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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代嫁宠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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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院是暗巷青楼,各路权贵公子和京都才女们吃喝玩乐各显其能。
  一路上了顶楼,也不用刻意遮掩,都知道徐凤白在这楼子里有姑娘,采莲在楼下已经等候多时,见了她赶紧上前引路。
  徐凤白跟在她的后面,脚下凉凉的,定睛一看才发现鞋已经湿了。
  采莲走在前面:“可算是来了,再不来,那位怕是要出去找了。”
  顶楼再往上,还有一个暗间,从前常常来的。
  跟着上去,先叫采莲去打一些热水过来,暗间里没有窗,只烛火昏暗,相比较楼下的嘈杂,这里还十分安静,赵澜之一个人守着几个酒壶,正是尽兴。
  徐凤白快步上前,脱鞋。
  地毯上不凉,很快又有人送了热水上来,她先泡了下脚。
  天气真的是冷了,在水边站那么一会儿,脚底生凉。
  自从她上楼开始,赵澜之就背对着她一直在喝酒,一直并未回头。
  赤脚踩在地毯上,徐凤白走了他的旁边,席地而坐:“怎么?等不耐烦了?”
  年轻的男人光只瞥着她:“他带你去游湖了?”
  这他也能知道?
  徐凤白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就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赵澜之手里的酒壶就地一扔,提着一边的长剑起身这就往出走,他已有几分醉意,怒气翻腾,脸色阴沉,惊得她赶紧拉住了他一边胳膊。
  “赵澜之!”
  拉住了人,又抢下他手中长剑,徐凤白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摔倒,这就躺倒在地毯上。
  不甘,或是气愤充满了胸腔,他仰面看着房梁,喃喃着:“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他,省得他老是惦念你。”
  徐凤白好笑的坐了他身边:“醉了?”
  他胸口起伏,抬臂遮住了眉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能为力已足够摧毁他。
  平时总不见正经,这会瞧着他,约莫着再不会耍无赖了。
  她心情倒是不错,走了床边拿了软褥过来,吹了烛火。
  屋内立即漆黑一片,摸索着到了男人身边,翻身就半拐了他胸前。
  半天,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下,徐凤白裹了软褥将二人盖住,故意低喃着:“天当被来地当床,谁是我的郎诶谁是我的郎……”
  她嗓音沙哑,念着这句话,蛊惑得很。
  每次她找他了,两个人都翻滚得厉害。
  兴致上来时候,偶尔还会折腾大半夜,分不出输赢。
  体力都好,这个小混蛋每次都迫不及待的,这次却是半天没动作,徐凤白知道他醒着,撇下被这就站了起来:“怎么?这是恼了我了?”
  她转身要走,冷不防脚腕被人一把抓住。
  赵澜之站了起来,他抵着她的额头,只说你等我,再等我一等。
  随即寻着她的唇,将人扑倒。
  从青楼出来,天都快黑了。
  徐凤白牵了马儿,往回走,才到家门,洪运早就等了她好半天了。
  上前接过马儿,洪运连忙上前低语:“主子,家里出人命了,快去前边看看吧,可等着你回来呢!”
  出了人命了?
  赶紧走去前院,日头偏西的余晖映照了些许,金黄的光亮洋洋洒洒在门前,房门紧闭,敲了门才得以入内,地上停着一卷席子,屋里老太爷,徐瑾瑜顾青城,还有徐椀在他身边站着。
  她怎么在?
  徐凤白上前掀开席子,发现是自家的一个叫旺儿的小厮:“怎么回事?”
  徐椀见他回来了,快步走过来,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舅舅,我在院子里,发现了这尸首,好像是前院新来的小厮,我不认识……”
  一个孩子而已,想必是吓坏了,她轻抚着徐椀后背,后颈发凉。
  徐瑾瑜不说话,老太爷只叹着气:“咱们家何曾出现过这种事,闹出去也不好听,我看就不要报官了,随便处理一下算了。”
  既然已经杀了人了,为何又不能好生掩盖,非得让一个孩子瞧见?
  后宅里,看来也得肃清肃清了,徐凤白忧心忡忡,揽着徐椀往里走了些:“家贼难防,咱们家的小鬼也委实多了些,只可怜阿蛮才几岁的孩子,竟是吓唬到她那去了!”
  必须彻查清楚,她看向徐瑾瑜:“大哥你去看看这旺儿什么时候进来的,平时都和什么人亲近,怎么不报官了,谁在这闹鬼一查便知!”
