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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妻如蜜-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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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不弃跟那边失去了联系,报信的人久等不到,心里也不是很有底,但这种时候更要镇定,他若乱了,身边人只会更加不安。
“那就劳烦尤副将下去安排了。”
秦昇的手下个个都滑头,光靠你来我往的对话也试探不出什么来,沈妧也只能自我安慰一番,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但求菩萨真的显灵,保佑良人早日归来。
考虑到沈妧如今的身体状况,沈毓芬也是做足了准备,叫下人去医馆购置一些孕妇能用的常备药品,因为不想声张,沈毓芬让最信任的嬷嬷去办这事。
恰好这天老大夫出门看诊,由他的徒弟坐守店内,一见老人家穿着打扮就像是出自大户人家,年轻徒弟赶紧起身迎上去,问嬷嬷哪里不舒服?
嬷嬷笑着保持距离,只问孕妇若是出门要准备哪些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徒弟虽然不如师父医术精湛,但这种常见问题也是能够解决的,连忙开单子写了一串药名,并吩咐小童手脚麻利地去抓药。
嬷嬷拿过方子仔细瞧了一遍,人活到老见识多了,也是略懂医术,见都是些治疗跌打损伤,还有安胎养神的温和中成药,不再说什么,亲自盯着小童抓药,一样样对上,拎着一大捆药包匆匆回府。
当晚,徒弟关门回家,走到半路上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将他一把拽到一旁巷子里。
黑幽幽的窄巷,连光都照不进来,只听到一个极其凶恶的声音:“老子问你话,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老子一手掐断你脖子。”
掐着自己脖子那双大手硬得跟烙铁似的,年轻徒弟害怕极了,双腿直哆嗦,颤巍巍道:“大侠饶命,您问,只要我知道的全都告诉您。”
郡公府后院。
又是一天大早,沈妧从睡梦中惊醒,不等凝香进来自己就掀开床帐,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清茶,喝着带点甜味的花茶水压惊。
不一会儿外头传来敲门声:“小姐,起了没,时辰快到了,我们要早些出发,争取正午之前到那里。”
沈妧怀着身孕,马车肯定不能走快,得充分预留出时间,以免中途出现什么意外。
因是去庙里烧香祈福,穿着打扮从简,越素越好,沈妧洗漱完了,让凝香简单盘了个高髻,用一柄玉簪固定,换上一声藕荷色罗裙,皮肤白皙的娇柔少妇,即便轻衣简妆也是一种清新可人的美。
出二门时,沈毓芬已经等在了那里,携着沈妧从后侧门出府,坐上停在门口的马车。
尤不弃准备得很细致,车内扑了两层厚厚的羊绒地垫,又找能工巧匠进行加固,做了防震处理,沈妧坐上去明显感觉跟平时坐的车马不一样,脚底踏实了不少。
沈毓芬拍了拍身下的坐垫,不由称赞道:“尤副将如此细致周到,哪家女儿嫁了你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说完才想到尤不弃已经和凝香定了亲,转眼看向沈妧身侧红了脸的俏佳人,沈毓芬会心一笑。
两情相悦,芳华正好,可真是叫人看了欢喜呢。
莆州郊外的某乡野农家,秦昇靠倒在藤椅上,唇色有些发白,闭着眼睛似在养神。
楚久端了一碗鸡汤进屋,轻声唤着主子。
秦昇懒洋洋睁开眼睛,一瞬间有些怔忪,仿佛看到了巧笑倩兮的佳人,等到意识逐渐回笼,楚久那张粗糙的大脸映入眼帘,他转开目光,意兴阑珊。
“先放桌上,我待会再喝。”
楚久劝不动主子,只能照做,人站在桌前,背后传来秦昇慵懒沉暗的嗓音。
“京城那边可有动静?线报可有传到?”
