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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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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杜迎秋接来,不想却由继母胡氏做主,将杜迎秋嫁给了胡氏娘家的侄儿。
  杜迎宾虽与父亲吵过,可杜老爷以“男子不当过问后宅事”为由,认同了胡氏的决定,硬是把杜迎秋嫁到冀州富贵人家的胡家。胡家本是商贾出生,最重利益,胡公子更是大字不识几个,就会盘算、斤斤计较。一家上下全是一股子铜臭钱味道,还讥笑杜迎秋是破落户女儿。
  慕容氏也是个大方的,想到自己三个儿女都是公中出嫁成的亲,笑道:“大嫂,你家还有传良没订亲,我出三万,不能让未出阁的妹妹拿钱,传扬出去,我们做嫂嫂的当真没脸。”
  沈氏道:“这怎行呢?好歹我们是大房,我凑两万,你也凑两万。你若过意不去,等我家传良成亲,你帮着准备些聘礼。”
  妯娌二人笑了起来。
  慕容氏道:“好,就这么定了。”
  何氏心里犯的嘀咕,虞氏惹有所思地瞥了眼何氏。
  何氏见没自己什么事,行了个告退礼:“婆母,我去打牌了。”
  待她一走,沈氏、慕容氏与杜氏就闲聊起来。
  素妍又拿了一张店铺的房契,递给了沈氏。
  沈氏不解,“你这西市的客栈又从哪里冒出来的?”
  素妍吃吃笑道:“这是所有店铺里生意最差的,一月只得十几两银子的收益,拿在手里也心烦,给了大嫂去做别的生意,地段倒是好的,若是租出去也能赚钱。大嫂就勉为其难收下,省得我拿在手里堵心。”
  虞氏用手点着素妍,“疼你大嫂便说,倒寻了这么个好藉口。”
  “娘,是真的,这几日我都派青嬷嬷和白燕、白莺去打听过,真是这家的生意最差,胜在地段还好。”
  沈氏看了一下,既是客栈,这铺面就是不小的,笑道:“我可真收了啊。”
  “收下吧,回头大嫂别忘了给我银子。”
  沈氏道:“道是她哪有这么好,愿是拿了这东西催我给钱呢。”笑了几声,唤了五嬷嬷来,与也吩咐了几声。
  慕容氏也不落下,也叫了自己的嬷嬷来,令她取银票来。

  ☆、534 珍惜眼下

  (鞠躬感谢:紫晶果子投出的宝贵粉红票!感谢江南西贝的打赏!!)
  素妍得了银票,细数了一遍,发现其间多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笑道:“大嫂和二嫂越发默契了,商量好似的,都多给我五百两银子。”她取了一张五百两的,让青嬷嬷给了杜迎秋,“五嫂刚进门,花钱的地方多,先收下置备些需要的。主要是小九,腿上有伤,得给她吃好。”
  杜迎秋迟疑着,小心地看虞氏。
  虞氏漫不经心地道:“既能妍儿给的,你就收下。用心把五房的日子过好,到时候再给书麒填一男半女……”
  杜迎秋低垂着头,她自打进门,就为生儿育女的事烦恼着,“儿媳……不能生养。”
  虞氏道:“能不能生养,这里没外人,让妍儿帮你瞧瞧,屋里的几个才嬷嬷又都是嘴严的。”
  都是她们各人最得力的老嬷嬷,懂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素妍起身,走近杜迎秋,田嬷嬷令丫头取了引枕,细细地诊脉,她歪着脑袋,让杜迎秋换了一只手,又诊了一遍:“五嫂早前常服无果汤?”
  “无……无果汤?”杜迎秋一脸惊色。
  素妍不紧不慢地道:“这是一种给妇人服后能暂时不育的汤药,喝上两副药能管上大半年,从脉像来看,五嫂确实喝过无果汤。”
  杜迎秋努力地回想着,初嫁胡家,回娘家住对月,胡氏却是一片殷切,说给她煲了调养身子的汤药,还亲自让杜迎春送来让她服下,一连服了两副。
  再后来,她与胡家的关系越来越紧张。
  胡家的婆母厌恶她,连胡大爷也越发讨厌她。说她不懂风情,像个木头人。胡家婆母以她调养身子为由,让她喝过一些药。
  难不成,在他们嘴里所谓的调养补药,原是无果汤。是要让她不育胡家子嗣的。
  沈氏来了兴致。喝一次管半年,岂不是比她的避孕汤还管用,“小姑可会配这种药?”
