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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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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酒!跟他那个不讨喜的皇帝爹一个德行,心思深沉得很!
  一对狗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昭帝:你也是老子的儿子!
  许母:你生的是狗儿子,我生的不是!


第62章 
  宫宴到半途,云老夫人突发意外,连着贾皇后都受惊了,亲自去探望一回。
  云家人都围在长榻上的老妇人身边,万幸的是虚惊一场,太医下过针,那阵眩晕感就过去了。
  “看吧,早上就让你告病假,可把大家都吓着了。”被惊动前来的云老太爷握着妻子的手,眼里说不清是责备还是心疼,语气生硬得很。
  云老夫人暗暗把手抽回来,睨丈夫一眼,暗地里骂了句老不羞,当着子孙的面还握她手。
  两位老人感情好是出了名的,云大老爷一众都当没看见,只露出会心的笑。
  老人无事,自然就回席位上了,由云嘉玉背着送到御花园前。
  趁着这个机会,云嘉玉总算能跟久不见的妹妹说上几句话。
  “我在书院听说了,我那妹夫进来又闹了不少事情,可没让你受委屈吧。他刚才被太子绊住了,一劲儿给他灌酒,祖父不想他再得罪太子,这才没让跟过来看祖母。”
  云卿卿听着兄长的话,莞尔一笑:“哥哥你这话前后矛盾的。你到底是担心我在侯府受委屈,还是来给侯爷当说客,解释他没过来的原因?”
  少年脸上微微发热,眼神不自然地乱撇:“肯定是我妹妹受不受委屈重要。”
  云卿卿就被他逗得笑出声,“哥哥其实也不讨厌他对吧,他对我挺好的,哥哥放心。你只管好好读书用功,明年高中,当了官儿,他就得更哄着我了。不然,以后大舅兄要给他小鞋穿的。”
  “贫嘴!”
  云嘉玉抬手想要去点她额头,手在半空,惆然发现妹妹出嫁了,今晚雍容贵气,不能再以前那样相待了。
  他就想收回手,不想云卿卿自己把额头戳了上来,朝他笑得明媚。
  云嘉玉望着妹妹弯弯的双眼,也笑了,轻轻戳她额头:“嗯,等哥哥高中,他对你不好就给他小鞋穿。”
  御花园都是女眷,云嘉玉跟妹妹闲话几句就要离开,免得冲撞了人。
  他在被宫人引着往太和殿去的时候,眼尖看到一个影。有些熟悉,正穿过另一边的花圃。但是隔得远,只能隐约看见面容。
  好像是他那妹夫的母亲?
  怎么从这边走的?
  云嘉玉又回头去看,但人已经不见了。
  可能是人要更衣什么的,这种宴会打湿衣裳或者整理仪容离席都是正常的。
  云嘉玉在心里嘀咕一声,快步回太和殿。到了太和殿,他发现明昭帝已经回位了,忙低头躬身从还在喝酒的大臣公子们身后走过,回到祖父身边。
  云老太爷父子见他回来,问一声人送到没,就继续应付这还没结束的宴席。
  云嘉玉再抬头一看,发现妹夫已经在太子跟前,手里拎着个酒壶,淡淡笑着给太子斟酒。太子亦笑着,就是表情带着无奈,然后在他妹夫强势的碰杯下,抿尽那一杯酒。
  看着看着,云嘉玉嘴角一扯。
  为什么他看出一股太子在迁就他妹夫宠溺的感觉。
  **
  云卿卿在回到席位上的时候,发现婆母不在,当即一颗心就乱了,甚至是脊背发寒。正想着问宫人她婆母上哪儿了,就见她被一位宫人扶着手,从后边绕回席面上。
  等人坐下,宫女退到三步外后,她从桌底下去握住婆母的手:“您上哪儿了。”语气里尽是掩盖不住的焦急。
  听着儿媳妇关切的话,许母敛敛神,露出些许笑容来:“刚才不小心错手,喝到果子酒,我上官房了。”
  云卿卿细细打量婆母的神色,发现婆母眼角微红,可那点红就像是喝过酒似的,再仔细一闻确实有淡淡的酒味。
  还真是喝了酒。
  “您身体不太好,可不能再沾了。”云卿卿放心下来,又自责,“媳妇不该把您一个人留在这儿的。”
  许母温柔朝她笑,拍拍她手背,询问云老夫人情况,听说无碍松一口气之余,神思就开始恍惚。
  方才她见到那人,一开始没发现,后来注意到他穿的是龙袍,让她又惊又怒。
  儿子从浙江被弄到京城,可见是他的手笔了。
  同时也确定,当年他一句实话都没有。
  甚至连姓都是假的,皇家可是姓宋!
