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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代嫁宠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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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梦还是醒,徐椀想睁开眼,可怎么也睁不开,直到男人回来,伸手覆住了她的双眼。
  他那么轻柔地叫着她:“阿蛮,阿蛮……”
  她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就将她抱在了怀里,贴着她的脸,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那肩头靠着特别踏实,怀里特别温暖,他言语特别轻柔,指腹还待着粗粝,却又觉哪里柔软,连带着梦境都柔软了起来。
  夜里风凉,也不知什么时候,微凉的指尖轻抚过她的脸,徐椀还在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暗影当中,能看见一个人坐在床边。
  她看不真切,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勉强看清。
  顾青城低着头,指腹正在她额头上面轻轻摩挲着:“怎么了?做噩梦了?”
  徐椀从嗓子里嗯了声,就那么看着他。
  他伸手覆住她双眼,声音也是低沉得很:“别怕,没事的,宫里怎么变动,也变动不到你这里来。”
  徐椀又是嗯了声,在他掌心下面眨着眼。
  漆黑当中,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睡吧,我只是来看看你,片刻之后还得进宫。”
  她脑中还混沌着,这一切都似梦似幻,好似睁开眼睛,就是郡王府一样,闭上眼睛,又怕进了梦里,又醒不来,梦靥令人生惧。
  猫儿在她怀里拱出来,喵地一声。
  她终于清醒了些,推开他手,坐了起来。
  矮桌上的烛火,啪啪地跳着火花,徐椀还揉着眼睛,靠坐了一边,来福从被底钻出来,可是奇了怪了,它直奔着顾青城走过去了。
  小爪子还挠着他的胳膊,他只搭了一只手,轻易地就将它抱了起来。
  猫儿的脖颈上,还挂着那只小小的玉如意,到了他手上更是喵喵地叫着。
  徐椀看着它这副模样,更是清醒过来:“它可是真念旧。”
  顾青城背脊挺直,回眸看着她,怀中的猫儿深深埋进了他的怀里。这副模样,可当真没有瞧见过,昏暗的烛火下面,剪影俊秀。
  他见她神色恢复了往日模样,目光更是紧了:“醒了?”
  她瞪他,凶巴巴地:“什么时辰了,三更半夜的,谁准许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还有我的猫儿,是不是你抱了它去?你给它系玉如意干什么,是你的猫吗?你想要回去就给你送回去好了啊!”
  年轻的男人,一脸疲色:“我只是想看看你,白日来过你不在。”
  徐椀哼了一声:“你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的猫?”
  他目光深邃,也是叹息:“自然是来看你。”
  她被他看得脸上发窘,滑倒,抓起薄被这就盖了身上,一翻身背对着他去了,猫儿似乎受到了惊吓,喵了两声。
  徐椀也不回头,这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惊醒是还有床气:“抱走吧,抱走吧,还给你,这猫别留我这了,听见没有?”
  顾青城一松手,猫儿这就跳了床上去。
  说也奇怪,来福似乎更聪慧一些,就像是察觉到她的情绪一样,直接到了她的后背处,喵喵叫着。
  徐椀被它叫得烦了,回头,又翻身回来。
  睡不着,她看着顾青城,还有气:“干什么,怎么还不走?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走吧,我要睡了。”
  她从前也一样,睡得半处,要是叫醒了,总要好生安抚一番才行。
  少女长发披散在肩头,娇俏自不必说。
  他看着她,想笑:“……”
  徐椀又坐起来了,拿着枕头扔了他一下掉落在旁:“走啊,我要睡了!”
  说话间,屋外又有动静,可能是听见了什么动静,洪珠过来了,在门口叫了声小姐,这就推开了门:“小姐?醒了?”
  惊得徐椀更是无声摆手,叫他快走。
  长长叹了口气,顾青城背对着烛火,也是看不清他的神色,他非但不走,还回手拉下了床边的幔帐。
  徐椀推着他:“你干什么?”
  洪珠才要上前,她赶紧假装应了一声:“洪珠啊,我没事,你去睡吧。”
  洪珠也是没有多想,这就退了出去。
  房门一动,徐椀可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你干什么啊!”
  顾青城身形一动,这就将她拥在了怀里,一手按着她的后颈,直接按着她靠在了自己肩头上面,他低头嗅着她的发香,不敢再动。
  “不想让我抱猫,我可以抱你。”
  “谁……谁想让你抱了!”
