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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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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瑕乌云盖顶,一记眼风扫来,沈若华舔着唇,干笑一声:“他这人心眼不黑,除了说你几句坏话,其他缺点可以模糊。”
  君瑕挑眉,似乎对魏毓说他什么坏话,很有兴趣。
  沈若华编不出来,微笑:“我不会出卖友情。”
  君瑕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回到沈府,这一路上,君瑕半个眼神都吝啬给她,更别提与她说一句话。
  沈若华下车,君瑕唤住她:“等一下。”
  沈若华一怔。
  君瑕薄唇微扯一抹冷嘲的弧度:“魏毓有一句话说得不错。”
  他神色冷淡地瞥她一眼,视线重新落在书册上。
  沈若华:“?”
  一清牵着一头母羊过来。
  沈若华:“……”
  “沈小姐,这头母羊刚刚下了崽子,便被属下买来了。”一清将奶羊递给庭月:“不够喝了,属下再送过来。”
  沈若华气得脸色发青。
  庭月看着手里的奶羊,疑惑道:“小姐,府中养奶羊做什么?”
  沈若华望着绝尘而去的马车,咬牙切齿:“今夜涮羊肉火锅!”
  该死的魏毓,早知道往死里黑死他!
  ——
  林府。
  林西月被林老爷训诫一番后,她回到屋子里,看到屋中黑影,吓得往后一退,靠在门背上。
  “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你成事?”黑影起身,头戴帷帽,声音刻意压得极低。
  林西月看到眼前之人,心中十分紧张,脸色微微发白,颤声道:“旬王妃发现了,她之前的态度想要置身事外,更乐见其成,只是之后我却不知她为何突然帮助沈若华!”
  “蠢货!若非你行事不干净,如何会被人觉察出端倪?旬王妃偏向沈若华,你说沈若华知道是你,她又会如何对付你?”黑影喉间溢出的冷笑令林西月不寒而栗:“你忘了,你之前的遭遇?”
  林西月面色煞白,跌坐在地上,花容失色,唇瓣颤动,眼中布满狂乱之色,瞪着黑影。
  黑暗的屋子里,静寂得只听见林西月急而短促的呼吸声。
  “那,那我该怎么办?”林西月死死咬着唇瓣,整个人被恐惧笼罩,瘫软在地上,哀求的看向黑影:“帮我,你定要帮我!”
  黑影斜眼望来,语气诡谲:“往事占一个‘先’。”
  林西月惊魂未定,双手微颤:“还请您明示。”
  黑影冷冷一笑,眸子里透出不悦的锋芒,还不待他开口,林西月惊慌道:“您可得护住我的安危,沈若华她心思狠毒,知道我害她,定不会放了我。”
  “你放心,楚文王看中你,你只要将他把控在手中,时机便来了。”黑影面上浮现一抹讽刺,楚文王不过一个有勇无谋,纵情声色之人。可偏就是这种人,竟得到君瑕的相助。
  她原来是想要破坏君瑕、江凛潇与夏阁老之间的合作,却未曾想到竟促成了!
  老不死的东西,竟因为楚文王对待夏静慈几句花言巧语,同意了。
  “我……我给楚文王作妾吗?”林西月心中不甘心,她也是身出名门,曾经参选楚文王的王妃,只因为她失去清白,一切都毁了!
  “姜婵,她不能嫁给楚文王,你且等着。”黑影留下这句话,便离开屋子。
  林西月呆愣地望着黑影融入夜色之中,心中惊疑不定。
  楚文王与姜婵的婚礼已经提上日程,姜婵不能嫁给楚文王,这又是何意?
  林西月想不透,索性也便不想了。
  嫁给楚文王……
  林西月胸口一阵窒闷,她失去名节还能望向嫁给表哥么?
  咽下满腔苦涩,林西月爬起来。
  林远山遣人唤她去一趟正院。
  林西月修饰妆容,方才去往正院。
  林远山见林西月双目泛红,眼中闪过不悦:“你不服气?若不是你母亲求情,根本不会让你去参加宴会!满屋子的勋贵,轮的上你出头?”
  “女儿不敢!”林西月怯弱的应声。
  林西月态度端正,林远山脸色稍缓:“楚文王问你可有婚配。”
  她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并未十分意外。只是楚文王的动作,却让她心中惊讶。
  “为父说未曾,正在相看,楚文王便为你说媒。”林远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几口,沉吟沉吟道:“为父答应了。”说罢,将庚帖放在桌子上,示意她看。
  林西月疑惑的拿着庚帖,翻看里面男方的名字,霎时变了脸色:“不是嫁给楚文王?”
