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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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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旬王心中凛然,“儿臣不敢!”
  武帝当真是怒了,他冷笑道:“朕若要扣你罪名,你私底下做的事情,随便哪一桩都够你吃一壶,会拿皇家的名声做筏子?你若是清白,何惧旁人红口白牙的污蔑?朕自会还你公道!”
  而后,他看向南阳王:“魏子旬若是清白,朕便将你贬为庶民,你们还要他解衣证明清白?”
  南阳王眸光如刀射向旬王,毫不犹豫地说道:“本王不会让伤害晋阳的凶手逍遥法外,同样也不愿意旬王蒙受不白之冤!请皇兄做主!”
  武帝没心微微一动,转向面无人色的旬王:“同理,若查明凶手是你,便将你贬为庶民,同罪论处!”
  旬王浑身一颤,紧咬着牙关,看着上前的宫婢,额头渗出冷汗。
  南阳王见状,心中大定,更是笃信旬王暗害晋阳。
  “啊!”
  宫婢手触上旬王,便被他给踢倒。
  “父皇——”旬王只觉得一道冷风袭来,背脊一痛,腰带坠落在地,衣袍松开,整个后背裸露在外,背脊上纵横交错着抓痕。
  南阳王将手里的长剑入鞘,指着旬王愤然道:“你休要狡辩!背上的伤痕方才结痂,若你不是凶手,为何推三阻四?本王将你当做亲侄儿,你却对晋阳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皇叔不是我,当真不是我,我错了!求您饶我这一回!”旬王跪在南阳王面前哀求:“给我时间,我定然找出真正的凶手!”
  “放过你?如何慰藉晋阳的亡灵?她走得太不体面,就算是死也成了众人的笑柄,你叫我如何饶你?不将你千刀万剐,已算是我的仁慈!”南阳王真真切切恨不得将旬王挫骨扬灰!
  即便最后武帝改变主意,饶过旬王,他也绝不放过!
  “皇上,请你为晋阳做主!”南阳王妃拉着南阳王一同跪下。
  武帝目光沉痛地望着旬王,失望道:“子旬,你是朕最属意的儿子,可你却生生断了自己的前程。此事就是朕也保不了你!你可认罪?”
  “不……不!我无罪!我不会认罪!”旬王猛地站起身,却被侍卫擒住手臂按在地上。旬王披头散发,十分狼狈,他依旧是不肯认罪:“我无罪!我没有杀晋阳!她是要给福安陪葬,我为何要多此一举杀她?”
  “你、你还有脸问为何杀她!那是你怕事发,一不做二不休!”南阳王妃紧咬着牙根,却依旧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冲上对着旬王一顿抓挠。
  武帝对旬王失望透顶,不再看他,对刘公公道:“拟旨,将魏子旬贬为庶人,关押宗人府,赐毒酒。”
  旬王被带下去,武帝安抚南阳王一番,随后追封晋阳为公主,风光大葬。
  算作给南阳王与晋阳一个交代,也算是昭告天下,皇室的威严不可触犯,即便是皇室子弟。
  ——
  公主府。
  陶然居。
  “啪、啪、啪——”
  长公主收执长鞭,用尽力气,抽打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痛得冷汗涔涔,浑身皮开肉绽,鲜血染红绸缎衣裳,却紧咬着嘴唇,不敢痛呼。
  长公主甩动着长鞭,连抽几鞭,猛地一脚踹倒少年,气喘吁吁。
  “殿下——”
  长公主目光冷厉地望着皇宫方向,眼睛红得几乎要沁出鲜血,握紧长鞭:“魏雍!”
  “殿下,王爷被赐死,我们……”女官在长公主阴狠地目光下噤声。
  长公主闭上眼,她若是要救魏子旬,势必要交出自己各大势力,甚至退出京城。
  她这几十年的筹谋,毁于一旦。
  放弃魏子旬,他——
  长公主凄冷一笑,切齿道:“进宫!”
