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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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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羞。”
郭云珠凑近附耳道:“云雨之欢固人之常情,但新婚夫妻也最易沉湎欢愉、房事过度,小叔又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若不仔细节制,届时恐两厢掏渌。再有,我早打夫君身上看出来了,水满则溢,房事过度不易受孕,弟妹跟小叔要引以为戒。只男子总难克制,弟妹多劝着些便是。”
萧槿端量郭云珠几眼,暗暗揣度着她跟她说这些是何用意。她想起郭云珠那日隐约透露出的不豫,面上声色不显,笑道:“那我便也与大嫂说几句体己话。冒昧问大嫂一句,大伯此番又添一房妾室,大嫂心里当真波澜不起?”
郭云珠莞尔笑道:“我多年无所出,夫君合该多添美妾绵延子嗣。不瞒弟妹说,此番实则是我与祖母提起的,祖母也正称意,这便操办起来了。”
萧槿暗暗扯扯嘴角。她是断断达不到这种境界的,即便是跟丈夫没感情,每日看见小妾在眼前晃,也够膈应的。
萧槿思量间,忽然被郭云珠抓住手,抬头正迎上郭云珠含笑的目光。
“弟妹年纪小,不懂这些个弯弯绕,”郭云珠亲亲热热地在萧槿手背上拍了拍,“我与弟妹一见如故,赶明儿弟妹到我这里来,我细细说与弟妹听。”
萧槿心道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什么一见如故,这话搁从前我都不信。
不过郭云珠眼下这般跟她套近乎又是为哪般?如果是纯粹做戏的话,似乎太投入了点。
筵席散后,众人先后归府,各回各处。
郭云珠回房之后,命丫鬟春柳去沏一壶菊花茶来。
春柳答应一声,领命去了。少刻复返,为难道:“少奶奶,这头的菊花茶没了,您看……”春柳想询问要不要换一种,但她不敢。
“我这边没了,不能往别处寻去么?去少爷那头问问,”郭云珠倏而作色,“下回长点心,哪样茶没了,早早来与我说。”顿了顿,又道,“少爷那里若是也没有,便去四弟妹那里问问。”
春柳忙低头称是。她躬身退出后,看不见郭云珠的脸才松口气,摊开掌心一看,竟是出了一层薄汗。
春柳将绕过游廊时,瞧见丫头巧荷抱了一摞书册要往郭云珠起居的厢房去,忙拦住她,低声与她说稍后再来。巧荷道:“为何?这些书是大奶奶昨日让我搜罗来的。”
春柳拉她到一旁,摇头叹气:“大奶奶眼下脾气正不对劲,你过会儿子再来。”
巧荷远远隔着槛窗往屋里扫了一眼,心下倒有几分了然,又听春柳说大少奶奶执意要喝菊花茶,小声道;“大奶奶怕是肝火旺得很,这是要败火。我倒听闻,新来的四奶奶极是好性儿。”
春柳禁不住慨叹,同是在大房这头伺候着,但她们这些做奴婢的总是希望能往四少爷那头去。四少爷虽则不喜她们这些丫头靠近,但从不随意责罚人,只要老老实实的,总会相安无事。何况四少爷生得那等样貌,每日看一眼也通身舒愉。
不像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这一对。
春柳想起郭云珠人前人后的做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屋内,郭云珠枯坐片刻,起身开窗对着院内几株海棠树出神。
卫启泓纳妾与否其实没什么两样,反正从来也没少飘风戏月。她跟卫启泓身子都没毛病,但迟迟没有子嗣,卫启泓又是个喜新厌旧的,后头来她这里的次数便越来越少。太夫人敲打过卫启泓好几回,但都无甚效用。
卫启泓这三两年间几乎都是来她这里交了差就走,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兰玉那里待着,亦或出去找外室。她听说男子房事频繁会导致不易受孕,她觉得卫启泓迟迟没有子嗣,便是这个缘由。
郭云珠冷笑。男人都是贱骨头,总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但也有例外。
郭云珠垂眸缄默。
捻指间入了二月,宋氏母子决定返程。卫启濯跟萧家众人再三款留不住,前去相送。
萧槿因着这一世与卫庄熟稔起来,连带着也与宋氏亲厚起来,一路依依不舍,将宋氏母子送出了城。
宋氏母子走的是北面靠东的安定门。在母子两个的再三要求下,萧槿等人在安定门外一里处停下。
卫启濯今日告了假,跟萧槿一道过来为二人送行,又预备了许多盘费书册,交代卫晏要好生读书云云。
两厢正叙着离愁别绪,忽闻一阵人马喧嚣传来,循声望去,便见一队人马扬尘踏土、浩浩荡荡地冲这边开赴而来。
对方戎服执刃,行动剽悍,为首之人目光扫向这边时,顿了一下,跟着打了个呼哨,率众直冲过来。
宋氏见状惊道:“这是遇上强人了?”
