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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华传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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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好了,三十人四面一乱,也没什么人跟在钟名古身后,赵才跟着大声说:
    “‘片裂’化‘错梳’,杀!”这下子二十人从抵挡变成前进,每五人一组互换着前后攻击,仿佛数把不断交错的梳子,而每个人出手又都是那几招大开大阖、力道无穷的刀招,不到一下子,钟名古的部下被杀得溃不成军,一个个被击倒在地唉唉乱叫。
    钟名古、池路两人虽然也挨了几棍,不过他两人皮粗肉厚,一时也不在乎,钟名古眼见败势已成,火上心头,与池路互望一眼,两人合力硬碰硬地面对杀来的五名官兵,想要一举把他们打倒,捞回一点面子;至于袁业家早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倒了。
    赵才一个不注意,见钟名古与池路打翻了五名士兵,他心念急转,连忙大叫:
    “‘错梳’换‘同心’,活擒他们俩人!”
    钟名古与池路正得意洋洋,忽见前方又是一变,敌人杀到眼前却不攻击,只是四面向着两人绕开,两人一怔,却见在转眼间,自己已经被十余人围成两圈包住,所有木棍向内齐指,看来只要一动,十七、八根木棍就此轰了下来。
    池路与钟名古两人再也不敢妄动,虽说木棍挨几下没有生命之忧,可是多挨几下可就不一定了。杜给见状一笑说:“赵校骑,撤了吧?”
    赵才转杜给也这么叫,他眉头一皱,苦笑着说:“撤阵!”
    杜给扔下手中木棍,向着阵中的两人走去笑说:“自己兄弟,打打闹闹不伤和气唷。”
    “对嘛,千万别伤和气。”袁业家苦着脸跑来,额上还肿个小包,也不知道是被谁打到的。
    这时还不认输就是无赖了,钟名古与池路只能苦笑摇头,说不出话来。
    赵才这时也算是扬眉吐气,他跟着走过去说:“对,大家不伤和气┅┅”“老子叫你赵校骑就是了。”钟名古不大爽的说。
    “我可没逼你叫。”赵才大感委屈,瞪眼说。
    “我偏要叫。”钟名古见状舒服了些,他摇头晃脑地说:“愿赌服输。”
    “这……”赵才目瞪口呆,怎么,赢了也不对了。
    “叫不叫都是其次。”杜给忽然正色说:“不过徐疯子刚刚说了一句话有点道理。”
    “什么啦?”赵才不耐烦的问。
    “他刚刚说:‘上令不能下达,必败无疑!’“杜给说:“无论有什么恩怨、不满,我们务必要全队一条心,才有机会获胜。”
    “若是哪天换徐疯子下令呢?”吴平好一阵子没说话,忽然又冷冷地插嘴。
    “当然也是一样。”杜给微笑说:“不然这在军中可是大罪。”
    “你说的都有道理。”赵才皱眉说:“不过我有些奇怪,你怎么对徐疯子他们教的东西这么有信心?”赵才自己都不知道这么有用。
    “也没什么。”杜给一笑说:“我只是认为徐疯子不至于特别找我们来整,他想整我们还不容易吗?”
    其实队伍中大多数人本都认为徐定疆是在找众人麻烦,听杜给这么一说,众人才重新思索起这些日子的一切,想到过去的一个月,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杜给的推断。
    第二十二章 异军突起
    白敏这两天十分用功,一直专心学习着白浪传授的爪功,只要白浪有空,白敏几乎都会跑到白浪的帐中练习。
    这时白敏刚刚练完一整套,正收工喘息,白浪满意地点点头说:“小敏,你实在聪明,这套功夫没几天就练熟了。”
    “怎么比得上浪大哥,还没什么威力啦。”白敏乐得阖不拢嘴,不过还是懂得稍微谦虚一下。
    “除非像我一般,牺牲……牺牲了几位长辈之外,内力方面除了努力修炼之外别无他法。”白浪叹口气说:“总归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明白。”白敏乖乖受教,跟着目光一亮说:“浪大哥,这两天大家都在传颂着您的功夫呢。”
    “哦?”白浪有些意外地说:“怎么说?”
