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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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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去解萧槿的衣裳,压在她身上咬耳朵:“待会儿啾啾主动一些,自己坐上来,不要等我来抱。”
  萧槿闻言耳根通红。坐上来自己动这种事她还是不能习惯。
  她本就量浅,早就喝得晕乎,勉力去推他:“不要,我累……明儿再说……”
  “不要紧,你累了换我动。”
  两人正说着私话,就听外面隐约传来一阵扰攘。卫启濯听觉极其敏锐,当下动作一滞,低声对萧槿道:“我出去看看,你且躺着。”
  萧槿迷迷糊糊答应一声,拥着被子翻身滚到了里侧。
  卫启濯仔仔细细地帮萧槿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身出屋。
  他甫一踏出房门,一阵冷风吹来,倒是清醒了几分,正欲唤人去查看一番,就见明路提着灯笼打远处曲廊过来。
  他问明路外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明路躬身道:“少爷算是问着了,小的才打外头回来。小的听说,咱们府上出了一桩喜事。”
 

第109章 
  卫启濯打量明路几眼,眉头一动:“真是喜事?我怎么瞧着你脸上不见几分喜色?”
  明路心道少爷眼真尖; 旋见左右无人; 鞠腰耳语道:“因为是大少爷那头的喜事……大少爷新纳的那小妾秀娘,适才身子不适; 请来大夫看过,说是有了身孕。喜得大少爷当下便拉了秀娘跑去太夫人那里报喜。太夫人也是欢喜得紧; 又报与国公爷知道,小的适才碰见了那个来报喜的小厮,顺嘴问了,这才知晓的。”
  “二房那头知道么?”
  “回少爷的话,小的也不甚清楚; 小的也只是听了一耳朵; 并不知晓详情。”
  卫启濯忖量俄顷,颔首道:“我知道了; 你且下去。”
  明路应喏; 行礼告退。
  卫启濯折返房中时,萧槿已经侧卧在榻上睡熟。他在她身畔坐着凝思片时,见她似乎入眠已深; 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 转身往架子床去。
  他才将她搁到床上; 萧槿就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问他外头怎么回事。
  卫启濯低声道:“大哥的小妾秀娘有了身孕。”
  萧槿闻言一顿,忽地坐起,揉揉眼睛; 扯着他的衣袖,垂头撇嘴道:“我们还没有孩子……你想不想要孩子?”
  她酒醉未醒,声音娇娇软软的,又含混不清,像极了小孩子撒娇,听得卫启濯心都要化了。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怀里,在她脊背上拍了拍:“自然想要,只是这事也不必着急,慢慢来。”
  萧槿埋头在他怀里趴了片刻,喃喃道:“那我就放心了……将来孩子不能让你带,不然我怕他性子随你……”
  卫启濯哭笑不得:“性子随我又如何?我的孩子,谁敢说半句不好?”
  萧槿也在他脊背上拍了拍:“可以的,够霸道。”说着话,身子一软,又睡了过去。
  卫启濯低头在萧槿的面颊上吻了吻,将她安顿好,回身出去了。
  卫承勉打卫老太太那边回来后,坐着吃了一盏茶,正要去书房看会儿书,就听小厮报说四少爷来了。
  卫承勉转头果见小儿子挑帘进来,笑道:“你也知道你大哥那头要添丁的事了?”
  卫启濯点头,道:“若那秀娘此番一举得男,父亲可是预备让那孩子记在大嫂名下?”
  卫承勉叹道:“是有这个打算,届时再与你祖母计议。只是终究还是想等一等,你大嫂那头若能得子,岂不是更好。”
  卫启濯敛眸。高门尤其看重嫡庶之分,无论父亲还是祖母都时常敲打卫启泓多去郭云珠那里过夜,毕竟还是想要嫡长子的。卫启泓本身就是嫡长子,若再得个嫡长子,那这孩子的出身可说是贵之又贵。然而如今有喜的是卫启泓的小妾,这就差了许多。只这孩子若是男丁,那便是国公府头一个曾孙,故而祖母跟父亲心里虽不甚满意,但必定也是欢喜的。
  卫承勉见小儿子缄默不语,挥退左右,拉着儿子坐下:“怎么,是不是想起自己还没孩子?”说话间拍拍儿子,宽慰道,“别懊丧,不打紧的,这种事急不来。”
  卫启濯摇头:“儿子不是在想这个。”
  卫承勉挑眉:“你不是来诉苦的?那你这会儿跑来作甚?要压岁钱?”
