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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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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檀顿时记起母亲曾说过舅舅小时候不务正业,十足十的纨绔。外祖母时常念叨说,外祖父操持家业不容易,而后又举出几个例子,哪家落拓过着打秋风的日子。舅舅被吓着了,偷偷搬着金元宝半夜里埋在后山上。
后来外祖父带着一家子住进简陋的别院里,故意哄骗舅舅,家中做生意破产了,从此吃香喝辣的日子远离他们,得节衣缩食,还欠着一屁股的债务,他再也没有花销能够花天酒地,以此激励他上进。
哪知,舅舅神秘兮兮地带着外祖父去埋金子的后山上,挖出几箱子金灿灿的元宝:“父亲,别怕,我有金子,我养着你们!”志得意满,一副等着夸奖的模样。
可想而知,舅舅最后的结果是被胖揍一顿,几天下不得床。
却也经此一事后,开始奋进,却总改不了藏金元宝的习惯,甚至对金元宝也情有独钟。
——
陈伯府。
姜士渊没有时间去处理姜檀的事情,他整日里被王氏哭缠着让他去求旬王,抬姜婵入府。
姜士渊侧面试探过,旬王当场发作,甚至迁怒他。
姜婵以泪洗面,萎靡不振。
而姜云璋成亲后回了书院,不想理会府中的烂摊子。
林西月是被逼着嫁给姜云璋,王氏也不满意她,心中为姜婵的事情发愁,姜士渊那边不松口,姜云璋又不在府中,一肚子火全都发作在林西月身上,看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林西月也不是省油的灯,王氏朝她发作,她转头就去对姜婵冷嘲暗讽,刺激得她几次寻死觅活。
姜婵哪里是真的想死?不过是故意刺激姜士渊,逼迫他顾念一丝父女情分,为她搏一搏富贵!
姜士渊那儿没有动静,反而将王氏吓得半死,再也不敢骂林西月。
今日,王氏听闻旬王去姜府讨好姜檀,又缠着姜士渊哭诉:“老爷,你难道要逼死婵儿才甘心?姜檀她是见不得婵儿半点好,之前与她抢朱玄,如今好不容易相中旬王,姜檀她又来插一脚。她如今失去青白,日后怎么活?”
第118章 徒手碾压
这一番话,姜士渊张口都能背出来,听腻了,心烦。
王氏甩着锦帕,抹着脸上的泪水,丝毫未发现姜士渊眼底的厌烦,只顾着倾倒满肚子苦水:“你看看咱们这个家成什么样了?云璋大好的前程,却被逼着娶一个蛮横恶毒的女人,整日里在书院不愿归家。婵儿也是你的骄傲,本能够嫁入皇家,因为那灾星,楚文王退了亲,旬王占了便宜,也不肯认账。
婵儿她自小都谦让着姜檀,从未与她争过,抢过,而她出手便是将婵儿往死里逼!反正这个家都要散了!婵儿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也不活了!”
姜士渊精明而充满算计的眸子,在王氏的折磨下,难掩疲惫之色。
他又如何不想高攀上旬王府?
可到底是姜婵有错在先,她自己爬上旬王的床榻,爬上旬王的床!
事情抖落出来,丢的是陈伯府的脸!
他拿什么胁迫旬王给姜婵名分?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姜士渊看着王氏涕泪横流,厌烦之心更甚。不其然,他竟想起端庄得体地阴氏,即便是落泪,也只是无声地落泪,十分静美,柔弱地模样令人怜惜。
他挖空回忆,阴氏极少在他面前落泪,即便受尽委屈,也只是红着眼睛背对着他,再转过身来,已经恢复如常。唯一的几次,是他与王氏的事情暴露出来,失去腹中胎儿,之后便是他在姜檀与姜婵之间的争执,处置得十分不公允,请家法抽打姜檀十鞭。
自那以后,阴氏便不愿再见他,留在院子里足不出户。
两相比较,姜士渊竟生出果真是出身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地微妙感觉。
“你想我如何做?去跪着求旬王,还是拿身份威压旬王?你若想陈伯府搭进去,我立即便去!”姜士渊对她失去仅存的耐心,“伯府在你手中愈发衰败,姜婵爬床,姜檀拿刀架她脖子上逼着她了?你以为旬王是沉迷女色之人?他求娶姜檀,为着是阴家!你若有底蕴深厚地娘家,姜婵还需钻营?旬王早已求娶她!”
