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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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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不敢请教高姓大名。”
    花无缺抱拳一揖,道:“在下花无缺,不知姑娘芳名?”
    黄幔后嘻嘻笑道:“徐娘已嫁,怎敢再自居姑娘……贱妾姓白。”
    花无缺道:“原来是白夫人。”
    白夫人道:“不敢,花公子请坐。”
    花无缺竟真的坐了下来,道:“多谢夫人。”
    这也是花无缺改不了的脾气,只要别人客客气气地对他,他就算明知道这人要宰了他,也还是会对这人客客气气的。
    只听白夫人又笑道:“公子远来,贱妾竟不能出来一尽地主之谊,盼公子恕罪。”
    花无缺道:“能与夫人隔帘而谈,在下已觉不胜荣宠。”
    白夫人忽然大笑道:“我已经算很客气的了,不想你竟比我更客气,咱们这样客气下去,我既不好意思间你是为何而来的,你也不好意思说,这些客气话,不如还是免了吧。”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先礼而后兵,正是君子相争之道,以在下之见,还是客气些的好。”
    白夫人道:“你我无冤无仇,你甚至连我的面都末见到,你怎知我要和你先礼后兵呢?我并没有和你“兵”的意思呀。”
    花无缺道:“陌生之人,寅夜登堂,夫人纵以干戈相待,固亦理所当然也。”
    白夫人娇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来意,但看你文质彬彬,一表人才,又是满腹诗书,出口成章,怎么看也不像个坏人的样子,你若像刚才进来的人那副样子,我纵然不会难为你,但别人却放不过你了。”花无缺长长吐了气,沉声道:“多蒙夫人青睐,怎奈在下却偏偏是为了方才那人而来的。”
    白夫人道:“哎约,你难道和那个鬼鬼祟祟的小黑鬼是朋友?”
    花无缺道:“夫人若能将他的下落赐知,在下感激不尽。”
    白夫人道:“我就算将他的下落告诉了你,你有这本事救他出去么”
    花无缺道:“在下在夫人面前,倒也不敢妄自菲薄。”
    白夫人大笑道:“好,好个不敢妄自菲薄,既是如此,你就先露一手给我瞧瞧吧,我看你是不是真有能救他出来的本事。”
    花无缺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就献丑了。”
    他坐着动也没有动,但整个人却突然飞了起来,那张沉重的紫檀大椅,也好像黏在身上了。
    白夫人大笑道:“好,有你这样的本事,难怪你说不敢妄自菲薄了,只恐怕……”
    花无缺娥眉道:“只恐怕什么?”
    白夫人又接着道:“我们这里有两个客人,却瞧着那小黑鬼不顺眼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说着说着就打了起来!唉,你那朋友样子虽然凶,却又偏偏不是我那两个朋友的对手。”
    花无缺失声道:“他莫非已遭了别人毒手?”
    白夫人道:“你那朋友好像是被我的朋友带走了,但带到那里去了,我可也不知道。”
    花无缺不觉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他也摸不清这位白夫人是何等身分,更摸不清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何况,他就算明知她说的
    是假话,也是无可奈何。
    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发怔。
    谁知白夫人却又忽然“噗哧”一笑,道:“但你也莫要发愁,你若真的要找他,我是可以带你去的。”
    花无缺喜道:“多谢夫人。”
    白夫人竟又叹了口气,道:“只不过我被人关在这里,动也不能动,又怎么能带你去呢?”
    花无缺瞧着那在致手抚摸上,驯如家猫的猛虎,呐呐道:“夫人既是此间的主人,此虎又是夫人所养,夫人却是被谁关在这里的,在下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白夫人叹了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掀起这帘子,我再告诉你。”
    花无缺迟疑着道:“莫非是个陷阱?”
    白夫人道:“你还说自己本事大,竟连这帘子都不敢掀么?”花无缺霍然长身而起,一把将那帘子掀了开来。帘子一掀,他更吃得说不出话来。
    这花厅前面一半,陈设精雅,堂皇富丽,但被黄幔隔开的后面一半,却什么陈设也没有,满地都是稻草,只有在角落里放着只水槽这那里像是人住的地方,简直像是猪窝、马厩。
    这情况已经够令人吃惊的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华衣美妇的脖子上,还系着根铁,铁的另一端,深深钉人墙里。
    花无缺也像是被钉子钉在地上了,再也动弹不得。
    白夫人瞧着他凄然一笑道:“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不能带你去了吧。”
    花无缺暗中叹了口气,道:“这?……这究竟是谁做的事,是谁……”
    白夫人垂下了头,一字字道:“我的丈夫!”