  卫启濯忽而抬头,郑重道:“明日朝会散后,父亲出来时记得与儿子一道,不要走散了。”
  卫承勉上下端量儿子几眼,奇道:“此话怎讲?你要请我吃酒?”
  卫启濯笑道:“竟被父亲瞧出来了。”
  “那成,到时候我把你拉到酒楼好好敲你一笔竹杠。”
  卫启濯望着父亲含笑的眉眼,想到日子正一点点往父亲亡故的那日推,父子之间相处一日便少一日,而他还不知道父亲亡故的缘由,不禁心中愀然,倏地抱住父亲:“父亲乐意敲几顿就敲几顿,只要父亲高兴就成。”
  卫承勉一脸嫌弃地推开儿子:“走开走开,大除夕跟我这么黏糊,是不是与媳妇吵架被赶出来了?”
  “是啊,父亲可愿收留儿子?”
  “显然不愿意,”卫承勉瞪他,“回去哄媳妇去!要是你把媳妇气跑了,我可没银子给你另娶!”
  大年初一例行五更起身,焚香放炮吃水饺。萧槿翌日起身后,与卫启濯一道去老太太那里拜贺新年。此时已有往饺子里包银钱卜一岁之吉的习尚,今年的银钱被卫启濯吃出来了,卫老太太对着孙儿好一顿打趣,说卫启濯今年必能高升。
  萧槿在另一侧厅堂隐隐听到卫老太太的话,暗暗点头,算算时间,卫启濯今年的官位大约还真会有变动。
  与她同桌用膳的都是府上女眷,秀娘因是小妾,原本需要在一旁侍立伺候,但如今有了身孕,又不好坏了规矩让她跟主母坐在一起用膳,故而卫老太太受了她的礼后,便命她回去歇息去了。
  萧槿方才正好瞧见了前来行礼的秀娘。秀娘就是当初郭云珠跟卫老太太商议后,给卫启泓新纳的那个小妾。
  秀娘是个落魄千金,颇读过些诗书,是个知礼的,又生得娇柔雅丽,兼且性子温顺,跟人见礼请安时也是低眉顺眼的,因而当初卫老太太为卫启泓挑小妾时便看中了她。
  萧槿平日里不常跟卫启泓那些大小老婆走动,但她也能看出郭云珠实质上一直在拿捏兰玉跟秀娘两个小妾。两个小妾虽然都比郭云珠得卫启泓的欢心,但从不敢在郭云珠跟前造次,可见郭云珠是很有两把刷子的。如今这新来的小妾有了身孕,郭云珠想来也是头疼。
  萧槿前世也是见多了妻妾之争的,卫承劭身边就有小妾,傅氏有时候火气上来,就在背后骂她们是勾汉子的娼妇,是下贱的婊子,但转到人前又是一派妻妾一家亲的和谐模样。萧槿觉得瞧着这种热闹也挺有意思的,
  卫启濯欲赴朝会时,偏要萧槿去送他。萧槿在卫韶容揶揄的目光下起身道了失陪,回身出去。
  傅氏望了萧槿的背影一眼,心下不快。
  不知为甚,她总觉得她儿子在碰见萧槿时,就会变得神思不属。方才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前来,与她儿子撞见,她就发觉儿子的目光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往萧槿身上落。
  她已经观察了大半年,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可又觉不合情理,于是给否了,只当儿子是心驰萧槿美貌。
  傅氏眼下瞧着大房这边要添丁,心里越发焦急儿子的婚事,简直恨不能按着儿子的头成礼。可儿子性子倔得很,她真怕为着这事,让母子撕破脸。
  萧槿将卫启濯送到二门上,与他话别时,卫承勉过来等儿子。
  大庭广众之下,卫启濯不好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便只帮萧槿系了系披风,说了几句体己话,让她等着他,待他回来,领着她出去四处逛逛,再计议一下明日回娘家要备的礼。
  语声温柔,神态缱绻。
  卫承勉在一旁叹气,果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头先都没想到儿子还能有这副德行。
  卫启濯别了萧槿,转头跟父亲走出一段路后,说起了即将到来的考课。
  国朝定制,凡内外官,皆三年为一考,六年再考,九年通考,始行黜陟之典,与升迁任免息息相关。眼下便快到了三年一考的时节了。
  卫启濯道:“父亲说,儿子若此番考功结果不好,可怎生是好?”