  林远山讽笑道:“你竟还妄想嫁进王府?”
  蒋氏见林远山着恼了,不禁劝道:“月儿,陈伯府门第比不得王府,于你来说也算是高攀了。”
  她又何尝不是瞧不上王氏生得儿子,虽然说是嫡子,可到底王氏是妾扶正。
  林西月还有挑拣的余地?若非楚文王牵线搭桥,只怕就连寻常清贵人家都难嫁!
  林西月眼底涌上泪水,她的父亲说她是残花败柳,她的母亲说她嫁给庶子是高攀,一句句话宛如利刃扎在她的心口。
  她用力握紧拳头,忍下满腹屈辱:“女儿,听从父亲安排。”
  ——
  陈伯府。
  姜士渊坐在书房中,书案上摊放着大红色庚帖。
  姜云璋今年十八,身边只有两个通房丫鬟,并无侍妾与正妻,王氏想等他考取功名,再挑一个勋贵世家的嫡女,她的想法也合他的心意。今年秋闱下场,姜云璋考中探花郎,王氏喜不自禁,眼光便愈发挑剔,之前中意的姑娘全都瞧不上,近两个月访中两个姑娘。一个是辽国公嫡次女陶桃,一个是夏阁老孙女夏静慈。
  王氏还未定下来要哪一个,楚文王竟做起媒,皇上竟也提一句林家女儿贤良淑德,倒也配得上云璋,他如何能不答应?
  不但要欢欢喜喜的答应,还要磕谢隆恩,为犬子赐一桩良缘!
  林西月名节有失,日理万机的皇上又如何会关注这些个鸡毛蒜皮的事儿?
  大红的庚帖刺得姜士渊眼睛痛,额角青筋一跳一跳,他手掌慢慢压着额头,还不知待会如何向王氏交代。
  叩叩!
  “进来。”姜士渊将庚帖收起来,放在抽屉里。
  王氏推门而入,端着一盅汤放在姜士渊面前:“老爷,妾身思来想去,还是辽国公嫡次女好,无论是品貌还是家世,都配得上云璋。夏阁老在朝中声望极高,他儿子、儿媳皆已经亡故,只有这祖孙二人,待夏阁老过两年致仕,又如何能够帮扶云璋?”
  姜士渊沉默不语。
  “老爷,明日妾身便请冰人去辽国公府提亲?”王氏前两日便想好了,这两日一直在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夫人。”姜士渊沉声道:“不必去派人提亲。”
  王氏不解的看向姜士渊:“老爷,可是云璋出事了?”急得红了眼圈,眼中浮现水雾。
  姜士渊从抽屉里拿出庚帖递给她:“皇上亲自说的媒,纵然我心中再不满,如何能拒绝皇上?”
  王氏心里‘咯噔’一下,急急接过庚帖,看着‘林西月’几个字,两眼发黑,险些昏厥过去。
  “林西月一个残花败柳,她如何配得上云璋?皇上他是糊涂了?”
  “住嘴!”姜士渊见她越说越离谱,怒喝一声:“她即便是一个寡妇,姜云璋也得娶!”
  王氏被他吓得一愣一愣,半晌没有声儿,一个劲落泪。
  姜士渊面目阴沉,扬手将庚帖甩在书案上。
  这时,姜婵听到动静进来,短促的几句话,她便知晓是为大哥的婚事起口角。
  她递给王氏一块帕子,拿起桌子上的庚帖,眸光微微一闪:“是她?”同时,楚文王今日对林西月的态度,给她制造的压力也随之消散,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柔软的笑:“母亲,这桩亲事是皇上指的,父亲难不成还能抗旨?”
  “难道云璋娶一只破鞋?”王氏声音陡然尖锐。
  “娶!定然要娶!”姜婵极有深意的说道:“母亲,大哥如今方才十八岁,男儿应当以事业为重。我从姐夫那儿得知桐城有一个缺位,父亲动用关系将他外放过去做出政绩来,三年任期一满,回京述职,林西月三年无所出,正好将她休了。而那时候大哥早已非同日而语,还能发愁亲事?”
  王氏目光短浅,她只看眼前的利益。姜婵给她描画一张大饼,可也吃不着,又担心生变,心中没了主意。
  “大哥身份上差了一些,您去辽国公府提亲,辽国公未必肯答应。”姜婵直击王氏要害。
  王氏脸上挂不住,她瞪着姜婵:“你是嫌弃我的出身?你也是我肚皮爬出来的,都能嫁给王爷,他一个国公府为何不答应?”
