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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朝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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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克心知道蓝衣白发老头就是酒怪庄百川,但对那灰袍道士却有点迷惑了!
方才在他们的对话中,他分明听出那语音沙哑者就是那有着神秘来历的非非子,但他所认识的非非子,是凤目蚕眉,脸色腊黄,而此刻的灰袍道人,却是面相清秀,略显红润,除了身裁,风度,与那双修长的凤目,和一袭灰色道袍还能有一点非非子的印像之外,就面色来说,简直判若两人了。
莫非以前的非非子是戴着人皮面具吗……?
那红衣矮老头阴阴地一笑道:“酒鬼!发酒疯也得找一个适当的对手呀!跟这些后生晚辈过不去,有啥意思?”
庄百川微微一哂道:“听你这口吻,好像已自信是老夫的对手了?”
红衣矮老头道:“不妨立刻试试看!”
庄百川敞声笑道:“申屠德,不是我酒鬼瞧不起你,尽管你在这一段龟缩的时间中,已另外练成什么歹毒神功,但想跟我酒鬼作对手,却还差了一截!”
语声一顿,一指那些手持九转索魂棒的劲装庄汉,嘴唇…撇道:“至于这些废料的被制,我酒鬼不敢斥人酒鬼我仅仅是助了他一记劈空掌力而已。”之美,那是这位黄老弟的‘罡风闭穴’手法所制,语声再顿,目光一掠灰袍道人道:“这位黄老弟,跟贵教主有过一段不寻常的过节,今天你我既已碰头,自然免不了要较量一番,但得压在这位黄老弟与杜教主的过节之后。”
说到这里,也不管那申屠德(红衣矮老头)的反应,迳行侧脸向灰袍道人道:“黄老弟,请!”
当庄百川与申屠德对话之间,杜四娘与灰袍道人二人,早就互相凝视着,双方的脸上都呈现一种外人无法颖悟的异样神情。
而那隔岸观火的裘克心与庄敏芝二人也已恍(书)然(网)大悟:“怪不得方才那一阵疾风之后未见异样,原来双方并未交上手,仅仅将那些手持九转索魂棒的劲装大汉的穴道闭住罢了!”
随着庄百川那一声“请”,那灰袍道人神色一弛,淡然一笑道:“娘子别来无恙?”
杜四娘冷冷地道:“黄刚,早点交待后事吧!”
这“黄刚”二字一人裘克心耳中,不由心中一动,暗自忖道:“黄刚?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碍…哦!对了!就是那接霞山鸡呜寺中的住持元通大师所说的‘东海双蛟’之一,元通大师说他隐于崂山上清宫中,想不到他的功力却比元通大师高明多了……”裘克心心念电转间,灰袍道人已微笑地一声佛号道:“无量寿佛!黄刚早已死去,毋须交待后事了!目前贫道是三清弟子,法号非非。”
语声微顿,又以方才暗中对话时的狂放口吻道:“娘子,一夜夫妻百日恩,廿载相思,今朝才得一倾积素,我还以为可以重温鸳梦,想不到你竟没一点香火情,一见面就要我交代后事,未免太……”杜四娘怒声打断对方的话道:“黄刚,你找死!”
纤掌一扬,一股奇寒澈骨的劲风,向非非子潮涌而至。
非非子身形一闪道:“哟!娘子,使不得!这冰魄寒煞掌力,我这几根老骨头受不了呀!”
“砰”地一声,丈远外一个手持九转索魂棒的劲装大汉,因穴道被封,不能闪避,已应掌倒毙,刹那间,周身结成一层玄冰。
非非子目光一瞥那具冻尸,嘟嚷道:“乖乖!好险呀!”
转身向那具尸体一本正经地道:“‘我虽未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老兄向阎王座前告状时,请别忘了,贫道只能算间接的凶手……”非非子话未说完,另一股更寒冽的掌风,已挟一声清叱向他兜头罩下。
非非子猛然双掌齐扬,朗声笑道:“娘子,贫道不能再帮你杀人啦!”
两人掌中激起一道迅疾旋转的气流,挟着尘沙和呼呼狂啸,像羊角风似的直上半空。
杜四娘两掌无功,不由粉脸笼霜,媚目含煞地双掌互搓,全身骨节一阵“哔嗒”爆响,敢情她已提聚全力,准备一举置对方于死了。
非非子陡然一改玩笑态度,正容叱道:“妖妇且慢出手,听我一言!”
杜四娘卸去提聚的真力,冷哼一声道:“有话快说!”
