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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后娇养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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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讪讪的指着床上杂乱这摊开的几本书问:“圣上您都看过了?”
  “朕现学现用的如何?”萧玦眉梢微微上扬,理所当然的抱着她亲亲手,亲亲脖子问:“太后叫你过去说了些什么?为难你没有?”
  他的唇在温静则的肌肤上处处流连,温静则感觉周身都被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所缠绕着,萧玦的衣料上香味更甚些,她鬼使神差的盯着萧玦的俊脸就失了神。
  萧玦抬手捧起她的脸,眉眼张扬又十足的性。感,酝酿这的万千情丝勾勾绕绕的缠上温静则说:“朕,当真这样好看?”
  “没……没有!”温静则立刻坐直身子,别开眼。贝齿轻咬下唇,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染了几片红晕的脸庞,又格外生出几分媚态天成,直挠的人心尖尖上都痒得难耐。这还是中午,想来温静则也不会配合着他白日宣。淫。萧玦稍稍放开手转移话题,免得给自己找罪受:“太后今儿为何故叫你去?”
  温静则感觉道萧玦抱着自己的手松了几分力道,挣扎着要坐远些:“这还得问皇上呢!今儿太后娘娘问了臣妾那天半夜您跑回承乾殿的事儿。”她扭着腰逃出萧玦的怀抱,却又给萧玦长臂一伸的揽回来。温静则撞近他坚硬的胸膛,蓦就回想起前天晚上,两人除去衣衫在眼前那张拔步床上的种种旖旎…………
  萧玦揉着她的脸,颇有些好笑的说:“这你可真不能怪朕,是母后她自个儿派人打听到的。”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玉镯,抬起温静则的手给她套上。
  温静则感觉到腕间一凉,低头看过去。那是一支羊脂玉的镯子,上头镶了三两朵金花点缀。玉镯质地温润,洁白纯粹,不是十足的冰冷。她看着萧玦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皇上赏臣妾的?”
  “不是赏的!”萧玦拍她的头,看她满脸失望。接着说:“是朕私下里送你的。楚叙在昆仑山给托人给朕带回来的,一共就两块。你一块,朕一块。”
  楚叙?就是那个神龙不见首尾,行事乖张的异姓王爷?
  温静则得了玉,眉开眼笑的窝在萧玦怀里说:“谢谢爷!”萧玦见她梨涡轻陷,自己略略沉吟,眼中精光乍闪问:“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第20章 怀疑,落水
  二十、怀疑   落水
  “臣妾…………臣妾晚上伺候您一回呗~”温静则半推半就的抓住了萧玦的手,如葱般水灵纤长的手指头在他的掌心里轻挠着,一处也不放过。引得萧玦心中一阵心猿意马,只想立刻就将怀里的小妖精给就地正。法!
  他双臂分别移到温静则的膝窝和背后,向前倾身把她横抱起来,抛进蓬松的棉被中,自己随后覆下去。温静则的背叫。床上的画本子硌得生疼,双手撑着就要起来,正撞上萧玦的俊脸。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发红的额头,瞧着萧玦的脸“噗嗤”一声,竟忍不住笑起来。
  萧玦面有恼色,抽走那几本碍事的书,重新把温静则压回去。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外衣,绞着放下了重重纱帐,纠缠着咬耳私磨起来。拔步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晃起来。温静则抬手,挡住萧玦的脸,自己往外滚了半圈道:“不是说好了晚上伺候吗?”她身上衣衫半褪不褪的,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红晕,活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叫人垂涎欲滴。
  萧玦用力咽了咽口水,低头在温静则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晚上你可得听朕的。”他看着温静则肩头那一圈泛红的牙印,越发挪不开眼睛了。
  “自然听皇上的。”温静则瞧他眉眼发红,有些狂肆的模样,心下还有些害怕。嘟着红艳的小嘴,一只手捂着胸口,说话还有些喘不上气。
  萧玦眸中笑意渐浓,硬生生压下身体中莫明腾起的燥热,替她把衣裳穿好朝外头叫了声:“传膳!”温静则跟着起身,把手腕上的玉给摘了下来走到桌边坐下。
  这几日停了早朝,可政务是停不下来的。是以用过了午膳,萧玦嘱咐愫蔻他们几句便领着曹裴回去承乾宫。温静则瞧着人走远了,飞到床边把画本子一股脑的都给塞到床底的箱子里去!
