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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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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衣裳落地,朦胧的光影里她肌肤雪白的仿似元宵,又软又滑,容韶目光逐渐幽邃,低头沿着肩颈一口一口地啃咬,留下一片粉色的印记,仿若咬开的汤圆里露出桃花般似的粉色內馅。
  沈若华哼哼了两声,被他拨弄得失去理智,一种奇妙难以言喻深入灵魂的颤栗,令她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脖颈,带着哭腔般低喃着他的名字,容韶仅存的理智崩塌……
  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别人描述的舒适,仿若一叶扁舟,在激涌的河流里起伏颠簸。
  云收雨歇,沈若华被折腾的香汗淋漓,酸的不想动弹,一双腿不停的颤抖。
  她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根本不想看身边的人。
  眼下已经是深夜,容韶点上起身点燃烛火,昏黄的光晕盈满屋子。容韶望着趴在床上的沈若华,大红色被子搭在腰间,映衬着她莹白的背脊,妩媚而靡艳。
  “累了?我抱你去沐浴。”容韶目光略过她身上渐渐变深的痕迹,眸光深暗,却又浮现愧疚,他刚才失控了。低头轻吻着她光滑的肩头,手指轻轻蹭着她的脸颊,温柔道:“小心着凉。”
  “水。”
  沈若华嗓子干得厉害,也嘶哑透了,狠狠瞪一眼罪魁祸首。
  容韶拉高被子盖在她的肩头,转身去倒茶,沈若华蹬了蹬被子,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她扭头看一眼,上面也印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沈若华又狠狠剜他一眼。
  禽兽!
  容韶不由失笑,扶着她坐起身,靠在他的怀中,喂她喝下一杯水。而后抱着她去净室沐浴,再度出来的时候,床榻上已经焕然一新。
  沈若华缩进被子里,哀叹一声,之前的动静……怕是碧桃、庭月都听见了。
  再钢铁一般汉子的内心,也改变不了她是女人的属性,难免还是有点羞耻感!
  她深吸一口气,使劲一脚将刚刚躺在床榻上的容韶,一脚踹下去。
  “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胆子大得很,把我吃干抹净了!滚出去!”沈若华被子一卷,背对着容韶。
  容韶低不可闻的轻叹:“你不想报复回来?”
  “你真当我是傻逼吗?”沈若华呵呵,怎么报复?把他睡会来?吃亏的还是她!
  容韶虚握着拳头抵唇轻咳一声,看一眼冷冷清清的软榻,又看着鼓着包的床榻,最后掀开被子躺进去,搂着她的腰往怀中揽,轻柔的为她按揉着腰。
  “此事是我思虑不周到,我的身份太敏感,你是我输不起的人。我若是如实告诉你身份,我们相处的方式便会起了变化,有心人一眼便能窥出其中的端倪。我们之间的关系之后缓和,我几次想与你坦白,可又担心你生气,那时候你并未恢复记忆,时机也不对,我便未能宣之于口。”
  容韶下颔抵在她柔软蓬松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你此次未曾发现我的身份,我打算等此事风波平息之后,再与你坦白。我知你甚深,你对一个人,便是倾尽所有,对我亦如是。你知我隐瞒你,虽然无法原谅我,你心中却并无怨怼。”
  正是如此,容韶才会愈发的愧疚。将她抱回府,原是想哄着她消气,却一时难以抑制,两人的关系更近一步。
  “对不起,若华,此后我再不瞒你。”怀中的人毫无动静,容韶心里生出一股恐慌,他扳转过她的身子,便见她双眸阖上,已经沉睡。
  容韶望着她宁静地睡颜,内心的忐忑化为一股无力,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掖好被子入睡。


第130章 最后一面
  沈若花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饿醒的!
  昨儿晚饭没吃,被折腾到大半夜,累得睡过去,他的解释只听了个大概,具体已经模糊。
  她平日都未曾疏于锻炼,今儿腰都是酸软的,可见他有多狠!
  沈若华睁着眼睛望着帐顶,自省她不该在他第一次没能坚持三分钟缴械投降嘲笑他,让他重新披甲上阵证明他是很骁勇善战。得,最后吃苦果的还是她!
  想到此,沈若华憋了一肚子火气,“你怎么不去睡书房?”
  容韶也破天荒头一回睡到日上三竿还未起,“娶了夫人,温香软玉在怀,谁还会抱被独眠?”