王氏被戳到痛脚,跳了起来:“好啊!你嫌我不自重自爱,爬上你的床,你若当真是正人君子,还会顺水推舟的碰我?现在倒好,你嫌我没有好出身,婵儿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我没有阴氏那般的娘家!”
“王氏,我最悔恨的便是错将鱼目当明珠!”
姜士渊额角青筋跳动,他以前怎得就没有瞧出她的胡搅蛮缠?说话办事,永远不在点子上。
这些年,有悔的吧?
如果不与王氏有染,逼死阴氏,他早已乘着阴家的东风位极人臣!
可大错铸成,他不愿面对自己的无能,借着女人上位。固执地认定是阴家穷极一切打压他,方才毫无出头之日,对有着阴氏血脉的姜檀,极其不喜。
没有哪一刻像如今这般清醒地直面自己的内心,即便没有阴家的打压,他的仕途也只是如此罢?
但是未曾发生过的事情,谁也不知其结果如何。
他还是不甘啊。
王氏错愕地瞪着他,气得浑身颤抖。未曾遇到逆境,她在他眼中千般好,万般好。而如今稍遇阻碍挫折,全都是她的错!
错在勾引他,错在比不得阴氏的出身!
“阴家是名门世族又如何?姜檀从阴氏肚子里爬出来,与人暗通曲款,生下野种!”王氏极力克制心中的惶恐,她知晓此时最好的办法便是闭嘴,可她不愿被阴氏比下去!
阴氏出身高门又如何?男人都留不住,郁郁而终!
她一点都不羡慕!
只有她通红几乎要喷出火的眸子,显露出她对阴氏的嫉妒!
极尽所能地贬低阴氏,从中寻求平衡。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姜士渊眼风凌厉扫向王氏,王氏瑟缩,看着姜士渊黑如锅底的面色,脸色苍白如纸,后背漫开一股寒意。
她嗫嚅着想要张口,啪啪地巴掌声打断她,姜士渊与王氏朝门口望去,俱是一惊。
姜士渊极快的恢复镇定,王氏吓得腿软,往后退。
阴正颍拊掌道:“精彩,继续,都停下来干什么?”
从容地进来,捡着一张椅子坐下,整好以暇望着惊惊咋咋地王氏,而后又面露微笑望着隐有薄怒望向门口的管家与门仆。
“我来探望亲家,都是自家人,莫不是还要见外地请人通传?”阴正颍笑眯眯地望着姜士渊,只要他敢点个头,便立即要翻脸地架势。
姜士渊紧绷着下颔,脸色铁青,深吸几口气,才平复翻涌的怒火。
阴正颍又对王氏道:“檀儿可不是与人暗通曲款,小年轻情到浓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这事儿亲家深有体会,比我更懂其中的意境。如今没有感情,自然就和平分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反正我们檀儿又不是靠着男人吃饭,她的才华,便足以令青年才俊折腰。”
“你瞧,朱玄心知自己配不上檀儿,他便有自知之明的放檀儿去追求更好的。这不,王爷什么的,还不是由着她挑?哎,说到这儿我就忧愁,皇亲贵胄虽好,我只想给她挑清贵人家。”
王氏气得脸色涨红。
呸!
忒不要脸!
将姜檀夸得举世无双,无非是有家底罢了!若非是有阴家当靠山,姜檀还不知是什么下贱货!
阴正颍似乎没有看见他们便秘的脸,乐呵呵地奚落道:“我刚才进京,便听有人为权势富贵,凭着一副皮囊爬旬王的床,结果怎么着?旬王拔x无情,那女人寻死觅活。啧啧,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上赶着的不是买卖。这以色事人者,也不是长久之计。”
王氏听着这夹枪带棍,冷嘲热讽的话,忍无可忍道:“才能?若无阴家给她做靠山,就连地痞无赖怕是也瞧不上她!”
“财富、能干,难道不是檀儿的优势?”阴正颍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积聚着暗流,那一张福相地面容隐隐含煞。
王氏气噎。
“嫉妒使人丑陋,我不想见到你这张丑恶的脸。”阴正颍话落,他带来的护卫上前将王氏拖下去。
王氏花容失色,尖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陈伯府岂是你们撒野的地儿?放开!快放开我!”
姜士渊若是之前对阴正颍有一丝畏惧外,在他那一番不亚于扒皮的讽刺话语里,只剩下满腔的怒火。
“够了!”姜士渊猛地一声怒喝。
阴正颍脸色沉下来,眼底布满阴鸷,不咸不淡道:“怎么,你要为这么个玩意和我对着干?”