  今儿一连串的事情叫人疲乏心累的紧,温静则靠在软榻上,双手交叠揉捏着自己圆圆的肚子说:“愫蔻,我想睡会儿,你们在外头做事说话都小声些。”她头一歪,似乎在榻上就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愫蔻招手让小照进来收拾碗筷,自己走上前扶起温静则说:“小主!小主!您可不能在这儿睡,会着凉的。奴婢扶您上床去。”她见温静则不动,咬着牙叹气把她架上床盖好被褥。
  换了个地儿,被子里还不没捂热。温静则似乎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了,她顺手抓住愫蔻的衣角说:“记得未时要叫醒我。”也没等愫蔻回答,终于还是抵不过困意沉沉睡过去了。
  年节过后便要出九了,冬末春初,午时的太阳竟不似隆冬时那般的孱弱,反而刺眼的耀人,照得一整片院落都暖乎乎的。上回同苏贵人闹了那一番过后,萧玦亲自叫曹裴带人去挑了几株长势好的梅树移到央错宫的院子里种着。现在梅花败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子来。倒不显得好看了。
  愫蔻把冬天的厚棉被都拿出来晾着晒一晒。她一个人扛不动,小庆子又正在门口给脱了色的宫门上漆。唤了好几声“小照”也没见着人答应。温静则还在屋里头睡着,不便大声喧哗。愫蔻认命扛完了被子,跑去门口朝外头望了几圈说:“你瞧见小照了没?”
  小庆子这会儿正蹲在地上,屁股朝天翘得老高给门的底边刷漆呢,冷不防给愫蔻照着屁股踹了一脚,重心不稳的往前摔了个狗吃屎,“哎呦”叫了一声还吃了一嘴的灰。
  愫蔻也没用力踹,瞧他摔了,赶忙心虚的上前扶他起来说:“我也不是有意,真对不住。”她给小庆子拍拍衣服上的灰又问了一遍道:“你瞧见小照了没?我方才干活喊她帮忙都没见有人应。”
  刚刷好漆的宫门,在阳光下恢弘气派,只不过总有些气味被烤的浓烈刺鼻了些。小庆子摸摸脑袋,打了个喷嚏说:“我打吃过午饭就在门口待着了,小照中午送碗筷去御膳房后就没回来过。”他扶正自己头上的帽子,朝着天空看了几眼:“愫蔻姐姐,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小照是皇后娘娘送来的,你想想,青天白日里她不回来还能去哪呢?”
  “难不成还会去找皇后娘娘?”愫蔻叉着腰,想也没想地顺口接话,刚说出口,两人都愣住了,空气突然安静。小照是皇后娘娘的人,加着上次温静则在凤藻宫里闹过事,说不准…………她就是皇后派过来的细作呢!!
  愫蔻神色躲闪地扭头往回走,一面抖抖衣裳一面说:“她八成是想要偷懒!自己找地方快活去了!到底是旁处送来的人,也不尽心尽力的为着小主!”等到进了屋里才冷静下来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顺着嗓子润入心肺。
  这事儿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说出来难免就要变了味儿。说来也是有些后悔方才当着小庆子的面这样说,毕竟…………他也是旁处送来的人不是?自己这张嘴就没个把门的!!
  还没到未时,小庆子从门口火急火燎的直冲进来。抢了茶壶说:“愫蔻姐姐外面好像是慈宁宫的人过来了。”愫蔻猛抬头瞧他,半天说不出话来。上午太后娘娘把小主带去慈宁宫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小主冲撞了太后娘娘,这会儿来兴师问罪了吧?
  她站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复又退回来嘱咐说:“你先去门口侯着迎驾,我去叫小主起身!”
  温静则睡得正迷迷糊糊,就被人摇晃起来。她朦胧间听见愫蔻说什么慈宁宫来人了。
  慈宁宫…………慈宁宫?!!!她上午那招没能叫苡仁姑姑在太后面前帮着说说好话吗?现在来干什么?抓自己去兴师问罪?!