  说着抚着徐椀的发辫,握了她的手,这就先送她回去。
  才要走,顾青城站了起来。
  他一身雪衫,虽是少年之姿,却已有许多沉稳之态:“感念将军照顾我良多,如今青城孤苦一人,我瞧着阿蛮这孩子也是没什么亲人的,不若认个干亲,我当个妹妹的,多少有个依靠。”
  他目光浅浅,扫过地上的尸首,对着徐凤白欠了欠身。
  顾青城性格孤僻了些,不过的确是欠她许多人情,多一个照顾阿蛮的人也好,徐凤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那自然是好。”


第23章 小短腿
  房门紧闭; 徐凤白端端坐在堂上。
  徐椀和顾青城跪在下面; 少年一直很镇定,突然说认什么兄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看着他,起初是吓得肝颤,这会儿只剩不解了。
  旺儿的尸首是她在院子里发现的; 彼时他光着脚,衣衫整齐; 圆瞪着双眼,是被人勒死的。
  树上还挂着手指粗的绳子; 她当时吓了一跳; 赶紧跑了出去。
  花桂去灶房给她取小糕点去了; 只有洪珠跟着她,出来就撞见了顾青城; 两辈子加起来也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景象,见了人手脚就软了。
  徐凤白不在,顾青城把她送到了徐瑾瑜的面前。
  现下又说认什么干亲,天上从来不会往下掉无故的好玩意儿; 徐椀不知他有什么意图; 只盼着快些结束,她想抱着小舅舅的大腿; 好解解心宽。
  徐凤白低眸看着她们两个:“阿蛮还小; 可青城你已是少年; 有些话不得不先告诉你。”
  顾青城恭恭敬敬地伏身:“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将军有话直说。”
  洪运拿了锦盒过来,徐凤白从中拿出了一对精巧的小玉如意,站起,走了少年的面前,指腹就那么在玉如意上轻轻摩挲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温柔。
  “阿蛮于我而言,犹如亲女,你双亲不在飘零在世,多个妹妹也好,只不过,既成兄妹,那便一生兄妹。有人跟我说过,自太祖时候,皇亲便喜亲上加亲,你可听说过?”
  “未曾听说,”顾青城垂着眼帘:“既成兄妹,自然一生兄妹。”
  也是,阿蛮才八岁,无非就是报恩之心,还能有什么,徐凤白不再追问,拿了玉如意一人给了一个人:“起来吧,自此可以兄妹相称,将军府没有太多规矩,大公子还照往常就好。”
  磕了头,徐椀也拿了玉如意,突然说认什么干亲,她偷眼瞥着顾青城,他先站了起来,正低眸看着玉如意,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对着她还扬了扬眉。
  赶紧站了起来,徐凤白叫她过去。
  徐椀走上前去,紧握了玉如意。
  小舅舅回身坐了下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爹,以后我来和他说,知道吗?”
  她当然一口应下:“嗯。”
  徐凤白伸手轻抚了她的发辫:“怎么样?今天吓着了?”
  徐椀点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不知道怎么就在后院了,舅舅一定要严查。”
  除了几个常见的人之外,前院的小厮是不允许去后宅的,除非有勾搭连环的丫鬟主子,听着徐椀这么一说,徐凤白自然是心里有数的。
  “近日,你可曾见过什么稀奇的事?”
  有心细问,孩子太小,又没法说太直白,只能诱导着耐心询问。
  徐椀心里是清楚的,想了下,不敢隐瞒:“昨晚上自舅舅那回来,我走到徐妧园子外,就那个西边墙上,似乎听见些动静,就一个男的和个丫鬟哼哼唧唧说什么什么的也听不真切。”
  徐凤白顿时猜到了三分:“几时?”