他的目光宛如毒蛇般,阴冷狠唳。姜士渊脸色骤变,他惶然想起阴正颍的为人,阴正颍从来便不是善茬,手段阴狠毒辣,看似毫无脾气一般笑呵呵,不过是笑面虎罢了!
当年他的弟弟企图冒犯阴氏,所遭受地下场,令他记忆犹新。正是如此,当年阴氏过世,用尽手段,他都紧攥着姜檀在手中。
相安无事多年,以至于他忘记了阴正颍的手段!
“我与姜檀断绝关系,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姜士渊故作镇定,他知晓阴正颍有多在意姜檀,之前对姜檀所做的事情浮上脑海,他这才生出惧意,只能用姜檀化解阴正颍的怒火。
“给你两个选择。”阴正颍掸了掸袍摆看不见的浮尘:“第一,王氏与姜婵我带走。第二卸你两条胳膊或者两条腿。”
护卫低声说道:“老爷,这是三条路。”
阴正颍不以为然:“哦,那便都废了。”
“阴正颍,你别欺人太甚!”姜士渊咬紧腮帮子,切齿道:“在琅琊你能一手遮天,在这上京,你还是收好自己的爪牙……唔……”
护卫抡起拳头砸向姜士渊的嘴巴,他痛呼出声,捂着嘴,和着血吐出几颗牙。
“啧,狗嘴吐不出象牙!”阴正颍做了个手势,起身打算离去。
姜士渊被踹倒在地上这才慌了,含糊不清道:“王氏与姜婵你带走!”
阴正颍提脚踩在他脸颊上碾了碾,哼笑一声:“这才对嘛,识时务少受点皮肉苦。”话音陡然一转:“卸了他四条腿。”在阴正颍眼中,姜士渊就是一个畜生。
姜士渊气急败坏:“你说带走王氏和姜婵,就不会动我!”
“我有说吗?只是给你两条路选择,就算你一个都不选,我只能强取了,毕竟我不喜欢勉强人。”阴正颍鞋底在他衣服上擦了擦,这才离开。
姜士渊牙龇目裂:“阴正颍,你敢!长公主不会放过你!”
阴正颍看都不再看姜士渊,他才不要和傻逼说话,会影响他的智商。
走出书房,护卫匆匆来报道:“老爷,姜婵不见了!”
第119章 遗憾
阴家在上京有耳目,京中局势莫说了若指掌,大体形势心中明朗。
阴正颍不是一个好人,年少时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仗着家业丰实横行霸道,逞凶斗狠,办事从来只看心情。
虽然积极上进,却改不了骨子里的狠劲。倘若他当真是一团和气地乐呵模样,阴家如何能够在那一场动荡中迅速翻身,甚至风头更胜以往?
只怕早已被蚕食!
长公主如何不清楚阴家与陈伯府的龉龃?她既然打姜檀的主意,甚至用这等下作手段,分明知晓他会为姜檀讨公道,那时候姜檀已经入旬王府,他唯有拿姜士渊开刀。
说到底,姜士渊早已成了长公主的弃子!
如今不动,是因为姜士渊手中有不少长公主的把柄,长公主自然不会撕破脸,只会借刀杀人!
听着护卫的禀报,阴正颍波澜不惊,“找。”
耳边回荡着姜士渊的惨叫声。突然,想起一件很好玩的事儿。
“长公主想拉拢阴家?你去给长公主送口信,姜士渊做的事情,我很不高兴。长公主想与阴家合作,那么定然要拿出诚意来,毕竟……民不与官斗。”阴正颍冷哼一声,他手中这把刀,可不是那么好借的!
“是。”护卫立即去办。
佛生说:“老爷,王氏您当算如何处理?”
阴正颍背在身后的手捏成拳头,这女人恩将仇报,不但抢走翎儿的男人,甚至将她逼死,残害她的女儿。
阴正颍心中的恨意如同毒蛇嘶嘶吐出毒液,腐蚀着他的五脏六腑,每日每夜地痛醒,却不得不用尽一切的力气才能克制住内心暴戾的冲动。
而这,并不表示他忘了。
陈伯府这一笔笔的账,他全都记在心里,如今姜檀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断绝关系,他再无顾忌。
“王氏,她喜欢勾引男人……”阴正颍摸了摸下巴:“她刚才说檀儿配不上地痞无赖?我倒觉得她很配,你将她丢在青楼外头,但凡碰她的都给赏金十两。”顿了顿,又阴险地笑道:“给她吃点助兴的。”
朱玄对姜婵情比金坚,王氏出这么大的丑,他倒要看看朱玄能不能为了姜婵这烂货和朱府闹翻。
想到此,阴正颍坐上马车道:“别找姜婵了。”
人落到他手里,这出大戏怎么唱?