  “喵……”


第81章 离他远点
  天才蒙蒙亮; 徐椀洗漱一番; 穿戴整齐; 过来拜别爹娘。
  徐回昨晚上也没有睡好,浑身不舒服; 赵澜之看了半宿; 一早起来眼底两片乌青; 一脸疲色。徐椀看见,难免也是心疼; 让他好好休息。
  赵澜之也不以为意; 不让她上前:“你娘才睡踏实; 你先去吧; 爹送你。”
  说着,对花桂使了眼色; 让她在家里好好看顾着些。
  花桂自然是应下; 太早了,悄悄地走了床边; 想看看徐回,她耳朵也尖,立即睁开了双眼,这就醒了过来。
  徐椀忙是上前; 轻声轻语地:“娘; 还早呢,你多睡会儿。”
  徐回一手撑着床边,这就坐了起来。
  矮桌上的烛火被走过的人影煽动得跳了好几跳; 徐椀身上穿着宫里宫女的衣裙,头顶也绾了两个小髻。
  徐回对她招手,见她上前了,抓着她手让她坐下:“听娘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果不愿参与进去,趁着老皇帝还没咽气也定了婚就是,早早成亲少年夫妻感情也非同一般。”
  徐椀轻轻摇头,笑:“不,娘,我也想走在前面,我不要过那样的日子。”
  女儿的脸,和她年轻时候很像,她的性子比她要柔和许多,本以为不会像她那样决然,不想骨子里流着她的血,怎能不一样。
  徐回点头,拍了她的胳膊:“好,那就照顾好自己,娘也只能送到这了。”
  徐椀上前,一低头,额头在娘亲的肩头上抵了一抵:“今生我有爹娘,自然要过得不一样,娘也保重身体,得了空我再回来。”
  洪珠直在后面叫着她,说是前面来人了。
  徐椀和赵澜之这就往出走,清晨静得不可思议,霍征昨晚上得了消息一晚上没睡,天才见亮就赶车来了。
  见了礼,少年手里还提着灯笼,让赵澜之回去就可。
  徐椀也让她爹赶紧回去照顾娘了,她和霍征并肩往出走,两个人莫名还生出了些默契来,到了门口将军府的马车已经停了半晌了,洪福也迎过来,请她上车。
  徐椀知道顾青城并不在车上,只摆了手,直接跟着霍征上了他的车。
  小灯有点暗,霍征显然一脸欣喜,上了车就一直在笑,眼底眸光都亮得很,徐椀却知所剩时间不多了,问他熏香的衣料怎么样了,他这才缓过神来,把准备好的料头拿出来给她看。
  各种颜色的,各种香料的。
  徐椀也将自己包在帕子里的那两块拿了出来,低头闻了闻,果然香气还在。
  各有各的味道,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征求了下他的意见:“你最喜欢哪种香的?”
  霍征仔细想了下:“味道太浓的话有些俗气,不如用一些小物件来调整,按着个人喜好佩戴配饰,买成衣的时候,一同送了就是。”
  徐椀点头:“你这个法子很不错,不过配饰能用什么,也得斟酌,太费工的最好不要,太常见的也不行。”
  霍征伸手在腰间的小配饰上捞了一把,香袋这就解了下来:“像你给我的这个,这样就很好,味道也刚刚好。”
  徐椀想要解释一下,可他扬眉夸过,立即又喜滋滋地挂了身上了。
  话到口边就咽下去了。
  已经见亮了,清晨的风凉凉的,霍征把窗帘仔细掖住了:“我娘快到京里了,我让她来的,你见过她的吧,她很喜欢你。”
  徐椀整理着布头,各种香味都分开放了,也没太在意他说的话:“她还记得我?”
  霍征点头:“当然,我跟她说了,要娶你当媳妇儿,她怎么能忘!”
  话音才落,少女手便举了起来。
  她是作势要打,霍征却是扬着脸,直接凑了他的身边去:“随你打,随你骂,反正我早晚是要娶你的。”
  徐椀瞪了他一眼:“你要再这样没个正经,我会让我爹撤走我的香料和方子,再寻一个能合的人就是。”
  他见她一本正经的,也收敛了一些,讪讪地往后靠了靠,光只瞥着她了。
  徐椀叹了口气,有点头疼:“我娘说你有些聪明,而且与我家有些渊源,万万不能害我们,所以才找的你,你跟我正经点,正经点。”
  少年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笑意,他回身在车里的暗格当中摸了一把,一个东西回头又送了徐椀的面前来。
  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他手中的物件,是一把匕首。
  看着平淡无奇的匕首,剑鞘上暗纹模糊,看不大清楚,徐椀看着霍征,不解:“这什么?”