  什么时候,那当然是从她离开假山那开始的,不过怎么说得出口,徐椀就含糊其辞起来:“回屋里我就睡下了,也没注意什么时候。”
  幸好小舅舅也没细问,她口中的什么什么是什么,也没再问到底是几时三刻的。
  官府的人来了,洪运过来叫徐凤白。
  徐凤白只叮嘱了他们两个,大体就是说以后以兄妹相称互相照顾,让徐椀先回去,别想太多,然后他就走了。
  因为这个旺儿的事,整个前院后院的丫鬟小厮都被叫了前面去了。
  花桂也不在,一时间屋里光剩了他们两个,徐椀有点不大自在,顾青城喝了茶,身边也没带人,光就坐了那里,也不说话,也不抬头。
  他低着眼的时候,睫毛很长。
  徐椀收好了玉如意,对他轻轻福了一福身:“那个嗯……大公子还要再坐会儿吗?我先回去了。”
  小白还没喂,惦记着想回去喂猫,洪珠也吓个半死,不知道怎么样了,有心问问顾青城走不走好一起,认了这什么干亲的,又不知怎个开口才好。
  茶碗放下,顾青城将小玉如意挂了腰间:“既已成兄妹,自然以兄妹相称,叫哥。”
  徐椀眨眼,习惯了顺从:“哥。”
  少年差点失笑,扬眉:“哥哥。”
  她顺口学了一遍:“哥哥。”
  软糯的声音真是又酥又麻,他自己先受不住这么腻歪的,站了起来:“算了,还叫大公子吧,心里记着就好。”
  徐椀点头:“嗯嗯,大公子要回去了吗?”
  他早将她那点心思看破:“想让我送你回去?”
  这样当然最好了,徐椀点着头:“谢大公子。”
  人还没说送,她就开始谢上了,少年没绷住,到底是露出一点笑意来:“走吧。”
  他往前几步,开门就出去了,徐椀连忙跟上。
  日头就要落山了,不回自己的院子还好一些,走过长廊,回了那园子里,总觉得有一双瞪大的眼睛看着她,徐椀下意识东看西看,一不留意落下许多,急的她赶紧喊了一嗓子。
  “大公子!等等我!”
  实在是她人小,怎么能跟上少年脚步。
  顾青城也是一时忘了,听见她叫自己立即站住了,很快,小不点到了他身后,急急地抓住了他的一根尾指。
  他指尖微动,想甩开,忍住了。
  向前一步,回眸,发现她走两步,因抓着他的小手指跟得还好。
  徐椀顾不得别的,安心就好:“这块灯坏了,我有点害怕。”
  小孩子可真麻烦,反手将她手握了手心里,说不出安抚的话:“你这小东西,胆子怎么这么小。”
  手也小,牵着这么个小东西,脚步就慢下来了。
  徐椀倒是安心,少年掌心温热,有这么个人陪着心底踏实不少,回了自己屋里,只有洪珠在,主仆相见,赶紧抱一起互相安慰了下。
  随后,花桂也红着眼睛回来了,顾青城转身离开。
  这回花桂可是一步也不肯离了眼前了,徐椀更是有理由让她陪着睡了,晚上就抱了这大丫鬟,实打实睡了一个大觉。
  次日一早,又起读书。
  院子里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饭后,花桂送了徐椀出来。
  老先生这一病似乎病得不轻,今一早也没见着,闲来无事的大舅舅被临时叫了来,盯着她们写字。徐椀和徐妧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敢说话,尤其是徐妧,乖巧得不可思议。
  几个字对于徐椀来说,再简单不过,早早写完,交了上去。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便是聪慧的了,徐瑾瑜看了过后,给不足之处批示了,让她出去玩了。
  徐妧眼巴巴地看着她,扁着嘴。
  徐椀失笑,这就退了出来。
  花桂在外面一直等着她了,见她出来也快,连忙上前问东问西。
  二人站在窗下,正说着话,那边少年一身白衫,匆匆而过。
  顾青城身边就带了一个小厮,脚步也快,前面迎住了一人,卫衡也是匆匆而来,身后跟着他的侍卫队,离老远就听见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笑意。
  “兄弟,昨个怎么失约了?”
  他亲亲热热揽住了顾青城的肩头,一脸笑意。
  看他那热络的模样,徐椀抿唇,这家伙不可能是那个人,完全没有可能。
  正是要别开脸去,卫衡已经瞧见她了,大步走了过来:“喂!小阿蛮,听说你昨天撞了人命了,怎么的,没被吓尿裤子吗?”
  瞧瞧,这叫什么话,徐椀磨牙:“别胡说,谁尿了?连哭都没有。”
  卫衡身后的人提着一个篮子,他亲手接过来了,走了她的面前,忍着笑意:“好好好,知道你没哭,真是厉害了我阿蛮,胆子够大,赏你点好东西。”
  徐椀自然是谢过,知道多说多错。
  他就是逗着她玩而已。
  冷风吹着她脸上,卫衡把篮子递了她:“拿着,都给你了。”
  徐椀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来接。
  这么一接,卫衡又不给了,光在手里拉扯着:“昨个和他约了去骑马,今天看着你了才想起来,猎场里还有匹小马,听说温顺得很,你要不要也去玩一玩儿?”