指不定姜婵现在找上朱玄了。
——
如阴正颍所料,姜婵听到阴正颍打上门,她一听到这个名字,心肝抖了抖。实在是,阴正颍在陈伯府露的两手余威犹在。
得知阴正颍打断姜士渊的牙齿,要带走母亲与自己,当即穿上衣裳偷偷出府,去找朱玄。
姜婵这段时间避而不见朱玄,她一心想要入旬王府,又心知自己营造出的凄惨模样,万万不能见朱玄,让他多想,只是让豆蔻给他送一张枫叶。
如今眼见着旬王那边要落空,她再不能失去朱玄,可还未等她好好谋划,阴正颍找上门,正好给她一个机会。
“姐夫,你救救我,阴家舅舅打上门,责怪我抢走你,使你抛弃了姐姐。他逼着父亲将我交出去,否则要卸掉父亲的双臂,求求你,救救我,我……我不要被他带走……”姜婵苍白的面色露出惊惶,一双水润清透地眸子里布满恐惧,凄楚可怜地落下两行清泪,孱弱地身躯摇摇欲坠。
说完这句话,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又仿佛找到支柱,软绵绵地倒在朱玄怀中,抽抽噎噎道:“我错了,我知道不该和你靠近,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住……朱玄,我好难过,好痛苦,我也不想这样。我知道对不起姐姐,可是……可是我已经付出代价了,姐姐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不该找你为大哥的席面找你帮忙,姐姐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不肯听我的解释。之后竟传来我与旬王不堪的谣言!如今,我成了上京的一个笑话,再也没脸见人,更没脸见你……若非无路可走,我也不会……不会来找你……”
姜婵双手紧紧抓着朱玄的衣襟,宽大的袖口滑落下来,露出手腕上几道浅显的伤疤:“如果我死了,能平息姐姐的恨意,我愿意死了干净。你父母本就不喜欢我,如今这沸沸扬扬的传言,我更是不可能嫁给你。阴舅舅说要将我嫁给……他们为什么要救我?死了,就干净了……”
朱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攥住,他猛地盯着姜婵手腕上的伤疤,双眸血红,额角暴突的青筋几乎要炸裂。可看见姜婵绝望的双眼,她浑身透着死一般灰白气息,将她搂进怀中,怜爱且克制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动你!”朱玄抱着她回房,放在床榻上,安抚了姜婵一番,吩咐人好好照顾她,随后便冷着一张脸离开,安排人下去调查。
阴正颍并未瞒着谁,大张旗鼓的离开,嚣张至极。
朱玄的人一查,来龙去脉一清二楚。
朱玄确定之后,事情大致与姜婵说的差不多,可有些细微处有出入。
冷静下来,他又想起姜檀恨不得此生不再与他相见地冷漠绝情,不禁皱眉,她是故意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其实,她对他还有感情,才会嫉妒地找阴正颍对付他们?
朱玄直觉姜檀不是这样的人,她如果对他余情未了,绝不会痛快和离。
姜婵伤心欲绝也不似作伪,抱着她的时候,姜婵浑身发抖,那是渗入骨髓的惧意,做不了假。
属下见朱玄不说话,迟疑道:“主子,属下意外得知一件事。姜云璋大婚那一日,姜士渊唤少夫人去书房,他有意撮合少夫人给旬王做妾,甚至联系好一户人家将小小姐送走。属下继续调查一番,少夫人离开陈伯府后,楚文王去了姜府,将太医请去,又命人请了伏清,少夫人中了药。”至于请小倌的事,他自动的隐去。
朱玄的人之所以能够查出来,姜士渊以为算无遗漏,能够事成并无遮掩。而旬王对姜檀的态度,也知晓并非空穴来风,恰好证明确有其事。至于未曾查出姜婵爬上旬王的床榻,姜士渊费了心思遮掩,而旬王并未出声,毕竟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朱玄心一沉,姜檀中药,还能是什么药?姜士渊那时候是打算将姜檀送到旬王的床上,姜檀为此怀恨,故意散播姜婵与旬王的谣言?
若是如此,姜婵为何不说出实情?