非非子神色肃穆地道:“今天,你我两人中,总有一人不能生还,如果不幸死的是我广则‘及时雨’文敬塘大侠的冤案,将永远没人知道了,所以我须在你我作生死搏斗之前,将前因后果说个明明白白。”
话锋顿,扬声向裘克心道:“裘老弟,前次由天心谷来熊耳山时,你曾不止一次问过我的来历,现在请听好,我的来历会源源本本说出,而这……也关系你文师伯的……”杜四娘冷然打断他的话道:“别一厢情愿了!还得看老娘许不许可你说哩!”
非非子双目神光暴射地道:“妖妇!你能做的出来,就不容许人家说!”
杜四娘道:“有本事你就说吧!”
非非子扬声说道:“裘老弟,这妖妇就是杀害你文师伯的正凶,也是使令尊令堂夫妻反目的罪魁祸首。”
裘克心闻言一惊,他对自己的师伯“及时雨”文敬塘是死于杜四娘的阴谋一节,已于已死的元通大师(即非非子的前身“东海双蛟”中的老大)口中听过前半段的情节,所以此时听来,倒并不惊讶,但对于他父母的反目也是由于杜四娘之故,则诚属天外奇峰了。
照非非子的话意推详,他不但是有父母,而且他父母似乎跟非非子非常熟稔,否则,这些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呢?
他,一时之间,竟没答非非子的话,心念电转间,自他出道以来的一幕幕可疑往事,闪电似地在他脑中重映,不由喃喃自语道:“啊!莫非那……”杜四娘一声厉叱打断裘克心的自语道:“匹夫,你话已说明,该纳命了!”
非非子沉声说道:“妖妇,阎王又没限定你报到的时间,慌什么!等我将大略经过说明……”杜四娘话声与招式一齐发动道:“老娘没工夫听你的废话!”
“呼”地一声,一股奇寒劲风疾涌而至。
非非子怒声叱道:“妖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大袖一挥,卸去对方的掌劲,双掌翻处,两股炽热如火,色呈橘红的劲气电射而出。
一旁的申屠德悚然动容道:“好精纯的赤煞掌力!”
“砰!”
“砰!”
“砰!”
连接三掌硬拚,非非子杜四娘二人各被震退三步,双方面红似火,目现血丝,胸部急剧地起伏着互相狞视对方,凝功戒备,那情形,就像两只恶斗中的公鸡互相对峙着,恨不得一口将对方吞下肚去。
这两个顶尖高手全力互拚的结果,在两种至热至寒的神功互相克制之下,激荡成一股闷热而像薄雾似的气流,使周围观战的人,如处于夏天的大风暴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裘克心看的心头不住暗忖:“当我闯出普渡教总坛时,这妖妇的功力似乎没有目前这么精纯,是她当时藏私了?还是最近又已精进……?”
庄敏芝低声问道:“心哥哥!你看那非非子能赢得了吗?”
裘克心摇摇头道:“难!”
庄敏芝道:“目前我们已占优势,我们也过去吧,最好乘机将他们一齐消灭……!”
庄百川传声叱道:“两个娃娃乖乖呆在那边,不许生事!”
裘克心舌头一伸道:“距离这么远,我们说话的声音又低,他老人家居然听到了,这……简直是……”申屠德目光一掠对峙中的非非子与杜四娘二人,向庄百川道:“看情形,再拚下去,不是双双并骨,就是两败俱伤,我说酒鬼,咱们将两人劝开,以后再说吧!”
庄百川慢应道:“太迟了,你瞧!”
原来就这刹那之间,对峙中的杜四娘与非非子二人已各自嘴角沁血,身躯摇摇欲倒了。
这一对本来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和生死对头,在全力三掌硬拚之下,本已双双内腑震伤甚重,但他们谁也不肯认败,不但不及时治伤,反而各自强聚真力,企图一掌搏杀对方。
殊不知他们二人功力悉敌内伤平等,谁也没占到便宜,双双经过一阵勉强撑持之后,伤势愈加恶化,而终于嘴角沁血,摇摇欲倒了。
庄百川申屠德二人不再说话,分别纵向非非子杜四娘身边将其扶住,各自喂下药丸,使其静卧一旁养伤。
庄百川目光环扫全场之后,正容对申屠德道:“申矮子,如果你同意的话,后生晚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如何?”
申屠德道:“你的意思是…”
庄百川接道:“你先将这些人都打发走,留下咱们两人好好地较量一番。”
申屠德道一沉吟道:“好!依你!”
