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比之前更严重了,她白皙地皮肤泛着一层薄粉,樱红地唇瓣被咬破,渗出一滴血珠,妖冶而魅惑。
“王爷,无人能熬得过去。”太医无奈道。
高映岚心中紧张,还未开口,便听魏毓道:“人命关天,朱玄与她和离也未必会见死不救。”他一挥手,吩咐浮生道:“去朱府请朱少。”
朱玄这二字刺激到姜檀,她宁死也不会求朱玄帮忙。
“不要!求你,不要找他。”
魏毓蹙紧眉头,“你说该怎么办?请小倌?”
姜檀张了张嘴,她都听见了,不与人结合,她便会死。
她死了,喜宝怎么办?
内心激烈地挣扎,最后,她握紧拳头,咬紧牙根艰涩道:“劳烦王爷了。”她闭上眼睛,泪水从姜檀眼尾滑落。
魏毓抿着唇,让人去清风楼找身家清白的小倌。
第114章 技不如人
等待地过程很煎熬。
姜檀尤其痛恨,自己会有一日会受药物控制,被**所支配,等着一个男人玩弄她。
惶然而无措,几度想要叫停,拒绝地话语在喉间滚了滚,始终无法启口。她痛苦地阖上眼,忍受着药力的摧残。
屋子阒然,只有她难忍溢出地呻吟。
魏毓看出她挣扎与决然,姜檀的自制力令他惊叹地同时,又生出一丝不忍。
“你若有中意之人,我可以为你找来。”
这自然是最好的办法,皆大欢喜。
姜檀紧咬着舌尖,舌头都已经痛到麻木,可她却丝毫不觉得疼,努力维持着一丝清明,不愿被药力操控着她的神智,丑态毕露。
费力地摇头,莫说她没有合心意之人,即便是有她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找他,只因她心底还未彻底放下朱玄,也未曾从朱玄带来的阴影中走出来,若是因此结合在一起,对谁都是不公平。
况且,她并未想过再嫁人。
魏毓沉默。
高映岚害怕魏毓会动恻隐之心,将姜檀收入房中,提议道:“表哥,你何不请伏清,说不定有办法呢?”
魏毓颔首,不再看姜檀,走出内室。
望着院子里余晖,他面色冷然,沈若华倘若在京,她应该会有办法罢?
不消片刻,浮生遮遮掩掩请来一位眉清目秀地少年,身形修长,体态风流。
魏毓站在石阶之上,俯视着少年。他穿着雪青色长衫,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容貌秀丽,透着一丝纯真无邪地稚气。他的眼睛如他身上的气息一般干净,仿若良家子并非出身风尘。
“王爷,他是清风楼新入的新人,调教一个月,还未接过客。”浮生将他的来历已经调查清楚,方才请过来。姜檀的事情,他们都无能为力,只能尽最大的努力给她一丝尊重。
此人干净如白纸,未有陋习,也无亲属的孤寡之人。已经为他赎身,去留随姜檀的意愿。
“再等等。”
魏毓斜睨一眼进来后,便目不斜视,垂首盯着地板的少年。
少年觉察到魏毓的打量,拘谨道:“在下凤玉琢。”
魏毓挑眉,玉琢成器?
“你的姓氏倒少见,本王曾在封地遇见过郾城城主,他也是这个姓氏。”魏毓语气透着玩味,漫不经心地目光,却又一种刺透人心地锐利。
凤玉琢愕然,而后不疾不徐道:“我出身一户平实人家,家父在世时乃一游医,如今更是卑贱如泥,如何能与那等高贵之人相提并论?”
魏毓神情里流露出一丝丝奇妙的莫测之意,一声哼笑,却不再理会他。
高映岚领着伏清进来,给魏毓请安之后,便进入内室。
片刻,伏清出来,遗憾道:“相思散的方子加了两味药,药性极烈性。若是早前两刻钟还能有办法,眼下我也束手无策。”
魏毓摆手,抿唇看向凤玉琢。
凤玉琢睁大一双茫然迷蒙地眼睛,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道:“我……我能解。”
伏清上下看他一眼:“你吃一粒丸药再去。”
凤玉琢白净地面容绯红,再也保持不了先前的镇静,小声说道:“我会解相思散。不……不是那种……”他双手拇指对着弯了弯。
伏清道:“相思散改了,不再是相思散。”
“我……我这一种的都会解……”
凤玉琢在清风楼一个多月,无论鸨母使劲手段,最后气得跳脚也无法让他接客。他听说是给人解春/药,毛遂自荐。
怕他们不相信,凤玉琢着急道:“我父亲是游医,善钻研偏方,专门攻克歪门邪道的药。”
魏毓与伏清对望一眼,最后同意让他一试。
凤玉琢在众人意味深长地目光下,显露出少年应有的稚嫩神采:“我若是解了,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好。”
得到魏毓的保证,凤玉琢不准他们跟着进去,浮生道:“你一个人进去,若是伤害姜小姐……”
凤玉琢被质疑人品,他拢着宽大的袖子,气鼓鼓地瞪着伏清:“我都是祖传的方子,给人偷师怎么办?”