  素妍摇头。“无果汤,一旦药量掌握不好,就有可能置妇人终生不孕。”
  沈氏对素妍所说的无果汤感了兴趣,想用这药给通房喝。
  虞氏道:“哪有这么麻烦。过几日,建章在西市的拍卖行里要接一单拍卖犯官家奴、家婢的生意。你去买两个做过小妾、通房的女子来,灌一碗药,什么烦恼都消了。早前先问好,若是愿意,你自养她们老。让她们下辈子衣食无忧,若不愿意,不提也罢。”
  慕容氏低头饮茶,若是换成她给自己的夫君送通房,她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沈氏被上回林美玉怀孕的事给吓住了,幸而家里人都睁只眼、闭只眼。否则可要她的脸面往何处搁。
  慕容氏轻声问道:“林美玉后来去哪儿了?”
  沈氏轻叹一声,“送到乡下庄子上养着。五嬷嬷倒想给她个痛快,好歹给她一条路不是,又找了义济医馆的瑶芳道长开了调养方子,说是以后还来生。问过她了。是要留在江家,还是找个人配了。她说想寻个富贵人家为妾。”
  慕容氏饮了一口茶,微微思量之后,道:“传达一直在外面忙生意,与江南富商、晋、徽两地的富商多有往来。上回倒是听他说有一徽商想纳房官宦之后为妾室,不如就配给那人吧。”
  青嬷嬷取了笔墨,素妍握笔写了一张方子,“毒气太深,这药得吃至少三个月方能解毒。”
  杜迎秋低垂着脑袋,想到与江书麒成亲那天,江书麒对她道“我现下只盼两个儿子可以平安、顺遂的长大,你待我如何,我可以不作计较,但你得待我儿子,得孝顺敬重我父母、兄嫂。”
  能疼儿子的,能孝父母、敬兄嫂的,一定是个有情有义的。杜迎秋当即就应了。
  早年在胡家,一句不对,立马引得胡家全家出动,对她进行轮番教训,甚至动辄大骂,还有好几回直接被婆母胡太太掌掴脸颊。此刻杜迎秋嗫嚅道:“我……答应了五老爷,不再生养的。”
  虞氏挑眉道:“你若真心待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了你自己的孩子就冷落了他们。瞧你是个知事的,你只管吃药调养着,回头我自与书麒说,不让你为难。”
  虞氏虽然撒泼时吓人,可更多的时候也心疼媳妇、下人。沈氏是个贤惠的,这几十年来,与虞氏的婆媳关系虽不说一点矛盾没有,但大致还是不错的。
  杜迎秋看着这样的婆家人,一时感动,那眼泪便滑落了下来。身为女人,谁不想有自己的孩子,不是自己生的,年轻时候倒好,倘若老了,一手带大的孩子不真心对待自己,又将如何?每每想到年迈时,杜迎秋也想有个自己的孩子,但又不敢说,生怕惹着了江书麒,就江书麒那性子,平日倒是个识理安份的,一旦惹着了立马就是暴跳起来,管你天王老子的一顿混骂。杜迎秋因刚进门不久,对江家上下个个都是小心应付的,毕竟她是嫁回一次的,就怕别人拿来这事说话,从心底里瞧不起她。
  虞氏明白这个道理,想何氏也是续弦,成亲后也生了自己的孩子。身为女人,谁不想要自个的孩子,因是后娘,骂不成,打不是,自己的孩子训重了,打重了也没人过问。
  杜迎秋生怕虞氏多心,忙解释道:“婆母如此慈祥,家中的嫂嫂们个个都通情达理,小姑待我如同姐妹一般……迎秋这是感动。”
  沈氏道:“快别哭了。旁人不知的,还以为我们都欺负你呢。”
  杜迎秋拭了眼泪,行礼道:“婆母、嫂嫂,我得回去看看两个孩子。五老爷要我盯着小八写大字,说是写不完五十个字,不许他玩。”
  虞氏连连应“去吧”。
  沈氏道:“要是大厨房送来的菜吃不惯,可以在小厨房里做。”
  杜迎秋答了声“是”。领了自己的陪嫁丫头银蟾退出如意堂。
  银蟾约莫二十多年岁的年纪,与杜迎秋一起长大,快走几步,跟上她的步子:“小姐。难怪杜大奶奶说,江家不同别人家。老太太好,郡主好,还有大太太、二太太都很好。真是胡家那种铜臭气的商人比不了的……”
