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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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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斟酌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你不用这么……”反常。
容韶默然。
沈若华心想,看来是一桩大事,他都难以启口。
良久,就在她以为容韶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就见他清雅从容的斟酒。
他浅酌一杯酒,缓缓的抬眸,看向她的眼底噙着淡薄如烟岚的笑意,饶是见过各色美男的沈若华,都不自觉避开他略有些灼人的目光。
“栖霞山宝佛寺后山有一处红枫岭,深秋时山林尽染,飞霞漫天,十分壮丽。我听闻蜀地秋雁山与之相比,不遑多让。”
“你想邀我一同去看红枫?”沈若华心中升起怪异的感觉,昨日赵明铮提起当年他们一起去秋雁山看红枫,容韶今日就提出去看红枫的邀请。
她凤眸一眯,唇瓣含笑道:“好啊。”
她倒要看看,容韶想做什么!
——
翌日。
沈若华被庭月从被窝挖出来,庭月服侍她穿上红艳似火的纱裙,裙摆金线绣着遍地金,精致华美。
沈若华拉扯着裙摆,拧眉道:“给我换一条素净的。”看红枫,她穿一身红,太奇怪。
庭月笑道:“这是姑爷送来的。”
沈若华一愣,没再让换下来。
用完早膳,她带着碧桃、庭月出门。
远远地,瞧见容韶和一位眼生的女子站在一起,那位女子面容圆润,顾盼神飞,十分漂亮。面对容韶的时候,粉面含春,一脸娇羞。
林西月含羞带怯:“表哥,过两日是我的生辰,你一定要来。”将精心制作的邀请贴塞在他的手里,看着一旁朝三手里提着食盒,问道:“你们要出去秋游么?”
这时,她看见站在不远处的沈若华,笑容不变道:“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不等容韶开口拒绝,她眉开眼笑的对沈若华道:“沈姐姐,你不介意多我一个罢?”
沈若华不语,似笑非笑的看着容韶。
容韶听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沈若华心说:装什么?表哥表妹什么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忽而,福至心灵。
感情昨天贿赂她,是想要纳小妾?
“当然不介意。”沈若华微笑,眉眼弯若新月,善解人意道:“多了一个人,东西准备的不充分,正好我有事,你们两去吧。”
转身对容韶挤眉弄眼:我识趣吧?
容韶抬手轻轻按在她的肩头:“林西月,你不去探望侯夫人?我们告辞了!”揽着她去往侧门,沈若华拉扯他的广袖:“诶?你昨晚对我示好,难道不是因为她?”除此之外,她还真想不到其他理由:“你不要顾及我,我真的不介意……”
肩头蓦地一痛,沈若华皱紧眉头,转头看着他阴沉的脸。
“沈若华,你果真……好,你很好!”
像是被气得狠了,容韶说的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他抿紧唇,蹙进眉心,仿佛要再说什么,最后冷着脸,上了马车。
沈若华见他阴晴不定,嘟囔了一句:“不识好歹!”
上了马车,看着他冷漠疏淡的眉眼,坐在他对面仰靠在车壁上,睡觉。
容韶视线落在她沉静地睡颜上,压了压眉心,眼角眉梢染着淡淡的倦意。马车颠簸得她脑袋往一边倾倒,他手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她身边。她像是感觉到有人坐在身侧,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闻着熟悉的沉水香,无意识蹭了蹭。
她毫无防备的模样,令他心里一软。容韶似有些无奈,叹了一声,拨弄着她的脑袋枕在腿上,让她睡得舒适一些。
马车摇摇晃晃,沈若华睡得并不安稳,剧烈的晃动,她身子失重的往下坠,张手抱着他精瘦的腰,往里面一缩,她的脸贴在温热柔软的衣料上,睁开眼,看着熟悉的绣纹,眨了眨眼,往上移去,撞进他深谙幽邃的眸子里。
“醒了。”容韶眉眼低垂,神色淡淡的看着她。
“唔……抱歉,我睡沉了……”沈若华恍惚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的腰几秒,慢慢地松开手,坐起身来。心里暗暗惊讶,他居然没有把她撂翻到地上,给她抱着睡了一路。
容韶’嗯’了一声。
沈若华见他手搭在腿上,靠了过去,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麻了么?我给你捏一捏。”她伸手,轻重有度的给他捏着大腿。容韶脊背一僵,似有一股热流涌向心头。她拍了拍他的腿,“别绷太紧了,捏不动。”
容韶神色复杂的看着她,沉默几息,拿开她的手,因为极度压抑克制而嗓音低沉:“不用。”
沈若华挑了挑眉,看着他收紧的下颔,手肘撑在车窗上,支着脑袋:“你不会是害羞了?”见他面无表情,觉得无趣的很,歇了调戏他的心思。
容韶抬眼望来,沈若华正好掀开帘子,像是随口一说。
她望着窗外的景致,忽而,一辆马车疾驰而过,秋风吹起车帘子,看到里面一张英挺俊美的侧脸,倏然坐直了身体。
下一瞬,她猛地蹿出去,朝那辆奔驰的马车追去。
“钟毓!”
