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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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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琰听着叫声,歪着看着素妍。
  素妍定睛瞧着他,二人异口同声地道:“定是随你了!”
  话落,素妍道:“我小时候可乖着呢,学会淘气都快四岁了。”
  宇文琰一脸求解地看着凌薇,凌薇道:“随你!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就爱扯人的头发,那时候也和耀东一般大小就开始抓人头发,满了周岁就好些。那时候倒不抓人头发。自个走不稳,摔得满头是包,摔一跤,哭两声。偏还要自己走。”
  这孩子,长相随了素妍,偏这性子竟随了宇文琰,吃奶时,非得一口气吃饱不可,不让他吃饱就跟你干嚎,无论什么东西,被他抓在手里,非得两三个人才能从他手里拿出来。
  素妍道:“婆母,二皇子染了疾。我想入宫照顾些日子。”
  凌薇皱着眉头,她亦知道素妍是个重情的,没让杨家人去,定是不得已,道:“我瞧你最近都瘦了呢。你也得小心些。”
  “婆母,我小时候得过天花,我带紫鹊去,她也得过天花的。其他人还留在府里,而今家里有你打理着,又有凌家两位表妹帮衬着,我也放心。”
  凌薇没有阻止。她知道自己阻挠也没用,素妍没有姐妹,宫里的皇后就跟她亲姐姐一般,皇后待她也如同亲姐妹一般,得了好的,总少不得给她留上一份。便是这份姐妹情深,在这个当口,素妍也得帮忙的。
  去岁冬天的瘟疫,今春以来的天花,一直漫延在皇城。这天花多是孩子,偶尔有年轻女子染病的,凌薇也时不时听说哪家孩子染病没了,便是闻雅云的儿子也在这场天花里没了性命。
  凌薇听人说过,闻雅云没了孩子,平王宇文琯从云州赶回来,一直陪伴在左右,听平王府的人说,这是要闻雅云怀上孩子后再离开了。
  宇文琰有些不乐意,可想到明日他也要去宫里当差,心情略好了些。
  素妍收拾了两身换洗衣衫,令紫鹊也跟着收拾,主仆二人随雪雁入宫。
  *
  凤仪宫。
  杨云屏坐在榻上正抹泪,想到宇文恒那么小,如今跟了翠鹂、奶娘去了宫里最僻静处,那里紧靠着冷宫,没了她的照顾,病能不能好还不定呢。
  端妃的长安公主,多可爱的孩子,因发不出痘来,才几日时间,说没也就没了。
  偏宇文恒最怕吃药,她今晨想了多少法子,硬是没把药水给喂下去,那么个浑身滚烫、发着烧的孩子,她可怎么喂药。
  新皇倒是个冷心的,生怕把病过给了其他的公主、皇子,说什么也要送出宫去。要不是她坚持不肯,太后又发了话,恐怕今晨一早就被送走了。
  雪雁进了宫,欠身道:“禀皇后,左肩王妃求见。”
  杨云屏止住流泪,抬头时,就见素妍带着个背包袱的丫头进来,一瞧这样子,就是拿定主意要在宫里住几日的,一股温暖漫延全身。杨云屏刚止住的泪,扑簌簌滚将下来。“三妹……”
  “二姐这是哭什么?听说二皇子染了病,我这就赶着入宫来,府里有我婆母照应着,我也放心。好了,让宫人送我去二皇子那儿。这是紫鹊,她也得过天花,不会有事。”
  虽没说旁的话,但素妍这意思就是入宫来照顾二皇子。
  雪雁暖声安慰道:“皇后娘娘,左肩王妃幼时也得过天花。”
  杨云屏紧握着素妍的手,“有三妹照应,我就放心了。让我说什么好……”
  照应生病的孩子,原就要担太多的风险,但素妍精通医术,自己又有孩子,有她照顾生病的二皇子,杨云屏是一百个的放心,当即令朱雀把素妍送到近冷宫的秋梧院。
  素妍先令紫鹊在院子周围洒了石灰水,又用硫磺烟进行消毒,朱雀则担负起传话的任务,一日三趟地往秋梧院去。
  “皇后娘娘,左肩王妃说,建议娘娘在凤仪宫周围撒石灰水,屋子里也要用硫磺烟熏过。”
  “娘娘,左肩王妃开了药,要在秋梧院设个小厨房,单独给二皇子熬药……”
  素妍带着几个人,分时辰照顾只得一岁多的二皇子,早前几日,二皇子昏昏欲睡,素妍倒有一套灌药的经验,能准备无误,一滴不撒地把药灌下去。
  杨云屏也是几日睡不好,直到四月十一,朱雀带话回来,脸上含着笑:“翠鹂带话给娘娘,请娘娘安心,昨儿晚上,二皇子发出痘子了,全都长在脸上,今晨后背、肚子上也有几枚……”
  雪雁急道:“二皇子可醒了?”
