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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医百媚(寒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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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事,李公公,本官于小李子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想必小顺子也不想自己的家人有闪失。”要让人按捺着心思,就得要拿住他最柔软之地,那么,小顺子最为在意的,便就是他的家人了吧。
在这之前,在知晓小顺子是王后娘娘身侧边的人,她便就让着小李子前去查探着小顺子的底细,据回来报的人称,小李子的双亲还在,其间还有一位长姐刚刚出嫁,听说嫁的人还是北周有头有脸的人物。
果不其然,小顺子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连着一双小眼睛都被瞪着圆圆的,李元碌瞧着这一光景,心下的担忧也稍微地减轻了一些,看来论着拿捏人的心性之上,上官大人确有过人之处。
“你们都退下吧。”李元碌吩咐了左右一声,让着他们松开了手,这才带了人出了殿门之外。
其实上官淳耳知道在此时的小顺子,心下里恨不得杀了她,祁家对于小顺子的再造之恩,可是会让着人心思都给扭曲了。“小顺子,哦,不,本官应该唤着顺公公一声柱子。”
一听得这话,小顺子的眼里头升腾起一股火焰,“都说上官大人为官侍医,心思纯澈,眼下里不过而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处置我的家人,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屋子里头的血腥气分外的重,上官淳耳也不恼,等着小顺子说话,她这才凑进了小顺子一些,搬了一侧染了尘灰的烂木凳子,就势坐了,在这之间,动手除去人的性命何需得拿刀去砍。
“顺公公此言差矣,倘若顺公公识实务便就能为俊杰,虽则你为内侍,但本官可是知道,祁家给顺公公的好处,便就是你姐姐秀莲出身了吧。也是,若非不是如此,本官还不知身为女子还能有这般改头换面的本事。”
上官淳耳凑得近小顺子,一字一句说得极明白,小顺子怒气火烧,肿大的脸面几乎要凑上了上官淳耳的面皮子。
“你,你说什么?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若是敢动我的家人,我就蛤帮鬼,也不怕放过你的。”小顺子吐出来的热气纷纷喷洒在了上官淳耳的面皮上,就连冰冷的气息也落到了上官淳耳的脸上。
上官淳耳离得远去了一些,却是轻飘飘地挥了挥手,“瞧瞧,顺公公何需这般的急切,本官本为侍医,怎会痛下这般的杀手,不过,有些时候,本官也有手下有误之时,倘若就医之人不肯配合,行差踏错也是有的、”
“我什么也不知道,即便是上官大人要了奴才的命,奴才也不知道。”这话在上官淳耳听起来,小顺子已经有些动摇了,而她所要的,就是这般的结果。
戕害人命,在于其人的利用价值如何,小顺子能被王后娘娘安插到了君上的身边,其知晓的东西就不少,那么,她所想知道的事情,也就只能从小顺子的口里探知了。
“本官向来不喜欢勉强旁人,若是顺公公不领本官的情,本官也不好强求。既然如此,那本官也未有同着顺公公再言说下去的必要了。”上官淳耳在等,等小顺子将事情的利弊想得清楚。
。。。
☆、第一百三十八章 宫家的女儿
她自木凳间站起了身来,宽大的官袍被她轻轻地掸了一掸,抖去了尘灰,她瞧了一眼还跪在了地界上头的小顺子,有些话的确还得要软硬兼施才是正理。
“你的家人是死是活,全在顺公公的一念之间,听闻顺公公还有一个刚满周岁的小侄儿吧,那身子可是极为的柔软呢。顺公公若是要这般的骨气,本官也是佩服,那么,本官也只好找些好说话之人,来将这事情谈下去了。”