  杜迎秋低斥道:“胡家什么门第?江家什么门第?这两家岂是能搁到一起比的?”她垂下头来,想到素妍给的那几张地契、房契。虽这一些。若在冀州胡家家里,便能抵上胡家一半的产业了。往后他们五房就要靠这些东西过活。
  银蟾笑道:“是!是!哪是胡家那种埋汰人的鬼地方能比的?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
  杜迎秋道:“往后说话得有个分寸些,公候钟鼎之家,门第森严,家规甚重。”
  她再度嫁人,除了至亲的大哥、大嫂为她置备了十几抬嫁妆,再没有别的。杜迎宾只是正六品的给事中文职官员,没有油水,能为她备这些嫁妆,已经让兄嫂一家贴进好些年的积蓄。尤其是何氏动不动就在她面前提。说卫州封小姐的嫁妆有多厚重。
  她是听下人们议论时说过,在江书麒选中她前,大太太、二太太更中意的还是封小姐。一则封家的门第在杜家之上,二则封家的嫁妆丰厚。
  江家选妇都是以贤为先,同等家世下,以贤选人。
  杜迎秋进入芝兰院。打帘进了偏殿,就见只得三岁的小九坐在特制的轱辘椅上,小八站在案前练大字,反复写着“天、地、人、和、贵”这五个字。
  小九腿上的药经太医换过几回,几乎每过三五天。太医就过来一次,现下恢复得很好。见杜迎秋进来,用稚嫩的声音道:“我也要写字,我要写得比哥哥还好。”
  杜迎秋灿然笑了一下,在小九面前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小九今儿晌午想吃什么,母亲给你做。”
  这两个孩子当真够可怜的,亲娘是那等自私之人,如今骗了亲妹妹的嫁妆,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他日就算出现,她也是没脸再见孩子和妹妹的。
  杜迎秋想到自己年幼没了亲娘,这一路过来的辛酸,也只她自己知道。她事事都想做得更好,这样就能得祖母欢心,没想十一岁那年,连祖母也去了。狠心的继母就视她为眼中钉,她谨小慎微,胆颤心惊地过活,又想讨好继母,哪晓得,继母却嫌她碍事。
  小九歪着脑袋想了一阵,道:“我要吃姑姑做的红枣绿豆糕,上回姑姑做的可好吃了。”
  杜迎秋笑了一下,对银蟾道:“你去大厨房看看,有没有红枣绿豆,如果有就取些来。”
  银蟾应声。
  杜迎秋将小九推到案前,看了小八写的大字,虽然有些歪歪扭扭,倒胜在写得认真。“小八,你捏笔的姿态不对。”她伸手握住小八的手,认真地写出五个字。
  小八看着她写的字,“母亲的字能比我姑姑写的更好么?”
  杜迎秋笑道:“郡主是皇城出名的才女,我写得不如她好。”
  小八道:“下人们说,母亲是冀州出名的才女。母亲最擅长的是什么?”
  杜迎秋想了一阵,道:“诗词音律。”
  小八若有所思,“我们家里,三叔和姑姑的字写得最好,姑姑还会作画。大伯父和祖父善作诗词。二伯父和六叔父最擅长打仗用兵,却都会些诗词歌赋、书法丹青。还有我爹……”
  他停了下来,想到原是做官的,却因生母连累,被贬至只剩下秀才的功名。
  小八道:“祖父倒是夸爹的文章写得不错,颇有祖父年轻时的风格。”
  杜迎秋与江书麒谈论过文章诗词,那是在成亲洞房那日,江书麒有几分醉意,与她说了很多,她亦说了很多,每每说到文章诗词,他们就有说不完的话。
  杜迎秋笑道:“你姑姑帮我们五房置了两处田庄,五家店铺。”

  ☆、535 牌桌话

  小八怔了一下,“是姑姑给我们置备的?”
  她原是被娘家人所弃的女子,而今再获一段良缘,自得倍加珍惜,自打二度坐上花轿时,她的兄嫂就再三叮嘱,要她小心言行,更得善待闻氏所生的两个孩子。
  杜迎秋含着笑,语调轻声得如同细雨一般,笑道:“是。你姑姑说,各房日子都过得好,只我们五房稍差些,置下些东西。等你们兄弟大了,娶妻成亲,就交给你们打理,可好?”
