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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厢的女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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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然地漂浮在半空当中,都能看见自己的身体,此时正一动不动、像头死猪一般懒洋洋地瘫倒在床上。
  第一次从这种角度端详着自己,秦远也说不清这心里头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身下这男人的面孔看起来却是如此的陌生。
  明知道自己这会儿是在做梦,却又好像置身于一个实际存在的世界般倍感真实。眼前的景物瞬时就从自己那间破烂出租屋的逼仄房间,一下子就跳转到了个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的气派大厅当中。
  耳边响起的是老式留声机里放出的“咿咿呀呀”音质不清的靡靡声响,却是偶尔在老电影里听过的流金旧曲,秦远这才发现,自己竟站在一群衣裳华美、正欢快地翩翩起舞着的红男绿女当中。
  光是看众人的穿着打扮,明显就和秦远差了大几十年的光阴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
  满脸兴奋的男男女女们踩着节拍,在这宽敞的舞池间肆意地扭动腰肢,尽情飞快地旋转着。
  而每每接近到站在舞池最中央处的秦远时,一个个竟都是从他身上直接穿透而过,如同越过空气一般根本就没有一丝阻力。
  这个梦境里的秦远就好像一个无根的孤魂般只能冷眼旁观,从来都是梦中主角角色的秦远不免就有些别扭了起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沦落成了个可有可无、根本就不影响剧情的普通NPC。
  不过来都已经来了,这梦还是得继续下去。
  才准备在四周围再飘荡一阵子摸摸情况,不远处却突然飘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轻叹息。
  “蔓宁,原来你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个有关寻找和迷失的故事。此时的秦远迷失在繁华的大上海中,忘记初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而作者菌也一样,生活、梦想,很多时候并不能并行。

☆、第二个梦境。

  被那声“蔓宁”给惊得稍稍愣了一瞬,心生狐疑的秦远便顺着声源,沿着镂空的石柱栏阶一路向上,这才发现这楼上头倒是别有一番洞天。
  底层的大厅连带着二楼中间的部分一起做成了挑高的设计,刚刚在楼下抬头时,只能看到二层楼上靠墙围成一圈的悬空走廊。
  而在最边缘角落里又隔出了一小块内陷式的圆弧形空间,刚好处在十分隐蔽的阴暗处,不仔细留神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
  而透过一根根淡灰色的生铁雕花廊柱中的空隙,从那小隔间里刚好可以俯瞰楼下大厅中的诸般景象,看起来倒像是为主人家特别辟出来、用于观景小憩的私密场地。
  围栏后挂着层用琉璃珠串起的垂帘遮幕,后头横放了张楠木底罩祖母绿色丝绒的宽敞沙发,旁边还配了张玻璃台面镶黄铜底柱的置物矮几。
  这小隔间里的家具摆设虽然不多,但件件看起来都很是精致华贵。
  站在不远处的秦远虚虚睁着眼,目光幽幽地穿过摇曳微颤的素色珠帘。
  纵然隔着阻碍物和好几米的距离,但只需一眼秦远就立马有了十足的把握,此时正一脸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的绿衣女子,便是照片上那位让他惊为天人的绝色旗袍美人。
  不只是印在平面上被强行定格住的惊鸿一瞥,有了实实在在的血肉身躯后,这女子的形容姿态亦然越发的鲜活动人,一颦一笑尽是风情流转、活色生香。
  墨绿色的收腰大摆长裙隐隐融匿在身后同色系的丝绒靠垫间,深色调的衣裙更衬得脖颈间微微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吹弹可破如凝脂般白皙细腻。
  而美人此时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整个身子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头,只是眉梢微微轻挑,眼角游离出的流光溢彩便激得秦远心跳一阵错乱狂奔。
  只可惜这梦境中人似乎并不能感觉到秦远这般异类的存在,倒也方便了他暗中窥视这女神的一举一动。
  “蔓蔓啊,你现在的架子真是不小啊!我叫你叫了半天,喉咙都要喊破了,却是连理都不肯搭理我一下。”
  还没等秦远鼓起勇气凑近那美人的身侧,从暗处的悬柱后头突然就冒出了个高个子的男人。
  嘴上似乎在抱怨个不停,脸上却是春风含笑地朝沙发上的女人步步靠近了过来。
  这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和刚刚那句轻叹别无二样,秦远心里头也是猛然一颤,原来这旗袍美人的名字,便是他在那场旖旎春。梦中不自觉脱口而出的“蔓宁”?