  整日和孩子们在一起能有什么乐趣,能骑马当然好了。
  徐椀心动:“可是我不会骑马。”
  卫衡轻笑出声:“不会就学,那有什么难的,我跟你舅舅说一声,一定能让你去,怎么样,你就说你想不想去?”
  想去,当然想去。
  徐椀扬着脸,刚要开口,顾青城已经到了卫衡身侧。
  少年抓过二人当中的篮子,一把塞了徐椀怀里,拉过了卫衡去:“走了,她不能去。”
  卫衡诶了声:“她怎么不能骑马,从小就学,很简单。”
  顾青城回头也瞥了徐椀一眼,见她眼巴眼望地似乎真有心去,不由皱眉:“学也学不会,一个孩子,你逗她干什么。”
  卫衡站住了,还不大甘心:“一起玩玩么,小马温顺,怎么就学不会了?”
  怀里的篮子还挺重的,徐椀让花桂拿着,打开一角,里面装了些贡果,都是哄孩子的玩意儿,才要上前好好谢过,顾青城的声音已经传入了耳中。
  “小短腿,骑什么马。”
  诶???


第24章 短腿的反击
  日上三竿; 孩子们都交上了自己的字。
  徐婼和徐婳本来就有跟着自己母亲写些字; 字迹已经有了些模样,徐芷还小些,徐椀自不必说,单单徐妧的字写得是惨不忍睹,徐瑾瑜让别个都出去玩了,给她留下继续写字。
  徐妧哼哼唧唧撒娇也没有用; 最后扑了亲爹的怀里揪了他的胡子,逗得徐瑾瑜哈哈大笑; 说她太淘气,到底是亲自拿着她的手; 写了那么两个; 就让她出去玩了。
  徐椀就在门口等着她; 瞧着她们这般模样,暗自叹了口气。
  不多一会儿; 徐妧出来了,这小姑娘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直拽着她:“怎么,我听着有人叫你去猎场了?还说要骑马?你怎么不去?去啊!”
  二人往出走; 徐椀被她这副猴急的模样逗笑了:“人家不想带我; 去干什么。”
  徐妧狠狠摇了她的手:“我想去我想去,阿蛮你想想办法; 叔父最疼你了; 你去求求他; 让他带咱们去行不行?我想骑马啊啊啊,你不想骑吗?我都听见了,说有温顺的小马呢!”
  怪不得她一直坐不住,原来是听见卫衡的话了,惦念着骑马。
  徐椀失笑,被她拉扯着晃着,赶紧站稳了:“官府的人来过之后,小舅舅就出去了,估计因着这个事,又有的忙了,我看他这两天心里有事,就别找事了。”
  徐妧更是跺脚了:“阿蛮那!你比我还小,怎地竟说这样的话,我真想扒开你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什么了,你想干什么你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啊!”
  徐椀顿住,竟是被她惊到了。
  没想到被一个孩子说到了心坎里,竟是无言以对。
  不过:“那你刚才怎么不和大舅舅说?”
  当然了,其实徐妧只是想去玩而已:“我爹那迂腐,听着我要骑马还不打我,怎么能让我去啊,你说你要去,哭着闹着要去,肯定就依你了!”
  徐椀被她逗得直笑:“有那么灵?我不会哭闹,要不,你去试试?就说我又哭又闹想去猎场骑马。”
  徐妧一副你这主意不错的样子,拍了她让她在园子口那等着,噔噔噔就跑回去了,花桂和抱琴都哭笑不得站了一旁,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因为肯定不能得逞都笑成一团了。
  园子里的树都光秃秃的了,快入冬了,到处都是萧瑟。
  徐椀回头张望,约莫着在心里数了十来个数,果然,房门一开,徐瑾瑜拎着徐妧的脖领子就出来了,这小家伙还蹬着腿,她爹给她往石阶下一放,回头一关门,不管她了。
  徐妧不甘心,又扑身回到房门前,挠门拍门:“爹!真的是阿蛮想去骑马,她想去不敢说的啊!”
