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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失忆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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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试过将事情和盘托出,但每每她开了个话头,他就会将其打断。说到底,他根本不相信她。
比如最初,比如现在。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他提起脚步向她走来,面上神色难辨,语气也是不咸不淡,“为何不肯乖乖听话呢……真是令人失望啊……”
路菲不由自主地后退,却听对方嗤之以鼻:“怕了?晚了。”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冷眼一扫,已经欺身到了面前。
路菲心知不是他的对手,不敢同他硬碰硬,好在对方似乎顾忌着屋里的人,没有弄出太大动静,而她也就有了机会。
又一次躲过之后,她抬手虚晃了一下,对方以为她要扔出什么,挥袖防备;而她趁机又一招声东击西,先往宫墙而去,半道身子一折,飞身跃进身后还未关上的寝殿之中。
每个寝殿的布局都差不多,路菲很快找到了另一边的出口,只是以防万一,她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找了间屋子暂避一时。
偏偏那么巧,她挑的就是那位废后的房间。
女子一见有人就尖叫出声,路菲暗暗叫糟,果不其然,不过瞬息对方就闻声而至。
路菲看了看还有段距离的窗户,无奈之下伸手夺过了女子手中的布枕,顾不得女子的哀叫,随即就往后面一扔。趁着女子和对方纠缠的片刻,她终是脱身出了这片宫墙。
但即便出来了,路菲也不敢多做停留。一夜未歇,直到天方破晓,她才在某处不知名的山林里停了下来。
正当她处理完那件黑衣准备离开时,远处传来阵阵钟声,莫名地耳熟。她抬头望去,果然看见近山顶的地方有一处庙宇……只是,好眼熟。
再一想,她不由心中一惊,这不正是她在行宫中可以望到的那座寺庙吗?那她这一晚上……
这时,耳畔传来枯枝断裂的声音,路菲循声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正将手中的枯枝扔在地上。
她顿时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却听对方懒洋洋地开口说:“怎么不跑了呢?”
路菲咬了咬唇,没有说话。一晚上下来,她还能有多少力气?
“还真是蠢啊,居然绕了大半个圈子,难道没人告诉你,此地只有一条路么?”对方依旧不遗余力地挖苦道,“原来守株待兔真有用,这不就有一只蠢兔子撞上来了。”
“……”路菲才不信,什么只有一条路,分明是他早就做过手脚,让人不知不觉走到特定那条路上,不然怎么偏偏那么巧,她一到这里,他就出现了呢?
“怎么,不服气?那不如你再跑试试?嗯……我可以让你一刻钟。”
路菲狐疑地开口:“真的?”昨晚天黑她才着了道,这会既然知道了,一刻钟的时间,也差不多够了。
哪知对方嘴角一勾:“假的。”说着他一步步走上前来,口中继续道,“乖乖同我走,还是……让我动手,嗯?”
她有得选么?
…………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将她带回那处行宫,而是带回了京城。路菲这才知道,那处行宫离京城有一段距离,往返一次少说也得半日时间。
落脚的地方在一处小院子,里面颇为冷清,院中除了一棵梧桐树,别无它物。
而周围一片都是这样的小院子,看起来像是“宿舍”,或者说“官舍”?
院中正房两间,左右各一间算厢房,其中一间放着许多不用的杂物,另一间充了厨房。
唯一的卧室也是简单得不行,床柜桌椅,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墙上光秃秃,桌上连个茶杯都没有,更别说其它了。
“嫌弃了?”身后的声音凉凉地说道,“有的人放着高床软枕不要,现在想后悔也晚了。”
“谁说我后悔了?”路菲被冷嘲热讽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反驳。
这里想来就是他平日里所住的地方,虽说现在的情形出乎她的意料,但不得不说正中她下怀。若是日日相处还不能让他改变分毫,那她真的可以放弃了。
“堂堂指挥使大人都住得,我一介草民如何住不得?”她说着伸手打开了衣柜,里面只有两套常服,还真是……
“你真的住这?”她忍不住怀疑。
指挥使大人瞟了一眼衣柜,挑眉道:“若里面全是女子衣物,你又该当如何?”