------题外话------
容韶:算了,她不记得了,原谅她,继续追妻吧!
沈若华:【惊悚】【惶恐】他又想着要害我?!
容韶:……
第41章 遇险
马车绝尘而去,沈若华站在马路中间,怔怔地望着消失在转角的马车,十指缓缓收拢。
钟毓。
她不会看错的。
可是真的是钟毓,他听到声音,不可能不应。
只是长得像的人么?
她眼底浮现着茫然,偏头看着不远处的马车。容韶迎风而立,鲛绡轻纱如雾似云,清贵若高山流川,只那一双狭长的眸子,渗着冻人的冷意。
沈若华被他眼底的冷光刺得回过神来,垂下眼睫,微微闭目,再度抬头已经是目不斜视,神态自若。
她微微仰着下巴,张开手臂:“容韶,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容韶没有动,静静地望着她,神色莫辨。
她的脸微微苍白,青丝被风吹乱,清透黑亮的眼睛望着他,神态极为认真,像是想要确认着什么。
容韶注视着她眼底的光亮散去,黑魆魆地了无神采,广袖中的手指骤然攥紧。
良久,沈若华抬着的手微微泛酸,她蜷缩着手指,自嘲的低笑了一下,将鬓角的乱发拂到耳后。无所谓的笑了笑,一口牙白得晃眼:“算了,我难得主动,还以为你会配合一下……”
她话还未说完,手臂突然被拉拽一下。原本几米开外的人,瞬间出现在眼前,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他身上冰雪般清冽的气息充斥在鼻息间,沈若华怔愣住。
容韶将她横抱在怀中,沈若华下意识抱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使得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她从虚实中剥离开来,容韶是真的,钟毓……是假的。
钟毓怎么可能会和她一样穿过来呢?
“我刚刚看见的那个人,像我以前的一位故友。”沈若华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有点沉闷。
容韶步伐一顿,手臂紧了紧,目视着前方:“方才的马车是楚文王的马车,十年前去了楚地,不曾离开过他的封地。”
言外之意,楚文王不曾去过蜀地,沈若华回京时,他又在封地,二人如何都不会相识。
沈若华琢磨透他的话,便知他将她的话当作了借口,并不相信。
她不善于解释,许是眼下气氛正好,她缓缓地说道:“或者是长的像而已,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容韶原本一直紧绷着的脸,缓缓地松弛下来。将她抱上马车,放在软垫上,看了她一眼,没有冷嘲,也没有相信,只是叹了一声,气息沉缓深长,隐隐让人觉得无奈。
沈若华唇角微扬,轻绽着一抹浅笑,她明艳的面容在这笑容的映衬下,忽而显出一种百花盛放的惊艳:“容韶,我忽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容韶望着她柔软的笑,弯了弯嘴角:“你眼光还不错。”
“……”
沈若华有点看不懂容韶,穿越过来,她明显的感觉到杀气,可后来他有的是机会,却没有下手,只是平和的与她相处下来。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那一晚只是她刚刚过来,出现了幻觉。看着熟悉的景致,沈若华怔了怔:“我们不去栖霞山?”