楚久正要说这事,连忙道:“刚刚收到那边传来的线报,似乎信以为真,信上言明要在您重伤之际让您永远留在莆州,再也离不开。”
这是一心想要秦昇的命了。
秦昇冷冷一声嗤笑:“想要我的命,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为了捉住通匪的关键线人,秦昇算是对自己下了狠手,并制造重伤不愈的假象迷惑对手,将几名内奸一举抓获,套出他们和京城的联络方式,就等着来一出瓮中捉鳖。
秦昇精神好了些,起身将海防线图展开,认真琢磨起了退敌之策,他要尽可能快的解决这边战事,然后进京一趟跟容家做个了断,再就是回南平狠狠抱住香软可口的小妻子。


第82章 
为了安全起见, 尤不弃选的一条人少的小路去往西郊,路面不宽,刚好够沈妧所乘的马车通过, 但胜在平坦, 尤不弃在出发前几天特意从守备营调了大量兵士进行翻整。
路上没有一丝颠簸的感觉, 沈毓芬惬意地靠着绵软垫子, 舒服得都想补个觉了。
凝香坐在窗边小凳上,时刻留意沈妧神色, 一旦她皱了一下眉头,凝香立刻紧张询问她是不是哪里不适,沈妧还没说什么,沈毓芬倒是半眯着眼睛先笑了。
“你这丫鬟都能当你半个娘了,是有多紧张你, 我亲娘你祖母待我可没这般的嘘寒问暖,你也舍得这么早就将她嫁了, 不得多留个几年。”
私下里沈毓芬就跟老小孩似的,不端长辈的架子,怎么舒服怎么处,沈妧熟悉了她的性格后也放开了, 一本正经玩笑道:“要不姑母跟尤副将商量一下, 再留个两年,看尤副将急得跳脚不,到时我就说是姑母您的意思,要他找姑母讨公道去。”
沈毓芬也很有幽默感地摆手回道:“别别, 就怕尤副将没意见, 凝香有想法了,咱们可不能做拆散鸳鸯的缺德事呢。”
左说右说都是沈毓芬在说, 沈妧听一听笑一笑,哪能当回事,时间就这么打发过去了,直到前头传来兵士高嗓子的喝斥:“哪里来的牛,横挡在这路上,还不快些牵走。”
亏得秦昇军纪严明,麾下兵将素养高,换做粗暴些的,譬如留王之流,早就连人带牛打杀了。
沈毓芬久居内院,见不到这种乡野趣事,连忙撩了窗纱循声望过去,沈毓芬瞧得满脸兴味,沈妧也心痒痒,掀起另一边的窗纱,露出小小一角探看外面的情形。
只见一名戴着斗笠的乡民从路边田地里奔了过来,脚下踩着泥水,手上也是黑黑的,边跑边将双手往身上抹,似乎想抹干净点,但身上衣裳也不见得多干净,抹了几下,手和衣裳反倒更脏了。
乡民斗笠拉得低,遮住了眉眼,沈妧隔远了也看不清长相,见他点头哈腰对着笔挺坐在马上的尤不弃道:“小的不知官爷经过,望官爷恕罪,小的这就将碍眼的畜生弄走,官爷稍等。”
尤不弃也是苦出身的,从养父家里出走后曾给农户放过牛,可能是感同身受,没有过多为难乡民,只板着脸叫他手脚快些,莫误了他们的时间。
乡民始终弓背低头,牵了牛就赶紧折回田里,看他背影不算矮,但背脊弯得厉害,可见平日里有多辛劳。
沈妧盯着乡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那背影隐没在高粱地里,沈妧才收回目光,放下了帘子。
沈毓芬还特地凑到沈妧这边来看乡民走进田地,帘子一放下,她坐回位子上,忽然发出一声唏嘘:“人活在这世上不易,我们算是很好过了,抱着感恩的心态,就不会有那么多抱怨了。”