  卫承勉摆手道:“不碍事,你要对自家有信心。再者说,考课不好也不要紧的。”
  卫启濯正要笑说还是父亲好,就听父亲继续道:“大不了,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萧槿远远听见父子两个的对话,低头微笑。
  这真是父爱如山倒。
  卫启濯走后,萧槿回去补了会儿眠,又窝着看了半晌书,日头偏西时,仍不见卫启濯回来。
  她心中喟叹,可能那件事还是避免不了的,若非朝会不得不去,她都想让他告个假。只是卫启濯应当不会伤着,她也不必担忧什么。
  她正坐在后花园的观景亭内出神,秀娘领着个丫头迤逦而来,拾级缓上,恭恭敬敬朝她行了个礼,笑道:“四奶奶怎独坐在此?妾却才瞧见大奶奶跟几个来府上贺年的太太坐在抱厦那头抹牌,四奶奶要不也一道?”
  萧槿摇头道不必,她跟那帮人又不熟,一起打牌总归是不自在。
  秀娘见萧槿没有让她坐下的意思,但又不似厌恶她,便一直规矩站着跟萧槿闲谈。她自道家中也有个弟弟,只是举业艰难,如今还只是个童生云云。
  萧槿抬头端量她一番。她似乎是为着她弟弟来跟她打交道的,难道是想藉由她,让她弟弟入卫家的家塾?那为何不去求卫启泓?
  萧槿正思量间,就见一丫头急匆匆奔来,行礼道:“少奶奶,四少爷回了。”
  萧槿起身:“那你慌什么?”
  “大少爷受了伤,如今跟四少爷争持不下,国公爷见今正劝着。”
  “大伯怎么受的伤?”
  “听说是在出午门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被推搡踩踏的。”
  萧槿心道果然还是发生了,但是这关卫启濯什么事?她回身欲走时,秀娘也跟上来急道:“妾也去看看。”


第110章 
  萧槿赶过去时,卫启泓已经被众人拉走了。
  萧槿看着神色阴沉的卫启濯; 拉他回昭文苑; 路上问他怎么回事。
  卫启濯缓了口气,声音犹寒:“朝会散后; 我与父亲、岳父大人一干人等往午门去,在将近午门时瞧见了大哥; 我见大哥急慌慌往外挤,上前拉住他跟他说慢着点,横竖都已经这咱晚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但大哥不听我言; 还一把甩开我; 冷嘲热讽,说他要赶着回来。我当时就让他自便。”
  “大哥扭头往外去的时候; 我跟几位长辈并一众同僚在后面慢行;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前头传来阵阵惊呼,再抬头看去时; 就见乌泱泱一片人乱成了一锅粥。大哥那会儿还没挤出来; 正好陷在了中间; 被人又推又踩,等人群好容易散开,大哥满身狼狈,手臂还骨折了。”
  萧槿不解道:“那大伯为何要怪罪于你?”难道不该懊恼没听弟弟的话么?
  卫启濯哂笑道:“大哥归家来后连身上的伤也顾不上处理; 用另一只手臂扯住我,逼问我这回的变乱是不是我谋划的,目的就是想借机害死他。”
  萧槿好笑道:“他缘何认为是你做的?”
  “因为我当时嘱咐负责导引百官的内侍说如今天色晚了,又值正旦,众人都归家心切,要提防着人多拥挤,应当一路导引至午门。再就是,我之前的好意提醒也变成了假惺惺的脱罪举动,大哥认为我不过是故作姿态。”
  萧槿嘴角微扯。可以说卫启泓很作了,把卫启濯惹毛了,到时候别说承袭爵位了,他连官位都保不住。
  “今日为何到这会儿才回来?”
  卫启濯长叹道:“陛下身子不适,起晚了,朝贺到中午才结束,陛下又赐了宴,筵席散后,陛下心血来潮,临时开了赛诗会,一直到酉时才结束。那时暝色已起,众人便纷纷往午门那边冲。”
  萧槿点点头,这个跟前世的状况一模一样。
  前世这一年的正旦节就是出了踩踏事故,事故原因就是皇帝临时开了诗会,臣工们被拘着不能归家。皇帝只顾着自己的一时兴起,忽略了今日是大年初一,众人都是思归心切,结果拖到傍晚才放人走,群臣前头有内侍导引还好些,但是到了近午门时,队伍已经完全打乱,众人百米冲刺一样往外挤,午门再是阔大也不能一下子容纳几千人,于是你推我搡之下,就发生了踩踏。
  那回踩踏事件里,有几十个大臣受了伤,这回也一样,但好在没有致死的。只是不知皇帝知晓此事之后,会作何感想。
  萧槿之前交代卫启濯到时候拉好卫承勉跟萧安他们,这种事她不好再使人去侯府特特交代,否则太过怪异。只如今卫启泓不识好歹,迟早要将自己作死。
  卫启泓回了自己院子后,便命小厮将府上的三个大夫全叫来给他看诊。随后而至的卫承勉蹙了蹙眉,那三个大夫全是打外头请来的坐堂大夫,个个是杏林高手,一个能当十个用的,卫启泓只是手臂骨折又不是要死了,叫那么多大夫来撑场子么?他这个长子一向排场大。
  不过他最看不惯的不是他这一点。
  卫启泓转头看到父亲紧蹙的眉,压着脾气道:“父亲是觉得儿子叫的大夫多了么?儿子除却骨折,身上还有多处擦伤,难道不能多叫几个大夫来看诊?”
