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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医百媚(寒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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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正坐在堆满了折子的桌案间,一手捏着自己的额间,眼眸轻闭,瞧上去分外的疲倦,她瞧着君上的面前搁着摊开了的折子,看来,君上正在烦忧着风家之事,她收了眼眸,朝着君上微一俯身,行了一礼。
“君上,微臣来替您请平安脉。”她轻轻地吐了言语,君上不让她在正阳宫里头跪,她也不敢跪,这是危机之时,若是她惹恼了君上,难保不会吃不了要兜着走。
君上嗯了一声,“平安脉若是真能请着平安,这北周朝的事宜也就不会如此繁多了。上官淳耳。”君上俊眸轻启开了,搁到撑在自己额间的右手,将眼眸落到了微弯着身子的上官淳耳上头。
上官淳耳抿了抿唇线,“君上所言极是,若是医术能够真正保得全平安,这世道也就无需微臣的医术了。”
君上所言的确是如此,倘若她这平安脉能够请着平安,往着些她替得父亲把脉之后,宫家也就不会有那般的下场了。因此,君上的这句话,她就是不接也是不行了。
君上的眉间一收缩,整个人身上的寒色瞬间崩发,他支起了头来,看向了远头的上官淳耳,他这句可是说他堂堂一国君上,还替不了宫家洗净冤情么?君上将桌案间上的折子一掀,声线极为的冷硬。
“上官淳耳,本王用你是因着你对本王有用,宫家之事,本王自有定论,倘若你管不住自己的手,那本王就去了你的这双手,也好叫你安生一些。”
她的确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如今君上的这一句话,倒是叫着上官淳耳心下里原本的胆怯都给抹灭了,她端正了自己的身子,朝着君上回了一句,“微臣性子原就单薄,倘若谁人谋害了微臣全族之性命,微臣便就一人不会放过。”
君上大掌在桌案间一拍,声响分外的清脆,“放肆,上官淳耳你这意思,便是指本王的皇家也与你不会放过了?好大的胆子。”
上官淳耳心中有些低沉,她回得分外的冷清,“微臣不敢。”原本这下令的就是先君,若是先君不信任父亲,何必给父亲上大夫之位,诚如眼下里风唯幸,坐着上大夫之位,最终还是免不得要被人夺去的下场。
只不过,君上对风唯幸要轻得多,毕竟风家一门未有一人被下令诛杀,于此,君上所言这一句,的确是说出了她的心声。
君上一听得这四个字,心中一疼,原来他在上官淳耳的心中就是这般的地位,先君处置了宫家一门,做为剩下来的宫家独子,上官淳耳想必是亲眼目睹过宫家一门的惨烈,他竟然是恨,竟然恨呵。
“本王想要做为龙傲天之时,得之的,便是这个的一个结果。当真是可笑。”君上怒极反笑一声,先君杀了宫家一门,上官淳耳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那么,这也是没有太大的必要再见着他了,于此,君上语锋一转,“既然如此,那你就滚出去,别再让本王见着你。”
上官淳耳脊背上头扎进来一丝的疼意,这一股疼意让着上官淳耳不敢有一丝一毫地弯下身来,“君上,微臣是来替君上请脉,请君上全了微臣的心意。”
君上实在是怒了,冷眉往着上头一挑,声线分外的冰冷,“滚。”这上官淳耳可真是知道如何挑起他的怒气,他堂堂北周朝的君王,竟然在此时觉着分外的挫败,他为了替得上官淳耳平了危机,不惜拿着朝堂之事来进行串连。
上官淳耳倒好,听得了他的提醒,却回了他这一句。君上不由得想起,上官淳耳如今倒是越发的冷硬了。
上官淳耳得了君上的这一个字,心思也全无,她是来替君上瞧脉的,这脉还未有瞧到,便就被撵了出来。不过,这里再待下去也是让着她心下里难受,她觉着君上的脸色,直戳着她的心窝,疼得她着实是难受。
她瞧着君上背着双手以背影朝着她,也是行了一礼,带着小李子退出了正阳宫外,宫家的冤情即将洗清之时,她的心绪越发的难以平复了。
对于君上,她是有爱的吧。这般坚强如松的男子,俊朗若风,却为了她,以北周最为尊贵的身子来替她挨了棍棒,说她不动情,那是假话。