庄百川道:“你交待下去,我去将那些被封穴道的人解开来。”
话声方落,人化一缕淡烟,绕着那些被封穴道的劲装壮汉电疾地一转,那些人已一个个恢复了活动,但所有的九转索魂棒却已到了庄百川的手中。
申屠德刚向那两个供奉交待完毕,见状之后,冷然一哂道:“这不算欺负后生小辈?”
…………
第二十五章悦来客栈
庄百川正容说道:“武林争胜,应以机智与艺业为主,这些玩意太以阴险狠毒,对年轻一辈中人威胁太大,却是留它不得!”
申屠德冷哼一声道:“你毁了这些有什么用?普渡教中有的是,何况还可以继续制造!”
庄百川道:“这叫做尽其在我而已!”
真力微凝,怀中的三十多枝九转索魂棒,各自喷出一缕暗蓝色的轻烟,和一蓬针雨,但那些毒烟毒针一离开棒口之后,竟像被一张无形的网兜住,冉冉地笔直上升……同时他怀中的一捆狠毒暗器已熔成一枝通红的巨形铁棒,“呼”地一声,投向水潭之中。
然后,双掌猛然向空中一送,那冉冉上升的青烟与毒针竟箭疾地向高空射去,“波”地一声,淡烟四散,不见一丝踪影。
庄百川于前后不到片刻的时间,将普渡教视为瑰宝的三十多枝九转索魂棒处理得干净俐落,真力与心神都要分注两地才行,最后一手,以本身三味真火炼化毒烟毒针于二十丈的高空,更是神乎其神的绝艺。
此情此景,普渡教下的晚辈中固然目瞪口呆,叹为观止,连申屠德那老魔亦不由暗中自叹不如而略显不安了。
至于裘克心,更是暗叹真是天外有天,人上有炫/书/网/人,自己要想练到此种境界,还差的远哩!
就当场中诸人有所思之际,庄百川向裘克心招招手道:“两个娃娃都过来!”
裘克心一手一个,将文人俊文人杰兄弟提起与庄敏芝二人双双纵过水潭,放下手中俘掳之后,肃容向庄百川深深一躬道:“再晚辈裘克心参见长者。”
庄百川拈须微笑道:“免了!我老人家除酒以外,什么都不讲究。”
口中虽这么说着,但一双精目此刻却是满含慈爱光辉地,在眼前这一对璧人身上来回地扫着,神情之间,显得无比的愉‘陕。
一旁的申屠德满不是意思地道:“喂!酒鬼!这一对文娃娃儿,你打算如何处理?”
庄百川目注裘克心道:“人是这娃儿所擒,而且说起渊源来,还是他的师兄,如何处理,就该问他了。”
裘克心躬身答道:“再晚决定放他们回去。”
他回答的迅速异常,好像早已决定似的。
庄百川赞许地点点头道:“对!应该如此!”
申屠德冷然一哂道:“不如此,又能怎样?”
庄敏芝娇哼一声道:“如果你与心哥哥易地而处,你也能有这种胸襟气度?”
。∩晖赖缕泊揭贿拥溃骸笆裁唇行亟笃龋俦康娜耍膊换崃粝铝礁霾荒芨谋涞牡腥朔旁谏肀哐剑 ?
庄敏芝道:“你怎么断定他们不能改变,何况他们本来是同门师兄弟哩!”
申屠德意味深长地注视庄敏芝道:“老夫知道的事多着哩。”
此时,裘克心已拍开文人俊文人杰二人的穴道,并交还干将莫邪的两枝神剑,还遵照庄百川的心语传音指示开始帮助非非子行功疗伤。
文人俊文人杰二人则与两个供奉交换数语之后,即由文人俊将杜四娘背起,率领一干手下一齐离去。
因此,现场中已只剩下庄百川,庄敏芝,裘克心,非非子,申屠德五人了。
普渡教方面,就只剩下一个申屠德了,论单打,他斗不过庄百川,论群殴,更不堪设想,但他深知侠义道中会不以众凌寡,同时他还握有足以自保的王牌,虽处极端劣势之中,却还是神态安详,泰然自若地转头向庄百川沉声说道:“喂!酒鬼……”庄敏芝怒声打断他的话道:“哼!三寸钉!矮鬼!”
庄百川带笑叱道:“芝儿不得无礼!”
庄敏芝撒娇地道:“谁教他老是叫您酒鬼嘛!”
对这个集刁钻俏皮娇憨于一身的庄敏芝,申屠德这老魔头笑又不是怒又怒不起来,橘皮脸上一阵阴晴变化之后,干笑一声道:“臭丫头……”庄敏芝妙目一瞪道:“你是臭三寸钉!”
