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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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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打开,抽出信封拆开,看完又拿出下一封,越看下去,脸色愈发阴沉。最后,‘啪’地一声,一掌拍在龙案上,怒道:“这个逆臣!传朕口谕,命南阳王速将他拿下!”似想起什么,他改口道:“君瑕,你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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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076 风雨欲来
  平阳侯早已在皇上怀疑他忠诚时,夹着尾巴做人。林氏留下的纰漏,他如数填补。
  一出宫,他又吩咐常随去嘱咐老夫人仔细检查可有疏漏,匆匆去麓山。
  他知道有人要害他,不会留下把柄,只是做一个样子,而后找人顶缸,还未付诸行动,便被南阳王下令抓捕入狱。
  消息一传到平阳侯府,老夫人瞬间面色灰白,惊恐地命人将二老爷叫回来。
  吴氏也心急,生怕牵累到自己:“母亲,咱们何不去信到宫里打听一下情况?而后请人去找亲家帮忙?”
  老夫人失去主心骨一般,六神无主,闻言忙不迭点头:“我让老二和煜儿去南阳王府找晋阳。”又突然对吴氏道:“你去一趟沈家,我听说沈若华花六十万两银子拍下相爷的字画,你让她去找相爷帮忙。”
  吴氏面色一僵,那时她有意与沈若华交好,便让她有事可以请教她,当真派人过来时自个又寻个借口打发了。
  而今,沈若华都搬出去了,她哪里拉得下脸皮去求人?
  老夫人大力握着吴氏的手,郑重其事道:“吴氏,你定要说动她,如果你大哥坐实罪名,轻者抄家流放,重者株连。”
  吴氏被吓住了,面色雪白,连忙命人准备贺礼,心中惴惴地去往琅庄。
  拍卖会已经落幕,沈若华安排晚膳下去,回到屋子里,听到吴氏来求见,她挑高眉梢,“请她进来。”
  吴氏进来瞧见貌若春花,明艳动人的沈若华,拘谨的拉扯着衣摆,在她对面坐下。
  “二婶今儿个怎得有空来看我?”沈若华面上带笑。
  吴氏听她的称呼,眼珠子一转,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二婶娘过来看看你可需要帮忙的地方,给你搭把手。”
  沈若华笑着摇头:“都有下人做。”
  吴氏尴尬地搓着手指:“有事情不必与我客气,我们是一家人。”
  沈若华颔首,没有说话。
  吴氏绞拧着帕子,如坐针毡,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声道:“侄媳妇儿,你父亲被抓入狱,他是被人冤枉,你与相爷有交情,能否去找他帮忙?”
  “不能。”沈若华毫不犹豫拒绝:“淑妃娘娘都没有法子,我一个人人不屑为伍的商户,哪有这等本事?”
  吴氏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听着她似嘲讽的话,心口羞恼与怨愤交织,口不择言道:“侯府对你们有养育之恩,你难道就这般冷血无情,见死不救?”
  沈若华嗤笑:“你敢说你们毫无祸心?”葱白的手指惮惮裙摆,她站起身,将一封书信放在吴氏面前:“实话告诉你,相爷奉皇上之命捉捕平阳侯,你说我去求情,相爷会通融?”
  吴氏面色一变,她不知情。
  沈若华端着茶水浅抿一口:“平阳侯只是他自己犯事,你们身上干净,有淑妃娘娘顶着,怕什么?”
  “可是,娘娘如今也遭皇上冷待……”
  “她又是为何不受皇上宠信?”
  吴氏一怔。
  她意味深长道:“只要将毒瘤切除,那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吴氏一个激灵,睁大眼睛。直到走出琅庄,回到平阳侯府,整个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可沈若华的话,却一遍遍清晰的在脑海中回荡。
  平阳侯在一日,便永无二房出头之日。
  而且,受到他的牵连,不但前程尽毁,还会危及性命。
  弃车保帅——
  她被这个念头唬一跳,心如擂鼓,手心一层薄汗洇湿手帕,见到容二爷,她心焦的问道:“你那边如何说?”
  容二爷摇摇头,苦笑道:“门都进不去,被轰走了。”
  晋阳是侯府儿媳,南阳王不该如此态度。
  吴氏皱眉,“容煜呢?”