    花无缺几乎跳了起来失声道:“你的丈夫”
    白夫人凄然道:“不错,我的丈夫是天下最会吃醋最不讲理的男人,他总是认为只要他一走,我就会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
    花无缺呆望着她,那里还说得出话来。
    白夫人道:“你看我的衣服打扮还不错,又觉得奇怪,是么?”
    她长叹着接道:“若有别人瞧了我一眼,他就要将那人杀死,你现在已瞧过我了,你就算不救我出去,他也要找你算帐的。”
    花无缺苦笑道:“在下平生最恨的,就是欺负妇人女子的人,莫说在下还有求于夫人,就算没有此事,在下无论如何也要将夫人救出去的。”
    铁心兰伏在黑暗中,等了许久。
    忽然间,她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虎吼,但虎吼过后,四下又转于静寂,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这没有动静却此什么动静都令铁心兰担心。
    她又等了半晌,越等越着急,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终于自藏身处跃出,她无论如何也想去瞧个究竟。
    铁心兰枞身跃上了墙头。她刚跃上墙头,突然有灯光一闪,那是特制的孔明灯,一道光柱闪电般从她脸上掠过。
    接着,黑黝黝的大殿里,就有一人缓缓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铁心兰姑娘。”
    铁心兰这一惊,几乎在墙头上冻结住了,嘶声道:“你是谁?”
    “姑娘走进来瞧瞧,就会认得我是谁的。”
    铁心兰又惊又疑,那里敢贸然走进这阴森黝黯的大殿。
    那人阴恻恻一笑,接着又道:“姑娘既已来到这里,还是进来瞧瞧的好,否则,连姑娘的那两个朋友都走不了,凭姑娘的本事,难道能走得了么?”
    铁心兰全身鄱头抖了起来“难道连花无缺都已落人别人的陷阱,遭了毒手?
    黑暗中那人缓缓道:“石阶旁的柱子下,有盏灯,还有个火摺子,姑娘最好点着灯才进来,别人都说我在灯光下看来,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铁心兰又在犹疑:“这又是什么诡计?”
    但无论如何,灯光通常都能带给人一些勇气,黑暗中的危险总比较大于是她寻着灯,燃起。铁心茁紧紧握着灯,一步步走进了大殿。
    大殿中那里有什么人?巨大的香炉,褪色的黄幔,魁伟而狞狰的神像……灯光又像是忽然黯淡了。
    铁心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大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躲起来?”
    没有人回答,也瞧不见人影。莫非那木雕的神像,在向一个平凡的女子恶作剧?
    铁心兰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起头,巨大的山神,箕踞在一只猛虎身上,似乎正在瞧着她狞笑。
    铁心兰几乎忍不住要抛下灯,转身逃出去。铜灯又变得冰冷,她的手已开始发抖。
    忽然,神幔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一人大笑道:“铁心兰呀铁心兰,你的胆子倒当真不小。”这语声赫然竟似那木塑神像发出来的。
    但铁心兰反自沉住气了,她也冷笑道:“你既敢请我进来,为何又躲在神像后不敢见我。”
    那人大笑道:“女人的胆子,有时倒的确此男人大得多,我本想骇你一跳的,谁知道竟被你瞧破机关了。”
    随着笑声,一个人缓缓自神像后转了出来,飘摇的灯光,照着他苍白的脸,锐利的眸子。他果然是个十分英俊的男人。
    但铁心兰瞧见了这个男人,却此瞧见什么恶魔都要吃惊。
    他失声而呼,道:“江玉郎,是你!”
    江玉郎微笑道:“不错,是我,我方才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受惊了么?”
    铁心兰一步步往后退,道:“你……你要怎样?”
    江玉郎却微笑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你看见我远怕什么?”
    铁心兰连脚趾都冰冷了,脸上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谁说我还在害怕,我也高兴得很。”
    她嘴里说着话,脚下还是在往后退,她突然将手里的灯,往江玉郎脸上摔了过去飞一般逃出了大殿。
    她突然撞人一个人怀里!