  姜婵心中腻烦王氏的愚蠢无知,看向一侧的姜士渊。
  “你明日将二人八字合一下,算一个良辰吉日。”姜士渊终止这个话题。
  王氏气怒的离开。
  姜婵正准备离开,被姜士渊唤住:“你婚期即将要到了,这段时间安心在府中,别的事情别掺和。”
  “女儿明白。”姜婵乖巧地应承下来,走到门边,似乎想起什么来,她对姜士渊道:“姐姐想与姐夫和离,姐夫十分愤怒,我们姜家许多地方需要借助朱家势力,若因为姐姐的任性,坏了两家的关系,对父亲大有不利。”
  姜士渊眼底闪过厌烦之色:“她若有你半分懂事,为父也该省不少心。”
  “姐姐也是可怜人,她想要和离怕是因为姐夫在外……”她猛地住嘴,又再三叮嘱姜士渊:“父亲劝着姐姐,她定然听您地话。”
  得到姜士渊的答复后,姜婵这才满意地离开。
  ——
  沈若华听说林西月与姜云璋订下婚约的消息,十分意外,当时魏毓撩骚的时候,她还以为魏毓想要纳她为妾。
  姜檀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她蹙着眉尖道:“姜云璋是王氏的命根子,在她眼中便是皇子也不及她的儿子,如何会答应娶林西月?”
  沈若华拿着一个苹果往嘴里咬一口,含糊不清道:“楚文王。”
  今日一早起床,看见一大碗羊乳的郁结消散。
  想必魏毓是在为她出气。
  王氏那种势利眼的人,林西月嫁过去,能有好日子过?
  楚文王?
  姜檀对楚文王的记忆十分模糊,只有昨日在宴席上错眼一看,并无多大印象,记忆深刻的是他太轻佻的话语。
  “姜云璋为人如何?”沈若华向她打探起姜云璋,魏毓做的事情,向来有章法,此人定是有什么‘与众不同’?
  姜檀嘴角的笑意隐去,语气淡淡道:“并非良配。”
  ‘嘎嘣’沈若华咬下一大块果肉,眉眼弯弯道:“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姜檀轻笑一声,的确都不是好东西,凑一起,便是‘绝配’。
  “我给你的东西,你查得如何了?”姜檀想起她来的正事,语气有几分心急:“若是能够尽快,我希望最好是尽快处理好。”一想到朱玄也搬去梨花巷,并且每日刻意接近朱喜宝,她便心生不安。
  “需要问一问魏毓,我交给他了。”沈若华琢磨着派人去找魏毓。
  姜檀皱紧眉头:“好,我便先回去了。”她对魏毓这种风流轻佻的男人,难以生出好感来,并不想过深的接触。
  方才起身,便见管家进来道:“小姐,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将楚文王给撞了。”


第93章 自作多情
  沈若华惊了!
  行色匆匆去往府门口,魏毓黑着脸,站在台阶下。
  浮生拽住朱府马车缰绳,躁动地马鼻孔喷出白气,蹄子刨地。
  沈若华瞥见魏毓紫色袍子上一块污泥,人并没有受伤,她双手抱臂:“啧,真是魅力四射啊!这温顺的马都不能抵挡你的魅力。”
  魏毓睨一眼袍摆,精致的嘴唇紧抿着,定睛望着马车上晃动着朱府的木牌:“人呢?在你府中?”越看那两团马蹄子蹭出来的泥印,越不能忍受:“浮生,你去马车上给本王拿一套换洗的衣裳。”
  “是。”浮生松开缰绳,立即去马车上收拾魏毓沐浴用的物品。
  车夫见到姜婵,慌乱无措的上前道:“少夫人,马突然受惊冲出来,将贵人给冲撞。”
  姜婵自沈若华身后走出来,福身向魏毓行礼赔罪:“王爷,马车受惊冲撞了您,我向您致歉,改日登门拜访。”
  魏毓斜睨姜檀一眼:“算了,本王不与女人计较!”
  姜檀缓缓抬眼看向魏毓,玉冠束发,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两侧,身穿紫色金线刺绣的锦袍,腰侧丝绦挂着一枚墨玉,衣着异常华美。
  似乎觉察到她的视线,魏毓偏头望来,侧脸线条优美地无可挑剔,鼻梁挺直,唇瓣微抿,一双桃花眼里上挑,光华流转,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妖魅。
  魏毓与姜檀目光相接,愣了一下,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含笑的瞥了沈若华一眼,握着折扇指着她,对姜檀道:“她家门口出事,本王自然找她,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姜檀讶异地望向沈若华,似乎不太明白魏毓的意思,方才他不是一副将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沈若华知道他又开始犯病了!
