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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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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不过随口一说,沈若华认真讲起来,她也不由听得入神,更是惊叹不已,连忙让人备笔墨纸砚,她将这些全部记载下来。
“我若是将这些给我娘亲,她一定会欢喜得准许我多吃几盘金丝糖。”陶桃感激的对沈若华:“沈姐姐,改日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让我娘亲看一看,学那些个礼仪规矩,倒不如学一些实在的东西。”
“哦?”沈若华失笑道:“什么东西实在?”
“古往今来,多少世家闺秀遵循礼规礼教,端庄优雅,可有什么用,男子同样三妻四妾,并不会因为你端庄优雅而将目光放在你一个人身上,大多因此而郁郁寡欢。我若是会做其他营生,要男人做什么?有吃的有银子不就成了?”陶桃觉得自己的想法太惊世骇俗,可是她的两个姐姐都因为男人而失去在家中的笑颜,二姐更是投缳自尽,她便不会觉得端庄规矩漂亮知礼便会夺得男人的喜欢。
甚至,她厌烦女戒女规,那些个规矩,教人大度,接受夫君三妻四妾。可生而为人,便有七情六欲,并非圣贤之人,如何能够做到不善妒?与别的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若是能够做到,那得多大的心?
她是万万做不来委曲求全的事情。
“若是你十分喜欢一个男子呢?”沈若华觉得有趣,在这封建时代竟还有如此想法清奇的女子,十分难得。
“我便用武力镇压,他若敢娶别的女人,我便打断他的腿,让他再也出不了门。”陶桃挥舞着拳头,心中虽是如此想法,可那时候的事情,谁知道?
她真的很喜欢,肯定舍不得伤害他吧?
既然是如此,她也不会留下来,好聚好散?
提起亲事,陶桃心中有一些小郁闷,她根本就不想嫁人,要嫁也该是嫁给自己思慕的人。
陶桃摇了摇头,拉着沈若华去练武场:“沈姐姐,我们一起切磋吧!”
沈若华与陶桃过几招,突然发现站在廊下的江凛潇,她动作一顿,陶桃的长矛气势如虹的朝她后心袭来,见她停下来,陶桃心中一惊,想要收势,却收不住。
“沈姐姐!”
江凛潇也变了脸色急掠而来,提着沈若华丢到一边,收住陶桃的长矛。
“对不起对不起,我恍神了。”沈若华被江凛潇扔开的时候,心有余悸,歉疚的看向陶桃。
陶桃也惊魂未定,她白着一张脸,拍着胸脯说不出话。
沈若华之前失神,是因为她脑子里闪过一帧画面,以前她练武的时候,也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廊下。而且,他方才飞掠而来的动作,令她心中生出一丝熟悉感:“王爷,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江凛潇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有此一问。
他抿着唇,缄默不言。
他不想欺骗她。
但是真相又无法言说。
江凛潇瞥一眼陶桃。
陶桃立即抱着沈若华的胳膊道:“沈姐姐,你吓坏我了。我若是伤到你,伯母不知该有多担心。”
沈若华看着她眼底地担忧,微微一笑:“下一次不会了,我保证。”
陶桃点了点头,心中到底是内疚自责,如果不是江凛潇反应及时,还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沈姐姐,表舅这里有藏书阁,里面有不少兵法孤本,咱们一起去看看。”陶桃不由分说的带着沈若华往藏书阁而去。
沈若华临走前,若有所思的回头望一眼江凛潇,总觉得他是不想回答,便让陶桃转移话题。
什么样的问题,令他避而不答?