  那男人口中的蔓蔓闻声并未搭话,只是漫不经心般抬起头来虚起了双眼,一对美眸漆黑透亮,像只狡黠的野兽般闪过几丝冷漠决绝。
  等看清了来人后却仍是一动不动,伸出根手指百无聊赖般地缠起一撮从额间垂落下的发丝,一脸的高贵冷艳,明显已经摆出了一阵生人勿扰的强大气场。
  被晾在一旁的男人也不嫌尴尬冷场,只是见怪不怪般地扯扯唇,便自顾自径直坐上沙发强行挤到蔓宁身旁,看样子俩人倒是十分熟稔的模样。
  “怎么,不下去跟那帮对你望眼欲穿的小子们跳支舞,倒是躲到这来捣糨糊了?”
  说话间那男人慢慢伸出手来,也学着女人的样子,从她身侧垂下的发束间拈起了一小撮握在掌心中。
  动作轻柔缠绵,看似在赏玩这一抹墨黑如绸的流丝,一双微微下挑的桃花眼却是直直地盯着这秀发的主人。
  秦远这才发现,这男人穿了身极闷骚的豆绿色西裤配收身马甲,三七分开的头发梳的是油光发亮,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柄细金丝框眼镜。
  论相貌算是上佳,只是唇红齿白的透着一些许女气,阳刚不足油滑有余,倒是上海滩上有钱小开的典型装扮。
  眼前的冷面美人儿似乎也并不介意这男人如此不拘小节的亲昵举动,两两无言了片刻后,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想要强行将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中抽出。
  动作雷厉风行、强硬决绝,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因为扯着发丝而吃痛受伤。
  果不其然,那男人似乎已经料到这蔓宁会有如此反应,当她才微微动作了下便立马就松开手掌,任发丝在手心间迅速地抽离开去。
  直至身旁的女子挪了挪位置轻轻地嗤了一声,这才合起掌心收回手插进口袋里,一脸挫败地垂眸自嘲了一句:“你啊你啊,稍微服点软会死吗?小姑娘家还是温柔点好,要不然是讨不到男孩子欢喜的。这天底下,估计也只有我受得了你这臭脾气了!”
  一直冷若冰霜的蔓宁闻言终于有了一点反应,柳眉挑起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什么时候轮到这上海滩上最风流花心的沈家大少跟我谈起做女人的要求来了?你若是喜欢温柔的,外头一大堆柔情似水的各式美人,各个都翘首企盼着沈大少的一眼垂青,何必跑到我这来找不自在还大发牢骚呢?”
  这沈大少被美人呛了一顿也不气恼,只是厚着脸皮凑近了蔓宁的耳侧,对着她吐出一团热气轻声戏弄了起来:“哪有什么莺莺燕燕旁的女人,我的心里从来就只有你蔓宁一个人而已!”
  两人此时贴的极近,男人脉脉含情地凝视着身侧的冷玉艳香,鼻息相交间让旁人隐隐生出了一对壁人交颈相拥的恍惚错觉。
  此时形如隐身人一般杵在一旁的秦远莫名就有些气愤了起来。
  这小子不正不经的,竟然如此大胆地调戏这旗袍美人,看他那张油头粉面的烂桃花脸就不像是什么专一深情的主儿。
  这男人看男人更是赤。裸。裸的一针见血、知根透底,光是个眼神闪过,秦远都能研读出这男人心中的各式腹诽暗语。
  不禁暗暗叨念着,这冷美人儿可千万别信了这花心小开随口就来的抹蜜情话,这男人一旦被下半身支配了起来,那便是什么甜言蜜语都是有感而发、信手拈来。
  那女神似乎也心有灵犀般感应到了秦远这番无声的祈祷,冷着张脸往后退让了几尺,便伸出手来一把就将那腻歪在自己身旁的沈大少给猛推了开来。
  还没等秦远替美人怒甩咸猪手暗暗叫好一声,这美人冷不丁就站起身来信步走到了身前的围栏处。
  白玉一般的纤细臂膀撑在栏杆上头,若有所思般地朝着楼下那堆热闹人群凝视了好一会儿,这才扭过头来对着那沈大少抬唇微微一笑:“沈一白,跟唐心在一起的那男人叫什么名字?”