“呵,同我有什么关系?”路菲皱皱眉接着说,“说到底,我和你之间也只是不正当关系,名义上我可是嫁进陆家的。”
指挥使大人闻言沉默了片刻,打量地看着她:“后悔么?我的身份可比不得他。”话是这么说,那语气却有几分不屑。
路菲很想问一句“你们究竟有什么仇怨”,可最后只说:“你想多了,如果没有你,我早就远走高飞了!”
“因为他喜欢的是你妹妹,而不是你?”
路菲无语地看着他,却听他继续开口道,“我见过你黯然神伤的样子,所以你不用骗我。”
路菲有些诧异,却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说了他也不信。
第53章 第三个世界16
当一个人有着武力上的绝对优势时,一切抵抗都是纸老虎。
路菲花了一天时间,将房子按照自己的心意布置了一番。既然没得选择,她总要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
家具没有添,毕竟房子不大,而被褥床帐之类都换了新的,其余就是一些摆设,还有一些日常用具。
只是布置好后一看,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一不小心”她就把房间整治成了自己闺房的模样。
果然,晚上指挥使大人回来一看,眉头直皱。
路菲抢先开口道:“今晚将就一下,明天我就把东厢收拾出来。”
对方看了她一眼,说:“不用了。”
“不,还是要的。”路菲说,“给你住。”想白占她便宜,门都没有!
见对方眼神不善地盯着她,路菲不以为意地开口解释道,“这里左右都是你的同僚,若是让他们知道你我……总归不太好,有些嫌还是要避的。”
“你高兴就好。”听着隐隐有些不快。
路菲当作不知道,点点头笑道:“自然。哦,对了,这是给你的礼物。”说着她拿出了一个香包,“我只买了香料,应该不算违背约定吧?还有啊,这京城物价可真贵,我一不小心就将你给我的一百两花完了,你不会生气吧?”
“……”指挥使大人拿着“价值”一百两的香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轻描淡写地说,“你喜欢就好。”
京中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也就一二两,一百两足够用上好几年了。而路菲也没有乱花,只不过尽挑了好的买,当然也有着故意的成分。
只是第二日,她就收到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原来人家根本不差钱,只是偏爱这寓所啊!
这日里路菲正在院子里折腾几株花苗,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
“哪位?”她隔着门板问。
门口的人似乎顿了一下,接着传来声音说:“奴家是隔壁马甲家的,听闻指挥使大人家来了客人,就来打个招呼。”
路菲打开门,就见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对方面上带笑,只是脂粉太重,走过时差点呛到了路菲。
“奴家玉兰,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路菲只说:“家中姓路。”
“原来是路姑娘啊。”女子自行往里走,口中说道,“好像没听说指挥使大人家有姓路的亲戚啊?”
“远房。”
“远房啊……怎的不住家里去呢,指挥使夫人最是好客了,你一个姑娘家住过去,她也好照应不是?”女子不徐不缓地说着,眼睛四下打量,很快露出怨愤,朝着路菲讽道,“该不会是金屋藏娇罢,这屋子都焕然一新了呢!”
“这位玉兰姑娘来此到底所为何事?”路菲确实吃了一惊,这连夫人都有了,她成什么了?
却听那玉兰哼了一声:“那指挥使夫人与我情同姐妹,我自然不能看着她被人蒙在鼓里。指挥使大人一年多不着家想必就是为了你罢,啧啧,模样是好,可男人嘛不都是喜新厌旧,你小心哪一日也成了旧人!识相地就自己卷了包袱走人,不然到时候闹出来,难堪地可是你!”