  小九听不懂,一双乌黑的眸子在杜迎秋和小八之间流转着,似在努力听懂他们的话,又认真地想,还是不懂。
  小八却知道置这些东西都要花钱的。
  杜迎秋又道:“你姑姑先借银钱买下,出钱的是大伯母和二伯母,也说是要给我们五房的。”
  小八道:“家里人都知道姑姑最大方了。每回得了好东西,都愿意给大家分。”
  杜迎秋含着笑。“小八若是累了,就歇会儿,把小九推出去转转。我下厨房给你们做好吃的。”
  小八应了一声,搁下笔,数着自己写的几张大字,吐了口气,小九在一边道:“二十、十一、十二……”小八微微蹙眉,“二十过了是二十一、二十二……”他认真地教着小九。
  小九跟在他后面念诵着。
  “才二十七个字呢。”小八轻叹着,“爹爹让我写五十个字,他得空就要检查的。”
  小九用带着稚嫩的声音道:“等我大了,也要像哥哥这样读书识字,做祖父那样的大丞相。”
  “可不是用嘴说的,得用心读书才成。”小八轻拍着小九的肩,“哥哥带你找奇峻玩去。”
  小八、小九不喜欢和传鉴、湘眉玩,上回湘眉恼了,直骂小九是“瘸子”,小八最护弟弟。不想有人骂小九。自那以后,就少去静澜院,倒是常去府睦元堂东边江传嗣夫妇的院子。
  奇峻和小八同岁,比小八大几月,虽然也很顽皮。但他不骂人。比小八启蒙得早几月,是江舜诚亲自开的蒙,会熟背三字经。还能全都默写下来,这让小八很羡慕。
  杜迎秋在娘家时,女红、厨艺都是学会的,又问了院里的嬷嬷关于红枣绿豆糕的做法,这才挽了衣袖入小厨房准备。
  清音坞里,年轻的太太、奶奶们在一处说笑着。
  何氏从外面回来,低声对李碧菱道:“三奶奶还不知道吧,郡主从闻氏那儿买的东西让你们二房也出了二万两银子呢。”
  偌大的文忠候府,公中有大库房。大房、二房儿子大了,又有成亲的,大房、二房公中又设有库房,且叫它中库房,传字辈的儿郎成亲后,各处院子再设小库房。
  九公主和李碧菱两房人。每月得了赚取的银子,得交一半给慕容氏,慕容氏又从二房公中的银子里交三成到府中公中的账房上。
  二房如此,大房也是这样。
  因江传良尚未成亲,也无甚收入。每月是领着大账房里公中月例银子。
  李碧菱面露惊色,看着一边的九公主。
  九公主正一门心思地打牌。
  何氏生怕九公主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九公主道:“钱是婆母给的,别说是二万两,便是拿五万两又是有甚的。说来说去,都是一家子,总不能我们几房吃香喝辣,却让五叔、五婶一家子吃不饱饭。再说,就算是扶持也只得这一回了,何况为了些银钱闹不和。”
  有田庄、有店铺,杜迎秋又是吃过苦的人,看她行事谨慎,就比闻氏强上了许多,自会打理好,那些东西就算是五房的家业了。两房的太太愿意给钱,她们做晚辈的议论也不妥,平白让人瞧了笑话。
  九公主到底是弟媳妇,李碧菱听她说如轻巧,也跟着笑道:“阿九这话说得在理。”
  何氏本想看好戏,没想说了两遍,一个个都当没发生似的。
  大房、二房的太太也太大方了一些,一挥手,两万两银子都帮了五房。
  她讨了个没趣,一转身,又走到张双双和曹玉娥身边:“大奶奶还不知道吧?郡主买的那些东西,让你们大房也出了二万两银子。”
  曹玉娥愣了一下。
  张双双扭头看了一眼,统共那么多银子,大房又是长房,她是嫡长孙,大房公中有钱,沈氏要帮扶一把,她能说什么。她是沈氏做主娶进门的,又受沈氏和虞氏亲自教导,脑海里早已是“有难共度”的想法。“总不能让二房和姑姑拿钱,好歹我们是长房。”
  曹玉娥笑道:“大嫂这话说得在理。”
  要不是江家有情义,曹家说不准就是下一个闻家。
  曹玉娥摸了一张牌,左右扫瞄着,“可听好了,我要糊牌了,这牌好着呢!”
  何氏又讨了个没趣。
  想到在如意堂里,大太太和二太太视她若不在的样子,心里就气得紧。要是让她出银子,她可真舍不得。她还有一大堆孩子呢,个个都小,哪里与大房、二房的比,孩子一个个的都大的,都能独撑门户,尤其是二房自打开了拍卖行,日子过得越发红火。
  何氏正围着桌子看她们打牌,就听到一个柔柔的女声道:“三太太快去打几把,我不大会,又输了好几把。我先看你打,在一旁学着。”回头时,却是闻雅雾站在一边,款款有礼、楚楚怜人的模样。
  何氏笑道:“闻奉侍只管玩着便是。”
  自打闻家败亡,十一王府的那几个妾侍都避着她,先是讨好王妃,如今每日都往傅妃院里去。
  闻雅云难得像今儿这样玩牌,“雅雾哪是个会玩牌的,拿着一手牌,本是自糊的都被她打散了,还是三太太来玩!”