  少年示意她拿过去:“匕首,这是我在市上挑的,很锋利,你拿着防身。”
  徐椀失笑:“我进东宫,身上不可能带这种东西的。”
  他多少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举在她眼皮子底下了:“那也送你,等你出来时候可以带在身上防身。”
  她推了,叹气:“还是你拿着防身,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霍征眸色更暗:“我就知道,其实是你不想收我送你的东西,是吧,你看你都送了我香袋,我送你个半旧的,你都不能收?”
  他本来想带的,是另外一把。
  特别花哨,上面镶满了宝石,是他低价收上来的,可思来想去又怕她用贵重说事,拒收,这就换了刀鞘过来。
  匕首削铁如泥,拿着防身刚好。
  见她执意不收,也只好放回了暗格当中:“好,等以后你改变了心意,我再送你,先帮你收在这里。”
  徐椀不放心,又叮嘱了他几句。
  霍征虽然失望,却也很快恢复了神色,正经八百合计了一番,很快将送匕首的事就抛之脑后了。
  到了巷子当中,马车远远停下。
  外面也是才见亮,天色还暗,光能看见东宫门前人影绰绰的,徐椀掀开窗帘看了眼,提了灯笼先一步下车。
  霍征紧随其后,宫墙太高,他抬头看了眼,小声嘀咕了句:“我不喜欢这里。”
  徐椀笑,没有回头:“我挺喜欢的。”
  他看着她背影,目光复杂,随即跟了前面来与她并肩走。
  宫门处亮着灯,虽然天快亮了,灯笼也看不见什么亮了,但是还能看见一人提灯而立,他身形颀长,似乎很容易就在侍卫队当中看见他。
  清风拂面,徐椀扬着脸:“霍征,你回去吧,有人来接我了。”
  少年自然也看见了,快走两步抢在了她前面,抢过她手里的灯笼给她提灯:“不送到门前,回去也没法对夫人交待,我送你到跟前再回。”
  说着扬着脸,直奔着顾青城走了过去。
  天边泛起了云浪,青色的天光犹如一幅静默的画面,东宫门前,顾青城也是才到,抬眼就看见了少年,目光挑衅得很。
  他没动,眼见着天亮了,随手把灯交给了身边的侍卫。
  很快,霍征先到了面前,四目相对,少年歪头对着他笑了下,随后上前见礼,先徐椀一步对着他微微欠身:“顾将军,霍某奉赵夫人的令来送阿蛮,没有来迟吧!”
  徐椀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差点失笑,就站在了他的背后别开了眼去偷笑。
  顾青城的目光在少年身上一扫而过,他腰间挂着的香袋略微眼熟,看了一眼,透过他的肩头又看向他背后的少女。
  晨风一吹,她鼻尖有点红。
  他手臂一动,对着徐椀招了招手:“时候不早了,过来。”
  徐椀可怕耽误事,快步绕过霍征上前来了。
  霍征在她背后又叫了她一声:“阿蛮!”
  徐椀回头:“嗯?你回去吧,谢谢你啦!”
  少年对着她眨眼,也是拱手:“我才要谢谢你才对,谢谢阿蛮送我的香袋,家里不用惦念,我会都照看到的,你且放心。”
  徐椀:“……”
  霍征也不啰嗦,要说的话一口气说完了,转身就走,他脚步轻快,心情也似好极了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腰间的香袋连带着一块玉饰直撞在一起,扎眼。
  这个人,可真是……欠揍。
  徐椀恨不得追上去,把他嘴缝上,冷不防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
  “走了。”
  “哦,来了!”
  她连忙答应一声,跟上了顾青城的脚步。
  进了东宫,宫门紧闭。
  走过东宫殿外的长廊,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徐椀见他亲自出来接她了,也是好奇,不过东宫耳目众多,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过问。
  顾青城走在前面,她就亦步亦趋地跟着。
  昨天晚上半梦半醒时候,她一定是病了,不然怎么会那样在他面前闹脾气,想起来,都跟自己生气。
  幸好,他也就那么一抱,随后覆住她双眼,让她快些睡了。
  她以为她不会睡着,可真是奇怪了,不多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会儿再见,再想起来也有点心绪不宁,只好没话找话说:“小殿下这会儿起来了没有,他知道我回来了吧?”
