嬴华庭眼底的喜色便沉寂下来,求药只是第一步,有了药还得有玉,且这玉还不是一般人就能求来的,整个大秦朝堂只有嬴纵一人能百分百求来,若是再别的时候也就罢了,一波换一拨的去求,可眼下陆氏病危,哪里能给他们一波波换人的时间,堂中皆是静默,嬴华庭垂眸紧攥着拳头,苏瑾面上依旧带着淡笑看着嬴纵,而沈苏姀额角沁出两分汗意,目光却是在嬴纵和苏瑾身上来回!
  自从苏瑾出现到现在,她一声也未出,她可以肯定陆氏今日的变故苏瑾在其中必定使了力,可她万万没想到苏瑾会拿出那奇药救陆氏,更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把矛头指向了嬴纵,到底是巧合还是苏瑾的意思呢,把嬴纵调离君临有什么用呢,嬴纵离开君临之后,若是昭武帝出了什么岔子,眼下还未立储,嬴纵不就失了先机……
  “既然如此,我便走一趟柳州。”
  一瞬的静默,嬴纵语声从容却不容置疑的开了口,沈苏姀豁然睁眸看着他,唇角微动想说什么,嬴纵却对她安抚的一笑,而后便看向了苏瑾,“本王亲自去柳州为皇祖母求祁连玉,待本王求玉归来,便要请娘娘赠药了。”
  苏瑾的表情并未因为这个结果而产生什么变化,闻言只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话音落定,却察觉到沈苏姀在看自己,苏瑾淡笑着看了一眼沈苏姀才正了面色道,“皇上已经知道了景阳宫之事,适才又头晕了一会子,本是要亲自来探望的,却是未能成行,便只好由本宫代皇上探望母后了,三位尽管放心,那乾元玉魂丹稍后本宫便命人送来寿康宫保管,等到时候秦王求玉归来,第一时间为太后服下便是。”
  能这样安排便是再好不过了,嬴华庭目光感激的看着苏瑾,简直要为自己连番的误解而感到羞愧,正欲说点儿什么表示自己的歉意,苏瑾却半点都不曾放在心上的道,“本宫先去看看太后娘娘,稍后还要回皇上身边,便不多言了。”
  苏瑾说完便走,全然没有一点儿矫揉造作,嬴华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内室入口眼底满是神奇,先让那太医退下才对着沈苏姀和嬴纵道,“早前我还不喜欢她,这次却是辛亏有她,倒是让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个瑾妃今次倒是叫人意外……”
  沈苏姀听着此话眸色满是复杂,这边厢嬴华庭又问,“七哥,你当真要亲自去柳州?”
  嬴纵面上仍是一片平静,仿佛沈苏姀忧心的那些问题他全然未曾想到,只朝嬴华庭点了点头道,“药王谷的名声我曾有过耳闻,那九道关卡并不好过,若是换别人或许要浪费时间,既然如此,不若我去便是,快马加鞭,来回或许用不到一月便可归来。”
  嬴华庭闻言便欲言又止的看看嬴纵再看看沈苏姀,若是别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嬴纵眼下去是最好的,可是这会儿已经是九月中旬快至下旬,眼看着十月快到,冬月便是嬴纵和沈苏姀的大婚了,秦王婚仪最是麻烦,这路上若是稍微出个岔子或许就会没时间准备大婚之事,她到底不好开那个口,可陆氏眼下的状况却又委实等不得!
  嬴纵看着嬴华庭的表情便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便淡笑道,“我虽然离了君临,可大婚之事我早已有所安排,必定出不了岔子,只是宫中皇祖母这里……”
  “自然有我照顾!”嬴华庭急急保证,又看着沈苏姀道,“不仅照顾皇祖母,苏姀那里我也会帮她准备出嫁之物的,待七哥回来必定一切都准备妥当,皇祖母服了药解了病危之忧,你们二人又大婚白头偕老!当真是双喜临门!”
  嬴纵微微颔首,“既然准备走这一趟,自然早些出门才好,不如就明日出发吧……”
  他这话一出,沈苏姀眼底当即浮起了紧张之色,嬴纵笑看她一眼,“早点出门早点回来。”
  当下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嬴纵无论如何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陆氏这般没了性命,沈苏姀不知等着嬴纵的到底是什么,当着嬴华庭的面,只觉得喉头堵着铅块似得难受,嬴华庭看出了她面色不佳,也知她担心嬴纵,便一叹道,“咱们进去看看皇祖母,七哥既然明日便要走,今日你便早点随他出宫去,明日再进宫来助我可好?”