  长公主整理仪容,换上宫装,乘坐马车进宫。
  刘公公见到长公主,眸光微闪,并不阻拦,甚至连通报都不曾,直接请长公主进去。
  长公主经过他身边时,阴冷道:“刘公公对皇兄当真是忠心耿耿。”
  刘公公笑道:“您谬赞了。”
  长公主冷哼一声,踏入大殿,殿门在她身后合上。
  半个时辰后,殿门再度打开,果真如她所想,交出郾城与凤殷,还有武帝所知的她的势力,方才饶过旬王一条性命,只是至此后世间再无旬王,再无魏子旬。
  长公主走出大殿,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都化不去她心中的阴寒。
  她站在石阶上,望着等候在殿外复命的江凛潇,他一身劲装,威风凛凛,气宇轩昂,令人着迷。
  江凛潇只是目光冰冷的看他一眼,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江凛潇。”长公主唤住他。
  江凛潇脚步一顿。
  “江凛潇,你可后悔当初不娶我?”若是娶我,便不会有悲欢离合,如今更是声名赫赫的大将军。而她……也便事半功倍。
  江凛潇垂眸道:“我只需要一个平凡的妻子,她不需要有多高贵的身份,我也不要求她相夫教子。唯一的要求便是做到相互忠诚。”
  长公主面色骤变,转眸望向他。
  江凛潇已经抬步入殿。
  长公主注视着合上的殿门良久,眼睫颤动,潸然泪下。
  他果然知道!
  江家世代效忠皇帝,代代都是皇家赐婚,江凛潇也并不意外,他既然接受赐婚,必然不会在临近婚礼时反悔。
  女官见到长公主落泪,顿时怔愣住,不知有多久未曾见到她落泪过。
  她是长公主身边的老人,自然知晓武成王话中的深意。长公主爱听小曲儿,先帝在世时打小身边便养着戏班子,而皇上在长公主大婚前两个月,送来两位唱曲的少年,长公主在武成王面前受挫,借酒浇愁,遣这两人唱曲,不知不觉便睡在一起,翌日醒来,长公主又惊又怒,当即处死这二人。
  本以为瞒天过海,哪里知晓,还是被武成王得知。
  武成王对长公主并无情意,岂会甘愿做这王八?虽然解除婚约,却也并未道出实情,反而长公主所做之事,赶尽杀绝!
  ——
  沈若华听到君瑕传来的消息,蹙紧眉头,长公主之所以将郾城交出去,定是未得到城主令,拿捏在手里也无用处。明面上的势力,也在君瑕的打压下,溃不成军。
  她必然不会那么容易被击垮!
  让她意外的是长公主竟会为了魏子旬,放弃这么多。
  “如今的公主府,已经遍布皇上的眼线,长公主想要做什么,怕是不如往常自由。”庭月同样难以费解,魏子旬算得上一颗废棋,长公主救他,倒不如扶持另一个皇子。
  沈若华笑了一下,倒是问起另一桩事:“武成王……他进京了?”
  庭月一愣,颔首道:“是,还在宫中。”
  沈若华点了点头。
  这时,碧桃慌慌张张进来道:“小姐,宫里来人了,淑妃娘娘传您进宫!”
  沈若华挑眉,昨儿才遇见容浩,转眼容纯儿要见她,要闹什么幺蛾子?


第128章 失策了!
  “不去。”
  沈若华想也不想的回绝,按照平阳候府一家子的尿性,容纯儿传她进宫,只怕也不是好事。
  碧桃脸色难看道:“淑妃是求了皇上那边的人,与她宫里的姑姑过来。”
  沈若华眸光冷沉,容纯儿是算准了她会拒绝,便通禀武帝。
  她若拒绝,便不仅仅是抗旨。
  “小姐,她毕竟是宫妃,您就算是不愿见她,依着咱们的身份,也不能与淑妃抗衡。”碧桃心中气愤,却犹存着理智,“淑妃又请了皇上的人,您若不进宫,便被她拿住错处,发作您,您也只有生受的份。”
  道理都懂,她回绝淑妃,原是要装病。
  即便皇上的人一同前来,她病了,谁又能说出她没病来?
  瞧着碧桃担惊受怕地模样,她叹息,“罢了,进宫!”
  碧桃松一口气,欢喜地准备给她梳妆。
  沈若华却是懒得做这些个打扮,迈出门槛,忽而扯下身上的大氅,只穿着棉袍。
  “小姐,您这般会冷着!”
