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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封推]-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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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麒麟烟

  素妍微微一笑,也懒与寒喧,直切关键:“听说琰世子手里有硫璜,烦请割爱,都给我吧。”
  这叫什么话?
  貌似他欠了她的。
  虽用了“烦请”二字,语调却是冷得不能再冷。
  “知道我手里有多少么?”
  她知道有就行,至于有多少,不是她的兴趣,但据她得来的消息,宇文琰手里的硫磺不会少,至少足够她使用就成。“先给我二十斤就行了。”
  “二……二十斤!你倒敢开口,统共才二十二斤,你就要二十斤。”
  素妍灿然一笑,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道:“舍不得了?不想报昔日飞狼关一役的大仇?”
  “当……当然。”
  他有很多种方法来拒绝她,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还变得结结巴巴。
  这个小骗子,将他骗得好苦啊。
  在山上那么久,原是故识,却把她自己打扮成另一种鬼样子,害得他从来不知道,弱水原是他早就相识的人。
  “给也得给,不给还得给,你要是不给,我们就大打一场。所以本县主劝你还是省省心,把东西交给我,留二斤给你,也派不上用处,罢了,全都给我吧。回头让人送到我小帐去!”
  这什么状况?
  给要讨东西,也有点讨的样子好不好?
  居然说完就走,就跟他本就欠了她一样,连句商量的语调都不用了,直接就是不给我就抢,给了也没有人情。
  “喂!”宇文琰大喝,看着她那目中无人的样子,一股怒火乱窜。
  她回过头来,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宇文琰。一脸无辜的笑问:“琰世子有何吩咐?”
  “听说,柳飞飞今日下午寻了二三十名厨娘去我小帐里做药末?”
  她依旧淡淡地应道,没有半分的情绪:“嗯!有这回事。”
  向他讨要硫磺!
  很快,宇文琰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你在配麒麟……”(烟)
  最后一字尚未出口,她纵身一闪,伸手捂住他的嘴:“你不说出来会憋死吗?”
  宇文琰知道自己猜中了,越发得意。她的手捂在嘴上的感觉很特别,柔柔的、软软的,有一股血腥与药膏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抓住她的手细瞧,却见手上包裹着严严实实,“今日我都听说了。他们说你们师姐妹从皇城到边城只用了七天时间……”
  敢吃她豆腐!素妍抬手就是一掌,不是打,而是推,收回自己的手,“关你什么事?莫名其妙!”
  “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像是你先用手捂我嘴巴的。就不许我说话了?”他扬了扬头,这丫头越来越古怪,“虽然有时候你是讨厌了一些,不过本世子看你的模样还不算太差,也就凑合了吧。”
  她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
  宇文琰问道:“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父王母妃已经决定为我们俩定亲了,反正得找个女人过日子。不如就你了。”
  貌似只要是女人,他都会要。
  素妍不由得冷笑几声:“琰世子,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你们想。我就得应吗?我父母就一定肯同意?”
  宇文琰一脸狐疑,问道:“你在皇城的时候,没接到赐婚圣旨?”
  “没有!”难怪他一副古怪的样子,原来把她当成他媳妇了,这种自以为是。自大狂妄的家伙,她才不要嫁。
  宇文琰反复地、认真地回想着。上回左肩王就与他提过这事,说是他母妃的意思,这几年他母妃一直就没闲着,四处为他寻觅世子妃,先是相貌不能差,再是得有才华,还要品性不差,思来瞧去,就看到右相府的江素妍了,这丫头她是听说了,说得打小就长得跟仙女似的,这长大了能差么?就算不是出挑的倾世美人,那至少也是如花似玉。再则,她是朱武先生的弟子,又跟着世外高人学艺,怎么看怎么合适。
  素妍道:“我爹娘说了,我的终身由我来定。所以……我不会这么轻意把自己的终身许出去。琰世子,你要别忘了,回头把硫磺送到我帐里。”
  她翩然而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宇文琰在校场发呆。他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奔回自家帐篷,只见左肩王正坐在案前研习兵法。
  “爹!”无人应答,宇文琰又慎重地唤了声:“父王!”
  左肩王如在梦境,看着面前一袭蟠龙白袍的儿子:“怎么了?”
  “父王,上回你不是说,母妃要为我和江素妍订亲的么?”