申屠德神秘地一笑道:“臭丫头,现在由你骂,待会你向我老人家磕头我也不会理你……”庄敏芝瑶鼻一耸道:“向你磕头,哼!做梦!”
这半日之间,庄百川感到这老魔不但与往日的火爆凶残性格迥异,而此刻,言语神态之间,更是隐含神秘,不由引起他的怀疑地正容问道:“矮鬼!别卖关子了!有话就痛快点说出来吧!”
申屠德神秘一笑道:“你想不想重享天伦之乐?”
庄百川生平唯一憾事,就是爱妻早逝,以及独子儿媳于十五年以前神秘失踪,虽然十五年以来,他曾踏遍三山五岳,到处搜寻,可是,凭他一身超绝功力,和十五年悠长岁月,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到。
他,伤心失意之余,只有对相依为命的宝贝孙女庄敏芝倍加爱护,时刻栽培,以弥补他心灵上的空虚。
目前,申屠这神秘的问话,自然是指他的失踪已久的儿子媳妇而发了,因此他闻言之下,不由全身一震,颤声问道:“你……莫非……说的是……?”异常激动之下,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申屠德却耸肩一笑道:“自然是有关令郎夫妇的事情罗!”
此话一出,不但庄百川凝神倾听,连庄敏芝也收拾起刁顽的神态,讶然问道:“你是说你知道我父亲的下落?”
申屠德并不答理庄敏芝的话,却王顾左右而言他地向庄百川道:“酒鬼,咱们谈一谈交易如何?”
庄百川脸色凝重地道:“三寸钉,你如果想对老夫有所要挟,可得仔细的考虑一下!”
申屠德阴阴地一笑道:“须要考虑的是你自己!”
庄百川沉哼一声道:“先说出你的消息来,再谈条件。”
申屠德正容说道:“十五年来,令郎夫妇享受豪华,功力精进,只是行动上不能自由。”
庄百川红润的脸一阵抽搐道:“是谁所劫持?现囚于何处?其目的何在?”
申屠德哑然失笑道:“你这三个问题,其实只能算一个问题,因为我只要说出被囚的地点,则劫持之人是谁?目的何在?就自然会明白了。”
“那你还不快说!”
“酒鬼!别忘了咱们是在谈交易!”
庄百川废然一叹道:“好,说出你的条件来吧!”
申屠德道:“条件很简单:第一:将你那‘淡烟幻影’轻功的诀要传给我,第二,将……”陡地,远处一声鼻音甚重的语声打断他的话道:“申屠德矮鬼,你要出卖朋友,烂嚼舌根,当心我拆散你的老骨头……”申屠德闻声变色,话锋一转道:“事机不秘,咱们这交易只好改期再谈了!”
说完,幌身飞纵而去。
庄百川一声冷哼,回头向正好治伤完毕双双起立的非非子裘克心二人道:“黄老弟请偕芝儿暂回天心谷中,裘克心立即前往洛南,老夫J顷便送你一程。”
说完,立即拉住裘克心一只手,展开“淡烟幻影”轻功,绝尘而去。
裘克心自从方才由非非子口中得知其身世的情况,心潮中激起无数涟漪。他本想帮助非非子治好内伤之后,立即向其请教自己的身世,和杜四娘当年究竟是使用何种阴谋害自己的文师伯。
但意外的变化却使他与非非子之间,连话都不曾交谈一句,立即被庄百川拉走了。
此时,他但觉身轻如叶,足不沾尘,耳际风声呼呼,两旁景物电疾地向后飞掠……速度之快,端的是骇人听闻。
裘克心已经是年轻一代中第一位高手,其本门的璇玑身法已算武林一绝,前此在天心谷与柯秀琴相处期间,又学会了“百草仙姑”潘淑贞的浮光掠影身法,其轻功造诣,自信已是足以自豪的了。
但此刻在庄百川携带的情况下,自己一身功力竟无从施展,反观庄百川,在如此快速的奔驰中还携带着一个人,竟然若无其事似的。
他,惊懔感慨中,不由由衷地感到学武一道,资质、秉赋,与各种奇遇固属重要,而最重要的,还是要靠自己不断地进修……正当他思潮起伏间,忽然风停身止,庄百川急促地指着正西说道:“娃娃,由此往洛南,不过十里,记好:快去快回,莫忘了自己的责任……”话落时,人已化一道淡烟,飞驰在一箭之外了。
裘克心摇头一叹,时正傍晚,他估计时间,以自己的脚程,天黑之前,可以赶到洛南,当下立即展开身形,朝正西疾奔而去。
当他经过路旁三数家村店时,一阵酒肉香味随风送来。
