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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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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许氏的脸上带着震惊,无法掩饰:“沈见微倘若将家主传给你,她为何将你嫁给庶子?我不信,你们休要蒙蔽我!”
族长脸色亦是十分难看,不说沈若华出口狂妄,不将他放进眼底,只凭她已经嫁进侯府,她若继承沈家家业,便是将这块肥肉拱手相让给平阳侯府!
他冷哼一声:“糊涂,当真是糊涂!你父亲将家业传给你,那是念你有几分本事。可你瞧瞧她,除了追捧男人,哪有能力肩挑重任?沈家落在她的手中,早晚有一日要分崩离析!”
沈若华笑眯眯地说道:“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沈家兴盛也好,衰败也罢,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反倒是你们,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联手外人坑害沈家。话又说回来,我再不堪,又没有花费你们家的半个铜板儿,来这里大呼小叫,瞎蹦达什么呢?”
她的眼神轻飘飘从族长、许氏身上掠过,勾唇道:“一把老骨头不在家好生歇着,路上有个好歹,别怪晚辈没有提醒您。”
族长听到沈若华的口气,他心下泛起一阵寒意,身形晃了晃。
许氏连忙去扶他,族长挥开她的手。
许氏脸色僵硬,心里对沈若华威胁的话感到心悸,却兀自镇定下来,她根本就不相信沈若华有那个胆敢将她们如何!
她像是没有听见沈若华的话,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微仰着下颔,望向主位上的沈氏,并不畏惧她:“沈见微,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出言不逊,不敬长辈,沈家交在她的手中,有你后悔的那一日!”
沈氏不置可否,掸了掸裙摆上的浮尘,冷淡道:“我如何管教子女,与三嫂何干?”
“你——”许氏面色青白交织,愤然道:“你既然执迷不悟,便莫怪我们不顾念血脉亲情!”她拉着蹲在角落里的小男孩:“我们走!”
沈若华看着一行人离开,她眉头微微蹙起,许氏离去前愤懑不甘的眼神,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心中轻轻一叹,沈家这块肥肉,他们如何会轻言放弃?
想起小男孩清亮的眼睛,与她对视时畏缩的收回视线,无措的往许氏身边靠了靠。她不禁摇了摇头,许氏大约是强势的人,此类人控制欲强烈,只怕在她的管教下,子女必定胆怯毫无主见。
“娘,您觉得堂弟不是合适的人选?”沈若华将今日之事猜了个大概。
沈氏叹息道:“我答应过继一事,三哥找我暗示过,便松口让他带人过来我相看一下。”
果然是如她所想,许氏喜滋滋带人过来,满以为事情敲定了,哪知沈氏没有瞧上她的儿子,便羞愤的争吵起来。
沈氏神情阴郁,她揉着眉心,疲倦道:“华儿,你不该掺合进来。”
“娘,我现在什么情况,您心中有数。不是我掺合不掺合,而是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放过我。”沈若华拽着容韶的袖子,将他拉到沈氏的面前,严正道:“容韶是有大才的人,就算我不善经营,他也不会让沈家没落。”
沈氏沉默不语,她看了容韶一眼,又转回沈若华的脸上。
沈若华见容韶没吭声,余光瞥向他,递了个眼色。
容韶挑了挑眉,像是没有看懂她的暗示。
沈若华咬牙,动了动眉头,瞪他:别墨迹,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容韶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缓声道:“岳母,老夫人将仲秋节交给若华操办,一个月后,您再做决断。”
沈氏有些意外,似乎没有料到这般重要的事,老夫人会交给沈若华打点。不过片刻,她心中便明白几分,只怕还是为了这份家业。
她眼中闪过寒意,看来她想要将沈若华摘出去,怕是不成了。
容韶的话也说到她的心坎上,若是沈若华能够处理好仲秋节,证明自己的能力,沈家交付给她,自己是最放心不过。
想到此,看着容韶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华儿性子娇纵,却没有坏心,你多担待。”
“岳母放心,我会好生照料她。”
容韶目光温和的望着沈若华,手指将她额前一缕细碎的发丝拂至耳后,指尖划过她的额角,泛起一阵痒意。
沈若华伸手挠一下额头,容韶顺势握着她的手,她挣了一下,他五指强硬的插进她的手指间,紧扣住,将她禁锢在身侧,举止亲密。
四目相对,电闪雷鸣,狂风四起。
见他们柔情蜜意深情对望,沈氏脸上笑意浓郁,算是信了沈若华当初在侯府说的话,总算是放下心来。
沈若华看着沈氏的神情,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好和他翻脸,只得忍着他的得寸进尺。
容韶感受到身侧人浑身僵硬,笑得愈发云淡风轻。
……
沈若华交代沈氏几句,心底的疑问到底没有问出来。
走出沈府,沈若华看着站在马车旁琼枝玉树,风度翩翩的男人,气闷的一脚踹去。
容韶站着没有动,生生受了她这一脚,无奈的叹道:“气消了?”