路菲心中正气愤,这时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你若再不走,此刻难堪的就是你了。”
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那玉兰面色一变急忙往外走,经过路菲时还不忘骂她一句“狐狸精”。
路菲听到关门声知道人走了,可她心里着实不痛快,却也不想质问,直接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了。
那个把她置于如此境地的人很快过来敲门,路菲充耳不闻,就是不想看见他。可是她忘了关窗,所以人还是进来了。
他蹙着眉头说:“她的话你不用在意。”
路菲听了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坐在那里摩挲着手中的杯子。
过了好一会,才听他又开口道:“有些话不便对你说,等此间事了,我便带你离开。”
路菲看他眼神不似作假,但还是不想轻易妥协,便试探着问:“这个身份也是假的?”
“不该问的……”
“知道了!不问就是。”路菲打断他,随即起身出了房间,继续折腾她的花苗去了。
只是,终归失了兴致。
没想到的是,第二日这指挥使夫人就带着家丁奴仆气势汹汹地上门来了。
路菲只觉一阵金光闪过,人就被推了开来,这还是她反应地快,不然肯定是要摔倒了。
就听一个尖尖的女声叫道:“给我搜,本夫人倒要看看,这臭男人藏了多少好东西给这狐狸精!”
那些下人立刻行动起来。
路菲并未阻止,她看向当中叉着腰嚷嚷的女人,对方同昨日那位玉兰差不多年纪,只是多了满头的金玉。
对方见她看过去,立刻指着她大骂,又想叫下人来拿她。
路菲自然不会叫人得逞,但这里也是待不下去,便推开来人从门口跑了出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想着今日情景,到最后莫名觉得好笑,倒也是平生第一遭。
远远就看见两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正是陆瑾言和林芊。林芊的小腹已经显怀,此刻她正一脸甜蜜地同陆瑾言说着话,反观陆瑾言虽然也是笑意满满,却有些心不在焉。
路菲脸上早就做了一些伪装,此刻又带着面纱,倒是不担心被认出来。
双方错身而过,路菲听到陆瑾言“咦”了一声,然后林芊追问,陆瑾言只道:“无事,看错了。”
林芊用怀疑的口气说道:“不是夫君的相好?”
“你胡说什么?”语气中有些不耐。
“我哪里胡说,你明明……”
声音渐渐远去,路菲没有听见后面的话,但看今日情景,两人并没有最初那么和谐。
当初陆瑾言回去后就继续做他的侯爷,林芊自然成了侯夫人,而林家也在京中正式定居下来,长子学着经商,次子上了一所颇有名的学堂,而林家二老当起了老爷和夫人。
林母还好,除了有时会闹一些笑话,还是把林家操持地像模像样;只不过林父一闲下来,却慢慢沾染了一些富人的恶习,酒馆那是常去的,后头慢慢又开始涉足青楼楚馆,似乎只有那样才不枉为人。
路菲听说的时候,不禁会想起当初小山村时,林父憨厚朴实,对林母也是颇为喜爱,这在乡间是极为难得的,当然林母相貌好也是不争的事实,只是岁月匆匆终究抵不过鲜嫩的野花。或许有些人确实能够贫贱不移,但在富贵后却终究无法坚守本心,又或者这时的才是真面目。
只是这些已经同她无关,她此刻需要关心的,是如何收拾那处烂摊子。
她故意晚了一些才回去,然后在门口撞上了正要出门的指挥使大人。
对方看见她的时候,一张黑脸缓和了些许,似乎正要去找她。
路菲越过他往里走去,里面已经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了,她新植的花木全被折断,枝叶落了一地。
屋子里也没能幸免,里面值钱之物都已经不翼而飞,她的衣服和简单的几样首饰也没了踪影,甚至连她用的针线都没放过,简直比她刚来的时候还要“干净”。
路菲回过头对着门口的人说道:“这里还能住吗?”她倒也不是很恼,只是有些可惜,毕竟她花了不少心思的。
对方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心平气和,过了一会才说:“今晚先住客栈,明日找处房子。”