  重逢后,更多的谎言揭开,她一点也没有欢喜,只有为自己和儿子心酸。
  她在嘉兴的时候足不出户,可也听说过当年明昭帝登基前的腥风血雨。
  那时的明昭帝应当是太子,被先帝派往江南视察运河修缮,后来不知怎么先帝突然重病,再后来就传出明昭帝是杀了两个意图篡位的兄弟后登基。
  那段时间,听说嘉兴大街上到处都是官兵,不过她当时已经从嘉兴城离开了,怀着孩子到一处靠水的村庄养胎。因为那负心人写信来说他已有家室,要接她家去。
  两人成亲宴那段美好回忆就成了笑话,到最后她与他就只是无媒而合,她即便为妾,那也只能是最低等的贱妾!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以后都受尽人白眼,被人喊是贱人生的孩子。
  不想到了村庄不久,她就得知许姓商人的死讯,更坚定自此在那里生活。之后那么些年,都没有人再来找过她们母子,她自认许家人也不会想找回个麻烦的庶子。
  结果,今日那人穿着一身龙袍喊她盈儿,他居然是当今皇帝,还不经她意愿将她和儿子都绑在京城。
  这里就是个龙潭虎穴,万一她儿子身份被发现,她都不敢去想那些皇家争斗。
  许母在沉思中不安,越是惶惶,心里越发坚定一个念头。
  皇帝休想把她儿子认回去!
  如今大家都以为他是许家的孩子,她宁愿儿子当个许家人!
  至于今晚的重逢,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识得他,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多半也就恼了对她再没有情分。毕竟,她亦人老珠黄,没有当年的美色,皇帝估计不会容忍她的脾气。
  若是因此让皇帝对宁哥儿也淡了心思,或者就由得他们母子去了。
  而且,宁哥儿对生父的那种恨意,如今又还病着,情绪不好控制……许母打了个激灵,发誓要把今晚的事烂到肚子里,谁跟前都不提起一字!
  一直到散宴,许母精神都高度紧张,就怕皇帝已经找到儿子坦白,直到见着儿子,他神色如常朝她们婆媳笑,许母才算把提高的一颗心放下。
  回程的马车上,许鹤宁靠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妻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能融进去,嘴里还带着醉意骂太子。
  云卿卿捂了他好几回的嘴,可一碰着他唇,就被他用舌尖舔手心,要不就叼住她手指,活脱脱的一只大狗!
  “——许鹤宁,我生气了!”
  她一巴掌就贴他脸上,气呼呼扯他嘴角,某人只吃吃的笑,任她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
  等她耍过泼,再长臂一揽,将人搂到怀里。
  “我最近是不是把你纵得太过了,都不娇气了,只有彪悍。”
  云卿卿呸他:“谁娇气了,你也想学霍二吃我巴掌吧。”
  也不知道他怎么从一遇到自己,就觉得她娇气。
  许鹤宁还是笑,想起她找奶兄教训霍二,好像是不怎么娇气的样子,那就是娇纵?
  “我还是喜欢你娇娇气气的,以后就喊你娇娇好不好。”
  云卿卿腰被他紧紧搂着,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还被莫名被改个名儿,直想翻白眼。
  这人是真醉了吧,她和个酒鬼理论什么,还不是自己找气受。
  云卿卿就懒得理会他,结果他搂着她喊了半晚上的娇娇,她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次日,许鹤宁醒来,太阳穴处抽着疼,低头一看自己怀里熟睡的云卿卿,露出锦被的肩头有几朵红梅,在细白肌肤上妖冶着。
  他呼吸一顿,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裤子,发现是在身上的,莫名其妙就松口气,做贼一样把被子轻轻又拉上她肩头,好好把人裹住。
  差点又喝酒误事,两人这样应该是没有同房。
  云卿卿迷迷糊糊睁眼,就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想到昨晚他干的那些事,攥着她手却怎么都……她脸颊霎时变得滚烫滚烫的。
  她就在他闪动的目光中说:“你别着急,不行我晚点给你找个郎中看看,也许是最近喝药的原因,所以你不能那啥……”
  不能哪啥?
  许鹤宁被她说得一脸懵,他昨晚还干什么了?