沈若华没由来觉得背脊漫上一股寒气,据她对容韶的了解,他不可能被她踢了,还能露出令人牙酸的笑。
果不其然,当她转头看着不知何时出来的沈氏,印证了她的想法。心中冷笑一声,站在马车上,垂头看着一脸温柔的容韶。她清浅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揉搓了一下。
你既然爱装温柔体贴,那我只好做个刁蛮任性的恶霸,成全你!
看着他脸上凝滞的笑,漆黑的眸底迸发出危险的光芒,沈若华郁结在心里的郁气消散,笑容明媚的对沈氏挥了挥手,钻进马车里。
片刻,容韶坐了进来。
沈若华慵懒的靠在软枕上,又望了一眼他乌黑柔亮的头发,手感真不错,心痒得忍不住想要再揉几下。见他脸色冷沉,连忙压下这个念头,她要再碰他的脑袋,他必然会拧下她的头颅。
她别开脸,望着马车外。
忽而,她目光一顿,看着同沈氏交谈的人,眉心紧皱起来。
第18章 伤风败俗
沈若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对关键人物身边的人与物观察入微。她一眼便认出和沈氏说话的人,他是赵明铮身边的人。
见到此人,停在沈府一侧的一辆马车也缓缓驶离。微风吹拂着车帘子,她看见许氏盯着沈府不甘心地模样。
她脸庞紧绷,紧抿着唇瓣,心想该见一见赵明铮。
容韶见她面色冷沉,侧目望去,沈若华倏然拉下帘子,没让他看沈家门口的那一幕。
他挑高眉梢,询问的看着她。
沈若华笑了笑,脸颊露出浅浅的梨涡,漫不经心道:“看见碍眼的人罢了。”
容韶目光淡淡扫过她的面容与神情,眼中的疑惑尽数散去。见她不愿说实话,便引开话题。
“可会梳头?”
“啊?”
容韶将自己束发的那根玉簪拔下来,满头青丝顿时倾泻下来,如瀑布般披散了满身。拉开抽屉拿出一柄玉梳放在她的手里,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沈若华一愣,盯着他那双犹如寒星般的眼睛,毫无任何的温度,深邃而通透,仿佛掩藏在心底的小心思躲不过他的眼睛。
她默默地望了他一眼,便见他背转过身,柔滑如缎地长发映入她眼前,到嘴边的话吞咽下去,“我不会给男子梳头,梳得不好……”
他静默了片刻,语调里带着几分难言的意味:“娘子何须自谦,你心灵手巧,梳得极好。”
她抬手,将他的长发握住:“我给你……”梳过?
“二弟时常顶着你为他梳的头,在我面前炫耀。”容韶慢悠悠地开口。
沈若华手一抖,扯下他几根发丝。她心中震动,整个脑子都乱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漫上她的心头。她都给容煜梳头了,这是只有在起床的时候才会干的亲密事儿啊!
靠!
她不会真的和那混蛋睡觉了?
心中一丝侥幸也无,如果没有睡,容韶会废了他的子孙根?
而且,容韶方才说这话时,语气缓慢淡漠,她偏生听出几分切齿的意味。
一想到这具身体可能和人渣睡过,她胃里一阵翻涌,泛起了恶心。
容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偏头望着缠绕在梳齿里的青丝,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呆愣的半跪在软垫上,半垂着眼睫,半遮半掩着那仿若秋水的眼眸,万千思绪翻涌,最后化作两道凛冽寒芒。
在这一刻,他突然发觉一件宛如扼住他咽喉的事,显得自己的举动有几分可笑。
她向来不会做无脑之事,异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与冷静,任何事情讲究的是利益。而今卸下了伪装,在他面前露出原状,是无惧他亦或是他于她有……价值?
