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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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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王氏若是自己死在马下会如何?”
  这时,一匹不知从何处蹿出来的骏马狂奔着朝王氏母女撞去。
  ------题外话------
  晚上……还是二更吧。


第97章 
  啊——
  惊叫声四起。
  王氏与姜婵看着直冲过来的骏马,瞳孔微张,僵立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高举的马蹄撞上来那一刻,姜婵拉着王氏往一边翻滚。
  “啊——”王氏痛呼出声,抱着大腿蜷缩在地上,嚎叫。
  姜婵脸颊上刺痛,鲜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怔怔地摸一把脸颊,满手的血,撑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
  “我的脸,我的脸——”
  “怎么会这样?”
  姜婵煞白的脸上,鲜血直流,她连滚带爬的站起来,顾不上平时的优雅端庄,狼狈的冲到卖货郎面前,抓起一面铜镜,右脸颊一道半根小指长的伤痕,十分狰狞。
  姜婵双眼蓦然圆睁,铜镜从手中砸落在地上,她口中低喃:“不,不会的,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泪水大滴大滴夺眶而出,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面临着崩溃的边缘。
  “婵儿,婵儿,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王氏痛苦的呻吟,满头冷汗,刺痛钻心,她慌乱无措的四处张望,搜寻着姜婵的身影。
  姜婵整个人都是懵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她引以为傲的这一张脸,毁了!
  王爷会嫌弃她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姜婵掉头就跑,钻进医馆里。
  “姑娘,诶,这位姑娘,铜镜碎了,你还没赔钱!”摊贩对着姜婵大喊,想要追,又顾着摊子。
  “婵儿,婵儿——”
  王氏看着姜婵跑远的背影,嘶声喊叫,带着一丝绝望。
  那匹疯马,再次朝她踩踏而来。
  黑影笼罩,王氏吓得肝胆俱裂,她下意识紧紧闭上双眼。
  一声嘶鸣。
  嘭地一声,马轰然倒地,压在王氏的后背上。
  “噗……咳咳……”
  王氏喷出一口鲜血,几乎要断气,五脏六腑,全都似移了位。
  她抬头,看着眼前的靴子,张了张嘴,昏厥过去。
  “来人,将马移开,送夫人回陈伯府。”朱玄看着快要被压死的王氏,眸光深邃的盯着那匹死马。如果不是他让人跟着姜婵,保护她的安危,第一时间得到消息赶过来,只怕看到的就是王氏一具被踩烂的躯体。
  “是。”护卫利落的将死马运走,将王氏带走。
  朱玄看着另一边地上一滩血迹,负在身后的双手捏握成全。
  他目光凌厉的望向对面的寒江楼,看见站在二楼的沈若华,他眼底闪过阴鸷,迈步过去。
  “差一点!就差一点!这个贱人,她命怎么这般硬!”刘夫人紧紧攥着锦帕,眼底闪过疯狂之色,如果不是这个贱人,老爷如何面临要掉脑袋的处境?
  刘夫人诡异的笑道:“不死也好,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你了。”她阴冷似淬了毒的目光望向街尾的医馆,怨毒地吩咐一旁的嬷嬷:“你去医馆,死不了,总要收一点利息。”从袖中掏出一卷银票:“谨慎一点。”
  “是。”嬷嬷将银票收起来,塞进袖中,去了医馆里。
  ——
  雅间内。
  “真可惜。”高映岚惋惜道:“我可是费不少功夫。这一次没弄死,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
  而且,已经打草惊蛇,只怕下一次,更难了!
  “效果还不错,作恶多端的人,得慢慢玩儿。”沈若华觉得王氏就这么死了才可惜,总得留着一口气儿,交给姜檀去要债!
  至于姜婵,她全部的自信,便是来自她那一张脸。
  这一摔,脸给摔毁了。
  于她来说才是最大的打击。
  高映岚似乎看透沈若华的心思,她冷哼一声:“便宜那小贱人!”
  表哥那般的人物,岂是姜婵这下贱胚子能够染指的?
  想起姜婵那一张国色天姿的脸毁了,心中一阵痛快。
  “报应!”高映岚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可看着沈若华的背影,她目光十分复杂,怨恨与惧怕交织。
  她早已看出自己思慕表哥,并且痛恨表哥身边任何一个女人。在微云找上她的时候,她知道沈若华借自己的手杀人,可自己还是忍不住出手。
  姜婵与王夫人落得如此下场,恐怕都不知道是沈若华搞得鬼,追查出来,也不过是查到刘夫人身上,这件事情没有半点沈若华的痕迹。
  反正,刘家是要抄家,待刘知府案子判定下来,刘夫人早已离开上京。
  念及此,高映岚心中不痛快,她讽刺道:“你就不怕我故意留下证据陷害你?”