“也好。”路菲没什么意见。
第二日他就将一处房契交到了她手中。
那是一处三进的院落,四周都是三四进的院落,据说住的都是些文人雅士,而离此不远就有繁华的街道,可以说是闹中取静,不失清静也极为便利。
昨日之事太过突然,不过也并非全然都是坏事。这不,路菲就听某人破天荒地和她说了一些事,或许是觉得有必要给她一些交待,又或者为了让她安心。
他说,这身份只是为了方便行事,日后随时可以舍弃,而那些人自然也不是他的家人。至于他的真实身份,他现在不便说,其中原委也无法详说,只能说是因为仇恨。
“同陆家也是因为仇恨?”路菲有些怀疑,公允的说一句,陆家在京城百姓中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上两代忠义侯都是战死沙场,是以皇帝对陆家一向极为宽厚。
“是,也不是。”他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奇怪,却听他接着又说,“其实真论起来,你同陆家也有一些渊源。”
路菲再要问,他却不肯说了,只道关于她的那些,他也只是无意中发现,知道的并不多,如果她想知道,他倒是可以帮忙打探清楚。
第54章 第三个世界17
有时候事情的转机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契机,而有些话一旦挑明了,这人的口风也就不会那么紧了。
当然,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好在路菲并不着急。
她将住处收拾好以后,就请了两个人,正好是一对夫妇,男的就负责看门以及日常采买,那妇人就做些撒扫一类的活计。而两人的来历也由指挥使大人亲自查证过,并无问题。
为了方便,房子是以她的名义购置的,用的是路菲的名字,而她的解释就是不想再同林陆两家有任何瓜葛。
至于她的身份,也重新备案了一个,具体如何不需她操心,她也就没问。
就此路菲便在这处宅子里住了下来。起初她还担心过,那些人会不会又找来,而她得到的回答是“不可能”。
不是不会,而是不可能,路菲很久以后才明白其中的区别。
原来,那位指挥使夫人被人发现与外男勾搭,已经包袱卷卷跑到外乡去了。
路菲有些怀疑其中的巧合,然而得到的解释是,那女子本非良家子,当初攀上了身为小兵士的原主才改头换面的,而那所谓外男也是她之前的一个相好,深闺寂寞,有的人就忍不住了。
路菲不相信其中没有他的手笔,而他也没有否认,只说“顺水推舟罢了”。
她很想问他,不会觉得面上无光吗?而很久之后,她也的确问了,只是那时又是另一番境地,随之扯出的也变成了另一个话题。
这一日她有事出门,冷不丁见到了一个熟人。
是她?
好在路菲蒙着面纱,而对方只是目光扫过,并没有认出来。
路菲随后一打听,才知道那是世代书香的韩家。这韩家历代多出贵人,曾有过几位皇后,多位妃嫔,而最近的两位皇后,俱是出自韩家。
韩家之所以能够几百年屹立不倒,却是因为其历来传承的一条祖训。这条祖训明令族中子弟不得入仕,但凡违逆者即刻逐出家族,没有例外。
也正因为如此,历代帝王都喜欢迎娶韩家女,一则不用担心外戚干政,再则韩家历代出美人,真是江山美人两不误。
而韩家虽然没有名义上的官衔,但在京中却无人敢与其交恶,同皇帝也算是双赢了。
然而就在不久之前,路菲就见过一个韩家人。
…………
“与韩家为邻,是我多想了吗?”
路菲一边将手中的香料丢尽香炉,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身后的人顿了顿,伸手越过她揭开香炉看了看,随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说:“你想到了什么?”
路菲转过身去面对他,无视他莫测高深的目光,指点着他的心口说道:“这里不难受吗?放着那么多心事,还要不停算计?”
手指蓦地被抓住,让路菲有些疼,她仰头看他,一脸委屈:“疼了!”
“谁让你乱动了!”话虽这么说,这手还是松开了,却是用来把人直接搂到了怀里,口中还说着令路菲面红耳赤的话:“等下让你动,你就乖乖动,嗯?”