  沈若华唇角一弯,“就怕冷不着。”说罢,带着微云入宫。
  去往毕芳斋的路上,皇上身边的内侍已经回去复命,翘姑见到沈若华这一身,蹙紧眉,问道:“少夫人,您穿得如此单薄,会染上伤寒。”
  沈若华白皙的面颊泛着一丝绯色,腼腆笑道:“我怕娘娘等急了,未曾多想,急切地进宫,倒忘了穿一件大氅。”
  翘姑眉心舒展,将手炉塞她手里,“您的身量与娘娘相差无几,待会奴婢问娘娘给您拿一件。”
  沈若华道了谢。
  说话间,一行人到了毕芳斋。
  “您在这儿等着,奴婢进去通报。”翘姑拢紧袖筒,嘱咐沈若华一句,便进了殿门。
  天气寒冷,灰青色地天空,飘絮飞落。
  沈若华这一站,便是半个时辰,这期间,翘姑进去便未曾出来。
  垂眸望着落在手炉上化成水滴地白雪,长叹一声,这招式宫妃们真是百用不厌。
  “小姐,奴婢的短袄给您穿着。”微云解开盘扣,脱下短袄。
  沈若华制止住:“我不冷。”怕她不信,握着微云的手。
  微云冰凉的手被温暖包裹,诧异瞠目。
  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沈若华一个眼色,制止住。微云便听到脚步声,抬眸便见翘姑缓缓而来。
  “少夫人,您久等了,娘娘这一胎十分辛苦,养胎极为不易,原是养好了身子,哪里知晓侯府遭难,娘娘思忧过重伤了胎气,夜里难以入眠,眼瞧着整个人瘦成皮包骨头。方才好不容易小憩,便不忍打搅她。”翘姑解释让沈若华在此等久的原因。
  沈若华听着冠冕堂皇糊弄她的话,脸上的笑意深了几分:“不妨事,娘娘身体为重。”
  翘姑松一口气,“娘娘常听老夫人说您最明事理。”
  所以被你们当成二傻子对付?
  沈若华哂笑。
  入殿,殿内十分和暖,沈若华一眼望见靠在大迎枕上的淑妃。一张小巧的瓜子脸,瘦得颧骨微凸,下巴削尖,脸色蜡黄,精神不振。即将临盆,肚子只有三四斤的西瓜大。
  这一点翘姑倒是未曾骗人,淑妃在宫中的日子难熬。
  沈若华请安,目光扫过宫婢端走的空盅,视线落在她手里正在收尾的一双虎头鞋,沈若华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做完这双鞋子方才请她进来。淑妃日子并不好过,她却还能腾出手来折腾自己,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
  淑妃剪掉线头,这才抬眼看向沈若华,嘴上说着歉疚的话,神态却并无一丝歉意,“你久等了,翘姑去煮一碗姜汤给少夫人喝,驱驱寒。”
  “我一个人在宫中,无人与我解乏,快要临盆了,皇上说可以请亲人进宫探望我,这才派人请你入宫一叙。”淑妃提到皇上与孩子,眉眼温柔,手抚摸着腹部,“你与韶儿成亲半年多,何时准备要孩子?”
  沈若华浅笑道:“一切随缘。”
  淑妃吩咐宫婢看茶,苦笑道:“一些个粗茶,比不得侯府的。”眉眼间萦绕着淡淡地清愁:“别人家的女儿入宫便是光耀门楣,而我入宫母亲却是大把大把往宫中送银子,眼见我要更进一步,能够庇护侯府,哪里知道会突逢变故。我不但救不了他们,反而地位一落千丈。我原以为入宫便不用为着银子发愁,却不知这里头处处都是要用银子。若是未给银子,就连一日三餐都难以饱腹。”
  沈若华牛饮一口,不以为然道:“比我与夫君在侯府吃的好多了。”
  淑妃面部一僵,霎时记起容韶在侯府过的日子,便岔开话题道:“你们都已经熬过去了,我……还不知何时是个头。”目光盈盈望向沈若华,眼眶里蓄着泪水,哽咽道:“旬王的事儿我有听说,本想母凭子贵,可皇上最不缺的便是子嗣。往日我对皇后多有得罪之处,还不知这孩子能否平安生下来。都说生产那一关,便是一脚迈进鬼门关。”
  淑妃目带哀求的看着沈若华:“你可否帮帮我,请人帮我接生?”
  沈若华按着额角,皱紧眉头,茫然地望着淑妃:“娘娘方才说什么?”她支着额头,无奈地说道:“我大病一场,身子骨弱,方才受凉,头脑昏重,耳鸣一时没有听清。”她神色恍惚地摇了摇沉重的脑袋。
  淑妃皱紧眉头,耐着性子重复一遍。
  咚地一声,沈若华脑袋倒在小几上。
  “小姐,小姐!”微云惊惶地大喊,沈若华毫无反应。
  淑妃见状,心提了起来,惊疑不定道:“翘姑,你去瞧一瞧。”心里怀疑沈若华故意装昏,哪里就这般赶巧,关键时刻,她便昏了过去?
  揉着肚子,心里气怒不已!
  翘姑掐着沈若华的人中,见她毫无反应,触到她滚烫的肌肤,这才慌神道:“娘娘,她怕是染了风寒!”