  左肩王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目光移回到兵书上,翻了一页:“已经隔了这么久,只怕早已定下了吧。”
  宇文琰坐在案边,难怪这丫头狂妄得紧,一点也不避嫌,闹腾了半天,人家压根就不愿意嫁给他,他哪里不好了?她居然还说什么终身由她自己定。那事,他母妃一定是提过的,只是江素妍不同意。“没有的事。”
  左肩王放下手中的兵书:“此事没定下来?”
  宇文琰道:“刚才我问过江素妍,听她的语气,好像没有这事。”
  左肩王突然忆起了另一桩事,道:“听说此次,江七行至途中,吴王追了上来,还将自己的汗血宝马借她乘骑……”
  汗血宝马追月,几年前西歧与北齐还没开战,西歧献给皇帝三匹汗血宝马,一匹赏给了宇文轩,一匹赏给了静王,还有一匹赏给了十一皇子。当时,把宇文琰羡慕得眼珠都快要掉下来,常常要去跟宇文轩、十一皇子借马骑。
  宇文轩借过一回,便再不肯借了,说宇文琰把他的宝贝追月给伤了,最初宇文琰还以为是藉口,后来才听说,在被他借过之后,不知是谁在追月的蹄子里扎了根竹签进去,追月直养了一月多的伤才算痊愈。
  十一皇子听说这事,干脆是一回也不肯借。
  左肩王见儿子喜欢,硬是花了二万两银子的高价,从一位西歧商人那儿买了匹汗血宝马银骓给他做二十岁生辰的礼物,高兴得宇文琰几日都没合上眼。
  吴王把自己的宝贝马借给素妍,看来他们之间亦非同寻常,还能一路从皇城追过来,但凡是明眼人都知道,他对素妍有情。
  左肩王看着满腹心思的宇文琰,道:“还没瞧出来,吴王看上江七了。”
  宇文琰最初知晓将要订亲的事,没有多高兴,可这会儿却道不出的失落,明明要成为自己的人,转眼间被别人抢走了:“她连我都瞧不上,就能瞧上吴王?”
  “本王看来,江七是个骄傲的女子,就和你母妃年轻那会儿一样。当年,若非本王许你母妃‘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怕她还不会点头。”
  左肩王回想年轻时候的事儿,严肃的面容就软塌了下来,含着几分幸福的笑。
  “皇上一直最器重父王,母妃不应,父王请皇上下旨便是,哪有那么麻烦。”
  左肩王呵呵一笑:“女人是用来疼和尊重的。如若皇上下旨,为父也能娶得你母妃,但她便不会与为父一条心。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一定要她对你也动心。王者用霸道的方式达成所愿,仁者以德服人,做人如此,做人夫君亦是如此。前者可得女人身,后者却能拥有女人心。”
  宇文琰细细地品味着左肩王的话,过了良久,抬头望着左肩王时,却见他神色严肃,虽无一字一语,却已是告知了宇文琰一个答案。
  宇文琰努了努嘴,道:“江七向我要硫磺,还全部都要。”
  并肩王来了兴致,眼神探究地看着宇文琰,仿佛在问:她要做什么?
  宇文琰似明白父亲的疑惑,压低嗓门:“她在配麒麟烟,我也一直想配,可是却总是配不齐里面的药草……”
  并肩王低笑一声,“她的医术如何?”
  宇文琰摇头:“我不知道。反正武功、音律、书法、阵法我都输给她了,就连棋艺,也是我布了棋局,才险胜她一子……”
  “看来这丫头学得比你用心啊。你的麒麟烟总是差一味,可是她却能在军中配全,这便是她比你的过人之处……”
  宇文琰颇有些不甘心地道:“也许她有什么替代的法子,这样一来麒麟烟的威力定会大减。”
  并肩王道:“她既要,你给她就是。这丫头有些意思,阵法确实学得比得你好。”
  “她在山上五年,半日也未离开过,五绝师伯和邱师伯几乎是倾尽全力传授她一人,就连邱师伯门下的师姐妹个个都围着她转,她……”
  并肩王将手中的兵法一搁,神色俱严:“堂堂男子,比试不过,别为自己找藉口,输了就是输了,你别不服气。难不成,你师父授艺于你,还能藏着、掖着不成,他还故意让你能输给江七,分明是你不够用心!”