沈毓芬有感而发,估计想到了沈家那些污糟事,沈妧沉默听着,一时也有些怅然。
人分三五九等,高低贵贱,从出生那刻就将圈子划出来了,若非她那公爹遭小人诬告,又如何会流落小城并娶了姑母,秦昇也自然有京中氏族贵女来配,跟她不可能有交集。
以他那尊贵的身份,即便两人遇上了,恐怕他也不会考虑她。
都是经历了磨难才会看开,心志也会变得坚韧。
说来化作两个字,缘分。
就是这么奇妙。
行进到上山路时,路陡又有石阶,马车难行,沈妧和沈毓芬下车,各自换了软轿,由家丁抬着上去。
山里的空气就是清新,闻着都有股草叶的淡香味儿,沈妧掀开帘子一角打量她在深闺从未见过的另一番景象,越发庆幸她嫁的是秦昇,没有公婆的约束,想出门转一转也轻松多了。
在尤不弃的监督下,家丁行进得很慢,唯恐颠到沈妧。
其实沈妧身子骨不弱,嫁人以后又被秦昇调养得气色红润,这点强度她完全受得住。怎奈别人瞧她瘦胳膊瘦腿,怀了孕也没见多长几两肉,一个个将她看得格外娇贵,沈妧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只能顺着真的以为自己娇弱不堪了。
灵隐寺是座历经三朝的古刹,曾经在战乱中衰败,变得荒无人烟,前朝一群逃难的仕女来到这里,斩断红尘俗世,踏入空门清修向佛,才使得香火重新旺盛了起来。
到秦昇接管南平以后,百姓安居乐业,生活无忧,礼佛的人也更多,这几年香火旺到了顶峰,若不是尤不弃事先打过招呼,庙门口挂牌闭门一天,沈妧这会儿还不一定能够顺利进入庙里。
因着灵隐寺如今是女尼修行的庵庙,男客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一天,尤不弃又有城防的重任,将两个女主子安顿好了,带来的兵士分部在庙周边安营露宿,他便快马赶回了城里。
住持心知庵里来了贵人,但并不晓得有多贵,但看外面兵士那架势,也知要精心伺候着,特意安排了两间带小院子的清雅斋房,宽敞明亮,院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尤为雅趣。
沈妧进院子转了一圈觉得很满意,对住持也很有礼貌地表示谢意。
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住到七日,宁可信其有,所以沈妧对住处还是有要求的,房子打点得很是清雅,可见这里的女尼都颇有品味,正应了那些传闻,这些女尼中有前朝高门氏族的后裔。
但看女住持的风韵气度便是不俗,说是四十出头,瞧着像只有三十的样子,皮肤光滑白皙,眼尾不见一丝皱纹,可见常年茹素,淡泊名利对养生是极有效的。
若不是肚子里有一个宝揣着,沈妧也想跟着茹素了,不说以后,这七日肯定要做到的,方能表现信女的虔诚。
住持分别给了沈妧和沈毓芬一条串珠,是她亲自所做,还开过了光,当做护身之用。
信不信,全看自己心中有没有佛了。
沈妧郑重接过串珠戴在手腕上,这种时候,她是一万个希望佛祖显灵,让秦昇快快平安回来。
沈毓芬低头看着串珠,若有所思,人也有些恍惚。
那日昏迷之前的一瞬,一双带着暖意的大手托了她一把,她倒下时眼角仿佛扫到过类似的珠子,当时模模糊糊,现在想来反倒印象忽然变深了。
“姑母,你在想什么?”
沈妧一声唤,将沈毓芬带回现实,她看了看四周问道:“住持呢?”