他已经是两天一夜未进饮食了,在一昼夜的行功,与一整天的紧张生活中,并没想到吃东西,但此刻一受这酒肉香味的引诱,却不由地饥肠辘辘,感到非立即大吃一顿不可了。
于是他放缓脚步,向一家看来比较清洁的小吃馆走去。
但他刚刚跨进店门,竟响起一个颇为熟悉的磁性语声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小弟,咱们又碰头啦厂裘克心微微一怔中,循声望去,这小店一共只有四张长方形小桌,就在最里面一张小桌旁,背里面外坐着一个一身翠绿宫装,花信年华的丽人,那正是在天心谷铩羽而去的“不老妖姬”金素素。
裘克心想起在那石洞中的一番旖旎风光,不由地俊脸一红,趔趄不前。
“不老妖姬”金素素一阵“格格”媚笑道:“来呀I小弟,姐姐的酒菜刚刚吩咐下去……喂!店家,照方才所点酒菜再加一份。”
这刹那之间裘克心想起前些日子石洞中被庄敏芝救出时,庄百川曾以千里传音指示自己:这金素素除了轻诺寡信,行为不检之外,生平尚无大恶,有机会时不妨加以感化也是一件功德……于是他镇定而大方地迳行坐于“不老妖姬”金素素对面,微笑地道:“金前辈您好……”“不老妖姬”金素素想不到此刻的裘克心竟如此听话,不由芳心窃喜地笑逐言开,仍……听对方这称呼,却微嗔地莲足一跺,打断他的话道:“你这人!姐姐是如何叫你来着!”
这妖妇也的确是天生尤物,武林中虽没人知道她的真实年纪,但其足以做裘克心的祖母,应是毫无疑问的,可是由外表看来,最多也只能估计二十三四岁,而其倦嗔浅笑的姿态,不但不见一丝做作,而且于自然中更隐含一种特别撩人情思的韵味。
这种韵味,是一个生理与心理两方面都臻巅峰状态,并配合其丰富的经验所发挥的极致,在宋文英、柯秀琴、庄敏芝等年轻少女的身上是无法领略到的。
因此,裘克心的目光一接触对方那无限风情的神态与水波盈盈的妙目时,不禁心神一荡,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口腔来。
“不老妖姬”金素素见状之后,不由芳心窍喜地媚笑道:“怎么啦!小弟!”
荒村野店,本是贩夫走卒打尖之处,几曾见过此等俊美男女,此时,这小店中除他们两人之外,虽然另外只有四个食客,但八只眼睛却一齐好奇地注视着他们两人。
裘克心更是窘的俊脸通红无地自容,只好尴尬地一笑,岔开话题道:“我……我已经两天一夜未进饮食了……”“不老妖姬”金素素微微一怔道:“怎么?两天一夜……好,先吃饱了再谈……店家,快点!”
伙计已喏喏连声地将酒莱送上来:白斩鸡卤牛肉粉蒸红烧鲫鱼……摆了一桌子,这已经是这小店中最豪华的菜了。
“不老妖姬”金素素伸手撤去裘克心面前的酒杯,嫣然…笑道:“饿久了是不能喝酒的,你先吃饭吧!这酒只好由姐姐独个儿享受了!”
这魔女居然对裘克心体贴起来了!
裘克心实在是饿极了,也不客气,狼吞虎咽地饱餐了一顿。
“不老妖姬”金素素喝过酒后,俏脸更媚,眼波也更荡了。她,媚眼如丝地斜对着裘克心道:“怎么会两天一夜未进饭食,现在可以说给姐姐听啦!”
裘克心环顾四周食客一眼道:“此间说来……?”
“不老妖姬”金素素自然知道裘克心不愿在公共场所谈到武林中事,媚目一转,立即接道:“好!咱们一面走,一面谈。”
说着,随手向柜台抛过一锭五两的银子道:“店家,不用找了!”
随即双双走出店外,在店家恭送如仪与一连声的“谢谢公子,谢谢小姐”声中,金素素媚声问道:“小弟准备何往?”
裘克心道:“洛南!”
金素素道:“巧极了!姐姐也是去洛南。”微微一顿,又道:“小弟去洛南有何贵干?
为何两天一夜未进饮食了?现在可说啦!”
两人联袂向洛南途中,裘克心将两天一夜未进饮食的原因简略地说了一遍,致于去洛南的真正原因,则仅仅只说为了等一个前辈长者。
不足十里的路程,在这两位武林奇客的脚程下,不消多久便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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