  沈苏姀点点头,三人便一道进了内殿,内殿之中四五个太医还在低低商讨着陆氏的药方,一股子药味浓郁非常,一身红衣的苏瑾的站在陆氏床前,就那么直直的站着,一双眸子动也不动的盯着陆氏,陆氏煞白着脸呼吸微弱的躺在床上,分明还是有声息的,可是苏瑾看她的眼神却好似在看一句尸体似得无波无澜,沈苏姀走在最前,恰巧便将苏瑾的这一抹眼神收入眼底,心头一跳,她心底压着的不安更为强烈了。
  听到脚步声苏瑾便回过神来,一抬眸面上又恢复成含着浅淡笑意的从容傲然,朝她们稍稍压低了声音道,“本宫瞧着太后娘娘的病状并没有那么糟,这些太医日夜守着看着,必定能等到秦王归来的,待服下了乾元玉魂丹,一切都会好。”
  若是往常嬴华庭哪里会和瑾妃说话,眼下因为她赠药嬴华庭看她已大有不同,闻言便道,“借瑾妃娘娘吉言,皇祖母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等到七哥回来好起来!”
  瑾妃一笑,点头道,“皇上那边还睡着,本宫就不多留了,这几日本宫的心思只怕要多在皇上那边,寿康宫这边便劳烦公主多多看这些,本宫会每日过来请安。”
  苏瑾虽然自有傲然不拘的气势,可对主子们却还很是受礼的,早前她这般说话嬴华庭只觉她十分虚伪会笼络人心,到了此刻却觉得她想的十分周到,连忙道,“这自然是我应当做的,娘娘且放心便是,父皇那边娘娘受累了。”
  苏瑾一笑,并不多说客气之语,朝几人点点头便走了出去,嬴华庭看着她的背影啧啧称奇,很是喜欢她这般不过分热络的性子,正欲收回目光,却见沈苏姀忽然转身朝苏瑾的背影追了出去,不光是嬴华庭,便是嬴纵都有些讶异,双眸微眯,嬴纵到底不曾跟过去。
  苏瑾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便知道是谁,更知道沈苏姀为了问什么,在殿门之外停步,手一挥让宫人们退下,下一瞬,沈苏姀已站到了她身侧,一双眸子莫测的看着她并不言语,苏瑾摇头失笑,“看样子洛阳候对秦王果然用情至深,是想问秦王殿下为何要出君临吗?”
  沈苏姀双眸微眯,等她回答……
  苏瑾笑意更深,“洛阳候应该庆幸秦王出了君临,何况为了太后娘娘求药的孝道名声可比什么兄妹乱伦的名声好听多了,你说呢洛阳候?”
  这似是而非的话让沈苏姀无法确定她到底是什么打算,苏瑾却没有再多说什么的打算,笑意一收朝外头走去,沈苏姀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站在殿门口怔怔的看着她渐渐走远,不知过了多久,垂在身侧的手忽的被人一把握了住,沈苏姀转眸一看,嬴纵已站在了她身旁,朝苏瑾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嬴纵问,“和她说了什么?”
  沈苏姀垂眸一瞬,口中只道,“问皇上病情如何,你不去给皇上请安吗?近处看看也能确定,倘若……你若出了君临便是千里之隔,一旦出了岔子要如何应对?”
  四下无人,这话倒也无碍,本以为嬴纵会走天寰宫一趟,谁料他只朝她一笑道,“我现在可不想去什么天寰宫,我只想赶紧带着你回王府。”
  沈苏姀眉头一挑,嬴纵却已拉着她朝外走,他顾念着她的速度走的并不快,沈苏姀便眸子微抬从他右后侧看着他的侧脸,想着他要出君临一月,想着适才苏瑾那模棱两可的话,想着这样多无法掌控的变数,她掌心忽然溢出了一层冷汗来。
  嬴纵似有所觉,握着她的手更紧,待出了寿康宫上了王辇,她再也忍不住的问他,“那药王谷当真如传言那般求药艰难?”