只是,她着实是不知如何来面对君上,即便宫家的灭门一令是由着先君下的旨,但是,无论如何,君上是龙姓,是先君嫡亲的儿子,她怕,怕她到了最后控制不住地要胡思乱想。
临着踏出正阳宫之时,上官淳耳却还是回头望了一眼君上,这才默默地退出了正阳宫外,等着一切尘埃落定,倘若她还活得好好的,再来报君上彻查之恩吧。
李元碌听得正阳宫的门槛响,回转头来,却见着上官淳耳面色发白地出了来,他心中一惊,这是怎么了,上官大人怎地进得门去一趟,便就是这般的面色,他不由得叹息,他的上官大人哎,请上官大人来这怒气未平,只怕是又挑起君上的怒气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李公公,此事下官无能为力了,万分抱歉。”上官淳耳接不了下来的话头,只说得分外的惨淡,这里头的曲折,她又能够如何对着其他的人讲呢,她的身份,宫家的冤情,以及她的情。
李元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上官大人说得见外了。”这事,或许请了上官淳耳来也是无济于事,君上这心性,到底是连上官大人都无法理解,于此,李元碌只是送了上官淳耳下了阶台,并未多有言语。
等会子容得君上平复了,自然也就好了。风家之事原就能以叫人理解,做错了事情,也得要有所罚才成。
“李元碌。”他正在细想,君上极冷地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元碌觉着这声线像是从着地狱里头爬出来的似的,让他的骨头都贴上了一股子的冷色,于此,他脚底一动,连压箱底的功力都给用上了,连忙步进了正阳宫里。
“大人,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其实从一开始小李子从里头出来之时,他就想要说上几句话,但瞧着上官淳耳微闭的唇线,一直等着走到了长长的官道间,他这才紧跟了几步,步在了上官淳耳身后最近的距离里。
上官淳耳眼下里哪还有细想,满脑子里都是君上那一张仿佛被透开了魂灵的面色,她对着小李子点了点头,“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小李子说得尽量不直白,只转了几个弯朝着上官淳耳说出了口,“大人,奴才以为,方才君上的意思,或许并不是让着大人您多心,而是想要叫大人您安心。”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今的上官大人就是当局者太迷了。
上官淳耳侧过去望了小李子一眼,叫她安心么?她心中不由得一疼,难怪方才她说的那一句,君上会起那般大的怒意,可是,她并没有说错,宫家之事,她的确是不想要放过任何一个人,否则,风家如今也不会落到这一步田地上来。
。。。
☆、第一百三十六章 捷报
即便是听得小李子如此说起,上官淳耳自觉着她那一番话只是发自肺腑,原本先君的确是诛杀了宫家满门,自古历史之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言说得极多,只是,这话对于后代子孙听起来,总是觉着先君冷血了一些。
父亲若真有叛国之心,莫说是先君,就是做为父亲的亲生女儿如她,也不会因此而有所怨言,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那么,她会极赞同先君的做法。
只是,当年的事情还未有查得清楚,便就将宫家上下几百口人通通砍杀,那时候她是出外寻诊,走得远了,以至于才躲过了那一劫,但是,她回去家里之时,虽则风头已过了不久,但是,宫家一门被推上断头台之时,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做为宫家的女儿,自来也是如同男子般顶天立地,她若不是想要为宫家涤净冤屈,早就已同着父亲去了,也不至于在那几日里每晚都如在梦魇之内,常常睡不踏实,一闭眼就会看到那一地的人头。
长姐生得那般的貌美,她下月就要出嫁了呀,白衣沁血,连最后一丝的容颜也未曾替她残留。还有她的小弟,他才七岁啊,她在七岁之时,活得极为的纯澈,连是非曲折都辩别不了。