  将沈若华拉进滚烫的怀中,低头细细的吻着她的唇,幽暗深邃地眸子蕴含着柔光。收紧搂着她腰肢的手,细碎的吻蔓延至她雪白无暇的脖颈处,莹白剔透显露出青色血管,湿热的吻反复舔舐着动脉,力道适中的啃咬,怀中人忍受不住的战li,容韶的眸子里暗沉得透不出光来。
  容韶克制地深吸一口气,沉闷道:“武帝对我下药,我守着清白留给夫人,你应当感受到我对你的一片心意。”
  沈若华被他撩得qing潮涌动,听他装弱卖惨表忠心,不由冷哼一声。心中虽然不得劲,可初经人事,他也识趣的躺在身边,没有拍拍屁股走人,气也就消了一半。
  “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换成是你身处我的位置,我有事情隐瞒你,且对你冷言相对,你心中可会舒坦?”沈若华拉高被子盖在下巴处,盯着花开富贵的图案,语气平缓道:“你其实是吃准我会原谅你,才会这般欺负我。你说知我甚深便知我眼底揉不下沙子,最恨欺骗,你一一触犯了!你说得对,如果我未曾恢复记忆,时机未熟,我真的会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面对他,她始终心硬不起来,最后的狠话她未到那一步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分道扬镳。但在眼下,她若不可原谅他,容韶昨晚断然不会得逞!
  “若华……”
  “容韶,你这段时间住相府吧。你很了解我,缠着我,软磨硬泡,我会不与你计较,不代表我会毫无芥蒂。你触及了我的底线,不想轻易原谅你,你懂吗?”
  沈若华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犯过的蠢。
  而且她还需要重新审度局势,容韶另一层身份是相爷,他身边总要有一个女人,在外人眼中她是容韶的妻子,如何与他在一起?
  待一切尘埃落定后,他愿意舍弃掉相爷的身份?抑或是让容韶“身亡”他背负着骂名,强取了她这个“寡妇”?
  “你无须多想,我已经安排好后路。无论如何,必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他都已经想好,如果赵明铮不需要丞相这个身份,便让“君瑕”病故,他从来不是恋栈权权势之人。
  而今也是身不由己。
  容韶起身,而后为沈若华更衣,二人洗漱好,庭月将将好端来午膳。
  “我陪你用完饭再走。”容韶为她盛饭,他满腹心事,一言不发用膳。
  沈若华明明饿得慌,却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囫囵吞枣似的用了两碗饭,容韶端茶给她漱口,静坐片刻,见她无话方才起身离去。
  沈若华不去看他的背影,早在他方才说陪她用饭再走时心软了,她害怕看一眼便会挽留下他。
  不能!
  皇上谋划着他娶碧瑶公主,昨夜不惜用下作手段设计他,仍然让他给逃了,接下来武帝必然会有一系列动作,并且会暗中派人盯着他,他留在新宅里必然不妥,这几日留在相府为妙。
  她并未直言相告,也是趁此晾一晾他,看他今后还敢欺骗她!
  庭月并不知二人之间的矛盾,之前见二人圆房,心里高兴不已。二人一起用饭时,庭月便瞧出不对劲:“小姐,您在同姑爷置气?”
  沈若华眉梢一挑:“没有。”
  回想起昨晚他在耳畔的低语,沈若华叹息,正是理解他的处境,方才生不起气来。
  “姑爷他……”
  “不用理会。”沈若华打断她的话,而后记起什么,自多宝阁上取下药匣子,拿出一瓶药递给庭月,“你送去给一清,不准说是我给的。”
  庭月望着手中的伤药,神情疑惑,姑爷受伤了吗?
  “奴婢知道了。”庭月口中应着,送去给一清的时候,却是这般说:“姑爷受伤了,小姐吩咐我送伤药过来。”
  一清迷惘,主子受伤了?他怎得不知道?
  拿着药,一清去练武场,看着被主子打趴在地上,像条死狗般爬不起来的二白,又看了看云淡风轻,满面郁色的主子,低头盯着伤药。
  主母怕不是弄错了?
  “主子,主母给您送伤药来了。”一清双目来回横扫君瑕一眼,迟疑道:“主子,昨晚在宫中您伤着了?”
  君瑕多云转晴,把玩着掌心的伤药,隐约觉得后背的抓痕被汗水浸润的刺痛。
  二白极有眼色,连忙道:“主子,还要练剑吗?”
  “厨房里的点心做好,送去新宅。”君瑕丢下这句话,去屋子里。
  心想:她派人送药来,这是不生气了?
