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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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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样,自是好的。”
  福媒婆道:“这可难了……”
  官家小姐再落魄,寻个商贾人家为正妻还是成的,为甚非得嫁给曹玉臻。这曹公子相貌俊美,才华亦有,可那也是前两年的事,这一年多名声远不如罗思源、江书鹏这些人。
  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一浪推一浪。曹公子曾经的才名,早因静王、宁王的案子被淹没了。近来百姓们议论最多的是镇国公府杨家、右丞相傅翔、文忠候江家这样的权贵门第。就连舒太后的娘家、许淑妃的娘家也是新秀贵门。
  福媒婆眼前一闪,道:“我倒还真想起了一个。这模样、出身倒也不错的。”
  曹老太太问道:“说来听听。”
  福媒婆道:“罪臣闻其贵的庶女闻八姐儿。年纪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出挑,听刑部的人说,这案子快要定下来。届时要贬为官奴,若在闻家案子定罪前有人愿意纳娶,给一百两银子就成。”
  曹玉媚一怔,闻家得势时,她也曾去过闻家的酒宴见过闻雅雾。倒真真是个出挑的美人,“一百两银子就……”那时,闻雅雾光是头上的几件首饰就得好几百两银子。转眼间,她的身份竟不过百两银子而已。“她不是还有位做十一王府侧妃的姐姐么?”
  福媒婆轻叹一声。“如今这节骨眼上,谁敢与闻家搭上关系,这可是钦定的罪臣,不仅蛊惑宁王世子收藏龙凤袍,便是静王谋逆案也有闻家的影子。听说闻侧妃在十一王府处罚姬妾,害得宠妾滑胎,已被贬为正七品的昭训,若非十一王爷念着她育有庶长子,恐怕会更惨。”
  堂堂侧妃,因犯了过错,竟被怒降为侍妾,还是小小昭训的位份。若闻家得势,十一王爷定不会降了闻雅云的位份。十一王爷这么做,便是忌讳闻家的罪名,生怕沾惹上身。
  虽知这人选不错,曹家可不敢和皇亲国戚比,连十一王爷都忌讳的人,他们不得不有所顾忌。万一落个叛臣孽党的罪名,一家上下都难保性命。
  胡祥志妻道:“听闻,文忠候府的五太太可是闻家嫡长女。”
  曹二太太道:“胡三奶奶有所不知,这闻家早在二月十八时,于江六老爷大婚那日闹翻了。在场的人都说是闻家欺人太甚,当着众宾客羞辱文忠候夫人。这才多少日子,闻家就变成了这般模样,可见得意时万万不能猖狂,谁知道往后是个什么状况。”
  福媒婆道:“我听与江家交好的人说,闻家的嫡长女不是个贤惠的,江家后悔结了这门亲。江五老爷去了江南任职,江家逢年过节都给江五老爷送礼。一年多的时间前前后后得有十几回,竟被闻大姐儿给瞒下,非说成是闻家给的东西,还借此取笑江五老爷,说他是江家的弃子。江五老爷是个爱面子的,因此与江家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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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9 非情(献肉求粉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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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隐秘的事,众人未曾听到,倒是福媒婆因在皇城各公候、豪门走动,听人说了。
  曹老太太闷声道:“这等闻家女儿,曹家可不敢要,要是再变了方儿来挑驳玉臻,岂不连祖母、母亲都不认。”好像不是忌讳闻家获罪的事,反是因闻家女儿不贤而不能接受。
  胡祥志妻惊道:“江五老爷获罪下狱,只怕也是受闻家所累。”
  福媒婆道:“江家几位老爷近来正在气头上呢,要让江五老爷长长记性,只怕用不了多久,江五老爷就要出狱的。江南官员贪墨案,江五老爷也是被闻家利用。”
  曹玉媚听得认真,“江五老爷出狱,会不会因此休了闻氏?”