如果是姜士渊他们率先招惹姜檀,事后遭阴正颍报复,也情有可原,无可指摘。
“谁解的?”朱玄搭在扶椅上的手,收拢,青筋鼓动。
姜檀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心中十分不是滋味,隐隐有一股勃然无处发泄的怒火。
属下最后毫无隐瞒道:“楚文王派人去请清风楼请了小倌,太医说无药可解,伏清也如此说。”所以,少夫人是找了男人做解药?
啪地一声,朱玄捏碎手中的茶杯,眉宇一沉,浑身散发着煞气。
属下顿时噤若寒蝉。
朱玄看着手心的鲜血,抿紧唇,沉默良久,挥挥手:“无事,你下去。”
姜檀与谁在一起,今后嫁给谁,都与他无关。
姜婵才是他需要在意的女人。
朱玄如此想着,只要阴正颍不动姜婵,他便不打算插手陈伯府的烂摊子。
他静坐片刻,往后院走去,站在院子里,望着主屋,这间屋子曾是姜檀住的,她一搬走,他便住进来。脑中不期然闪过属下的话,姜檀召见了小倌。他常年混迹在勾院酒楼,自然清楚催情药的霸道,除了男人没有别的可能能解。
丫鬟端着食盒出来,见到朱玄,福身道:“少爷,姜小姐不肯吃东西,似乎受到惊吓,缩在床脚不准许奴婢们靠近。”
朱玄皱眉,他进屋,便见姜婵缩在一角,恐惧到极致,浑身瑟瑟发抖。
他一靠近,姜婵猛地一颤,惊叫着挥开他的手,浸满泪水的眸子望着他的那一瞬,瞳孔急剧地收缩。
她在害怕他……
阴正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朱玄不顾姜婵的挣扎,强制地搂着她入怀,抬着她的下巴望着她:“婵儿,是我。”
姜婵浑身一僵,涣散地眸光渐渐凝聚,眼珠子微微转动,看清楚朱玄的模样,她一头撞进朱玄的怀中:“朱玄,我怕,你抱紧我!”
朱玄收紧双臂:“别怕,我在。”
姜婵突然抬起头,青涩而稚嫩的吻上他的唇瓣,带着哭腔,无助地说道:“朱玄,你亲亲我,像以前那样对我,我才不会害怕……”
朱玄愣住了。
“……你信了传言,不要我了吗?”姜婵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袍子,苍白的小脸上挤出勉强的笑,良久不见朱玄有反应,她苦涩一笑,手指微微一松,下一瞬,被朱玄压在身下……
两人交融的那一瞬,姜婵脸色露出扭曲的笑,她还没有输。
风停雨歇后,朱玄看着姜婵的睡颜,目光温柔,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地泪珠,嘴角微微上扬。
转瞬,嘴角的笑容一敛,有些遗憾,几年前他们的第一次,他毫无记忆。
只是,他醒过来的时候,姜婵也是这般眼睫垂泪地躺在他身侧。
第120章 四年前的女人是谁?
王氏在勾院门口求欢一事,犹如一滴水落在滚油中,瞬间炸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逛妓院的人,本就毫无操守,手头拮据之人,顾不上寡廉鲜耻,席地操办起来。
前有姜婵爬旬王床榻,结果旬王吃完提裤子走人,后有王氏公然在妓院门口与人苟且,陈伯府的名声彻底臭了!
诸位夫人们拎着自家儿子的耳朵,拿着陈伯府的事迹为例子,耳提面命道:“娶妻娶贤,再不论家世,也得是书香门第。纳妾也得仔细去探查,摸透女方的底细。像王氏这种野路子,就是个忘恩负义的讨债鬼,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劣货,谁家若要倒灶,便娶了这种女人。”
而一些夫人趁着这一股风势,明目张胆的剔除心头肉刺,肃整家风。
男人被割走心头肉,敢怒不敢言,到底是有姜士渊的前车之鉴。可又私以为自己的爱妾,并不是王氏那等yin贱之人,怨气全都撒向姜士渊,一时间姜士渊被孤立起来。
姜士渊原来想找同僚给阴家下绊子,处处碰壁,他也听到风声,无可奈何。
小厮抬着姜士渊回陈伯府,便见王氏蓬头垢面缩在门口,他体内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怒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陈伯府门口,岂是什么下贱东西都能来的?赶出去!”
王氏眼泪流下来,她干的丑事,满上京的人都知晓。那些因她而被赶出来的妾,四处找她麻烦。她被逼无奈,才厚颜无耻地请求姜士渊收留。可他的话,宛如利刃扎进她的心窝。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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