“好了,小李子,本官知晓你心意如何。只是有些事情,并不能拿着常理去理解,情形如何,本官已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的确是,为了宫家,哪怕是搭上她的性命,她也是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她那不敢有的情。
小李子闭嘴了,上官大人心思聪慧,但对着自身之事却还是有些看不开,以至于方才在君上的正阳宫里言语直拗。
当时,他可真是为了上官大人捏了一把汗,有些话寻常说说也就是了,但那可是君上,惹怒了君心,是要人头落地的。
不过,幸得君上对上官大人到底是不会动杀心,否则君上也不会将太医院那般重要之地留到上官大人的手上。况且,上回曲夫人身死,若是以往,宫妃之死侍医若是躲不掉干系,可是要得连坐之刑,虽则那棍棒刑罚也疼得要人命,但上官大人的这一条命的确是保住了。
那么,对于上官淳耳所说的这一番话,小李子不置可否。只要上官大人的思绪是清醒的,就出不了太大的乱子,再说了,真是如此了,上官大人又不是宫妃娘娘,不必静等在深宫之内,怕着哪一日被打入了冷宫。
上官淳耳心中生了冷意出来,她强迫着自己不去多想,世事如何,当自有人定论,不必她在此处妄自菲薄。
“小李子,这几日良美人娘娘的辰北殿就要不安生了,你留心着,瞧着是否已有侍女前去司药房领了艾草。眼下里,君上不待见本官,但本官也还是得去瞧一瞧君上的王后娘娘,以期是否能等到些王后娘娘的错漏之地。”
小李子俯了俯身子,应了上官淳耳。的确是,他们如今的处境并不算是好,王后娘娘一心想要大人的性命,留着素清姑姑的原因,便就是在此处了。
上官淳耳抿了唇线,祁家想要坐稳这北周朝四大家族的首位,也得瞧一瞧那木凳下头有没有铁钉,曲家已然知晓曲夫人身死是何缘由,慧美人一早就让人递了消息给她,指明了那消息已告之给了曲家。
曲家这一门,明面上瞧上去面容和善,又素来低调谨慎,但这类人最难对付,处事毫无破绽,叫人拿不清楚会有何种招术。
君上的一番话已叫她心下里头大乱,上官淳耳不由得吐了一口气,她这心境,或许还真真是适合去会上一会王后娘娘。
眼下里王后娘娘担忧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曲夫人之死的缘由已被曲家的人知晓,所以,王后娘娘怕是要坐不住了,风家一门的倒跌,接下来,她便是害怕就是祈家也会跟着风家一般倒下来。
祁家不是风家,如果真的倒了,那么,就会如同是以前的宫家一样,墙倒众人推,这到了嘴边的肉,他们没有理由不吃。于此,上官淳耳心下里头明白着,王后娘娘如今已如坐针毡。
君上闭着眼眸,询问了李元碌一句,“临走之时,他还有何话说?”思绪转了一大半,君上这才问了上官淳耳的事。
李元碌眼波连眨了一番,借着这功夫,他仔细揣摩了君上所言的‘他’所指的是谁。他俯了俯身子,弯着身子回了君上的话,“回君上的话,未曾,只是微臣瞧着上官大人的面色有些惨白,不知是否是染了寒冻之故。”
惨白,他有何惨白的。拿了话来堵了他,当真是太可气了一些。有些时候,君上真正的想要一刀砍了上官淳耳,这样一来,什么烦心之事都没了。
但他一想到上官淳耳若真真是恩师的独子,那么,砍杀了他,他以后又将如何面对九泉下头的恩师。
烦心之事,还得他一并吞进了口里,慢慢咀嚼。不过听得了这话,君上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还算是他有些良心,知道自己的话头有误。
“你这个老头子,越发的会打哑谜了。”君上扯了扯唇线,将李元碌上下打量了一圈子,不置可否地瞪了他一眼,这老头子,以前跟在先君的身前,倒是连心思都给练就了一番,越发的细腻了。
李元碌抿了抿唇线,身子弯得越发的深了,“君上圣明,奴才不过是萤烛之光,却是有些拿不出手。”
君上哼了一声,心思倒是较之方才要清朗,对着李元碌言语也就多提了两句,“行事也太不仔细了一些,本王提了两句,他倒还顶上两句嘴,若不是看着有些人的面子,本王真想一刀了断了他。”
一刀了断。李元碌吞了一口唾沫,看来,君上对着上官大人已然动了杀心,不过,听着君上的口气想来这有些人的面子应是极大的,在君上的跟前,除却已被君上砍杀的几位王爷们,先君已覆灭,那么,有些人这三个字,所指的,莫非就是宫大人?
这三个字,在先君临世之时,那可是禁忌,上官大人究竟是何种身份,君上竟然会瞧着宫大人的面子,来放过上官大人的性命,他想着,莫非上官大人与着宫家有直接的关系?