    白敏高兴的说:“许多人都说,能与蛇族副将一对一相抗,浪大哥的功力应该已经超越了龙将,做个管带太可惜了。”
    “这也没什么。”白浪的功力事实上甚至比身为护国使的刘芳华还高,一般的龙将他自然不放在眼下。
    “启禀白管带。”这时帐外士兵报告说:“陈垒求见。”
    白垒回来了?白浪大喜之下连忙说:“快请。”白垒一去五天毫无音讯,白浪早已十分担心,只不知道该如何联系而已。
    白垒掀帘而入,向着白浪一拱手说:“浪大哥。”
    “你没事吧?”白浪上前两步,上下打量白垒有没有受伤,只见白垒灰头土脸,满身尘埃,似乎这五天都没有换过衣服。
    “没事。”白垒点点头说:“总算是不辱所命,探了点消息回来。”“怎么样?”
    白浪精神一振。
    “习回河城确实有问题。”白垒低声说:“我听到唐赣和他妻子的对话,大意是习回河王要力捧刘礼,想办法除掉皇储刘然。”
    “真有此事?”白浪一惊,没想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想造反?
    “这也是好事。”白垒微微一哂说:“刘姓皇族越乱越好。”
    “对呀。”白敏也嘻嘻笑着说:“我们可以在夹缝中求生存。”
    那刘芳华怎么办?白浪猛然想起,若是让刘然这么死去,刘芳华岂不是十分伤心?白浪一咬牙,摇摇头说:“不成,不能让刘然死了。”
    白垒与白敏都是一愣,两人对望一眼,白敏眨眨眼说:“那……就别让他死了吧?”
    白垒瞪了白敏一眼说:“你好大的口气,哪这么容易?”
    不敢骂浪大哥就骂我?白敏一缩头,吐吐舌头不敢再说。
    “什么事?小敏说什么了?”白玫忽然从后方,也就是白浪的卧处掀帘而入,一进来就笑眯眯地问。
    她怎么从这里钻进来?白浪头大起来,这小妮子也不怕让人误会?只见白玟甜甜一笑,昵声说:“浪大哥,从前面进来还要通报,我就从后帐进来了,别怪我唷。”
    “这……”白浪心念一转,点头说:“好吧,以后你们都从后帐进来,随时可以。”这样一视同仁,比较不易起闲话。
    “浪大哥最明理了。”白玟笑着一转话锋,望着白垒说:“垒哥,发生什么事了?”
    白垒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白玫一听笑容便收了起来,目光望向白浪说:
    “刘然活着逃出蛇族的机会虽不大,但若是逃出之后反遭刘礼的毒手,浪大哥可要与刘芳华划清界线。”
    “为什么?”白敏诧异地说:“浪大哥追求芳华郡主不是既定的策略吗?”
    什么叫既定的策略?白浪心里暗骂,却听白玟跟着说:“本来不管刘然能不能活命,娶回刘芳华一样有好处;但若是刘礼杀了刘然之后才继位,他岂能容刘芳华活下去?我们不是跟着倒楣?”
    “浪大哥刚刚说不能让刘然死。”白敏偷望了白浪一眼,心想莫非白浪不舍得刘芳华?
    白浪脸上微红,怔了怔才想出个理由说:“先不提芳华郡主,我们若能在阴谋下保住刘然,日后岂不是大有帮助?”
    白玫沉思片刻,终于点头说:“这也没错,若是能让刘然感激,刘礼现形,不但可以提升我们的地位,人族中也难免有内战,对我们大有好处。”
    “没错。”白浪经白玟一提醒,连忙跟着说:“到时候我们只要掌握住刘然,自然有复国的机会。”
    “还要我们保得住刘然才成……这还要与旭大伯商议。”白玟说完微微一笑说:
    “那么浪大哥还要在郡主身上加把劲了。”
    “这……我们还是从长计议。”白浪有些尴尬的说。
    “启禀白管带。”帐外忽然传来叫声:“郡主有请。”
    帐内白家三小同时露出微笑,白浪则是大感狼狈,不敢多看他们,迳自离去,却不知刘芳华找自己做什么?