  

☆、多情种子沈大少。

  沈一白手插着口袋耸了耸肩,又恢复了一脸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状。长腿一跨几步就凑到了蔓宁身旁,也贴在栏杆上顺着她的视线朝楼下望了下去。
  此时一楼的大厅里仍是热闹非常,扫过一屋子欢歌起舞的男男女女,沈一白却是一眼就窥到了关键。蔓宁所在意的,正是站在圆形拱廊前一对宛若璧人般的年轻男女。
  女孩子身上穿着件鹅黄色的百褶连衣裙,裙摆处还刺着法兰西进口的时髦蕾丝花边,正是上海滩时下最流行的西洋款式。
  脖颈间戴着一条乳白色的珍珠项链,颗颗浑圆饱满、色泽明亮,正好和发间别着的镶珠发卡配成一套,更显得小姑娘家俏皮可爱的很。
  一只手紧紧挽着身旁男伴的臂弯,另一只逢人便招,时不时就扬起满脸灿烂的甜美笑容,和周围的众人一路客气寒暄个不停,看起来倒有些反客为主般的气势派头。
  确定目标收回视线后,隔间里一明一暗错开站着的两个男人,目光却不约而同全都聚集到了蔓宁身上。
  此时她正俯身靠在围栏上一言不发,不远处台灯照射出的暖黄灯光,透过轻晃的珠帘在美人颜上映出层层光影明灭。
  直到这时秦远才突然发现,蔓宁的身材其实很是高挑,只是穿着双最简单款式的小羊皮高跟鞋,身高看起来比自己似乎也差不了多少。
  墨绿色的长裙质感极佳,很是服帖地垂坠在脚踝处,只是轻倚在栏杆上,就像极了一幅浓墨重彩的泼墨画卷。
  微卷的长发松松散散地搭在胸前,露出曲线优美的纤长脖颈,而秦远此时的注意力,全都落到了这女人如云般乌发当中露出的一小片耳垂。
  雪白圆润的耳珠上坠着一颗小小的翡翠珠子,很少见年轻的姑娘喜欢这样质地厚重的饰物,可戴在她身上就是相得益彰的恰当好处。
  蔓宁此时已经收回视线,转过身子对着沈一白莞尔一笑,却是直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伸出细白的胳膊从一旁的玻璃台几上端起杯斟的半满的高脚酒杯。
  殷红的液体透过玻璃杯壁衬在细瓷般的脸颊上氤氲映出一丝浮红,让伊人平白就添上了几分妖冶魅惑。
  看到蔓宁摇曳着裙摆准备朝楼下走去,那沈一白面上却是涌起一丝惶恐,伸出手来一把揽住她的肩头低声斥道:“你疯了嘛!唐心的男人你也敢动,不知道她是什么样难缠的角色吗?”
  蔓宁嗤笑:“唐心的男人?刚问你不吭声,现在才说是不是太晚了?”
  秦远不太明白这两人口中叫唐心的妹子有什么特殊的杀伤力,在他看来单看外表倒是可爱娇小型的,而身旁那个一身军装的男人个子高挺看不清面容,但看身形估摸着样貌应该不差。
  而此时的沈一白正紧紧箍住了蔓宁的身子,低着头对着她满脸严肃地解释道:“唐心她老子本来就是你家老爷子的死对头,这个男人不过是唐心她圈养的一个小白脸而已。你若是真想找个好皮相的打发时间,我帮你找就是了。何必去招惹那野丫头的男人惹得一身腥呢?”
  蔓宁抬起眸子紧紧盯着沈一白,眼中浮着一丝戏谑鄙夷之色:“沈一白,你还是把你自己那一摊烂事处理好再出来蹦跶吧,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说完便伸手将沈一白卡在她身上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强行掰了下来,又微微侧了侧身子从男人面前闪过身形,端着酒杯目不斜视,略过一旁面色不善的沈一白径直走下楼去。
  墨绿色的裙摆行走间颤起清波,带起一室暗馨四溢。
  被留在原地的沈大少紧蹙着眉头一脸的铁青,琥珀色的瞳孔中似有暗风疾雨汹涌不已,紧紧盯着女人渐渐远去的纤细背影,不禁就握紧了双拳沉沉叹了口气。
  不过转眼间蔓宁就已经走到了底楼大厅,仗着身高的优势,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黄裙子姑娘:“呦,唐小姐?稀客啊!”
  言简意赅,神情鄙夷,这十足的御姐架势镇的秦远是叹为观止。
  那唐小姐见状赶紧死死扯住站在旁边男人的衬衣衣袖,如临大敌般地瞪大了双眼。
  可无奈身材娇小,即便是拼命扬高了脖颈,也只能勉强和蔓宁眼神对视而已:“怎么,我就不能来吗?也对,大帅府上的千金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议员出生的小角色的。”
  蔓宁的唇边噙着一丝并不温和的浅浅笑意,目光却是直接越过眼前那小丫头的脑袋瓜,直直投向了她身旁一直默不出声的那个男人,唇角突然微微翘起,便是满脸玩味的狡黠神态:“你叫什么名字?”