  沈若华笑道:“如果你对福安公主下手的事,被我捅出去,你说我们两个谁死得更快?”
  她的笑容,令高映岚毛骨悚然。
  沈若华看着面色惶然的高映岚,冷声道:“你快走。”
  高映岚还未反应过来,沈若华将高映岚一推,从窗户扔下去。
  暗处的寒飞闪身将她接住,安然落地。
  高映岚气急败坏的望向楼上,便见沈若华‘嘭’地关上窗子。她目光沉敛,意识到不对。
  与此同时,二楼门被推开,朱玄站在门口,一眼扫过屋子每个角落,最后落在坐在桌边饮茶的沈若华身上。
  “你干的?”朱玄满目阴鸷。
  “我不懂朱公子说什么。”沈若华眸子里流光转动,勾唇笑道:“奥!刚才马匹失控差点撞上王妃的事情?朱公子是不是高看我了?谋杀王妃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
  “除了你还有谁?”朱玄一口咬定,否则沈若华怎么会这般巧出现在寒江楼?
  沈若华嗤笑道:“朱公子,我当真是有一事不明白,若非我是知情之人,还以为姜婵才是你的妻子。姜檀马车被人动手脚,差点出事的时候,不见你人影。倒是小姨子出事,比王爷还要心急。不知道的呢,还以为你与她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朱玄眼底闪过戾气,冷厉的话语带着警告:“沈若华,别以为君瑕和魏毓是你的靠山,我便不能动你!”
  沈若华斜睨一眼,极其不屑。
  看着她挑衅地目光,朱玄手背青筋暴突。这是,门外响起护卫急切的声音:“主子,姜二小姐在医馆出事了!”


第98章 反击
  姜婵的伤口被清理干净,敷上药膏,麻木不知痛的脸颊发热,开始刺痛,甚至瘙痒。
  她死死绞拧着手指,不去挠。
  越是如此,便越瘙痒,细细密密的宛如虫蚁在啃噬,她惊慌地拽着大夫的衣袖:“大夫,我的脸很痒,很痛,这药是不是有问题?”
  大夫扯走衣袖,看一眼她那道发红的伤口:“这是正常反应,你信不过,可以洗掉脸上的药膏。”
  姜婵颤声道:“我的脸会不会留下伤疤?”
  “伤口太深,会留下伤疤。幸好你来的及时,等伤口愈合之后,再涂抹上祛疤的药膏,敷上细粉不仔细瞧不出来。”大夫又笑说:“你如果受不住这疼痛,洗了,后果如何,我便不可知了。”
  姜婵紧紧咬着唇瓣,伤口火辣辣的。
  她想,反正她马上回府可以唤太医包扎,耽误一会功夫应该没有关系?
  姜婵紧了紧手心,唤来药童,带她去清洗伤口。
  药童不耐烦,指着后门:“从这里出去,后院里有一缸水,你自己舀水洗了。”
  姜婵疾步去后院,她双手撑在水缸上,水面倒映着她红肿的脸。仔细一看,下巴也有擦伤。饶是已经镇定下来,可见到这狰狞的伤痕,她依旧压制不住内心升腾的怒火。
  啊!
  姜婵一拳头砸进水里,破碎的画面重新凝聚,她搬着石头将水缸给砸了。
  哗啦一声。
  医馆里的药童跑出来,瞧见姜婵浑身湿漉漉的站在庭院里,叫便是碎裂的一口水缸,他面色一变:“你这人怎么能这样?砸坏水缸,得赔钱!”
  姜婵呆呆的站在流淌着满地水的庭院里,她低头就能够看见水面倒映出她的模样。
  “走开!走开啊!别缠着我!”
  姜婵双脚跺着地上的水,面色狰狞。
  “丑八怪,你走开!走开——”
  姜婵几乎要崩溃,双手紧紧捂着头,在原地转圈,无论她如何走,地面上都是影子。
  药童看着她魔怔的模样,吓坏了。往后退几步,转身往医馆里跑:“师傅,那位破相的女客她疯了。”
  大夫去往后院,便见姜婵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蹲在地上,双手刨着地面,泥水里依旧有影子,她跌坐在地上,像是前面有可怕的东西,脸色煞白的往后退。
  “将她带到干净的地方。”大夫心中明白,她是无法接受毁容。
  药童不顾姜婵的挣扎将她拖到干净的地面上,姜婵左右看一眼,再也看不到那张狰狞的面孔,她虚脱一般,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然后又低低地笑出声。
  “哈哈哈,你是斗不过我的!”
