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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落君怀-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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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长决缓缓睁开眼,声音低哑,“不见。”

    陆青拧眉,凑在君长决的耳畔低语一番,君长决脸色一变,双眸透亮,“你说的是真的?他人在哪?”

    “在房。”

    君长决点头,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君长决走到了房,才发现房中有不少人,那些都是父亲的亲信,天临军旧部。

    君长决看向那个衣衫褴褛,全身脏兮兮的男子,那男子坐在凳子上,见到君长决的那一刻,突然红了眼眶,双膝一软,‘噗通’跪下,“小王爷……”

    君长决上前,连忙弯腰扶起,“义叔,阿决不敢受义叔如此大礼,赶快请起!”

    那名叫于义的男子,却摇头,颤抖着握住君长决的手,哽咽道,“小王爷,王爷冤枉啊……”

    那一刻,君长决感觉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从脑中炸开,他双唇颤抖道,“义叔,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爹,我爹之死,难不成另有蹊跷?”

    于义不断点头,泪水忍不住夺眶而下,“王爷,不是战死,是被人活活逼死的……”

    君长决突然双膝一软,站不住身子,一旁的陆青连忙扶住他瘫软的身子,将他扶着坐在凳子上。

    “边关沉寂多年,突然来犯,不是偶然而是预谋已久,与他合作的是……”于义脸上因为憎恨而显得更加狰狞,他痛声道,“是我们的皇上,是马征!是马征!”

    君长决呆呆地看着他激动的模样,看着他因为心痛而变得无比狰狞的面容,“王爷的天临军,威赫天下,天下之人谁敢来犯?马征忌惮王爷忌惮天临军,所以与那瞿国达成协议,派陈华为监军,从中执行。最后一场战役中,王爷退敌于牧阳关外,王爷说穷寇莫追,王爷说此败退有诈,所以不应追击。而那陈华却说,王爷胆小不敢追地,勒令王爷点兵五千,击溃瞿军。”

    于义闭上眼,又复而睁开眼,当日的一幕幕在眼前一一闪过如昨夜一般,清晰刻骨,“王爷不从,陈华拿出马征的令牌,强行命令王爷点兵出击,不然便是拥兵自重,欲图谋反,应就地处决,以绝后患。王爷自然是效忠朝廷,见陈华如此强硬,王爷只能带着我等五千天临军出了牧阳关,一路追击敌兵到天线谷。”

    “天线谷易守难攻,最易埋伏,王爷要我们小心别重了埋伏,岂料话音刚落,瞿军喊杀冲天,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那瞿军数量竟有二万之众,我们五千被围得滴水不漏。王爷派人去找援军,那人带来的的确是我们极国的兵马,那数量有三万之多,我们以为援军到了,我们都在欢喜,都在心中想着,其实陈华并没有要我们送死。可又有谁知……可又有谁知……”

    于义说道这里,竟然忍不住哭泣起来,他抬头看着面无表情毫无生气的君长决,痛声道,“那不是援军,那是叛军!那是我们极国的兵马,却和瞿军一起,毫不留情地屠杀着我们五千天临军。末将犹记得,那极国带兵将领司马昊是如何用本挥向敌人的大刀挥向王爷的。王爷本就受了重伤,那一刀砍在王爷的背上,却犹如砍在王爷的心上。而那一刻,众多极军竟然用他们的长矛刺向重伤的王爷……王爷,王爷他没有死在敌军的手里,他却死在自己的将士手里,王爷他如何不冤?”

    “这不是真的……”君长决全身颤抖,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他不断摇头,不断地不去想父亲死的时候的心中是有多么得痛心,多么得愤怒,又有多么得不甘?

    虽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他不知为何就能看到那天线谷,瞿军二万,极军三万,以五万之优势两面夹击那微弱的五千兵马,他甚至能看到父亲站在昔日战友的尸体边,对着苍天狂怒,对着苍天怒吼。

    那天线谷埋葬了他父亲以及五千叔伯的英魂,那英魂不散,让整座天线谷遍地鬼哭,哭着那世道不公,哭着那苍天不怜,哭着那君主不明。

    房间里的众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们,也忍不住哭泣,也忍不住流下了痛心的眼泪。

    “如此昏君,怎可留于王位?”