“……”伏清躺枪。
浮生还要再说,魏毓望来,他立即噤声。
“你若是治不好,便别回去了。”
话中暗含着警告。
凤玉琢撇了撇嘴,“做你的娈童都可以!”
魏毓一噎,看向浮生:你哪里找来的逗逼?
浮生缩着脖子,不吱声。
凤玉琢懒得理他们的眉眼官司,掀开珠帘进去,看着几乎衣不蔽体地姜檀,玉白地耳朵根都红透了。
他闭着眼睛,手忙脚乱给姜檀盖好被子。相思散已经过了解药的最佳时辰,他按照师叔的法子,将自己配得最烈的春/药灌入姜檀的口中,产生另一种药效之后,他拿出匕首割破姜檀的手指挤出几滴血放入口中,快速的写出解药的方子。
这种方法太过危险,稍有不慎,便会有性命之危,这也是不准他们进来的原因。
他把药方子塞出去,吩咐人按照上面的法子熬药。然后,又给一张方子,让他们熬好药浴。
姜檀血液沸腾,浑身似熔炉一般几乎要炸裂,她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的青筋爆叠,用力压制住体内疯狂滋长的渴望。
凤玉琢被她瞪突的眼珠子吓到,慌手慌脚将姜檀五花大绑。
“你要熬过去,我能不能找到师叔,全靠你了。”
凤玉琢看着姜檀流出鼻血,吓一大跳,难道方法出错了?
鼻血擦干净,又流出来,凤玉琢挠了挠头,突然灵光闪过,他有了应对之策。
将近两刻钟,高映岚端着药进来,惊愕地瞪大眼睛。
姜檀被捆绑成粽子,脑袋倒挂在床沿。脸色涨成紫色,绳索在她的挣扎下几乎勒进皮肉里。
“你这是在干什么?”高映岚呵斥出声。
凤玉琢不理她,夺过药碗灌下去,将她放平,不见鼻血再流出来,他微微松一口气,“好啦,你让人把她泡进药浴里两刻钟,药性全解。”
交代清楚,凤玉琢大摇大摆地出去。一改之前的拘谨,一双眸子神采飞扬,得意地看向一旁的魏毓:“我就说了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你们如此大惊小怪,无怪乎是技艺不精。”
魏毓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一双凤目斜睨着得意洋洋、眉飞色舞的凤玉琢,舌头抵着上颚,怎么看都有点欠揍。
他一抬手:“浮生,给他酬金。”少年脸上的笑容灿烂,他勾唇道:“撵出去。”
凤玉琢脸上的笑容一垮:“诶,你答应帮我找人!”
魏毓托着腮道:“知道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言而无信的意思吗?”
“?”凤玉琢瞠目。
“我再教你一个乐极生悲。”
下一瞬,凤玉琢被轰出姜府。
“你们太可恨了!有你们这般欺负老实人的吗?”凤玉琢捶门,简直气成河豚。
他是真的着急,为了躲人才藏进清风楼,若是被撵走,他还得回清风楼。
门打开,凤玉琢眼睛一亮,小厮道:“公子,王爷说你再捶门,他把你丢清风楼去。”
“……”
凤玉琢耸拉着脑袋,他还学会一个恼羞成怒。
师叔说得对,城里人心眼小,嫉妒心重,见不得别人太优秀。王爷办不成的事,他办成了,肯定恼了。
两刻钟后,姜檀的情况好转,陷入昏睡中。
伏清扎针后,开几幅药调理,方才离去。
魏毓见姜檀无碍,带着浮生离开。凤玉琢蹿出来,跟在他的身后。
“王爷,我知错了,今日之事我会告诉别人,是你治好姜小姐的。”凤玉琢一脸真挚。
魏毓脸黑了下来,哪来的制杖?
他治好姜檀,拿什么治?