  容二爷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吴氏却猜到了,脑子一热:“老爷,皇上要惩治大哥,你求好几个与侯府交好的,都被拒之门外。我们若是不趁早拿定主意,只怕会牵连我们……”见容二爷露出不悦,她连忙描补:“主要怕牵连淑妃娘娘,她倒了便什么都没了。况且我听说大哥已经认罪,只等着皇上降旨。我们若是让大哥一力承担,保住娘娘有她周旋,不过是剥夺爵位,而后抄家流放,待过一年半载,娘娘产下皇子,皇上一高兴能够赦免大哥?”
  容二爷陷入沉思。
  吴氏再接再厉道:“你难道要容家土崩瓦解?宣儿、玉娘他们还小……”提到孩子,吴氏心酸得直落泪。
  容二爷叹息,没有再反对。
  ——
  容二爷去见了容川。
  “大哥,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为了容家,你认罪。”
  容二爷艰难的挤出这句话,他甚至不敢看容川的表情。
  容川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什么?”他承受酷刑,紧闭牙关不肯认罪,被南阳王强行逼迫画押,可他们仍然不能将他定罪!
  他一直在硬撑着,等着家人为他脱罪!
  可等来等去,等到的是一句:你认罪!
  “容浩,连你也觉得我有罪?南阳王列举的罪名,我根本未曾做过!”全都是南阳王杜撰,诬陷!
  容川沉痛的看着他道:“大哥,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有人不容你。有纯儿在宫中替你周旋,将你流放到富庶之地,待她产下皇子便接你回京。”他嗓音沙哑道:“只要人还在,时机一到,便可卷土重来。”
  容川听了他的话,丧如考妣,双手紧紧握着铁栏,手臂上狰狞的伤口裂开,鲜血流淌也毫不觉得痛。
  权衡利弊,这竟是最好的结果。
  他颓然的坐在地上,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得冰冷彻骨。
  良久,容二爷没有听到动静,便折身打算离开。
  容川咬牙切齿,语气狠戾:“你最后为我做一件事。”
  ——
  琅庄。
  沈若华与君瑕在用饭。
  庭月在一旁禀报道:“容二爷见了侯爷之后,侯爷便要见皇上,南阳王列举的罪名他全认了,皇上将他流放,有淑妃娘娘在中间周旋,只是收回爵位。”
  沈若华神色淡然的点头,结果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抬眼看向对面的君瑕:“不能单独见他一面?”
  君瑕道:“如果可以,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沈若华心神不宁,他们打算要逼问平阳侯当年的事情,可狱中有皇上的眼线,只怕也是忧心平阳侯说不该说的话。
  总觉得他们的计划会出现变故,沈若华捏紧筷子:“相爷,出城后,便开始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君瑕‘嗯’了一声。
  这时,一清进来禀报道:“主子,容二爷求见。”
  君瑕面色平静,冷淡道:“传。”
  容二爷进来,看到沈若华眸光微微一闪,却是直奔来意:“大哥让我给相爷带句话,您护他一路周全,他便送您一份大礼。”而后,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不等君瑕开口,容二爷便告辞了,似乎知道他不会拒绝。
  沈若华好奇的拆开信,看到里面的内容,愣住了,嗤笑道:“他倒是明白人。”
  知道用真相换取性命。
  他树敌颇多,担心有人趁机下杀手,便用此与君瑕做交易。
  “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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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报应
  君瑕到离开,也没有回答沈若华。
  沈若华心中思量,也便明白他的心思。
  回头带着庭月、微云去盘点账目。
  ——
  翌日。
  容川要流放至北边。
  老夫人一夜之间,仿佛苍老十岁,满头华发。
  吴氏站在她身侧按揉着额角,老夫人虽然悲痛,可事已成定局。唉声叹气:“容煜呢?他去送一送容川。”
  容二爷回神,点头:“我这就去寻他。”
  最后在沉香院见到他,容煜身上衣袍皱巴巴,神色憔悴,下颔布满胡茬。
  容二爷一靠近,便嗅到刺鼻酒气,他皱眉,将老夫人收拾出的包袱递给容煜:“你收拾一番,去送你父亲。”
  容煜神情恍惚,突然感到绝望。太子不见他,外祖一家也不愿出手相助,而他的祖母和二叔,关键时刻撇清关系,劝说父亲认罪,他的官职也被捋了!
  他狠狠地抓着包袱,用力克制对容家的憎恨,整个人都忍得发颤,面上还得装作云淡风轻,敷衍道:“我知道了。”
  “大哥不会有事,你也尽快振作起来。容韶在沈家很不错,等事情一了,你暂时可以让他帮你找门路。”容二爷叮嘱后,便离开了。
  望着容二老爷离开的身影,容煜眼底流露出极致的恨意,理智被仇恨搅得四分五裂,他猛地将包袱掷在地上,容韶在侯府有福同享,却不能有难同当。
  凭什么!