  在茫然中,许鹤宁慢慢从她越来越红的一张小脸,还有偷偷瞥他某处的眼神中琢磨出来了!
  他昨晚不举了?
  许鹤宁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这误会要大了,忙正襟危坐,认真看着她眼睛说:“不用找郎中,男人喝醉了都这样。”
  之前陈鱼在外头喝酒被灌醉了,醉了一日,然后发现自己连早上冲动都没有了,吓得去找郎中。结果郎中说估计是酒还没解完,说男人在彻底喝醉的情况下,是不举的。
  所以别信什么醉后乱性,只有心怀鬼胎的男人在装醉!
  昨天他居然醉成那样?
  许鹤宁头疼,想起来昨晚宴会到后来,太子眯着眼笑,让人从后头又拿了一壶酒。
  宫里的那些酒,他喝十坛子都没事,当然没把那壶酒放眼里,喝得又快又急,而且回府的路上他还是清醒的。现在一想,可能是那壶酒作怪,他真被一壶酒给放倒了,
  云卿卿在他紧张中微笑,也很认真地点点头:“嗯,我知道的,我一会就和郎中这么说。”
  许鹤宁:“……”这种时候就别体贴了好吗。
  他娘的,他真要解释不清了,该死的狗太子!
  而被许鹤宁正咒骂的太子此时在探望他的太子妃。
  因为胎相不太好,太子妃昨晚并没有参加宫宴,见到太子前来,气色不算好的面上展了笑颜。
  “殿下今日不上朝吗,怎么不多歇会。”太子妃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温婉秀美,再端庄不过。
  太子就在她床沿坐下,伸手去摸了摸隆起的被面:“可又闹你了。”
  “没有。”太子妃摇摇头,看向太子的手再温柔不过,“孩儿最近可乖了。”
  说罢,眉宇间就染上淡淡忧伤。
  太子的手按到了她眉心,缓缓去抚平她眉峰说:“你不要多想,他会好好的。”
  “嗯,希望是个和他父亲一般英俊的孩子。”太子妃回望着太子笑。
  “孤觉得都好。”
  太子笑道,忽然转头咳嗽两声。
  躺着的太子妃忙要坐起来,被他一手就压住了肩膀:“无事,昨夜喝了些许酒。”
  “殿下要注意身体,不想应酬,推了就是,谁还大胆不识趣不成。”
  太子妃心疼地说,太子挑挑眉,回她一句:“是有胆大又不识趣的。”
  话落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居然就笑了开来,到最后是放声大笑。
  许鹤宁估计得急上两日了。
  他好歹是堂堂太子,即便被人拿捏着弱点,也有能反收拾人的手段。
  从太子妃那里出来,太子的心腹内侍就在他耳边低语。
  “陛下昨日离席的时候,女眷那边的许老夫人也离席了。陛下还是没忍住,见了人。”
  太子站在庑廊下,闲闲地把双手插宽袖里,抬头看湛蓝的天:“嗯,孤知道了。”嘴角自此自终啜着淡淡的笑。
  内侍偶然抬头,正好看他眼底闪动的算计光芒,心头一紧,忙再低头。
  又过了一日,云卿卿望着一早起来就脸色阴沉的许鹤宁,温声劝道:“还是找郎中来看看吧。”
  许鹤宁一闭眼,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行。”
  ——他和狗太子势不两立!
  然而他还没等到郎中来,就被皇帝召进宫,太子正悠闲坐在一边,朝他微笑。
  许鹤宁捏了捏拳头,冷着脸等皇帝吩咐。
  不想,皇帝开口就是:“三日后,你跟着太子到西北赈灾。”
  许鹤宁一愣,压下从心底涌起的怒意,冷声回道:“陛下,臣是兵马司的副指挥。”他去个屁的西北!
  “今日起,你调到禁卫军里,负责这一路的安全。”
  许鹤宁差点没被一句话噎得暴走,侧头扫了眼仍旧笑得云淡风轻的太子,拳头握得咔嚓作响,丢出一句:“臣没出息,舍不得妻子去出远门。”
  让他跟着太子走,这个狗太子谁知道是什么心思!
  他又不蠢。
  结果,太子懒懒道:“肃远侯可携家眷,正好顺路带肃远侯夫人回去见族亲。”
  此话一出,不但是许鹤宁被噎着了,连明昭帝都被噎了个眼角抽搐。
  ——见个屁的族亲!