  之前还有几分暖气,眨眼前都冻凝成霜,眼里蓄满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宇文琰闷闷地想着,江素妍实在太过狡猾。样样都似很了不起的样子,就连配麒麟烟,他弄不成,可素妍却能配好,今日下午能大张旗鼓地制药粉,显然药是齐全的。
  宇文琰低声道:“我将人把硫磺给她送去。”
  并肩王未应,瞪了眼宇文琰。
  帐门外,有近身服侍的太监禀道:“回王爷话,奴才去请过威武将军了,他们一家四口正挤在帐里看书呢,说有什么话,让王爷明日再说。”

  ☆、174李靖兵法

  左肩王今儿很烦,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聊聊天,除了杨元师父子、程大勇,便是江书鲲了。原因很简单,杨、程、江二位都是世家子弟,其他将军都是行伍出身的粗人,打仗很厉害,但与他的脾气有些不合。“什么书,值得他们一家四口都去看。”
  太监道:“听说是安西县主送给威武将军珍籍《李靖兵法》,被他珍爱得跟宝贝一般,连二位少将军要借,他都不舍,生怕给弄坏了,这会子正在帐里与家人细研。”
  左肩王腾地站起身:“你没听错?是《李靖兵法》?”
  太监答道:“奴才可没听错,奴才过去的时候,威武将军正在低声地读给二位少将军听呢,连江夫人也在一边静听着,直夸大唐李靖乃是神人也。”
  这个江书鲲得了好东西,一家人就藏着掖着,他们可都是带兵打仗的人,对这等早已在天下绝迹的珍籍,那可是爱若宝贝啊。
  左肩王亦不看书了,冲出自家的帐篷,去找杨元帅告密,自然是说江书鲲得了本《李靖兵法》的事,然后两个人一起去了威武将军的帐篷。
  听罢士兵来禀,江书鲲手忙脚乱地将书给藏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相迎:“见过元帅,拜见左肩王!”
  左肩王笑得古怪,就连杨元帅也是闻到鱼腥来讨吃的模样。
  杨元帅道:“书鲲,听说你得了一样宝贝?”
  江书鲲微微一愣,江传远忙打着哈哈:“元帅哪里话,最近又无战事,哪里来的宝贝。”
  说完抓着脑袋,江传达也拿定主意,这书不能给别人夺了去的想法。这是天下失落的宝贝啊,连他们爹爹舍不得借,只同意一家人一起看。
  左肩王这会儿是赖上了,“你们就别藏着掖着了,那件宝贝叫《李靖兵法》。”
  一家四口都石化了,好事不出门,得了宝贝的事居然这么快就被知道了。
  杨元帅笑道:“瞧瞧!我们又不抢你的,就是想也一起看看,呵呵,你继续读吧。我们在一边听着。”
  人家都把话说得这份上了,再不肯,就显得太过小器。
  江书鲲拿出《李靖兵法》。接着之前的地方,刚念了两句,杨元帅道:“从头念一遍。”
  几个人坐在一边,江书鲲每念一句,几人就点头赞同。一句精妙的话语,似能在瞬间点破梦中人。
  左肩王坐了一会儿,走身走到江书鲲身后,看着上面漂亮的行书,刚劲有力,又不失豪迈大气。惊呼一声:“啊呀呀!可真是宝贝啊,是宝贝,我在宫里见过大唐李靖的手书题诗。与这字迹如出一辙,这竟是李靖的亲书《兵法》,了不得了!了不得,没想江七手里竟然有这等宝贝……”
  李靖是大唐名将,是一位唐太宗都极推崇的军事家。
  杨元帅站起身。不再听了,歪头看着将兵法抱在怀里。似要与人拼命般的江书鲲,对方越是紧张,杨元帅就知道左肩王的话定是说中了。
  “你们……别打我这兵书的主意,这是我小妹费了很多心思才弄来的。你们要,我让传远、传达给你们二位每人抄写一本都成,但不能夺我这本……”
  杨元帅朗笑两声:“大家都是行军带兵的人,有好东西了,自然得一起分享。哈哈,书鲲这话,本帅爱吃!好,好,那你令传远尽快为我抄上一本,也好让我细细研读。”
  杨元帅好糊弄,左肩王可不容易对付了,此刻双眼放光,他亦是极爱兵法之人,笑道:“你不是想给传远也弄一匹好马么?怎么样,我用一匹汗血宝马换你这本兵法如何?”
