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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代嫁宠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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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乳香、伽南香、水安息、玫瑰瓣、冰片、龙涎……香味不同,只是我在里面多加了两三味,乃是我霍家独家秘方。”
  郑尚宫从来小心谨慎,回头瞥了眼徐椀:“此事事关重大干,我得先回宫里再说,皇后进宫在即,方子我可以先拿走,还有些熏染好的衣料,可偷偷送进宫里,这两日也好赶制一些。”
  徐椀点头:“姑姑说的是,那就先回吧。”
  郑尚宫见她并未多问,拿了香袋,也让人送了衣料到车上去,这就转身了,外面时候真是不早了,霍征送着她们,却在后面等着徐椀。
  少女脚步不快,到了他的面前了,见他仍旧歪着头的,没个正经,狠狠瞪了他一眼:“别傻笑,下巴要掉下来了。”
  霍征伸手入怀,一把摸出个香袋来,与他身上挂着的不同,也和送给郑尚宫的也不同,这个香袋偏大一些,上面针脚特别蹩脚,拿在手里也沉甸甸的。
  一边并肩往出走,一边递给徐椀:“这个送给你,匕首不让带的话,总想送你点什么,但是又不知给你什么好,知道你有很多好东西,一般的看不上眼,这是我亲手做的,做了之后才发现,其实女红也没什么了不得,很简单。”
  徐椀看了两眼,哭笑不得,没有接:“算了,你自己留着吧,你个男人做什么女红,以后可别干这种事了。”
  霍征哪里肯依,非让她拿着,直往她怀里塞着。
  她加快了脚步,更是想甩开他:“别闹,姑姑在前面都听得见,你留着,日后送给喜欢的姑娘。”
  她说什么都不要,少年握紧了在掌心,也不和她争论。
  马车停得不远,高等一直在外面等着她们,瞥见他们这般模样似乎多看这边两眼。徐椀不以为意,推了霍征到前面去。
  少年自然明白,他赶紧提灯上前,到了前面给郑尚宫引路。
  到了车边,郑尚宫先一步上了车,徐椀对霍征摆手,示意让他回去,她提着裙摆,最后上了车,车帘才一放下,车外的少年就叫了她一声。
  “阿蛮!”
  “……”
  徐椀只得掀开窗帘,霍征手里还提着灯笼,看着她笑:“没事,许久没有看见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知道你没有闲余的空,就想告诉你,让你放心。家里的一切都好,我替你守着呢,都很好。”
  的确,他一直有关注着,只是不敢上前。
  徐椀嗯了声,心里特别感激他:“好,我放心,你多担待一些,欠你的,日后再找平。”
  少年点头,对着她摆手:“没事,那走吧,快些回去,有事让人通个气就好,我在外面等着你。”
  许是等这个字眼,打动了郑尚宫。
  女人靠在车壁上,挂起了灯。
  徐椀也是看着车窗外的霍征,对他摆了摆手:“你也回吧,回吧~”
  他没有动,光只看着她。
  临别了,他笑意早消散个干干净净,夜色当中,能看见他的脸,三分清俊,三分痴痴。
  她叹了口气,放下了窗帘,不再看他。
  马车渐渐驶离,才转身过来,就对上了郑尚宫的笑眼。
  徐椀莫名地心虚:“姑姑笑什么?”
  高等就在车外,郑尚宫声音低得很,往她身边靠了一靠:“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似乎是顾将军不知道的呢。”
  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徐椀扬眉:“什么?姑姑说的秘密是什么?”
  郑尚宫肩靠了她肩上:“将军可知,这宫外还有这么个小子,日日记挂着你,我见他总是偷偷看着你,他心中有你。”
  徐椀耳朵有点痒,曲膝环住了:“姑姑别胡说,我和他才认识没多久,他这个人吧,特别混……”
  还不等她说完,一个大一些香袋就吊在了她的眼前,比平常的香袋要大一些,光看上面纹理,知道之前霍征送她的那个。
  顿时皱眉:“这……这怎么在姑姑这里?”
