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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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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没做成,今晚就算了,”卫启濯惆怅道,“明儿再试试。”
  萧槿一头钻进锦被里,很有些崩溃。她方才也只是出了点血,实质上还是没有成功,这疼都不到头。
  卫启濯叹息一回,熄了灯,拥萧槿入眠时,还有些郁闷。若非他早早问明了,瞧见自己未入先泄,真的会以为自己有毛病的。
  不过还好,萧槿肯定不懂这些。
  他思及此,轻舒口气,拍拍萧槿:“我那里有几册书,回头拿给你,咱们一道学习学习。”
  萧槿再迟钝也能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嘴角一扯。
  教学相长,共同进步么?
  两人虽未成就敦伦之乐,然而折腾了半宿,皆是困倦,不消片时便沉沉睡去。
  翌日,卫启濯起身时,见萧槿犹自恹恹的,笑说让她等礼成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萧槿睁眼看到卫启濯长身立在她跟前穿衣,犹自恍惚。
  朦胧间,她想起她前世看到的恶毒上司、高岭之花,又想起逼着她赔裤子的抠门表哥,最后这些影像交错重叠,归在眼前人身上。
  萧槿稍稍扯开衣襟看了看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爱痕,想起卫启濯昨晚隐隐暴露的兽性,按了按脑门。
  她从前一定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认为卫启濯在这上头冷淡。她觉得他昨夜若非看她疼得厉害,怕是会不管不顾地乱冲乱撞。
  卫启濯回身在她面颊上吻了吻,搂着她道:“一道用早膳去。”
  陡然从独居变成两人同住,萧槿还有些不习惯,转头见天色尚早,迷糊道:“让我坐着打会儿瞌睡,你先起。”
  卫启濯失笑连连,拍拍她脑袋,道:“我都是说起就起的,其实起了也就不困了。”
  萧槿一愣抬头:“深冬腊月也是?再冷再困也能利落起来?”
  “当然,再是困倦也会一咕噜爬起来,这点自制力还是要有的。”
  萧槿默了默。听说有三种人不可深交,一是说戒烟就戒烟的人,二是尿一半能憋住的人,三是,大冬天说起就起的人。
  因为这三种人,都是对自己下得去狠手的。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自然更狠。
  不过,卫启濯也确实像是这种人,前两样大约也能做到。
  依照品官婚礼之制,亲迎日第二日见宗庙、舅姑并诸亲百眷。行过这一系列礼节,再于三日后回了门,才算是完成婚礼的整个流程。
  卫家这边其实一共三个房头,卫承勉和卫承劭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卫承劼,兄弟三个都是卫老太太所出,只是卫承劼几年前外放浙江,不在京中,因而极少露面。不过他只将夫人带了过去,膝下子嗣都还待在京中读书。
  卫家本家亲眷众多,跻跻跄跄一大片,萧槿一路拜见下来,只觉头晕眼花,根本认不全。
  卫启沨今日没有缺席。他立在几个兄弟间,神色平静。萧槿走到他跟前朝他行家人礼时,他开言的腔调也是四平八稳,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唤了她一声“弟妹”。但萧槿总是觉得他哪里不太对头,好似变了个人一样。不过她并不关心他如何,他只要不来搅局,爱怎样怎样。
  三朝回门之后,正跟上元十日假期接上。
  初十这天晚上,卫启濯就拉着萧槿出去逛灯市。
  游至深夜,卫启濯见萧槿面现倦色,为她紧了紧披风,又包住她的手帮她暖着,问她要不要回去歇息。
  萧槿点头,又抬眸笑道:“我觉得你对我真是好得没话说。”
  卫启濯微微低眉。他希望她能更喜欢他一些,但萧槿迟钝,所以他总觉要花更多的精力,做得更直白一些。
  不过说到底,也是他信心不足。他不知道萧槿对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他总是觉得自己做得还远远不够。
  两人折返的路上,卫启濯跟萧槿商量晚上回去歇一会儿再试试新法子,看能不能做成。萧槿不由缩了缩脖子。
  那晚之后,因她疼痛未消,他怕弄伤她,便答应让她休息三天,今儿可是满三天了。
  两人说话间,迎面遇见了袁志跟袁蔚兄弟两个打远处来。
  这俩人一个被卫启濯收拾过,一个在金榜题名时被卫启濯压了一头,眼下相见,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袁志满含轻佻的目光在萧槿身上溜了好几圈,卫启濯霎时冷脸,抬脚就狠狠踹他一下。
  袁志总认为卫启濯还是对他祖父存着三分忌惮的,毕竟他祖父高居宰辅之位,不曾想他会狂到先动手,恼道:“你真不怕我祖父对付卫家么?”