  朱雀脸上的愁云已消,“醒了!醒了!今儿一早就吵着要出去,翠鹂和奶娘都拿他没法子,倒也怪了,偏他就怕了左肩王妃,左肩王妃吓唬他说‘你出去就得病病,回头就得吃苦药药’,这一吓,还真管用,乖乖儿呆在屋里玩耍着呢。”
  杨云屏转身去了偏殿供的痘娘娘像前,嘴里感谢了一阵,又是磕头,又是敬香。
  四月十五日,又有消息传来,杨云屏听朱雀禀完,脸上有了如释重负的笑,“身上的痘子结疤了,瞧来真是大好了。”
  朱雀答道:“翠鹂说,虽有些结疤,昨儿又新长了几枚痘子。只是二皇子现下越发地怕左肩王妃了,一见到她就怕。”
  黄莺给杨云屏递了茶点,捧着小碟儿,等杨云屏吐出枣核来,笑道:“王妃最是随和的,偏二皇子怕。”
  雪雁道:“二皇子最怕吃药,王妃往他嘴里灌药,他不吃都不成,早前还说几句软话,现下王妃也懒得说了,直接拿了羊皮就往他嘴里灌。听说昨儿,他一见王妃拿东西就吓得哭了,王妃问他是自个吃,还是被人灌,他竟说自己吃……”
  黄莺挑着秀眉,颇是意外。
  孩子病了,不吃药哪能好?
  杨云屏问:“他自个可吃了?”
  雪雁笑:“可不自个捧着碗就喝了么。喝完了药,吃了冰糖,自个就在屋里玩。”
  杨云屏摇了摇头,“这个皮猴子,整日的倒会折腾本宫,到了王妃那儿倒学老实了。”
  她也好些日子没见孩子了,可想着孩子病着,又不能见,她是皇后,打小也没得过天花这病。
  太监进了大殿,俯身禀道:“皇后娘娘,太医院禀报菊美人染了天花,得尽快将她隔离。”
  杨云屏扭头对朱雀道:“你走一趟,在秋梧院旁边再挑处院子出来,把人送过去,挑名患过天花的宫人服侍着。”
  不是说这天花自是小孩子容易患的么?怎的连菊美人也染上了?
  接下来几日,又有婉贵人、慧贵人染疫,储秀宫那边也送来两位染病的常在、宝应,统一安置在被隔离的冷宫附近。四月十八晨,有宫人来报,菊美人殁了。
  一时间,宫里怨声载天,都说是许谨妃回娘家省亲带回了瘟神,不仅害死了端妃的长安公主,如今连嫔妃也给祸害上了。
  谨妃整日呆在永仁宫里,大门不出,只盼着大皇子能平安无事的顺遂长大成人。
  太后下令,着太医院配出祛病气的熏烟来,各宫各院都分发了一些,责令众嫔妃免了晨昏定省,生怕病气再度流传出去。
  冷宫附近的落叶院时不时传出某嫔妃病殁的消息,一时间有五人都在这场病里相继离去,因是染殁,每去一人,就赏副棺材,棺里填了石灰,再着宫人出宫安葬。
  嫔妃死了五人,又有宫娥、太监染病的,竟比去岁冬天的瘟疫还吓人。
  二皇子身上没再长痘子了,脸上留下了三枚疤痕,假以时日就能尽消。
  翠鹂与素妍说着这几日宫里的事:“今晨,连华妃娘娘也搬进落叶院了。”
  素妍一脸惊色,若是孩子,她倒是知晓的,可连后宫的嫔妃都染病了,这不是太奇怪?“黄桑、瑶芳二位道长倾囊以授,将自己的所学尽数传授给太医院众位太医,治天花的方子全城的百姓吃了都管用的,怎的对宫里嫔妃们反倒没用了?”

  ☆、861 怪疾

  有五人染病,没几日,五人都殁了。
  有宫娥染病,染多少人就死多少人,太监也是如此,她就没听说有一人康复的。
  翠鹂垂首,她也觉得奇怪,这场天花不是在孩子们间染病的么,而今竟是连宫里嫔妃都染上了。
  早前,黄桑、瑶芳二位道长留下的药方还在,那方子极是管用的,无论是大人、孩子吃了,都是有惊无险,这回子也照着方子吃了用,竟不见康复,还有嫔妃接二连三的染疫而亡。
  素妍问:“皇城可听说有哪家小姐、奶奶们染病的?”