“你要我帮你找人可以,你如实交代,你到底是谁?”
医术高明,何至于沦落到清风楼?
凤玉琢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乡下人,算是地主家的小公子。有人要抢我家的地,父亲送我进城找师叔帮忙。”
魏毓伸出手。
凤玉琢连忙将画像递给他:“拜托了。”
魏毓展开画像,看向凤玉琢的目光十分复杂。
“沈若华是你的师叔?”他的神情有点一言难尽。
凤玉琢疑惑道:“这是师叔的名字吗?”
“……”
魏毓终于明白以沈若华在上京的名声,他为何不找上沈家,躲在清风楼里打听消息,竟是姓名都不知道!
——
相府。
君瑕放下奏疏,揉着泛酸地眼角,靠在椅背上,凝视着展开地画卷。
她离开的第一天,空空落落,似少了点什么。
平日里,即便几天不见,至少知晓她在身边,想见便能看得到,也便不知分离之苦。
二白推门而入,将封上火漆的信封递给他,禀报道:“郾城城主失踪,小少主也不知去向,属下查到小少主来到上京,暂时未查找到踪迹。”
君瑕面色一沉,郾城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并不受朝廷管束。郾城城主手握几十万重兵,算得上是土皇帝。
“义父可知此事?”君瑕神色凝重,沈若华此去蜀地,她想要恢复记忆,必定会去郾城找郾城主。想到此,他神色陡变道:“你派一支暗卫去追上夫人!”
“武成王还不知此事。”二白神色一肃,立即领命离开。
君瑕看一眼画像中风华绝代的女子,卷起画轴,去往武成王府。
江凛潇看信后,面容冷肃道:“此事我也刚刚知晓,魏琳琅此前派人去拜访过凤殷,此事必然与她脱不了关系。玉琢已经来京,你派人找到他的下落。”停顿片刻,他又道:“华儿想要恢复记忆,只有凤殷与玉琢能够帮忙,一个失踪,一个在上京,你派人去拦截她。”
君瑕颔首道:“我已经吩咐下去,至于郾城……还望义父能走一趟。”
江凛潇沉默片刻,将一个盒子递给君瑕:“你将东西送去沈府,我明日启程。”
君瑕一怔,盯着锦盒片刻,便知他之前想必是打算为沈见微庆生。不由道:“明日是沈夫人的寿辰,您后日启程也无妨。”
江凛潇拒绝道:“我思虑不周,再等等罢。”
——
沈若华快马加鞭赶了一日路,驱马进小镇:“今夜暂时在镇上客栈住一晚。”
顾隽谦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侧脸轮廓优雅泛着玉石般的温润光泽,唇畔含笑地说道:“我去要两间上房。”
沈若华饥肠辘辘,她大马金刀地坐下,点一桌子吃食,端着一碗茶灌进口中解渴。
顾隽谦递给她一方锦帕,在她对面坐下,温和地说道:“你当初与沈老爷四处游历,学过一身本领,我曾听闻你拜一人为师,郾城城主凤殷便是你的师兄。沈老爷去世后,凤殷曾来过蜀地,你之后便不记前事,我猜想大约是凤殷对你做了手脚。你若是想要找回记忆,我们直接去郾城。”
沈若华若有所思道:“我很好奇,你如何知晓我要去蜀地?”
顾隽谦用茶水将碗筷烫一遍,微微一笑道:“我问了沈伯母。”
“是吗?”沈若华意味不明,她不想怀疑顾隽谦,但是他的回答看似毫无漏洞,可是她的行踪不定,都是临时做的决定。她连夜出城,他却悠然自在地等候,显然是掌握她的行踪。
毫无疑问,他派人跟踪她。
如今,他再度提起让她换道去郾城,甚至提起她过往之事,一副对她知之甚深的神态。
顾隽谦微微皱眉,唇角溢出一丝浅浅的苦涩:“你在怀疑我吗?”
