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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厢的女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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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沈先生对蔓宁太太就已是宠溺的不行,如今更是对其千依百顺,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糊在她身边。
各式各样的柔情蜜意腻得周围人各个都快甜掉了大牙。就算有时候太太被缠的太紧都有些爱搭不理,可这沈先生还是满脸怡然自得般甘之如饴。
就在沈一白这般甜到齁人的猛烈攻势之下,一晃眼就已经到了大年三十的除夕之夜。
最近心情大好的沈先生很是大方地给所有人都发了个数字可观的压岁大红包,更是为自己的宝贝夫人准备了无数价值不菲的名贵礼物。
这堆满了小半间房的各式礼盒,看架势这沈先生好像恨不得把南京路上最时髦新鲜的稀罕物件儿全都搬回家来,一掷千金只为求得美人一笑。
晚上开宴的时候,家里统共也就沈一白夫妻两人,沈一白也就没有太过讲究,便让主仆各开一桌图个喜庆。
主人家如此厚道自然是人人皆欢,原本有些冷清的小楼里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等吃完年夜饭后,没一会儿蔓宁就有些意兴阑珊,对着沈一白耳语说道身子有些乏了,也就没和旁人一起守岁先行回房休息。
蔓宁一走之后,沈一白自然也就没了兴致。心不在焉地小坐了片刻,对着众人例行勉励了下来年愿景,就赶紧找了个由头也跟着回房了。
本以为蔓宁只是不喜人多的场合才找了个借口脱身,结果等到沈一白回到卧房里的时候,她竟真已经洗漱好上床睡了。
看着雕花大床上已经沉沉睡去的蔓宁,沈一白眼中闪过丝丝暖意。唇角勾起,不禁就放轻了脚步悄悄走到了她的床前。
静静凝视着蔓宁安静的睡颜,沈一白伸出手来轻轻抚过她的侧脸,弯弯的眉眼中闪烁着灿灿笑意。可以如此靠近地守着她,便已是一脸平和安然的心满意足。
许久之后沈一白才缓缓站起身来,帮蔓宁仔细将被子掖好之后,便抱起被褥准备回阁楼上去铺床休息。
快要走到扶梯之时,却突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幽幽的轻叹,整个人却是瞬时就愣怔在原处。
高高大大的男人身子不禁微晃了一下,顷刻间沈一白的脸上便已是泪流满面。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蔓宁淡淡的声音在耳畔不停地来回轻荡。
“过完年之后,你还是回来睡吧。等开春暖和点,我们要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想看虐的小天使们就此打住,直接跳至番外(绝对给力)!作者菌要开始后妈模式了,爱你们么么么么哒!
☆、唐心再至。
沈一白不知之后自己是怎么回的阁楼; 也不知自己为何没有激动兴奋到难以安眠。
几乎是阖上双眼的刹那之间; 满心尽是尘埃落定一般的安心之感; 整个人便就彻底踏实了下来。没多久呼吸气息渐渐平缓,竟是沈一白许久都没有过的酣然而眠。
闭上眼,满是光影斑斓的梦境当中只见无数蔓宁的身影不断纷繁闪现; 多年前第一次见她时就怦然心乱的悸动之感,恍若还是昨日之事一般鲜活无比。
而碧波荡漾的塞纳河畔,白衣的少女怀抱一束同样雪白的怒放玫瑰。异国的蓝天白云之下; 她满脸的明媚笑颜仿佛穹顶之上描绘的圣洁缪斯,让他一再纵容自己继续沉迷沦陷。
一步步如影随形般追随至此,对这女人近乎执迷不悟已成一心痴念,却抵不住她从来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只肯将全部心身都托付给了别的男人。
婚礼之夜; 亲眼看着她和苏言安交颈相拥时满心的撕裂心痛,两人之间的各般牵绊纠缠,早就是摊理不清也算不明的糊涂账,却在今夜接连入梦而来,也好一并做个最后的了断。
再多的浮光掠影全都化作虚幻; 最终破雾而出的,是蔓宁噙着笑的安然容颜。只是一句“春暖之时”,所有的付出等待便都有了存在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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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着美梦安然睡至夜半; 耳畔突然鸣起一声震耳欲聩的炸雷声响。被这巨响吵醒了的沈一白,猛一下就从榻上惊坐而起。
