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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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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浑身一颤,被吓坏了,不等她做出反应,猛地被拽住手腕拖下来。穿过庭院,来到一座亭阁,旬王将她拖进去,便见一个脸上敷着细粉的太监迎上来。
“刘大人,本王有事耽搁了,你等候多时了!”
第122章 恢复记忆
太监视最底层的人,即便是手掌权势,依然是不受人尊敬,只因他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而正是因为身体的残缺,太监内心扭曲,对皇权敬畏地同时,又想要驾凌其上。
而玩弄天潢贵胄以及权臣官宦的女人,会生出一种扭曲地快感。
旬王便是深谙其道,并不担心姜婵不是完璧,赠送给刘公公视为羞辱而引发他的怒火,相反恰恰合了刘公公的心意。
刘公公是武帝身边的红人,饮食起居皆由他亲自打理,偶有时会为武帝批红。
武帝突然的赐婚打得旬王措手不及,愈发印证武帝龙体抱恙,在为太子铺路。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与太子早已势同水火,太子登基,届时便是他的死期。因此,他继续拢络武帝身边的人,方才将刘公公约出来。
旬王并未刺探宫中之事,连朝廷局势也闭口不提,与刘公公一顿饭便像是增进双方的感情。其暗中之意,双方俱是心知肚明。
姜婵缩在旬王身边,手指紧掐进掌心,刘公公若有似无瞟来的视线,令她头皮发麻,肝胆欲碎。
身体残缺的阉人,手段极其变态暴虐,姜婵只要一想要跟着刘公公,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紧紧的攥着旬王的衣袖,旬王侧目而视,转而笑着对刘公公说道:“刘大人,这位是陈伯爷千金姜婵,伺候人的手段了得,你若不弃她坏了一副好嗓子,垂怜她几分,是她的造化。”
刘公公细长地眼睛睨向姜婵,华服美裳,衬得容貌昳丽,肤色白皙水嫩。出身陈伯府,姜士渊的掌上明珠,更重要地是旬王的女人。
他将自己的女人扔给自个做玩物,足以说明他的诚意。
“旬王的美意,洒家只能笑纳了。”
闻言,旬王将姜婵推给刘公公,看向姜婵的目光暗含警告。
姜婵面色煞白,想要抓旬王,四肢变得绵软无力。这才明白自己入了火坑,从此再无翻身地可能!
旬王看都不再看姜婵凄惶而绝望的目光,漫步离开。
姜婵这种不守妇道,极具野心的女人,她愿意献出自己的身体,获得权势,他便姑且成全她!
随从道:“王爷,这个女人会来事,她会不会……”拢住刘公公的心?掀出风浪来?
旬王讽笑道:“这也正是为何灌她哑药的缘故。”
送给刘公公的女人,玩不过两三日,便会被他给弄死。
他也不是个蠢人,若是将姜婵弄做对食,他也活到头了。
“你去姜府报信,这是本王给姜大小姐赔罪的大礼。”旬王靠在车壁上,谋划着接下来的棋子该往哪一步走。
“是。”
——
沈若华回京之后,顾隽谦的事情暂未处置,收到魏毓送来的书信,立即去往王府。
魏毓背脊抵在椅背上,凉凉地望着对一桌子吃食诸多挑剔地凤玉琢。
“虾仁粥不够鲜,是死虾煮的吗?我的天,你们不知道死虾会让人中毒?”
“银芽鸡丝太硬,咬一口鸡丝都粘牙缝里,多恶心啊!你看,我龇牙冲你一笑,你瞧着还能吃得下去?”
“这道宫保野兔,膻味重得刺鼻,这色上的就没食欲……”
凤玉琢一通挑剔之后,简直难以相信这是一个王府厨子做的菜,他放下筷子,郁闷道:“我爹的猎犬都不吃这种粗糙地食物。”
“闭嘴!”
魏毓在他同情的目光下,忍无可忍地怒喝。
凤玉琢憋着嘴,咕囔道:“师叔曾说上京是最繁盛之地,我来此地月余,倒是比不得我们乡下地儿。”
魏毓额头青筋突突跳动,若不是他与沈若华有牵连,早叫人撵出去。
“你说对了,这一桌吃食,在这儿是喂猪的。”
凤玉琢睁大眼睛,丝毫听不出魏毓的嘲讽之意:“那你还吃了两碗饭!”
“!”