    铁心兰用不着用眼瞧,已知道这人是谁了,这人穿的衣裳又软又滑,滑得像一条满身都是腥涎的毒蛇。
    这人的一双手也是又软又滑。他竟然轻轻搂住了铁心兰,柔声道:“你为何要逃你难道怕我?”
    铁心兰整个人都软了,整个身子鄱发起抖来。她竟已没有力气伸手去推。
    江玉郎轻抚着她肩头,缓缓道:“告诉我,你怕的究竟是什么?”
    铁心兰努力使自己心跳平静下来。于是她跺着脚道:“我不理你了,你刚刚吓得我半死,我为什么要理你?”
    她知道自己绝不是江玉郎的敌手,她知道此时此刻,唯有少女的娇嗔,才是她唯一可用的武器。
    江玉郎果然笑了,大笑道:“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难怪小鱼儿和花无缺都要为你着迷了。”
    铁心兰抢着道:“你以为你自己比不上他们两人”
    江玉郎眯着眼道:“你以为我比他们两个人如何?”
    铁心兰道:“他们还都是孩子,而你……你却已经是男人了。”
    江玉郎大笑道:“你果然有眼光,只可惜你为何不早让我知道!”
    他将铁心兰抱得更紧,铁心兰简直快要吐出来了。
    但她却只是娇笑道:“你难道是呆子,你难道还要等我告诉你。”
    在这微带凉意的晚风中,在这寂寂静静的黑暗里,怀抱中有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女人……江玉郎纵然厉害,只怕心也软了吧。
    铁心茁的声音更温柔,缓缓道:“现在,我不妨告诉你,其实我早已……”
    她已准备了许久,此刻她只臂已蓄满真力,她用尽全身力气,向江玉郎腰眼上打了过去。
    但她的手刚一动,左右肩头上的“肩井”穴,已被江玉郎捏住了,她的力气连半分都使不出来。江玉郎,这恶魔,竟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意。
    她只觉江玉郎的手沿着她背脊滑了下去,沿着背脊又点了她七八处穴道,她立刻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江玉郎的手却还在她身上不停地动着,嘴里咯咯笑道:“我知道你已喜欢我了,今天晚上我可不能辜负你的好意。”
    他冰冷柔滑的手,已从她衣服里滑了进去。铁心兰全身的肌肤都在他手指下战栗起来。
    这是她处女的禁地,如今竟被这恶毒的男人侵入。她只觉灵魂已飞出了躯壳,心已飞出腔子。
    她只想死!从江玉郎嘴里发出来的热气,熏着她耳朵。
    只听江玉郎吃吃笑道:“你不用怕,我会很温柔地对你,非常非常地温柔……你立刻就会发觉,小鱼儿和花无缺和我比起来,的确还都是孩子。”
    铁心兰咬着嘴唇,没有喊出来,她知道此时此刻,呼喊和挣扎非但无用,反而会激起江玉郎的兽性。
    她已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她闭起眼睛,眼泪涌泉般流了出来。
    谁知就在这时,江玉郎的手竟然停住不动了,铁心兰还末觉察这是怎么回事时,江玉郎竟已将她推开。
    她无助地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她立刻便瞧见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雪白的衣服,苍白的脸,眼睛瞬也不瞬地着江玉郎,冷冰的眼睛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
    江玉郎拍了拍手,强笑道:“这丫头当我是呆子,居然想骗我我怎能不给他个教训。”
    那女子还是冷冷地瞪着他,不说话。
    “你吃醋了么?”他笑嘻嘻地去摸她的脸,又道:“你用不着生气,更用不着吃醋,你知道我心里真正喜欢的只有你?”