  卫启濯冷笑;“你事事抬出令祖镇场,为令祖招来不少仇了吧?我若是令祖,我就亲自动手打断你这孽畜祸胎的腿,让你再不能生事。”
  袁志怒而瞠目,却是不知如何反驳。卫启濯这话损得很,既骂了他,又让他抓不住把柄。他祖父要是在场,没准儿还真会来教训他。
  袁蔚忙按住意欲冲上去相搏的兄长,转头朝卫启濯冷声道:“卫大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家也不是好惹的。而今贼首欲来谈互市朝贡之事,我等正该勠力同心,为圣上分忧才是,卫大人可万万不要生事。”
  卫启濯笑道:“兄台这话我就不太懂了,要不咱们到御前评评理,看究竟是谁在生事。”
  袁蔚遽然想起皇帝前几日还给卫启濯送了新婚贺礼,当下又没了硬碰硬的底气,佯佯笑道:“方才都是误会。”反正来日方长。
  袁蔚说话间又跟卫启濯装模作样客套几句,拉着兄长一道作辞离开。
  卫启濯对着远去的袁家兄弟看了少刻,道:“啾啾说,我前世是个怎样的人?”
  “一个很厉害的人。”厉害到妇孺皆知,众吏丧胆。
  萧槿握住他的手,笑道:“所以卫启沨没争过你,才对你那么大的敌意。”说话间又是一顿。
  卫启沨莫不是想要跟卫启濯争夺权臣的位置吧?他还扣着她前世死因不说,不晓得是不是在留底牌。
  卫启濯沉默了一下。他想知道他父亲前世的死是怎么回事,但他之后便一直没再继续做那个梦。
  回国公府的马车上,萧槿问起袁蔚口中所言何事,卫启濯大致与她讲了讲。
  原来,他口中贼首指的是蒙古可汗。蒙古多年来与朝廷对抗,如今忽然提出和谈称臣,皇帝倒也应允下来。只是眼下天寒,蒙古可汗入京大约要到二月份了。
  萧槿忖量一回,微笑道:“我想起来是哪件事了——你擢升的机会来了,咱们抢了卫启沨的功好不好?”
  “这主意自是好,”卫启濯忽而凑近,“啾啾若是能答应晚上再跟我试一回,就更好了,这回说不得能做成。”
  萧槿赧然低头,含混应了一声,跟着又岔题道:“姨母跟表弟说过了上元后就要回山东,咱们届时去送送他们吧。”
  卫启濯往她身畔凑了凑,道:“啾啾头先一直担心他二人,不知是否他们前世遇着了何事?”


第90章 
  萧槿听他问起这个,禁不住长叹一息。
  宋氏真可说是多灾多难了; 早年丧夫; 后头好容易拉扯大了两个儿子,长子还没了。
  前世卫庄死后; 宋氏带着卫晏离开萧家; 回了故里蒙阴县,此后一直杳无音信。直至多年后的一日,宋氏忽然带着卫晏找到侯府来; 请求萧家的帮助。
  至此; 萧槿始知这个表姨母那些年里都经历了什么。
  原来; 宋氏母子回了蒙阴县后,被小叔子卫永以寡妇稚子难支门面为由; 强夺了家产,自此陷入困顿; 后头卫永相逼更甚,要宋氏交出卫庄父亲当年分家时分得的那处祖宅,宋氏不肯; 卫永便带人将宋氏母子赶了出来。
  卫晏因长期饥寒交迫,变得瘦小多病; 即便是后来在侯府住着调养了一番; 也没有多大起色; 读书上头也耽搁了下来。
  宋氏去当地县衙状告卫永,但知县收受了卫永的好处,非但没有处置卫永; 反将宋氏母子关了两年。彼时萧家早已搬到京城,宋氏出狱后东拼西凑借了些许盘费赴京,中途又被强盗洗劫,一路乞讨才勉强抵京。
  萧安夫妇当时听了宋氏母子的遭际,同情又愤慨,帮宋氏将当年案底送交刑部复核重审,这才算是沉冤昭雪。只是卫永挥霍无度,后来归还到宋氏母子手里的产业不足原来的十分之一。
  萧槿当时忍不住感慨,她那抠门表哥抠抠索索好多年省下来的家业全便宜了心黑手黑的叔父。只是这一世,她以为卫庄没有死,并且性情也强硬起来,她觉得就她看到的卫庄而言,是完全可以护住家产的,纵然真遇到麻烦,也会及时来知会萧家这头。所以卫庄当初跟她辞别时,她觉得宋氏母子应当无虞。
  所以后来知晓此卫庄非彼卫庄时,她就想到了宋氏母子的处境,只可惜一直打探不到他们母子的消息。
  眼下宋氏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萧槿几番试图旁敲侧击,都没套出话来,卫晏瞧着也不像是受了苦的,所以萧槿忍不住想,难道宋氏这一世的轨迹也改变了?