沈若华进来,迎面一道光影飞来,砸在沈若华面前。
她捂着眼睛,听到一声哀嚎,睁开眼,便见到少年一张含笑的脸。
双手撑地跳起来,他扭头朝屋子兴奋地喊道:“我刚才是飞起来了?魏哥哥,你再扔我一回?丢高一点,飞远一点……”
沈若华看着少年颠颠跑进去,魏毓压抑着怒火一声吼:“滚!”
她啧了一声,魏毓脾气算得上很好,不轻易发怒,伤身。
这少年能惹怒他,真心不容易。
魏毓青黑着脸大步迈出来,见到沈若华,也没给好脸,切齿道:“他最好是你的师侄,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
沈若华又啧了一声:“你脾气什么时候这般差了?人家扔也给你扔了,还跪求你扔他出气,你自个没本事修理他,可别拿我的面子情做借口。你啥时候谦让过我?”
这个锅,她不背!
魏毓气噎。
沈若华拍了拍他的肩头:“魏兄,你连一个奶娃娃都收拾不了,还不赶紧的娶妃子。再等上几年,你还操劳得动吗?”
“沈若华!”
沈若华小指掏了掏耳朵:“没聋呢!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都是骗人的。兄弟,多吃点小海马,补补!”
“就是,我爹四十顺手能将我从屋里扔出这堵围墙。魏哥哥,你太菜鸡了。”凤玉琢见到沈若华,眼睛瞬间亮了,“师叔,我应该说魏哥哥菜鸡,还是辣鸡?”
沈若华看着眼前的陌生少年,眉心微动,眼见着魏毓要爆发了,她拍着少年的脑袋:“……你该说魏哥哥,你雄壮如牛!”
“嘭”地一声,厚重地铆钉大门在二人面前关上。
沈若华和凤玉琢被轰出来,两人大眼瞪小眼。
唉!
沈若华叹息,多少年了,她没有被魏毓轰出门外了?
凤玉琢挠挠头:“魏哥哥生气了?”
沈若华想了想:“他可能是更年期到了。”易怒。
沈若华看着手里拿着包袱,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汁的魏毓,只见他将包袱罩着她的脸砸过来,阴沉地转身要进府。
沈若华接住包袱,“诶!等等啊!凤玉琢能给我治病,你当真不陪着我治病?若是忘了你咋办?”
魏毓脚步一顿。
凤玉琢小声道:“师叔,你曾说过能忘的都没往心里记,不是重要的人。
魏毓冷眼瞥向凤玉琢,冷笑一声,指着他道:“他是你什么人?”
“陌生人。”
魏毓冷哼一声,脸色总算是缓和下来。
凤玉琢眨了眨眼,扳着手指头算日子,喃声道:“我和师叔认识半年,算不得重要的人,忘了也属常事。”
“……”
魏毓觉得凤玉琢有毒,和他在一起短短一天时间,智商就被拉低了。
沈若华看一眼缺心眼的少年,低叹一声,她实在想不起他来,或许是连同那一段记忆全给忘了。
又生怕魏毓被气昏头做出不理智的事,便将从容韶口中得来的消息告诉他。
“凤玉琢是郾城城主的独子,凤殷已经失踪,他此次进京是向我寻求帮助。我失去过一段记忆,眼下只有他能解。”沈若华蹙紧眉头,凤玉琢这呆头傻脑的样儿,怀疑他的能力。
魏毓面色凝重,郾城一事,他也听到风声。
凤玉琢道:“此事父亲有交代,出不了差错。”
一路上,三人沉默。
容韶这几日在新宅,并未去相府,沈若华要解开记忆,不能出任何的差池,他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三人进府之后,都缺失交谈的兴致。
凤玉琢也不胡闹,沉静地交代容韶准备事宜,吩咐沈若华躺在软榻上,站在门口,对着容韶与魏毓道:“你们得相信我的实力,我一定会解开封印,不会出任何的差错。”顿了顿,又有一点没底气道:“就算真的出了差错,也不会妨碍性命。至多……”再忘了你们。
最后一句话,在二人充满凛然杀气地眸光下,闭了嘴。
门一关,容韶与魏毓站在门外等候了一天一夜。
两个人仿若雕塑般,一动不动,注视着屋内动静。
容韶裹着大氅,浑身依旧冻得僵硬,面容苍白,眸光依旧炯然有神,拢在袖中的手,用力地紧握,极力克制着闯入屋中的冲动。
可又怕因他的冲动,酿造成他难以接受地结果。
良久,容韶动了动,四肢僵冷,仿若凝结的血液缓缓流动,他往前踏一步。
‘吱呀’一声,门扉打开。