  这般一想,君瑕半夜里避开眼线,抱着沈若华睡觉。
  踢一脚,亲一下。打一下,摁倒沈若华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她双脚并用,两人扭在一起妖精打架。
  天未亮,君瑕便餍足的披着冷霜回相府。
  如此反复几天后,沈若华几乎要吃不消。明明两人干架,怎得到最后就变味了呢?
  这一日,姜檀来拜访沈若华的时候,她才睡了两个时辰不到。
  从被窝里挖出来,沈若华眼底泛着青影,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虚像,神情恹恹地斜靠在软榻上。面对姜檀惊诧又关切的目光,沈若华都羞耻了。她都拒绝照镜子,一点也不想看纵欲过度的脸。
  自从掉马甲后,容韶不但毫无节制,连同节操也一并丢了,厚颜无耻得令人发指!
  花样儿太多,简直就是行走的春宫图教科书。
  姜檀关心道:“最近你很忙吗?”
  沈若华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嗯,最近在清库存。”
  姜檀担忧道:“你可以安排让下属去做,不必亲力亲为,身体为重。”
  沈若华脸部扭曲了一下,谁懂她心里的苦啊!
  “已经快忙完了,今后不会这么操劳。”沈若华暗自下定决心,容韶再敢胡来,她就翻脸:“今日来有事吗?”
  姜檀微微笑道:“我不日要随舅舅离京,在此之前来见一见你。”她招手,采儿上前将一个包袱递给姜檀。姜檀拆开包袱,拿出一个匣子放在沈若华面前:“这里面是清河巷的地契,我交给你替我打理,我们五五对账分。”
  沈若华惊诧的看着她,转瞬沉默了下来。姜檀倘若要回琅琊,那么她是无暇分心管理清河巷的铺子,她代为管理也不能白拿她五分的利。
  姜檀向来喜欢公正,她若什么都不收,姜檀只怕也不好意思麻烦她。
  “我拿中间两成的利。”沈若华公事公办道。
  姜檀亦是十分清楚沈若华的为人,她轻轻点头,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转而,她问起姜婵:“旬王将她送给刘公公,而今旬王已经贬为庶民,刘公公可会放了姜婵?”
  “不会。”刘公公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
  姜檀百感交集,虽然觉得她罪不及此,却也是因为她生出的野心,害了她。
  沈若华见她情绪低落,还未开口,便见喜鹊神色匆匆进来,慌张道:“小姐,姜老爷自缢了!”
  “你说什么?”姜檀大惊失色,倏然站起身,脸上的血色渐渐消褪。“请了太医吗?”随后,看向沈若华,“有事改日再谈,我先行离开。”
  “好。”沈若华将姜檀送出门。
  姜檀虽然憎恨姜士渊,他若是当真死了,她也该去见他最后一面。
  马车停在陈伯府门前,候在外面等姜檀与姜云璋的管家,形容悲痛道:“老爷想要见您最后一面。”
  姜檀点头,疾步往后远走,忽而,脚步一顿,她紧抿着唇,望着站在前面的朱玄。


第131章 给我一次机会
  寒风凛冽,他披着黑色大氅,迎风站在廊下。面容憔悴,却依然丰姿俊逸。
  朱玄黑魆魆的眸子里,神色复杂。痛苦与悔恨交织,化为沉重的悲伤。
  她从未曾背叛他,背叛他们那一份爱情的人是他自己!
  回忆起新婚前给她的狼狈不堪,婚后的冷漠残忍,恶言羞辱,伤害他们的女儿,甚至一次一次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暧昧纠缠,恨不能一巴掌打死蠢钝不堪的自己。
  如果他不曾相信片面之词,也未曾相信眼前所见,只要给予姜檀哪怕一丝一毫的信任,他们不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
  可惜他太自负,也太怯弱,害怕调查来的真相,令他难以承受。姜檀对他的背叛,便是极大的挑战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如何愿意看到她与别的男人缠绵悱恻?