  嬴纵从她话音之中便听出了她的紧张,看着她的眸色一深,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沈苏姀便侧坐着紧紧地盯着他,嬴纵点点头道,“的确如太医所言,彧儿,我知你担心何事,可是此番,我不可眼睁睁看着皇祖母就这般死去。”
  沈苏姀当然知道他对陆氏的紧张,听他如此说便是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抹灭了,她闭了闭眸子,再睁眼之时还是未掩藏下目光之中的担忧,“皇上眼下卧病在榻,你去的时间又长,这期间多少变故都不得而知,倘若……倘若你一走皇上便立储……”
  嬴纵抚了抚她的面颊失笑,“便是传位也能再夺回来,何况只是立储?”
  沈苏姀摇摇头,“如果,皇上出了什么意外,而忠亲王又能重新掌忠勇军了……”
  嬴纵双眸微眯,忽的问,“我给你两枚令牌可拿好了?”
  沈苏姀点点头,嬴纵便道,“不怕他拥兵为帝,哪怕他能坐稳那个帝位,我也可为你夺回来,最坏的结果是他会对你下手,倘若真的兵变,倘若他成功,你一定要出君临,不去别处只去钦州,我给你的天狼令可号令十万兵马,让他们来接应你!”
  嬴纵怎会不想到最坏的打算,他此话一出,沈苏姀眼睫不由一跳,嬴纵便叹道,“我本想着让你随我一起去柳州,可一来我们大婚将至,二来,倘若真的会出什么事,这一路上只怕也不会平静,还不如留在君临,真到了那一步,嬴珞待你不同旁人至少不会伤你。”
  沈苏姀心中“噔”的一下,心底一时忐忑,她曾希望嬴华庭离开君临,为的便是远离这里头的纷争,而今嬴纵要出去了,若是没有旁的阴谋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苏瑾眼下在君临,她哪怕会派人追杀,也比在君临不知何时中冷剑来得好,然而到底是不是这样简单呢,沈苏姀双眸之中仿佛含着千言万语的看着嬴纵,到底无法对他道出苏瑾的身份,嬴纵见她如此心底觉得隐隐的奇怪,握着她的手道,“你是苏阀的少将军,没有什么你应付不来的,你要做的便是好好地等我,适才所言你亦不必担心,父皇虽然卧病了,可他现在可是没有半分退位让贤的意思,至多立储,我们不怕这个。”
  沈苏姀哪里是怕自己出事,可眼下情势已定,她又能说什么做什么,便点头道,“好,我等你归来,你将容飒也带走,这一路上万万小心!”
  嬴纵失笑,“我若不能知道你的消息在外不知多心急如焚,他我依旧留给你。”
  沈苏姀不知道苏瑾要如何对付他,哪能随了他的意,赶忙道,“我会自己给你传消……”
  一个“息”字未出嬴纵已将她要说出口的话尽数吞了下去,封住她的唇探入她口中卷着她的丁香咂吮,沈苏姀呜呜两声受不得这般,几下子便软身在他怀中,想着他明日便要走,沈苏姀也觉不舍,心中担忧更是快要溢出来,浅吸口气攀住他的脖子回应,尽数将这复杂的心绪融在了这个吻里头,嬴纵十分轻易的便被她撩拨起来,呼吸粗重双眸慑人,大手一路下移去亲近她,沈苏姀口中低吟几声,一双水波盈盈的眼底已染上了朦朦情欲。
  在沈苏姀心中他们之间早已行过了夫妻之事,自然也不会再计较这个问题,知他已意动,想到明日便要分离,更不忍要他克制,他甫一离了她的唇她便已软软侧过去吻他的颈子,嬴纵浑身一僵蓦地按住她,粗喘几声才苦笑道,“你要我在这里就丢枪卸甲吗?”