  福媒婆一脸茫然,“谁能知道呢,江家最是重情义的,曹家如今安然无事,多是江家周旋;靖南候府贬为庶民,李家却安然无恙,也是因江家缘故;江三老爷的岳丈家何家,虽被降了官职,到底保住了性命,也是因江家的缘故。通常这种时候大家都是自保,江家不弃反助,谁不说江家是有情有义的。”
  曹玉媚一脸神往,就算江五老爷休弃闻氏,在皇城也是许多女儿欲嫁的门第。江家的家风好,现下皇城的公候豪门,谁不念江家的好。
  只是江家自与有交情的几家往来,寻常人家想要攀附上,还真不容易。
  几个人都在想着江家的事,福媒婆惊呼一声:“瞧我,把话扯远了。六月二十六日黄昏,胡三姐儿风风光光的从后门抬入曹府。”
  曹二太太令下人取了封红,赏了福媒婆。
  福媒婆与胡祥志妻双双离了曹府。
  曹家婆媳俩不由一阵感慨,家家都有些隐秘室,瞧着江家是个和睦的,没想还有个多事的闻氏。
  崔珊回到寝院。一路无语。她在心里暗怪翠嬷嬷多事。
  翠嬷嬷一路跟随,嘴里不停的说着自己的道理。“郡主,你不能总是退让,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她们是什么人,你可以让她们行君臣之礼,而不是每次见她们还行礼问安。老太太、二太太都是被你给惯出来的……”
  让曹家人行君臣礼?这是大公主生气时罚崔家人做的事,大公主是皇族,而崔珊原是姓崔的,但自小因着大公主的缘故,也是崔家人人礼让几分的郡主。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住口!”崔珊挑着秀眉,“胆子不小。竟然训斥我?这些事我知晓分寸。”她猛地挥手,厉声道,“你再多说,立马滚回大公主府。”
  翠嬷嬷沉默了。
  郡主变了,曾经最听她和金钗的话,现在却有了自己的主意。
  曹家老太太、二太太分明就是欺负人,她们娶了崔珊不知感激。反而吃崔珊的、用崔珊的。崔珊嫁入曹家,带有多少丰厚的嫁妆,哪件东西拿出来变卖成钱后不能让他们吃上好一阵子。
  她们就变着花样的让崔珊出钱出力,若不是崔珊求了大公主、崔左相,以曹玉臻的能耐,早就外放为知县。
  曹玉臻是有些才华,人长得英俊,可在这皇城有这两样的人比比皆是,皇城、鹿鸣书院才貌双全的比比皆是。偏崔珊就看中了曹玉臻。为他沉陷其间、难以自拔。
  夜,很静。
  崔珊躺在榻上,借着光亮看着沉睡着的曹玉臻,他睡得很香,一动不动。原来,躺在他的身边,可以觉得这般开心而踏实。如若没有他,她又该怎样熬过漫漫长夜。
  不知过了多久,曹玉臻一觉醒转,见身侧躺着崔珊,迷蒙之间,又隐隐觉得躺在身边的应该是江素妍,定睛细瞧时却依然是崔珊。她睡着时的模样平静安祥,神色里有淡淡的倦意。不由自己的探手,揽住她的腰身。
  这一刻,他本能的骚动。正要低头吻她,却见她漂亮的睫羽如同夏蝉的薄翼一般扑闪开来,两泓秋水闪耀的眸子像明珠般发光。对上他的视线,她眉眼含笑:“醒了?”
  他应答一声,亲吻着她的额头,这样的轻浅而温柔。
  崔珊抬头望着窗棂,外面已近天亮,远处传来雄鸡报晓的声音,“我去为你准备晨食,衙门的事多,你得吃好。”
  某个地方已不听使唤的昂然挺立,自他醒来便是这般。
  曹玉臻灿然一笑:“我想吃你!”
