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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之术_荀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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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不像个官老爷,倒似个要钱不要命的商贾,为了银子什么都可以出卖。
在衙门内大开杀戒,如果真的杀了个江洋大盗还罢了,结果连来衙门办事的人也给误杀了,以后谁还敢来此办事?
流水的官老爷,铁打的衙役,这话不是白说的!到时候何老爷最差不过是拍拍屁股走人,可衙役们都是当地人,大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跟乡里乡亲解释哟。更重要的是,一旦真的动手,事后被何老爷推出来做替罪羊,那就死不瞑目了。
何大老爷可不管这些小人物的真实想法,直接踹了身边人逼得对方上前:“放屁,你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吗?让你给我上,你就上。”
这么会儿功夫,曹安就已经撒开丫子跑了。
门前阻拦的人太多,他只能往人少的地方突围,先抢了一把大刀,然后凶神恶煞般冲入人群一顿乱砍,等得众人慌乱的时候,就一往无前的跑远了。
跑着跑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许慈还在原地傻站着呢!
“快跑啊,还什么呆!”曹安大吼。他不吼还好,一吼,原本准备放过许慈的官差们顿时把许慈当做了共犯。前一刻还是被曹安威胁的人质,转头就变成了官差们威胁曹安的人质,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许慈恨不得当场抽死曹安那个大嘴巴。
两人一前一后,一个在前面开路,一个在后面锲而不舍的咒骂:“你敢不敢拖着人质一起跑?有本事挟持我逃命,没本事带着我一起逃命吗?你做人喜欢半途而废吗?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是个禽兽吧!前面的禽兽你等一等……”
拐个弯,曹安终于停下了脚步,扯着差点栽倒的许慈:“我断后,你去牵马。”
许慈气喘吁吁的拍了拍对方肩膀,提着裙摆就入了马厩。不得不说,曹安的确是个胸有丘壑的奇男子,虽然爱穿女装,不过逃命之前居然把整个官衙的地图都默记在了心里,逃跑路线一点都没有偏,就这一点,也足够让人侧目了。
许慈会骑马,不过骑得不好。这个年代,一匹汗血宝马就等于劳斯拉斯,一匹纯种白马那就堪比博兰基尼,一匹寻常的枣红马就等于桑塔纳了,百姓们买得起的少,养得起的更加少。乔村也就一匹枣红马,还是有急事的时候才能用。
不过,许慈潜力无限,在逃命的过程中,她的驾驶技术明显得到了飞跃,迅速的逃离了官衙,并且把曹安给抛在了身后。
这一刻,曹安心里的阴影面积估计比马身还要长。呐喊的手在空中挥舞着,英俊的面容在奔跑中扭曲着,甚至那飞腾而起的身躯,也在风中形成了一个怪异的角度,狰狞而绝望。
你跑可以,带上我啊!
一条大街,许慈骑马在前,曹安飞奔在中间,更后面是疏于锻炼懈怠抓贼的官差们有气无力的疾走着。
最后,曹安终于赶在许慈跑上主干道前,抱住了马屁股,一路被拖曳出了城门。
期间,他曾经几次三番的跳上了马背,无一不被许慈肘击、后脑撞击,臀·部敦击给击败。直到他力竭,也依然不敢放开抱着的马屁股。眼看着就要到城门,他还以为许慈会停下脚步,结果丫的居然反其道而行,猛地挥鞭,一边抱住了马腹,一边大喊:“惊马啦,大家快让开!”
那一瞬间,曹安想死的心都有了!
女人,乔村的女人,乔村这个叫做许慈的这个女人,她简直不是个人!