路菲有些恼羞成怒,这人浑的时候倒是一点没变,但看对方眼中不经意闪过的一丝迷茫,她心中偷偷松了一口气……
…………
路菲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拢了拢衣服坐了起来。
香炉里的香已经燃尽,空气中只余一股清冷的异香。
路菲将窗户打开散了散,又重新关上,然后从妆匣里拿出一物,这才走回了床边。
床上的人睡得正熟,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无害,只是那张脸越看越让路菲感到别扭,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而后皱着眉嫌弃道:“看着就闹心,手感也是这么差,最糟心的是,感觉自己红杏出墙了一般!”
她将手中的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排细长的银针,她拿出一根比划了下,口中小声嘀咕:“看你有时没事也会皱着眉头,是看着我头疼呢,还是本来就头疼?……不过也是你活该,谁让你不信我……”
她全神贯注挑着合适的银针,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手指微微动了动,一度虚握成爪,只是最后归于平静。
路菲毫无察觉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待到将所需银针全部插上应有的穴位,才轻轻吐了口气:“幸好没出差错!”
原本施针时配合内力,过程会轻松许多,偏偏她的内力被他用药化解,还每日都会查看,她只能靠纯体力撑着了。
等到做完这些,路菲往床沿边上一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与此同时,床上的人却睁开了眼睛,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会,之后又闭上了眼睛……
路菲中途醒来将所有痕迹抹去,却不知一举一动全都被人看在了眼中。
第二日她醒来时,旁边的人意外地还在,正一脸莫测高深地看着她。
“做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人?”路菲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心虚。
对方不紧不慢地开口:“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有人扎我的头……”
路菲有些诧异:“头疼了?”
哪知对方斜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起身出了门。
路菲心里有些忐忑,施针只能缓解他的头痛,却不会让他想起什么,若是被发现,她或许就得小命呜呼了!
只是接下来几日,对方都如往常一般,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路菲渐渐放心,又有些不确定效果,便又故技重施了一次。
只是这一次她刚刚收了针,就感觉脖子上一凉,猛地回头,却见床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好像在说“你真的不是在找死吗?”。
这种人赃并获的即视感,让路菲一下子哑口无言。
“要解释一下吗?”对方语气出奇的地平静。
路菲微微惊讶了一下,瞥了眼脖子上的手,不知该说什么好。
忽地那手收了回去,跟着又是一句追问:“现在可以说了?”说话间她被扳过了身子正对着他。
“其实……”路菲想着措词,不知道该直说还是美化一下得好。
“我要听实话,若是让我知道你骗我,嗯……你懂的。”
路菲她一点都不想懂,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开口道:“我看你会头疼,正好我这有一套针灸之法,怕你不信我,故而只能出此下策。”
“还有呢?你的身份,来历,一个农家女,会的是不是太多了?”
路菲为难地看着他,倒不是她不想说,可他要是以为她骗他呢?
她想了想指着他的脸说:“一开始,我把陆瑾言认作了你,后来才发现不是,偏偏那时你又出现假扮了他,这一度让我很困惑……我确实不是林家的女儿,只是代替了她的身份。”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其实你和我一样,你现在的记忆并不是真实的,只是你那个身份的记忆……或许有些难懂,那换个说法好了,你和我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话音一落,房间里一片静谧,路菲等了好一会才听对方开口,却是根本不信。
“荒唐!这种事情闻所未闻,让我如何信你?”
路菲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可这问题还真不好解释,毕竟古代没有穿越这种概念。
看着对方愈发凌厉的眼神,她只能开口说:“信不信由你,你若肯信,我自有办法可以让你恢复自己的记忆,不然就只能看机缘巧合了,或许有朝一日你自己能够想起来,又或者永远想不起……”
对方只稍稍思索了一下,就说:“虽然听着挺像一回事,但又毫无依据,所以骗我的后果……”
谁说诚实的孩子有糖吃?
路菲深感挫败,甚至有些灰心,一次,两次,是不是每一世都会这样呢?
“该说的我都说了,能做的我也做了,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也对得起你了,这条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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