  卫启濯听萧槿说罢,冷声一笑:“那知县约莫是不相信宋夫人还有一户高门亲戚,亦或不信这高门亲戚会施以援手来管这种腌臜事,否则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萧槿点头,又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你将来若有一日身居高位,一定要为民请命。”
  卫启濯往身后云锦靠背上靠了靠:“像蒙阴知县这般,回家卖红薯都没人要。我若能登临高位,自当为黎庶周旋。”
  萧槿转头看他片刻,忽然觉得,他现在其实已经隐隐有了前世那种恶毒上司的气势。
  卫启濯觉得宋氏那件事并不简单,在萧槿耳畔轻声耳语几句,问她意下如何。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温热气息不时扫过,手臂又在她腰间越圈越紧,暧昧得很。
  萧槿一点点被他按到怀里,脸颊微红。她觉得他勾引她的方式是越发直白了。
  回去之后,两人一道盥洗了,入内室就寝。
  萧槿困倦得很,沾了枕头就睡了过去。
  卫启濯转头看了萧槿一眼,轻声一叹。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悟性高,之前也确实是按照要领来做的,但洞房那晚身心实是兴奋,兼且是初次,没有半分经验,这才闹了尴尬。他趁着这三日,又翻阅了诸多书籍画册,领会了一下要诀,觉得自己应当不会再出现洞房那晚的尴尬境况了。
  自打洞房那晚未能共赴巫山,他体内便一直憋着一股邪火,他拉着萧槿用手帮他弄了一回,然而非但不得纾解,反而欲望愈盛。
  卫启濯勉强闭眼小憩到了半夜,便再也睡不着。他浑身燥热,索性解开寝衣,翻身坐起,转头看到萧槿仍在熟睡,开口唤她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口干舌燥。
  他踟蹰一下,翻身压上萧槿,扪其肌肤,只觉楚腰腻细,玉肌堪怜,当下体内邪火遽起,然思及前次教训,不敢急着进入,又怕伤了她,只拥着她缠绵吮吻。
  萧槿迷蒙间觉得有人紧紧压着她,以为是鬼压床,惊醒睁眼,正对上一团黑影。
  卫启濯见她醒来,伏在她肩窝处,低声道:“啾啾之前答应我说晚上再试一回的。”
  萧槿满面涨红。他语气这么委屈,她倒是不好诘责他半夜将她扰醒的事。不过她想起洞房夜就头皮发麻,身子又紧绷起来。
  卫启濯眼下温香软玉抱满怀,虽已近欲火焚身,但仍极有耐心地挑逗她,不断安抚让她放松。待她彻底情动,才敢沉身入她。
  头一次入得艰难是因为濡湿不足,通道开度不够,第二次则是紧夹之下导致他失控解泄,如今这回汲取了之前教训,但进展仍不甚顺利。
  萧槿疼得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其实她觉得他们之前两次都迎凑不到一起,尺寸问题可能要占主因。
  卫启濯这回稳住心神,逐步推进,在萧槿将他踹下床之前如愿结合。一时欲念得骋,搏弄揉搓,莺恣蝶采,狂雨羞云,颤声柔气不绝于耳,喘息低泣交错缠绕。
  ……
  云雨方休,卫启濯长舒一口气,翻身下来,收拾干净,一把将萧槿抱到怀里,在她脸上胡乱亲吻一番,嗓音低哑:“终于做成了——你方才幽咽不止,我都不忍心用力。不过我听说这个呜呜咽咽的声音可能并不表示你真在哭,对不对?”
  萧槿在黑暗里瞪他一眼,须臾,又要转过身去,却被他一把按住:“你还没说,方才究竟是不是疼哭的?”
  萧槿偏过头,实话实说:“是。”她听说有些人于这个上头的痛觉十分敏锐,她应当就属于这种。
  卫启濯一顿,倒有些讪讪,搂住她轻柔亲吻:“往后就不疼了,要不我们再试几次,让我磨练一下技法。”
  萧槿上回破身没破完全,他正好在戳破阻滞的瞬间泄了,结果这回被他一入到底,又带出了少许血,如今下头正难受,闻言一把推开他:“不要。”
  云雨才歇,她嗓音里透着一抹娇软媚意,卫启濯听得身子一僵。他想告诉萧槿,其实她每次说“不要”的时候,他都心痒痒。
  “那你夸夸我,你看我这回少说坚持了近两刻钟,下回肯定能更长。”
  萧槿又困又累,见他又开始调戏她,抓起枕头按到他脑袋上:“睡觉!”