“君上,上官大人原就是习医之人,奴才听闻着有着本事的人,的确是有着自身的心性的。”李元碌没敢去接君上方才那话,上官大人那可是在君上的跟前得了器重的,就是上官大人都被覆灭了,他可不敢去乱接话。
“原就不是有着酸腐之气的人,仗着起些什么能耐,况且,他有几斤几两本王不知道?”君上就是对着上官淳耳多有不顺的心思,他那人,做不了有些事,还偏要逞强做能,当真是让人无言。
李元碌知趣地闭嘴,对着上官大人有些话君上可以诽言,但他可不敢,于是他只有将嘴巴给闭严实了。
“禀君上,前方八百里加急已送到。”小顺子的声线顺着正阳宫的外头透在了里头,君上神色一正,连着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李元碌眼色带了些森冷地望了小顺子一眼,做事太过,越权行事也得看他李元碌是不是还活着,踏着他的尸体上位,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以前没有动小顺子,原就是想着在他的眼皮下头生不出太大的浪。
眼下里,倒是他小瞧这小顺子了,八百里加急文书那可是机密折子,将折子递交给了君上之前,可应由着他上呈,这小兔崽子倒是翻起了浪了。
“呈上来。”君上暗沉了一声,唤了小顺子进了正阳宫里,八百里加急文书他想着也是应该到了,同着南辽的交锋也是该要结束了。
经了慕阳与耶律无双失踪之事,想要征服南辽便就在情理之中。君上将文书径直拿到了手里,瞧着那折子上头的笔墨,眉间的笑意瞬间崩发,他合上了折子,站起了身来,大喊了一声,“好,好一个慕阳。南征大捷,本王要好好奖赏慕阳一番。”
南征大捷,这可真是一个捷报,君上的笑意透在在面皮之上,分外的清俊,好一个慕阳,兵不厌诈这一手用得极为的好。
想来,慕阳在这之前是做足了功夫,南辽的国主心性原就多疑,看来慕阳也已想到了那一手,于此,那会造成耶律无双一起失踪的假象,那么,一旦是成其事,对于南辽的国主来讲,对着耶律无双就没有那么相信了。
“李元碌知会下去,待得慕阳回王都,本王要大宴群臣。”君上笑着左右相走,每一道声线里都带起了一层的轻松,好得很,慕阳可真真是好样的。
李元碌连连应是,面带着笑意地出了正阳宫的殿门,捷报是喜,但有些人留着到底是有些祸患了,他得去知会上官大人一声,也好借势将小顺子给带出了正阳宫之外。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戕害人命
“上官大人,请留步。”上官淳耳带着小李子往着延福宫的官道在走,却是听到身后有人唤起了她的官位,她的脚步一顿,望向了来人。
一身暗沉色的劲装,身侧边还佩着一柄同色长剑,瞧上去就是宫中侍卫的装扮,她微一挑眉,思绪在脑子里过了一圈,宫中的侍卫她几乎都不认识,而这人竟能一口喊出了她的官位。
那侍卫急步到了他的跟前,微一拱身,参了一礼,“上官大人,李总管吩咐在下前来告之给大人,后花园一叙。”
李元碌吩咐的?上官淳耳不免对着李元碌刮目相看了,李元碌宫中内侍位,这心思当真不是她所能窥之一二。
让侍卫来回禀,有些人瞧见了全只当是君上派了人来请她,却想不到李元碌的身上去,她略一点头,应了那侍卫,“本官知晓了,立时就去,有劳。”
那侍卫也不多话,禀告完了转身就走,就连脸上都没有带起一点的起伏,落到了外人的眼里,更加的不会多想,那么,让着侍卫来请,而不是小内侍,这其间里,多半有些重要。
她瞧了一眼那侍卫,对着小李子使了一番眼色,折返了路子,回到了通向后花园的官道,后花园不同于御花园,御花园那是给君上,娘娘等尊贵之人赏的,而所谓的后花园,却并不能按着字面上来理解。
何谓后,不过是背地里常被用来所指代的意思罢了,背地里的东西何需摆在明面上头来让人看。
后花园里人迹罕至,里头虽则有春色间花开的余影,但这个地儿,这北周但凡是知晓一丁点内情的人都知道,这后花园,向来是处置宫妃娘娘们的,说成是冷宫那也是不为过。