  徐瑾瑜始终没有开门,也不知在里面吼了她什么,徐妧恨恨一跺脚,恹恹地,回来了。抱琴上前拉过她手,直扯着走:“快走吧,小祖宗,让夫人知道你这般闹个没个模样,还指不定怎么罚你。”
  徐妧叹着气,慢腾腾地:“我想骑马,我想骑马~”
  徐椀笑笑,快走两步,撞了她的肩膀:“你找个人装扮成马儿让你骑比较快,想也知道大舅舅怎么能让你出去玩那个,上次我还听见他跟别人夸你呢,说是喜欢抚琴,性子恬静乖巧什么的……”
  徐妧无语望天:“这是我亲爹。”
  走了自己园子边上,摆摆手,两个人分开。
  徐椀和花桂一起也回了自己的屋里,洪珠喂了小白,这猫儿一见了主子,摇着尾巴晃了过来,平时总爱抱着她晒晒阳阳,今个看了它,也就逗弄了两下。
  许是昨日吓着了,今日特别困乏,也没什么精神头,倒了床上就睡。
  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一会儿,花桂拍着她,直叫着她。
  徐椀不想动,就哼哼着,问干什么。
  花桂揪着她的耳朵,问她想不想去骑马,真以为还在梦中,徐椀肩一动,赌气道:“没爹没娘的,骑什么马,谁管我那个。”
  花桂一把将她推了起来:“睡糊涂了罢,怎个没爹没娘了?”
  说着拿手巾强行给她擦了脸,又推了她:“想要去骑马,那就快醒醒,你舅舅前院等着你呢! ”
  骑马?
  诶?
  徐椀一下清醒过来,赶紧穿鞋:“什么时候了?他怎么知道的?”
  花桂嘻嘻地笑着,捧了她的小脸直揉着:“你小舅舅顺风耳,千里眼,一下就能看见你心里去,赶紧的吧,说不定出门就有惊喜呢!”
  徐椀洗了把脸,特意换了方便行走的衣裤,到了前院,徐凤白果然在。
  他一身青衫,身上光是挂了两块玉,就站在厢房窗下。
  花桂推着徐椀上前,左右看看,好像就她这一个孩子,有点不敢相信:“小舅舅,真的要带我去骑马吗?”
  徐凤白轻轻颔首,对她招手,这就要带她走了。
  徐椀走了他面前,声音低低的:“那能带表姐去吗?阿妧特别想去的。”
  今日的小舅舅似乎更近人情,听她这么一说,就让花桂去叫徐妧了,那小猴儿正是烦闷,听说要带她去玩,乐得一蹦三尺高,噔噔噔就跑了来。
  徐瑾瑜在厢房瞧见了,不忍再看,关上了窗。
  带两个孩子的话,生怕出什么意外,徐凤白就叫花桂跟着了,一行人这就往出走,出了大门口,马车就停在门外,年轻的男人抱剑而立,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徐椀呆住了:“爹!”
  发自内心的不敢置信,然而赵澜之是活生生站在眼前的。
  他张开双臂,叫了她一声,一脸的宠溺。
  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满心的欢喜。
  赵澜之亲自赶车,徐凤白和花桂带了两个孩子坐车,这就离开了将军府。
  徐妧的兴奋自不必说,徐椀依偎在花桂的身边,也是眉眼弯弯。
  她额边的碎发顺着脸边垂下一点,花桂给她仔细掖了耳后,温柔得轻抚着她脸,然后给她的脸揉得变形,笑得不能自已。
  “快看我们阿蛮,这么一看也圆滚滚了呢!”
  “哈哈,阿蛮你的脸……”
  徐妧笑倒在她身上,一旁的徐凤白回头看着她们笑闹,也是没忍住唇边笑意,花桂抬眼看着他,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马车停下的时候,徐妧都快睡着了。
  她总是这样,闹腾的时候精神头十足,安静下来一会儿就能睡着。
  所以小的时候,她管自己叫大觉王,徐椀赶紧推了她,叫她起来,这猴儿果然一下精神了,迫不及待窜出去就跳下了车。
  果然是猎场,徐妧不敢置信地欢呼起来:“阿蛮!快来!”
  徐凤白在她后脑勺轻拍了下:“你可消停点吧,徐大猴儿。”
  徐椀下车,偷笑。‘
  猎场有人看守,赵澜之上前出示腰牌,立即同行。
  回头来接她们,徐椀拉着徐妧,跟着花桂走在后面,徐凤白脚步不快,和他走了个顶头,原本好好走着就能错开,赵澜之正经八百地故意又错半步,躲闪不及,还是撞了他肩头上面。
  两个人都站住了,赵澜之扬眉:“诶,你撞我干什么?”
  徐凤白一抬腿,要踢,他连忙又躲开了些。
  进了猎场里面,外场就是马场,果然有些小马,应该还是培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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