“你累了。”容韶淡然道:“下回再去。”
“哦。”
沈若华话音一落,面色一变,目光陡然凌厉,她双手摸向凳子下,抽出一把刀弯刀。蹿向车外,一道冰冷的刀光闪过,她手里的弯刀勾住来人的脖子,一拉,鲜血飞溅,她抬脚将人踹下去。
七八个黑衣人,与随行做小厮打扮的几人厮杀,另有两个看着车辕上的沈若华,飞跃而来,她鬼魅般的跳开,飞跨到黑衣人身后,弯刀勾着脖子一抹。忽而,她身后一道剑光劈空而来,被一柄从马车里刺出的软剑绞住,沈若华整个人都被容韶搂在臂弯里,她反手将人收割。
沈若华觉得自己的身手挺不错,想再试试身手,挣扎着推开容韶。
容韶冷着脸,将她带进马车内,看着她满是狠戾的眼睛,心神微震。口中呵斥的话,不由咽了下去。
弯刀插回刀鞘,抬头对上容韶复杂的目光,她愣了愣,这才想起她只是寻常的商贾之女,充满戾气杀意的她,崩了人设。闭了闭眼,眸子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净明澈。
她若无其事的拿着帕子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他不问,她不说。
马车陷入了沉静。
直到,马车外,传来朝三的声音:“主子,已经处理好。”顿了一下,又道:“千机阁的人。”
千机阁,江湖上第一大杀手组织。
不问身份,只要给的起银子,便会替你杀人。
沈若华脑子里浮现这个信息,她目光冷彻:“今日的行踪,还有谁知道?”忽而,她灵光一闪:“林西月?”
只有林西月知道他们去秋游,她去给林氏请安,必定会透露口风。
想起容煜,她眸子微微一眯,眼底闪过寒芒。
定是与他们脱不了关系。
只是……
“你是故意将风声透露给林西月?”沈若华怀疑起来,立即想起随行的小厮很眼生,不像平日里院子伺候的人,他早就安排好了。
“是与不是,回府便知了。”容韶眼尾微微上挑,捻起一块白玉糕喂到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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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特种部队的杀人利器,遭人暗算,死于非命。
沈寒醒来的第一天——
姑子大叫:“顾暖,我的洗脚水呢?”
婆婆怒骂:“都是你个贱蹄子晦气,让我输惨了!”
小叔劝慰:“二嫂独守空房,不如给我暖床!”
他是程家二少,无权无势却艳名在外;传闻私生子可凑齐一桌麻将。
他也是军门暗主,手握帝国一切军机情报,是无数政要商贾闻之色变的“太子”。
程少安新婚一月后踏入家门——
他看着嘘寒问暖的母亲,端茶倒水的妹妹,废了命根子躺在医院的弟弟……
程少安挑眉,一月不见,小绵羊基因突变成大灰狼了?
翻看丈夫八卦头条的顾暖抬头,对上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微微一笑道:
“老公,欢迎回家。”
第42章 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寿宁院。
老夫人精神不济,恹恹地倚靠在大迎枕上,婢女站在一侧为她按揉着额角。
林氏与吴氏一起进来之时,绿琇正在给老夫人薰衣。
吴氏闻着熏香,愣了一下:“母亲,您不用香艾、菖蒲了?”
老夫人强打起精神,掩不住疲惫之色,“这是松柏,闻着让人精神一点,最近不知为何总是嗜睡,夜里也不得安宁,反复梦魇。”
吴氏见老夫人憔悴的面容,叮嘱她注意身体,便坐在一边,没有开口说话。
奏请皇上更换世子的奏折呈递上去,一直留中不发。为着这桩事,她无心他事。
林氏倒是一改之前的萎靡,眉眼带笑道:“母亲,伏神医保住了孩子。之前伏神医心里头也没有数,尽力而为,眼下看来这个孩子同我们有缘。”
吴氏倏然抬头:“伏神医说的是束手无策。”
林氏眼底的神色一冷,笑容不变道:“弟妹,你听错了。”而后,对老夫人道:“晋阳让儿媳替她告罪,她子嗣不易,卧榻保胎至生产前,便不来给您请安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孩子要紧。”几句话的功夫,老夫人的脑袋又昏沉沉,她打了个呵欠。
林氏殷勤的端着温热的茶水递过去。
老夫人接过喝一口,林氏接过去,“母亲累了?”
“你们没有要紧事,便退下罢。”老夫人说罢扶着婢女的手站起来,眼前一黑,她仰倒下去。
“母亲——”
“母亲——”
林氏打翻手里的茶杯,急忙扶住老夫人,扬声道:“快去请太医!”