  被窝以外的地方带着冷意,温静则直接披了最外面的那件袄子就带着愫蔻迎出去。
  来的是一位眼生的嬷嬷,脸上皮肉松弛下坠着,嘴角有一道浅显的疤痕,瞧起来凶狠异常。她后头跟了三五位宫女儿。齐刷地朝着温静则福礼说:“给常在小主请安。奴婢遵太后娘娘的命给小主带赏赐来了。”
  那架势,比寻常小主们脾气都要大些的模样。温静则手足无措的最后抱了个拳道:“多谢太后娘娘恩典,有劳姑姑了。”她伸伸手,愫蔻利索的掏出几锭银子递上去说:“微薄心意,还望姑姑不嫌弃。”
  为首的嬷嬷接过银子,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宫女们纷纷将赏赐抬进店内,丝毫不耽搁的告退回去,来时像风,走时…………像飓风。
  太后娘娘赏的东西加在一起…………还没有中午萧玦送的那支镯子值钱。温静则叫愫蔻清点好就拿去收进库房里头。正要上床再暖暖身子,小照进来说是安嫔娘娘领着几个人在御花园了头玩,方贵人身边的花盏来请她过去一同赏花。
  愫蔻站在桌前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找了一中午都不见人影,天晓得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温静则在宫里头三年多了,就属与方贵人最熟。她盛情相邀,自己怎么好拒绝?以后不免还要人情往来,还是赏个脸面过去瞧瞧的好。她掀开被子坐起身,指着小照说:“你出去告诉花盏,叫她先回去复命,我一会儿就到。”
  小照应声出去,温静则偏头瞧着正在翻找衣裳的愫蔻问她:“方才你做什么平白翻白眼?”
  “没什么,看不惯她罢了。”愫蔻吐吐舌头,拿来一件刻丝泥金银如意云纹缎裳,换上小脸问:“小主觉得这件如何?”
  “不妥。”温静则摇头指着那件八答晕春锦长衣说:“我今儿穿这一身素色的,不想太招摇了,毕竟祥嫔生了五皇子,安嫔娘娘心里不快活呢。”她站起来,任由愫蔻给自己更衣,微微低头:“你总该告诉我为什么瞧小照不顺眼了吧?”
  愫蔻套袖子的动作略微卡顿,随后又顺畅起来朝门外瞥了几眼,小声说:“奴婢说了,小主可别怪我多心啊。”她撇嘴道:“一连几日了,有时候满央错宫里都找不到她的人影。小主刚刚受宠那会儿,她还同奴婢说她是皇后娘娘派来监视小主的,后来改变心意想要投靠咱们,叫奴婢帮忙在小主面前说说好话。奴婢没搭理她,现在倒是真怀疑她心思不正了!”
  说着,衣裳也穿好了。温静则微微沉吟,没多做论断只说:“你既然怀疑她,凡事就也不要做的太过了,反倒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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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花园里头这时候还真是热闹,二月末春初时节,俗话说“三月梨花,四月桃”。早季的梨花半开半掩,像极了十四五岁姑娘家的含羞带怯,散发着隐隐淡淡的芬芳,另一边桃树枝头纷纷打着苞儿,就等梨花开尽了这一茬,紧接其后。
  万花丛中,当属迎春开的最盛,黄色的花瓣,明艳照人。五瓣的小黄花点缀在青绿色的藤蔓上,四处滋生带来春汛。
  人工的小湖边,安嫔和方贵人还有些脸生的妃子正朝靠着栏杆说话。温静则提起裙边走过去福礼说:“臣妾给安嫔娘娘,方姐姐,众位姐姐请安。”
  方贵人见她来了,朱唇轻启,连忙笑意盈盈招手说:“你可算是来了,我听说你祖籍是宜治的,那里是花都,所以特地叫你来瞧瞧这御花园春日的风光,也好解思乡之苦。快过来吧!”
  “多谢方姐姐还处处想着我。”温静则垂首谢过,款款的站到她身侧。
  她脚步还未站稳,背后便叫人猛然一推。温静则这才发现,自己身侧的栏杆缺了一条口!方才人多被遮挡住了,所以才一直没看见,她的笑意从脸上瞬间消失,身子失去控制的向下方的湖面摔过去…………


第21章 怀王,楚叙
  二十一、怀王  楚叙
  初春刚融了冰雪的湖水还带着刺骨的寒意,温静则落入水中的瞬间,寒凉的水像是无数只手脚,从四面八方奔涌过来,顷刻间把她包裹缠绕住。湖水带着“鼓鼓囊囊”的力道,挤压着人的每一寸肌理和经脉,好似要将她压成薄片一般。
  水流堵住了口鼻,不断的顺着气管呛进胸腔中,挤压着余数不多的空气,温静则觉得两只耳朵好似也有些闭气了。外界的一切嘈杂与喧闹都闷闷的听不真切。
  她无力的胡乱滑动四肢,想要吸取难得的空气来维持呼吸。可是水流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道将她慢慢向下拉扯,整个人陷入了濒临死亡的恐惧。
  只要一张嘴,就有无数的水流涌入身体,绝望在快要弥散的意识之中蔓延………………
  岸上早已乱做一团,愫蔻和温静则一样,是个旱鸭子。多亏了方贵人拦下她,不然也该往下跳着添乱了。可偏偏在场的女眷谁也不愿意冒这个险下水去救人。就是会凫水,谁又愿意下去挨一通冻呢?