抬眼望向窗外,夜幕中阵阵雷鸣不绝于耳; 外头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瓢泼般的倾盆大雨。
急风骤雨间,泠冽的冷风卷着无数雨珠猛一下就吹开了壁窗,狂啸中发出“呜呜”的呼吼响声,整个阁楼都似被这飓风撼得微微发颤了起来。
眼前的骇人情景似曾相识,沈一白瞬时就忆起了上个雷雨之夜蔓宁的反常之态。心口猛然一沉,立马暗暗叫了声“不好”,赶忙就从床上弹起身来,随手披上件衣服就直接冲了出去。
奔走间好似隐隐听见有女人带着哭腔的呜咽之声,胸前更是骤然一阵缩紧,不自禁就冲着卧房那头大声唤起了蔓宁的名字,生怕外头这可怖的刺耳雷声又把她给惊着了。
从阁楼一路横冲直撞狂奔了下来,沈一白心跳快若擂鼓一般。心思慌乱间,一个不留神就绊到了走廊上放着的花盆摆件。稍微踉跄了几步到底还是失去了平衡,整个人便狠狠扑到了面前硬实的木门上头。
此时的沈一白已是心急如焚根本就顾不到身上被撞到的地方。只稍稍稳了下身形,就赶忙伸出手来,猛地一把就大力推开了蔓宁的房门。
大门一开,昏暗灯光中沈一白一眼就寻到了蔓宁的身影。见她正侧过脸朝自己这头回望了过来,心里这才稍稍踏实了一些。
再朝周围匆匆扫视了一圈,竟发现她旁边还站着两个家里头的佣人,正一起合力架扶着个浑身颤抖的黝黑人影,先前听到的幽幽哭声便是这人发出的阵阵抽噎声响!
心中瞬时一阵大骇,沈一白立马就疾步上前挡在了蔓宁的前头。靠近之后再定睛细看了一眼,这才猛然辨出面前这人,竟是那已久未在人前露面的唐家大小姐——唐心!
眼前的情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沈一白一时之间也是满头雾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女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蔓宁的房间。
但深知这唐心绝非善类,沈一白此时更是满心警惕,眼风疾疾扫过众人,立马就满脸愠怒地对着那两个佣人厉声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能随便让个陌生人进门!要是带进来个歹人伤到了太太,你们有几条命够赔的!”
那两人一听自家先生似是真动了肝火,赶紧满脸惶恐地对他连声解释道:“不是我们有心要放这唐小姐进来的!只是这大暴雨天的,她就一直站在外头不停地砸门大叫,说是有要紧事一定要见上太太一面。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过来问了问太太的意思。也是太太同意了之后,我们才敢把她给带了过来。这不才刚刚进屋,先生您就过来了。”
满心不爽的沈一白还想再斥责上几句,一旁的蔓宁却在身后暗暗拉了拉他的衣袖,往前一步为那两人开口解起围来:“好了,剩下的让我和先生解释就行了。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出去吧!”
那两个佣人闻言如蒙大赦一般,立马齐齐放手松开了唐心,眨眼间就飞速退了出去。而那唐心猛一下失去了两侧支撑,一个人瞬时就软塌塌地瘫坐在了地上。
满脸不耐的沈一白蹙眉望去,这才发现这女人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巴掌大的小脸也是冻得惨白发青,完全没有一点血色。
湿漉漉的衣裳上沾满了泥水污迹,一头长发也缠成了乱麻一般。这样子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趾高气昂的嚣张模样。
此时蔓宁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唐心面前,微微低下身子朝她凝视了一瞬,半晌后才满脸冷漠地开口问道:“我和唐小姐你好像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也不知此番深夜造访到底有何要事?”
颤颤发抖的唐心猛一听到蔓宁的声音,立马就顿住了身子恍若石化了一般。好一瞬后,才僵着脖子一点点扬起头来。
待到和蔓宁四目相对之时,原本呆板无神的一双圆眼当中瞬时就燃满了腾腾怒火,冷不丁就突然张开双臂朝蔓宁身上猛扑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还有脸站在这里说风凉话!你要把所有人都害死才满意是不是!”