花色再艳又有何用,开在了哪一处都是最为重要的。“小李子,你在外头瞧着一点,本官去去就回。”上官淳耳让着小李子在外头候着,自己却是掀了衣摆进去了后花园的园子里。
石子路已有些凌乱,在其间里还能够看得到常时被拖动过的痕迹,她不得也带起了一肌的沉重。
李元碌已亲自在后花园中间的殿门前候着了,一瞧着上官淳耳只独身前来,微微一笑,到底是上官大人,心思果然仔细。
“上官大人,您来了。”李元碌凑近了上官淳耳,将言语极轻地带了出来,一句您来了,道尽了万全。
“李公公,何事需得如此着急寻找下官?”而且还是在这偏僻之地。上官淳耳望了一眼李元碌,再望了一眼李元碌身后的那紧闭着的殿门,心中已隐隐觉着有些事情要发生了。
李元碌顺着上官淳耳的目光望了一眼那殿门,却是冷哼了一声,有些不以为意,“到底是奴才老了,在这后宫之内的小内侍以为奴才管不着事儿了,倒是被他们给小瞧了一番。”
小内侍?上官淳耳俊秀的眉毛一挑,李元碌的这意思,便就是说的小顺子?小顺子这是惹恼了李元碌还是怎么的,李元碌这可真是动杀心了。
“哦?还有这事?”上官淳耳不可置否地应了李元碌一声,按着李元碌之前的心思,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子,想来是出不了什么大的波浪,如今难不成是掀开了大浪,让李元碌跳了脚?
李元碌微闭了闭眼眸,却是引了上官淳耳进去殿里,“此事不是言说之地,上官大人随奴才进得了殿里,便就什么都明了了。”
上官淳耳点了点头,随了李元碌踏进了内殿里,一踏进去便就倒抽了一口气,那,那是小顺子?小顺子以往瞧上去也算是眉清目秀了,如今被掌了嘴,脸面上头已肿起了老高,这就算是使了活血化瘀的药草都得要月余的功夫才能消肿。
他扫了一眼按着小顺子的几个人,个个都有些健硕,身量远远地高出了小安子,站在小安子前头的内侍手里捏着一块木牌子,木牌的顶端已沾染上了鲜血,瞧起来却是有些触目惊心。
小顺子闷哼了一声,却是直起了头来,见来者是上官淳耳,身形扭动得就更加地快了一些,但被着身后的人按着没让他动。
“倒不知道顺公公如今竟落到了这一步田地上来了。”上官淳耳抿了唇线一笑,倘若不是小顺子是王后娘娘身边的人,跟在李元碌的身侧,待得李元碌百年之后,不就是能坐稳内侍总管之位么。
小顺子的唇线边还残留着鲜血的痕迹,却见他冷笑了一声,有些含糊其辞地开了口,“成王败寇,有何好得意的,上官大人。”
李元碌着实是对小顺子心中起了恨,这小兔崽子以为择了王后娘娘做靠山便就能无虞了?“上官大人。眼下里慕将军已征战大捷,不日便会班师回朝,奴才的意思,便就是上官大人以前的心思。”
慕阳征战大捷了?上官淳耳不由得心中一喜,南辽的征战已了,南辽的元气只怕已是大伤了,怪不得李元碌要在此时动小顺子,有了慕阳的兵权,祁家便真真是不能成其事了,于此,剪除王后娘娘在这后宫内的暗线,是有必要的。
她以前的意思,就是让将小顺子给除去,眼下里李元碌难得同她想法一致,她朝着李元碌微一点头,不过,都说死也要让人死得瞑目,她挑了挑唇线,“李公公,在此之前,请容下官与小顺子说些话,不知可否。”
李元碌有些犹豫,这小顺子可是灵俐的,在这时候了难保小顺子不会狗急跳墙,上官大人若是有一丝的闪失,他可没有办法跟君上交代,“上官大人,这。。。。。。”
上官淳耳知道李元碌所想的是什么,让着小顺子死,也得让他死得明明白白的,再者说,有些话她沉了这么许久,也是该要说上一说了。
“无碍事,李公公,本官于小李子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想必小顺子也不想自己的家人有闪失。”要让人按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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