卫启濯神色微沉,示意萧槿等女眷暂且坐回马车上。他才安置好,转头就见那为首之人奔至近前。
第92章
对方并非汉人打扮,翻身下马后一径走到卫启濯面前; 用极其蹩脚的汉语说了句什么; 卫启濯没听懂,眉头微拢:“烦请阁下再说一遍。”
那胡人仿似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卫启濯的意思; 也蹙起眉; 又说了一回。
卫启濯仍旧没听懂,凝眉道:“阁下若无他事,便往旁处去吧。”
此刻; 萧槿掀起帘子一角; 略一踯躅; 轻声唤卫启濯过来。
卫启濯回转身走到窗边,特意挡住萧槿的脸; 低声问她何事。
萧槿微微倾身,道:“他似乎说的是……方才那个美丽的姑娘是你的什么人?”
卫启濯一愣:“你怎么听懂他的话的?我缘何听不懂?”
萧槿心道废话; 他一口走形厉害的陕西腔,你一个京师土著能听懂就怪了。
萧槿之前的同窗来自五湖四海,对一些方言有所涉猎。这个时代的语言系统发展超前; 眼下已大致成型,跟她所生活的那个时代相差不大。不过对方汉语学得实在粗糙; 她也是勉强分辨出来的。
卫启濯听了萧槿的翻译; 沉容道了句“他说的肯定是你”; 转头就去跟那个胡人说那是他妻子。
那人见卫启濯态度不甚友好,说的话也大多听不懂,挥手就命手下围上来。
卫启濯此时已经基本确定了对方身份; 并不慌张,从容取来纸笔,写了几行字亮给那人看。对方既学了汉语,话听不懂,但字肯定是能够看懂的。
那人读讫,神色复杂地端量卫启濯几眼,又往已落了帘子的马车瞄了一眼,腾身上马,领着手下绝尘而去。
宋氏惊魂未定,询问卫启濯那群究竟是什么人,卫启濯并不答,只是摇手笑说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不必放在心上。
送走了宋氏母子两个,季氏回头道:“方才那一队人马,可是抵京的蒙古人?”
卫启濯敛衽道:“是的,寻常商贩不会做那等打扮。况且,那为首之人瞧着便不是等闲之辈。”
季氏颔首:“我早听老爷说蒙古人要入京商谈互市之事。只是不想,可巧让咱们遇上了。”季氏想起那头目方才的举动,略有些不豫,“他适才那架势,竟是冲着槿姐儿来的。”
卫启濯笑容发寒:“不要紧,他还要跟朝廷和议,不会愿意节外生枝的。”
季氏点头,转身入了车厢。季氏与女儿平日里见面机会不多,眼下便趁着这机会说些私话。卫启濯不好打搅,只得入了另一辆马车。
回城之后,萧槿甫一坐回卫启濯身边,就被他按在怀里,询问方才季氏跟她说的什么。
萧槿面色晕红:“母亲与我讲了如何做才容易受孕。”
季氏唯恐他们新婚小夫妻不懂房中事,便交代了些禁忌,并教了她一些受孕技巧。季氏总是盼着她能快些怀上孩子,毕竟阀阅巨室最是看重子嗣,季氏不想让她在这个上头作难。
卫启濯拍拍她脑袋:“不急不急,别让这事压着你,顺其自然便是,也不必怕祖母施压。看看大哥大嫂就知道了,祖母一般过了一年才开始问,过了两年才开始催,过了三年才开始急,所以咱们慢慢悠悠着来就成。”说着话低头亲她一口,“不过啾啾闲来无事可以提前想想孩子的名字。”
萧槿低头沉默。
卫……卫龙,卫星,卫生纸……
萧槿扶额,摇头晃掉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打岔问起了方才他在纸上写的什么。
卫启濯的声音打头上飘来:“猜猜看,猜对了有奖励。”
“什么奖励?”
“亲你一百下,或者敦伦一整晚,又或者,亲你一百下加敦伦一整晚。”
萧槿面上更红,沉默一下,道:“一百下会不会把嘴亲肿?至于一整晚……你明日不用去赴朝会么?”