此时的唐心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发了疯似的尖声嘶吼叫骂个不停。一只手死死拉住蔓宁胸前的衣襟,另一只手高高扬了起来,浑身萦满了怨念之气,顺势就朝着蔓宁脸上猛力扇了过去。
沈一白被这唐心突然发作的疯癫之态给吓了一跳。赶紧大步冲上前去,一把就将这女人扬在半空中的干瘦手臂狠狠打落了下来。
一双桃花眸里已被滔滔怒意染成了一片赤红,原本温驯谦和的沈公子此时已经变得有些面目狰狞了起来。
满身阴戾的高大男人直接就将唐心猛推到墙上,又伸手死死掐住了她细弱的脖颈。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一字一顿地对她冷冷威胁道:“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好意思对你动手,你要是再敢动蔓蔓一下,唐小姐这么漂亮的一根脖子,恐怕就会被我“一不小心”给折成两段了。”
满脸狠厉的沈一白虚起眼眸手中渐渐加力,本就已经体力不支的唐心根本无力挣扎反抗。
满眼惊恐间面上被憋成了一片暗红却依旧不依不饶,咬紧了牙关继续骂骂咧咧个不停:“沈一白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言安他都要被这个贱。人害死了,早晚你也会死在她的手上!”
原本在旁冷眼而观的蔓宁闻言面色猛然一暗,赶紧上前将沈一白一把拉了开来。等他松开手后,这才对着唐心满脸愠怒地大声诘问了起来:“你刚刚说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好不容易才喘上了口气的唐心顺着墙壁慢慢瘫软了下去,却是对着蔓宁满脸嘲讽地边咳边笑道“我刚说的是,言安他快要被你害死了,这下终于开心满意了吧,可以毫无负担地和你这个新姘头继续风流快活了!白蔓宁,你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要是言安出了什么事,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唐心刚刚放完狠话,眼角边跟着就涌出了一行清泪。再下一瞬却是彻底奔溃了一般,便是不管不顾地爬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满脸涕泪肆意横流,原本强硬无比的唐心好似突然就精神分裂了般,猛地就牢牢抱住蔓宁的小腿怆然泣道:“白蔓宁,我求求你快去救救言安吧!现在我已经彻底走投无路了,要是你再不肯救他,他真的就要被我爹给弄死了!”
一听到唐心提到苏言安的名字,蔓宁的脸色就有些异样。此时再听说苏言安已是性命堪忧,一张脸瞬时就变成刷白一片。
被蔓宁一把拉开的沈一白自然全都看在眼里,心口瞬时袭来一阵钝痛,胸中更是狂躁憋闷不已,满眼尽是暗潮汹涌的悲愤情绪。
只见眼前那女人明明都已经浑身微微发颤,却仍强作镇定般紧紧绷住情绪,一把提起了正爬在地上痛哭不止的唐心就厉声逼问了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唐立强要取苏言安的性命!”
被蔓宁强行提起脑袋和她目光对视,那唐心这才抽噎着将事情的始末大致讲述了一遍。
原来上次唐心匿名举报蔓宁又扯出了苏言安之后,唐立强就已经派人去打探过他的真实身份。
那次事件闹得满城风雨,差点把他唐大委员都给拉下了水,唐立强对苏言安本就已经十分的不满。
待到后来确定他是革命党之后,对自己身边的这颗定。时。炸。弹更是恨之入骨,只欲先除之而后快。
无奈在外人眼中,这苏言安早就已经和他们唐家划上了等号。茂茂然出手只怕会惹人非议,反而会招来些是非。唐立强便想找个不着痕迹的法子,好让这混蛋小子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先前苏言安被唐心囚禁在公寓中,这唐立强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对其多加干涉。
刚开始这唐立强是确实不知内情,而在知道了苏言安的身份后还任由唐心随意“胡闹”,一来是因为那时候风头正盛,太多眼睛盯着唐立强不敢轻举妄动。
二来,就是打算之后等到个合适的机会,再把这家伙给干净利索地做掉。千万不能让旁人觉得和他唐立强有任何的干系。
唐立强这老狐狸暗自盘算了半天,却没料到在蔓宁大婚那天,这苏言安居然突破了层层守卫自己逃了出来,此后更是石沉大海一般,再无任何有关他的音讯传出。
心慌不已的唐立强生怕被旁人先抓到“苏言安”这个把柄,赶紧派出大队人马一直暗中追捕,却一直都寻不到这苏言安的踪迹去向。
唐心说到这时,满脸尽是阵阵愤恨不已,红着双眼对着蔓宁咬牙切齿地尖声讥讽道:“之前我爹费了那么多人力精力都拿言安没辙,凭着他的身手,本不该会被我爹的人发现。可他就是为了看你,每隔一阵子就会偷偷潜伏到这栋房子附近,到底还是泄露了行踪被我爹的人逮住了。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然言安他怎么可能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搞得自己现在命在旦夕!”