  朱玄得知真相,仿若大梦三生,幡然醒悟,方知自己做了太多难以弥补的错事。迫不及待想要同她解释与道歉,却又怯步了,他没脸见她。
  得知姜士渊自尽,朱玄焦急地赶来,便预料到会撞见姜檀。这一刻,果真是迎头遇见,他的欣喜自眉眼间沁出,一颗心都沸热起来。
  “檀儿。”
  朱玄上前几步,她秀丽的面容愈发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仿若初见时一样一颗心砰砰跳动。触及她眼底的冷漠疏离,冻住他的脚步,像是有一盆冰水浇灌进肺腑,透心的冷。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三九严寒的天,他裹着大氅都觉得微汗,而如今透出一丝晴空的天气,他冷得打了寒颤,拢紧了大氅。
  原来面对心爱之人的冷漠,比严刑拷打还要难以承受。往昔在朱府,她的迷惘彷徨,她的日渐沉默,她的凄楚悲凉,直至最后的伤心欲绝……
  画面定格在她沉寂的眸子里满是伤痛与绝望,最后满目决然,朱玄心脏尖锐的疼痛。
  “檀儿……”
  姜檀冷眼望着他,从惊诧中回过神来,漠然地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朱玄下意识的伸手去扣住她的手腕,唯有一抹衣袂自掌心划过,他怔然望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抬眼望去姜檀已经与管家转过长廊。他心口仿佛被挖了一个洞,空寂中透着令人窒息的痛。
  仿若错过了,他们再难有交集。
  朱玄脸色瞬间发白。
  不!
  他还深爱着她,想用余生来弥补对她的伤害,绝不允许她彻底离开他的生命!
  这般想着,朱玄疾步追去,一问一答的声音传来,宛如迎面一拳打来,胸口闷痛不已。
  “小姐,朱公子带来太医救治老爷,您若是不愿见他,老奴这就去将他请出去?”管家是府中的老人,不说之前他对姜檀态度如何,姜家如今大不如前,姜檀身后背靠着阴家,他自然得以姜檀为重。而朱玄与姜檀和离,又与姜婵不清不楚,他寻思着大小姐必然不愿见朱玄。
  “不用,他不是外人,是二小姐的夫婿。”
  “可……”
  姜檀波澜不起的语气,似嘲讽:“他如今是我的妹婿,是得避嫌。”
  管家心中有数了。
  朱玄望着姜檀与管家的背影,眸光暗了暗,攥紧了拳头。
  而姜檀丝毫不知朱玄内心的复杂,她迈进屋子,姜士渊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无法闭上,直直的望着前方,姜檀似从中看出遗憾与悲凉。
  如何不遗憾,不悲凉?
  他疼爱的王氏、姜云璋与姜婵,一个人都未在他榻前送走,孤零零的走了。
  姜檀内心升不起任何的波澜,反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解脱与轻松。
  尘埃落定。
  他生前作恶多端,毫不知悔改,随便挑拣出一件事,都能让陈伯府灰飞烟灭,他走得并不落魄,算得上体面,除了无人送终之外,已经算是恩赦。
  姜檀不期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姜士渊会不得善终,终有一日会遭到报应。鼻子一酸,泪水夺眶而出,心中生出莫大的悲哀。
  姜士渊得到了报应,可她的家,彻底的散了。
  好的,坏的,她从此于这世间,孤身一人。
  不不不——她还有宝儿,聪敏乖巧的宝儿,与她相依为命。
  “姜小姐,节哀。”太医背着药箱离去。
  姜檀抹掉脸上的泪水,吩咐管家道:“装殓吧。”
  “大少爷……”
  “等他来了再盖棺。”姜檀冷静而麻木的说道:“旬王犯事,他也算牵扯其中,今日不死,来日定罪查封的圣旨也该要下来。便不用兴师动众的摆设灵堂,简易的办丧礼便可。”
  “是。”管家而后又问起陈伯府里的下人该如何处置。
  “交给姜云璋。”
  姜檀安排妥当,只觉得屋子里闷得慌,她出来透气。一眼便见到站在门口的朱玄,她面无表情越过他往院外走。
  “檀儿,我有话与你说。”朱玄急急道。
  姜檀无动于衷,她认为该说的都和朱玄说清楚了,没有什么好说的,脚步不停,头也不回的跨出院子。
  朱玄无法,只得抓住她的手腕,姜檀猛地将他甩开,像是甩掉肮脏的东西,目光十分厌恶。
  “不许碰我!”
  朱玄一愣,心口钝痛,眼中闪过受伤的情绪,沉默的解释道:“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生怕姜檀会离开,诚恳而急切:“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是姜婵误导我那一夜是她。”
  对不起?
  姜婵误导了他?