  沈苏姀一怔面上顿时大红,她本就是鼓足勇气才这般,眼下被他戏谑一句方才知道是自己忘了地点,竟然在马车里就……当下再也不敢乱动,只趴在他肩头道,“回……回府。”
  嬴纵闻声愉悦的在她耳边低笑一下,吻了吻她的侧脸道,“我能等,等大婚之夜。”
  沈苏姀面上烫意一盛,听着这话倒像是她不能等一般,她抿了抿唇不再言语,想到他几乎有许久未曾碰过她只在心头滑过两分异样,那感觉一闪而逝她并未抓住,一回神马车竟然已经徐徐停在了秦王府之前,两人下的马车入府,嬴纵将沈苏姀送入内殿暂作休息,出门便将容冽和容飒召了出来,对两人细细交代一番,再回去之时便见沈苏姀已经在为他收拾包裹,床榻之上铺着一块巨大的锦缎,她纤腰弯着正将他的便袍一件件的叠好放在那锦缎之上,动作极慢,细致非常,嬴纵脚步一顿,就看着她的背影竟一时不忍打扰。
  沈苏姀弯腰弯的累了直起身子呼出口气之时方才发现不对,一转身正对上嬴纵站在殿门口的柔润目光,见她转身他便朝她走来,长臂一揽让她入怀,看着她低笑道,“坊间百姓家夫君出门远行之时妻子都是如此替夫君打点的吧?”
  沈苏姀闻言一笑,“大抵如此。”
  嬴纵双眸深深的看着沈苏姀,忽然轻攥住她下颌使她定定看着自己,看了一瞬才道,“彧儿,我总觉得你这几日有些不同寻常。”
  沈苏姀一鄂,“嗤”的笑开,“何处不同寻常?”
  嬴纵紧紧看着她一瞬道,“你忽然变得体贴非常,这有些不寻常。”
  沈苏姀怔了怔才苦笑开来,“所以你是在说我从前待你不够好?”
  嬴纵摇摇头,“并非,你为我筹谋为我担心,你往常待我的好不似这般……”
  嬴纵一直捏着她的下颌,另一手圈着她的腰身叫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微仰着脖颈看着她,沈苏姀便由他这般,听到这话之后双眸微眯的笑起来,因笑的开怀,左颊上的梨涡都显露出来,口中盈盈道,“因我只想和你做一对平常的夫妻,好似寻常百姓家那般,从此往后我自然不止在为你担心为你筹谋,寻常人家的妻子如何,我便如何。”
  嬴纵听着此话如何能不开心,只是开心之中又隐隐藏着些什么,看了她许久方才将她揽入怀中,唇瓣磨挲着她的脖颈道,“你做寻常妻子,我便做寻常夫君,再有几个寻常的孩儿,找一个寻常的地方安一个寻常的家——”
  沈苏姀抬手环住他的腰身,听到他这话笑着摇了摇头,“不可以。”
  嬴纵眉头一扬,“如何又不可以了?”
  沈苏姀深吸口气,“因你天生便当是帝王!”
  嬴纵蹙眉,语气少了几分玩笑的意味,“对我而言……”
  “大丈夫志在四方,我会陪你君临天下。”
  沈苏姀打断嬴纵之语,话虽说出了口,可在嬴纵看不到的地方眼底却是一片沉暗,嬴纵闻言却微微松出口气,“好,一言为定!”
  沈苏姀应了一声将这一言为定记在心底,转身继续为他打点行装,嬴纵要离开君临,沈苏姀料想着要让他处理的事情应当十分繁琐,可没想到他一整日却都只是陪着她,待晚上她从浴房出来,却又看到嬴纵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的夜空凝神,泼墨般的夜空之中几颗稀疏的性子零落,沈苏姀走至他身边去才发现他并非是在简单的看。
  嬴纵察觉到她近前便回神,沈苏姀便问,“你在观天象?”
  嬴纵又朝外看了一眼,“今夜天色不好并看不出什么。”
  沈苏姀蹙眉,一把拉住他的手,“此行凶吉也看不出?”
  嬴纵失笑,脱口便道,“我可不是在看——”
  他想说他不是在看此行凶吉,沈苏姀一讶,“那你是在看什么?”
  嬴纵朝她温温笑着拉着她朝床榻走去,随口道,“在看我的归期。”
  沈苏姀心头一动,便看着他凝眸不语,她刚沐浴出来,通身带着清淡的香味,面颊之上尚有薄红,这般看着他分明是在蛊惑他,嬴纵捧着她的脸苦笑几瞬,到底是先将她安置在榻上自己去了浴房,待回来之时沈苏姀的情绪已有些不高,转身缩进他怀里半晌无言。
  “彧儿……”
  “此番路上必有阻碍,小心为上。”
  “倘若求药不得,亦不可强来,速速回来再换旁人。”
  “若君临出了变故,你定要往钦州去。”
  “如果受伤半分,我便悔婚。”
  她这几语说完,嬴纵已是满心怜爱又有些哭笑不得,只一声声应了才道,“前面便也算了,悔婚这一条却做不得数,无论如何,休想悔婚!”