  “我改日去你府门前磕着碰着,你也得赔我?”沈若华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魏毓摇摇头:“你那叫碰瓷!”
  碰你妹!
  沈若华气歪了脸:“滚滚滚!”
  魏毓顺了顺锦袍,看着沈若华气红的脸颊,如玉的脸庞流光溢彩。从浮生手中将一个包袱勾住扔进她的怀中:“送你的。”
  沈若华抱着包袱,挑开一角便见到柔滑光亮的红皮毛,不禁看向魏毓。
  魏毓哼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没良心?”
  “我一颗良心全都喂了你。”
  魏毓被噎住片刻,半晌,将手中折扇砸过去。
  姜檀看着你来我往斗嘴的沈若华与魏毓,心中惊讶,看向魏毓似乎又觉得他不如之前那般反感,他与朱玄那种人是不同的。
  沈若华拽着姜檀往府中走去:“这里面有三四件红狐皮披肩,你挑一件去。”
  魏毓蹙眉,朝姜檀看一眼,嘴角的笑淡去。
  姜檀敏锐的觉察到,她摆了摆手:“不必了,这是王爷特地给你准备。”
  “我又不爱穿披肩,有一两件便够了,多了也糟蹋了。”沈若华喜爱红色,但是也不爱穿一个色。
  “朱少夫人不喜欢,你便别强人所难。”魏毓语气平淡:“改日我挑几块送去朱府。”
  姜檀婉拒:“不必麻烦。”
  “是挺麻烦。”
  姜檀:“……”
  魏毓看向姜檀,微挑的眼梢微眯,仿佛透过她的神情看出她心中所想:“本王只是与你客套而已。”
  姜檀觉得这个人不但言语轻佻,还极会令人陷入尴尬的境地。
  心想左不过以后不会有所来往,也便不与他计较。
  ——
  回去的时候,沈若华担心姜檀的马车再出意外,便打算安排马车送姜檀回去,随即看着已经踩上木梯上马车的魏毓:“你不是要经过梨花巷?”
  “不顺路。”魏毓掀开帘子入内。
  “魏毓,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呢?”沈若华指着姜檀道:“这是你姐,谁给你的胆儿拒绝?”
  魏毓合上眼,权当没有听见。
  “阿檀啊,你告诉姜婵,她与魏毓成亲的时候,在床头放一条——”
  “墨迹什么?要走赶紧走!”魏毓切齿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
  沈若华将姜檀送上马车,魏毓阴着脸,瞪她一眼。
  沈若华耸耸肩,瞪吧瞪吧瞪吧,让你黑我喝奶!
  “你放心,你安然将阿檀送回去,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将姑娘肚兜藏枕头底下……”
  ‘啪——’马鞭甩在马背上,马车擦着沈若华疾驰而去。
  沈若华瞥见魏毓气绿的脸,捧着肚子哈哈哈大笑。
  马车里却是另一番气氛,魏毓周身气压低,依旧掩盖不住弥漫在车厢里的尴尬气氛。
  姜檀拘谨的坐在一边,目不斜视,垂眼望着鞋面上绣着的牡丹花纹。
  “若华只是和你在说笑。”姜檀觉得事情因她而起,便开口缓解气氛:“王爷不会那种人。”
  魏毓笑了,懒洋洋地靠在迎枕上,扬着唇道:“哪种人?”
  姜檀交叠在一起的纤细手指握在一起,抿着唇,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
  魏毓垂着眼睑道:“我比你更清楚沈若华是什么样的人。”
  撅一撅屁股就知道她放什么屁!
  用得着她来解释?
  姜檀看出魏毓不太高兴,便不再开口。
  马车停下来,姜檀道谢,下马车。
  朱玄正与姜婵并肩而立,姜婵低声对朱玄说什么,朱玄目光柔和地望着她,说不出的情深意浓。
  姜檀心口痉挛一般抽痛,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朱玄似有所觉,偏头望来,一眼看见姜檀身后的马车,那并不是她早上出门时乘坐的马车。微风吹卷着帘子,露出一双白底黑面的靴子,一抹华贵的紫色袍摆。
  男人!
  朱玄眼底闪过冷光,她竟与男人共乘马车回府!
  他目光紧盯着马车,满面阴霾地质问姜檀:“谁送你回来的?”
  姜檀面对他的质问,只觉得愈发可笑。
  他与小姨子在一起你侬我侬,还好意思反过来逼问她是否与别的男人有私情。
  贼喊抓贼!