    “小王爷,反了吧,我们天临军反了吧,我们为王爷讨回公道。反了吧,小王爷!”

    “小王爷,反了吧!”

    君长决颤抖地闭上眼睛,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那个经常夸他赏赐他的皇帝叔叔,竟然是如此无情无义,又是如此昏庸不明。

    他豁然站起身子,直欲奔出门外,拿起长枪,走到朝堂之上,声声句句质问他,为何对父亲如此残忍,他保卫了这个国家,他让这个国家强大到不敢让他国来犯,他建立了一支无人匹敌的天临军献于朝廷,献于他这个皇帝,他为何就那么容不下他?

    拥兵自重?欲图谋反?马征,你竟然是如此惧怕着我父亲,像你这般,又如何能坐稳这个江山?

    “小王爷!”见君长决要奔出门外,众人连忙拦住他,“小王爷,不可,不可鲁莽,你若是去了,那么你便是谋反,那时抄家灭族之罪,小王爷,王爷如此冤屈,你怎能不伸?”

    “我想问问他……”君长决全身冰冷,恨意如魔咒般,将他的眼眸熏染的血红,“我想问问他,他这个皇位现在是不是坐得安稳了?我想问问他,他现在是不是可以高枕无忧了?我想问问他,他现在是不是觉得再无威胁了?”

    “小王爷,你要冷静啊,你别忘记了,王妃还需要你。”

    说起母亲,君长决停住了要决心冲出去的身子,他闭上了眼,全身颤抖。

    “小王爷……”于义跪行到他身前,拉着他的袍角,哽咽道,“小王爷你千万不能冲动,不然,末将忍辱负重,隐匿身份行迹从边关一路到京城的心血全部白费了。小王爷,你要是冲动了,那王爷可能永远含冤九泉了。小王爷,末将躺在众兄弟的尸体中躺了三天三夜,几次被秃鹰叼啄却一丝也不敢动,末将忍着钻心的疼痛到此,为的就是请小王爷为王爷伸冤,王爷不能死的如此屈辱。”

    于义低着头不断地擦着泪,声泪俱下,“王爷不愿跪地死,不愿躺地亡,王爷最后那一刻,用长枪刺进自己的胸膛,将自己的遗体钉在山石上,王爷要死也要死的顶天立地。司马昊想要对王爷鞭尸,想要让王爷曝尸荒野。陈华想要王爷的遗体扔在山中,喂山中野兽。那一刻,还是瞿军新将制止了他们的禽兽行为,他说,士可杀不可辱。这才令王爷保存全尸。”

    “马征!陈华!司马昊!”君长决咬牙切齿,一个一个字,犹如从血肉中挤出来,如此地鲜血淋漓,如此的触目惊心。

    “马征……”君长决胸腔突然一阵发闷,顷刻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点染在他的一身白衣上。

    “小王爷……”众人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身子,扶他坐下。

    君长决捂着胸口,眸中充血,“这几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君长决唇角的鲜血更甚,潺潺地滴落在他的衣袍之上,“你们说的对,我不能冲动,我要为我爹,为那五千天临军,讨回公道。我要冷静,我要冷静。”

    君长决全身颤抖,紧咬着唇,鲜血不断地从唇角溢出,他双拳紧握,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而他却似全然不知。

    “这件事情……”君长决不断地喘着气,脸色僵白,双唇微颤,“我爹冤死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娘,我怕她受不了,我怕她去找马征,我怕她会做傻事。”

    “小王爷放心,末将绝对守口如瓶,不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君长决闭上眼睛,脑海中一遍遍都是君天临辱死的那一刻。

    自己从小便崇拜的父亲,却死的如此凄惨,如此屈辱。

    而这一刻,突然有人闯了进来,众人一惊,只见苏挽的贴身丫鬟,双膝跪地,泪水汹涌,“小王爷,不好了,王妃她……王妃她……”

    丫鬟没有说完,君长决已经冲出门外了,他一路疾行,心中不断祈祷,若是母亲有个万一,那他如何向冤死的父亲交代?