  在蔓宁这般直面的强势逼问下,那男人总算是不紧不慢地抬起头、露出整张脸来。狭长的黑眸幽暗深沉,单看气势倒是和眼前的高冷美人儿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佷。
  被蔓宁直接忽略了的黄裙子小姐立马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一脸防备地往后退了点,下意识地就想要遮挡住身后的男人,然而一只手却被那人牢牢抓住,就听到男人略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苏言安。”
  蔓宁听到对方的回答眼角跟着就微微弯了起来,透亮的眸子里闪着一丝得意,艳红的双唇却是紧紧抿起,顿了顿才轻声念了句:“安宁安宁,挺好的。”
  站在一旁的
  

☆、安宁可得安宁否。

  秦远不过分神了片刻,再回首时那冷美人已经姿态优雅地移步到了底楼大厅。
  穿过满屋子群魔乱舞似的混乱人群,仗着身高的优势人高腿又长,很快就找到了混在其中的那对显目男女。
  环抱着双臂施施然走到了两人身旁,蔓宁却是居高临下地虚着眸俯视着那黄裙子姑娘,还故意挑高拉长了声调调侃了一句:“呦,唐小姐?稀客啊!”
  左右不过八个字而已,却是言简意赅、挑衅十足。
  这御姐般霸气侧漏的强悍架势,镇得这才刚赶到场的秦远是叹为观止的很。
  而此时正和旁人聊到兴头处的唐小姐一见蔓宁出现,跟着就停下了话头,如临大敌一般地瞪大了双眼。
  周围原本谄媚陪笑着的一帮人精,一见这两女一男间的气压低了下来,立马都十分有眼力劲地寻了借口就迅速闪人。
  热闹散去后只留下个唐心孤军奋战,只能死死扯住身旁男伴寻求了点慰藉,这小腰板才稍微硬气了一点。
  可无奈这唐小姐身材娇小,即便是拼命扬高了脖颈,也只不过将将够得着和蔓宁眼神对视而已。
  身高不足,只能气势来补,这姑娘又是扯开了喉咙,试图用音量来压倒眼前的这位绝色:“怎么,我不能来吗?”
  说话间又顿了顿,瘪瘪嘴将脑袋凑到了身旁那男人的身上,一双胳膊又将他勾地更紧了些,这才露出一脸看似无邪的笑容继续柔声说道:“不过想想也是,蔓宁小姐贵为大帅千金,自然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议员出身的小角色们,能专门过来打个招呼,我就已经很是受宠若惊了。”
  这唐心话中带话、明捧暗损的,纵然是对女人间那套口是心非从来都傻傻分不清的糙汉子秦远,此时也是立马就嗅出了其间浓浓的火。药味儿。
  这姑娘肚里的那点小九九们,明眼人自然也是看的清楚明白的很,而蔓宁唇边也噙着一丝并不温和的浅浅笑意,目光却是越过眼前这小丫头的脑袋瓜子,不偏不倚就直直落在了她身旁一直默不出声的那男人身上。
  美人眼光灼灼地逼视了片刻,唇角突然微微翘起,便是满脸玩味的狡黠神态,对着那人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蔓宁此话一出,秦远的目光刚好就瞥到了姗姗来迟的沈大公子沈一白,此时正站在不远处的阴暗角落,闻言却是煞白了一张油头粉脸,立马就直直地僵在了原地。
  而这三人间的气氛亦是暗潮澎湃、风涌不止,在蔓宁这般直面的强势逼问下,那男人总算是不紧不慢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极其干净的俊美面庞来。
  这男人的相貌确实不俗,即便是从同性的角度看来,秦远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真不是一点半点,根本就是云泥雀鹄之别。
  同样是唇红齿白高鼻梁,放在沈一白身上就略显阴柔,而眼前这位却演绎出一派英气逼人的俊逸姿态。
  再加上身原本就加分不少的制服军装,一个人又生的宽肩窄腰、高大挺拔,一脸禁欲系的别样冷清美感,更是妹子们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
  此时这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幽暗深沉,两人四目相对之时,面上却是一片肃然毫无半点波澜,单看这气势,倒是和眼前的高冷美人儿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的佷。
  被蔓宁直接忽略了的黄裙子小姐立马就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皱着眉头明显一脸防备地往后退让了几步。
  下意识就想要遮挡住身后的男人,还没开口一只手便被人牢牢抓住,猛然一惊的唐心满脸诧异地抬起头来,就听到身旁那人略有些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苏言安。”
  蔓宁听到对方的回答,眼角跟着就微微弯了起来,莹莹透亮的眸子里闪着一丝得意。
  艳红的双唇却是紧紧抿起,顿了顿才垂下眼帘轻声喃喃了句:“苏言安?安宁安宁,挺好的名字。”
  秦远见状简直就是目瞪口呆,言安蔓宁?!当着正主的面,这样赤。裸。裸地调戏人家男票真的好吗?