沈若华眼底闪过深思,母亲似乎对武成王府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她希望自己多接触武成王府,甚至武成王寿辰的时候,要求她给武成王磕头。
种种疑点,在她脑中编织成一张网,束缚住她的思维,她无法理顺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
藏书阁在武成王府最南边,一栋独立两层的小楼,外面有护卫看守。
见到是陶桃护卫并不阻拦,放行让二人进去。
里面一排排书架上摆满藏书,陶桃向沈若华解释道:“一楼全是书,二楼便是存放武器的地方。”
“兵器房?”沈若华心中微微一动。
陶桃道:“表舅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他让我任意在里面挑选一件武器,我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沈姐姐你去挑吧,挑一件你喜欢的。”
沈若华笑而不语,站在二楼,森寒而充满戾气的气息扑面,她望着一件件武器,明明十分的陌生,脑海中却跳跃出它们的名字。
沈若华朝一个方向而去,途径排排陈列有序各式刀剑,手指触摸上其中一柄隐没其中的匕首。鞘盒雕刻着一条蛟龙,十分狰狞,眼睛处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张开咆哮的大口便是插着匕刃。
十分精妙绝伦。
“你喜欢这个?”陶桃凑过来看一眼,红宝石仿佛散发着诡异的光芒,心里渗得慌。
沈若华觉得这个图腾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她握在手中,拔出鞘,挥舞一套动作,十分趁手。
“还不错。”
“喜欢便带走,你来之前我就同表舅说了,算是送你的见面礼。”陶桃看着沈若华眼底闪动着光芒,是真的符合心意。她便拿着匕首走到窗前朝站在外面的江凛潇喊道:“表舅,我可以将这匕首赠给沈姐姐做见面礼吗?”
江凛潇望一眼她手中的匕首,目光微微一动,他收紧手指,略一颔首。语气极其随意:“随你。”
沈若华看着被陶桃塞进她手中匕首,这的确是她要找的匕首,轻便而刃口锋利。
只是她与武成王、陶桃并不熟,拿他们的东西并不妥当。
“你若不收下,便是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陶桃明白沈若华心中的顾虑,她想了想道:“不如……不如你赠我几瓶雪凝膏?”
“这把匕首太贵重了。”
“匕首找到对的人才会发挥它最大的价值,放在兵器库里也不过是一堆废铁。雪凝膏对你来说不过是一瓶护肤膏,对于我们来说却是千金难求。”
沈若华想了想,便收下了匕首。
她回去后,派人往武成王府和辽国公府送去厚礼。
沈若华去了沈氏的院子,将武成王赠她匕首一事说了,并且将匕首拿出来递给沈氏看。
沈氏看到她手中的匕首,眸光震颤,不过一瞬间,她便敛去,嗓音略略沙哑:“这一柄匕首很适合你。”
沈若华敏锐的捕捉到沈氏的情绪波动,她将匕首收回袖中,忽而发现缠绕在沈氏腰间的银鞭,纹路竟似与匕首相同。
“娘,你的银鞭……”沈若华指着沈氏腰间的银鞭,心头的疑惑更深。
沈氏眸光微微一闪,她并未遮掩,反而大大方方的拿出来,递给沈若华:“出自一人之手纹路自然是相同,我与武成王是旧识,年轻时来上京与他有一点交情。”
“只是如此?”沈若华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般简单:“为何我总觉得以前见过武成王?”
沈氏摩挲着她的头顶,声音低沉轻柔:“等你记起往事,一切便都会明白。”
沈若华陷入了沉默。
又是记忆!
她回到羲和院,容韶已经回来了。
天气已经寒凉,坐席上铺着柔软光洁的虎皮,烧起了地龙。
容韶穿着单薄的深衣,长发不扎不束垂落身后、胸前,散漫而慵懒,却又显出矜贵优雅。
手里拿着刻刀与切割整块的玉石,神态专注的雕刻。
沈若华靠近他,容韶也并未觉察到,刻好一片花瓣,他放下刻刀,拿着沾湿的帕子擦拭。沈若华这才看清楚,那是一朵初现雏形的兰花花苞,绽放的一两片花瓣薄如蝉翼,栩栩如生。
容韶放下白绢布,这才发现站在他身后的沈若华。将玉石往一侧抽屉里放去,将桌子上的灰屑清理,方才缓缓地说道:“回来了。”
“嗯。你最近很忙?”沈若华褪下披风,净手后,在他对面坐下。
容韶为她斟一杯热茶,“还好。”
沈若华轻轻吹散茶杯中的浮末,浅抿一口茶水,她嘴角弯出一抹弧度:“你当初约我一起去栖霞山看红枫,如今红枫落尽,还未曾去看一遍。再晚一些,都能看雪了。”
容韶静静地望着她,微微扯唇:“你有心事。”
沈若华静默一会,盯着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看了半晌,她起身去内室,翻出一个小匣子,放在他的面前:“这是我娘在我出事之后,回到沈家时给我的匣子,你打开看看。”
容韶打开匣子,里面装着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一本手札,一支兰花玉簪。
沈若华若是之前还有迟疑,在看见容韶雕刻的兰花瓣,心中已经明悟。
“这一支玉簪是你赠给我的。”沈若华清浅淡笑地望着容韶,看着他盯着那支玉簪静静出神,心脏微微收缩,泛着酸涩。她紧紧收拢十指,嘴角的笑容深了:“约定好陪我去看雪的人是你,后来去看了落枫,你说上京栖霞山的红枫才是一绝,成亲时便在栖霞山别院里设置喜堂。漫山枫叶点红妆,百年姻缘诗叶牵。可我却将你给忘了,错认成他人。”
容韶眸中的情绪翻江倒海一般,冲破桎梏迸发而出的那一瞬,却又被生生压下去。
他‘啪’地合上匣子。
沈若华轻咬着唇瓣,将拳头伸到他面前,展开,一枚玉佩放在他面前:“这枚玉佩想必也是送错人了。”
容韶并未碰玉佩,他曾无数次在赵明铮手中见过。当初的那种心情已经模糊,如今看到这枚玉佩,心如止水的心境因为她的话荡漾开涟漪。
“你记起来了?”容韶开口,这才发现嗓子沙哑透了,他恍然明白,自己等待着这一刻,太久。
沈若华确定她的猜测,并未先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赵明铮如何知道我们之间隐秘细节?”