“她还要做功课,先走了,斋菜等会儿有人送上,姑母你要不先过去休息。”
沈毓芬的院子就在沈妧隔壁,挨得近也有个照应。
凝香带着两个丫鬟在屋子里收拾,将带来的羊绒垫子铺到所有能坐能躺人的椅凳床上,没有一处遗漏。
沈妧坐在旁边看着,手里拿着酸枣糕,是她最近爱上的零嘴,每天都要吃上两块,不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等到床铺得够厚够软,凝香觉得满意了,请主子到内室歇息,沈妧反而了无睡意,宁可坐在门口看院里的风吹柳絮儿飘。
凝香劝不动主子又不能强行带她进去休息,只能陪在身旁,时不时给沈妧揉揉肩捏捏腿,直到一个面容稚嫩的小尼姑送来斋饭。
别看都是素菜,做的比鱼肉还要精致,尤其是白玉豆腐汤,浓淡适宜,喝着特别开胃。
沈妧难得连喝了两碗,凝香看了喜形于色,不由暗暗记下了这道菜,想着待会得空了就去找厨子请教做法。


第83章 
住在山里的第一晚, 沈妧以为自己睡不着,但默念了几遍祈福的经文以后,或许是心理作用, 躺在床榻上, 人变得平静, 闭眼没多久就陷入了沉睡。
凝香解开床帐子两边拉拢, 将沈妧隔绝在一个彻底安静的环境里,自己则抱了一床被子到窗边榻上, 脱了鞋袜正要上榻,忽然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凝香的心一瞬间提起,僵着身子不动了,下一刻,便听到一声猫叫, 心情顿时又放松下来,笑自己太紧张了。
等到万籁俱寂, 所有人都已歇下,西北角的厨房附近,有个隐蔽的小门开了,一个身形矮胖的中年女尼鬼鬼祟祟探出脑袋四处张望, 忽而一个黑影闪现到她面前, 不等她反应就扯着她进院子并快速栓上了门。
女尼被捂住了口鼻说不出话,只能呜呜直哼,男人控制住她在她耳边警告道:“不准嚷嚷,不然别怪老子不顾昔日情分, 给你松松筋骨送你上青天。”
女尼拼命点头, 表示她会听话,男人才慢慢地松开她, 两人进到厨房旁边的小屋,是女尼住的地方,方便她烧火做饭。
谨慎起见,女尼没有点灯油,黑灯瞎火地,她不怕死地扑进男人怀里,满腹委屈:“你个磨人的冤家,自己犯事也就罢了,连累得我也无家可归,要不是这住持好心,我这会儿坟头的草都有一尺高了。”
女人明显胖了不少,一摸脑袋光秃秃的还有点咯手,男人兴致全无,还有些倒胃口,一把推开胖婆娘,粗声粗气道:“老子还没怪你拖后腿坏了老子的生意,你倒先叫上了,以前的恩怨不提了,现在你只要给我做好一件事,我就带你离开这穷酸地方,一辈子吃香喝辣不愁。”
“这么好?你才从牢里出来,哪来的银钱重操旧业?”女人很想相信,但男人之前背到家了,怎么可能短时间内就东山再起。
男人颇有些得意:“这次遇到贵人了,只要办妥了这事,后半辈子不愁了。”
“什么事啊?难不难?不会又要拿命博吧?”