    君长决冲进苏挽的房门,看到的竟是苏挽躺在地上,而她脖子上伏着一条白绫,她的身边跪满了低低哭泣的下人。

    “娘…………”君长决失声痛叫,他奔了过去一把抱住已经没有气息的苏挽,泪如雨下,“娘,娘……娘…………”

    那一刻,他如被丢弃的小孩一样,紧紧抱着母亲逐渐冰冷的躯体,不断地哭泣。

    一遍遍喊着,一遍遍叫着,而疼爱自己的母亲却再也不能向平时眉开眼笑地应着,抚着他的脸,甜甜地应着。

    他紧紧抱着母亲的躯体,不断地哭号,不断地嘶喊,不断地想叫醒母亲,他不想一个人活在世上,连个撒娇的人都没有。

    娘啊娘,你怎么忍心丢阿决一人在世间痛苦?

    娘啊娘,你怎么忍心让阿决一人在世间生存?

    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阿决,阿决不想你死,不想你像爹一样,弃我而去。

    娘啊,不要丢下阿决一人。

    君长决紧紧抱着苏挽,决堤的泪水汹涌而下,那样无助的哭泣的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君长决,如何让人不心疼?

    一名丫鬟拿着一封遗,哭着递给君长决,君长决颤抖着接过,缓缓打开,他看到母亲娟秀的字迹,只是那信纸上的字迹,有许多晕开了,即便如此,君长决依然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愤怒地丢开信,怒吼道,“滚,全部给我滚……”

    众人知道他要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全部离去,只留下陆青一人守在门外。

    君长决抱着母亲的躯体,哽咽道,“娘,阿决不能答应你,阿决不要像爹一样愚忠于这个朝廷,愚忠于这个皇帝。娘,爹死的好冤,娘,爹是被马征逼死的,娘,阿决不敢告诉你真相,怕你承受不住。可是娘,你终究是像爹一样,弃阿决而去。娘,你为何那么偏心,你为何要随爹而去,要留阿决一人在世上痛苦?”

    那一夜下了雪,那一年的第一场雪在苏挽离世的那一夜,下了整整一夜,鹅毛大雪将整个京城都盖上一层厚厚的雪被。

    门外的雪已经下的有些厚了,君长决怀中的苏挽也变得僵硬了,所有的痛苦如这京城一样,被雪盖得严严实实,不让人窥见。

    京城的百姓只知道天亮的时候,定南王府便传出王妃自尽,随定南王而去,他们只知道那一夜定南小王爷一时急火攻心,吐了一夜的血。

    第二天,君长决抱着已经僵硬的苏挽,命人开了君天临的棺椁,将苏挽一同放了进去,他面容僵白,一双眸无比眷恋地看着自己的父母,然后伸手将两人的手交握,再是看了许久,这才让人关上棺椁。

    从那一天之后,众人自知小王爷身体很不好,经常吐血,就连王爷王妃出殡那一天,那抱着两人的灵位,面容苍白,身子瘦弱,早就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

    那一天,他站在父母的陵墓前跪了一天,任由北风呼号好过,任由白雪覆身,而他却挺直着脊背,跪在父母陵墓前直到夜色降临,坚持不住,昏倒在陵墓前。

    那一夜,小王爷便发了高烧,高烧烧了三天三夜,而他的膝盖也因此冻伤,全身经脉都被冻伤了,从那以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昔日那个丰神俊秀的少年将军,再也没有强劲的身子骨,再也拿不动枪,提不动刀,如废人一般。

    那守孝的三年,小王爷的病经常复发,有时候来得猛烈,命悬一线,几次差点命丧黄泉。

    直到三年孝期期满,小王爷的病才有了起色,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再是当年的少年将军了,他只是一位病弱的小王爷。

    三年后的一天,马征叫君长决到宫中,问他是不是愿意娶蓉月,那时候的他,早已经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的情绪,对着马征不卑不亢道,“在微臣小的时候,父亲便已经给微臣定了亲,微臣也只愿娶她一人。”

    他如何不知道马征是为了拉拢他,为了拉拢人心?