“不要紧,我是大冬天说起就起的人,”卫启濯顿了一下,认真道,“我听人说有些人一晚上可以交欢很多次,但我想,这种人是不是大多不持久?你说,一夜四次、一次半个时辰,跟一夜八次、一次两刻,你选哪个?”
卫启濯低头见萧槿憋得满面涨红,正要再行追问,却忽然被她一把捏住脸。
“你先不要调戏我,”萧槿扯着他的脸往两边拽,“我跟你说一件正经事——方才那人就是蒙古可汗斯钦布赫□□对不对?我方才又想起了关于蒙古请求互市的一些细节,你觉着哪里有用,就记一下。”
卫启沨听闻蒙古可汗入京的消息时,正坐在吏部衙门的班房里整理文书。
前世因他跟皇帝递呈了他对边陲互市的看法,皇帝觉着十分中肯,后头便让他跟袁泰一起去跟斯钦布赫和议。他事后因此官升一级。
卫启濯前世提前结束观政入了六部是因为去年年末往陕西视察灾情有功,但这一世卫启濯为了跟萧槿成婚,推掉了这次机会,因此如今仍旧只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卫启沨暗忖,此番他升了官之后就能甩卫启濯一级,往后就可以把差距越拉越大。他就想看看他究竟能不能改写他的官路,他前世被卫启濯压了一辈子,这一世不想把前世的路再走一遍。
翌日早朝散后,蒙古可汗斯钦布赫□□被鸿胪寺少卿接入宫。在四夷馆翻译的帮助下,斯钦布赫跟永兴帝客套时,顺口说起了昨日在城外遇见卫启濯的事。
永兴帝听他言语之间透露着对卫启濯的欣赏,忽而拍案道:“那不如让他来谈互市之事。”说罢,转头便命人去召卫启濯过来。
斯钦布赫脸抽了一下,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他虽然欣赏那个年轻的官吏,但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儿,这么一个人来跟他和议,想来十分难缠。
内侍往吏部传旨时,正被卫启沨撞见。卫启沨认为这是皇帝宣他的旨意来了,正要整了衣冠随内侍一道走,谁知道内侍跟他客套几句,便错身走了。
卫启沨眼睁睁看着内侍一路走到卫启濯待的班房。
卫启濯正埋头摘写名录,听到忽然而至的内侍传来的口谕,暗笑他二哥怕是要气死了,当下起身随着内侍入宫。
北方蒙古势力有归于一统之势,斯钦布赫如今已经统一了北方多个部族,实力越发强悍,皇帝因此日渐蹀躞不下。如今对方提出停战互市,倒是个契机。国朝家大业大,不怕硬碰硬,但长期陷于战争,实在消耗国力,也搅得边关百姓不得安宁。
卫启濯与斯钦布赫交涉时,考虑得十分周详,把对方可能钻的空子全部堵死。虽然萧槿告诉他,前世斯钦布赫在和议一年后就反了悔,但他眼下也还是要尽量做到滴水不漏,以便向皇帝复命。
和议整整持续了一天。
斯钦布赫以为皇帝会因着急求太平而授意卫启濯多做让步,谁知道卫启濯全程强硬,态度倒是客客气气的,但遇上利益相冲的问题时,丝毫不让。偏偏他还寻不出理由来驳斥。
落日时分,斯钦布赫起身离席时,脸色黑比锅底。
一旁的内侍依照规矩导引他出殿,他也视而不见,只是盯着对面犹自整理案牍的卫启濯,忽然张口问道:“你跟令阃抓娃了么?”
卫启濯一顿抬头。
四夷馆的翻译也懵了一下,跟着用蒙语重新问了一遍,这才恍然,跟卫启濯解释说,斯钦布赫是问他跟他媳妇生孩子了没有。
卫启濯看向对面,沉容道:“这与可汗何干?”