  何氏坐了闻雅雾的位置,重新开始玩牌。
  那一桌,是四位年轻的奶奶。
  这一桌是何氏与柳飞飞,又有闻雅云和锦瑟,锦绢站在后面给锦瑟出着主意。
  两把下来。柳飞飞很快发现,闻雅云故意给何氏点牌。
  何氏似也明白了,只等着手里糊牌,时不时地道:“六啊,我差六啊……”
  张锦瑟扁了扁嘴。“三舅母在那儿乱喊什么?闻昭训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怎么连打四把。每次都是你给我三舅母点牌。”
  闻雅云笑道:“哪是我点,我得下叫,总得打牌。”
  张锦瑟手里凑足了四个六。偏就不打。这一回,她非让何氏落空不成。“闻昭训再这样打牌,我就要求换人了。”她拿了一手好牌,眼瞧着就要赢了,偏被闻雅云故意讨好何氏,就被打飞了。
  张锦瑟嘟嘟囔囔地道:“闻昭训该不会是讨好我三舅母吧?你讨好她还不是讨好我小姨。”
  闻昭训见张锦瑟这话没说完,立时笑了起来,“我真不是故意点的,是真要打那张牌。偏就撞上了。”
  连张锦瑟都能瞧出问题,柳飞飞又怎么会信。
  何氏却有些急了,依旧叫嚷着“六!六到哪儿去了。”
  张锦瑟翻了个白眼。
  何氏厉声道:“你看我作甚?我可是你三舅母咧。”
  张锦瑟并不理她,突地,柳飞飞打了一张四,张锦绢急得推了一下。她不糊柳飞飞的牌。柳飞飞这些日子待她不错,她偏要糊何氏和闻雅云的牌。
  第二圈时,何氏见四可以打,飞了张四下来,张锦瑟立马大叫一声。“我糊了,瞧好了,我有四个六,翻倍的。”
  何氏连赢了四把,这一把都输出去,气得咬牙,“你这孩子,今儿是不是和我拧上了,六太太打你不糊,就偏糊我的。”
  张锦瑟自然不承认,“你打时,刚巧下叫了。三舅母,我的运气是不是很好?”
  何氏抓起牌,重重扔在桌上,手拍着桌子一阵空响。何氏看了眼闻雅云,愤愤地骂了句:“不打了!不打了!上好的牌都打飞了。”
  何氏一起身,张锦瑟拉了张锦绢坐下,“三舅母贵人事忙,我们不耽搁她,且让她一边歇着。”
  何氏气得咬舌。并非真的不想打,而是气张锦瑟抢先糊牌,将她赢来的零碎银子都被张锦瑟都赢走了。
  清音坞里玩得热闹,有大丫头来唤张双双,说要准备午食了。
  不多会儿,张双双领着丫头婆子,布置一桌不算太丰盛的午食上桌,不过是三荤五素的菜式,每至沐休日,大厨房午食就增两菜,便是家里有来人也是如此,只是菜式做得美味精致。从那年素妍建议江舜诚减少菜肴后,江家这几年一直遵行着节约的风格。
  若有吃不惯的,可自行买菜在小厨房里做,大厨房一直是午食六菜,晨食两种粥、有包子、馒头、又三样小菜;晚食多为米饭、四菜一汤。
  用了午食,九公主和曹玉娥还想着上桌打牌。
  如意堂的田嬷嬷到了,笑着传话道:“老太太说,太太、奶奶们年轻,打半日便成,不可多坐。下午就到花园里说话、叙旧,今儿的外面的天气好着呢。”
  虞氏发了话,九公主虽然还打几圈牌,自不再提。虞氏的话在江家如同纶音。
  太太、奶奶们走到后花园,或凉亭饮茶、品糕点,或赏月季、秋菊花木。
  闻雅云一直念着上午的事,拉了张锦瑟去一边说话:“早前张小姐说讨好三房不如讨好郡主?”
  张锦瑟看不过闻雅云讨好何氏的样子,一时气急,脱口而出。
  在偌大的文忠候府,她最不喜欢的是何氏,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张锦瑟并不说话,看着闻雅云头上那支精美的金钗,在太阳低下闪着光,甚是刺眼。

  ☆、536 茶会

  闻雅云微愣,见立于张锦瑟身后的闻雅雾朝自己打手势,比划了一下。当即从头上摘下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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