  可明昭帝还是默认了太子的提议,为了不给许鹤宁再反驳的机会,一锤定音:“就这样办。”
  作者有话要说:明昭帝:强烈建议把我媳妇的称呼换了,朕头上莫名一片绿!
  许鹤宁:一对狗父子!又要暗算老子!
  云卿卿:郎中再等等,我家侯爷一会就回来。
  ————————
  我差点被昨晚的评论笑死,你们都是人才,哈哈


第63章 
  许鹤宁带回来个意外的消息,让云卿卿吃惊不已。
  “为什么突然要把你调到禁卫里?而且护送太子,应该是有锦衣卫吧,既然是赈灾和监工,那还有户部工部,士兵也少不了,这一去得几个月?太子妃不是快生了?”
  这个时候,太子离京做什么?
  对于她的一连串疑问,许鹤宁同样有不明白的,但他更偏向于是太子有阴谋。
  许鹤宁把她揽到怀里来,懊恼地道:“你别跟着去了。”他就不该说那句话,反倒让太子断了后路。
  可谁知道明昭帝会应允,闹得出趟公差跟回家省亲似的。
  云卿卿沉默片刻,攥住他衣襟说:“不,既然让带女眷,我为什么不去?”
  有太子在,那一路上肯定不怎么赶,行程不会太劳累。
  “卿卿,你还是留在京城。”
  许鹤宁觉得自己头又开始疼了,伸手在太阳穴上重重按了一下。
  他不敢保证太子要怎么对自己,不能让她跟着冒险。
  云卿卿见他难受的样子,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说什么,沉默着没有回答。
  很快,许母那儿也知道消息,是云卿卿趁着许鹤宁到书房的时候,跑去给婆母说了。
  许母第一反应同样是不想让她跟着到西北去,一路辛苦,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家怎么受得了。
  云卿卿是带着说辞来的:“娘,您和侯爷都不说,可我知道侯爷近来身体肯定有不好。一日就得喝三大碗的药,您不让我跟着,他这个性子能按时服药吗?那身体要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这算无意间戳到了许母心中最担忧的事。
  张太医说他是娘胎里带的毒,一个月的药一次都不能断,过后再看看是否能逼出余毒。
  可因为儿子,就让儿媳妇跟到那么远,去吃苦……“不行,卿卿你还是留在京城陪娘亲吧。”
  原以为自己能说服婆母的云卿卿眼都直了,心里是感动,又丧气。
  许家母子统一战线,她整个下午都蔫蔫的。
  许鹤宁看着眼里,硬着心肠当自己不知道她的心思。到了晚上,他想到自己明天要去云家见云老太爷,这又温声哄她:“明天你陪我回云家吧,昨儿中秋你都没能家去陪长辈。”
  云卿卿直接把头蒙到被子里,给他一个冷漠的鼓包看。
  他盯着那隆起的被子,旋即摇头失笑。
  嗯,他又把人惹生气的,同样还是不好哄那种。
  平时温驯的姑娘家,是不是生起气来,就特别棘手。
  许鹤宁得出个结论是的。
  第二日早上有早朝,许鹤宁的一纸调令当朝就发了出来。云老太爷管着吏部,自然是提前知道了,神色复杂望着自己这个孙女婿。
  等散朝,各自散去。许鹤宁因为额外加入禁卫,连这个副指挥使都是新增的位置,他对自己要到哪里报道还带着茫然。
  正当他站在金銮殿外想自己上哪里领差时,廖公公幽魂一样出现在他身后。
  “侯爷,陛下在乾清宫等侯爷。”
  许鹤宁冷冷回头看了眼,也不要人领路,大步往帝王所在处去。
  今日乾清宫里的香换了,不是他常闻的龙涎,而是一种安神香。
  许鹤宁在行礼时偷偷觑了眼皇帝,发现他精神果然不太好,眼底下有着乌青,在早朝上他还真没注意。
  “你坐。”明昭帝指向一边的空椅子。
  他不客气坐下。
  皇帝见他那大刀阔斧的坐姿,不知想到什么,眼底倒有了笑意,声音十分温和:“让你去西北,一是因为朕放心你跟着太子,二是许家出的银子,你去也算合情理,至于第三……”
  皇帝说着,目光有些复杂停顿片刻。
  “第三你自己想吧。”他直接略过那个第三,说其他的,“总之,你别赌气启程。你那娇滴滴的妻子,你想带着,你就带着,朕不过问。有锦衣卫在,用不着你去卖命,记住保护好自己,还有你的妻子,以及太子。”
  一番话说下来,居然有种长辈嘱咐小辈的意味,许鹤宁懒懒抬起一双桃花眼,心里想着皇帝果然有病。
  既然不要他卖命的,让他去个屁的西北,就因为许家吗?