    到了刘芳华帐内,白浪却见南苏、唐灵、孟启、杨失等四人也在场,正与四人见礼的时候,刘芳华已经高兴地嚷:“白浪,我们还有三万八十多人耶。”原来人数已经确定,南苏等四人是前来报告的。
    “真的?”白浪也吓了一跳,他本来有些担心留下来的人数太少,没想到离开的不到一成。
    “白管带请宽心。”南苏微笑说:“前日一战,护国使足踏红云来去如电,白管带力抗敌将勇冠三军,声威传播内外,所有士兵得知两位即将统领东极旧部,无不士气大振,留下的人自然多了。”
    还有这种好处?白浪一愣,目光自然而然地望向刘芳华,却见刘芳华眼中也蕴含着笑意,喜孜孜她望着自己,两人目光一碰,白浪想到刚刚在帐中与白家三小争议的事情,心里立刻不争气地直跳起来,连忙转头避开了刘芳华的目光,但苍白的脸上却遮掩不住地微微一红。
    刘芳华先是一怔,随即嘴角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不过她也不好直盯着白浪,只轻轻一咬下唇,目光转向别处。
    “白管带晋升龙将只是指日间事。”胖子孟启目光向两人一转,呵呵笑说:
    “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呢。”
    这话可有意思了,人族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贵族最多只能升到龙将,孟启的话中含意,正意味着刘芳华与白浪两人的关系不同。白浪因为没有身为贵族的意识,听到了还没什么反应,刘芳华的脸却微红了起来,暗骂这个胖子真讨厌!
    孟启还不知道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跟着又说:“护国使在白管带的扶持下,日后想必也能一地为王,替我人族镇守疆界。”
    这下连白浪也听出不对劲来,莫非自己与刘芳华的关系已经成为这些人茶余饭后谈话的材料?白浪眉头一皱心里暗想,其实这些人也是误会了,刘芳华不过把自己当成朋友一样,顶多是好一点的朋友,若说刘芳华对自己有心,岂不是冒渎了她?
    满身伤疤的唐灵见孟启说个没完,横了孟启一眼,冷冷地说:“启禀护国使,还有其他吩咐吗?”
    “对了。”刘芳华回过神,先瞪了孟启一眼,才转头对众人说:“我要把现有的二十三个旅重新整理,老弱或是存心留下来混饭吃的发两个月薪饷,让他们解甲归田,身强力壮、武艺精熟的才留下,我们重新编队为两部各十旅,龙将缺先空着。”
    所有人自然知道,其中一个缺正是为白浪留着的,另一个缺看来就是四位管带其中之一了。四人对望一眼,孟启率先说:“好主意,这样一来,虽然人数较少,但战力恐怕还会更提升。”
    “属下不暂成。”唐灵忽然开口说:“启禀护国使,军队中的老弱也曾是当年的精锐,此时东极城沦陷,他们离开军队也是无家可归,希望护国使收回成命。”
    “属下也这么认为。”俊朗的南苏跟着皱眉说:“这样一来,裁撤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请护国使念在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替他们安排个去处。”
    “假慈悲!”孟启冷哼一声说:“干脆让你们率领那些家伙好了。”“孟启!”
    南苏脸一沉说:“你说话小心点。”
    “你凶什么?”孟启毫不在乎地说:“护国使怎么吩咐我便怎么做,哪像你们这么啰唆?”“好了!”刘芳华沉着脸阻住两人的争论,两人才闭上嘴巴。
    刘芳华没想到自己才第二个指示就遇到阻碍,她望望四人,见高瘦的杨失依然不发一言,刘芳华主动开口问:“杨管带,你的看法呢?”
    “都可以。”杨失茫然若失的目光飘回来,摇头说:“属下没意见。”
    真是个怪人,刘芳华摇摇头,目光望向白浪。
    白浪思忖已久,见刘芳华投来求援的目光,点点头说:“郡主,就让分出的这批人先西撤五十公里,巩固大队后线,并请易龙将监管,等东极城收复,我们再考虑这些官兵的去留。”
    “这倒是个方法……”刘芳华沉思片刻,望着四人说:“大家觉得如何?”
    “属下赞成。”南苏首先说:“如此一举两得。”
    “这样……”唐灵沉吟片刻才说:“……属下也赞成。”
    “郡主若也认为正确,当然没有问题。”孟启笑着说:“何况白管带出的主意想必是好的。”
    这话一说,所有人都大皱眉头。刘芳华见杨失是不打算发话了,她起身对南苏等人说:“你们四人去吧,这件事在三天内完成,再过几天,我们要准备上船出海。”
    四人一惊,东极河口被东极城牢牢把关着,东极城却又在蛇人的手里,现在出海岂不是找死?可是他们眼见刘芳华面色坚决的模样,四人都不好多说,只好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刘芳华见四人退了出去,站起来轻巧地一伸舌头,扮个鬼脸说:“好麻烦唷,多亏有你。”
    “没什么。”白浪心里正乱,不知道该不该把白垒得到的消息说出。“喔……”
    刘芳华却会错了意,忽然一笑说:“你别在意那个胖子说的话,听过就算了。”
    什么话?白浪猛然会过意来,不禁真的不自在起来,过不了片刻,正想找个岔儿就告辞离去时,劲急的号角声猛然从前营传了出来。刘芳华一惊,一蹦而起说:
    “白浪,快到了望台去。”一面往帐外冲去。
    “你先去。”白浪跟着刘芳华身后冲出,一面叫:“我带亲兵队跟去。”
    “好!”刘芳华转头就向着中军帐奔,白浪集结亲兵之后,也领着众军向着中军前进,队伍奔出营区不久,只见前方旌旗飘动、杀声震天,白浪心里一惊,莫非蛇族当真杀了过来?