马儿一路出城,最后终于在河边放缓了速度,等到彻底停下,曹安的手臂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腿更是在拖行中血肉模糊,一条长裙被摩擦得成了碎布条。
许慈跳下马,一手抓着曹安的头发直接将人拖到了河边。
冰凉的河水灌入了口鼻,被拉扯的头发一松一紧,整个身体就如同沉重的石头,泡在水中无法动弹。
沉默的许慈起初只是机械的提起他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沉入水中再提起,再沉入再提起,等到臂力用尽,确认对方醒了后,干脆抬脚将对方的脑袋踩了下去。
“许……慈!”曹安哑声呼喊。
“许,大当家!”挣扎,松开,吸气,再踩。
眼看着就要死于非命,曹安终于积攒了新的力气,反手扣住了她的脚踝,偏过头,吐出河水:“姑娘,手下,不,脚下留情!踩死了我,你就失去了唯一一次可以改变你命运的机会。”
许慈高高在上的望了他一眼,抬脚,按上他的脸,把人再一次踩入了水里。
曹安咕噜噜的冒着水泡,一半的眼睛看着太阳下被阴影笼罩的女人,一半的眼睛在水中映照着波光粼粼的天空,对方松开的瞬间,曹安急切的道:“我是说真的。你不是想当吕不韦吗!”
沉默,无声的沉默,许慈的耳中好像听不到男人的呐喊,也感受不到对方的挣扎,甚至无视对方的尊严,将男人的自信心在一次次践踏中击打得支离破碎。
曹安头疼,明显感觉到胸口的肋骨断了,膝盖和腿上全部都是血水,他的力气在一次次反抗中流走,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深,他的求生欲望终于让他灵光乍现般吐出了个秘密:“我是先帝长子!我爹是皇帝,我叔是摄政王,我弟……他是当今圣上!”
倾尽全力喊出的秘密得到的回答是许慈毫不犹豫的,更重的一次踩踏,还有碾压。
隔着水波,许慈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地狱:“你的真名。”
曹安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咳嗽着回答:“秦朝安。”
许慈冷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父皇,”他仰望着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挣扎求生的蝼蚁,“先帝生前有五个儿子,除了长子和幼弟外,余下的三子全部死于非命。”
“幼弟如今是个不到十岁的黄口小儿。摄政王是先帝的庶出弟弟,先帝故去后,摄政王先逼后宫嫔妃殉葬,再设幼弟为傀儡皇帝,自己总览朝政大力扶持亲信……”
许慈冷冷的打断他,蹲·下·身子冷凝着他:“别给我说这些众所周知的事情,我要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曹安思索了一会儿,才缓慢的道:“每个皇子出生之后都有一枚皇家玉牌,上面详细刻录了皇子姓名和出生年与日。那玉牌,现在在山寨里。”
“人证呢?”
曹安闭眼:“师爷,是前禁卫军统领的外室子。”
“两个骗子。”许慈直接把人整个踹到了水里,“你以为老娘这么好骗吗?算计了我一回不够,还接二连三的来招惹我,不给一些颜色瞧瞧,真的以为我是个好性子!”第一次绑架,第二次利用,第三次更好,直接拿她的命来换他的命,孰可忍孰不可忍!
曹安单臂撑着自己半个身子,两条腿都侵在河水里,很快将水面染红,他高声质问即将远去的许慈:“我凭什么欺骗你?你以为你是谁?帝师的女儿,还是辅国将军家的姑娘,或者,你以为你是摄政王含在嘴里揣在心窝里的掌上明珠?欺骗她们还情有可原,或为了权,为了势,为了复仇。骗了你有什么好处?”
许慈怒从心起,直接跳到他的肚子上:“为了让老娘少修理你一顿!”不顾曹安的反抗,挥起拳头一套组合拳打得曹安晕头转向,“别以为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老娘就不敢揍你!”
曹安看着那越来越远的人,头顶的日头拉长了她的倒影,远处的丛林仿若她的翅膀,随时支撑着她展翅高飞。
“许慈,你知道为什么子楚在赵国为质多年,只有吕不韦将他奉若上宾吗?”
“刘邦发迹之前只是个小小的亭长,吕公为何将爱女下嫁于他?”
“我的身份比子楚更加尊贵,我的野心亦不输于刘邦,比同他们,我唯一缺少的只有机遇……许慈,你不是生意人吗?这笔颠覆朝野推翻霸权的单,你接不接?!”
接不接?曹安在一片血沫中喊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日光不知何时伫立在了她的头顶,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恍若神明。
*
“你居然将自己比作子楚刘邦?帮主,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个人也蛮会自吹自擂的哈,这脸皮堪比城墙了。”师爷一边给曹安的胸口上夹板的时候,一边嘲笑。
曹安掩嘴咳嗽,一副病公子的模样。
师爷:“还奇货可居,你算什么货啊?童子鸡吗?”