  翌日,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去给卫老太太请安时,卫老太太正说着给卫启泓纳妾的事。
  卫启泓已于四年前娶了妻,那会儿萧槿还在聊城住着。他的正室唤作郭云珠,这位夫人出身成国公郭家,姿容雅丽,能诗善画,当年也是百家求娶的勋门贵女。
  只是可惜,郭云珠进门四年都无所出。之后卫启泓又纳了小妾兰玉,但也未得一儿半女。于是卫老太太如今便想给卫启泓再添一房妾室。
  不过卫启泓心高气傲,连纳妾也要仔细挑拣出身样貌才识,难伺候得很,卫老太太提起来便满脸不耐,又看向卫启沨,沉着脸追问他迟迟不肯成家是为哪般。
  卫启沨神容淡淡,只道暂无成婚打算。
  萧槿却是看向安静地坐在卫老太太下首的郭云珠。
  前世卫启泓娶的也是郭云珠。萧槿前世跟府上几个妯娌都能过得去,与这个隔房大嫂关系也尚可,只是萧槿总是觉得,这个人瞧着八面玲珑,其实跟谁都不交心。并且,她总感觉郭云珠对她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大房二房本就较着劲的缘故。
  如今郭云珠仍是她大嫂,而且还是同一个房头的妯娌。
  卫启濯与萧槿一道从祖母处出来后,见她兀自出神,询问之下得知缘由,放下脸来:“她若敢给你半分不痛快,你便来与我说。”
  萧槿摇头:“她倒也不至于给我不痛快,只是平日里相处下来,总是觉得她不喜我,而且,我们性情也不相投。”
  卫启濯凝眉思量一回,拍拍她道:“那啾啾少跟她打交道,每日只想着我就好。”
  萧槿正想说他不要脸的毛病又犯了,就听见身后传来环佩叮当声,扭头一看,便见郭云珠领着两个丫头往这边来。
  郭云珠跟两人叙了礼,便看向萧槿,笑道:“娘家兄弟即刻娶亲,弟妹届时可否前去捧个场?我听闻,弟妹与我那即将过门的弟媳很是熟稔。”
  她口中“即将过门的弟媳”指的是徐安娴。
  萧槿表示不出意外应当会去,郭云珠含笑点头,又转目看向卫启濯,跟他客套几句,作辞离开。
  萧槿望着郭云珠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觉得,郭云珠方才言辞之间仿似流露出些许不悦。不像是因为卫启泓要纳妾的事,郭云珠在这上面一向大度,从不管卫启泓的风流事,如今也没道理忽然小气起来。
  卫启濯神色也有些不豫。他见萧槿出神,握住她的手道:“走,咱们去一趟侯府。”
  立在远处的卫启沨望着二人的背影,轻声呢喃道:“槿槿,我好像应当提醒你一下了。”


第91章 
  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去往侯府的路上,询问他可觉着郭云珠适才仿似有些不悦; 卫启濯挑眉道:“你也察觉出来了?”
  萧槿睃他一眼:“你也瞧出来了?那你觉着她是为哪般?”
  卫启濯低头啜了口茶; 不答话,反抬眸觑她; 没头没尾道:“你说我是不是属于那种生得特别好看的?”
  萧槿微怔; 点头道:“当然是。”
  “那我这么好看,”卫启濯与她并肩叠股坐着,嗓音一低; “你与我同床共枕时; 难道就没有色心遽起的时候?”
  萧槿一顿; 小声道:“这个……好像没有。”
  卫启濯忽然有些气闷:“为何?”