  卫承勉眉头蹙得更紧,挥手命一众家下人等姑且退下,转头道:“这个倒也是小事,我只问你,你这刻薄的性子何时能改?你弟弟今日确实是好意提醒,你竟借此反诬,量狭至此,你还有个做兄长的样子么?兄友弟恭,兄弟相亲是要两厢互为恭让,你一味刻薄,仔细将来变作孤家寡人。”
  卫启泓才跟卫启濯争执一回,如今又被父亲教训,心中郁气陡然窜上,立起来就想跟父亲驳诘,但临了捏了捏拳头,又将火气压了下去。
  自打上回他失手将父亲推到了廊柱上后,他就收敛了许多。一来是担心父亲将他上回的不孝之举说出去,二来则是忧心自己的爵位。
  他想通了一个道理,他应当跟他弟弟一样去讨他父亲的欢心,在他羽翼未丰之际,他父亲几乎可以左右他大半前程。可他试了好几回,发现自己摆惯了大少爷的派头,在讨好人上头实在是没有天分,也做不来,所以他现在选择尽量跟父亲避免争执。
  旁的事倒还好说,但一遇到跟卫启濯相关的事,他就堵闷得难受。眼下父亲又为卫启濯来教训他,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还是要忍。
  卫启泓咬咬牙,跟卫承勉低头认了错,表示自己今日是一时冲动,不该对自家兄弟那般尖刻,往后会慢慢学着控制自己的脾气云云。
  卫承勉见长子态度软下来,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卫启泓上回干的事虽令他心寒,但卫启泓说到底也是他亲子,血浓于水,他身为人父还是想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卫承勉嘱咐卫启泓好生养伤,又将外头的人叫进来伺候,回身走了。
  三个大夫来给卫启泓看诊后,写了脉案上了药,又交代了些须注意的事宜,正要退下,就见卫启泓抬手指了一个年纪最长的大夫,吩咐说这几日都要定时来给他看伤。
  那大夫不敢违逆卫启泓,躬身应喏。卫启泓这才放三人离开。
  秀娘得允进来看望卫启泓时,见他面色很是难看,柔声安慰几句,小心探问今日事端,被卫启泓瞪了一眼,便垂了头不敢再多嘴。
  她头先跟着萧槿一道过来,见卫启泓气得脸红脖子粗,当场便噤声不敢言。落后也只是跟着卫启泓回了院子,一直在外头候着,等卫启泓准她进来了,她才敢入内。
  旁人都羡慕她做了卫启泓的宠妾,但妾再得宠也还是卑贱,何况卫启泓并非良人,脾气上来动辄打骂,她明面上得卫启泓的欢心,其实十分惧怕卫启泓。
  卫启泓低头瞧见秀娘的肚子,才算是舒心了些。他命秀娘坐到他腿上,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在她胸前揉了揉,佻达道:“给我争点气,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出来,气死我那弟弟。”
  秀娘低头抿唇。她知晓自己若是生个男孩出来,怕是不能亲自养在身边了,但若这一胎是个女儿,她的地位恐怕还是不会有所改变。
  大年初二回娘家,卫启濯陪着萧槿一道回镇远侯府。
  热闹之余,季氏难免又拉着萧槿询问孕事。萧槿禁不住感慨,没成婚的时候总被长辈问读书女红,成了婚又总被问怎么还没孩子,等有了孩子,还要被问孩子什么时候开蒙,什么时候进学,什么时候说亲。
  不过她的心态倒是比较平和,横竖这种事急也不顶用,不如平心静气地遵医嘱好好调养,顺其自然。
  过了年便是会试,萧安知道萧岑火候未到,会试大约是过不了的,但还是想让儿子先下场历练历练,因而萧岑仍要参考今年春闱。
  萧岑一脸苦相地问卫启濯是怎样连中三元的,这种事在他看来简直跟母猪上树一样不可思议。
  萧槿在一旁敲弟弟的脑袋:“怎么说话的,能不能换个比喻?”