  淑妃懊恼不已,早知她如此无用,便不给她一个下马威了!
  “你去,将她移到偏殿去,待醒来,直接送出宫。”淑妃生怕沈若华会传染给她,待翘姑将人搬走,连忙让人撒盐水消毒。
  “晦气!”
  淑妃站在窗前,看着宫婢请太医去给沈若华医治,手抚着小腹,眉眼间一片阴沉。
  翘姑进来的时候,见淑妃在出神,垂眸望着肚子的眼神十分柔软,隐有一丝迟疑。她连忙道:“娘娘,您千万不能反悔。医女全都安排好,您切不可感情用事,若是坏了计划,小殿下怕是难以活下来。”
  看着沈若华在关键时刻昏过去,翘姑也埋怨淑妃不分轻重,这才坏了要事。
  淑妃苦涩道:“翘姑,我还未想好。”所以在听闻沈若华穿着单薄,让她站在门口受寒,借此拖延。
  可翘姑的话给她当头一棒,除非他们母子都不想活了,否则计划依旧要进行下去。
  “娘娘……”
  “我不想死……翘姑,我若死了,我的孩子该怎么办?”淑妃双手紧紧攥着翘姑的手腕,看着翘姑无动于衷地模样,她抹去脸颊上的泪水,凄楚道:“我知道该如何做。”
  翘姑心落下来,“娘娘,奴婢会照顾好小殿下。”
  她将一个锦囊递给翘姑:“给她送去。”而后,对翘姑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翘姑收好锦囊,挥退殿内的人,便去见沈若华。
  锦囊系在沈若华的腰间,翘姑便散去殿内伺候的人,留一个守在门口,嘱咐她沈若华醒来便送出宫。
  翘姑前脚一走,沈若华便睁开眼,她用内力乱了脉象,太医也无法确诊,只能根据翘姑的描述诊断她受了伤寒。
  微云见她醒来,一颗心落回肚子里,“您吓死奴婢了!”听太医说染伤寒,她以为当真是!
  沈若华望着腰间的锦囊,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微云道:“小姐,淑妃有问题吗?”
  沈若华意味不明道:“淑妃若是个蠢的,能在宫中爬到如今的位置?并且怀上龙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与容韶和侯府的恩怨,她又与我素昧蒙面,以她对孩子的看重,如何会将生死大事托付给我?”
  微云不忿道:“太可恨了!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凉拌!”
  她起身,拉开门,宫婢见她醒来,忙领着她出宫。
  毕芳斋位置并不算僻静,可见之前淑妃还算受宠。迎面走来两位公公,宫婢退避。
  沈若华跟着站在一侧,便听他们低声交谈。
  “相爷喝醉了,皇上送去碧瑶池。那边可是碧瑶公主的住处,皇上是要相爷做驸马?”
  “碧瑶公主不是同妙尘师太游学讲经授业?”
  “昨日便回了,福安公主与旬王的事,便未声张。”
  沈若华皱紧眉头,碧瑶公主是陈国和亲公主所生,体弱多病,生产完不久便过世,养在皇后膝下,可惜碧瑶公主的身子骨随了母妃体弱多病,便寄养在佛门由妙尘师太抚养。
  如今毫无声息的回京,怕是被武帝召回。
  为了君瑕?
  沈若华对宫婢道:“你回去伺候淑妃娘娘,我知晓如何出宫。”
  微云给她塞了银锭子,将人打发走,沈若华便去了碧瑶池。
  碧瑶池与其他宫殿不同,四周建筑高墙。沈若华留下微云,足尖轻点,跃上高墙,‘咚’地一声,撞进一具滚烫的身体,差点没把君瑕撞下去。
  沈若华敏捷的出手,清冽的竹香混杂着酒味入鼻,沈若华的手一顿,便被滚烫的手掌握住手腕。
  “别动。”君瑕嗓音低哑,抱着她飞跃入隔壁的宫殿内。
  沈若华猛地掐着他的腰,君瑕本就忍着药效,提着一口气,被她一掐,手一松将沈若华丢出去。反应过来,疾掠而去,将她抱满怀,下一瞬,面具被她摘去,两人已经站在亭阁之上。
  君瑕一怔,垂眸望进她的眸子,里面盛满他的倒影,不禁叹息一声。
  失策了。


第129章 
  亭阁林立,枝叶交叠,寒风凛然,积雪籁籁飘然而落。
  沈若华僵着拿着面具的手,望着他清隽秀美地面容,收紧捏着面具的手,僵立在原处。
  不知是惊诧自己能轻而易举将他面具摘下,还是意外他竟真的是容韶?