  她白净的面容顿时红霞满天,喝醉酒时的模样。
  只有崔珊含羞的时候,他才觉得她是美丽的,令他心动的。
  曹玉臻身上一阵发紧。
  他手指轻抚过她的红唇,重重印上,低语:“我就想吃你。”像是沙漠中渴求了许久的旅人突见一汪清泉,饥渴难耐,便是饮鸩止渴也心甘情愿。又似饿得无法抗拒的猛虎,瞧见最美味的猎物。他轻易挑开她的芳唇汲取口中香甜的芬芳,深深地纠缠。
  崔珊只觉得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她爱了,就这样无法抗拒地爱上。
  她浑身忍不住紧绷,平静地接受他的吻。她想:这是她深爱的夫君,她要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想到二太太说要替他纳妾。
  崔珊心头一沉,像是报复,像是发泄,抱住他的脑袋,猛列地回应他的吻。
  帐影凌乱,她双颊因害怕而发红,但在朦胧的光亮下如此娇艳欲滴。
  曹玉臻猛地拥住她的腰身,手指一扯,解开中衣上的系带,崔珊因他的动作而浑身颤了颤,他察觉到她的害怕与紧张,连忙一把搂住她,细细咬上她的耳垂。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忍不住轻吟出声。她的反应落在曹玉臻眼中,那一声轻吟竟似他听过最美的声音,令他眸中大亮,更深地缠绵吻下。
  崔珊轻轻摸上他精壮的腰间,解开他早就褪至腰间的中衣,薄衫落地,珠钗横斜,她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只一心取悦身上的男人。一心享受着属于他们彼此的时刻。她吻上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她的主动令他俊美的面上多了几分妖娆与魅惑。他脸色酡红,若有若无的玉手掠过他的肌肤,所到之处似要燃烧起来,更是令他忍不住想狠狠地与她纠缠。
  可是她却始终保持着不轻不重,不慢不急地轻啄。她柔弱的身子此刻越发软的像是春水,缠缠绵绵缠绕在他精壮的身上。
  眼前的她衣衫半褪,更是风情无限。所谓红颜祸水,媚乱人心。大概也就如此。
  他再也忆不起心中念着的女人,唯有面前的她。却是这样真实的活着,感受到她的心跳。
  他很温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胸前犹如蜻蜓点水,慢慢向下,他似乎在品尝她的姣好,享受着她的温柔,不慌不忙。从从容容,既不急色,也不霸道。慢慢的,她已经沉迷在他的抚摸中,紧绷的身子渐渐柔若柳枝,韧如菖蒲,又形似缠树的牵牛,缠绕着他的身躯。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赤诚相见。外间的晨光映照着她完美无瑕的身躯,白得犹如上好的美玉。
  崔珊喘息着微微睁开眼,身体已经准备就绪,而他似不餍足的小孩,继续品尝她的气息。
  他投入的吻着,吻她的脸,贪恋她的唇,她未抗拒,而是迎合,他在江家宴会时就成功的打开了她的心扉。
  他的心又给了谁?
  死了么?
  曾经几度,午夜梦回,他竟有奇怪的错觉,以为身边躺着的女子其实是素妍。
  “玉臻……”她轻轻唤了一声,羞怯的眼中是渴望。不曾想过他会如此温柔,那样的第一次是怎样已不记得。
  今天的曹玉臻动作却如春风细雨一般,令她畏惧的心又起了涟漪。
  *如罂粟,明明知道尝过之后会欲罢不能,却还是一而再地陷入。她勾住他的脖子,这才发现他身上都是汗水。
  原来他也隐忍得十分辛苦。她微微诧异,随即又一笑,猛地贴紧他,在他耳边呢喃:“我是你的……”
  崔珊幽兰含香的气息喷在他耳边,令他浑身猛地绷紧。身下是她磨人的碰触,几乎要摧毁身为男人所有的意志力。
  “我想再好好欣赏你,更想记住你的美……”曹玉臻一笑,更深地含住她的唇,她所有的话顿都成了令人*的低咛浅唱。
  她的美……也许她可取之处,只是这样的时刻。
  他自始至今都没有喜欢过她,仿佛是被她逼着娶了她。
  不知是发泄,亦或是此刻的冲动,他再也无法忍耐,身下猛地一送,深深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崔珊惊叫一声,拱起身抱着他精壮的腰。
  他叹息了一声,紧接着,他慢慢环抱着她,贴心的拥抱令昏沉的崔珊突地落下泪来,那是来自心下的泪,也是欢喜的泪。
  他拭去她的泪,慢慢地动起来,动作很轻柔,每一下都试着更加接近她,仿佛要一步步探寻她所有身体深处的秘密,笃定而坚决。
  她渐渐情动轻呼,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为他盛开,而他的动作开始不再忍耐,所有的理智随着他的动作开始飞出身体。
  她看着窗外的天光明媚,一支清晨的桃树枝叶在窗外随风摇曳,那么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却只投下一抹最旖旎的春色。依昔之间,她似瞧见那枝上还挂了个桃果,风中那桃果在颤栗中、摇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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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0 不失信

  曹玉臻细吻着她的脖颈,缓缓动了起来。轻缓的节奏慢慢化去初入时的不适,与波潮般的刺痛,崔珊只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主宰一切。疼痛褪去,身体深处的欢愉涌上,一波一浪,都是那样的别样。
  迷蒙间,他吻着她的胸前,含住鲜红诱人的樱桃,继续挑逗她为他疯狂。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在狂浪大海中,沉沉浮浮,起起伏伏,愉悦酥麻的感觉主导了她的一切,她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索取更多。
  曹玉臻看着她已是意乱情迷,眸中傲然升起,加快了动作,掠夺她的温软。看她忍不住传出一串串妙音,越发沉陷。
  “你……喜欢我么?”