斯钦布赫肚里憋着气,挑衅道:“你预备何时与令阃和离?回头哪一天,你们要是散了,告诉我一声。”
卫启濯冷声一笑;“可汗放心,我与内子之婚姻会与你们的长生天一样永恒。我也希望,可汗的承诺能如同长生天一样永恒,届时不要撕毁契约,自打嘴巴。”
斯钦布赫听卫启濯用蒙古的最高天神来压他,当即一噎,面色涨红。
他原以为皇帝会派当朝宰辅袁泰来跟他和议,谁想到会找个这么年轻的牛犊子来跟他杠。
天朝太可怕了,一个牛犊子都这么厉害,还是草原人民淳朴。
永兴帝得知和议顺利完成,一时龙颜大悦,表示卫启濯虽然观政期未满,但应当不拘一格用人才,当下擢升他入詹事府,提他为左春坊左庶子,秩正五品。
内侍第二日在群臣面前颁旨时,卫启沨一口气堵在胸口,满面凝霜。
卫启濯之前失去了一个机会,结果如今竟然硬生生打他这里找补了回来。卫启濯难道真的生来运气就好么?
卫启濯回府后,将此事始末讲给萧槿听,萧槿直笑傅氏说的没错,他就是专门来克卫启沨的,他们还没做什么,机遇便自己砸了过来,又催着让他请客。
卫启濯将她压到床上说只想吃她,一面说一面脱衣裳。萧槿涨红着脸一把按住他:“说,是不是舍不得花钱?”
卫启濯掏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口袋,连衣袖也仔细扒拉了一番:“我身上的银钱都在这里了,我先交出来。难得我明日休沐,我明儿再请你,今晚先试试八次或者四次。”
萧槿打了个颤,就他那个折腾法,别说四次八次了,估计三次之后她就得晕过去。
她正要跟他商量节制一下,就听丫头隔着门传报说大少奶奶来了。
卫启濯被扰了兴致,蹙眉起身。
萧槿往外头看了一眼,整了衣衫,与卫启濯一道去了花厅。
郭云珠一见二人过来,便急急上前道:“夫君出事了,求小叔与弟妹万千帮着想想主意。”
第93章
萧槿与卫启濯对望一眼,让郭云珠坐下慢慢说。
郭云珠长叹一口气; 讲起了事情始末。
原来; 卫启泓身边的小厮来升适才跑来说,卫启泓酒醉后跟袁家兄弟起了争执; 如今两厢动起手来了。但是国公爷不在府中; 她又不敢拿这种事去惊扰太夫人,于是只好来找小叔跟弟妹商量一下。
卫启濯思量一回,挥手唤来明路; 低声嘱咐几句; 跟着转头对郭云珠道:“我知晓父亲去了哪里; 大嫂宽心,我这便命人去知会父亲一声; 父亲会处理好此事的。”
郭云珠轻舒口气,微微颔首:“这便好; 不要闹出事来了。”又浅笑道,“打搅二位了。”言罢,两厢叙礼; 作辞离去。
萧槿与卫启濯重新回房后,再度问起了郭云珠的事。
“你说她那日表露出的不悦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回你都岔题了。”
卫启濯顿了一顿; 道:“其实现在我觉着; 她就是心里不忿。大哥与她夫妻多年; 却无甚情分,还总出去弄柳拈花,她又一直也怀不上孩子; 镇日闷在宅子里,真能温柔敦厚才是奇怪,只是不能在人前暴露她的怨气而已。她那日瞧见我们新婚燕尔,大约是想起了自己的新婚时光,一时心下堵闷。”
萧槿想起他之前那没头没尾的回答,道:“我后来想起你的话,忽然想,你的意思该不会是她其实喜欢你吧?”
“你别说,我原本还真有这个猜测,我头先发现她偶尔会暗中对着我出神,我为此都想要私底下去警告她,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为什么?”
“她要是真的对我别有心思,就不会亲亲热热地拉着你跟你说让你常去她那里坐坐,毕竟她不能把你怎么样,让你镇日来她面前晃,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么?做样子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而且,我今日再度留意了,她对着我时,眉目间无甚风情月意。”
萧槿蹙眉;“那你说她前世对我的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大约她是觉得不公,同样是无所出,但卫启沨就始终守着你一个,她就要遭受那般冷遇。至少,她看到的是这样。”
萧槿揉按眉心:“有点道理。”郭云珠前世也是一直无子,这一点倒确实跟她一样,只是两人原因各异而已。
萧槿见卫启濯又要靠过来,忙打岔道:“如今大约满朝文武都觉得你运道好得不可思议,观政一年便得晋升。”
“我也不是全凭运气,”卫启濯将她抵到床柱上,“你知道陛下为何忽然就让我去跟斯钦布赫和议么?”
萧槿想了想,道;“因为你之前曾经化解过大同之危。”
“聪明。陛下藉由那件事,看出我对蒙古势力与边埸形势谙熟于心,斯钦布赫又是个十分骄傲的人,陛下大约是觉着,斯钦布赫既然也夸赞我,那么就让我来跟他杠便是。”
萧槿遽然想起一事,一把按住他:“你等一下,我去给你画一张图。”
“春宫图?”