  萧岑捂着头道:“姐又不是不知道我文雅不起来……我好羡慕姐姐将来的孩子,能有姐夫这样的爹打小教着,将来考科举肯定跟玩儿一样。唔……还有,肯定还很跟姐夫一样有趣。”
  萧槿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可能还跟你姐夫一样抠。她现在已经可以想见孩子要是遗传了他的性子,会是个什么情景了。希望届时隔壁小朋友来找她孩子出去玩耍,她孩子不会给人回一句没钱不去。
  日晡时分,萧槿跟卫启濯一道回了国公府。
  回昭文苑的路上,有一道穿廊,两人并肩往前走时,遥遥瞧见卫启泓跟秀娘两个立在廊口,举止亲昵,似乎是在谈论什么。
  卫启濯与萧槿经过时,卫启泓见弟弟对他视若无睹,笑道:“启濯怎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呢?莫非还在为昨日之事记怪我?”
  卫启濯转头睥睨他一眼,不作理会。萧槿朝卫启泓略略一礼,正欲跟卫启濯一道离开时,就听卫启泓在后头道:“我知道启濯的心结何在,其实也不必气恼,生孩子这种事说不好的,兴许弟妹明年就能怀上了呢?纵然明年怀不上,还可以等后年……”
  卫启濯蓦地转头,冷冷乜斜卫启泓:“兄长若不想伤上添伤的话,最好闭嘴。”
  其实卫启泓昨日出宫时说的话很是讥讽。卫启濯让他慢些走,卫启泓就看着他笑,阴阳怪气地说他要赶回去看看秀娘,她如今有了身子,要加意照料,不似卫启濯这般,家中只一个娇妻,无儿无女的。
  卫启濯当时就想揍得他满地找牙了。但那会儿身在皇宫,又有文武群臣在场,他不好当场跟卫启泓打起来。后来他放任卫启泓挤入人群,看着卫启泓被人踩踏,心里也激不起什么波澜。
  自小到大,他一直都在忍让这个兄长。卫启泓眼皮子浅,见不得他比他好,无论在哪上头都想压他一头,尤其是举业,但凡他哪回考业胜过他,他就在暗地里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于是他自敛锋芒,晦迹韬光。倒不是他怕了他,他只是想少些麻烦,也让父亲少些为难。
  卫启泓想借粉头那事让他跟卫启沨掐起来那回,他也只是警告了卫启泓。他知道兄弟俩一旦撕破脸,最难受的人就是父亲。父亲生他养他,将他一手抚育成人,他不想让父亲伤心。
  之后,不论卫启泓对他如何摆脸色,他也权当瞧不见。真正激起他对卫启泓的怨怒的,是那回卫启泓让父亲撞到廊柱上的行径。他那个时候对这个兄长已经没什么情意可言了。事后,他听在场的小厮跟他复述,才知道卫启泓在看见父亲流血倒地时,最先想到的竟然是担心父亲将此事泄露出去毁掉他的仕途。
  生身父亲的死活居然排在前途之后。
  这种人,自私冷漠到骨子里。
  但他昨日还是提醒了卫启泓。因为他父亲就在一旁,并且一直对他让众人慢行抱有不解,他不想让他父亲想到别处去。只是他没想到,卫启泓蹬鼻子上脸,居然拿他媳妇没孩子的事来讽刺。
  不过是因为没有旁的可说的了,只能在这上头刺刺他而已。
  卫启泓并不怕卫启濯,他还真不信卫启濯能因为他几句话就再打他一顿。
  卫启泓轻笑道:“怎么,启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么?竟因此威胁自家兄长?”
  卫启濯觉得卫启泓还是伤得轻,待要上前揪住他添点颜色,萧槿忽然道:“大伯说的很是,这种事急不来,我跟夫君也未曾急过。所以我不太懂大伯究竟是打哪里看出夫君有心结的,可否请大伯赐教?”
  卫启泓一噎,旋笑道:“启濯适才打我跟秀娘身边经过时,神色不豫,我揣度着兴许是因为启濯瞧见秀娘有孕,有些触景伤情了。”
  萧槿也笑道:“大伯这思路好似有些不可理解,大伯昨日才与夫君争持过,夫君今日瞧见大伯,心绪一时难平,难道不是很正常?大伯这般牵强附会,传出去说不得还会有人认为大伯因着要添丁,便骄矜得失了分寸。届时将大伯当个笑柄就不好了。”
  卫启泓被她这一番挖苦说得颜面扫地,气得满面涨红:“你!”
  萧槿面上笑意不变:“大伯可是国公府的嫡长子,当为众子侄之表率,还望大伯下回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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