  沈苏姀哼笑一声,“你可试试!”
  嬴纵知她所言皆是认真,当即不再与她玩笑,只一言一语都应下又保证再三才揽着她睡去,却不知沈苏姀又是辗转半夜才合了眼,嬴纵亦并未真的睡着,她的动静他都知道,虽则如此,第二日一早两人还是齐齐醒来,稍作停留沈苏姀便亲自送嬴纵出城,或许情深至极时人都说不出什么,这一路之上两人几乎未曾言语,至城门外,嬴纵终是换了赤焰,赤焰心知要远离,对沈苏姀亦是有些不舍,沈苏姀抚了抚赤焰前额,看了嬴纵一眼便转身上了王辇,帘络一垂挡住了沈苏姀的身影,嬴纵静静瞧了那帘络半晌方才策马而去!
  蹄声渐远,沈苏姀才将窗帘掀开,嬴纵的身影已经化成了一个模糊的小点,沈苏姀痴痴看了半晌,连那小点儿何时消失的也未曾发现,直到容飒在旁提醒她才回过神来,王辇徐徐返程,沈苏姀又不舍的往后看了看,事情的变故似乎从瑾妃设宴开始,兄妹不伦曝光,公主自缢身亡,太后得知病重,至现在,他又为了太后的病离开了君临……
  沈苏姀握着帘络的手忽的指节发白。
  这是苏瑾的连环之局吗?
  倘若是,他离开君临是对是错?
  倘若是,下一个又是谁……
  ------题外话------
  喵呜~姑娘们你们还在看吗?这感觉真是一个萧条啊~o(>_<)o~

☆、167 她知道了你是男子,杀了她!

  送走嬴纵,沈苏姀返身朝帝宫而去,待到了天圣门之前,却发现今日的帝宫似乎有几分诡异,禁卫军们也就算了,来来往往的宫人总是目光闪烁的低声议论着什么,倒是让人觉得宫中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难道是在议论太后的病?
  沈苏姀心底有些疑惑,直接乘着马车入了宫,在内仪门之前下车,径直朝景阳宫去,刚走到御花园之外便瞧见几个宫女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那般紧张又眸带鄙夷的模样让沈苏姀心头一紧,在距离那宫女十步之外站定,忽然轻喝一声,“你们在说什么?”
  此言落定,聚在一起的几个宫女豁然转过了眸光来,一见站在不远处的是沈苏姀,几人的目光齐齐一变,紧张的垂下眸子去,面色煞白的相互看了两眼不语,沈苏姀见状便能肯定她们适才所言必定是见不得光之事,唇角扬起两分冷笑,沈苏姀步履徐徐的朝那几人走去,双眸微眯,语声虽然温婉,却又隐含着叫人畏怕之意,“大秦帝宫宫规严明,禁止宫婢私下里议论朝堂内宫之事,你们几人适才交头接耳是在说什么?”
  噗通几声,宫女们齐齐朝沈苏姀拜倒,双手紧张的撑在青石板地上,口中却仍是一言未发,沈苏姀蹙眉,忽的寒声,“你们不说,可是想去司礼监坐坐……”
  “司礼监”三字落定,几个宫女更是吓得一颤,其中一人见状便小声的开了口,“洛阳候恕罪,适才,适才奴婢几人只是在说……在说三公主年纪轻轻便如此委实可惜。”
  沈苏姀眉头一扬,倘若是这么寻常的事,这几人的面色又怎会如此惊惶?!
  笑意一深,沈苏姀抬眸看向司礼监的方向,“看样子,是一定要叫人请李公公来了……”
  沈苏姀口中的李公公乃是司礼监的管事,宫中的宫婢奴才犯了错都是这位李公公负责惩罚,话音刚落,适才那说话的宫人面色更白,其余几人更是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出,可无论沈苏姀怎么威胁,这几人却都是不开口,沈苏姀自然不会真的将这几人交去司礼监,见状却只是满腹疑问,到底是什么事,叫这几人宁愿触怒与她也不敢说出口?
  “侯爷不必为难她们,我知道她们议论的是何事。”
  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男子声音,沈苏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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