容韶失去开口的兴致。
沈若华回过神来,马车里一片沉静,她轻叹一声,这个男人不按照套路走。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子梳头,不仅仅是有关尊严的问题了,旁人藏着掖着来不及,他毫无压力的说出口。
是没有将她当作妻子所以不在意,亦或者是引起她的愧疚与负罪感?
许久,低头帮他束好头发,自他手里拿过簪子插好。从抽屉里取出一面镜子,从他身后递过去给他看。两个人靠得极近,她的前身隔着衣料贴在他的后背上。
容韶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心跳声,鼻端萦绕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他直起背脊拉开距离,眼帘微撩,淡淡地瞥过铜镜,接过她手里的梳子重新放回抽屉里。
“我梳得好吗?”话问出来沈若华心塞了,她没有记忆,但是手法相当娴熟啊!
他移动身子,靠在车壁上,看都不看她,“你梳好了,我二弟会有奖赏?”话音一顿,他转过头来,黑如点漆的眸子注视着她,眼底似有点兴味:“他是如何奖赏你?”
求求你别说了!
沈若华不想听见有关容煜的半个字眼,一想到两个人梳完头会你侬我侬,做着这样那样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早饭都想吐出来。
见她如愿闭嘴坐了回去,捧着沈氏给她准备的烤鸭吃得一脸认真,容韶只觉得这逼仄的马车内窒闷得慌。
一路无言。
马车停在平阳侯府侧门。
容韶率先下了马车,沈若华钻出马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递了过来。
他站在马车之下,身形挺拔颀长,淡薄的日光倾洒在他的身上,宛如芝兰玉树,灼然生辉。美如冠玉的面容上,露出温柔和煦的笑,仿佛之前马车上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
沈若华惊叹他变脸的速度,手搭在他的掌心,他五指收拢,稳稳地扶着她下马车。
两人握着手转身走进府门,沈若华脚步一顿,看着迎面而来的容煜,不由侧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难怪他刚才风度翩翩的扶她下马车,原来是个小心机。
容煜看到两个人亲昵的握着手,冷笑一声,“伤风败俗!”
沈若华挣开容韶的手,挽着他的胳膊,容韶身上清雅好闻的沉水香压住她心里的恶心感。嘲讽道:“你勾引大嫂,道德沦丧,猪狗都不如!”
容煜涨红了脸,眼里满满地厌恶,就仿佛沈若华是一个脏东西,忙不迭的撇清关系!
“你别胡说八道,我何时勾引你?你捧着嫁妆求我,我都没有碰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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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祸从口出
沈若华胸口猛地一跳,没有碰?
换言之,他们没有睡?
她眨了眨了眼睛,惊喜来得太快,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挽着容韶的手不自觉收紧,柔软的衣料皱成一团。
容韶看了一眼手臂,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挣脱,拍了拍她的头顶,露出浅浅的一丝笑意:“二弟这话说错了,若华的嫁妆被人偷盗,如今已经找回来。”顿了顿,又道:“你该知道有的话可以说,有的话还需慎言,以免祸从口出。”
“你——”
“此事老夫人亲自盖棺定论,二弟有意见,大可去找老夫人理论。”容韶瞥了面红耳赤瞪着他们的容煜一眼,声音冷淡:“今日这话,我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
容煜见他视线淡淡从胯下扫过,一股寒凉之气从脚底往上涌,他下意识捂着胯部中间。
沈若华‘嗤’地大笑,她拍了拍容韶的肩头,朝他扬了扬眉,“你别吓坏他,当心他去告状,大夫人为难你。”
容韶沉默道:“也不多这一回。”睨了容煜一眼,不以为然道:“何须惧他。”
容煜听到他们的对话,寥寥几句,将他归类为小人,话中不屑尽显,险些气炸了。
想起母亲在耳边的忠告,容煜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怒火,却又不甘示弱。僵硬的面容扭曲道:“人憎狗嫌的野种,也敢大放厥词!侯府赏你一口饭吃,不知感恩也罢,竟敢欺主。倒不如养一条狗!”他总有一日,要让这两贱种好看!