  翠鹂摇头:“不曾听朱雀说过!”
  院门外,突地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喊声:“左肩王妃!左肩王妃!求你救救我家华妃吧!你救救她吧!呜呜……”
  所有人都说,华妃只怕是没救了。
  这宫娥是随着华妃入宫的侍女,一见众人把华妃带走,心就凉了,三皇子还那么小,就没了亲娘,往后在这宫里可如何是好。
  华妃还活着呢,雷左相父子就想着下一步要把雷家最貌美的庶女送入宫来接替华妃。
  雷夫人不应,早已哭成了泪人。
  就算是雷家的女儿,又哪能如华妃一般待三皇子好呢。
  二皇子听到叫声,颇是好奇,正待出门,一把就被翠鹂抓了回去:“我的小祖宗,你的病还没好呢,到处乱跑什么,好歹得痊愈了。”
  二皇子生气地握着小拳头,在翠鹂身上打了两下。
  素妍携紫鹊出了屋子,院门口立着两名会武功的太监,日夜都有人候着,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能出门,门口又有一道铁栏大门,只能透过栏杆空隙送些吃食。
  相求的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年轻宫娥。长得眉清目秀,跪在院门外,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头,下下碰在地板上。“左肩王妃,你救救我家华妃吧……”
  所有的嫔妃都说皇后是个命好的,有左肩王妃护着,就是二皇子生了病,左肩王妃也能入宫照顾。听说二皇子出了痘,正一日日好起来,还有两日就能离开。
  素妍问:“你且说个仔细,华妃病得如何?”
  宫娥止住了磕头,含着泪儿,见素妍一些随常打扮。原是要照顾生病的二皇子,许也顾不得这许多,“前儿晚上,华妃就病倒了,身子滚烫。高烧不退,喂了太医开的药,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奴婢听人说,早前的婉贵人、慧贵人、菊美人她们也是如此,吃药无用。有的到了第四天就去了,长的挨到了第七天……宫里的人都说。王妃是个祥瑞之人,最会给人瞧病了,就是二皇子也得康复了!”
  偶有几个吃药无用的去了,倒可理解,怎的一旦染病,一个个都去了呢?
  素妍只觉这事透着古怪。太医院那么多的人,就算黄桑、瑶芳不在,医术也不会差得这么多。
  这里面……
  素妍朗声道:“来人,把门打开,我去落叶院瞧瞧!”
  太监面面相窥。不知要不要打开。
  紫鹊厉喝道:“还不打开?”
  看门的太监抱拳道:“回左肩王妃,皇上下了令,无论是秋梧院还是落叶院,里面的人除非康复,否则不予出来。出门之前,所有用过使过的物什一概焚毁,还得沐浴祛病气,方可出门。”
  “你……”素妍正要发作,只见朱雀领着几名宫人,带着食材等物过来。
  朱雀斥退相求的宫娥,不说多话,“这是奉皇后娘娘之令送来的鸡汤、排骨、猪蹄之物,让翠鹂做给左肩王妃和二皇子吃。”她透过铁栏门缝隙,递过一样又一样的食材,在与素妍接触之时,将一张纸条塞到素妍的手里。
  朱雀笑道:“左肩王妃安心,王府安好!”
  她欠身领着众宫人退去。
  素妍打开纸条,竟是宇文琰的笔迹,上面写着“嫔妃染病另有内情,妍勿涉。”
  叫她不要管这事。
  那么多太医,开的方子给嫔妃,吃了既然不管用,难不成这不是病,而是毒?
  宇文琰已经发现了端倪,而这纸条是朱雀送来的,皇后也知晓此事?
  *
  养性殿。
  新皇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犀厉地扫过北安郡王宇文现和一边着侍卫统领打扮的宇文琰。
  宇文现一脸谨慎,小心翼翼地回禀。
  宇文琰则是一脸淡然,人虽在大殿,心也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新皇道:“说!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宇文现抱拳道:“贵太嫔染病,自告奋勇去行宫养病,到行宫第三晚,就有神秘人造访!”
  “定是宇文琮派来的!”他振臂一拍,“给朕盯紧了,必要的时候,杀无赦!既然宇文琮打着救人的主意,朕也勿须再仁慈。”
  更不能留下后患!