  他赤红着眼,疾步出府。
  ——
  城门口。
  沈若华身着水蓝色云锦绣裙,君瑕身着青色长袍,两人并肩而立。囚车还未过来,沈若华侧头望向他,只隐约看见面具下冷硬的面庞,他紧抿的薄唇,在寒风萧瑟的秋日里,竟显得有些萧索。
  仿佛,所有的一切,似乎在今日都会有一个了结。
  她唇瓣嗫嚅,正要开口,囚车缓缓驶来。
  平阳侯一直很镇定,见到君瑕那一刻,他扯着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君瑕看向一旁的官兵,押送的人全都退开站在远处。
  平阳侯见到君瑕带来的几个人,晃动着手中的铁链子,靠近他说:“相爷要知道哪一桩旧事?二十五年前,还是……”他阴鸷地扫过沈若华:“关于沈家一事?”
  “全部。”
  平阳侯也不卖关子:“我知道相爷是言而有信之人,便不妨告诉你,二十五年那一场战事,因为镇国公府与江家功高震主,他们必须得战败。平阳侯府已经开始衰败,我为了振兴家族,窥破天子心意,便取得林氏的信任。
  她跟随赵承荣行军,做我们的内应,偷走了布防图,又在赵承荣护心镜上动手脚,致使他命丧黄泉。
  为了万无一失,我与高瑜、国舅爷联手,押运官是高瑜的小舅子,在粮草上动手脚,而国舅爷便扣下军饷。这一批有问题的粮草送去之前,他们便已经粮草短缺饿了几日,所以并没有觉察到有问题。”
  平阳侯似乎陷入回忆中,他低笑道:“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又遗憾道:“竟没有想到江凛潇会逃过一劫。”
  沈若华心中震惊:“赵将军对林氏不好么?她为何要背叛赵将军?!”她根本无法理解,当时的赵家对林氏可是有恩。
  平阳侯冷嘲道:“赵承荣不解风情,是极有原则的人,林氏做错事,他会当面教导,背后替她收拾烂摊子,默默无闻的为她付出,可这些并不是林氏想要的,反而日渐对他生恨,怨他扫她脸面。一旦有助她脱离苦海的人,她便会不顾一切。”
  只是林氏的狠,超出他的意料,那时候他无法摆脱林氏。
  沈若华冷声道:“你利用林氏害死赵将军,平阳侯府因此直上青云,如今又因为她使你身陷囹圄,断送前程荣耀,你可有后悔?”
  后悔吗?
  平阳侯如何不悔?
  他悔恨的是当初为何不设计杀了林氏!
  可事到如今,回首过往又有何意义?
  更何况,他还有翻身的机会。
  沈若华冷声道:“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报应?
  平阳侯桀桀笑道:“沈若华,与其讽刺我遭报应,你倒不如关心沈家。你弟兄的死,你以为真的那么简单?只是因为一个女人,高瑜和高宇打死他?怕你们报复,所以斩草除根?”
  “你说什么?”沈若华心口猛地一跳,拽住他的衣襟。
  平阳侯却不再开口。
  君瑕嘴角勾出冷漠的弧度:“侯爷若无诚心,恕我告辞了。”
  平阳侯眼底闪过戾气,狠盯着他,见君瑕面无表情,他妥协道:“你父亲他与……”一道破空声传来,沈若华抬头,瞳孔一紧,便见一支带着势如破竹的箭疾射而来,她闪身去抓,箭羽擦过她的指尖,贯穿平阳侯的胸口。
  平阳侯双目圆睁,他嘴角溢出鲜血,‘砰’地倒下。
  沈若华回过神来,目光凌厉的望向一处,电射般飞跃而去,赤手空拳与人打斗。
  黑衣人手中鞭影闪动,朝沈若华劈头甩来。
  沈若华身形一闪,躲避开。
  黑衣人一鞭没有得手,第二鞭接踵而至,宛如灵蛇,鞭影叠加看不清虚实。
  沈若华翻身向后倒跃,徒手握住鞭尾,大力一握,长鞭瞬间震断。她速度极快地掠向黑衣人,拳拳挥向致命处,黑衣人吃了一拳往后退了几步,她旋身踢出一脚,黑衣人直直飞了出去,却借力翻跃下屋檐几个起落隐没在深巷中。
  该死的!