凤玉琢虚脱般倚着门,打着哈欠道:“好了,等她醒来,你们再试探试探,她可记起来了。”
第123章 释怀
头痛欲裂。
无数画面宛如碎片一股脑涌进脑海中,拼凑出一场青春史诗般的影剧。
沈若华仿似旁观者,又像是身临其境,从头至尾经历一遍。如此清晰的画面,映照出她的喜怒哀乐,平淡而温馨。亲情、友情、爱情,贯穿她的前半生,太过浓墨重彩,几乎能够灼伤她的心脏。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就是沈若华,没有前世今生,两个世界都是她。
初始穿越过来,听闻这具身体所遭受的人间惨剧,她的动容是根据这具身体给出的悲伤反应,而她始终如同局外人一般难以融入。
父亲、兄长、幼弟相继离世,毁天灭地的悲伤几乎能够将她摧毁。
容韶站在床边,看着沈若华眼尾落下两行泪水,难以抑制地悲伤弥漫满室,他心口抽搐着疼痛,俯身将她拥入怀中,轻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那些记忆太过沉痛,解开记忆不亚于重新撕裂她结痂的伤口撒上椒盐。
沈若华辗转过身,蜷缩在他的怀中,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容韶感受到怀中的人儿微微地颤抖,只能无声地,静静地陪伴在她的身旁。
时隔五年,有的伤痛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化,有的伤痛只会随着时间的流淌而沉淀,只增不减。
她恰恰是后者。
他不赞同沈氏安排凤殷封印住她的记忆,可如今却是庆幸的,她与沈父,兄弟之间感情十分深厚,听闻噩耗如何挺得过去?
那时候,他在何处?
他赶去蜀地时遇埋伏,周氏为救他双腿致残,因此而留在上京。
天色昏暗,万籁俱寂。
怀中细小的抽噎声,渐渐变成均匀地呼吸声,他垂眸低凝,她卷翘地眼睫沾着细碎的泪珠,陷入沉睡。
“如何了?”魏毓十分担心,忍不住踏入内室。之前以为沈若华要与容韶叙旧,方才在外候着,内室却毫无声响。
“睡了。”容韶将她放在床榻上,掖好被子:“出去再谈。”
容韶嗓音十分沙哑,魏毓斜睨他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走出内室。随意坐在杌子上,端着白瓷杯,喝一口冷茶稍作冷静。
“她与亲人之间相处很和睦?”魏毓斟酌道。
他与沈若华都是孤儿出身,枪林弹雨中走出来,对亲情十分陌生又隐秘地期待,只是他们的身份注定不能体验家人的温情。
再坚硬如铁的心,仍是留着一小方柔软的地方。
重情重义。
容韶沉默良久,方才开口:“他们……令人羡慕的一家。”
魏毓懂了。
屋中气氛沉闷,二人相顾无言,沉浸在各自思绪中。
“郾城一事,你会让她去处理?”魏毓打破沉静,颇为头疼地按着太阳穴,他放在心上的只有沈若华一个,前世今生,都只有她一个人。她若有个万一,他定也难以承受失去之痛。
容韶语气寡淡:“不必,武成王已经去了。”
魏毓心知容韶一心牵系着沈若华,别无心思谈论其他,他也并无多少兴致。仰身往后一躺,扯过一旁的绒毯盖在身上,睡了。
他闭上眼睛道:“你若有事便去忙,这边有我照看着。”
闻言,容韶冷笑一声,给他在此献殷勤?
吱呀——
门被推开,冷风灌进来,二人齐齐望向门口。
凤玉琢一手拿着热乎地面饼,咬一口,含糊道:“你们不吃吗?”
容韶与魏毓裹挟着冰锥的目光直射而去,凤玉琢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们不吃,师叔一天一夜未进食,她也饿了要吃。你们准备丰盛些,她待会便要醒了。”
两个人同时收回目光,仿若未闻。
凤玉琢:“……”
容韶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吩咐人去给他准备饭菜。
凤玉琢喜笑颜开:“叔公,你最好了!我已经四五天没有吃饭,快要饿死了!”
魏毓:“……”在他那里吃的都是shi吗?