“你说苏言安他一直潜伏在我周围?!”此时的蔓宁已是满脸的震惊,眼中渐渐弥漫出完全不知所措的迷茫之感。好似魔怔了一般,对着唐心只愣愣地重复着这么一句。
沈一白见状心中猛然一痛,赶忙将蔓宁紧紧揽在怀中颤声劝阻道:“蔓蔓,你清醒点,千万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你看她这么疯疯癫癫的样子,搞不好又是故意设下的什么圈套来诓骗陷害你的,上次的那事你难道都忘记了嘛!”
怀中的女人闻言却是勃然大怒般用力挣扎了起来,几下就将身前的沈一白给狠狠推了开来。再抬眸时,已是满眼的寒光闪闪、再无丝毫温存热度。
恍若审视陌生人一般,蔓宁微微垂下眸来,对着沈一白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哪怕只有一成可能她说的是真话,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是我欠她的。”
☆、如果换成我。
“你欠谁的; 欠苏言安?”
本就愤懑不已的沈一白被蔓宁这一句给惹得更加恼怒; 立马就语带怨念地对她反问了回来。
可蔓宁说罢便不再言语; 直接略过满脸怒气的沈一白,径直朝唐心那边走了过去。
长眸中透出一丝狠戾,俯下身子一把揪起了正颤抖不止的唐心厉声问道:“现在苏言安他人在哪里; 我怎么样才可以救他?”
本就瘦小的唐心直接就被蔓宁提坐了起来,一张小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正红肿着双眼一直抽噎个不停。
在蔓宁强摄的眼神逼视下; 这才可怜巴巴地仰起头来哑声说道:“先前在你们酒席上闹过之后,我爹就已经彻底厌烦了我。狠狠教训过几次不谈,还说我跟我死去的老娘一样,也是脑袋不正常的神经病!还说在给我定下婚事之前; 不准我再随意出门惹是生非。所有有关言安的事; 都是我在家偷听他和旁人谈电话时候才知道的。”
“前两天我爹他出去吃酒,回来时喝多了说漏了嘴,说是把言安压到了金山码头的一艘渔船上,刚好拿他来试试新从洋人手里买来的可以定时的炸。药好不好用。等到大年初一没人出航的时候,便把那船直接开到海上; 等爆炸之后便可以直接沉尸海底,就是有人怀疑起来,根本也是死无对证。”
越说越是惶恐; 唐心紧紧拉住蔓宁苦苦地哀求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最近老头子看我看得特别严。几乎从早到晚一直都有人监视着,就连个电话都打不出来。趁着除夕晚上他们稍微松懈了一点; 我这才从厕所里跳窗逃了出来。出来之后我思来想去,竟发现,现在能帮言安的也只有你了!”
说话间,原本嚣张跋扈的唐心亦是一阵泪雨滂沱。
“我好怕,怕言安这次真的就挺不过去了!之前我说怀过言安的孩子都是骗你的。就连那姓宋的革命党和你见面时说我小产的那些说辞,也是我赶在他去见你之前,使了点手段给他递了封书信。让他以为那信是言安在出事前特地留下的托付,务必让他在和你见面之时,把那些刺激你的话语全都复述一遍。从头到尾我都只是想出口怨气而已,而言安他却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白蔓宁,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等泣不成声的唐心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一旁的蔓宁早就已是满眼熊熊的沸腾火光。
一把就甩开了死死赖在身上哆哆嗦嗦的那一小只,挑起眉来就是一阵怒声呵斥。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刚刚都干嘛去了?除了打嘴仗你还会干什么?就算把给我活活骂死了,就能帮得上苏言安一点忙嘛!我看你老子说的一点不错,你根本就是个拎不清的缺西老列三!”注①
被猛地一凶唐心也是愣怔了一瞬,紧紧抿起嘴来,滚滚泪珠在眼眶里头已是摇摇欲坠。
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各番郁闷委屈,捂住双眼立马就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嚎啕大哭。
蔓宁满脸厌恶地瞪了唐心一眼,便抬起眼来直接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打开房门扬声招来几个佣人,让他们先把唐心带下楼找个房间好生“款待”着,一切等她回来之后再另作吩咐。
几个佣人得了蔓宁的指示,立马就动作利索地拉起已经哭得昏昏沉沉的唐心,几下连拖带拽就把人给架了起来,便准备把她带出门去。
就在唐心快要离开之时,蔓宁稍稍又顿了一步,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在她身后幽幽地叹了一句。
“其实当年路见不平的是言宁才对吧。这么多年来,也是你一直拿苏言安来威胁她,她才一直没敢说出当年你被强。暴的真相吧!”