  徐椀耳根发热,像是被人捉住小辫子一样,又结巴了下。
  郑尚宫可是笑了起来,她将手里的香袋放在她的膝盖上面,还特意伸手轻轻按平整了一些:“当然是刚才那小子特意求了我,让我好好带给你的。”
  她伸手来拿,郑尚宫往上一拿,让她拿了个空。
  徐椀神色略变,更多的是窘色:“姑姑,就还与我吧,临走时候,他说要送我的,我不想要,以后还要还他的。”
  其实她也是怕郑尚宫拿了顾青城的面前去,他小气得很,指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打压霍征。她有顾青城这个依靠,也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霍征就是其中那个变数,现在事未成,不想让人半路折了去。
  郑尚宫握住了,两只手捂着放了后背处,让她拿不到:“我就是好奇,看着将军可大有非你不娶的架势,你比他小了能有六七岁的吧,我看你和刚才那少年差不多大,他叫霍征?看样子很喜欢你,是真心的呢。”
  徐椀更是窘:“将军与我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讲得通的,我和霍征,清清白白,我不知他喜欢我是不是真心,人心是容易改变,希望他早日放下。”
  她义正言辞地,郑尚宫便也不逗她了,香袋一下扔了她的腿上来:“是不是真心,一看便知,我看得真切,少年心思一览无遗。他可是求着我把这个香袋送你的,虽然言语间尽然耍着小聪明,市井气重了些,但是人还可以。”
  徐椀拿着那香袋,叹气:“姑姑,他的心意,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知道,他的确说是喜欢我,日日说想要做我家的女婿,但那话可不像是真的,我觉得全是少年的玩笑话,信不得的。”
  郑尚宫笑,也想起了自己的少年时:“许多人在少年时,都用笨拙的言语来遮掩真心,因为经历过,所以看得出来,喜欢一个人,你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里面有没有你,其实很简单的。”
  说到此处,徐椀更是郁结。
  她看着顾青城时,觉得他心思太深,看不透。
  正因为总是这样,她才不能安心。
  就像霍征,按着他的心,其实是不该愿意让她来的,他明明知道香料的方子多是出自她的手笔,但是却假装不知,睁一眼闭一眼,也让高等送她去了霍征那里。
  猜不透,他为何如此……如此不在意。
  是不在意的吗?
  她不由喃喃地:“那要是有个人,就是一直看不透,怎么办?”
  郑尚宫在旁也是轻笑:“傻姑娘,要么等,要么就试,二人情意想通,怎么会试不出来。”
  徐椀拿香袋蹭着鼻尖,闻着香袋里的香气,蹭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心中一动,这就回手挂在了腰间。
  霍征要送她香袋时,其实高等都看见了。
  想必这事早晚也要传到顾青城的耳朵里,反正进了宫里,霍征也看不见,她听着郑尚宫的话,也是偷笑。
  试试,就试试。


第108章 故交挚友
  马车绝尘而去; 街上真是寂静; 晚风徐徐。
  天空当中一轮明月; 繁星点点,夜色越发的凉了起来; 等到那暗夜吞噬了最后一点光亮; 霍征才转身走回。
  铺子里还亮着灯火; 他娘不远万里来京中看他,见他总在前面忙; 日日晚上要给他加点补汤的; 他手才碰到门上; 站住了。
  背后轻轻的脚步声; 不易被人察觉。
  回头,顾青城就站在不远处; 暗夜当中; 他那身朝服看起来更是肃穆。身后的侍卫队也悄无声息地,看着他们; 霍征笑了:“将军什么时候来的,怎不进来说话,阿蛮才走,可是巧了啊!”
  侍卫队侧立两旁; 顾青城走了他的面前; 垂眸看着他,目光浅浅:“是巧了。”
  霍征推开房门,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将军请。”
  顾青城慢步上前; 走进了铺子里,也四下打量着。
  徐椀也是才走,她和郑尚宫看过的衣料都堆在一旁,霍征带着他走到后门处,掀开了帘子,让他进去。
  后院的灯还亮着,霍征娘才煲好了补汤,出门来找霍征,走个顶头了,看见顾青城了,忙是打了个招呼:“幺儿,娘给你煲了汤,趁热喝……这位……这位是你朋友啊!”
  她身形略圆,脸上眼角都是小褶,长发用头巾都包在脑后,分明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妇打扮,但是她眼里神采奕奕的,看着顾青城的模样也特别热情。
  一直看着他,还自来熟,过来叫他:“来得正好,一起喝点汤,我煲了不少呢!”
