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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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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早晚要适应。”沈若华喝一口热茶,混沌地脑子算是清醒一点。
顾隽谦无奈,坐在一旁,轻叹一声,柔声道:“你只需弄个章程安排下去,准备明日要拍卖的东西,其他方面伯母定然有安排。”
沈若华点头:“你说曹庵是南阳王的人?”
顾隽谦眉眼含笑:“正是。”他想起什么一般,又道:“平阳侯府的商铺面临危机,平阳侯自身难保,淑妃娘娘因此受到牵连,被皇上冷落。南阳王作为姻亲断然不能袖手旁观,他从中擀旋,包下寒烟楼的花船,今夜曹庵与容煜会面。”
沈若华眸光微微一闪,南阳王让曹庵帮容煜?
她浅浅啜一口茶水,唇边绽出一抹浅笑,由衷道:“顾大哥,谢谢你。”
他分明是知道,想帮助她,又怕她抗拒,所以拐了一个弯来提醒她。
他总是这般体贴细心而周到地考虑到别人的情绪。
顾隽谦微微摇头,看着她疏淡地笑容,眸子里的奕奕神采转瞬一片黯然。
——
夜凉如水。
澄江,一艘华丽地花船停在岸边。
容煜与林氏裹着斗篷来码头。
“大冷的天,怎得来江边?”林氏不满的抱怨道:“容韶那白眼狼,如果他肯帮忙,让沈若华收手,咱们堂堂侯府夫人、世子还要给一个下九流的商户低头?他生来就是克我的,险些要了我的命。如今,又是他让我们陷入被动的局面。早知如此,就不该生下这个孽种。”
“闭嘴!”容煜额角青筋跳动,看到灯火通明的花船里一个人都没有,心里的暴躁情绪达到顶点,转身就要走。
林氏连忙拉着他:“煜儿,曹庵再如何都是王爷的人,我们先等一等。”
容煜勉强点头:“明天就是商会,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拿到那一笔银子。”有了这一笔银子,他就能成为太子近臣。
有权力在手,他定要从沈若华将账一笔一笔的算清!
“我再想想。”林氏见他满面阴霾,缓声道:“煜儿,以前是母亲不对,你该知道,母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不帮你帮谁?”
话落,林氏已经拿定主意。
容韶若是再不答应,她就拿他父亲的遗物去交换。
他一直想得到他父亲的遗物,容韶一定会答应吧?
想到此,林氏心里安定下来。
江边寒风瑟瑟,两个人坐在船舱里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不知不觉间眼皮子沉重起来,随着船只摆动昏昏欲睡。
林氏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不妙,她掀开帘子便发现船已经飘到了江中央。心中大惊,倏然站起来,头晕目眩。
她揉着昏重的头,连忙掐一把自己的大腿,摇晃躺在榻上睡着的容煜。
“煜儿,你快醒醒,曹庵没有来,船已经开走了。”
容煜霍然站起来,发现的确如林氏所言,心里一沉,一拳打在窗子上:“被耍了!”
他跑出船舱,铁锚被卸掉了,又跑去船尾,舵也是坏的,容煜这下彻底慌了,脸色煞白,六神无主。
南阳王想要他的命!
不——
怎么可能?
难道是南阳王发现真相了?
容煜猛地摇头,他不能死!
他还不能死!
站在船头,江风吹着他的衣袍猎猎作响,看着黑茫茫一片的江水,容煜整个人像坠入冰窟里,冷冽的冰水漫入他的口鼻,窒息感涌上来,他跌坐在甲板上。
完了!
他今日要死在这里了吗?
心里后悔不迭,不该怕让人瞧见堂堂世子低声下气的求商户帮忙,将人都留在马车上,一个也未曾带上船。
“煜儿,快!你快过来,这里有一条小船!”林氏惊喜的声音将容煜的神智拉回来,他连滚带爬地来到船边,看着林氏狼狈的站在救生的小船上,破天荒的对她露出一个笑容,跳下去。
冷风如刀子刮在容煜脸上,他不觉得冷,双手泛白,用力抓紧船舷。催促:“快点!你再撑快一点!”
没有彻底脱离危险前,容煜一颗心悬在嗓子眼,不得安宁。
林氏双臂酸痛,已经快要使不上劲,身上单薄地衣裳,一点不御寒,冻得她手脚僵硬。
容煜跳了起来,目眦欲裂地盯着从船底渗进来的水,喃喃道:“船是破的!”