“我只是好奇。”沈若华发出一声轻笑,光洁漂亮的下巴微微仰起,不动声色打量一眼客栈,风卷云残用完膳,往楼上走:“你多准备一点干粮,之后我们尽快赶路,不会再住进客栈。”
“好。”
顾隽谦准备好干粮,提着包袱上楼,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回想起沈若华的言语试探,眉宇间含着沉思之色,有点郁色。
他与沈若华一同长大,十分了解她的脾性,至从她忘记前事,更容易从她的举止揣摩出她的想法。可是在她传出与容煜有染声名尽毁之后,她比以前更难看透。
方才在楼下用膳时,她看似不经意一句话,却透着玄机,他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她话中圈套。这是一种讯息,她不再信任他。
顾隽谦仰起脸,深吸几口气,苦涩之意更甚,却不敢再深想下去。
房中,沈若华双手枕在脑后,看着站在门前的阴影,清冷地眸子里晦暗莫测。
她掏出顾隽谦拿给她的地图,他画出的路线是去蜀地,可却绕了一圈,经由郾城而过。
若不是她来前做足了功课,也不会看出这其中的不同,毕竟她忘记前事,对蜀地并不熟悉。
他太过执着去郾城,为什么?
真的是因为她想要恢复记忆,非凤殷不得解吗?
她睁眼想了半刻钟,决定独身前往蜀地。
鸡鸣后,沈若华睁开眼,卷起包袱,往肩上一挎,准备溜走。
而隔壁的顾隽谦,看着屋中的人,浑身透着森冷之意。
“公子,相爷派的人赶来,打算拦截小姐去蜀地。”黑衣人禀报道。
顾隽谦一摆手,下令道:“挡住两刻钟。”
他走出屋子,敲响沈若华的房门。
沈若华正好推开窗户,房门敲响,便听顾隽谦嗓音清润道:“若华,起身了吗?我们现在上路?”
沈若华知道暗中有顾隽谦的人,她略一沉吟,启唇道:“好啊。”
放下包袱,打开门,顾隽谦歉意道:“我们现在赶路,今日天黑下钥前,能够入黑风城。”
沈若华表情轻松,捞起包袱甩在背后:“我看了地图,绕过黑风城,走水路可以直接抵达郾城。”
顾隽谦眸光微闪:“我吩咐人去租船?”
“好。”沈若华微垂着眸子,遮掩住眼底的神色。
两人一同走出客栈,沈若华牵来自己的马,忽而看见绑着缰绳地木桩上,刻着奇怪的暗号,而她看懂了!
她脸色陡然一变,目逛凌厉的看向顾隽谦。
第115章 主动出击
木桩上是一串特殊的符号,寻常人看不懂是何意,她却自动翻译出一句话。
【郾城危险。】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莫名地觉得很熟悉,却又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只是直觉这是给她的暗示。
沈若华清冷地眸子里凝结着寒冰,目光冷冽地射向顾隽谦。
顾隽谦一怔,她突然地变脸,令他失措,向来温润地眸子里隐约闪过受伤地黯淡。
“我带你去郾城,别无其他心思,确实是为你找城主帮忙恢复你的记忆。”顾隽谦垂着眼眸,他有旁的私心,却不曾要伤害她。
他看向木桩柱子,只有乱无章法刻痕,却也并未多想,这是客栈马圈,人来人往有划痕很正常。
但是沈若华不会无缘无故怀疑他,必定是她发现什么?
顾隽谦心绪不宁。
沈若华本对他执意去郾城持有怀疑,而之前试探地提出去郾城,她从顾隽谦眼中看到惊喜地光芒。
她收回视线,将缰绳甩给客栈的马夫,往客栈走去,“再住一日,你去租一艘大船。”
顾隽谦抿唇,有点迟疑。他知道眼下该顺着沈若华的意思,能够打消她的怀疑。
可君瑕的人在赶来的路上,不能再停留。
“既然已经起了,我们可以去码头用早膳,那里的云吞不错。”顾隽谦神态十分自然,拽着缰绳地手指骨泛白。
沈若华瞥了一眼,勾唇,十分干脆,“不去。”
顾隽谦听到马蹄声,他动作迅敏,捞着沈若华上马。
沈若华反手一掌,击在顾隽谦的手臂上,震得一条手臂发麻,往后退了几步。
他惊讶道:“你恢复武功了?”
不等沈若华开口,他眉宇一沉,急切道:“快走!有刺客!”