  安嫔众人之中分位最高,她朝后头问了几句:“谁会水?有没有水性不错的?快下去把温常在捞上来啊!!”她一连喊了好几声也没见着有人应,急得直叫人去御花园门外把守着的太监们都给叫过来。
  眼瞧着温静则在水里已经渐渐的不冒头了,还没人下水去救,愫蔻急得扒着栏杆,就差跳下去陪着一起溺水了。
  对面花间穿梭而过一前一后两个身影。走在前头的男人身长八尺有余,姿态修长挺拔。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似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被金冠高高竖起,剑眉之下,一双眸子中流光内敛,无波无澜。
  男人脚踩青缎白底的朝靴,上身穿一件赤黑二色金蟒穿花箭袖,束着墨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他静静的瞧了半晌,毫无表情的转移开了目光。
  跟在他身后随从模样的黑袍男子小声提醒道:“王爷,那位手腕上带着您从昆仑山运回来的羊脂玉。”他说完,楚叙果然停下即将抽离的步子,定睛瞧过去,温静则手上那支羊脂玉的镯子白得发亮,格外引人注目,他面色微沉。
  不待众人反应,一道黑影便飞身冲下湖面。楚叙的脚尖在湖面上轻点,抓住了温静则的衣领将她提出水面。随即长臂揽住她的腰身,一路踏水而行,飞到岸边落下。温静则朦朦胧胧间觉得呼吸一畅,她看见眼前的男人眼神淡然深邃,宛如一口古井波澜不惊,太过平静与荒凉,那是满天星河沉下去都不会溅起一丁点光芒的深深的海。她等不急再看仔细些,就陷入黑暗之中。
  众人瞧见温静则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俱是不敢上前,唯有愫蔻飞扑过去,给楚叙连连磕头道:“多谢贵人!多谢贵人救我家小主,奴婢感激不尽!!”
  楚叙不做声,将温静则丢下,拍拍袍子边沿沾上的水渍,大步离去。还好一边的宫女眼疾手快接住了温静则,才不至于摔着她。
  “谢天谢地!好在温妹妹是没个什么事儿!”方贵人上前探了探温静则的鼻息,心口猛然松了气儿,朝愫蔻说:“还不快带着你们家小主回去换身衣裳,找太医来请脉!”
  愫蔻反应过来,找了三两个太监来把飞快的抬回央错宫。
  承乾宫里头,萧玦得到消息立刻放下手头的折子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这一路上才深觉央错宫实在是太偏了些。他到的时候,温静则躺在床上尚未苏醒,王献正半蹲在床边给她把脉。刚换下不久的衣裳还湿哒哒的晾在火炉前烤着。
  “皇上吉祥!”
  “微臣见过皇上!”
  愫蔻退开几步,小庆子适时的搬来软凳。萧玦抬手,免了他们的礼,探头瞧着温静则发白的脸色:“温常在怎么样?!”
  她躺在床上,几个汤婆子都在身边捂着却还是止不住打颤。王献收回手弓着身子退到一边回话说:“小主在湖内溺水略久,心肺积水,需静养,微臣过后开好方子,每日服用即可。只不过…………”
  萧玦见他停顿,剑眉紧拧在一起,面色难看道:“你说!”
  “只不过小主恰逢月事期间,落水受冻,恐怕会伤及身体根本,致使往后…………致使往后受孕艰难…………”王献被萧玦冰刃一般都目光凌迟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说到最后,已经是跪在地上,后背冷汗透湿,不敢抬头。
  吓!!
  愫蔻捂着嘴,一连往后退了几步远。生不了孩子,那在宫里头还有个什么盼头?
  萧玦搭在膝前的手紧紧握拳,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引得人头疼不止。他站起来坐到床边,把温静则的手包进掌心,侧目:“有没有什么方子能医?”
  王献哆嗦,拱手回话说:“圣上稍安,虽说受孕艰难,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安微臣的方子好生调养,还是…………还是无碍的。”他额头上冒出细汗,却不敢伸手去擦。
  萧玦面目阴沉盯了他半晌,才抬抬手道:“往后温常在调养身子的事宜,朕便全权交由你来负责。这件事,若有半点差池,朕唯你是问!!”