他看着离岸边还有一段距离,又看着摇摇欲坠地的林氏,一个疯狂而可怕地念头涌上来。
“煜儿……”你来撑一下……
林氏话未说完,‘扑通’被一双手推进江水里。
冰冷刺骨的江水漫过头顶,死亡的恐惧席卷而来,林氏蹬着脚,扑腾着双手,冒出水面:“救命……救……救命啊……”
“煜儿……救我……”
第70章 070 绝望
“煜儿……救我……”
容煜呆愣在原地,他看着自己的手,也未曾想到会真的将林氏推下去。
他看着在船边上,一伸手就能捞上来的林氏,紧紧攥着拳头,艰难地吞咽口水:“母亲,你向来疼我,肯定愿意为了我……放弃自己吧?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不然谁都活不成,你一定舍不得我死,对吧?我……我若是活着出去,一定会将您风光厚葬,给你报仇!”
林氏做梦也想不到,她会死在容煜的手里,她浑身力气已经透支,连挣扎地力气都没有。眼底涩痛,不知道流下来的是泪水,还是江水,隔着朦胧水雾,绝望地看着容煜跪下来哀求她,希望她不要怨恨他。
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抓住船舷,嘶哑地说道:“煜儿,你……”好好活着,床底下那口箱子,你拿去找容韶,这是娘最后为你做的。
话只说到一半,脑袋钝痛,她被容煜一杆子敲进水底。
容煜双手紧紧握着竹竿,看着渐渐恢复平静地水面,他丢下竹竿狠狠抹一把脸,腿脚发软坐在船板上。
他不敢听林氏怨恨地咒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不是他要杀她,他被逼于无奈。是南阳王,曹庵……不,是容韶!
容韶害死你的!
如果不是容韶伙同沈若华那贱人将你逼到绝境,他们如何会中了南阳王的奸计?
容煜始终不肯承认,是他一手酿造的后果。
他狼狈不堪地爬上马车,虚脱一般仰倒在马车上:“回府!”
“世子,不再等一等?”
“废话那么多作甚,即刻回去!”容煜倏然做起身,怒骂。
“可是,夫人她还未回来……”
一盆冷水兜头倒下,容煜的怒焰瞬间熄灭,他眸光瞬息万变,最后重新倒下去,手盖着赤红的眼睛,闷声道:“夫人已经回去了,我们赶紧回府。”
他不能让别人发现林氏和他在一起死的。
不!
林氏还不能死!
马车停在府门口,容煜跳下马车,直奔沉香院。一脚踹开屋子,里面早已不见晋阳的身影。
婢女战战兢兢道:“世子,南阳王接走世子妃……”
容煜双手紧握成拳,满面阴沉,眼底闪过戾气。
果真是他们!
“你母亲与你一起出去了?”平阳侯这时走来,询问林氏的踪影。
容煜面容一僵,他转身神色如常,扬眉道:“没有啊。您找母亲有事?”
平阳侯皱眉:“门房说你们一起出府。”
“母亲在半道下了车,还没有回来?”容煜面露倦色,手指按着额角:“明天商会,我听母亲说要找容韶,希望说服他放下成见,别再针对侯府,或许还在沈府吧?”
平阳侯眸色渐深,颔首道:“你如今有官职在身,收心好好做,没有人能够抢走你的位置。”随后,又叮嘱几句才离开。
容煜望着平阳侯的背影,身侧双手紧握成拳,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林氏不能死!
只能‘失踪’!
父亲如今自身难保,他若是丁忧,出孝起复焉能还有他立足之地?
想到此,容煜浑身一个激灵,当即又出府,找人盯着澄江,一旦发现可疑漂浮物便打捞上来立即处置。
他不能让林氏的死走漏风声!
此时此刻,容煜并不知道,他所作所为,早已被人看尽眼底。
——
暮色四方。
沈若华告别顾隽谦回府,正巧在院门口碰见穿着广袖襴跑的容韶。
她脚步一顿,微微扬眉:“出去?”
容韶瞥她一眼,温言道:“有事?”