君瑕的人一到,必然不会准许他们离开。
顾隽谦再次拽着她的手腕,不等沈若华有动作,一道破空声传来,一点银光裹挟着凛然杀气直射而来。顾隽谦急急避开,碎银透木而出。
顾隽谦盯着碗口粗的树干,一个黑魆魆地洞,不禁后背发寒。
他转头望去,便见一道白影踏风而来。
沈若华闻到一缕熟悉的气息,还未看清来人,便落入一个怀抱。
“顾公子,这一路多谢你照拂我的夫人。”容韶长身玉立,手搂着沈若华的腰,宣示着主权。
容韶面带浅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寒。顾隽谦看着他眼中黑暗积聚,握紧拳头,深吸几口气,缓缓吐出来。看着沈若华眼中闪过惊喜,眼角眉梢处都染着笑,口中涩意更浓。
“我与她是青梅竹马,关系不比一般,你不必道谢。”顾隽谦苦笑一声,到底是迟了一步,错过这次时机,他再无挽回地机会。
可是,真的不甘啊。
容韶冷笑一声,“若是如此,更该谢了。”
“自然要谢,我与容韶都不爱欠人人情,今年贡茶让你三分利。”沈若华看了顾隽谦一眼,看向风尘仆仆地容韶,然后抱着他的手臂,往客栈里走去,没羞没臊道:“真意外,你会连夜来找我。想我了吗?”
容韶斜睨她一眼,默然不语。
沈若华吩咐小二准备热水与饭菜:“累了吧?你先躺着休息一会。”
容韶淡淡地‘嗯’一声。
沈若华扶着他在床榻上坐下,一屁股坐在他地大腿上,抱着他的脖子,下颔搁在他的肩膀上,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着,她轻笑一声,在他脖子上蹭蹭:“我想你了。”
离别方知愁滋味,在上京那几日不见,倒不觉得。乍然一见,方知原来竟是如此想念。
容韶僵了一下,听闻她的话,心口悸动。他轻轻叹息一声,搂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沈若华。
“你有空陪我去蜀地?”沈若华捏着他弧线优美的下颔,细细地胡碴扎得手心发痒,说起顾隽谦的古怪:“我的行踪都是临时决定,他却一清二楚。分明从黑风城去蜀地更近,而他规划的路线绕一圈方才到蜀地,却是要路过郾城。很奇怪,他很希望我去郾城。在马圈里,我看到奇怪的符号,暗示我郾城有危险。”
容韶握住她作乱的手,嗓音低哑道:“郾城城主凤殷是你的师兄,他半个月前已经失踪。或许他早已觉察到情况不妙,早前一个月将凤玉琢送出来找你,大抵是遇到麻烦,并未联络上你。如果没有算错,郾城如今在长公主的掌控中。”
她若是到郾城,只怕有去无回。
沈若华惊诧道:“我还有背景如此深厚的师兄?那我师父是谁?”
容韶为她的关注点叹息,捏着她地手心,示意她专心一点:“你要恢复记忆,需要找凤殷与凤玉琢,凤殷眼下失踪,凤玉琢在上京,你不必去蜀地。”
沈若华颔首,他是来接她回京。而郾城城主与她关系匪浅,只要找到凤玉琢,便能知晓郾城发生何事。
“你睡一觉醒来,我们立即回京。”沈若华将容韶推到,扑进他怀中,扒他的衣服,笑眯眯地说道:“我们做点什么来提提神。”
容韶按住她的手,喉间滑动,眸子深暗地望着她。
她的眼眸乌黑若夜,烛光晕在她眼里,像是落满了漫天流动的星辰。他心中微微一动,缓缓松开力道。
沈若华利落的解开玉扣腰带,褪下他的长袍,只剩下中衣。
容韶的眸子愈发深幽,冷若清辉的眼眸逐渐灼热,她微凉地指尖拂过领口,他心口的弦仿佛被波动,微微颤动。
他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沈若华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小二送水来了,你该去沐浴。”话虽然这般说,却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一张明媚艳丽地脸庞笑意吟吟,红唇微启正吞吐着如莲的香气,一个眼神,一个举止,诱人心魄。
容韶惩罚般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似沾了蜜一般,唇齿间萦绕着丝丝缕缕甜得化不开地甜腻滋味。嗓音暗哑道:“不急。”
沈若华吃痛地舔了一下唇瓣,盯着他唇形极好看的薄唇,忍不住含着轻轻吮/吸几下,眨了眨眼,“你不怕被打断,我无所谓啊。”她的手已经灵巧地钻/入衣摆。
容韶呼吸一滞,眸色暗沉,明知她是故意为之,却仍是经受不住她的撩拨。
她就像是罂粟般,尝之令人上瘾,何况,只是浅尝辄止,却已然食髓知味。
沈若华埋头舔吻着他的锁骨,容韶浑身肌肉紧绷,鼻端喷出的气息带着灼人的温度,她似乎觉察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用牙齿啃咬磨辗。一股奇妙难言地感觉涌遍神经末梢,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