  传远心下大乐,多抄几本,是真迹还是抄写,只要内容一样,亦都是一回事,顿时乐开了花,笑着看着父亲。
  江书鲲心里暗疼,这回怕是要保住此书不容易了,更被左肩王认定是李靖真迹,越发将书抱得更紧。
  传远急道:“爹……”
  汗血宝马啊,昔日左肩王给琰世子买的马,可是花了天价,再是天价也是有价的东西,他自己怀里的可是无价之宝。
  江书鲲好不纠结,迟迟疑疑地比划出两根指头,他有两个儿子,不好厚此薄彼:“两匹汗血宝马,不然……我不同意。宝马虽好,可亦能花钱买到,我这兵法,可是花钱也寻不出第二本的,普天之下,就此一本,而且还是每页都经过处理、裱浆过的,任是多少年都不会风蚀。”
  虽然觉得贵,左肩王还是痛定思痛,大呼:“成交!两匹汗血宝马换你这本李靖真迹的《李靖兵法》,但是不你们可不能抄写太多,最多杨元帅一本,你江书鲲再留一本,这本真迹一定得给我!”
  杨元帅见他们谈成,额上抹了一把:左肩王太狡猾了,再过几日就要攻打西歧大营,到时候,要是成功,那西歧大营里的汗血宝马可有十几匹呢。西歧人的马好,但凡是将军都有一匹汗血宝马,整相西歧亦有十几匹,只有北齐人才视作宝贝。“继续念!我再听听!”
  帐篷外面,宇文琰带着两名卫兵,将硫磺给素妍送到小帐外,柳飞飞看过之后,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带着硫磺就进了小帐。
  *
  三月十五日夜,帅帐内众将云集。
  素妍坐在不被人注目的角落里,她一直在静静地聆听着杨元帅与左肩王的调兵遣将。
  正听得起劲,只见柳飞飞匆匆从帅帐旁走过,素妍示意,出了帅帐。
  “师姐,这几日的风向变化我已令人留意了,雨天、阴天吹的多是东南风,天晴即是东风。我问过一位当地的老伯,他现在在伙房做伙夫一职,他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吹一场大东风,今夜月明天高。明日指定是个大晴天……”
  素妍微微点头,“拨给我们的八千精兵,你要让他们抓紧操练,还得将麒麟烟的使用与他演练一番。临行前,每人都用帕子在酒坛浸湿。”
  柳飞飞得令离去。
  素妍回转帐内,抱拳道:“禀报元帅,佯攻西歧大营的西门,将西门留给我的人去攻。”
  杨元帅已经听左肩王禀报,说素妍已经成功配制了麒麟烟,又令人在军中寻找了三名当地人。向他们了解风向变化,她要佯攻西门,定有大用。
  其他几名将军皆抱拳道:“末将请令攻打西门!”
  “末将也愿攻打西门!”
  杨元帅微微笑道:“好。将西门留给江七,八千精兵,够吗?”
  “回杨元帅的话,足够了!”
  当夜,三更开始烧水造饭。四更一刻众将出发。
  素妍派柳飞飞与江展颜、笑笑带着三千精兵前往西门,又派五百人在佯攻之后及时放麒麟烟。
  柳飞飞惊道:“师姐,你不和我们一起去。”
  素妍迈着漂亮的百花碎步:“拓跋昭生性多疑,又派有暗探在我北齐大营附近,只要我们稍有动作,他们就会倍加防范。这一次。杨元帅和左肩王可谓倾巢出动,我得将剩下的人留在大营,万一西歧偷袭。我还有法子一用,那些麒麟烟带三成去就足够了,其他的都给我留下来。”
  江展颜瘦弱高挑的人儿,穿上轻巧的女式铠甲,越发将她显得瘦弱。仿佛随时都要将她给压垮了一般。
  当夜,北齐大营各军领命。于四更二刻出发,夜袭西歧大营。
  素妍依是一袭女装,站在瞭望台上,看人潮滚滚,像一股海浪扑向十余里外的西歧大营。顿时,西歧大营已是一片嘶杀声,喊声震天。
  素妍刚迈下瞭望台,只听一名暗探骑马近了营门外,大声报出了身份。
  进入帅帐,暗探喘着粗气:“启禀县主,大事不好,拓跋昭领着十万人马沿小路偷袭,而我军主力都已出营迎战……”
  “大概还有多少时间抵达大营?”
  “据此只得五里路程。”
  亦就是说,最多还有半个时辰。
  素妍抬了抬手,道:“知道了,再探!”