  “愫蔻!带王太医下去开方子!”他说完,又扭过头去贴了贴温静则的小脸。还是冰凉,这一回确实冻很了她。但愿不要再染上风寒来折腾人了。
  王献如蒙大赦的背起药箱跟在愫蔻后头退出去。
  萧玦捏到了床上小人儿削瘦的肩和臂膀,仿佛轻轻一拧就能碎了一般。她生的太瘦,怎么好叫人不心疼?
  曹裴从外头小跑到门前,换上轻软的步子进门,细声说:“圣上,安嫔娘娘在央错宫外头要来给温小主赔不是。”
  萧玦恍若未闻,依旧小心翼翼的为温静则拨开脸上的碎发。将半凉的汤婆子从被窝里抽出来,丢给曹裴说:“去换了热的来!”
  曹裴接准了抱在怀里,察言观色几秒。知道圣上这是不想见安嫔了,又无声无息的退出去。他随手将汤婆子塞与小庆子,自个儿抱着个浮尘往外踱步。
  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安嫔却是依旧回去换了一套衣裳。她等在宫门口,眼瞧曹裴回来了,叫翡翠上前几步问:“曹公公,圣上可有召我家娘娘进去?”
  翡翠是安嫔身边最得力的人,说话不免带了几分傲气。
  曹裴丝毫也不搭理她,直接朝着安嫔弓了弓身子说:“圣上这会儿谁也不见,安嫔娘娘您还是回吧!”
  闹了这许久,天色渐渐暗了。晚霞把半片天空晕渲的发红发紫,像是笼了一层轻透的薄纱。安嫔摇摇头,眼瞳里黑白分明地写着不信:“本宫是来给温常在赔不是的。既然圣上这会儿不见人,那本宫便等到圣上走了再去看温妹妹!”
  如今温静则落了水,她就不信萧玦还在央错宫里头歇。今儿非要把圣上请回自己宫里去才是!
  曹裴瞧她的模样,叹气摇摇头。手里拂尘左右摆了几回:“娘娘请便,奴才先进去候命了!”说着转身朝殿内进去。
  天色黑得快,愫蔻在殿里点上烛火。火炉就在窗前烧着,映得温静则小脸通红。她身上已经暖了,面色渐渐红润,却还是不见醒。
  萧玦直起身子,突绝背后酸痛。曹裴赶忙上前给他按按。
  “什么时辰了?”他松开温静则的手,站起身朝着窗外看今晚被乌云遮了大半的月亮。
  “回皇上,酉时三刻了,您还没用晚膳呢。”曹裴慢慢跟在萧玦身后,瞧见他往外走,心中一喜。萧玦回头瞧了两眼床上闭目的人儿,微微颔首。
  两人正要推门出去,猛然听得愫蔻与小庆子在廊间争吵说:“不是我多心!我当时清清楚楚的瞧见有人伸手从后头推了小主!”
  作者有话要说:  叮!您的男二上线!!


第22章 出宫,灯节
  二十二、出宫  灯节
  曹裴:作死了!!!
  他伸出去的手,悬停在半空中。萧玦眉目见寒光一闪而过,越过曹裴,推门走出去。
  愫蔻被吓了一跳,瞬时噤若寒蝉,和小庆子一同行礼道:“皇上万安!”
  萧玦审视他们几秒,将双手被道身后径直走出去。冷风裹着他的玄铁一样又硬又冰的声音,甩下一句话:“好生照顾你们小主,今儿王太医说的话,都不许走漏风声!”他踏着月色,身影像是修竹一般挺拔高硕,周身却又有丝丝柔情勾绕缠绵。
  曹裴小声提醒说:“难受孕的事儿,圣上想瞒着小主,你们两个也放机灵点!”他只说了这两句就急匆匆的追着皇上去了。
  安嫔在宫门处站到现在,她远远瞧见萧玦。不由挺直身子,左右整理起衣摆裙边来。上前端端正正的福礼,精致的脸上微微含笑,柔声说:“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安!”
  安嫔头上绾着芙蓉归云髻,发间珠光宝气,还别了一支半开的梨花。脸上妆面娇媚,上着一件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下穿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裙。
  萧玦目光堪堪扫过,便立即挪开。他抬手用手背轻碰了碰那串坠下到肩头的翠玉,嗤笑:“安嫔你穿的这样粉嫩娇艳…………”他迎着安嫔满目期待的眸光,双眼瞬生厉色:“半点不像是来赔不是的。还是换身衣裳,明儿赶早来吧!”
  安嫔被他话里的戾气吓得不轻,哆嗦得头上珠烁阵阵翠响。待到反应过来,萧玦早已走出几米开外。
  夜色越发浓郁,寒气从地下扑散着腾到空中。众人走后,央错宫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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