  脚步走得略急,顾青城却突然顿足,害她收势不住一下撞了他的背脊上,捂着发疼的鼻尖一下后退了两步,才是站稳。
  转身,他胸口还似有起伏,眼底眸色沉沉:“你离他远一点。”
  诶?
  才问完李显,自然以为他也在说李显,徐椀不解地看着他:“小殿下怎么了,我为什么要离他远一点?”
  顾青城向前一步,胳臂一动,手就在她腰间系着的两块玉上点了下。
  她佩戴着的两块圆玉,还是李昇送给她娘的那两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顾青城压抑着的怒火无处发泄,也压着腔调,他站直了身体,仿佛那少年就在眼前,沉沉道:“霍征,我让你离他远一点。”


第82章 他的眼泪
  四目相对; 徐椀坦然。
  天边像是被谁掀开了黑幕; 周边都亮了起来; 长廊的这头,顾青城目光灼灼; 当中有多少怒意多少恼火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得到; 才要别开眼; 突然背后传来了啪啪地拍巴掌声音,他转身过来; 李显带着人从长廊的那头走了过来。
  “啧啧; 我说表叔怎么坐不住了; 原来是接人来了啊!”
  “……”
  徐椀连忙上前见礼; 李显对着她勾着手指头,她连忙走了他的身侧去; 叔侄见面; 李显对着顾青城也是眨了眨眼睛。
  随即,一行人转身; 这就往后殿去了。
  徐椀总算松了口气,低着头跟在李显身后。
  李显脚步不快,回头看了她一眼,也是笑:“阿蛮; 是不是要好生谢谢我?我是不是解了你的围?嗯?”
  她点头; 敷衍笑笑:“是了,多谢小殿下的解围,不过阿蛮也不知道什么围; 还请小殿下解惑一二。”
  李显站住了,也看了眼落后的表叔,压低了声音些:“小婶子,你确定现在要我给你解惑一番?不然等表叔到了跟前,再仔细问问他?”
  徐椀顿急,诶呀一声,忙是揖了揖:“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快走快走。”
  李显笑,加快了脚步。
  他身后的宫女太监们都远远跟着,唯独徐椀站在身边,低头疾行。走了后殿去,李显让人候在殿外,他带着徐椀和淑娴进殿请安。
  太子李丞咳嗽不停,近日也是身体欠安。
  徐椀不敢抬头,就跟在李显身后,不消片刻,顾青城也走了进来,周太傅也在,李显坐在案前,这是要考他课业。
  太医院也来过人了,煎了药。
  小宫女给端了过来,多年来受着顾青城的推拥,李丞在他面前,已少有防备,药喝下了,压了片刻,不怎么咳嗽了。
  也是长长地叹着气:“父皇时日不多,我们得早做准备。”
  顾青城嗯了声,令人奇怪的是,前生一直奔着那把椅子的二三皇子,都似不那么热衷了,许是他战功赫赫,站队太早了?
  李昇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似乎他也一直消沉,之前见面,他也多次暗示有辅佐之心,平时整日在天香楼听曲听道,朝中事多不大管了。天已大亮,周太傅才拿了李显的课业过来给太子查看,殿外有人来报。
  李丞接了密报,直皱着眉。
  他直接将密信递给了顾青城,后者看了两眼,也是皱眉。
  在这个节骨眼上,李昇出城了。
  据说是去万理寺给皇帝请愿了,也没带多少人,天亮就走了。
  顾青城连忙叫人继续跟进,放不下心来:“二哥从来心思缜密,怎么可能一点动作都无,不守着宫里也不放心,臣弟进宫看看。”
  李丞点头,叹息:“也好,有你坐镇,我也放心。”
  一听他要进宫,徐椀也抬起了头来,顾青城转身就走,眸光触及到她了,也无波澜,大步出了殿内。
  她一直看着他走过,才一低头,正对上李显的眼。
  在父亲面前,他不敢大声调,笑,就光对着她眨眼,偷笑。
  不过偷笑也被李丞抓个正着:“笑什么?”