——
沈若华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冷梅香,淡薄地阳光自窗棂倾洒进来,令她身心放松下来。
然而下一秒,她身体微僵,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她像一只人偶,被男人紧搂在怀中。
她微微放松,侧头凝视着男人泛青地眼睑,头枕在他的胸膛,左手横过胸膛搭在他的肩头,他身上幽冷地气息令她无比心安。
“容韶,我父亲还活着吧。”沈若华垂着眼皮,波澜不惊道:“江凛潇是我的父亲。”所有的疑惑与不解,都昭然若揭。
酒楼初遇时他隐忍而克制的目光,武成王府的邀请函来得莫名其妙。陶桃若想要经商,何须找她?以她辽国公之女的身份,武成王外甥女的身份,何以轮得到她的讨好?
武成王寿辰,沈氏奇怪的态度,让她磕头。
如果她的父亲是江凛潇,那么高瑜谋害长兄、幼弟的动机一切变得明朗。
长公主!
沈若华紧咬牙根,闭上眼睛,遮掩住眼底风起云涌的恨意。
容韶‘嗯’了一声,紧箍着她的腰肢,轻吻着她的额角:“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们去拜访他。”
沈若华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父亲在世,他不与她相认,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容韶轻叹一声,“他如今去郾城,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沈若华颔首。
这时,门被敲响。
庭月道:“小姐,姑爷,姜大小姐来拜访您。”
沈若华坐起身,正要起床,忽而,又拉着被子倒下。
容韶觉察到她的异样,目带询问地望着她。
沈若华抿着唇,半晌,方才道:“姜士渊自小在上京长大,当初江家在上京的地位,他不可能不认识。沈家安然无恙过了十几年,他来蜀地做官半年多,我沈家遭受厄难,若说与他毫无关联,我是如何也不信。”更有力的证明,便是之后姜士渊破格入京。
外放之后多是三年之后,评估之后方才回京述职,甚至连任。而他只有一年出头,他能与此事无关吗?
沈若华不知该如何面对姜檀。
最终,她还是磨磨蹭蹭,去暖阁见姜檀。
姜檀等得十分煎熬,她坐立难安,站在窗前望着沈若华来此的路。
就在她以为沈若华不愿见她时,终于见到她走来。
姜檀握紧双手,站在门口等候她。婢女打起帘子,沈若华进来。
“若华,我有话同你说。”姜檀低声道。
沈若华脚步一顿,颔首:“坐。”
姜檀摇头:“我站着说。”她深吸几口气,缓解内心的紧张,“我的父亲他……他当年在蜀地,做出对不起沈家的事,我今日方才知晓,向你来请罪。”
“他作恶多端,害得你家分崩离析,不是我一句口头请罪,便能弥补他作的恶。”姜檀绞拧着手指,喉口哽住,艰难道:“我也有错,我若就此不曾与你往来,也不会让他寻得机会……”
沈若华眼睫颤动,她很惊讶姜檀此行是向她袒露事情的真相,一时间,心中滋味难言。
良久,就在姜檀以为她不会原谅她的时候,沈若华抬眼望向她,姜檀抿着唇,心中忐忑。
沈若华问:“你可有害过我的心思?”
姜檀一惊:“怎么可能?”
沈若华扯着唇角道:“那你与我道歉做什么?一码归一码,害我的人是姜士渊,与你无关。若是你知晓他的动机,而隐瞒我,便是从犯,我不会接纳你的道歉,至此之后恩断义绝。可你也是无辜之人,我若是将姜士渊犯下得罪强加在你身上,你又是何其无辜?我很高兴,你能主动告诉我,说明你明辨是非,我未曾看走眼。”
“若华……”
“沈家在蜀地生存,姜士渊亦在蜀地为官,即便诱因非你,他若有心,依然能够寻得时机下手。”沈若华十分理智。
姜檀与姜士渊势同水火,断绝父子关系。姜士渊也未曾将她当做自己的子女,若是由她背负着姜士渊的罪孽,何其不公?
姜檀难以置信地望着沈若华,似乎没有料到她竟是未曾怨怪自己!
见她如此,沈若华盘亘在心中的结便释怀了,“都说父债子偿,在我这是冤有头,债有主。”她要讨债,也该是找姜士渊。
姜檀再也忍受不住,抱着沈若华:“我没有你豁达,我若是你,我无法释怀,定然会怨怪你。”
沈若华轻叹道:“我若手刃他,你对我仍是寻常新便可。”
姜檀郑重地点头。
姜士渊是罪有应得!