上官淳耳说完,双手一背,作离去的架势,方才他提起秀莲两个字的时候,是仔细瞧了一番小顺子那面色的,生虎犹可近,熟人不可亲这句在内侍的身上,犹其的不中用,那么,她就用着熟人二字,来逼小顺子就犯。
“等等。”小顺子捂着自己肿起的脸,情急之下,缓缓地吐了两个字来。他是知道上官淳耳的本事的,连着王后娘娘都不知该如何动的人,他左右思量了一圈,与其全家殒灭,还不如死他一个。
入宫去了根,他已断了付家的香火,活着也是为人棋子,那么,就用他的死来换取整个付家的安宁。
上官淳耳唇线几不可察地扯了一扯,但随即又淡化了下去,与人做买卖哪有讲了价钱又退回的道理,更何况,去而复返,那价位就得再翻上一翻,她已给了小顺子一次机会,但小顺子却是犹豫,眼下里她所要的东西,就远不值方才的那个价了。
“想必顺公公知晓为人医者,倘若就治不及时,势必会使人殒命,顺公公这般的耽搁,那刀锋可不是有等人的必要。顺公公如今想要说的,若非不是极重要,那本官也没有办法成全顺公公的心意了。”
虽则横竖都是死,但也讲求两层意思,一层是一刀毙命,迅速果决,另一层,便就是受尽折磨而死。
内侍也是人,也是有爹娘家人,小顺子若是不说些在其间最为隐秘之事,她也没有必要再费些口舌。
“上官大人,可否,可否保全奴才的家人。”小顺子犹豫再三,终是戚戚然然地吐一句不算是完整的话。
上官淳耳因着离得小顺子近的缘故,大约能够听出来他说的是什么,她的唇线一勾,“这是自然,若是顺公公肯同着本官合作,本官也不是狠心之人,自然会让人放过你全家人的性命。”
“那好,上官大人想要知道什么,奴才定会知无不言。”以硬碰硬没有好的结果,还不如退而求其次,上官淳耳心下里冷哼了一声,小顺子倒会看清楚事情,只是,她也就是让人打听了小顺子家的情况如何,真要动,还得与着横在其间的祁家抗衡才行。
以她眼前孤家寡人的势力又能成什么事儿?不过,有些事情何需让人证实,只要君上做了她的靠山,小顺子就是心中有疑那也是不得不信,更何况,祁王后娘娘的权柄可是已被君上卸了,在他的思绪里,祁家又如何能够跟着君上相提并论,不过是一朝臣子罢了。
那么,对于小顺子家里的人事情,小顺子没有理由不和盘托出,除非他真是铁了心却要全家人一起殉葬才肯罢休。
上官淳耳点了点头,这才眼角一松,有些事情的确是要她去证实,否则她的疑惑会越来越繁复,不知该做何解答。于此,上官淳耳复又坐在小顺子前方的那倒着的木凳子间,将她想要知道的掀出了口外。
“若是本官未有猜测错的话,那一日曲夫人娘娘殒灭便就应是出自祁王后娘娘之手,那么,你可曾知道祁家里为何会有着那些市面上未有瞧过的东西?”
她想过了祁王后娘娘下噬骨虫的人手,要撤出去就得要用最不让人怀疑之人前去接应,而小顺子无疑就是那个最好的棋子,要知道,那时候的小顺子可是跟在了君上的身侧,君上是天,何人敢去言说一二。
所以,眼下里她问起小顺子便就是这个道理,要成其事,就得要将其间的曲折告之出来,否则谁会替不相信自己的人去卖命,即便是卖了到最后那也是要自己去当替罪羔羊,小顺子不是傻子,他能够看清楚利与害。
小顺子闭了闭眼眸,既然家人的性命早就在旁人的掌控之中,还不如让着上官大人前去护着,至少,有着上官大人在,祁家的人就会将眼眸落到上官大人身后的君上身上,这样一来,他家人的性命才能够保全。
“噬骨虫原就价值千金,寻常的市面是买不着,但是奴才知道,祁丞相素喜交结番邦友人,能够有这虫子的人,也是不再少数,而奴才听闻那些人好似是南蛮那边的口音。”
南蛮的口音?上官淳耳蓦地一愣,若是那边的口音,便就应是南辽的了。如今北周同南辽势同水火,若是平常也就罢了,眼下征战大破之日,祁家还能够与南辽有交情,这是有私通敌国的嫌隙。
“哦?可是那南辽的?本官听闻噬骨虫是附着在艾草之上,而艾草本官是亲自让着置办司的人采购的,想来是不会出上何种差池,那么,那艾草又是如何能够混进了后宫里来?”
她去查探过那艾草,发觉并无异样,即便是有噬骨虫,灌洗了几遍,又拿去阳光下头晒了几日,就算是再难治的虫子也是活不长了,那么,就是有人在艾草运进来之后,又被人动了手脚。
“上官大人好糊涂,若是王后娘娘想要掺进新的艾草,何需在大人层层监管之下,大可以在人领取了艾草之余调换不是更省事么?”