  纵然幻想过将他的面具扯下来,证明他的身份是否如她所想,可真的到了这一步,她也这么干了,依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耳畔一声叹息,将她的思绪拉回,沈若华眸子凝结成冰,推开容韶,盯着他脸颊处一块伤疤,冷笑道:“相爷,男女有别,我是有夫之妇,还请你自重!”
  容韶接住她砸过来的面具,冷若清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冷若冰霜的面容,她的眸子里毫无波动,却更令他心惊,她越是愤怒,便越是平静,倘若她当即炸了,服软,事情便揭过去了。
  望着她唇角噙着嘲讽的笑,又是重重一叹,俨然是打算慢慢算账。
  他以往对待她的态度与对她做的事情,容韶体内燎然地火焰仿若岩浆翻涌,却止不住漫出寒意。
  容韶重新扣上面具,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带,嗓音沙哑:“若华,我难受。”下颔抵在她的肩窝,整个人往她身上压,像是难受得站立不住。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沈若华的脖颈,沈若华还在气头上,毫不客气的再度推开他!容韶敏捷的按住她一触即离的手,塞进胸膛里,滚烫的体温顺着掌心蔓延至心口,沈若华心尖仿佛被烫了一下,狠狠颤动。
  信了他的邪!
  沈若华推开他那一瞬,见他踉跄后退几步,眼底闪过恼意,担心他真的难受。看着他眼底带笑,带着她的手往下移动按在结实的腹肌上,启唇道:“烫吗?这里似有火在烧,很难受。”
  沈若华更不爽了!
  这人太厚颜无耻,她揭穿他,一点悔悟自省都没有,反而撩她预备肉偿躲过一劫?
  呵呵!她是这种人吗?
  “相爷怕是不知道,我这人喜新厌旧的很,看过,碰过,不大稀罕。”沈若华望着他眸子里的笑意渐渐敛去,手捏了捏,拍了拍,顺带还摸了几下,真特么的心荡神驰……
  她面上十分镇定,稀疏平常道:“这玩意硬邦邦,硌手。”嫌弃的抽出手。
  “夫人……”
  “不敢当!相爷别折煞民妇了!去找你的碧池公主吧!”沈若华更气的是自己,被容韶当做傻子一样耍,看着他敛去棱角,温和无害的模样,一点都气不起来!
  沈若华走的干脆利落,生不了气,却不代表原谅他的欺骗,别妄想插科打诨,便能求得谅解!
  容韶抿着唇,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
  他吸入一点粉末,药效并不强烈,他的自制力能够控制住。但是并不妨碍他用此博来她一丝心软,好与她解释一番,再酌情处置他。显然没有奏效,看来当真是气得不轻。
  “不是我的碧瑶公主,我只有你一位夫人。你若心里不痛快,想要如何处置我都可以,别气坏你自己的身体。生气伤害你的身体,固然能够达到惩罚我的效果,这却是万不可取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那是最拙劣的战略……”容韶见她驻足猛地转身,眼睫微颤,眸光微凉如水:“你不觉得他们轻蔑你商贾的身份,一边又因为你是我的人对你恭维很有趣吗?”
  沈若华怄得不行,气得质壁分裂!
  有趣吗?
  只会让她想起自己狗腿似的恭维他,他没少把她当傻逼看吧?
  他身边的人,也没少看她的笑话,被他耍的团团转。
  召之即来,挥之则滚!
  容韶看着她冻住的面容扭曲了一下,暗道不妙,连忙道:“你的银子我都收着,连同相府私库都交给你。”
  沈若华气笑了,她是见财眼开的人吗?
  “滚!”
  沈若华瞪他一眼,扯下他腰间的荷包离开。
  里面装着相府私库的钥匙。
  “……”
  容韶上去抱着沈若华往肩上扛,沈若华吓得神经绷紧,转神过来,抡着拳头捶他:“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别出声。我不见了,碧瑶定然会派人来找。”
  容韶几个起落,便带着沈若华出宫,回新宅。
  一进屋,容韶将她放在床榻上,俯身将他困在怀中,噙住她的红唇缠绵深吻。
  沈若华一路来便觉察到他的变化,他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里,浑身也燥热的厉害,他一个吻,连眼神都要软化成水。
  容韶呼吸粗重,药物的催化下早已情动难忍,触碰上她柔软香甜的红唇,所有的理智灰飞烟灭,只想将她拍扁了,揉碎了,拆吃入腹。
  两人的衣裳落地,朦胧的光影里她肌肤雪白的仿似元宵,又软又滑,容韶目光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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