萧槿红着脸瞪他一眼,翻身下床,研墨铺纸,埋头挥笔,写写画画半晌,随即将绘好的图递与他看。
那是一张示意图。一条曲曲折折的主线从底部盘绕而上,一直贯穿到顶端。两旁分支无数,标注着年份和事件。
“这是你的进阶……呃不是,是晋升路线,”萧槿在图上指点着给他解释,“你现在是在这个位置——这一世和前世有所偏差,前世的你现在入了六部,但这一世你先入的是詹事府,不过品级是一样的,所以我觉得之后纵然有所偏差,也不会变动很大。但我前世对你不甚了解,这些也只能做大致的参考。”
“混官场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萧槿学着他的样子拍拍他脑袋,“好好努力。”
卫启濯拿着看了少刻,抬头望她:“后头怎么没标?是你记得不全,还是我只升到了这个位置?”
萧槿心道我没写完是怕你骄傲,嘴上道:“我若说你只做到正三品,你会失望么?”
卫启濯摇摇头,又点点头;“正三品按说不低了,但我并不想止步于此。”他见萧槿看着他笑,忽然扑上去抱住她,“其实除了官路,我还有一条路要走。”
他想让萧槿更喜欢他一些。他总是觉得,萧槿如今对他的感情仍旧不够深,这不知是他的信心不足作祟还是怎样。他其实很希望萧槿平日里能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撒娇。
卫启濯神思不属间,忽听萧槿问:“你有没有什么非往上爬的理由不可?”
“为何这么问?”
萧槿觑他几眼,摇头道:“没什么。”她总觉得他上辈子权力欲那么强,是有原因的。
卫启泓被卫承勉带回来时,面上虽存着浓浓醉色,但神情却是沉冷阴郁的。
卫承勉方才在外头不好教训儿子,如今回府,忍无可忍,沉着脸让卫启泓去跪祠堂。
卫启泓一把甩开上来扶他的两个小厮,借着酒劲儿喝道:“你凭什么罚我跪!横竖在你眼里,只有卫启濯一个亲儿子!”
卫承勉气得肝颤:“孽障!你跑出去酗酒斗殴,招摇惹事,难道还有理了!整日里只会拿你弟弟说事儿,你怎不跟你弟弟比出息比孝心?”
卫启泓冷笑道:“你终于肯承认了?你就是嫌我不如他风头盛,不如他会讨你欢心!那你是不是将来还打算废长立幼,连这爵位也一道给他了?”
卫承勉抬手指定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卫启泓却认为是自己得了理,几步逼近:“那尹氏根本就不是我的生身母亲对不对?她不过是个继室对不对?我娘呢?我娘是不是被人害死了?”
“逆子,胡言什么!”卫承勉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甩了卫启泓一个耳光。
卫启泓正借酒撒疯,怎受得打,一时怒从心头起,冲上去狠狠推了卫承勉一把。
卫承勉趔趄了一下,一头撞在廊柱上,头破血流,滑落在地。
卫启泓见着血,忽然慌了,酒醒了一半,颤声上前:“爹,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可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否则我的仕途就完了……我不是不孝啊,我就是生气……”国朝以孝治天下,要是此事传出,他这官也不用做了。
他说了半晌见卫承勉没有动静,似是昏了过去,越发慌乱,忙招呼一旁呆住的小厮上去将卫承勉抬进去。
等卫启濯跟萧槿闻讯赶来时,卫承勉的伤口已被匆匆赶至的大夫包扎好。
卫启濯瞧见那染血的纱布便怒极,揪住卫启泓就是一顿暴打。他气性上来,力大无比,众人拉都拉不开,直打得卫启泓鬼哭狼嚎,跪地求饶。
萧槿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想起了卫启濯前世立于阶上,眼神阴冷地睥睨卫启泓的场景。
卫启濯命人将卫启泓押去祠堂,转头便进去看望父亲。
萧槿跟过去时,卫承勉已然醒来。卫启濯转头见是她,辞色放柔,让她先去一旁的廊庑坐着,他跟父亲说几句话。萧槿颔首,存候几句,暂且退了出来。
卫启濯将家下人等都遣退了,外面的曲廊空空荡荡的。她走到拐角处时,遇见了卫启沨。
卫启沨自称是恰巧听闻大伯父受伤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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