    到了了望台下,白浪眼见各级将领已在台上,他心里暗暗讶异,自己集结兵力已经算是很快的,怎么还是最后一个到达?白浪却不知,每位龙将都将整兵的事情交给手下的管带,自己以第一时间奔到了望台;白浪无人可以顶替,只好自己召一集。
    不过换个角度想,一般的管带根本没资格上台,当然也没有这种问题。
    却说白浪往空一冲,飞跃上了了望台,只见前方黄沙遍野,三千多名蛇人正在东极城下罗列,城头上也站着约两千名的蛇人,两军之间,正有千余名蛇族与唐赣率领的“玄枪部”互相拼搏。
    “玄枪部”的战法煞是怪异,只见队伍中约莫十人一组,一小组一小组地各自拦着蛇族狠杀,蛇人则是左窜右跳,这边杀过来那边扫过去,鏖战虽然刚刚开始,但双方已经有许多人泄血倒地。刘芳华见到白浪上台,移步走到白浪身旁,有些焦急地低声说:“怎么办?我们的部队还没整顿完成,蛇族人就攻来了。”
    白浪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他皱眉望向战场说:“对方还不是全力攻击吧?”
    “应该不是。”刘礼目光仍直视着战场,沉声说:“若果如白小兄弟所言,对方这次不得泰古剑不敢回蛇族的话,他们一定还要想办法多积点筹码。”
    刘芳华转过头去,焦急地说:“二叔,我们来不及出海,我爹会不会有事?”
    “二叔不能保证什么。”刘礼叹了一口气,摇头说:“但是二叔一定会全力营救皇兄的。”
    白浪听见刘礼说话如此诚恳,对于白垒探回的消息不禁半信半疑,若此人真的是在演戏,他的演技未免太过精湛了。
    刘礼见白浪一直没接话,忽然转过头来说:“白小兄弟,我有一事不解,为何当日你会确定蛇族大军来的目的便只是泰古剑?”
    这话可不能乱回答,白浪提高了警觉,小心地说:“属下也只是猜测,没想到刚巧猜中。”
    “猜中?”刘礼微微一笑说:“小兄弟不妨猜一猜,现在蛇族大军出动又是为了什么?”
    难题怎么接二连三地来?白浪顿了顿才说:“属下不知,请卫国使赐教。”
    刘礼深沉一笑,一旁的何威凡忽然开口说:“咦,唐龙将身边的敌军怎么越来越多?”
    众人一看,果然蛇族人有往唐赣“玄枪将旗”集中的趋势,刘礼目光一凝,大声说:“旗号兵,传令‘玄枪部’向西南缓退。”
    旗号一发,只见“玄枪部”四面各自为政的一组组人马迅速向着将旗聚集起来,整个队伍逐渐结成了一个极大的方阵,蛇族人自然而然的逐渐被排出在外,跟着部队缓缓集结后撤,不过蛇族人却又不死心的冲杀过来,在后面紧追不舍。
    边退边打自然不容易,唐赣紧守后路,一柄黑色长枪左挑右刺挥舞不停,逼得蛇族不敢轻易靠近,这才能稳住阵势,但这样毕竟支持不了多久,唐赣挥舞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身边将士死亡的机会也跟着增大。
    白浪看的心惊,这样下去唐赣岂不是危险?却见刘礼目光沉凝,口中喃喃而语: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忽然间,一声长嘶从东极城传出,紧咬着唐赣后方的蛇人们闻声一顿,同时向着东极城奔回,理也不理“玄枪部”,“玄枪部”这才缓了一口气,向着本营退回。
    刘礼一顿足,叹了一声说:“可恨,再靠近一百公尺,准叫他们脱不出手去。”
    “似乎唐龙将当饵的效果不够。”何威凡苦笑一声说:“看来我们得攻城了。”
    他一说完,一旁的易岚与陈扬都皱起眉头,攻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缓一缓。”刘礼沉吟一下说:“芳华,你的水军准备的如何了?”