曹安:“咳咳!”你有完没完?
师爷给他缠绕上绷带:“许慈居然就这样被你给忽悠来了,不合常理啊!太奇怪了。”
曹安倒是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颇为自得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她追随吗?”
师爷正色:“她是个生意人。而且,据我所知,她还是个非常谨慎,从来不会铤而走险的生意人。她这样的人,不会把身后整个乔村所有人的性命放在天平上,去博那虚无缥缈的富贵。”
曹安沉默,他好像真的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也许,许慈当初的犹豫也是有这一层原因?他倒是误会她了。
曹安还在一日三省呢,师爷已经戳破了他的幻想:“所以,她果然还是被你的美色所迷,一时不查中了美男计吧?”
曹安:“……”师爷,你一天不打击我会死吗?
一切整理妥当,许慈堂而皇之的迈入了美少男的寝室。师爷从暗格里面拿出个锦缎包着的红木盒子,盒子里面被金缎包裹着一块双龙戏珠的白玉牌。
许慈接过,仔细辨别了一下玉牌的价值,然后摸索到背面的文字,的确有‘秦朝安’三个字。曹安的名字明显也是秦朝安化名而来。
“这就是皇子们的玉牌?”
师爷点头:“如假包换。”
许慈啧啧:“麻烦啊!”
师爷狂点头:“很麻烦,而且很危险。”
许慈皱眉:“所以,”师爷曹安:“所以?”
许慈把玉牌重新放入盒子内,笑眯眯:“我有一个坐享其成,可以快速一步登天的办法。”
曹安惊喜中带着谨慎:“什么办法?”
许慈坐在床榻边,双手扣着曹安的肩膀:“皇子殿下,让我怀上你的种吧!”等你□□成功,我就可以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啦!犯得着跟你费力不讨好去做什么清君侧的高难度副本啊!坐享其成才是我许慈该干的活儿啊!
曹安:“……”
师爷:“呵呵。”还说不是美男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肥猫殿下的地雷,么么哒
☆、第十章
这段时日,无寿山的山匪窝里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到处都是挺着肚子的孕妇,到处都是赔着小心的男人,更多的是挖土爬树翻屋顶的熊孩子。
终于迎到媳妇们的汉子们一个个搀扶自家女主人去看房子,余下的单身汉看着上天下地的孩子们恨得牙痒痒。就半天功夫,这群女娃居多的熊孩子们,首先就爬上了旗杆,把山寨那威风凛凛的旗子给扯下来当成披风了。那可是诸多兄弟们耗费了一个月设计,选票,最后一针一线缝出来的锦旗啊!是他们每一次出门干活的时候,能够让那些富商们远在半山之外都可以吓得尿裤子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一群孩子们相互拉扯着,顶在脑袋上,当成了蓑帽,给弄走了。
等到众人跟在屁股后面捡回来的时候,旗子不像旗子,倒像厨房里的碎抹布了。
书房外面的人喜忧参半,书房里面的人眼看着也要倒霉。
“穷。”
“好穷。”
“你们怎么这么穷,没饿死都是老天赏饭吃了。”
许慈指着出账账本上的日常明细:“一天一头猪,百斤米,蔬菜五十斤,还不包括柴米油盐,就这些就花去了账面上大半的银钱。我说师爷,你们帮主养的是人,还是猪?”
师爷理直气壮:“当然是人。”
许慈啪的盖上账本:“那我问你,既然养的是人,不打劫的时候你们还要干什么?”
师爷想了想:“睡觉?”
许慈深吸一口气:“一个月能够打劫几回?”
“不多,四回。”
“一个月干四次活,每次干活耗费……算你们二个时辰好了,那也就是八个时辰,然后其他日子全部在睡觉?你还说养的不是猪?猪吃饭的时候都比你们干活的时候多呐。”
“……”
许慈拍打着账本:“我记得你们一直都是劫富人的财吧?每次少说也有万两银子入账?除了日常用度,还有的银子去哪里了?每个月的月银就去了一千两?你知道现在一户五口之家一年用多少银子吗?二两!你知道一个七品官的月俸是多少银子吗?二两!你知道一位请一位举人老爷给村里的孩子们教书,一个月多少束脩吗?”