  姜檀眼底讽刺的笑激怒朱玄,他猛地扣住姜檀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他是谁?”
  “你不是都已经想好我和他是何关系?何必再多此一举问我?”姜檀被他抓着的手臂,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疼,胸口的疼痛,已经漫向四肢。“无论我说什么,你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贱人!”朱玄眼底布满狂怒之色,他想问朱喜宝是不是马车上那个男人的种,话到嘴边,只是嫌恶的扔开她的手:“你真脏!”
  姜檀脸色煞白,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动,轻轻呼吸心口都撕裂一般的疼痛。
  脏。
  她轻笑一声:“我脏,我也是朱家少夫人。”
  “姐姐!”姜婵惊呼一声,急急拽住姜檀的衣袖:“你向姐夫解释,你不是他说的那种人!”
  姜檀仿若未闻。
  姜婵无奈地向朱玄解释:“姐夫,姐姐与你成亲后,便未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成婚后未曾背叛他,成婚前呢?
  朱玄甚至不愿意回忆起当初的事情,他一直以为姜檀与他两情相悦,却未曾料到,只是他自作多情。
  姜檀与别的男人珠胎暗结,遭人抛弃之后,用尽手段嫁给他。如今,这个男人回来了,她便要和离?
  朱玄冷声道:“婵儿,你不用为她说话。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十分清楚。婚前便水性杨花,如今不过死性不改罢了!”
  姜檀四肢僵硬,朱玄的话字字如刀,那颗心脏鲜血淋漓。
  水性杨花。
  在他心中,她便如此不堪?
  姜婵十分震惊,愣愣的看向姜檀,掩着唇瓣,嗫嚅道:“姐姐,你不会……”她目光瞟向姜檀身后华丽的马车,隐约间觉得眼熟,一时间又不知在何处见过。
  这时,马车帘子掀开,一道紫色身影出现在几人面前。
  姜婵怔愣地看着魏毓,太过震惊,一时回不过神来。
  朱玄眉眼冷沉下来——魏毓,竟是他!
  魏毓双手负在身后,扫一眼朱玄,视线落在姜檀身上,勾着唇,慵懒地说道:“你们说够了没有?挡着本王的路了。”
  本来不打算出来,他们太聒噪,说的话又太难以入耳。
  姜婵回过神来,她轻移莲步到马车旁,轻声询问:“王爷,您怎得与姐姐在一起?”
  “她的马受惊,本王顺路送她一程。”魏毓随口解释。
  “这样啊。”姜婵心中却不信,好端端的马车怎得会受惊?偏巧而碰上魏毓?!
  若不是姜檀煞费苦心设计魏毓,魏毓与姜檀并不相熟,为何要送她回来?
  姜婵袖中地手指紧紧捏握着拳头,耳畔传来魏毓低哑的嗓音:“若非她是你姐姐,本王才不会多管闲事。”
  闻言,姜婵喝了蜜一般心里甜丝丝的。她娇羞道:“婵儿替姐姐谢谢王爷。”
  魏毓戏谑道:“你要如何谢本王?”见朱玄面色青黑,嘴角微勾,露出似笑非笑地神情。
  姜婵轻轻咬着下唇,从袖中取出一只绣并蹄莲荷包,递给魏毓:“这是婵儿昨日绣的荷包,送给王爷做答谢。”
  魏毓踏下马车,看着朱玄面颊紧绷,脸庞肌肉抽动,盯着姜婵手中的荷包几乎要冒火的神情。挑了挑眉,有意思。
  他靠在马车上,修长如玉的手指着腰侧:“为本王系上。”
  “王……王爷……”
  姜婵猛地抬起头望向魏毓,浑身的血液涌上脸部,面颊火烧一般,滚烫。
  “我……我……”
  魏毓问:“不会?”
  姜檀慌忙点头,靠近魏毓他身上淡淡的苏合香萦绕在鼻息间,很好闻。她心跳加速,手指发颤,艰难的为魏毓将荷包系上。
  “王爷,好了。”姜婵嗓音轻细,微微发颤。
  魏毓睨了一眼,并没有如姜婵所愿的夸赞她。而是将目光投向姜檀,她低垂着头,不知在沉吟什么。
  而那个朱玄,却黯然神伤地盯着他腰侧的荷包。
  啧啧啧!
  姐姐爱姐夫,姐夫爱小姨子,小姨子不爱姐夫,却又喜欢勾搭。真是一出狗血大戏!
  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动着腰侧的荷包,他眼底流光闪动,吩咐浮生:“马车上放着几块新得得白狐皮,你去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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