  即便他不去,许尉临难道还敢少拿银子不成?
  不过事情定了,许鹤宁觉得走一趟也无所谓,正好摸透许家的老底,方便他一击即中。
  这日,是明昭帝难得见许鹤宁规矩领命,恭敬应是的一回,让他没有什么精神的面上染了安慰的笑。
  从乾清宫出来,许鹤宁就顺着宫道准备出宫去,结果正好遇到太子。
  皇宫那般大,这条道还是出宫的路,他可不相信什么巧合缘分,面无表情就越过太子,连行礼都没有。
  “侯爷身子见好了吧。”
  在他走过太子身侧的时候,听到对方低低一声。
  许鹤宁眼眸一沉,根本不中这种低级的激将法,继续往前去。
  太子转过身,腰间玉佩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一张俊颜上尽是笑,朝他背影说:“侯爷,我们还是合作愉快吧,一路就有劳你了。”
  许鹤宁依旧充耳不闻,快步消失在长长的宫道上。
  待他打马回府,接了云卿卿,就往云家去。
  云老太爷知道他今儿会到,在中午时分便回了府,许鹤宁这才从云老夫人那头出来。
  他人一走,云老夫人就笑着跟孙女说:“还以为他是闷葫芦性子,这不是能说会道的,那些个小故事说得精彩。”
  原来许鹤宁陪在这儿,给老人讲故事逗趣。
  云卿卿却面上发热,心里道,都是他不正经念话本学的这种声情并茂吧。
  而云老太爷见孙女婿,开门见山先说道此事的好处:“调到禁卫也好,说明陛下信任你,你护送太子,又是立功的事,往后太子登基你们也能亲近一些。”
  “您怎么就知道此事不是太子算计什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点我到西北去?”
  许鹤宁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太过特意。
  老人喝了口茶道:“太子不会傻到这样算计你。你到底是老夫孙女婿,你在半路有个什么,有着先前那些事,你觉得我不第一个要怪到太子头上,就算是太子有过提议,那也说明是在拉拢你。”
  “太子是聪明人。浙江一团乱,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得到解决,省得拖到他以后真登了大典,还得忌惮刚上位更不好轻易动人。所以你现在越得权,对太子来说反倒越好,那样说明陛下会越快速清理浙江。”
  这些许鹤宁不是没有想过,可狗太子那样,他就是觉得不能信任。即便两人现在真的合作,往后亦不见得太子会真信任他。
  各取所需罢了。
  他沉默片刻,到底还是先认同云老太爷的说辞。
  随后,又从老人哪里得了份西北最新的舆图。
  “我在西北有个以前的同僚,他就爱画这些,这是前阵子刚送来给我的,正好你出门用得上。带上吧,仔细研究没坏处,你是带过兵的人,一路上有什么要注意的,想来你比我更清楚。”
  许鹤宁朝他一揖到底:“晚辈必定时刻记住您的教诲。”
  云老太爷意外的望着他,旋即放声大笑。
  嗯,有那么点孺子可教的样子了。
  夫妻俩在云府留到用过晚饭才离开,许鹤宁被大舅兄抓着喝了不少酒,不知是不是因为太子上次耍的手段,许鹤宁觉得自己看到酒心里就发毛。
  以后他还是少碰这些黄汤为妙。
  离出发就满打满算就剩余一日,回到府后,云卿卿当晚就吩咐人给他收拾东西。
  许鹤宁见她回家后还是没有笑脸给自己,只能不要脸的缠她,后果就是耳朵差点被拧掉了。
  皇帝许了他出发前都不必再当差,许鹤宁第二日越挫越勇,黏糊了人整日,就连到了许母跟前都拉着小妻子的手不放开。把云卿卿闹得都快没有脾气了。
  当夜,许鹤宁只想好好搂着香香的小妻子睡个好觉,却是被一双攀在小腹的手差点给弄丢了魂。
  他从来没想到,她会主动,激动得双眼赤红,都恨不得把人吞了。
  这一夜,许鹤宁连梦都没有,睡得极香甜。
  次日一早他就要到宫门,云卿卿面色如常送他出门,告诉他什么东西放在马车哪处,再细心不过。
  他首回有不舍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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