  说到你字时,眼前掠过素妍的身影。
  她的回应是一枚深深的香吻,堵住他的话语,填满他的唇舌,想填充着他的整颗身心,可他的心却是这样的空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崔珊的眸光里蓄满了无限的痴情,他终于在她的眼里寻到了那一抹蚀骨的温柔与情深。
  崔珊喜欢着他,而他又喜欢着谁。
  她看着他精壮的上身,渐渐在极致的巅峰中昏了过去。他一声高呼,已是大汗淋漓,低头吻上她的脖颈,深情地化成一声轻叹“……”
  这叹息是何意,唯有他自知。
  小厮步入寝院,正要开口禀话,却顿时被屋里传出男女的喘息声而吓得凝住。
  这个时候,谁敢去啊!
  寝院里的值夜丫头、下人尽数避开。
  崔珊如在梦中,感觉很奇特。看似对并不如预料中喜欢自己的曹玉臻,每每床榻痴缠,却又这样的温柔,令她欲罢不能。
  “玉臻,我好像听到催你起床去户部的小厮声音。”
  他官职卑微,还不到入议政殿参朝议政的官职。通常参朝议政的都是在京正五品以上的官员。
  他一副慵懒,吐了口气,伸手握住她胸前的圆润。力度适宜地揉搓着:“再睡会儿。”
  “还是先去衙门。要是迟了,旁人要说闲话的。”
  他不由微微一笑,骂道:“之前勾|引了我,现在又说这番话。”
  崔珊翻身下榻,自己着好中衣,寻了他的衣袍,为他着衣。
  曹玉臻之前还热情如火,温柔似水,偏说出的话却似冰水一般凉透了崔珊的身心,“娘说。二十六日黄昏抬胡氏入府为妾,你记得打点周全。”他看似平静又温柔的话。却似一把最柔软的刀子,狠狠捅在她的心上,疼得滴血。
  她愣在一边。
  曹玉臻回眸看她,“怎么了?在我们订亲之前,就许了她贵妾位份。”
  是啊,她怎么能忘了。
  那时候她年少不懂,心想着自己是主母。想要怎么折腾胡香灵都可以,一想到曹玉臻与她做的事,胡香灵也会与曹玉臻做,她就受不了。
  “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非纳不可,是她的出身好?还是她的模样出挑?”
  胡香灵是有几分容色,但与崔珊相比并无优势。
  “君子一诺千金。”
  只此几字,掷地有声。
  崔珊浑身一颤,吃吃笑了起来,“在床上与我说的话。算是承诺?”
  “你若认为是,便是。”他回答得简单。
  他爱崔珊么?
  更多的是被迫,如果江素妍答应嫁他为妻,他一定是欢心的。娶不到江素妍,他娶谁都无所谓,但身份尊贵的崔珊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利益:仕途、荣华、富足……十里红妆,丰盈的陪奁是他想像不到的丰厚。
  崔珊道:“胡香灵自可以嫁别人,为何非得纳她?”
  曹玉臻垂首整理衣袍,面露不悦,仿佛之前在床上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与他长得相似的男子。“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我答应给她贵妾的位份,自不会失言。”
  她一心待他,他却要纳别人为妾。
  不需要与她商量,只是告诉她结果:二十六日要纳妾,你来打点张罗。
  崔珊失神愣立,死死咬着双唇,想要争辩却强行咽下。
  他已整好衣衫,冷声问:“翰林院从六品修撰的……”
  她打断他的话,道:“没了!”他这等无情,还想她帮他说项得到这个缺,当她是什么?
  她怨他,怪他,可看到他眼里流露的失落与遗憾,崔珊还是一阵无措。她不想看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明明在怨她,却不说抱怨的话。
  “傅右相已有人选。祖父让我不要打这主意,听祖父的意思,是想与江家、傅家结亲。”
  “与江家结亲?”
  “是。江传良尚未订亲,江家又重情义,说若能与江家结亲,我们崔家无忧。只是这几月,文忠候府的几位老爷除了上朝办差,旁的人时候也见不着,只几位世交好友、姻亲时常出入江家,旁人谁也搭不上关系。”
  曹玉臻认真思忖,崔从善终于要走这步棋子,若是成功,许能保住崔家。“我听人说,六公主有意将长女许给江三的长子。”
  崔珊一声低呼,“有这事?”