  姜檀想要讽刺一笑,可她却面无表情,只觉得十分荒唐。
  她一颗心全都交付给他,他不屑一顾,将她一颗心践踏得伤痕累累,支离破碎。等她下定决心,斩断孽缘,想对自己好一点的时候,他又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纠缠她。坦然的告诉她,是他误会她,向她道歉。
  所有的伤害都已经造成,并非他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便能化解,这样会显得她所付出的感情与承受的痛苦是一个笑话。
  “檀儿,我还爱你,只是一直被嫉妒蒙蔽,伤害你。”朱玄目光深沉,情深意浓地凝视她:“你能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吗?”
  姜檀静静地望着他情真意切的神情,突然笑了。
  似嘲讽。
  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疲惫,看着他这一双风流多情的眼睛,曾经在她面前如此情深似海的注视着别的女人,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厌烦,将她心中最后一丝的不甘、痛苦与怨怼击溃。
  “朱玄,你对我最好的弥补是互不打扰。”姜檀弯唇道:“我对你的感情早已耗尽,四年前那种处境我义无反顾的嫁给你,明知是火坑,依然选择飞蛾扑火,只是想给自己那段感情一个交代。我宁愿最后千疮百孔的收场,也不愿意留下遗憾。如果任何事情,做错了可以重新来过,你千万不要让我生出一种后悔爱过你的念头,想要回到对你动心之前。”
  姜檀十分果决,不留一丝余地。
  朱玄心中苦闷,他明白姜檀话中的意思,她告诉他错过的事等待的结局是遗憾。而他若是苦苦纠缠,不愿放弃,那只会令她厌烦。
  他苦涩的扯开唇角道:“我们还有一个女儿,宝儿希望有爹爹疼爱她。我知道醒悟的太迟,可我还能来得及对她做出补偿。”眼中不由露出一丝希翼,声音暗哑道:“檀儿,宝儿需要一个父亲。”
  姜檀手捏握成拳头,他不提宝儿也罢,从他口中听到‘父亲’这二字,无可抑制的生出恨意。
  她嗓音冰冷,一字一句道:“宝儿姓姜,她就算需要父亲,也绝不会是你。”
  朱玄清楚的感受到姜檀情绪的变化,意识到自己为了刺激她对待宝儿的种种,心底沉闷而无力。
  姜檀不会轻易原谅他,也不会再信任他,他的所作所为,只会令她厌恶的同时将她越推越远。
  果然是太操之过急了。
  姜檀与他自小便认识,又夫妻四年,他动一动眉毛便知他心中所想。
  “你与姜婵有过肌肤之亲吧?”
  朱玄一怔,面露尴尬。
  姜檀冷声道:“你真让我恶心。”
  朱玄的脸色霎时惨白。
  姜檀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方才走到前院,便见姜云璋风尘仆仆赶来,眉眼沉沉,隐隐透着戾气。
  他抬头看姜檀一眼,哑声问:“父亲如何了?”
  姜檀未答话,只是瞥向下人准备的白幡。
  姜云璋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抿紧唇,步伐沉稳地往屋子里去。管家正好为姜士渊换上寿衣,打算装殓。
  姜檀目送姜云璋进去,她只是在门口等着。一刻钟后,姜云璋走出来,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带着一丝悲恸。
  他站在姜檀面前,问:“林西月呢?”目光扫向站在不远处的朱玄,眉心紧拧。
  “回林家了。”
  姜云璋眉心狠狠一皱,他娶林西月是逼不得已,曾经想过等他平步青云,便将她送往家庙,他不可能要一个破鞋做妻子。可陈伯府落魄,林西月自己跑了,性质又不同,这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他都未曾休了林西月,这个女人竟敢嫌弃他!
  朱玄一直远远观望着,离得有一点距离,二人说话的声音低,他听得不是很清楚。见姜云璋脸色极为难看,踌躇着上前道:“大哥,需要帮忙吗?”


第132章 约定
  空气瞬间沉寂。
  姜檀垂着眼睑,仿若未闻。
  姜云璋眸光沉沉睨向朱玄,嗤笑道:“朱公子,在下担不起你一声大哥。”
  朱玄脸烧得慌,姜檀与他和离,姜婵并未迎娶过门,这一声大哥,的确唐突。
  可在外与人拉近关系,唤一声大哥十分常见,姜云璋并不买账,朱玄方才心中尴尬。
  他准备与姜檀重修旧好时,便做好了遭受冷遇与挫折的准备。姜檀那一番话,往他肺管子戳,若是放在往常早已是拂袖走人。他敢肯定今日甩脸子离开,他日便是要见上姜檀一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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