小顺子知道既然事情已被上官大人猜了个八分全,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这才将那艾草的来路递明。
上官淳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领取艾草之人,便就已是王后娘娘安插在了永延殿里的,而这个人,在经了曲夫人娘娘层层考量了之后,才敢拿来直接用的,她怎么连这一层都未有想到。
看来,有些人若是隐藏得太深,即便是再小心,那也是瞧不出来,况且,她还让着人前去将其护着,想来却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王后娘娘果真是心思缜密,那么,动手除掉本官的性命,想来便就是怕本官坏了祁王后娘娘的好事了。”
素清明面上瞧上去是曲夫人娘娘身边的贴身侍女,但实际上,却是祁家老早就安插在了曲家的一枚钉子,钉子钻木太深连木头都发觉不了那已是异类,其实,非我族内其心必殊这话,同样适合素清。
小顺子摇了摇头,“上官大人这一层面,却是想错了。其实之前王后娘娘让奴才送了礼盒来,便就是对大人示好,只是,事情出了些偏差,以至于到了最后,王后娘娘瞧着曲夫人娘娘的背后,就不得不对大人动手。”
这偏差也太大了一些,大得都要夺取她的性命了。她抿了唇线,极冷地吐了言语,“本官若是瞧不到王后娘娘对本官的示好,曲家同祁家原就有宿怨,扯了本官在其间里,倒叫王后娘娘多想了。”
这话极具嘲讽,小顺子是听得出来,此次若非不是他接了八百里加急文书在手,也不会落到这一步田地,即便他在接之时就已想要这一层面,但有王后娘娘在他的身后盯着,他就不得不接,以至于才有现今的这一番光景。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王后娘娘却未有想到,上官大人会在此处对他言问出口了吧,到底是再想得缜密的计谋,也会有马失一蹄之时。
“祁家与曲家的百年仇怨已积怨甚深,更何况,当年祁家坐稳四大家族首位,曲家便只居其后,大人扯在里头了,王后娘娘那也是非动手不可了。”
上官淳耳面上的冷意多了,若非不是小顺子扯了四大家族的首位,她还想不到那一块去,这么说来,祁家与曲家当年的确是与着宫家有关。“若是本官未有想错的话,当年宫家便就是这般被祁家下的移花接木这一手了。”
小顺子的眼波一顿,望向了上官淳耳,这事情他可不敢胡乱说了,宫家对于四大家族来说,那是禁忌,沾上了一个宫字,下场就不会好到哪里去。“奴才却是不知。”于此,小顺子只得含糊其口。
上官淳耳一片的了然,眼神的闪烁是能言说明一切事情的,“是么?顺公公到底是为了全家人的性命顾全。那本官就替顺公公说了吧,当年宫家谋反书信,就是出自于祁丞相的桌案,所以,祁家坐稳了位置,就是踏着宫家的鲜血上的位。”
好狠的心呵,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将另一家上下几百口人命视作棋子,拿来砍杀之下,竟然是垫脚石。
“而王后娘娘想要除掉本官的性命,不外乎是瞧着本官受君上器重,得曲夫人相联之手,不过,那又有何妨,这一场生死,不是王后娘娘死,就是本官死。”
小顺子有些忐忑了,上官淳耳这话说得分外的冷血,鱼死网破之下,得不到任何的好处,提及了宫家,莫非。。。。。。
上官淳耳知道小顺子已猜测出了什么,她捏了袖口里头的银针在手,颈部下的哑穴之位,身上动作的命门之脉,就是她的下手之位。
“你。”小顺子刚喊了一声,上官淳耳的两根银针就到了位上,几乎要整根没入,将小顺子的声线通通掐断。