    那女子动也不动地被他摸着,就像是块木头。
    那女子终于开了口。她瞪着江玉郎,一字道:“不管你是不是骗我,从今以后,我只要看见你再动别的女人一根手指,我就立刻杀了你,然后再死在你面前。”
第七十八章 山君夫人
    江玉郎吐了吐舌头,笑道:“你真是会多心,有了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还会打别人的主意么?”他搂起绒萍姑的脖子,在她面颊上亲了亲。
    她垂下头,眼睛似已有些湿湿的,轻轻接着道:“你知道,你不但是我平生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平生第一个对我如此亲切的人,无论你这么做是真是假,只要你永远这样对我,我就已心满意足了,你就算做别的坏事,我……我……”她咬着嘴唇,再也说不出话来。
    铁心兰瞧着她,听到她的话,心里不禁暗暗叹道:“这是个多么寂寞的女人,又是个多么可怜的女人,她甚至已明知江玉郎对她是假的,假的她竟也接受,她难道已再也不能忍受孤独?”
    铁心兰心里又是难受,又是同情。
    大殿的神座下竟有条秘道。
    这条秘道可以通向几间地室,铁心兰就被铁萍姑送入了一间很舒服的地室里来了。
    她立刻发现,那“黑衣人”早已在这屋子里了他整个人软瘫在一张椅子上,显然也已被人点了穴道。
    令铁心兰吃惊的是坐在这“黑衣人”对面的少女。
    这少女有一双十分美丽的大眠睛,只可惜这双本该十分清澈的大眼睛里,此刻竟充满迷惘之色。
    她呆呆地望着那“黑衣人”,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那“黑衣人”也在望着她却似瞧得痴了。
    慕容九怎会也在这里?铁心兰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江玉郎瞧着他们哈哈大笑道:“这里也有个你的老朋友,是么?”
    铁心兰咬紧牙,总算忍住没有再骂出来。
    江玉郎走到黑蜘蛛身旁大笑道:“蜘蛛兄,又有位朋友来看你了,你为什么不理人家?”
    黑蜘蛛这才像是自梦中醒来,瞧见了铁心兰,吃惊道:“你?……你怎地也来了?”
    铁心兰苦笑道:“我们本来……本来是想来助你一臂之力的。”
    江玉郎仰头狂笑道:“只可惜普天之下,只怕谁也救不了你们!”
    铁心兰咬牙道:“你莫忘了,还有花公子……”
    江玉郎似乎笑得喘不过气来,大笑着道:“花无缺此刻还等着别人去救他哩。”
    花无缺终于解开了白夫人颈上的锁。
    他长长松了口气,道:“夫人现在可以起来了么?”
    白夫人身子却已软软的倒在稻草上,喘着气道:“我现在怎么站得起来?”
    花无缺怔了怔,道:“怎会站不起来?”
    白夫人叹了气,道:“呆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简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她称呼竟已从“公子”变为“呆子”了。花无缺只有伸手去扶她的膀子。
    但白夫人却像已瘫在地上,他那里扶得起,若不是他两条腿站得稳,只怕早已被白夫人拉倒在稻草堆上了。
    他只好去扶白夫人的腰肢。
    白夫人却又浑身扭曲起来,吃吃笑道:“……死我了,原来你也不是好人,故意来逗我。”
    花无缺脸又红了,道:“在下绝非有意。”
    白夫人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有意的!”
    花无缺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扭过头去道:“夫人再不起来,在下就要……”
    白夫人腻声道:“呆子,你这么大一个男人,遇见这么点小事就没主意了么?”
    花无缺叹道:“夫人的意思要在下怎样?”
    “你扶不起我来难道还抱不起我来么?”她面泛红霞,丰满的胸膛不住起伏……
    若是换了江玉郎,此刻不扑上去抱住她才怪,若是换了小鱼儿,此刻却只怕要一个耳光掴过去,再问她是什么意思了。
    但花无缺,天下的女人简直都是他的克星。他既不会对任何女人无礼,更不会对她们发脾气。
    他甚至直到此刻,还末觉出这娇慵无力的女人,实在此旁边那吊睛白额猛虎还要危险十倍。
    花无缺默然半晌,叹了口气,柔声道:“夫人此刻若真的站不起来,在下就在这里等等好了。”
    白夫人眼波流转,笑道:“我若是一个时辰都站不起来呢?”
    花无缺道:“在下素来很沉得住气。”
    白夫人“噗哧”一笑,道:“我若是三天三夜都站不起来,你难道等三天三夜?”
    花无缺居然还是不动气,微笑道:“在下知道夫人绝不会让在下等三天三夜的。”
    她忽然轻呼一声,跳起来扑入花无缺怀里。
    花无缺这才吃了一惊,道:“夫人,你……”
    “不好,我……我丈夫回来了。”
    花无缺也不禁变了颜色失声,道:“在那里?”