  沈若华满面冰霜,目光却落在鞭子上,她捡起来闻一下,玉兰香。
  她眯了眯眼眸,那道身形纤细单薄,一米六五左右,女人的身量。
  用玉兰香的女人。
  脑中闪过一道灵光,却快的抓不住,她隐隐想起似乎在哪里闻过这一种香味。
  “发现什么了?”君瑕站在屋檐下微仰着头问她。
  沈若华翩然落在他身侧,一清已经不见了,大约是追捕那个女人。
  刚才变故来得太快,他们全都没有反应过来。
  她摇头道:“没有。”
  君瑕看着她面色凝重,隐有失落感,不由道:“你不用担心,有人对付沈家,定然还会有后续。”
  沈若华点了点头,只是不喜欢那种敌暗我明的处境。
  君瑕见她低垂着头,视线落在她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头的手,此刻能够感受到她的挫败。看着她柔顺的青丝,抬手,忽而一顿,背在身后捻搓着指腹。
  这时,朝三匆匆而来,焦急地说道:“夫人,出事了,容煜死在您的书房中。”


第78章 平安扣
  沈若华辞别君瑕,匆匆赶往沈府。
  碧桃等在门外,见到沈若华连忙迎上来,面色煞白道:“小姐,容世子进去之后便将我们赶出来,若是姑爷未曾回来,便不许进去打扰他。等奴婢送走晋阳郡主,一直不见书房有动静,便进去看一看,哪知人死了……”
  沈若华诧异道:“晋阳来过?”
  碧桃点头:“她来找您,等了半个多时辰,不见您回来,她便先走了。”
  沈若华眼睫一颤,脑中迅速闪过各种念头,只怕最有嫌疑的是晋阳,她有作案动机。
  晋阳早就恨死容煜了吧?
  只是把人弄死在她这里——
  沈若华脸色阴沉,曦和院有寒飞把持无人敢靠近,她迈进书房,一眼看见趴在地上的容煜。
  抬脚掀翻容煜,他面容肿胀,早已看不清楚本来面目。
  中毒?
  外力致死,不可能会面部浮肿,指甲发黑。
  “晋阳来过书房?”沈若华问碧桃。
  “不曾。”
  沈若华心微微一沉,难道不是晋阳?
  容煜中毒死在沈家,这罪名是要扣在她头上?
  这时,屋外一阵杂乱脚步声传来,管家在为难的劝说:“容老爷,您先等一等,小的先进去通报一声……”
  下一刻,容二爷已经冲进书房,看着地上的容煜,压根不敢认,还是看清楚他身上穿的衣裳,才急叱道:“大夫呢?怎得无人给他医治?”
  沈若华道:“已经死了。”
  没有必要治。
  容二爷听到沈若华话中的冷淡之意,悲愤地痛斥道:“煜儿他辜负你,但你也已经是韶儿的妻子,大哥如今被流放,你们不出手相助也罢,反而对煜儿痛下杀手,太心毒手辣!”
  “容老爷请慎言!”沈若华目光锐利的看向容二爷,嗓音冰冷:“容煜死时,我并不在府中,而且派人去报官,有什么话公堂上去说。”
  “你——”
  沈若华已经不再理会容浩,转身走向桌边,端着茶杯闻一下,皱紧眉头。
  容二爷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底闪过暗芒。
  并未等多久,张府尹亲自带着仵作上门。
  听完沈若华的陈述,张府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的意思是人死的时候,你并不在府中?”
  “是。”
  张府尹不再多问,站在仵作身边,看着检查后确定没有外伤,而后捏开容煜的嘴,拿着银片塞进去,脱掉手套,又检查容煜喝过的茶杯,里面的确有毒。
  张府尹问是谁端的茶,碧桃面色惨白,双腿发软的走出来:“是我。”
  “这茶是你亲自端进来,没有经手他人?”
  碧桃惶惶然,紧咬着下唇,点头。
  张府尹让人去搜查碧桃。
  碧桃十指绞拧着,不时的瞟向门外。
  沈若华感受到她的恐惧,低声安抚她:“不用害怕,不是我们做的,他们找不出什么东西。”
  碧桃点头,仍是惶恐不安。
  “找到了!”
  捕快在碧桃住的下人房中找到毒药。
  碧桃吓得肝胆俱裂,跪在地上,双唇颤抖,张口欲辩,容二爷却愤怒的诘问道:“她一个奴才,与煜儿无冤无仇,若说不是受人指使,谁信?”