  萧槿想了一想,微微垂头; 耳尖泛红:“成婚后这几日事多,都是一回房就困极; 沾了枕头就睡了。”
  卫启濯注视她片时,颔首道:“我知道了。”
  成婚之后,因他答应让她休息三天; 为了避免自找苦吃,就没怎么调戏她; 有时候连抱都不敢抱一下; 又兼这几日要按制成礼; 诸事冗杂,确实忙碌,晚夕间共枕时就没怎么温存过; 昨晚那一回才算是如愿成就了鱼水欢好。其实对于萧槿而言,眼下兴许只是换了个地方住而已,她实则尚未从闺中生活中转过弯来。
  可能多做些没羞没臊的事就适应了。
  卫启濯心中轻叹,他还是要加紧引诱她才成。也不知她何时才能主动过来推倒他。
  萧槿见到宋氏母子时,二人正在打点行装。萧槿以难得见上一面为由拉了宋氏去叙话,卫启濯则以考校学问为由领着卫晏出来。
  卫启濯问了卫晏近来读的什么书,又指点了他功课一番,末了道:“你叔父的事,我都知晓了,我会使人送你们回故里,届时做好安排。日后若他再敢相逼,你就告诉他,与你们为难,便是与我为难,他若不怕,大可试试。”
  卫晏听得一愣:“哥哥怎知……”话刚起头惊觉走口,忙捂了嘴,瞠目看他。
  卫启濯原本就是存着套话的心思,如今见卫晏这等反应,心道果然,当下道:“你叔父是不是听说了我使人去寻过你们踪迹的事?他如今是不是还不敢做得太甚?眼下的安稳也只是一时的,你们一味容忍,他迟早蹬鼻子上脸,届时你跟你母亲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卫晏默然。
  他兄长出事后,他母亲便带着他搬了家,换了一处风水更好的宅子住下,希图能等到他兄长醒来。但他兄长没有醒转,他叔父倒是上门争夺产业来了。他叔父之前确实侵占了他们大半家财,但是后来听说他兄长是国公爷亲自认下的义子,卫四公子还几番打听他们母子的踪迹,便惶遽起来,归还了大半资财,且没再来骚扰过他们。
  此番他们抵京,不仅仅是来看萧槿成婚的,其实还存着求援的心思。但他母亲思来想去,犹豫之下还是决计隐瞒下来。头先来萧家那回,他母亲不让他说出实情,也是因为有所顾虑。他母亲认为无论侯府还是国公府,至多只能帮一时,毕竟分隔京师与山东两地,且各家都有各家的日子要过,哪能一直照顾着他们家。
  不过关键也在于尚未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总是不想张嘴求人的。
  卫启濯听萧槿讲述罢宋氏母子前世的事,便大致猜到了宋氏的心思,他做了宋氏近一年的假儿子,还算是了解宋氏的性情。
  眼下他已经做好了安排,卫永应当不能再作妖。只是有一件事他始终不能放下。
  “若是你兄长有什么动静,”卫启濯抬手拍上卫晏的脑袋,“记得及时知会我一声。”
  卫晏淡笑应是。
  徐安娴的婚期定在正月十六。到了正日子,萧槿与卫启濯应邀前往。卫家这边几乎人手一份请帖,又正逢假日,无人缺席,连日闭门养病的卫启沨也随同前往。
  下马车时,卫启沨瞧见萧槿与卫启濯在前头有说有笑,觉得刺眼又刺心,但仍旧禁不住时不时暗中扫上一眼。
  他平素与萧槿见面的机会实在太少了,远远看她一眼都是奢侈。
  卫启沨心下苦笑,从前理所当然的事,如今全变成了遥不可及。
  卫承劭随了引路的小厮往待客的厅堂去的路上,见长子心神不属,侧头道:“瞧着人家成婚,你都不眼热么?你这般,我何时才能抱上孙儿?”
  卫启沨仍旧只是道不想成婚。
  卫承劭一口气堵在胸口,又道:“这回蒙古人入京,想来和议会起波澜,你尽快将你的那些见地呈到圣上跟前,说不得就是个出风头的机会。我是对你寄予厚望的,你不要输给大房那两个哥儿。”
  卫启沨垂首应是。
  他前世便在官场上输给了卫启濯,这一世不想重蹈覆辙。
  他也很想看看,若他跟卫启濯的地位对调,局面会是怎样的,萧槿又是何反应。
  萧槿在入席时,被主家安排着跟郭云珠坐到了一处。
  郭云珠与萧槿搭话片刻,见她仿似无心闲谈,微笑道:“弟妹莫与我眼生,我这人算是个好相与的,弟妹多与我处一处便知晓了。”
  萧槿只是笑着应和几句。
  郭云珠倒也不介意,缓声道:“弟妹未嫁进来时,我镇日里都闷得很,而今倒是好,多了个说话儿的。弟妹素日若得空,便来我这里坐上一坐。”她见萧槿仍旧只是跟她客套几句,忽而笑道,“弟妹而今与小叔新婚燕尔,想是千恩万爱、如胶似漆的,我有些话想说与弟妹听,弟妹莫要怕羞。”
  郭云珠凑近附耳道:“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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