沈若华点头,她想起曹庵邀约林氏在澄江一事。揉着肚子说:“我还未用晚膳,你陪我一起?”她抓住他的手往屋子里走,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扬声道:“庭月,摆饭。”
容韶瞥了她纤细莹白的手一眼,顺从地跟着她进屋。
庭月摆上饭菜,沈若华端着一碗满出来的米饭,愁眉苦脸。她已经吃过,在外跑一天,早就累得想躺下睡觉,完全吃不下。
她挺直脊背,根本不敢弯腰,怕一压胃部,食物直接喷出来。
沈若华苦着脸往嘴里扒一口饭,心里叹息,怎么就不拉着容韶睡觉呢?
一觉到天亮,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不用再找一个借口绊住他。
手里一空,容韶端走她的饭碗:“有什么事,你直说便是。”
沈若华摸了摸脸颊,她有表现这么明显吗?
转念想到要发生的事情,沈若华满面郁色。林氏的确该死,她对容韶毫无母子感情,更何况,她有害死他父亲的嫌疑,又几次三番对容韶痛下杀手,软硬兼施利用他。
纵然她再不堪,都改变不了,她是容韶母亲的身份。
他有权知道林氏的情况,至于是冷眼旁观或者施以援手,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而在这之前,她不能替他做选择,甚至剥夺他的知情权。
许久许久之后,沈若华踌躇道:“容韶,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她思索一下,继续说道:“你和我去一个地方。”
——
茫茫江面,中央几盏昏黄灯火,映照在缓缓波动的水面上,隐隐绰绰,可见是一艘渐渐下沉的花船。
两人并肩站在澄江边垂柳下,看着水面中央一点苍茫光亮,容韶不由侧目望向身边的人。
沈若华指着那艘船:“容煜和林氏在上面。”
容韶微微皱眉,默然不语,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江面,看见林氏找出一艘小船,然后容煜跳下来,小船朝岸边驶来。
“要不要救他们,你自己拿决定。”沈若华看着林氏和容煜已经快要逃生,心中思绪繁纷乱,不知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气。
对她来说,林氏该死!
可林氏又是容韶的母亲,在侯府的时候,她时常看见他去林氏院子里,他心里还是希望能够修复母子关系?
所以,林氏诅咒他去死,他才会受到伤害吧?
在容韶心中说林氏是他的母亲,不如说周姨娘更合适。林氏对他只有理所当然的索取,无止尽的怒骂与羞辱。如果不是周姨娘护着他,他大约不能活着长大。
得知林氏是害死父亲的罪魁祸首,与小时候所承受的遭遇,他心里是恨的吧?
可看着她即将要遇难时,并没有自己设想的冷漠与无动于衷。
“不用了,他们会活着。”容韶唇边浮起一抹自嘲的笑:“祸害遗千年,他们不至于这么死了。”
话虽然如此说,容韶却一动不动,目光始终盯着那艘小船。清隽秀雅的脸上一派平静无波,却让沈若华隐约觉得胸口滞闷,有一种无以言喻的情绪翻搅,沉甸甸地像是压上一块巨石。
她的视线扫过他紧握成拳的手指,移向他淡漠的侧脸,觉得他并非表现的这般冷酷无情。
只是,这个男人向来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深,若不是观察入微,根本发现不了。
容韶收回视线,嗓音沙哑道:“回去罢。”
他能够理解沈若华的良苦用心,林氏的恶,她希望林氏得到应有的报应,不希望他救。对于道德人伦,她又不能横加干涉。更多的是——她不想他陷入两难的选择,救与不救之间挣扎。如果他不知情,只需要直面结果即可。
可她最终带着他过来,是深思熟虑之后站在他的角度考量问题罢?
沈若华一怔,便见他脚步一滞,容韶冷漠的脸上骤然兴起波澜,神色大变。她看向江面,便见容煜将林氏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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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071好戏开场
林氏被捞起来的时候,气息全无。
容韶全身都被冰冷的江水浸透,长发、衣摆在淌着水。
他僵硬地站着,微微低垂着头,神色莫辨。
沈若华无声地站在他身后,看着眼前这张精美如画的面容,始终淡然地神情似被江水冲去,神色寥落,眼中破碎出一丝怆然。
月色如水,霜华满袖,整个天地间都覆上一层缟素一般得银霜,容韶望着面色青白的林氏,略一恍惚仿若置身梦中。
他从未想过,林氏会这般去了。他设想过无数遍,她悔恨自省的场景,独独没有这一帧画面。
她的神色痛苦而狰狞,唯独没有怨恨。
纵使容煜亲手杀了她,她亦无怨无悔。而他纵然什么都不做,只是安然活着便令她十分厌憎。
他不懂,也想不明白。
很想问一问,这一刻,她内心可曾有一瞬后悔?