    君天临死之后,马征做梦都想收回兵符,但是他不能,他要安抚朝中大臣的心,要安抚天下百姓的心,他要让他们知道,他这个皇帝不是兔死狗烹之人,他这个皇帝重情重义,对忠臣之后,如此礼待。

    所以,他要拉拢君长决成为自己的人,自己的女婿,那么天临军的兵符,便拿的名正言顺。

    但是君长决拒绝了,而他却也无法反驳。

    在君长决说要返还兵符的时候,他只想拿在手上,但是他不能,他要拒绝,如若君长决真的执意要还,那他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可惜,君长决也只是随口一提,见他不要,那君长决就‘不勉强’。

    有时候,他认为君长决故意耍他,但是他想想不可能,君长决不知道真相。

    虽说君长决几次说要回封地养病,但是都被马征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直到两年后,君长决才正式回封地。

    而在回封地的途中,却不断有人暗杀,当然那些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

    听了君长决轻轻诉说的过往,玉空灵只感觉心中泛疼,她不能想象,一个年仅弱冠的少年,是如何承受那种钻心刺骨地疼痛,她也不能想象,他这五年忍辱负重过得有多么得艰难。

    她也终于明白他所说的那种沉重的背负,那种沉重,那种深仇大恨每天每夜徘徊在胸口的压迫感,是令人窒息的,那种痛苦,定然生不如死。

    她紧紧抱住君长决,俩家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因为想起过往而激动地狂跳的心跳声,她眨下泪水,声音轻轻,“不要难过,以后还有我。”

    君长决轻轻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知道,我还有你。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

    玉空灵也轻轻应了一声,更加抱紧了他,“那就说话算数,如果再像这次一样伤害我,我一定会离你离地远远的,丢下你一人痛苦。”

    君长决身子一僵,然后说道,“好。”

    玉空灵满意地笑了笑,却突然想起什么,推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办?你难不成想揭竿而起,将皇帝拉下马?”说完,玉空灵皱了皱眉,道,“你难不成想做皇帝?”

    君长决眨了眨眼,问,“你对皇后这位置感兴趣吗?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考虑。”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你想过皇后瘾,那么我就把皇帝拉下马。”说道这里,君长决皱了皱眉,道,“这对我似乎有些太委屈了。做皇帝要很多女人,这么多女人我可应付不过来,我要应付的应该只有娘子一人。”

    玉空灵蓦地脸颊通红,“谁要你应付?”

    君长决一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道,“我自己的娘子,自然自己应付,难不成还送给别人应付。”说到这里,君长决顿了顿,很认真地问,“南宫风到底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他如果敢欺负你,我一定帮你欺负回去。”

    玉空灵想了想道,“他调戏过我,你帮我调戏回去。”

    “……”

    正当两人久别重逢,浓情蜜意的时候,有个不开眼的水冥教教徒竟然过来说水冥教教主寒誉有请。

    君长决很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理了理玉空灵的长发,轻声道,“我去去就回。你在这里等我,我们等会一起走。”

    玉空灵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君长决一笑,然后凑过去,在她的脸颊轻啄了一下,压着低低的笑意,“我走了。”

    玉空灵伸手捂着微红的脸颊,点了点头。

    君长决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跟着那教徒离开。

    君长决离开之后,玉空灵突然蹲下来狂喜了一下子,自己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竟然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竟然是那个多次英雄救美的白衣英雄?还有,人家那个倾城倾国,温柔美丽的妻子竟然是自己?

    突然感觉好幸福啊!

    原来无法自拔地爱上一个人是这种感觉!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闯了进来,“你在干什么?”

    玉空灵怔了怔,抬头一看,只见寒碧站在她面前,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中,满是嫌弃。

    玉空灵缓缓起身,看着寒碧,寒碧眸色微冷,“玉空灵,既然你知道了君大哥的过往,是不是该离开他了?”

    玉空灵一呆,“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寒碧秀眉一挑,略带讥讽的笑意,“你既然知道他所有的一切,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报父母的深仇大恨对他来说,是有多重要。而我水冥教是是他最重要的一步。”

    玉空灵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寒碧微微笑着,眉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

    寒碧微微走开几步,看着那山中景色,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心疼,“天临军在怎么强大,但是它也只有十万兵马,十万兵马,如何撼动整个朝廷?如何对垒举国之兵?要想有足够的能力他必须发展出朝廷之外的力量,那便是武林正派之所向。”