  宇文琮已是叛臣逆子,他若不是心狠,便会给自己留下无尽的隐患。
  新皇眸含杀气,浓烈如火焰,那是忌恨,那是愤怒,“北安王听旨!”
  “臣在!”
  “你记住了,就是让贵太嫔死,也不能让她活着走出皇城,务必将来人一网打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臣领旨!”
  新皇打了个退下的姿式。
  北安郡王退出大殿。
  新皇对大总管道:“宣中顺王入宫觐见!”
  大总管令宫人着办。
  宇文琰正襟静立,如同一尊门神,一动不动,目不斜视。
  新皇道:“朕让你着办的嫔妃染疫案查得如何?”
  宇文琰抱拳,回道:“毒药已经查出来了,降魔观道长已配好解药,但需人试药。”
  这几日,又陆续有宫人染病,却再不是嫔妃。
  新皇道:“德太妃染病,你把解药留下,勿必将叛贼留在宫时原暗线拔除干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宇文琰朗声应答。
  中顺王宇文珉奉旨入宫,跪拜完毕,新皇道:“德太妃病了,你去康宁宫的慈和院瞧瞧。”
  两年的圈禁。两年的日夜担心生死,宇文珉似苍老了十岁,此刻听闻德太妃染病,心下一沉,封他用中顺郡王已有些日子,却从未像现在这样难熬,他已经整整两年多没有瞧过德太妃了。
  新皇提着袍子,起身下了铺有红毯的石阶,步步走近宇文珉,不由得长叹道:“德太妃这病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染病给她,寻常药石不灵,朕令人给华妃配了新药,你要是愿意一试,可以拿去。”
  宇文琰留下的。只得两个药包,新皇将两个药包搁在托盘上,“来人,送药给华妃服下。”
  宇文珉觉着,新皇不会就这样害死德太妃。
  新皇之所以恨他和宇文理兄弟,皆是怀疑当年乾明太子的死因。是,当年乾明太子宇文瑛确实是在他府里用过酒宴后回家发作。可蛊毒却是在那之前就中的,他家的美酒只是引导了蛊毒的发作。
  他虽嫉妒乾明太子,却没有要杀他的意思。
  就算没有乾明太子,还有宇文理兄弟压着他一头。
  宇文珉伸手先一步挑了其间一个药包。
  新皇心下暗笑:两包药是一样的,都是宇文琰请他师父配的解药。
  “中顺王,朕有件事要交给你办。”
  宇文珉抱拳道:“请皇上吩咐!”
  新皇转过身去。“宇文理在先帝时囤兵、私造兵器,是不争的事实。宇文琮反叛朝廷,自称为帝,更是天理不容……”他稍停片刻,杀气流露。“朕……决定择日赐死二人留在皇城的子女、姬妾!”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好好的王不做,却要与他争夺帝位。
  他曾想过,若失败的是自己,他们定不会轻饶他性命。
  不是他们死,便是他亡。
  这不能妇人之仁!
  他若给了他们机会,便是他的死期。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宇文珉浑身一颤,他恨宇文理兄弟,那件藏于宁王府的龙凤袍,据宁王世子留下的遗言是闻其贵之子所赠,而闻其贵原是静王党的人。
  一定是被静王所害!
  他的世子……
  虽然幼稚、贪心了一些,待对他却极为孝顺,也甚是听话。
  他两年屈辱的皇陵生活,他那一阵生不如死的日子,全都是败宇文理所赐。
  宇文理死了,可他的妻妾、儿女还在。
  新皇含着笑,那更是试探,“中顺王可以拒绝担任监刑官一职。”
  宇文珉道:“启禀皇上,臣遵命!”
  “很好!”新皇扬了扬头,“待事成之后,朕便赐你封地,赐你在封地敕造府邸,允德太妃出宫与你相聚,跪安!具体事宜,你与顾右相商议!”