  说着来拉他,还回头推着霍征,嫌弃他磨磨蹭蹭,叫他快点走,说他来了朋友也不告诉她一声,她好准备点酒菜。
  嗓门也大,顾青城被她生拉到了后院的一个小屋里。
  屋里灯火也暗,盛好的汤就放在桌子上面,香味已经飘散开来,霍征请了他坐,回头又点了一盏灯。
  更亮一些,才能看清屋里摆设,是怎样的简单。
  霍征娘还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顾青城:“哟,这哥儿可真俊啊,我家老幺儿大老远来这京中,竟然这么快就有朋友了,你家就是京里的?看你像比他还大几岁,成亲了没有呢,家中都有什么人?”
  霍征连忙叫住了她:“娘!”
  他才要给人撵出去,顾青城却是勾起了唇来:“未曾娶妻,的确是霍征挚友。”
  霍征怔住,侧立在旁,他娘听着顾青城亲口承认了高兴得笑眯了眼:“也是,许是你眼光也高,不像我们幺儿,一天竟瞎胡闹。我去给你盛椀汤,也好补补身子,你们哥俩说着话,你们聊着……”
  说着快步走了出去,还关上了房门。
  脚步声逐渐远了去,霍征快步走了桌边也坐了下来,汤碗推了顾青城的面前去,就一直瞥着他的神色,不知所谓。
  “将军此番前来,所谓何事?却不知我们何时成了挚友,怕是霍征身份卑微,辱没了将军神威。”
  “你和我,也称得上是故交,只你不知道罢了。”
  霍征当然不知前世纠葛,猜不到他的心思,便是更加试探:“既是故交,那将军合该多照拂照拂小弟一些了~”
  本来是随口说的一句话,故意试探他的。
  谁想到顾青城一脸正色,却是嗯了声,也抬眼看他:“照拂是应该的,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照拂?”
  霍征显然愣住了,因为他本就是随口说的,他出身贫寒与顾青城从无交集,对于他说的什么故交挚友,根本不可能相信。
  是以顾青城问他要什么样的照拂,他一时语塞,竟是结巴了:“照照拂,将军能给我什么样的照拂,莫不是玩笑话吧!”
  顾青城神色疲惫,目光浅浅:“不是玩笑,你想要什么?”
  他从小混迹于市井,如今使着小手段也勉强在京中得了立足之地,他闲暇时间也到处走走,虽然比不得权贵公子那样的锦衣华服,但是足够比得上从前的日子,生活无忧。
  问他想要什么,他差点脱口而出说想要阿蛮,聪慧如他,怎能不知那句话不可说。一时竟想不起还能有什么想要的,也就笑了:“这世上哪有白掉的金银,将军所为何事,不如开门见山,也好早一点结交个朋友,早一点分一碗汤。”
  他的心向来都灵活得很,前生伴随他左右,也习惯了霍征说话的这种口气,顾青城不以为意,光只定定地看着他。
  少年心思,两辈子的人了,如何能洞悉不到。
  只不说破而已:“权势与你无用,不如求财,皇后人选已经定下来了,迎娶在即,礼部已经着手在办了,如若你有心,我可送你进礼部,走皇商之路。”
  皇商之路岂非他能肖想的,单单这一香,便能让他挣足够的金银,此生无忧,不过男人天生的劣性,自然不甘。
  霍征很清醒,敛起了笑意:“然后呢,将军许我这条路之后,有什么条件?”
  他胸前微微起伏着,甚至为此窃喜。
  能让顾青城找上门来的理由,能有几个,多半是为了阿蛮。
  他一直等着阿蛮,想必也令人生忧。
  这种棋逢对手的情绪,足够令人振奋又得意,本就少年轻狂,顿时扬起了眉头来,眼底全是浅浅笑意。
  四目相对,顾青城也是勾唇:“若讲条件,也真是有一个。”
  霍征更是笃定心中所想,失笑。
  出人意料的,顾青城却是没有提起徐椀:“那就是护好你自己,别早早死了。”
  少年怔住,随即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也站了起来:“顾将军此话何意!怕不是故意来威胁我的吧,皇城脚下,新皇也才登基,虽然我一普通寻常百姓,但是霍征从未做过什么错事,落不到你手里,你这是想弄死我?”