容韶并不是那种会将自己事情说出去的人,所以她很好奇,赵明铮是如何知道,而且还想趁机取而代之。
之前她并不知道赵明铮为何要这般做,在他伪装成容韶之后,突然明白,赵明铮是想要拆散她与容韶,并不希望他们之间有瓜葛。若是自己嫁给赵明铮,容韶定会斩断对她的情丝。
容韶沉默不语。
“周姨娘有关吧?”沈若华心思翻转,便能相通事情的始末。
容韶是周姨娘一手栽培出来,那么他身边也少不了周姨娘安插的人,对他的行踪、她的喜好极为了解,并不出人意外。
“是。”容韶并未避讳,垂目道:“她有一些误会。”
“她对我敌意很大。”沈若华回想那一次短暂的会面,恐怕不止一些误会这般简单。
“待真相大白之后,她便会明白过来。”容韶漆黑的眸子深邃而沉静地望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
沈若华‘嗯’了一声。
她心中拿定主意,容韶敬重周姨娘,周姨娘若是不出手伤人,自己至多是漠视她。倘若周姨娘对她动杀机,即便是容韶与她决裂,她亦不会放过周姨娘!
自从这次的话一说开,沈若华觉得容韶似乎又开始冷淡下来,并不如之前那般的亲近、默契。
仿佛,回到两人的最初。
他极少再回来,即便是回来,也只是在书房中住下。
这一日,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十来天,沈若华站在窗前,屋外严寒,她已经裹上大氅。
庭月端着食盒进来,垂下帘子,将饭食摆好在桌上:“姑爷已经在书房吃了,让您不必再等他。”
“他回来了?”沈若华十分诧异。
庭月手一楞,姑爷是早上便回府了,那时小姐还未起身。这一段时间,姑爷并未曾来过主屋?
“小姐,您与姑爷起争执了?”庭月问她。
沈若华端着碗筷的手一顿,他们并未起过争执,就是突然而然的关系便冷淡下来。
心不在焉的用完饭,沈若华裹着大氅,走出屋子。屋外寒风瑟瑟,刮在脸上像刀子一般疼,她拢紧大氅,便见一道青灰色身影自隔壁书房出来。
沈若华一怔,快速的解下大氅甩进屋子里,冷风呼啸而来,透过薄薄的短袄直入骨髓。
容韶望过来,沈若华淡定地望过去,牙关已经冻得打颤,神情自若的咬紧腮帮子。
不甘示弱。
容韶就和这寒冬的天,说变就变了。
沈若华双手握在一起,几乎要冻成冰柱子。
麻痹的,你要搭讪就赶紧的,要走就麻利的滚蛋!
冻死她了!
她不知哪根筋搭错,脑抽的脱了大氅。
容韶慢悠悠地走过来,沈若华脸都冻僵了,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怎得穿这么一点?”容韶站在几米外,问:“不冷吗?”
你大爷!
你脱了大氅试一试,冷不冷!