    寒碧缓缓回头,看着紧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玉空灵,又笑了笑,“水冥教和火冥教原本是一个教派,被武林正派称为邪教。正邪不两立,当初的冥教处处树敌,每年和其他帮派,都会大打出手几次,死伤无数。”

    寒碧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我爹终是不忍冥教因为小部分作恶便被称为邪教,曾多次与同为护法的公孙禹争论,支持我爹的教众居多,而公孙禹竟然丧心病狂杀了正在闭关的冥教教主,然后叛出了冥教,退居天江以北称为火冥教。而我爹带着余下的教众退居天江以南被称为水冥教。”

    寒碧低头抚了抚被风吹地微皱的袖摆,然后抬头一笑,“自此以后,公孙禹带着火冥教一众作恶多端,引起天下公愤,而我爹的水冥教却多次救人于水火,与武林正派同仇敌忾,赢得许多好评,而我水冥教也被武林称为正义之师,称为武林大派之一。”

    说了这么多,寒碧将话题终于点向了中心,“君大哥成立的灭龙教虽说是时日不久,但是有我水冥教的帮助,灭龙教崛起得很快,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再加上对付火冥教有较多的建树,多次大败火冥教,在武林通道面前也算是一支不容小觑的位置。”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灭龙教和水冥教才应该合并共同打败火冥教,如果这样,君大哥就可以一举成名,就能名正言顺以灭龙教和水冥教教主身份去参加舞林大会。只要君大哥坐上了武林盟主,只要他振臂一呼,天下武林,莫敢不从,再加上十万天临军,君大哥报父母之仇,指日可待。所以,”寒碧直视玉空灵的眼,“君大哥只有和我成亲,才能名正言顺地接手水冥教,才可以迈出他报父母之仇的最重要的一步。说了这么多,你可明白?”

    玉空灵垂下眼,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寒碧说的没有错,如果君长决真的和寒碧成亲,水冥教和灭龙教并为一派,那力量是无法忽视的。

    见玉空灵始终紧闭着嘴不说话,寒碧轻轻笑了一声,“你说君大哥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呢?”寒碧缓缓走了几步,然后又回头看她,“你可知道,君大哥曾给我下过娉?”

    寒碧这句话终于让玉空灵面色有了一丝变化,只见她眉毛一挑,面带藏不住的惊意。

    寒碧轻轻一笑,笑容中得意更甚,“两年前,君大哥本来想要娶的人是我。?他曾让慕容给我带他亲笔的娉,娉中情真意切,情深如许。若不是为了应付马征,你觉得她会娶你?”

    寒碧说完,好好打量了玉空灵,见她面色微微发白,她掩唇轻笑,然后从袖口掏出一向红色帖子递给玉空灵,“这封聘本来早就应该到我爹的手上,只是那时候马征突然想把蓉月指给君大哥,君大哥为了不娶蓉月这才将你推出来。所以说,君大哥娶你,不过说权宜之计。”

    玉空灵看着手上的聘,她指尖微微颤抖,但还是缓缓地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她非常熟悉的字迹,那字体遒劲,潇洒飘逸,笔走龙蛇间,带着点点温情。

    其言深深,其真真,即便她不懂诗如何优美,但依然能感受到字里行间中的真情真意。

    他当初,是真的想娶寒碧吧?

    玉空灵心中微微泛苦,但是仍然带笑抬眼道,“看来当初,王爷对你倒真的是情深意切。只是……”玉空灵夹着那封聘,眉眼带笑,“那不过是曾经而已。寒小姐,对我提起往事,不知用意为何?我犯不着为你们的曾经而吃醋生气吧?”

    “曾经?往事?”寒碧音调提高,秀眉高高一挑,“你是真笨还是假蠢?君大哥是那种滥情,很快能移情别恋的人吗?若是如此,他又怎么会经常给我写信?”

    “经常写信?”玉空灵一愣,眼眸中带着来不及隐藏的惊意。

    寒碧明显对玉空灵这种反应感到满意,她忍不住勾唇一笑,“怎么?身为君大哥的妻子,你竟然不知?”

    玉空灵呼吸一窒,有种不安在心中缓缓滋生。

    寒碧唇角轻轻扬起,朱红色的唇,轻轻扬起一道旖旎的弧度,只见她玉手从袖中架起一封信纸,白纸黑字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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