吴氏也慌了神,派人去请平阳侯与二老爷回府。
——
回到平阳侯府,容韶与沈若华下了马车,方才走到二门,便见等候在一旁的绿琇。
绿琇见了二人行礼,目光扫过容韶雪白袖袍上一大块殷红,眼睫颤了颤,低头道:“大少爷,大少奶奶,老夫人请你们去一趟寿宁院。”
沈若华看向容韶,二人心照不宣,他对绿琇颔首:“我先回去换一身衣裳。”
绿琇张了张嘴,想让他即刻去,又怕他身上的鲜血冲撞老夫人,点了点头,自己率先去回话。
老夫人一听容韶受伤了,顿时冷笑一声:“容韶自小到大,莫说是受伤,就是寻常发热受寒都没有。而今,与这煞星出去一趟,便受伤了!”陡然,她的目光凌厉:“老身也觉得奇怪,先前不与她碰面亲近,身子骨硬朗,才多久,便身子骨不利索,夜里噩梦连连,总也提不起精神。方才就是太医,也说不出个病因。我看,就是她克的我!”
屋子里,无人吱声。
老夫人铁了心,不容置喙道:“这祸害坚决不能留!”
林氏眼皮针扎一般颤动几下,攥紧手中的锦帕,看向一旁的平阳侯。
平阳侯垂着眼睑,安抚着老夫人:“他是随我姓,记在我的名下,父母在不分家,将他们分出去单过,也要有个缘由。”
“你是要等她克死了府里上下,才甘心?”老夫人气得捶胸口,府里接二连三出事,着实胆战心惊。
林氏面色苍白,唇瓣蠕动,似要解释什么,便见容韶与沈若华相携进来。
二人站在门口将老夫人的话听了去,容韶唇瓣泛白,毫无血色,就算知道自己要被赶出去,也不敢提出异议,只得默不作声的站在珠帘处。
老夫人脸色有一瞬不自然,很快便平复下来,“容家待你算是仁至义尽,不求你报答,你若是个知好歹的,便知晓该如何做。”
容韶依旧缄默不语。
老夫人冷厉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划过沈若华,冷声道:“你若不搬走也行,休了她!”
容韶顿时抬起头来,抿紧唇,哑声道:“您多宽限些时日,我找到住处再搬走。”
沈若华虽知这人在做戏,也忍不住侧目看向他。
老夫人绷着脸,没有松口。
容韶并不善言辞,他不由看向平阳侯。
平阳侯叹声道:“母亲,再缓一缓。”
“再缓一缓,你就等着替我办丧事!”老夫人情绪激动,猛地按着发疼的心口,靠回了床柱:“你去通知赵家的人来接他们!”
“老夫人……”
老夫人目光凌厉的瞥来,林氏顿时噤声。
“不用通知赵家,容韶是我沈家的女婿。此处容不下他,自然是回我们沈家!”沈若华倒是痛快的应下来。
老夫人嘴角微微一抖,布满皱纹的面容上如降寒霜。
沈若华唇边浮现一抹笑意,懒懒地振了振微皱的袖摆,袖手道:“我掌管着侯府的一些账目,还未来得及交接呢,等事情处理好,便立即搬离。”
老夫人虽然恨不得她立即走,但是想到她手里的东西,勉强点头。
沈若华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牵着容韶的手往外走。走在门口,忽而脚步一顿:“林夫人,账本我待会便让人给你送过去,趁着我们没有搬走,早些将账目对好,出了这条大门,我可不会再认账!”
走出寿宁院,沈若华脸冷了下来:“还真的是他们!”
容韶笑了笑:“你争取时间留下来,想做什么?”
沈若华勾唇道:“我能做什么?当然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
林氏巴不得她立即交出来,当即也告辞回了同辉堂等账目。
看到抬来的几箱账本,眼前阵阵发黑。
“这个贱人!”
她必定是故意的!
这么多的账本,粗略一算,便不少于五年!
几日的功夫,能做什么?
紫玉道:“夫人,这些都是您吩咐奴婢送过去的。”那时候是为了刁难沈若华,又怕她看出些什么来,便将六七年的账目一同送过去。
借此拖延时间,再想办法将沈若华手里的权力收回。
哪只,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若是沈若华在里头动了手脚,他们不查,便会吃了哑巴亏!