    “还要两、三天。”刘芳华顿了顿诧异的问:“二叔,你们在说什么诱饵?”
    “为了避免全军对决,我们必须将对方部分兵马诱来蚕食。”刘礼说:“可是这里一片平野、一望无际,很难布下陷阱。”
    白浪一点即透,他恍然大悟地想,难怪刘礼不顾损兵折将,在“玄枪部”未露败象而便下令后撤。说起来,以唐赣作诱饵确实没什么吸引力,若要有效……白浪忽然一怔,目光忽然转到刘芳华身上。
    刘芳华不愧聪颖,在同时间也想到了一样的事情,她一挺胸,坚定地说:“二叔,若需要诱饵,可以让芳华出面。”
    刘礼怔了怔,摇头笑说:“不行,芳华的轻功妙绝天下,蛇人自然知道没机会成功,除非……我亲自出马。”
    “万万不可。”何威凡沉声说:“卫国使乃一军之主帅,不能如此。”
    “属下也认为不大妥当。”易岚跟着劝阻。
    刘芳华没想到自己当日露了一手,今日却成为阻碍,正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白浪却忽然轻噫了一声,刘芳华目光转过,疑惑地望着白浪问:“怎么?”
    “没什么……”白浪回过神来,低声与刘芳华商议说:“既然蛇族进退两难,他们应该不断地想办法才是,怎么会这么有耐心?”
    白浪话声虽低,但高台上人人功力深厚,加上白浪也不是刻意压低音量,自然人人听的一清二楚,只见刘礼猛然站起,望着前方的东极城,虎目中闪动着疑惑的光芒,似乎对这件事也起了怀疑。
    易岚与白浪较熟,他开口问:“白小兄弟有何看法?”
    “不敢当。”白浪也没想清楚,本来一时间也只是觉得奇怪而已,没想到众人居然重视起自己说的话,摇摇头说:“我也没有什么合理的解答。”
    “小心为上。”刘礼忽然沉声说:“芳华,出海之事暂缓,且等探清东极城内蛇族军力再说。”
    莫非刘礼怀疑城内蛇族不只七千人?想到这里,众人的心情不由得紧绷起来,一时间,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
    牧固图纪元 一二O一年十三月一日输给徐定疆的第二天,赵才等人开始用阵法对付,而且从这天开始,徐定疆居然只让归勇出手,说是若有需要他自会下场,只不过众人能力太差,可能五天过去都轮不到他出手云云。
    一打起来,清楚阵法变换的归勇总能在最适当的时候穿出包围圈,依然是不到二十分钟就把众人打翻。等徐定疆与归勇扬长而去之后,众人自怨自艾了半天,最后把责任推在赵才身上,怪他操作阵势不熟练,这才会又败了一场。
    不过针对这一战来说,整体的战力确实提高不少,连钟名古等人也感受到了,这下子大家再无异议,乖乖地让赵才练习变化。
    第三日的清晨,赵才正指挥着众人练习阵法,他自知能力不足,整个部队只同时练习一种阵法,虽说这么一来并没有对战的效果,赵才地只能这么练下去。
    众人这时正练到困阵之三“勾合”,眼看前方五十余人穿梭变化,赵才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不知应该如何变化下去,索性随口叫:“转‘蛇回’!”
    众人闻令正要变阵,就在这时,忽听西面上方传来一阵轻笑声,赵才一怔之下,停止了号令,众人阵势也缓了下来,抬头上望,却见一个三十左右的清朗青年上族站在树梢,正远远望着众人。
    “你是干什么的?”钟名古的大嗓门首先发难。
    “怎么会这么使用呢?”青年人摇摇头叹息说:“‘勾合’想转‘蛇回’,至少也要千名以上的部队才顺畅,几十、几百个人反而不顺,定疆没告诉你们吗?”
    “你认识徐……小王爷和这些阵法,阁下是谁?”赵才差点说出徐疯子。
    “我叫陈东立,这十八套阵法就是我和定疆创的。”
    青年人陈东立一笑跃下,打量着众人说:“你们怎么都是贵族?我记得定疆不曾这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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