  李显连忙收起笑意:“没什么,孩儿刚才突然想到一个典故,所以就笑了,仔细想想,这个时候还应多放心思在课业上面,实在不该多心到别处去。”
  李丞轻咳一声,也是没有放过他:“什么典故,说来听听?”
  李显暗暗叫苦,徐椀在旁悄无声息,他灵机一动,忙是清了清嗓子:“我是突然想起了献公的儿子重耳,他逃到楚国。那成王收留并招待他,重耳承诺假如晋楚日后发作战役了,晋军将退避三舍,后来重耳在秦穆公的帮忙下重回晋国执政,果然成事。两军在城濮相遇时,重耳果然遵守约定退避三舍,结果却是诱敌深化而大胜,我想二皇叔之前或许都是迷惑众人也说不定,可是想想,也太过可笑了。”
  关于李昇的动机,昨天晚上周太傅与他已经谈过,所以还有印象。
  李显似漫不经心地说出来,其实正扎在太子的心窝子上面,兄弟相残,最为大逆不道,父皇还在,更是心有顾忌。
  想到此处,更是没忍住血气,猛烈咳嗽起来。
  李显连忙上前,亲自给他拍着后背,正要说两句贴心的话,殿外蹬蹬蹬跑来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娃,锦衣华服,身上挂着琳琅配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跟在后面的宫女都惊慌失措的,李丞却是笑了,对着小不点招了招手:“快过来,到这来,珺儿,这边!”
  小家伙看见他了,更是张开手臂,咯咯笑着。
  李丞看向李显:“你先下去吧,好好学习课业,莫要贪玩。”
  李显忙是应下,转身之际,笑脸逐渐消散,直直走了出去,徐椀就跟在他身边,将他脸色变化都看在眼里,紧紧随着他。
  出了殿里,淑娴回头看了眼,周太傅没有出来。
  她在李显面前,向来随意得很,直抻了个懒腰,掩口还打了个哈欠:“今天可是真起早了,我们回寝宫吧!”
  李显冷笑一声,走在前面:“人人都道皇太孙李显怕是个傻儿,傻还蠢笨,都是我娘的错。可这宫墙里面,若是不傻不蠢笨,如何能活到今日,我娘没让我蠢笨,我娘欠我的,不过是一个依靠。”
  徐椀在旁听得真切,不由低头。
  投生也是重要,或许多少人都羡慕李显天生富贵,却不知他日日在刀尖上活着,以为他孩子气,因为是小郡主的出现才心情不好才发着小脾气,忙是安慰着他。
  “小殿下并不蠢笨,也不傻,别想那些改变不了的事情,现在皇太孙是你,必然便是承认了你,与谁都无关。”
  李显站住了,回头看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才说:“今日,是我母妃的忌日。”
  说着拉过她的手腕,瞥了淑娴一眼:“姑姑是知道的吧,你们回寝宫去,我带阿蛮去园子里走走,片刻就回。”
  淑娴自然应下,叫了身后的宫女太监,都往寝宫去了。
  李显握得有些用力,徐椀没有吭声,只跟着他脚步,绕过假山长廊,他奔着后殿角落的一处偏殿去了,那里殿门紧闭,走过旁边的青砖路,走了后面才发现旁边有处开着的小门。
  李显打开小门,拉着徐椀走了进去。
  殿内光线昏暗,徐椀左右看看,只是普通的一处寝宫,似乎许久没有住人了。
  走进去,李显拿着火石将四周烛火点亮,光线亮了一些了,才能看清,寝宫内被褥还在,摆设陈旧。
  他扔下她,将自己摔倒被褥当中,舒舒服服扑腾了下胳膊腿,看着帐顶直出着神:“阿蛮,听说我娘从前在这里住过呢,你知道吗?我外祖父家里曾是名门望族,赫赫有名的那种,听说后来怎么反了,我娘是太子妃,若不是腹中有我,怕是也一同去了。”
  他对着她招手,她走过去,这就坐了他的身边。
  李显看着她,坐起来,盯着她的眼,又像是没看她,不知看着哪里一样:“阿蛮,我只与你说,父亲是太子,也受了牵连被废,可我母妃族里上下二三百人都死了,你道是谁受谁牵连?”
  徐椀惊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殿下,别胡说。”
  李显笑,眼泪就从眼角落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身形一动,这就抱住了徐椀,抱了一下又飞快放开了她。
  她比他还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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