  顾力行做了右相,依旧掌管刑部,大理寺白大虔经他保举做了刑部尚书。
  宇文珉应声退下。
  新皇,这个他眼里的黄毛小儿,而今越来越有新皇的样子,他已经决定要对宇文理、宇文琮的妻小下手。
  顾力行、白尚书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顾力行还稍好些,有新皇压制着,恩威并施,对新皇极为忠心。或者说,顾力行也学狡猾了,坏事指使白尚书去做,好事就是他的。
  雷左相是华妃之父,华妃又育有三皇子,而今对新皇忠心耿耿,再无二心。
  少年新皇,却已经学会了朝堂上的权衡之术,后宫皇后、华妃、端妃互为牵制,前朝亦有杨家、雷左相、顾右相和江家互相制衡,这样的朝堂更为稳固,比昔日先帝时呈现几派之争的局面更让人忌惮。
  宇文珉仿佛看到了若干年后,二皇子、三皇子或是再一位皇子的三党之争。
  杨家,代表的是武将之家。
  雷家则代表着新的权贵。
  顾家更是酷吏、重臣,在朝堂支持的人也不少。

  ☆、862 治妃

  素妍沐浴完毕,又有杨云屏新送来的宫袍,里里外外重新换过,这才出了秋梧院的院门。
  来不及停留,直往落叶院去。
  早有宫娥迎了出来,素妍进了屋子,坐在绣杌上,替华妃细细诊脉。
  从脉像来瞧,的确很像染了天花。
  可假的就是假的!虽然像,还是能发现异样。
  她能发现,太医院的太医也能发现。
  到底是什么人对后宫嫔妃下了毒,中毒之状胜似染疫。
  紫鹊从外面进来,欲言又止。
  素妍写了张方子递给宫娥:“令人抓药,再细细熬了汤药服下。”
  宫娥接过,不等她出门,早有候在门外的宫女接了方子离去。
  紫鹊低声递过一包药,“是大总管派人送来的,说给华妃服下这个,就能醒过来。”
  大总管这是要送素妍一份厚礼,这两年素妍没少给大总管配治喉疾的含丸,大总管也是念着这份人情的。
  如若,她成了华妃的救命恩人,华妃总会念她一二。
  素妍打开纸包,瞧了片刻,勾唇一笑,“扶她起来,和水喂下。”
  宫娥进来,正见素妍给华妃喂药。
  紫鹊道:“我家王妃正好备有治这病的药,先喂华妃吃下,回头才喂服汤药。”
  宫娥没说多话,连太医都没了法子,如今也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
  素妍对紫鹊道:“你且收拾一下,我们主仆且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得观察一下华妃的病情,我是担心夜里再有个闪失。”
  紫鹊面露忧色,“王妃今儿真的不出宫么?”
  素妍的目光停落在昏迷的华妃身上,已经昏迷四日了,多昏迷一日,就增加了一分死亡的危险,“我总得看华妃服药后是否有好转的迹象。”
  宫娥重跪在地上。深深一磕,“奴婢代华妃谢谢左肩王妃!”
  “既然我愿意出手相助,你就别磕头了。能不能康复,就看明儿晌午前华妃能不能醒来。”
  有了素妍入住落叶院。服侍华妃的宫娥、太监都有了信心,忙前忙后的煎药、送药,看素妍将药熟络地灌入华妃嘴里。
  到了夜里,素妍又给华妃诊了脉,笑道:“身子没那么烫了,一会儿,你们给华妃擦擦身子,记着别让她染了风寒。再熬一碗药来,喂给她服下。”
  宫娥们听人说过,染了这病。就得发出痘子来,痘子随着毒气一起发出来,就算是迈过鬼门关了。
  素妍一天灌了五碗汤药,留了值夜的宫娥,就回自己屋里歇下。
  次晨。又喂了华妃两碗汤药。诊脉之后,见脉像趋于平和,素妍舒了口气,“华妃就要醒了,无碍。”
  宫娥欢喜地应声。
  素妍又对紫鹊道:“你且去收拾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去凤仪宫与皇后道别。”
  紫鹊应声收拾东西去了,其实除了她们主仆身上的衣衫。也无甚其他的东西,带来的东西都被焚毁了,因是就近服侍过二皇子的,用宫里人的话,这衣物都染有病气,不能再要。
  辰时二刻。华妃的睫羽如阳光下两片蝉翼,扑闪了两下,立时闪出光亮来,她愣愣地审视着房间,立时看到床前坐着的一个女子。正是她的贴身随侍宫娥,她微微动了一下,那宫娥已经醒来:“娘娘!娘娘!五天了,你总算醒了,再不醒,奴婢和夫人都要急死了!”
  末了,她对着外面大喊:“左肩王妃!左肩王妃,我家娘娘醒了。”
  素妍提着厚得的衣袍,笑盈盈折入内室。
  华妃想要坐起,浑身又酸又痛,身下还垫着一块奇怪的布,很快就回过神来,这是宫娥给她垫的尿布。
  素妍欠了人身,走到床前,抓着她的手腕,“无甚大碍了,回头再让太医院给你开几剂调养的方子吃着就行。”
  宫娥一脸惊色:“我家娘娘不是染了天花么?这痘子还没发出来呢?”
  素妍笑道:“染上天花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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