她站起了身来,侧身对着小顺子开了口,“既然顺公公已坐实了本官的想法,那本官也可以告之给顺公公一个秘密,宫家的人不是全都殒灭,秀莲能够改头换面,本官又如何不可以。”
小顺子整个人都愣了,他瞧着上官淳耳离去的背影,上,上官淳耳竟然是,竟然是,宫家的女儿。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做了亏心事
宫家一门被覆灭,上官淳耳这是来寻仇来了,不是王后娘娘想要上官淳耳的性命,而是打一开始上官淳耳所想要取的,就是祁家全族的性命。拿了曲夫人做了障眼之法,只叫王后娘娘看则其一,却看不透其二。
果真是如此呵,果真是如此呵。小顺子蜷缩着身子想要动弹,却半点拿不上力气,这是一场太过于深沉的手段交锋,无论曲夫人是否会殒命,王后娘娘已经处到了必死的境地。
姜太医大人怕也是要打错了算盘了吧,以为上官淳耳与君上真真是有断袖之癖么,当真是太可笑,极为的可笑,真是可惜,一盘这么好的棋局,他看不到结局如何。
李元碌守在了门边,听得响动转过身来,却见一身暗蓝色官袍的上官淳耳面色森冷地踏了出来,立时凑了上去,唤起了一句,“上官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莫不是上官大人瞧着小顺子将被戕杀,心中生了惊惧?也是,上官大人常年以医术治得旁人的性命,真要夺了人的性命,心思总会有些难以吞下的,于此,李元碌不由得劝解了一声,“上官大人您累了,还是歇着吧,这些个儿事宜奴才会办得妥妥当当的。”
上官淳耳点了点头,有些话对着旁人何需言说太多,她既然会告诉给小顺子这个秘密,便就是要让小顺子死得明白,如今她已得知当年的书信的确是出自祁家,那么祁家拿鲜血来洗净宫家的冤情,却是有必要了。
“那下官就先行告辞了,有劳李公公。”上官淳耳对着李元碌一拱手,承了那句话,就让李元碌这般猜测吧,知道得越少的,就是越安全的。
李元碌弯了弯身子,领着内侍再一次踏过了殿门,小顺子的家人,她早就没有能力去护着,要同着祁家连同一道,也要承受一些危机,否则怎么对得起祁家御人心性的本事呢。
上官淳耳望了一眼紧闭着的殿门,袖口一甩,背了双手自后花园的石子路踏了出去,小李子候在了园子外,瞧着了上官淳耳的面,便是迎了上来,“上官大人。”
“走吧,回去医殿,有些人的秘密咱们也是该要去探知探知了。”上官淳耳略一含首,素清这枚钉子,骗过了所有的人,包括曲夫人本人,想来还是曲夫人在天有眼,将素清给挖了出来。
那一日怪不得素清只守在了曲夫人的身侧前,虽则痛哭失声,让人锥心,却没有想过,为何那一盆熏了艾草的铜盆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挪走,小顺子就算是手脚再麻利,若是无人前去接应,以曲夫人娘娘的心思,就算是在生产之时,也不可能瞧不到。
那么,这一切就要靠着这个在曲夫人身侧间,担任着贴身侍女的素清了。真真是高明,要不是小顺子的一句言明,她到现在还在护着素清的安危,她当真是被猪油给蒙了心性,连这般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透。
同着小李子回去了医殿里,上官淳耳这才吩咐了小李子一声,“你去让着素清来本官的医殿一趟,至于保护她的人,可以撤了。”
小李子嗯了一声,但转身欲走之时,却是有些微顿,上官大人说什么,撤了对素清保护之人?他不由得狐疑地转头瞧向了上官淳耳,“上官大人,您是说撤了护着素清姑姑的人?可是,那素清姑姑的安危不就危险了么?”