“你打算如何处置?”沈若华看着平阳侯府的马车疾驰而去,眼底闪过讽刺,这就是林氏视若心头肉的儿子。
容韶唇色苍白,冷峻的面容毫无表情,他动了动已经冰冷僵直的身躯,嗓音沙哑道:“埋了。”
沈若华蹙紧眉头,疑惑道:“不送回平阳侯府?”
良久地沉默。
容韶从咽喉挤出一个字:“嗯。”
他垂首睨一眼沉重地袖袍,拧干水,往回走。
沈若华下意识后退让他,容韶一把攥过她的臂膀,用力将她推至一旁。她方才站的位置,泥沙滚落,陷下去一大块。
沈若华低咒一声,手臂上残留着他冰凉触感,拧眉问道:“回府去?她呢?”
“有人会处理。”
容韶眼底闪过轻嘲,他若为林氏收殓,只怕她才会死不瞑目。
沈若华以为容韶的人会处理好,丝毫不知道,他们一走,一行人发现躺在岸边地林氏,将她套进麻袋里带走。
而隐在暗处的暮归,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便立即回去复命。
“主子,容煜将人收殓了。”暮归毕恭毕敬的对着沐浴出来,身着素白衣袍的容韶禀报。
容韶颔首,表示知道了。
暮归退下去,容韶手指叩击桌面,一清出现在书房。
“可以行动。”
“是。”一清闪身消失在夜幕中。
——
林氏悄无声息地死去,商会如期而至。
沈若华本来打算邀请容韶一同参加,可想到林氏的死,便歇了心思。
顾隽谦亲自到沈府迎接,两人一同前往琅庄。
沈氏从西山回来,便歇在琅庄,已经开始在接待达官显贵。
沈若华来的时候,沈氏正在接待赵三夫人与赵明铮。
赵明铮一眼看见与顾隽谦比肩而来的沈若华,眸光略沉,冷若冰霜。
赵三夫人不动声色地蹙眉,与沈氏交谈的热络之情,稍显冷淡:“你先去忙,我与铮儿上楼。”
沈氏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招来婢女领他们上楼。
赵明铮却走向沈若华:“今年商会由你主持,朱家、曹家、顾家已经到了,你现在才来,是未做好准备?”
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沈若华回头,对上赵明铮审视的目光,皱眉道:“赵公子有事?”
赵明铮脚步一顿,面目晦暗看向顾隽谦,沉声道:“我打扰到你了?”
“赵公子,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主持商会,许多不懂的地方要请教顾大哥。你若无事,我便让人带你安排位置。”沈若华总觉得赵明铮的靠近,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只想要尽快终结与他的谈话。
赵明铮沉着脸,冰凉的目光掠过她,嘴角一扯,露出一抹轻嘲。
沈若华看着他与容韶如出一辙的神情,心中烦厌,招来婢女,还未吩咐,赵明铮说了一句话,径自转身上楼。
“平阳侯在三楼坤阁,你自己小心。”
沈若华一怔,已是捉摸不透赵明铮的心思,回过神来,抬头便见三楼乾阁帘子卷上去,看见赵明铮隔着窗棂看着她。见她抬头,他微抬下巴示意,而后‘啪’地放下帘子。
顾隽谦在一旁提醒:“若木,平阳侯世子来了。”
沈若华一回头,便见他穿着一身绛红色锦袍,清秀俊美的脸上敷着细粉,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侧头望来目光停顿一瞬,他嘴角动了动,扯出一抹微妙的弧度,这个表情在阴暗地视角下,显得狰狞而可怕。
顾隽谦因着他这诡异的笑,下意识挡在沈若华身前,低声道:“你先去找沈伯母,这下面我来应付。”
容煜似不屑与他们交谈,一甩广袖,上了三楼。
沈若华紧抿着唇,容煜上楼时,说了一句唇语:好戏开始。
默念几遍,她低笑一声,看来今日是好戏连台咯?