沈若华见他完全没有打算脱大氅给她,一张口,嘴皮子都冷得直哆嗦。她咬了咬牙,不让自己抖起来:“不冷……啊。”
容韶皱紧眉头,正要让她进屋去添衣裳,庭月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小姐,您怎得将大氅脱扔进来?刚才不是说天寒地冻,你手脚冰寒?让奴婢给您拿个手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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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没有二更,么么哒~
第101章 意外
沈若华故作冷漠地脸上裂开一条缝儿,看着容韶眼底的笑意,再也绷不住:“我只是在加强锻炼体魄。”
她冷哼一声,镇定自若的回屋。
屋子里暖气袭来,沈若华抖了抖,她搓着僵硬的脸颊,跺跺脚,浑身的血液开始畅通。
“庭月啊,你去烧一同热水,我要沐浴。”
沈若华瘫在软榻上,身上盖着厚厚地裘皮,盯着毫无动静的门口。
她方才到底干了什么蠢事?
庭月带着几个婢女一同将水给提满,沈若华泡澡出来,浑身都暖和起来。
桌子上摆着一碗姜茶,庭月笑道:“这是姑爷吩咐人送来的。”
“他人呢?”沈若华看着庭月唇边的笑容敛去,心中有了底细。
庭月忙从一边拿出一张邀请帖给她:“这是夏小姐派人送来的。”
沈若华睨一眼邀请帖,夏静慈邀请她去看茶花。
“小姐,您去不去?”庭月琢磨着夏静慈与沈若华在武成王府有过矛盾,她此番递邀请帖过来,难免会有其他的心思。
并非是她妄自菲薄,沈家的处境,并不足以令夏静慈送邀请帖。
“去。”
——
翌日。
沈若华身着晚烟霞如意云纹衫,外罩一件缎绣大氅,发髻间别着一支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白炙炙的光线下,容光照人。
她带着碧桃与庭月去往夏府。
夏静慈在暖阁招待她们,沈若华跟着婢女到的时候,大多已经到了。
夏静慈在招待着晋阳与福安,晋阳状态很不错,像是从容煜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反倒是她身边的福安,脸色苍白透着青灰,双目无神,不再是以前嚣张倨傲的模样,浑身散发出阴沉沉地气息。她仿佛无力坐着,整个人缩在宽大的圈椅中,腰后塞着大迎枕,脚边摆放着一个大火盆,跳跃的火光映照得她黑魆魆的双眸透着诡谲的暗芒。
沈若华触及她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她福身见礼,而后坐在一旁。
晋阳将一个暖手炉放在福安的手心,唇边含笑,带着打趣的意味道:“表姐,你如今病了,少了往日的威风,一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人,瞧见了,也不怎得将你放进眼中。你都未准许她起身,她倒是动作利落。”
福安目光阴鸷的望向沈若华,腹中疼痛难忍,她压根坐不直身来。双手压着腹部,却觉得更是疼痛得厉害。她缓过劲,面目青狞道:“你,去外面给本宫跪着!”
她一张口,晋阳的眉头狠狠打结。
福安口中一股恶臭。
周边的贵女不动声色捻着熏香的锦帕掩住口鼻,依旧难掩那股直钻入鼻孔的气息。忍不住往一旁挪了挪,又不敢太大动静,生怕惹怒福安。
福安因为生病的缘故,脾性愈发暴虐,宫中打杀许多婢女,所有人面对福安都小心翼翼。
沈若华仿若未闻,只是浅笑吟吟的望着晋阳:“今日我过来,一来是因为夏小姐邀约,二来是为相爷递一句话。”
闻言,诸位贵女纷纷看向沈若华。
福安眼底划过一道光芒,她下午便要去东南面的小道观。此一去,她还不知能否活着回来。在出行前,她想要将拉着沈若华垫背,出一口横亘在心口的恶气。甚至,刻意的拖延时间,就是想要母后和哥哥说动父皇,将她送到相府。眼下,听闻沈若华带来君瑕的口信,不禁期盼起来。
晋阳见沈若华说话时,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里不由得发紧,七上八下,不安充斥在心口。
“相爷说多谢郡主提醒他,方才有了应对之策,你帮他解决一个难缠的大麻烦,他便允了你的要求,准许你出入相府。”说这句话的时候,沈若华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瞥向一旁的福安。
福安开始一头雾水,但是在听到‘难缠’和准许晋阳出入相府的条件时,瞬间想到她要住进相府的消息,分明是很隐秘,可是不知被谁泄露给君瑕,他向父皇建议去小道观,那儿清净不但适合修养,更能驱除邪魔煞气。
父皇还能如何?只能照办了!