姜檀与沈若华提及姜士渊近来的情况,便离开了。
沈若华恢复记忆,方知自己其实是胎穿,京中局势她十分清楚,一些不明朗之处,经由容韶提点已然十分透彻。
姜士渊如今经受长公主打压,他方才会在病入膏亡之际,如实回答姜檀的问题,企图挽回一点父女情分。
可惜,他打错算盘了!
沈若华回到后院,朝三焦急地对她道:“主母,不好了!南阳王妃邀约沈夫人会面。长公主也在此行!”
南阳王妃与沈氏并无交情,无缘无故邀请她,而且又有长公主,不用想,也便知晓是谁的主意!
第124章 作死
长公主穿着一袭紫红色锦裙,一头青丝盘成发髻,缀着珠翠。细长地眼眸描上黑色眼线,眼尾上扬,显露出凌厉的锋芒。饱满地唇瓣,染着大红色地唇脂,雍容华贵,孤高冷傲。
沈见微端坐在梨花木椅中,不卑不亢,斜睨着长公主。目光在她艳红如血的唇瓣上停留片刻,时隔五年,她仍记得这一张红唇里吐出的话,字字如刀,刀刀扎在她的心口带出血。
端着杯子的手不禁收紧力道,指尖泛白,极力克制着翻涌动荡的情绪。
收回视线,沈见微浅抿一口茶,微凉的茶水化去胃里的灼烧感。她抬眸,瞥向一旁的南阳王妃。
“王妃请我来有何要事?”沈见微不过是多此一问罢了,长公主出现在此处,她已然明白是谁要见她!
南阳王妃一怔,她睨一眼波澜不惊的长公主,讪笑道:“不是要紧的事,旬王妃说你名下的铺子脂粉好用,要买还得排队。我脸上长了斑点,便请你来问一问,用什么能够消除。”
自然都心知是借口,沈见微垂眸道:“胭脂铺子不是我着手打点,在我手中经营不善,险些关门。如今华儿在经营,小孩子闹着玩儿。”
南阳王妃嘴角抽搐,沈若华经营的那家胭脂铺,生意火爆,闹着玩儿,何必说得这般骄傲?
她也并非真是为此事而来,便也不计较。
长公主微微皱眉,她就是看不上沈见微这副虚伪的嘴脸。
充满铜臭味的商贾,江凛潇如何就看中她?
她堂堂长公主,比不得一个商贾女?
魏琳琅被江凛潇如此打脸,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恶气。而沈见微的存在,无不在提醒着她,江凛潇舍弃掉她大舜身份最尊贵的女人,娶身份卑贱如泥的商贾!
“你先回去。”魏琳琅挥退南阳王妃。
南阳王妃便退下去。
雅间内,只剩下魏琳琅与沈见微二人。
霎时,陷入沉静。
魏琳琅率先打破沉寂,她睥睨着沈见微,轻蔑道:“沈若华有几分能耐,本宫之前小看她了。也对,江凛潇的子嗣,又能弱到哪里去?”
她直接开门见山,沈见微也不遑多让道:“她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罢了。民妇觉得,旬王倒是有几分您的风范。”
而恰在此时,雅间外是关于姜婵与旬王的丑闻。
长公主听着她若有所指地话,脸色陡然阴沉,冷笑道:“沈见微,几年过去,你依然不见长进。一逞口舌之快,能让你痛快,之后的代价,你承受得起么?”
“丧夫、丧子之痛,莫如世间之最。这些我都一一经历过,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起?”沈见微语带讥诮,一双晦暗地眸子里渲染着深切地恨意。
“你不怕死么?”魏琳琅倏地站起身,气势威压朝沈见微压迫而去。
沈见微勾唇道:“我服软,公主会放我一条生路吗?”说不出的嘲讽:“若非没有武成王牵制,我早已成为公主刀下亡魂。”
魏琳琅满面阴霾,目光阴冷宛如毒蛇,令人不寒而栗。
沈见微却无动于衷,她徐徐起身道:“武成王离京,你亟不可待约我出来,若只是夸赞我女儿优秀,那便不必了,她的好是有目共睹。如果是为了谈武成王,警告我一番,你更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除了在身份上的优势之外,我并不觉得你哪儿比我出色。在我的眼中,你不过是一个对武成王求不得,放不下的可怜虫而已。”
“放肆!”魏琳琅气得浑身发抖,喝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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