  “也是听户部的同仁与江三爷开玩笑,说是两家若要结亲,定要摆个订亲宴。”
  江传良没有功名,却是江舜诚孙子里到了适婚年纪尚未婚配的唯一人选。
  江家这一年可谓占尽风光,九公主下嫁,江书鲲被晋封公候爵位……先帝秘遣江舜诚父子入晋,暗查静王谋逆案……桩桩件件,都在诉说着先帝对江家的器重。
  江家又不比寻常人家,家里的儿子们有文有武,武能镇守边关,平叛西歧兵祸,文能安邦治世。如江舜诚这次,满朝文武,哪个不说办得漂亮,不费一兵一卒,一文一钱就为朝廷招安了十几万的精兵良将。
  晋地官商勾结案一结,皇帝又有一大批的银子充盈国库。
  说到联姻,崔珊拍了下巴掌。“傅右相不是有个儿子么?”
  “那是长子。早在几年前就成亲了,娶的是亦是一方大吏的嫡长女。”
  崔珊面露憾色,“他还有没有别的儿女?”
  曹玉臻道:“你舍得崔瑶为妾,倒可一试。”
  “你说什么呢?我说的是玉媚,她是庶女,若许给傅右相的儿子为贵妾,定能助你一把。”
  如今两位丞相最得势的还是傅右相。
  曹玉臻只这一个妹妹,虽不是同一个母亲,却是同一父亲。“四月二十日时,傅大爷已连纳两房侍妾。个个家里都是当朝重臣,有一位还是嫡女。”
  这二位重臣皆是静王党、宁王党的人。生怕新皇登基问罪,这才有意讨好新贵傅家,竟舍了嫡女去给傅宜聪为贵妾。
  “真舍得嫡长女给人为妾?”
  舍去一女,保住一家人的性命,这也是笔划算的买卖。
  崔珊叹了几声。
  曹玉臻吃了金钗捧来的晨食,弹弹衣袍上皱褶的地方,翩然离去。
  金钗盛了一碗粥。捧递到崔珊面前:“郡主先吃些。”
  “金钗,公子说二十六日要纳胡香灵入府为妾。”
  她以为自己说话是有份量的,在崔家时是有,但在曹家似乎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自她嫁入曹府,三天后二太太就把曹府上下都交给她了。没给一分钱的东西,她拿了自己的嫁妆贴补家用,还从四处店铺里收了盈利银子,派给老太太、二太太、曹玉媚做月银。这曹府上上下下,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头,哪个用的不是她的银子。
  只因喜欢曹玉臻,她做什么都可以,没想他却以“君子一诺千金”为由执意要纳胡香灵。
  金钗坐下,看着心事重重的崔珊,“郡主与大公主说过了么?”
  “我娘现在大门不出,什么也不管。就是入宫,没有太后、皇后的懿旨也不得进去。她好久没见到皇祖母,就连我爹也开脸收了两位通房丫头。”
  金钗是与崔珊一起长大的,在她只得六七岁时,就被送到了崔珊身边服侍。“郡主,与其让胡香灵得宠,不如从你的陪嫁丫头里挑个听话、懂事的送给公子……”
  崔珊大声打断了金钗的话,“不!”将手里的翡翠钗子重重拍在案上,力道之大,钗子一断为二。
  自崔珊认识了曹玉臻,她的一颗心只有曹玉臻,旁人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金钗道:“奴婢斗胆,请郡主恕罪。”
  崔珊疑惑地看着金钗,“不会是你瞧上公子了吧?”
  “郡主!”金钗提裙跪下,“郡主,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
  不要被怀疑,若是怀疑了,她哪里还能呆在曹府。
  可话已出口再难更改,金钗灵机一动,寻觅着能说服崔珊不怀疑自己居心的理由。“郡主可千万不要在常乐面前说这话。”
  崔珊不解,歪头审视。
  金钗道:“不瞒郡主,我和常乐自小相识。郡主还记得当年要去挑护卫,他可是奴婢帮着郡主挑回左相府的。”
  崔珊一脸喜色,原来金钗早有意中人。“你喜欢常乐?”
  为不让崔珊误会,她只好认了。她不要与曹玉臻有染,曹玉臻是有妻有妾的人,崔珊的性子金钗也知道,是个眼里能容得下沙子的人。
  常乐曾对金钗表露过心迹,金钗并未回应。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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