  药童道:“师傅,她是得了失心疯?”
  大夫蹙紧眉头:“接受事实,她就好了。”袖中的银票,突然觉得有点烫手。
  师徒二人回到医馆,便见朱玄跨步而来,四处搜寻,并不见姜婵的身影,直接去往后院。
  药童问:“师傅,他这是……”
  大夫摇了摇头,让他别管也别问。
  朱玄看着虚弱倒在地上的姜婵,心口发紧,他快步过去,看到她脸上的伤口微微一怔,将她抱起来。
  “婵儿,谁欺负你了?”朱玄看着她浑身湿透,双手满是泥泞,十分狼狈。
  姜婵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哽咽道:“姐夫,我的脸,我的脸毁了。”
  “不用怕,我会给你找大夫治好脸,不会留下伤疤。就算有,我也不会嫌弃。”朱玄安抚着姜婵。
  姜婵往朱玄怀里缩:“冷,我好冷。”
  “我带你回去。”
  “姐夫,我不要回府。”姜婵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梨花带泪,祈求的望着他。
  朱玄心头一软:“我们去城北朱府。”
  姜婵点了点头,温顺的靠近他的怀中。
  她不能回陈伯府,脸治好之前,不能给魏毓看见。
  魏毓当时说夏静慈的一番话,言犹在耳。
  朱玄带着姜婵回了朱府。
  ——
  王氏送回陈伯府时,姜士渊正在长公主府。
  接到管家派人送来的口信,姜士渊面色陡然一变。
  长公主眼底闪过讥诮,挥手道:“你回去,此事不必担心,本宫会为你在皇上面前进言。”
  姜士渊得到一句准话,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只是,君瑕怕不会就此作罢。”
  长公主冷笑一声,意味深长道:“是人便会有弱点,只需拿捏住弱点,再坚若磐石,也不堪一击。”
  姜士渊眸光微微闪动,他沉声道:“他们二人与沈家关系不一般……”感觉到长公主身上散发出的戾气,姜士渊立即住嘴,连忙退出去。
  “老爷……”
  “回府。”
  姜士渊望一眼屋子,站在阳光下,骨子里那股子阴寒之气,仍是未曾散去。
  回府后,直接去往后院。
  太医已经为王氏接骨,神色凝重道:“夫人的腿骨断裂,三个月不能落地,到时候再看看情况。”
  “对今后行走可有影响?”姜士渊望着昏睡在床上的王氏,蹙紧眉头。
  太医无法保证:“到时候看夫人恢复的情况,如果恢复良好,并不会有任何的影响。若是再伤着腿骨,只怕今后再也不能行走。”
  姜士渊作揖道:“有劳了。”
  太医交代注意事项,告辞离开。
  姜士渊问常随:“查出来是谁做的?”
  “那匹马是小贩拉出来卖,约好在寒江楼那一条小巷子里交易,不知为何突然发狂冲出去,冲撞了夫人、小姐。”常随将调查来的事情与盘问小贩的话,详细地说与他听。
  姜士渊这才发现并不见姜婵。
  “二小姐呢?”
  常随道:“二小姐伤了脸,被朱公子带走了。”
  姜士渊眉心紧蹙:“朱玄他与婵儿关系如何?”
  之前并未曾注意,朱玄与姜檀、姜婵一同长大,关系向来要好。朱玄后来要娶姜婵闹得有些不愉快,最后朱玄依旧娶了姜檀,关系也并未生分。
  可经过沈若华的那一番话,如今又听闻朱玄将姜婵带走,他不得不多想。
  朱玄若只是将姜婵视若小姨子,便要避嫌,将姜婵送回陈伯府,而非直接带到他的府中。
  常随道:“定是怕老爷、夫人担心,便去大小姐府中……”
  姜士渊抬手打断他的话:“姜檀在梨花巷。”
  常随语塞。
  “去将二小姐接回来。”姜士渊不想在关键时刻,传出不好的流言,影响到姜婵的婚事。
  “是。”
  常随一走,王氏悠悠转醒,她看到姜士渊,眼圈发红,惊魂未定道:“老爷,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激动地要坐起身,这才发现双腿传来剧烈的疼痛,面容痛苦的抽搐,惊慌道:“老爷,我的腿……”
  “不用担心,太医已经为你接骨,好生修养三个月,便能下地行走。”姜士渊按住她的肩头,为她掖好被褥:“你可知是谁做的?”