不用猜了,师爷直接替她说了:“二两!”
许慈一把摔了账本,怒火滔滔:“那你告诉我,这每月一千两银子的月银是发给谁了?你们无寿山统共就百来名帮众,就算你们帮主月俸一百两,师爷你八十两,账房两个合计二十两,其他九十六个人一共发放月银九百两,折合每个人差不多九点五两!你告诉我,他们干了什么活能够值这么多月银?是费心费力教导孩子们读书了,还是劳心劳力为民分忧了,还是一个人干了五个人的活了?”
“……”
许慈指着书房里唯二的男人:“一群败家爷们!”
曹安师爷:说得好有道理,我们竟无法反驳。
师爷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吧,我们最初的月银并没有定这么高,是后来人多了,总不能让新来的兄弟日子过得太紧巴,更不能让老弟兄们跟新人一个待遇,久而久之就……”
许慈瞪眼:“强词夺理。”
师爷也破罐子破摔了:“那你说怎么办吧?”
“那还用说?多劳多得!谁干活多,谁拿的月银就多,不干活的,不给饭吃。”
师爷瞪眼:“可那样的话,发生了暴动怎么办?”
许慈的指尖又到了两个男人的鼻子上:“这无寿山谁当家呢?啊!是你师爷,还是你们帮主,还是那群吃白饭的懒蛋?如果威慑不住底下的人,那你们无寿山趁早解散,省得霸占了地头不干活,耽误别人赚大钱。还暴动,换了我们乔村的男人,敢暴动首先就爆了他们的蛋。”
曹安:“……”
师爷避重就轻的问:“有我们在,谁敢来无寿山挣大钱?”
许慈冷笑:“我不就来了吗?”
师爷:“……”
怼完了师爷,许慈的矛头又指向了曹安:“还有你!空长了一张脸没长脑子,师爷不懂,你这个做帮主的也没有一点管理经验吗?你以为把所有的银子都发给了底下的人,他们就会全心全意给你干活,为你卖命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贪心不足?一个帮派都管不好,一百个属下都养不活,你凭什么去造反啊?就算造反成功了,你用什么管理那些老奸巨猾的大臣啊?给他们钱,给他们权吗?全都给了他们就会满意了?我看啊,没有摄政王,你也一样会被手下人给生吞活剥,骨头都不剩!”
“看什么看?我说得不对吗?不对的话,你反驳啊!”
曹安绑着木板绷带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拄起拐杖,直接摔门而出了。
许慈:“你还有脸生气。老娘都要气疯了!”
师爷看着那晃荡不止又要修缮的房门:“许当家,其实……我们帮主离宫的时候年岁太小,并没有接受多少正统的帝王教育。”低头,“这些年,我们一边努力求生,一边还要躲避摄政王的追杀,已经是耗尽了所有的运气,最后落山为寇也是不得已为之。因为,这是我们唯一可以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办法。”
“只有真正逃命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什么大隐隐于朝小隐隐于市都是狗屁!所有的州郡都有摄政王的拥簇者出卖帮主的消息,所有的市集都有摄政王的探子在伺机而动。你不知道,帮主的容貌……随着年岁的渐长,已经与先帝有了七八分的相似,对于朝廷的人来说辨识度极高。所以,很多情况下他都不敢出现在高官们的面前。凭着画像,稍微改变一下装扮,寻常人想要拆穿他的身份也有了难度。不过,那些探子,每个月都会往皇城里送消息,只要城镇有了新住户,又是二十一二岁的模样,那么绝对是第一个被跟踪的对象。”
“接手无寿山纯粹是阴差阳错,帮主感恩兄弟们的收容之情,处事上很是通融。别看大家都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其实心底都颇为敬重帮主,也很愿意接受他的差遣。无寿山是我们的家,不到万不得已,大家都不想因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兄弟离心。”
许慈:“说完了?”
师爷不明所以:“说完了。”
许慈双手环胸,笑:“理由说不通的时候,就开始跟我打感情牌。师爷啊,你不愧是师爷。”唱作俱佳的哭诉了一番曹安的苦逼境遇,不就是为了引起许慈的同情吗!可惜,许慈是谁啊,她可是从几千年后穿越而来的女人,男人假惺惺卖身世的那一套在她眼里早就不新鲜了。
师爷嘴角抽搐:“……让大当家见笑了。”
“好说。”许慈放松了姿势,“其实吧,这些话如果是曹安来跟我说,说服力会提高到八成。结果,你们帮主不来哭诉,反而是你这个师爷越俎代庖。说实话,效果大打折扣。”
师爷目光闪闪:“那你信了几成?”