女尼有些惴惴不安,男人以前过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自己也不知为何就鬼迷心窍非他不可了。
“妇人懂什么,富贵险中求,你少问,按我的意思做就是了,我若发达了,自然不会忘了你。”
说完忍着厌恶去扯女人的僧服,女人旷了大半年早就心痒难耐,男人一碰骨头就更软了,半推半就地从了他去。
破晓时分,所有的阴谋诡计好像被扫除得一干二净,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古刹淡泊宁静得仿佛一个老者,不被世俗尘埃所沾染。
沈妧睡得香,醒得早,迎着朝霞在院子里散步。
庙庵的居士要晨起做功课,早饭也用得比寻常人家要早,沈妧醒了没多久,送食的小尼姑就来敲门了。
然而凝香打开门一看,并不是昨天的尖脸小女尼,而换了个中年女尼,圆圆的脸,有些横肉,笑眯着眼睛,并没有让凝香生出一丝好感,反而觉得这人过于谄媚。
“我是这庵里做饭的厨子,居士们这会儿在做晨课,送不过来,就叫我跑一趟腿,主子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能做的我一定做。”
“那就麻烦师傅了。”
凝香接过食盒,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便关上了门,往里走的同时不由纳闷。
方外之人是没有贵贱之别的,称谓都是施主,这位感觉有点。。。。。。
凝香也说不上来了,反正就是有点怪。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沈妧慢步走过来,就见凝香面色怪怪的,看到她手中的食盒,感兴趣地问:“今日做了什么?快打开看看。”
昨天吃了一顿斋饭,竟将沈妧的食欲带出来了,一见食盒肚子也有点饿了。
“小姐别急,我们这就进屋。”
凝香将食盒交给问竹,自己搀着沈妧进去,却被沈妧一手拂开,笑道:“我这肚子还不显,看得清脚下的路,不必这么紧张。”
问竹将食盒里的饭菜摆上桌,依然有昨天的白玉豆腐汤,一盘绿叶子菜,一碗腌瓜,几个水煮蛋,几个馒头花卷。
凝香瞧着不禁皱了眉头,这早饭也太简单了。
沈妧倒是觉得很好,她持筷尝了一口腌瓜,做得不错,口感脆甜,意外对了沈妧味蕾,吃过以后就停不下来了,一碗很快见底。
凝香面带忧色,劝着沈妧吃点别的,光吃这种腌渍物营养哪够,沈妧摇头:“这孩儿估计就好这口,得让他吃得高兴,不然得闹我了。”
沈妧害喜症状不算严重,就是胃口不佳,如今难得想吃点东西,自然要吃个尽兴。
“你去问问这种腌瓜还有多少,我们多捐些香油钱,看能不能带一罐回去。”
主子有令,凝香再不情愿也得照做,她要照顾主子,便打发了问竹,问竹刚好内急,就叫了外面守着的小丫鬟去找厨子。
出家人自诩不食人间烟火,像厨房这种烟火气息浓厚的地方自然不受待见,很少有人过来,特别这种做早课的点,更不可能涉足了。
小丫鬟七弯八拐,费了好半天的劲儿,还抓了个触犯律规在外面罚站的女尼问了又问才寻到厨房所在地。
厨房周遭竖起了一圈栅栏围成一个小院,院里头种了不少瓜果青菜,泥土也是特别多,一场雨后,脚下湿泞,小丫鬟踮着脚尖轻轻挪向里头的木屋。
见门窗紧闭,正要抬手敲门,小丫鬟忽然听到里头一个粗噶的声音,伸到半空的手瞬间僵住。
“你个蠢妇,东西给你了竟然忘了放,你是以为老子比你还蠢很好骗是吧?”
“你一句话说得倒是轻松,完事了拍拍屁股走人,要查也只会查到我头上,到时死的是我,外面那么多人守着,你敢保证能带我逃离这里?”
有这个能耐也不会大白天缩在她这里不敢出去了。
“你懂个屁,事成以后,那位自然会派人马来接应我,人家那样的权贵之家,手底下的能人也不少,还怕打不跑这些兵将。”
“万一他是忽悠你呢,骗你替他办事,办完了就一脚踢掉,你忘了你是如何入狱的……”
“少废话,你干不干,不干我现在就做掉你!”
小丫鬟一步步往后退,好在这是泥土地,又有些蓬松湿软,走起来无声无息,她压下心头的惊慌,转身快速跑出院子。
这时女尼们也下早课了,一个个陆续走出来,小丫鬟跑得太急,途中还撞到了两三个人,她也来不及说道歉,慌慌张张跑回去,一进屋就急赤白脸地喊:“大事不好,有贼人要害主子。”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面色各异,唯一还算淡定的反而是要被害的主子。
凝香快速冲过去急问:“什么情况?你从哪得知的?”