  可无奈人女神分寸拿捏的极佳,除了言语惹人误会外,神态淡定自然、既不猥琐也不绿茶,追其原因,说到底纯粹看脸而已。
  顶着这么身绝美的皮相,别说是调戏了,就算真的是被霸王硬上弓了,大多数的男人怕也都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不过这也只是秦远这样的现代都市人见怪不怪的想法而已,这唐心姑娘明显对眼前这位侵略性极强的美貌尤物很是不满。
  柳眉倒竖地眼看着就要爆发一场女人间的唇枪舌战,那蔓宁却立马就冰封起了所有的和煦表情,稍稍偏过头去又恢复了一脸的漠然,对着眼前这一对硬梆梆地微微颔首道:“行,那两位吃好喝好,尽兴啊!”
  说完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这么直接扭过身华丽丽地掉头走了!
  耿直汉子秦远顿时就被这蔓宁的骚操作给彻底惊呆了,这撩完就跑又是个什么套路?
  除去他和已经转身而去的蔓宁,在场的其他三人皆是神情各异、颜色甚是精彩,此时秦远来回扫视个不停,只觉得自己那两只眼睛根本就不够用。
  那叫唐心的妹子还没发招就出师未捷身先死,一双杏眼瞪成对铜铃状,明显也被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任性御姐给扰乱了阵脚。
  而她身旁那个姓苏的男子却似若有所思般,朝着蔓宁离去的方向直直望去目光深邃,面上还是一片波澜不惊、看不出太大的情绪起伏。
  秦远莫名就觉得这男人有些装13做作的很,都还不如对着蔓宁正一脸幽怨愤愤的娘炮沈一白,至少看起来还有点人间烟火气。
  才准备跟上蔓宁的步子再观后续,耳边突然就回荡起了一阵极其刺耳的公鸡叫声。
  这声音出现的实在太过突兀违和,秦远微微楞了一瞬后才猛然反应了过来,这不是自己那破手机上设定的闹铃声嘛?
  再一眨眼,眼前的诸般景象如云雾拨乱般幻作一团混沌,还没等秦远再细看上一眼,瞬时就全都烟消云散了去。
  心中暗暗我擦了句,整个人跟着就彻底清醒了过来,等秦远慢悠悠地睁开眼,此时已是早上七点半该起床的时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提示:
鉴于某梦历史废,本文主线又是爱情故事不太需要关注实际历史,为了避免错误,梦境中的时代背景皆为架空设定,请勿对号入座。谢谢亲爱的们。

☆、梦境还是现实。

  真是入戏太深不自觉,梦醒时分方知醉,睁开眼后恍惚了好一会儿,秦远才勉强从刚刚那番梦境中缓过劲儿来,可脑海中时不时还会浮现出惊醒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幕。
  背对着秦远的蔓宁好似薄雾浮熙中带刺的娇蕊般,此时正摇曳着身姿朝着二楼阶梯的方向渐行渐远。
  光可鉴人的云纹大理石地板上隐隐投射出裙裾轻晃间一抹墨绿如荫,脚步声本是不紧不慢地“嗒嗒”作响,突然一下就戛然而止顿了下来,猛地就扭过头朝秦远这边看了出来。
  这一回眸让人有些猝不及防,眼中似有严厉审视的灼灼眸光直射向秦远,看得他心中如过电般被击的猛地一颤,莫名就生出了种露出原形、被这女人直面逼视的异样感觉。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确认下眼神就被手机闹铃声吵醒,现在这会儿已经魂归原位的秦远,更是无从查实这般荒唐的想法念头。
  心里头好像被硬塞了团棉花似的气闷不已,连带着整个人都有些没精打采,蔫蔫拉拉地从床上爬起身来,草草收拾了下就准备上班去了。
  出门时走到书桌旁边,秦远突然就像失神了似的微楞了一瞬。
  眼前这张破木头桌子此时却好似有着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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