“两成吧。”
师爷彻底败下阵来:“许大当家,你对我这张脸的歧视特别的高啊!”这是不是代表,我跟帮主之间的颜值差距有六分之多?差距太大,已经生不出嫉妒之心了,怎么办?
“还好啦。”许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我问你,既然摄政王擅权这么多年,他怎么还不称帝?反而要弄个傀儡!要知道,哪怕是傀儡那也会长大,等到了要亲政的年纪,摄政王还霸着朝政不放,这不是给人现成的把柄吗?一开始宰了先帝身边的所有人,直接自己当皇帝多省事。”
谈到正事,师爷立马端正了态度,琢磨了一会儿:“也许,是朝中的臣子们反抗太过?如今的帝师桃李满天下,如果摄政王登帝,帝师绝对第一个血溅朝堂。更甚者,摄政王也怕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弑兄夺位的名声,所以才犹豫不决吧?”
“师爷,你也天真的很呐。称帝很难吗?知道什么叫做枪杆子里出政权吗?谁有枪谁就是老大!谁手上的兵多,谁就可以坐那个位置,怕什么史书,怕什么大臣反对?天下都是自己的了,反对的人杀了就是,史书更是胜利者书写,怕个鸟!”
师爷:“……你的意思是?”
许慈甭定:“他一定有不能称帝的理由。”
“什么理由?”
许慈看傻子似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师爷:“……”
白梨进来的时候,顺手把倒地的书房门给重新靠在了门框上:“当家的,你这样气他们,会不会出问题?”
许慈寂寞如雪的道:“白梨,你听过下马威么?知道什么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吗?”
“您这是……”
“没错!我既然来了无寿山,就没想过要再回去。不趁着这个时候打击那两个混蛋的权威,日后,我们怎么在无寿山上作威作福称王称霸!”
白梨心服口服:“当家的好计谋!”只可惜了那两个男人,只怕现在正一人抱着个树干有泪轻轻弹吧。
☆、第十一章
月黑风高夜,许慈举村搬迁来无寿山的第一个夜晚,曹安就在自己的寝室里见到了对方。
深深吸了一口气,曹安费力的披好外衫:“许姑娘,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许慈蹲在床角,一双眼滴溜溜的盯着对方那半睡半醒中,满含无奈的俊脸:“如果是关于偷男人这件事,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姑娘家家的,能否矜持一点?”偷男人这种话就不要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嘛。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曹安冷不丁的就红了耳垂。
许慈吸溜着口水,跟个爬行动物似的攀到对方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摸胸:“你是让我轻一点是吧?没问题,怜香惜玉嘛,我最拿手了。”
“不是,许当家,你放手!”曹安一手护胸,一手扣着许慈的爪子,“你这样,日后于你名声有碍。”
许慈皱眉:“我说,你一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婆妈?”
曹安也是耐心耗尽:“不是我推三阻四,而是你太奇怪了好吗?天底下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一天到晚就琢磨着勾引男人了?”
“我哪里勾引你了?我需要勾引你吗?”许慈抬高了音调,“我这是在扑倒你啊!”
曹安:“……”扶住额头,半响,“我并不想被你扑倒。”
许慈露齿一笑:“那我推倒你总可以了吧!”二话不说,膝盖一弯,整个人往前一扑,曹安稍稍侧身,许慈就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极为沉闷的‘卡塔’声,人就失去了平衡,眼前一黑,似乎跌入了什么东西之内。
曹安劫后余生般拉扯着自己的衣襟,重新穿戴整齐,最后看了一眼平整的床板,这才踏出门。
*
师爷的震惊几乎要掀翻了屋顶:“你就这样把她关在你的床板底下了?”那不是给你躲避暗杀用的机关吗?现在你用它来关许慈这个大·色·魔!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曹安给自己斟了茶:“我明早会将她放出来,一个晚上,不会闷死她的,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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