  只差明言指着沈若华说她是凶手!
  沈若华冷声道:“我若要杀他,早就毁尸灭迹,何必被你们堵在沈家?”
  容二爷嘴角牵动,露出讽刺的笑:“你以为在府中作案万无一失,而你的不在场也能够掩人耳目,哪里知道会被人撞破?你才会表演得‘不知情’!”
  “容二爷——”
  沈若华一开口,便见张府尹猛地推开仵作,蹲在地上,并不看仵作手里的发黑的银片,而是捏着容煜的下颔,直接从咽喉中抠出一块羊脂玉平安扣。
  仵作皱紧眉头,看着手中发黑的银片道:“中毒身亡。”而后,拿过平安扣,用绢布擦干净,看着上面刻着一个篆体字。“这是证物。”
  张府尹看一眼沈若华,而后对容二爷道:“九成是凶手留下来的。”
  容二爷陷入沉思,如果这是凶手留下的物件,说明那时凶手也在书房之中,那么基本可以排除是沈若华。
  随之,他又有疑问:“如果是下毒,凶手为何还要出现?”
  张府尹沉声道:“那得问凶手了。”
  他洗干净手,拿着平安扣,看清楚上面刻的字,面色凝重,吩咐捕快将容煜抬走。
  容二爷见他们竟不打算带走沈若华,不悦道:“张大人,在还未结案前,她是最有嫌疑的人,难道不该抓捕她下狱?”
  张府尹瞥了容浩一眼,指着碧桃冷声道:“将她带走!”
  容二爷还欲再说,张府尹定睛盯着他,隐有发怒的趋势,容二爷只得恼怒道:“劳烦张大人尽快将案件彻查得水落石出,缉拿凶手归案,慰问我侄儿的亡魂。”话落,他最后看一眼沈若华,这一眼带着难言的意味。
  张府尹脸一沉,看一眼平安扣,冷嘲道:“容大人,本官总算明白你为何在翰林院扎根了。”一挥手,疾步往府外走,紧绷着一张脸,吩咐一旁的人道:“你速去请相爷,我立即进宫请旨。”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容二爷也不再逗留,冷哼一声:“你好自为之!”
  沈若华神情冷淡,她看向张府尹离去的背影,眼睑微垂,平安扣上的字若是没有看错,便是一个——阳!


第79章 长公主
  张府尹请旨去往南阳王府抓拿晋阳时,晋阳正与南阳王妃纳鞋底。
  “你今日出去散心了?”南阳王妃见她神思不属,小心翼翼地问道:“母妃陪你去紫云山小住几日?”
  嘶——
  晋阳针扎进指头,她放在口中吸吮,见不疼不出血后,她低垂着头道:“母妃,我没事。”她轻轻咬着唇瓣道:“父王何时请君瑕哥哥来府中?”
  南阳王妃面色一变,晋阳还未对君瑕死心!
  可君瑕是她能想的人吗?
  皇上当年金口玉言,曾说:“君瑕身怀经世之才,举世无双,非公主不能相配。”
  晋阳只是一个郡主,不提她嫁过人,即便她未曾嫁过人,有皇上这一句话,她都不能嫁!
  福安已经十七,未曾婚配,皇上早有安排。
  上一次仲秋节,福安便明示皇上赐婚,君瑕在宫宴进行一半时离开,未能如愿。
  只怕楚文王选妃时,便会借机赐婚。
  南阳王妃苦口婆心道:“晋阳,你父王这段时间很忙,等楚文王选妃之后再说吧。”那时候,君瑕成了驸马,她也便断了心思。
  晋阳柳眉微拧,还未开口,便见青釉急匆匆赶来,喘着粗气道:“不好了,张府尹奉旨带人来抓郡主……”
  话音未落,张府尹已经带着捕快进来。
  ‘啪嗒’晋阳打翻针线篓子,眼底闪过一抹惊慌,惶然无措。
  南阳王妃横眉竖眼道:“张大人,这是王府后院,你这般横冲直撞,冲撞了女眷你担得起责任?”
  张府尹作揖道:“王妃,下官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随后,将平安扣摊放在手心,问道:“这枚平安扣可是你的?”
  晋阳连忙撩开广袖,佩戴在手腕上的平安扣不见了。色若春花的面容瞬间发白,宛如秋日里凋零的白花,透着颓然。
  她握紧鞋底,闪烁的眸光坚定,矢口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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