最后,凶狠的剜沈若华一眼:“你别得意,我不碰你,是嫌你脏!”从怀中抓出一个荷包,砸在沈若华的怀里,讽刺容韶道:“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爬过多少人的床,也就你肯捡着这只破鞋穿。”说罢,拂袖离去。
沈若华眼底闪过阴冷,对着暗处打了一个手势,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拿着荷包,上面绣的是并蹄莲,她左右看了一眼,啧啧称奇:“没有想到我的绣工这般好。”
毕竟她以前扣子都不会缝!
容韶神色阴郁,冷笑一声,转而去了书房。
沈若华将荷包扔给庭月:“烧了。”东西是好东西,只是沾了要人命的东西。
回到屋子里,她洗了几遍手,换上一身轻便的衣裳,便见寒飞出现在门口。
寒飞领着她去了后院的厢房里,沈若华一眼看见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人,他身上套着麻袋,不断地挣扎。
“我是平阳侯府世子,你们这些不长眼的东西快放了我!否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沈若华皱眉,不知道原主怎就眼瘸的看上这么个无脑的渣渣,嫌死得不够快?
她慢条斯理的挽着袖子,露出纤细的小臂,她穿过来就没怎么练过,身体将养这段时日已经复原。就是不知道和前世比起来,身手相差多少。
容煜看不见人,浑身紧绷着,气急败坏道:“是谁指使你们抓我?你们放了我,我给你们加倍的银子……不,十倍……唔——”
沈若华一拳砸在他肚子上,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气劲不够。
剧烈的痛袭来,容煜弓着背,内心充满恐惧,颤声道:“你们不怕死……啊——”
沈若华旋身踢出一脚,将他当作人肉沙包练拳、搏击……
“嘭——”
最后一拳击出,‘咔嚓’一声,柱子裂开,绑着容煜的绳索断裂,骨碌滚落在地上。
沈若华踢了踢,人已经昏死过去。
“扔出去。”
沈若华吹了吹拳头,觉得浑身通泰,浑身充满了力量。这具身体之前太弱了,只是随着她打出的每一拳头,小腹便微微发热,身体变得轻盈,像是多了一丝力量,一套拳法炼出来,完全不知疲倦。
看一眼一片通红的拳头,心中略有不满,却觉得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很不错。
假以时日,她定能恢复到前世的身手!
庭月见她出来,抽出锦帕替她擦着额头汗水:“小姐,那人如何了?”
看着庭月眼底的忧色,沈若华笑道:“我有分寸,没死。”
庭月欲言又止,想到最近她行事稳重,也便由着她去。
——
沉香苑里,一阵阵哭声。
林氏看着脸上青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心疼得直抹眼泪。
太医检查伤势,容煜身上几处骨折,看似伤重,却没有伤及要害。处理好伤口,开药方,叮嘱林氏注意事项与用药,便告辞了。
林氏打发身边的人去送太医,她听着床上无意识呻吟的容煜,心肝都要碎了,又害怕他有个好歹,心中惊慌不安,眼泪大滴的滚下来:“煜儿,你身体如何了?不怕啊,娘在你身边。”
容煜费力的睁开肿胀的眼睛,痛得险些背过气去。他喊着疼,浑身似有细细密密的钢针在扎刺,动弹不得,稍稍一动,汗水便如雨点滚落。
“母亲,为我报仇!”容煜额角青筋暴起,用力从咽喉里挤出这一句话。
“你放心,母亲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林氏面色青狞,满目阴鸷,对紫月道:“查出来是谁做的?”
紫月回道:“世子并无与人结仇,还未查出来是谁动的手。”
林氏心里有了猜测,脸色发青:“碧涛苑的贱人?”
容煜仿佛受到刺激,他浑身抽动一下,情绪激动的说道:“母亲,是他们!一定是他们!”他恨毒了容韶与沈若华,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紧紧攥着林氏的手,“宁可错杀了,儿子也不愿放过他们!”
林氏心里已经信了五六分,除了碧涛苑里的人,还有谁与容煜结仇?
何况,沈若华敢明目张胆的威胁容煜,且废了他的子孙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
一想到沈若华干的事情,林氏眼里闪过怨毒。
她拍了拍容煜的手安抚,“你且安心养伤,母亲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从内室出来,与晋阳郡主碰面,晋阳将今日在府门外的冲突说给她听,满目忧色:“母亲,您打算如何处置?”