  微微眯了眯眼睛,当即唤来得力的副将:“你连夜从大营后门出去,一定要摸到拓跋昭等人的后方,在他们必经之路上放麒麟烟,挑三百名精干的勇士去做。我会给你足够多的麒麟烟,再抱几坛酒去,用帕子浸湿酒后,蒙住口鼻,以防中毒。”
  副将得令,带了三百人与麒麟烟从营后离去。
  夜,静得诡异。
  拓跋昭领着十万将士近了北齐大营,却只见护营河上吊桥已落,声声悦耳的琵琶声传来,还和应着清灵的笛声,道不出的醉人。
  “元帅,北齐人是疯了么?居然把吊桥放下,欢迎我们入营。”
  “废话,哪有如此奇怪的事,一定是我们潜伏在北齐大营的细作所为。”
  细作,哪有如此大胆的细作。
  透过大桥,能看到空旷地带上,灯笼晃映,照着一群如花少女的身姿,或奏乐,或跳舞。
  素妍与一妖娆的营妓使了眼色,那营妓提起灯笼,翩翩起舞,虽跳得不甚精湛,倒也风情万种,娇滴滴地笑道:“可是西歧主帅拓跋昭,哈哈……”银铃般动人的笑声,“我们可是等各位多时,快越河过来吧,过来呀……”
  诡异,实在太过诡异了!
  周围的将军蠢蠢欲动,“元帅,我们冲过去吧,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拓跋昭抬起手臂,暗暗地审视着周围,却见整个大营内身影叠叠,即便再怎么掩饰,可他还是瞧见了黑夜阴影处晃动的人影,果然有伏!早就有埋伏!
  所谓的倾巢出动,亦不过是个假相,真正的主力还在大营,只想引他进去,还用几个女子来做诱饵,真正当他拓跋昭是酒色之徒。
  “元帅……”
  “早有埋伏,撤!”
  即便身侧的将军个个不悦,却不得不执行,众人细瞧,果然瞧见了暗处的身影,或奔路迅速,或手握厉器,只等他们冲出大营便会丧命,个个引弓待发。
  PS:
  周末将至,祝所有看文的亲周末愉快!!

  ☆、175夜袭

  拓跋昭抬起手臂,暗暗地审视着周围,却见整个大营内身影叠叠,即便再怎么掩饰,可他还是瞧见了黑夜阴影处晃动的人影,果然有伏!早就有埋伏!
  所谓的倾巢出动,亦不过是个假相,真正的主力还在大营,只想引他进去,还用几个女子来做诱饵,真正当他拓跋昭是酒色之徒。
  “元帅……”
  “早有埋伏,撤!”
  即便身侧的将军个个不悦,却不得不执行,众人细瞧,果然瞧见了暗处的身影,或奔路迅速,或手握厉器,只等他们冲出大营便会丧命,个个引弓待发。
  营妓笑得浑身发颤,声声娇语:“拓跋昭,你这个胆小鬼,跑什么跑,快进来呀!进来呀……”
  然,拓跋昭领着十万将士,头也不回地往西歧大营方向狂奔而去,奔了不到五里路,只闻到一股奇怪的臭味,来不及辩明究里,大呼:“有毒烟!小心……”
  终是晚了!
  夜行过来,后方变前方,他只能看到成片的将士倒下了,如潮水一般,不可抵挡,一波接一波地倒下,很快连他身边的人也跟着倒卧在地上,唯有那马儿,空落落地,看着主了跌倒地上。
  拓跋昭大呼:“捂住口鼻!捂住口鼻!”勒紧缰绳,带着近万名尚未中毒的将士,往风吹的相反方向逃窜,没想,突然风打了个旋,又倒了回来,一时间又想人倒下,他看得想破口大骂。
  上当了!
  北齐大营只是顾弄玄虚,真正的埋伏在他们撤退后的路上,居然有毒烟!
  这是以前北齐人从未使用过的手段,丝毫未按常规行事,而是用了上不了桌面的毒烟。两军交战,防不胜防,谁管谁用的法子正大光明,求的是胜败。
  拓跋昭抬头时,只见西歧大营方向火光冲天,直映红了大半片天空,熊熊烈焰越来越旺,人间地狱般的哀嚎声、痛苦声,不色于耳,依昔还有怒骂声。
  “怎么回事?”拓跋昭夹紧马肚。往西歧大营飞奔而去,走到半道,只听有人用西歧话大喊:“元帅!二皇子。是我,是我……”
  一名将军带着突围出来的人气喘吁吁地飞奔而来:“元帅,我们失守了!没想到,西门佯攻,人数最少。破坏却最大,他们竟然用了毒烟,那风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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