唐心本已浑浑噩噩,满脸麻木地任人摆布也毫无动作,闻言后却立马就浑身猛然剧颤了起来。
心神狂乱间猛地就挣扎着转过头来,瞪圆了双眼便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怒声大吼:“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不是苏言宁那个贱。人跟你说的!”
身旁瞬时就现出一阵肃杀戾气,蔓宁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
高挑娇艳的美人微微挑起那双琥珀色的妖媚眼眸,却是对着惊恐万分的唐心邪邪笑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承蒙你对言宁各种‘关照’,这是我替她还给你的小小“谢礼”,还请唐小姐悉数笑纳!”
耳边只听见女人甚是挑衅嘲讽的清冽嗓音轻轻响起,再下一瞬,满脸狠戾的蔓宁就已经挥起手臂,直直朝着唐心的脸上狠狠扇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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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宁下手极重,一巴掌下去,这唐心惨叫了一声后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没了唐小姐的各式鬼哭狼嚎,这房间里头一下子就清净了下来。
蔓宁满脸淡定地挥了挥手,几个被吓愣住的佣人这才慌然回过神来。
一股脑儿全都涌上前来,一阵手忙脚乱地把这瘫成一滩烂泥般的唐心又给抬了起来。
蔓宁冷冷看着唐心被强行拖了出去,面上瞬时就浮起一层寒霜。
旁若无人般掀起下摆直接脱掉身上睡裙,浑身只一件薄绸衬裤,随便拿了一身裤装就准备换上出门。
已经沉默许久的沈一白终于耐不住满心的愤然恨意,带着怒气一把就握住了蔓宁低声吼道:“你这又是想要干什么!就凭你一个女人家,就想孤身过去救那苏言安?白蔓宁,你是不是被那唐心传染了,也跟着她一起发神经啊!”
此时蔓宁上身不着寸缕,只一头卷曲长发蜿蜒披散在胸前遮住春光一片,却是被沈一白死死钳住手臂,作势就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了他的怀抱当中。
若只是一眼望去,若不是这沈公子一脸要提刀杀人的暴戾之态,更像是对正在温存缠绵的动情男女一般。
“沈一白!你放开我!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本就已经心急如焚,此时又被沈一白牢牢困住的蔓宁立马就被激得涨红了双眼,整个人紧紧贴在男人的身上,不管不顾就是一阵拼命挣扎。
滑腻的肌肤只隔着一层薄布四处点火,百般抵抗间蔓宁更是肆意张狂,所到之处带起片片僵硬紧绷,直接挑燃起了男人阵阵难抑的滚热怒火。
额上青筋一阵乱跳,浑身冒火的沈一白被这般强烈的刺激逼得一点办法也没有。
再听到蔓宁又说和他没有关系,心中瞬时一阵邪火郁气骤然腾起,顺势就伸手紧紧按住蔓宁。
已是怒气冲顶的沈一白紧紧咬住下唇,一把蛮力就将身前不安分的女人打横抱起。
任凭蔓宁如何在身前撒泼打骂,沈一白只是黑着张俊脸一言不发,径直就将怀里的女人狠狠扔到了大床上头。
跟着这男人又迈开长腿跨坐在蔓宁身上,伸出手来死死压制住了身下拼命挣扎的一双纤臂。
此时的沈一白居高临下俯视着蔓宁,从来都是温柔谴倦的褐色眼眸中尽是翻涌不已的滔天妒意。
“蔓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你对我说‘和你没关系’这样的话。至少现在我还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我不允许你为一个真假不明的消息就贸然犯险,更不允许你为了救别的男人搭上自己的性命!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不听话,信不信我让你这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说话间语气满是调侃戏谑,可此时沈一白的双眼已经涨成一片通红已是怒到极致,满身都是强硬无比的压迫之感,根本就不容蔓宁再继续反抗下去。
“沈一白!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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