  见他曲解自己的意思,顾青城也是拂袖:“想弄死你很简单,不必落了我手里。我又为何要威胁你?没必要。”
  霍征见他轻视自己,气得不轻:“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将军见阿蛮与我一起,自然是焦虑,所以才想除去我,还说什么照拂,讲这些面上的话无非就是……”
  他动了怒,却见那人笑意更深。
  顾青城从进这屋里开始,就一直端坐如斯,他母亲是先皇胞妹,他父亲是一城之主,他的贵气与生俱来,单单往那一坐,就与霍征不是一种人,从来都不是。
  说到最后,竟也生出些自惭形秽的意味来,说不下去了。
  顾青城偏还等着他的话:“无非是什么?”
  少年泄气,跌坐回椅子上面,冷静了下来:“我不明白,我喜欢阿蛮,打从看见她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心里抓心挠肝地想和她在一块,想天天都看着她。将军位高权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苦非和我来抢。”
  话音才落,房门外已经响起了脚步声,霍征娘又盛了两碗大补汤,送了来。她到门前才要敲门,门就被人打开了来。
  顾青城亲自给她开的门,女人眉眼弯弯,赶紧把这碗汤送了桌上来:“等急了吧,我特意还放了点别的,你尝尝。”
  霍征虽然混闹,但在娘亲的面前,还是有些分寸的。
  顾青城既然说是什么挚友了,他便怕在亲娘面前把谎话戳破了,对他们娘俩更不利,他端起来喝了一小口,忙是敷衍着夸了两句。
  令他没有想到的,顾青城也拿了汤碗,抿了一口,再抬眼时,也是看着他娘:“嗯,很暖,很鲜,多谢夫人招待。”
  霍征娘可是真高兴,忙劝他常来,说得了空给他多坐一些,还说自己儿子不懂事,一定要多多顾看着些个。
  难得顾青城有耐性,一一都应下来了。
  霍征连忙给人推走,一直送到门口,看着她去了自己屋里,才松了口气。他以为顾青城来他面前,就是为了徐椀,在心中暗暗想了几套说辞,伸手关门,才要回头,人已经到了背后。
  空中繁星点点,明月当中,在这秋时的星夜当中,月光柔柔照进门内。
  顾青城身上还有淡淡的佳楠香味,霍征敏,感地闻到了,更是心中不快。少年侧立在旁,回眸,发现顾青城也看着他,扬眉。
  时候不早了,宫里才定下了皇后人选,礼部的人还等着他,顾青城走过他的身边:“待你娘好些,她最疼你。”
  诶诶诶?
  他这是就要走了?
  那他来干什么来了?
  霍征连忙跟上他的脚步:“将军留步!”
  前面的人果然顿足,顾青城却没有回头:“给你一个晚上时间考虑,如果想走皇商之路,明天一早在将军府门口等着就是。”
  霍征快步走上前去,张手拦住了他:“我不明白,将军所做这一切,不是为了阿蛮?你说不是,谁又能信……”
  男人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一动,顾青城终于抬眸看着他了,却是轻笑出声:“为何要因阿蛮,她喜欢的人是我,将嫁的人也是我,这无需置疑。”
  少年差点骂街,可他想再说什么,顾青城却是大步过来,撞过他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了。追着出去,侍卫队拥簇着,连他的背影都看不清了。
  霍征当然记得徐椀的眼泪,只气得他一脚踢在自家门上,咣当一声。


第109章 亲你了啊
  回到宫中时; 戌时过了。
  郑尚宫和徐椀住在一处; 正好一路; 匆匆脚步从北门走进,走过北书房; 绕过尚衣局; 到了这边偏殿才松了口气。空中月色撩人; 月光柔柔地铺在脚边,这个夜晚; 和平常的夜晚并无分别。
  秋风徐徐; 徐椀跟在郑尚宫的身后; 走进偏殿。
  郑尚宫先进去歇息; 她落后两步,摘下帽兜斗篷; 随手挂了一边。
  先去洗手; 内殿便没什么动静了,按理说; 殿内应当还住着陈鱼和秦英,这个时间本不该睡的,怎地这么安静。洗了手,徐椀快步走进; 也是笑着叫了声姑姑。
  “姑姑; 那两个都睡着了?”
  “……”
  无人回答,再往里走,却也站住了。
  陈鱼和秦英侧立一旁; 郑尚宫斗篷还没脱去,跪在内殿当中,殿中两个小太监垂着眼帘,规规矩矩站在榻边,李显不知道已经在这坐了多久,此时脸色微沉,正是瞥着徐椀。
  徐椀见这架势,连忙走了郑尚宫旁边,也跪下了:“给皇上请安。”
  李显定定看着她,脸色不虞:“你去哪了?”