    白夫人全身发抖,道:“在……就在……”
    只听外面一人大吼道:“就在这里!”
    “砰”的一声,左边一扇窗户,被震得四分五裂,一条大汉从粉碎的窗框间直飞了起来。
    他身上穿着件五色斑斓的锦衣,面色黝黑,满脸虹须如铁,一双眼睛更是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视。
    花无缺早就想推开白夫人了,但白夫人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放松,像是已经怕得要命。
    那大汉自然已瞧得目尽裂,怒喝道:“臭裱子,看你做的什么事?”
    他一跃入大厅,那猛虎就摇着尾巴走过去,就好像只驯服的家犬。但这大汉却一拳将这重逾
    数百斤的猛虎打得几乎飞了起来,出去一丈多远,跳起脚怒骂道:“好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要你看着这臭女人,你却只知道睡懒觉。”
    这猛虎竟连半分虎威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站起来,乖乖的蹲在那里,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
    简直连只病猫都不如。
    花无缺简直瞧呆了,忍不住道:“阁下暂且息怒,听我一言……”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大汉更是暴跳如雷狂,吼道:“我听你什么我听你个屁,老子前脚一走,你们这双狗男女就不干好事,老子早就知道这臭裱子是天生的贱货,竟会看上你这种小兔崽子!”
    白夫人却大声道:“老实告诉你,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只要你一出去,我们就亲亲热热的在一起,你又能怎么样?”
    那大汉仰面狂吼,拚命腿着自己的胸膛,吼道:“气死我了!”
    但花无缺却比他还要愤怒十倍,嗄声道:“白……白夫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何要如此……”
    白夫人柔声道:“好人,你怕什么,事情反正已到这种地步了,咱们不如索性跟他讲个清楚反而好,是么?”
    花无缺气得手都发起抖来,道:“你……你……”
    那大汉厉喝道:“讲清楚也没用,你们这对狗男女若想要老子做睁眼王八,那是在做梦!”
    他狂吼着扑过来,一拳击出!
    拳风虎虎,竟将满厅灯火都震得飘摇不定,花无缺的衣袂,也被他拳风激得飘然飞舞!
    他实在不想打这场冤枉架,身形一斜,轻轻避了开去!
    那大汉更是狂怒,喝道:“好小子,难怪敢偷人家的老婆,原来有两下子!”
    喝声中又是三拳击出。花无缺展开身形,连连闪避,能不还手,他实在不想还手。
    但这大汉非但拳重力猛,而且招式也十分险峻毒辣,武功之高,竟远出花无缺意料之外。
    花无缺也实在被逼得不能不回手了。他左拳拍出,右手巧妙地划了半个圆弧。
    这正是妙绝天下的“移花接玉”神功。无论是谁,被这种奇异的力量一引,发出的招式,都会反击到自己身上。
    谁知那大汉一声虎吼,身子硬生生向后一挫,竟将发出去的拳势,硬生生在半途顿住!
    他出拳力道那般猛烈,后防必已大空,此时发出的力道骤然回击,本是任何人也禁受不住的?
    花无缺更末想到这人竟能破得了“移花接玉”神功,除了“燕南天”之外,这只不过是他所遇见的第二个人!
    他委实不能不吃!这大汉功力之深厚,竟不可思议!
    那大汉瞧着他狞笑道:“原来是移花宫出来的,难怪这么怪了……但你这么点功力,又怎能奈何我白山君,叫你师娘来还差不多?”
    他拳式再度展出,力道更强更猛,竟像是真的末将威震天下的“移花接玉”放在眼里。现在他更不能不还手了。
    这白山君的武功,实已激起了他的敌忾之心,他骤然遇见了这么强的对手,也不免想分个强弱高低!
    白夫人在一旁拍手娇呼道:“对,不要怕他,为了我,你也该和他拚了!”
    这呼声听在花无缺耳里,虽然越想越不是滋味,但现在他已好像骑上了虎背下都下不来了。
    他简直猜不透这白夫人打的究竟是什么主意!白山君拳势越来越凶猛。
    他每一招每一拳击出,彷佛都已拚尽了全力,再也没有余力可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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