  王氏张口想说是姜檀,话到嘴边,生硬的说道:“定是沈家!”
  姜士渊却是不信,沈若华有君瑕与魏毓做靠山,她若想对付王氏,何须大动周章?
  “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你安心养病。”姜士渊思来想去,决定再调查一遍。
  或许,当真会是意外?
  “那云璋的婚事怎么办?”王氏心思活络起来,她如今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婚期可以推迟?
  姜士渊沉吟道:“我让姜檀过来打点。”
  王氏面色一变:“老爷……”
  “好了,事情就这般定了。”
  姜士渊离开后院,派人去通知姜檀。
  ——
  姜檀坐在羲和院里,面色十分平静,微垂着眼睑望着手腕上的玉镯子。
  手指轻轻摩挲着玉镯子,这是母亲戴在腕间的镯子,临去时的前几日,便脱下来给她戴上。
  “那一日你的马惊厥,是因为王氏动了手脚。”沈若华慢吞吞的说道,她告诉姜檀,便是让她对王氏多一些警惕,那个女人对她动杀心,一次未成,今后断然还会寻找机会下手。
  姜檀静默片刻,她突然问道:“朱玄知道么?”
  沈若华并不清楚朱玄当时知不知晓,只是经过今日寒江楼的那一个照面,她敢笃定朱玄是当真对姜檀半点不上心,莫说调查那匹马惊厥是意外还是被人动手脚,只怕朱玄就连这一回事情都不知晓。
  讽刺的是姜婵一出事,他便及时的出现。
  见沈若华良久不语,姜檀轻轻扯唇笑了,心中有了底细:“我知道了。”
  虽然心中明白,但是姜檀那颗结满痂的心撕裂一般的疼,似有鲜血渗出来。
  她似乎承受不住,一只手压在胸口,眼底的泪水却掉了下来。
  掏出锦帕,捂着眼睛,吸了吸鼻子,低垂着头道:“若华,待舅舅回京,我打算同他们回琅琊。”姜檀喉口发紧道:“他不愿和离,便由他去。等事情一了,他便再也困不住我。”
  沈若华心中酸涩,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姜檀,事情并非你想的这般糟糕。你饱读诗书,该知晓历史上有不少女子和离后改嫁,夫妻之间相互敬重、爱护,即便是独自带着孩子生活,以你的家世,喜宝以后也并不会嫁得太差。”
  “注重门第之见得世家大族,若是因为喜宝的父母亲和离,而瞧不上她的出身,即便她是朱家正经的大小姐,日子也未必过得好。”沈若华提醒姜檀朱喜宝日后的婚嫁选择,好与坏,并不能因为她的出生而决定:“选择夫家选的不是背景,而是男人。喜宝如今还小,你如今便考虑到她今后的婚嫁,思虑太重。若是实在放不下,便让她认魏毓做义父,十几年后,若是他得幸继承大统,谁敢小瞧了她?”
  封赏一个郡主,若是得魏毓宠爱,名声上再造势,谁会记得她的出生?
  姜檀的脾性,必然不会教导出一个嚣张跋扈的女儿。
  沈若华突然‘咳’一声,她想得太久远了。
  姜檀却破涕为笑,她觉得沈若华说得对,可是却并不能完全认同。
  若是没有强势的母族做后盾,母亲便不会有生下她的机会。死后,也不能如愿回归琅琊。
  姜士渊错待母亲,却只是冷落她罢了,分离她们母女两的事情,却是从未敢做过。即便是再不喜母亲,在外依然要给足母亲体面,这一切都是因为母亲有母族庇护。
  朱玄欺负她至此,不正是因为无人怜她,为她撑腰么?
  姜士渊若是能如舅舅与外祖他们一般疼惜她,她受到诸多委屈,早已为她声讨公道,何必劝她忍气吞声?