上官淳耳摆了摆手,“有些人陷进去太深,总叫人瞧不清心术如何,就连曲夫人娘娘怕是都没有看清楚,这素清的本质是何。你尽管去请,旁的什么话也别对她提起,本官这一回,会亲自送她上路。”
送她上路?小李子打了个冷颤,这话原就沁血,但上官大人说话得分外的清淡,好似如同寻常之言一般,他不由得想,难道说上官大人发现了素清的不妥之处了?于是乎,小李子没再多问,拔脚出了殿门去请素清。
祁王后布的这一手棋子,损耗心气太重,安插进来的钉子是一颗接一颗地深,若非不是小顺子,她还会一直被素清给蒙在了鼓里。
小李子去而复返,带了一位身着青色官衣的女子进了殿内来,素清依礼而参,斯期地挪动着身姿,唤了一声上官淳耳,“上官大人安。”
她的确是安,她要是不安,在这素清听起来,便是称心如意了吧。上官淳耳抿了唇线一笑,却是让着素清坐了,“姑姑不必多礼,下官同着曲夫人娘娘素有交情,姑姑在娘娘的跟前伺候,总是自家的人。”
听得这话,小李子识趣地去了殿门边候着,将殿门边的侍女通通谴了出去,只留他一人看着。看来,素清姑姑的确是有事瞒着他们,否则上官大人也不会不顾着素清姑姑的安危唤了她前来。
素清面色带起了悲伤之色,整个人仿佛被愁云所拢,“娘娘原就身子康健,怎地一下子就没了,奴婢这几日夜夜梦着娘娘,心下里总是不好受。”言语之中,素清拿了锦帕在自己的脸颊间走了一圈。
上官淳耳面色上头没带起来一丝的冷意,是夜夜难安啊,人在做,天在看,曲夫人娘娘这是死不瞑目呢。
“姑姑不必介怀,逝者已矣,当以节哀顺变。”上官淳耳宽慰了素清两句,其实素清有太多的蛛丝马迹透了出来,只是当时她自己并没有往那一处想罢了。
那日她在官道上晕厥,素清同着晴竹一道来看她,瞧在外头人的眼里,便是王后娘娘与曲夫人娘娘的意思,但倘若不是如此,素甭又如何能够将永延殿的消息透了出去,以至于让着王后娘娘知晓,曲夫人娘娘何时已有出血的症状了呢。
素清玄而未泣,只微微点了点头,她眼下里心中可是尤其的忐忑,上官大人一直不让她的安危有损,但如今请了她来殿里,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
“是,大人。”素清不敢乱接话,生怕在言语之中带了错漏出来,上官大人的心思如何她可是领教过的,就连曲夫人那都是赞不绝口的。
上官淳耳将桌案间的茶水倒了一杯给素清,却是让她品了,“这是君上那日赏的碧螺春,你尝尝看,这几日苦了姑姑,还请姑姑莫怪啊。”
素清摇了摇头,听得上官淳耳这口气,思绪有一些停顿,“大人见外了,大人也是为了顾得奴婢的安危,奴婢又怎么会嫌苦呢,如今娘娘不在了,奴婢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瞧着素清的心防提了起来,上官淳耳便是冷然一笑,这才将目的带出了口外,只有让人在最为紧张之时,才是探知消息的最佳时机,“姑姑说得极是,若非不是那一日的艾草有损,娘娘也不会走。这几日娘娘投梦给下官,说是那一日的艾草她亲眼看到是谁端了出去,还说让下官给娘娘查出真凶呢。”
素甭的手脚一僵,身子也跟着挺了起来,曲夫人投梦?她不由得觉着这医殿里阴气沉沉,有气打着转儿地往着她的领口里钻,于此,素清微微侧了侧头望了一圈医殿的四周。
而她的这一番动作,刚好落进上官淳耳的眼里,若是没作亏心事,又哪怕午夜三更有鬼来敲门的。
“大,大人,娘娘说是谁了么?不,奴婢的意思是,若是不查到真凶,娘娘会死不瞑目的,还望大人能够查到真凶,替娘娘报得仇恨。”素清的声线打了个抖,连同她的舌尖都有些打起了转儿。
上官淳耳搁下了手里的茶杯,将眼眸落到了素清的身上,直盯着素清那一双墨色的瞳孔,仿佛已洞悉了所有之事,她淡淡一笑,扯开了唇线,“这是自然,只是娘娘说了,有些人离得太近了,总会出些差池的,让下官好好查探一番呢。”
素清坐不住了,她越来越觉着曲夫人娘娘就站在她的身后,直直地瞅着她看,仿佛要看出几个血窟窿来。她没敢侧过头去看身后,她怕她一转头,曲夫人就是一身鲜血地对她崩发出恨意来。
得着素清的身子要打起了冷颤来,上官淳耳这才轻轻一叹息,打碎了所有的森冷,“本官知道姑姑跟在娘娘身侧边也有好些年了,若是连素清姑姑都有嫌疑了,那本官便觉着人心真真是不足可取了。”
“上官大人说得极是。”这话字字对着素清而言的,让着素清心中起了极大的波涛,莫不是上官大人已知道了些什么不成?素清避开了上官淳耳对上来的眼眸,有些不敢对上,她笑得分外的尴尬,并没有直接接了上官淳耳的这一句。
上官淳耳微微一笑,不接她的话么?那好,那就自己接好了,“本官已查过那艾草之疑,发觉了多处的疑惑,若是有人有心端了那燃了艾草的铜盆,自然是极难发觉的,姑姑一个之力,又如何看得过来。更何况,若是那端艾草的人是姑姑所熟识的,那也是出不了太大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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