  看她和郑尚宫这般打扮,当然也是瞒不住。
  徐椀才要回话,李显已经挥手让陈鱼和秦英下去了,他身边那两个小太监也撵了出去,一时间身边也没有了别人,他站了起来,走了徐椀的面前,低眸看着她的发顶。
  “出宫了?嗯?”
  “嗯。”
  郑尚宫瑟瑟发抖,伏身不起。
  人一旦有了去处,有了向往,总是心有所惧,看见郑尚宫这般模样,徐椀更是懊恼不已。她没有隐瞒,抬起头来看着李显:“是我托了顾将军,出去准备香料,为迎皇后尚衣局做好万全准备。”
  李显目光沉沉:“你可知道,郑尚宫离宫在即,倘若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她就走不了了。”
  徐椀当然知道,连忙也伏身下去:“都是我的错,请皇上责罚,此事与姑姑无关,她只为香料,也是为了尚衣局……”
  话未说完,啪地一声,李显手里也不知是什么东西一下摔了地上来。
  他随即蹲下,龙袍垂了她的眼前。
  少年的鞋面上,偌大的珍珠就在眼底,徐椀瞧见了,抬起了眼。
  四目相对,李显一把拉住了徐椀的手腕:“郑尚宫,今日之事,只当朕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直接给人拉了起来,徐椀诶了一声,被他拉得踉踉跄跄这就跟了他的后面,出了偏殿,一张口被灌了一肚子的风。
  李显脚步匆匆,后面跟着的两个太监也是直追着他。
  他不叫人跟,直奔北书房,书房还亮着灯,直接给人拽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谁也没能进去。
  北书房也不是第一次来,徐椀见李显脸色不好,心也是悬着:“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李显撇下她,一直走了榻边,给自己摔了上去。
  房梁上面,挂着八卦。
  他目光浅浅,似在那八卦钱眼上面,心绪早不知道飘哪里去了:“你们都高高兴兴地准备迎皇后了,谁想过我呢,皇后是谁你知道吗?”
  这样的事情,她哪里知道。
  徐椀走了近前来,只得安抚着他:“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不如顺势而为,皇后是谁也不重要,她进了宫门自然一心为你,包括她的父兄,你好生做你的皇帝,日后总有能顺心顺意的时候。”
  李显嗤笑一声,起身坐了起来,他眸光微动,光看着她:“可是现在我很不高兴,我不高兴的时候看见你们高兴着,就有气,说说吧,你们出去干什么了?别拿我表叔搪塞我,若是问罪,我动不了你,郑尚宫还是可以责罚的。”
  一听他要责罚郑尚宫,徐椀顿时急了。
  也是二人太熟悉了,她快步走了他的身边,这就坐下了:“别呀,她好容易有个归处了,皇上就放过她吧,这宫里多她一个人不多,少她一个人不少的。”
  李显瞥着她一脸急色的,更是说不能让郑尚宫走的,故意气她。
  他夹在太皇太后和李昇之间,今日不得已定下了皇后皇妃,要同迎进宫,心里正呕着气,见她高高兴兴在宫外回来,提起迎皇后的事还挺开心,自然是十分恼怒。
  徐椀见他脸色,这就把郑尚宫和她表哥的事与他说了,真是从头到脚讲了一遍:“你可没瞧见,我都要哭了,她表哥竟然还等着她呢,这么多年了,能有这么个人一直记挂着,谁说不是万幸呢!”
  少年怔住,也坐直了,往前凑凑与她并肩:“你瞧见了?什么样的人?”
  徐椀想了下:“瘦瘦高高的,说是在书院教书的,模样也端正,穿着一身青衣,说话时彬彬有礼的,看着人真是不错,郑尚宫可是好一顿哭呢!”
  李显也叹了口气:“难得这么个有情人,没想到这世间还真有情种。”
  徐椀也是唏嘘:“是啊,我都哭了!”
  少年心思,也是突然活了起来,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勾唇笑了起来:“那按你这么说,郑尚宫是一定要放出宫的,我也当做回好事吧。”
  徐椀自然是感恩戴德,双手合十,在他眼前对着他笑。
  李显眼帘微颤,笑意也是加深许多:“能做到他这般的,的确不易,其实更多人都三妻四妾好不快活的,我身为天子,本不愿有后宫还得迎皇后皇妃,估计到了寻常官家……诶,比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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