林氏这会十足十笃定是这两人干的!
她目光阴冷地望着碧涛苑的方向,咬紧牙关:“毒瘤,挖出来才能心安。”
——
沈若华沐浴出来,躺在美人榻上,一颗一颗的往嘴里塞葡萄。
静下心来,她觉得这具身体有古怪。
总觉得体内有一股磅礴的力量被遏止住,只有丝丝缕缕的渗出来,而渗漏出来的这一点力量却让她这具身体不再羸弱,足以可见若是她获得全部力量……
她眼底的光芒转瞬黯淡,叹息一声,想要弄清楚来龙去脉,看样子需要找回缺失的记忆。
这时,林氏身边的婢女紫玉抱着册子走来:“大少夫人,这是往年年节送礼登记的册子,夫人身体不适,仲秋节事宜全都交给您来打点。”
第20章 君子无暇
庭月捧来册子放在沈若华手边桌面上。
沈若华取来一本随意翻看,上面只是粗略的记载府中年节多少花销,并没有详细的写官员等级或者远近亲疏的回礼规制。
她一旦弄错了,便不止是得罪人这般简单。
而她现在就是两眼抓瞎,又没有接触过这些,林氏是吃准了她会搞砸吧?
紫玉不等沈若华开口,便开口告辞。
她一走,庭月沉着脸,带着怒气道:“小姐,林氏未免太过分!她是故意让您难堪!”
沈若华冷笑一声,“她太看得起我,我不过一个庶子之妻罢了。”
做好了,旁人不过赞扬林氏持家有方,谁又会放下身段同一个庶妻打交道?
做得不好,不过一句上不得台面打发了。
她能够想得到的事情,林氏如何想不到?
无非是等自己出了纰漏,再让晋阳郡主出面摆平,踩着她大出风头。
眼底闪过冷芒,也不问问她乐不乐意!
沈若华埋头将册子全部看了一遍,将内容全都梳理清楚,她派人去找二夫人打听各家与侯府的关系。
不过片刻,碧桃便满腹委屈的回来:“小姐,二夫人之前还说有不懂的可以问她。如今去问她,竟是推三阻四,寻了一个由头打发了奴婢,说您要有事儿不明白,便派人去问刘嬷嬷。”
刘嬷嬷是老夫人的老人,最得老夫人倚重。
沈若华心里亮堂着,二夫人得老夫人偏重,可侯府掌家权把控在林氏手中。而二老爷不过一个五品官,翰林院一个闲职,得侯爷照拂混口饭吃。三公子容宣马上便要下场,到时候想要谋个一官半职,得靠侯爷走动。林氏可谓掐着她的软肋,二夫人就是想和她打擂台,也没有那个底气,只有平日里小打小闹。
“规制都是人制定出来的,既然由我张罗,那便按照我的规矩来!”
她一旦开了先例,他们就甭想再照旧!
——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仲秋节前一日。
沈若华亲自清点各府的节礼,微云在一旁对了数,忽而道:“小姐,相府那边并没有派人送礼过来,咱们要送礼去吗?”
庭月拧眉道:“奴婢打听过,侯府往年也给相府送过礼,只是门都不让进,礼也不肯收。而侯府依旧每年都送……”
沈若华挑了挑眉稍,这大胤丞相是皇帝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上京是只手遮天的人物,即便是皇子龙孙都要礼让三分。
人人竞相巴结的权臣,也是人人厌憎的馋臣,概因得罪他皆没有好下场。
当年有人怒骂他谗言惑主,残暴不仁,谋害忠良,谏言皇上进贤黜奸。第二日,此人便被扣上诬陷忠良,颠倒黑白,鱼肉百姓的罪名,抄家流放。
自此,众人便敢怒不敢言,哀叹奸臣当道,国之将亡。
沈若华觉得平阳侯府是想攀附上相府这颗大树,即便相府下人不给好脸色,依旧不知难而退。
她思索片刻,摆了摆手,“送了也不收,今年不送了。”
微云、庭月在沈若华身边伺候有些时日,知晓她的性子是说一不二,便不再劝,将相府的那一份礼给拿出来。
确保无误,沈若华派人将节礼送往各府。
这一个月来,林氏一直没有动静,沈若华心中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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