林氏恨得咬牙切齿:“查!将各个铺子里的掌柜和账房先生唤来。”
定要从沈若华身上撕咬块肉下来,让她悔不当初!
——
碧涛院。
沈若华擦了擦苹果,’嘎嘣’咬了一口:“庭月,他们将账目都看清楚了?”
庭月闻言脸上漾着浅浅的笑意:“他们都看完了,按照您吩咐的去做,大抵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便能尽数蚕食。”
太久了。
沈若华摇摇手指:“一个月!”
------题外话------
抱歉抱歉,之前写了一千多字,感觉太水了,然后删掉重写到现在,么么哒~~
第43章 男人,要他有何用!
芳华院。
吴氏站在院子里,手中拿着剪刀,修剪花枝。
挑选几支开得正艳的花,夹着两支欲绽放的花苞,插进秋新手里捧着的花瓶中。
秋新一边将前院里的事儿说与她听:“自从老夫人明确驱逐大少爷、大少奶奶出府,身体便一日一日好转,勒令寿宁院里的人不许挨近碧涛院的人。”
“老夫人怕死的很,如今笃信沈若华克她,自然不待见与她想干的人。”吴氏不以为然,她求老夫人催促淑妃尽早将圣旨颁布下来,老夫人推托之后,她对老夫人便冷了心,不似以往那般殷勤。
秋新庆幸道:“好在咱们歇了笼络大少奶奶的心思……”话音戛然而止,她直愣愣的看着走来的沈若华,连忙回过神来,见礼道:“大少奶奶。”
吴氏闻声直起腰,诧异沈若华会来找她:“进屋说。”她放下剪刀,往屋中走去。
沈若华挑着眉稍,含笑道:“近日秋燥,我听人说二婶心烦意乱,便给你送一剂药方。”
吴氏净手,坐在主位上,目光微凉的斜睨着她:“是药三分毒,左不过闷热几日气候转凉便会好转,这药方就不用了。”
沈若华笑着凝视她:“对症下药,便能药到病除。若等病自己好,就怕拖延下去,会成了恶疾,无药可治了。”
吴氏脸色一沉,便听沈若华顾自说道:“郡主腹中的胎儿已经‘保住’,二弟如今为太子办事,皇上那边有太子周旋,三弟若想取而代之……”她摇摇头,吐出一个字:“难。”
吴氏面色一变:“此话当真?”
沈若华冷嘲道:“二婶消息太闭塞,这可不是件好事。”
吴氏陷入沉思,思量着沈若华话中的可信度。良久,她心中有了打算,抬头紧盯着她道:“你能帮我?”
沈若华慢悠悠地开口:“那得看二婶的诚意。”而后,附耳过去,低声说了几句:“二婶娘若是将此事办好了,定能得偿所愿。”
吴氏顿时惊住了,心乱如麻。
沈若华也不逼急了,她站起身,掸了掸撒花裙摆,“二婶好好想一想,过了今日,便失了大好的机会。”她眼底蕴含着浅浅的笑,勾唇道:“风险与利益并存,只想着坐享其成,这世间可无这等美事。”
她一走到门口,便听到吴氏急忙道:“等等!”
这些年的委屈与林氏给的羞辱翻江倒海一般,一瞬间齐涌而来,吴氏的手指紧紧绞着锦帕,最后心一横,咬着牙:“你若是敢骗我,我定要不顾一切让你付出代价!”
——
沈若华去了芳华院的消息,转瞬便传到了林氏的耳中。
林氏讥诮道:“吴氏自身难保,还能帮扶她不成?”
紫玉低声道:“二夫人一心想要压您一头,让三少爷将世子取而代之,就怕她们联手对付您。”
林氏深思熟虑道:“吴氏翻不起浪来,至于沈若华……”她眼底闪过厉色,冷声道:“我自有法子对付她!”
紫玉心里仍旧是不安,“夫人……”
“好了,当务之急是尽快将账目对清,已经过去两日了,进度如何?”林氏思忖道:“你交代世子,出门小心一些,身边多带几个人。”
她担心沈若华会对容煜下手。
“世子从郡主小产之后便不曾回府,奴婢听闻他投靠了太子,此事若传进老夫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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