  朱玄便是看准了姜士渊不会帮助她和离,方才会说出那一番狠话。
  “楚文王与你相熟,我与他却是素昧平生,如何能让他认喜宝为义父?何况,姜婵即将要嫁给他。”姜婵摇了摇头,朱喜宝若是认魏毓做义父,姜婵只怕又不能安生了。
  沈若华不再相劝,姜檀是极有主见的人,却是顾虑太多。
  姜檀告辞回府,却见姜士渊的随从在等她。
  “大小姐,老爷请您回去一趟。”随从毕恭毕敬道。
  姜檀颔首,转道回陈伯府。
  随从将她领到书房,姜檀敲门。
  “进来。”
  她推门而入,姜士渊站在书案后,翻阅着公文。
  “你来了。”姜士渊语气和缓,看着姜檀苍白的面色,皱紧眉心道:“你在朱家过得不如意?”
  姜檀闻言猛然抬头看向姜士渊,他目光平和的望着她,心中微微一动,试探道:“父亲,朱玄并非良人,女儿想与他和离。”
  “胡闹!”姜士渊沉声呵斥:“朱玄如今的身份,在外需要应酬,与人逢场作戏,可他并未在府中纳妾。即便男子纳妾,也是遵循伦常。你母亲因此而郁结在心,你竟也如此善妒。”
  姜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令人辨不清她此刻的神色。
  见状,姜士渊语气缓和道:“为父知晓你通情达理,阴氏未能教导好你,之后为父也忙于公务对你疏于管教,以至于你受阴氏影响。此话为父便当做未听过,你今后也不必再提。”
  姜檀心中刺痛,母亲在他心目中原来是如此小家子气,善妒之人。
  “如果是姜婵呢?”
  姜士渊一愣,他冷声道:“婵儿她明事理,顾全大局,不会如此任性妄为!”
  姜檀心冷如冰,用力握紧拢在袖中的手,她果真不该奢望姜士渊待她有半点父女情分。
  “好了,为父也是为你好。若非你不洁身自爱,朱玄如何会……”姜士渊话音一顿,似乎觉得说出来不太中听,转移话题道:“你母亲摔断腿,你大哥的婚事便由你帮着张罗。”
  “姜婵呢?”姜檀心中意外,王氏居然摔断腿了,这是报应吧?
  “她在朱府养伤。”姜士渊心中叹息,姜婵以死相逼,伤好之前不愿回陈伯府。他叮嘱姜檀道:“你搬去城北,好好照顾她。”
  姜檀拳头在微微颤抖,她抬头看向姜士渊道:“父亲,姜婵在朱府养伤不妥,她与朱玄太亲近,会惹出闲话。”
  “朱玄是她姐夫……”
  “正是因为朱玄是她的姐夫,才更该避嫌。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出了——”
  “啪——”
  姜檀捂着脸,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耳边传来姜士渊冰冷的声音:“姜檀,姜婵是你妹妹,朱玄是她姐夫,爱护她并无不对之处。你只需记住,你是姜婵的姐姐,朱玄是你的夫君,他们不好,就是你不好!”
  姜檀轻轻地笑了一声:“是,我错了。”
  我错不该不听母亲的话,将他们视作亲人。
  她浑浑噩噩地出来,却见姜云璋站在门口,锦衣玉带,玉树临风。
  他看见姜檀脸上的指印,温言道:“阿檀,你顶撞父亲了?父亲他公务繁忙,脾性难免会急躁,你多体谅他一些。”从袖中拿出一盒药膏,亲自为她抹药。
  姜檀头一偏,避开他的手:“大哥,我没有怨父亲。”
  “大哥知道阿檀惠和良善。”姜云璋狭长的眼眸里一派温和,宛如春风一般和煦:“大哥的亲事劳烦你了,若是你忙不过来,我便请姨母帮你。”
  姜檀笑道:“小王氏不识字,她能帮什么?”
  姜云璋眸子里霎时风起云涌,还未开口,便听姜檀道:“也对,不识字未必就不会管家。王姨娘不也未曾识字?不但会管家,还将大哥教得这般出色。”
  良久的沉默,姜云璋敛尽眸子里的情绪,轻叹一声:“阿檀,你终究还是怨怪了父亲。”
  姜檀不愿与他虚与委蛇,方才尖酸刻薄的她,令她觉得可怕,她变得和王氏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可心里却觉得看着旁人脸上伪装的面具裂开缝隙,心中竟是升起痛快!
  “大哥,你大婚,王姨娘便莫要出面了。她虽然是妾,可到底生下你和婵儿,于姜家有功劳,到时候你再带大嫂私下给她敬一杯茶。”姜檀脸上始终带着浅笑,望着坐在轮椅里,面色青狞的王氏,她径自从王氏身边走过。
  就算扶正又如何?
  终究是来路不正。
  她不承认,王氏在她眼底便是名不正言不顺妾。
  采儿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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