——
坤阁。
容煜将椅子一转对着窗户,懒懒散散跨坐在上面,俯视着下面台上致辞地沈若华。
平阳侯手背在身后,眸光明暗不定的望着下方:“事情安排好了?”
“父亲放心,太子说若是沈家不识抬举,西山私矿一事明日便会有御史呈递龙案之上。沈家不垮台,也得脱一层皮。”容煜眼底闪过狠色:“父亲也要尽快下定决心,母亲昨日找容韶未归,只怕是凶多吉少。”
平阳侯紧握成拳的手背爆出青筋,林氏若是死了也好,如果是被容韶囚禁逼供……更重要的是兵符还没有着落,沈家——
“按照计划行事。”
平阳侯下定决心,他得不到,旁人也休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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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072 当断则断
平阳侯在朝堂越发不受皇上器重,君瑕的人四处盯着他,想要做什么,也不好行动。他现在急需要皇上转移放在他身上注意力!
容煜满意地斟一杯酒,仰头饮尽,便见沈若华敲响铜锣,清冷地嗓音传遍大厅:“拍卖会开始。”而后,停顿一下,美目顾盼间唇角笑容渐深:“捐献出的宝物竞拍出最高价的前三位和出价最高的前三位,西山石头场可以让你们分一杯羹!”她一扬手,手中拿着六张木牌。
整个会场顿时鸦雀无声。
西山,石头场?
众人心照不宣,那就是私矿!
这里头有多大的利润,看如今沈家就知道,谁都眼红想分一杯羹。可沈氏手段狠辣,背后有靠山,无人能动,只有干瞪眼羡慕的份!沈若华一出手,直接让他们入股?!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攀附上沈家!
众人眼底闪过灼然之色,矿场巨大的利益迷了心眼,谁也不去想沈若华的动机。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聚精会神竞价。
朱家、曹家、顾家各个家主,就连沈氏,眼底都露出了震惊之色,而后陷入深思。
朱玄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有点意思。”
他曾是太子伴读,与太子关系不一般,自然知道太子盯上沈家,打西山私矿的主意。只等着商会一结束,就会有所行动。
哪里知道,沈若华看着是个无脑草包,却是个城府深沉之人。在场能参加商会,或者是捐赠物资的人,哪一个是简单的人?身后都有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勘不破玄机的人,只会被巨大的蛋糕给诱惑,一但上了沈家的贼船,沈家便不再是势单力薄之辈,几大势力紧紧拧在一起,牵一发动全身,太子想动也要三思!
舍下一半利益,护沈家周全,也只有她如此武断。谁人都知,西山是沈家之根本,曹家、顾家两个老东西,都未必有她看得开。就连沈氏,恐也不及她豁达。
“有魄力,有手段,很久没有看见这般有趣的人。”朱玄连连赞叹,扫一眼天阁方向,阴鸷的眸子里略带着惋惜。
姜檀闻言,拿着调羹的手一顿,将蛋羹喂进小孩口中,拿着帕子给她擦一擦樱红小嘴,放下碗,这才将眸眼转向朱玄:“私矿不止沈家一家,容煜与沈若华生龃龉,方才为太子献计,如今动沈家并非明智之举。你与太子交好,何不谏言另择其他的法子?”
朱玄面色不变,看向她的目光却是冰冷的:“姜檀,你脑子没毛病?其他办法?你要帮她行啊,用你的朱家主母位置来换。”
姜檀脸色发白,不由自主攥紧手中的帕子,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僵坐在位置上。今日他带着她出门的喜悦,破碎一地,化为冰冷锐利的碎片,疼痛从胸口蔓延开,似有水雾涌上眼眶,她连忙低垂着头。
朱玄看着她这副饱受委屈的模样,十分生厌,指着玉雪可人的小女娃:“带着她,给我滚!”
朱喜宝吓得放声大哭。
姜檀看着他厌憎的神情,大脑有一瞬空白,直到耳边传来喜宝的哭声,她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慌手慌脚将喜宝拢在怀中拍哄着她止住哭声,她紧紧抱着喜宝,从未曾想过他会对喜宝的态度如此恶劣。
她抹去喜宝脸颊的泪水,神色木然地说道:“朱玄,你说我可以向你提三个条件,你听好了,我让你不准插手太子与沈家的事情。”
她咬着唇,抱着孩子站起来,没有任何停留地离开。
朱玄眼底闪过戾气,她说她死也是朱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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