哪里知晓,是晋阳这个贱人搞的鬼!
是了,她一直思慕君瑕,当初在赵家,便是她惙撺着自己刁难沈若华!
晋阳大惊失色,她根本不明白沈若华说什么鬼话!可瞧着福安阴沉地面容,大声怒斥沈若华:“你胡说八道!相爷有没有说过这句话,他本人不在此处,还不是随你信口胡诌?”她转头急忙对福安解释:“表姐,你千万别听她胡说。我如今不过残花败柳,哪里配得上相爷的天人之姿?”
“是!你配不上他,也知道他看不上你,所以你利用本宫做你的踏脚石!”福安双目猩红,死死地瞪着晋阳,恨不得撕烂她那张装可怜无辜的脸!
“不,不是这样的,表姐,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一回事,啊——”晋阳捂着脸,如花的面容上一道长长的血痕从右颊眼角到耳侧。
福安看着指甲缝里残留的皮屑,面容狰狞道:“贱人,你等着,本宫就算在破道观里,身边也少不得你的位置!”
自由出入相府?
做梦!
“表姐,你冷静,别被她给骗了。我们关系如此亲密,我如何会背叛你?这一切都是沈若华搞得鬼,她就是想要借你的手对付我,我无法替你报仇,好让她能够勾引相爷。你忘了吗?在赵家的时候,她就明目张胆的引诱相爷,相爷对她笑了。”晋阳一听要去道观,心都凉了,苦苦哀求着福安,祈求她能够听自己的解释。
福安的神经被晋阳最后一句话刺激到,她还未来得及发作,瞧见沈若华手中的令牌,怒火瞬间凝固住。
沈若华不疾不徐,款款行至晋阳的身边,将令牌放在她的手边:“这是相爷让我交给你的。”
晋阳心尖微微颤动,原本坚信沈若华污蔑她,可见到这一枚令牌,又忍不住动摇。
难道君瑕哥哥当真是嘱托她将令牌交给自己?
可为什么不是吩咐一清二白,而是交给沈若华?
怒火充斥在福安胸腔,排江倒海一般,几乎要将她给吞噬。她扬手狠狠一巴掌打在晋阳脸上,咬紧后槽牙:“贱人!你待我如姐妹一般亲密,断不会舍下我一人?就算是死,本宫也会拖着你一起!”
她将晋阳狠狠一推,喝骂宫婢:“一个个杵在那儿都是死得?还不快扶着本宫回宫!”
宫婢战战兢兢上前,搀扶着福安离开。
临走之前,福安从晋阳手中夺过令牌,目光阴冷的瞥她一眼。
那一眼,晋阳觉得毛骨悚然。
她瘫软在椅子里,心道:完了,福安如今极为偏执,认定是她出卖,必然不会放过她!
晋阳慌乱无措,想要尽快回去请求父王母妃想办法,可想起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又恨不得将沈若华千刀万剐!
恶狠狠地瞪着沈若华,她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随即,拂袖而去。
她们二人一走,暖阁里静默了几秒,便又若无其事的交谈起来。
沈若华歉疚地看向夏静慈道:“抱歉,我扰乱你的宴会了。”
夏静慈微微摇头:“我与郡主和公主跟来就不太熟悉,只是因为身份才给她们送邀请帖。你也不必自责,方才是她们挑你的刺儿头。”
沈若华笑了笑。
夏静慈忽而问道:“令牌当真是相爷给得郡主?”
沈若华反问道:“令牌是假的吗?”
夏静慈低声说道:“如果当真是相爷给得自然是好的,若是假的,公主知晓了,只怕不会轻易善了,你可得小心。”心中不禁后悔,她不该邀请沈若华过来。原本是一片好心,险些害了她。
沈若华摇头道:“真的。”她之所以将令牌拿出来,坑害君瑕,完全是报复他那一日将她赶出马车,给他找一点麻烦。
夏静慈松一口气。
这时,婢女过来通知道:“小姐,门口出现意外,姜二小姐突然冲出来,惊了朱少夫人的马车,险些让陶三小姐被马踢了。”
闻言,夏静慈变了脸色,立即去往府门口。
沈若华听说是沈若华,也一起过去。
夏府门口乱成一团,魏毓抱着陶桃站在一边,姜檀紧绷着脸在他们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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