早前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
小丫鬟跑得太快,气喘吁吁说完那句就上气不接下气了,弯着腰猛拍胸口,半天挤不出一个字,还是沈妧看不过眼,让凝香给她倒杯茶水缓一缓。
缓了一会儿,小丫鬟渐渐恢复了镇定,调整思绪将听到的那些话差不离地讲述了一遍。
闻言凝香面色更白了,喃喃低语:“我就说那个女尼感觉怪怪的,没想到是真的有问题,你出去一趟,将这事告知外面守着的兵将,让他们早作防备不要放跑了恶人。”
小丫鬟今天就是跑腿命了,沈妧为了奖励她的功劳,赏了一大锭银子,小丫鬟接过赏银欢欢喜喜又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沈妧又叫凝香去请住持过来一趟,住持听闻这事尤为震惊:“我出去化缘见她流落街边实在可怜,一时恻隐之心将她带回山门,没想到她竟包藏祸心。”
话是这么说,但沈妧看住持神色似乎仍是不大相信,毕竟尼姑庵里藏了个男人,传出去有损百年古刹的清誉。
“不如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只要师太您能配合我们将贼人捉拿,这事便到此为止,既往不咎。”
沈妧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住持沉默了一下便欣然同意。
庵里和外面一样每日只食两顿,因为清修的缘故中间不会再用任何杂食,沈妧这胃口一开,扛不住饿,但也不敢再叫厨子做,吃的都是从府里带过来的糕点,饱腹以后定下心抄写《吉祥经》。
经文不算长,但沈妧抄得极其认真,一遍遍的心无旁骛,凝香一旁做着针线活,安安静静,只时不时抬眼看看桌前坐姿端正的主子,默默叹气。
主子记挂着郡公,连自己的安危都好像不是很在意,这样气定神闲,叫凝香佩服的同时又有些心疼。
虽不知道那贼人是何来历,但在南平地界,很有可能是郡公政敌派来的黑手,好在尤副将思虑周到,留了一批兵力在周边警戒,不然靠几个家丁又如何拿得住那样的恶徒。
不知不觉又夸了自己未婚夫婿一把,凝香不由脸儿一红,为了掩饰异常,她低着头专心专意做起了针线,不再多想。
到了黄昏时分,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和安宁,送来晚膳的依然是那个厨娘。
这回凝香让她进了屋,说她早晚做饭送饭辛苦了,主子想赏她点东西。
女人见钱眼开,虽剃掉三千烦恼丝,左胸里跳动的仍是一颗躁动市侩的心,有银子拿怎么可能拒绝。
女人就这么喜滋滋的进了屋,然而刚刚跨进门槛,两只膝盖骨被人从身后一边踹一脚,她吃痛叫了一声便跪倒在地,埋伏已久的侍卫长徐湛飞身过去制住她,不一会儿就将她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
然后两个丫鬟将五花大绑的女人带到沈妧跟前,女人哆哆嗦嗦还有点蒙,就见榻上坐着一名样貌绝美的年轻女子,周身气度不凡,神情瞧着温和,却又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矜贵。
这女子大概就是她要害的人。
沈妧不说废话,直接给凝香使了个眼色,凝香立即拿出一个红色的小丸子,让两个丫鬟撬开女人的嘴迫使她吞服下去。
女人一脸惊吓过度的慌乱:“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凝香难得恨恨地瞪人,咬牙道:“你想对我家主子做什么,我们就对你做什么?”
女人抖如筛糠,本就被男人所逼,这会儿更是难掩恐惧,痛哭流涕:“贵人饶命,奴才也不想的,只怪那厮太欺人,我若不从他便威胁要将我的丑事告知住持,让我流落街头死了都没人收尸。”
女人可能是真的觉得委屈,失声痛哭的样子倒有几分真切,沈妧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我可以帮你摆脱他,叫他永远也无法缠着你,但你必须配合我做件事,不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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