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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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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的人,仍旧留在郾城。凤殷身受重伤,并不在城主府,而是躲藏在一户农家里养伤。
  “师兄,我父亲联系你的时候,你收到消息了吗?”时隔将近十年,再次见到凤殷,他并无多大变化。俊美秀逸,面白无须,岁月并未在他脸上刻下痕迹。
  提及此事,凤殷满面愤怒,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当时去赴约,中了毒妇的埋伏!她早就派人跟着你的父亲,早前你父亲一步找到我的下落。”本来伤疗养得差不多,他正欲联系旧部进京,先一步得知江凛潇来郾城,他按兵不动。
  若是同江凛潇一起回京,他的安危能够得到最大的保障。
  可后来中计被追杀,他只得给江凛潇留下暗号,不敢轻举妄动。
  凤殷拳头捏得咔咔作响,“那毒妇已经秘密来郾城,就住在城主府。我的下属亲眼看见魏旬从城主府出来,他们已经调动兵马,我看是打算攻进京城。”
  沈若华神色凛然,大军出发去定州,隔天废皇后便被赐死,而前太子却在收到废皇后死讯时,当夜逃走。
  如今京都被魏毓掌控,长公主在打压下离开京城,占据郾城。
  沈若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如今皇上的心腹大患给除掉,他唯一可信的儿子是魏毓,可最不喜欢的儿子也是魏毓,虽然最后传位的只会是魏毓,但是皇上肯定不会放过武成王和容韶。
  外戚专权的可怕,武帝不会让这件事在魏毓身上发生,而武成王与容韶对魏毓来说却是最紧密可信之人,而这两人在朝中的影响力甚大,他为了稳固魏氏皇权,必然会斩除武成王与容韶这个大隐患!
  人心易变,他只是防患未然。
  而她若是猜的不错,皇上怕是要对他们动手了!
  沈若华并未猜错,原先只清点五万将士随着武成王与容韶出征,而后援十五万大军却是迟迟没有到,粮草也没有到位,军中从白米饭已经变成稀粥。
  两军交战时,混迹在队伍中的暗卫在后面突袭武成王与赵明铮。
  好在他们早有防备,有惊无险,饶是如此,赵明铮却是受了伤。
  沈若华接到消息的时候,气愤不已,一双眼睛猩红,仿若又回到了二十五年的那一场大战!
  她冷笑一声,不亏是兄妹,不入流的手段如出一辙!
  将士为他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可作为天子的武帝却为一己之私,罔顾他们的生死,根本不配为帝!
  沈若华立即安排人将她私底下屯的粮食送去定州,然后与凤殷一同商量占据郾城一事。
  若是将郾城占据下来,那么他们会得到很大的便利。
  凤殷是郾城城主,郾城是他一手建立,无人比他更熟悉郾城。之所以会惨败,完全是因为出了叛徒,被打个措手不及。而今,又身受重伤,联系不上属下,只好等待时机,而今沈若华来了,两人结盟便能事半功倍。
  长公主向来享受惯了,虽知城主府不如她想的那般固若金汤,可比起其他地方却是最舒适的居所。她安排了在公主府的三倍人手看护城主府,密不透风,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只凭借沈若华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闯入城主府,而今有凤殷在一旁协助,那边如虎添翼。
  凤殷将城主府地图绘画出来,而后标出地下通道,两人密谈部署一番,便定下三日后行动。
  局势紧张,颇有一种山雨欲来之势。
  所有人都感受到这一种紧张的氛围。
  京都里,朝中重臣下朝之后便闭门谢客。
  就连往日少爷小姐们爱参加的茶会都不再举办。
  魏毓如今已经搬进宫中居住,武帝身体日益康复,可处理公务仍旧是力不从心,他需要魏毓的帮助。这也正好给了魏毓机会,让他在宫中迅速的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武帝察觉出来,便想要打压。
  武帝最信任的便只有刘公公,他握拳抵唇咳嗽,刘公公捧上茶水,武帝满饮一杯,压下喉中的干痒,阴沉地说道:“没有想到,朕身边如今只剩下你了。”
  儿子们各个狼子野心,早已是容不下他这个父皇。
  而他最疼宠的公主,也同样是一心向着赵明铮!
  武帝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凉,寡人,可不就是孤家寡人?
  这话刘公公可不敢接,“皇上,王爷只是没能理解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天底下的父母全都是一心为了孩子着想,生怕他们会受委屈,为他们将道路铺好,好让他们一生平顺。可这天底下的子女也全都是生来逆骨,最会伤父母的心。只有等撞上南墙,磕得头破血流,方才知晓错在哪里。”
  这句话说在武帝的心坎上,只是那时候什么都晚了!
  “朕这一生有负先帝寄予的厚望,碌碌无为。他若是能让大舜统治天下,就算他不能理解朕的一片心意,朕也瞑目了!”武帝眼底闪过阴鸷,冷笑道:“可你看看,他做的是什么事情?还未成为这大舜说一不二的王,便妄想将朕取而代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的插入他的势力!放着满京城的名门闺秀不要,追着一个下堂妇满街跑,皇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说到这里,武帝情绪激动,喘着粗气道:“这样一个女人,作为一个玩意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听听他说的话,娶之为妻!如今不过代朕执政,便如此嚣狂,今后朕的江山交到他的手上,岂不是被他毁于一旦?”
  从古至今,便未曾听闻过下堂妇做皇后!
  “朕只有他一个儿子,可流着魏氏血脉的不止他一个人!若是这般冥顽不灵,朕只得从宗室挑选合适的继承者!”武帝山地闪过狠辣之色,不到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放弃魏毓这个继承人。
  刘公公献计道:“皇上,楚文王向来洁身自好,不曾沾过女人,难免会被乱花迷眼。若是这问题从根子上解决,那便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武帝爽朗的哈哈大笑,随之便是剧烈的咳嗽,缓过气来,武帝心平气和道:“朕明日微服私访出巡国寺,楚文王伴驾。”
  ——
  魏毓接到消息的时候,正与姜檀在游湖。
  雕梁画栋的画舫在护城河缓缓的行驶,倒映出一河破碎的星辉,魏毓倚栏而坐,满目温情的瞩目着盘膝而坐抚琴的女子,她神情专注,微微侧首,露出精致柔美的侧面轮廓,愈发恬静动人。
  轻柔低婉的琴音在她指尖流泻,那一双纤细的手指,仿佛拨弄的是他的心弦。
  自从魏毓不再掩饰对姜檀的情感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格外的吸引他。
  最后一个琴音在她指尖滑出,姜檀这才觉察到背后热烈到几乎灼人的视线。
  她不自在的将一缕青丝拂至耳后,起身坐得离他的位置远一点,低垂着头,认真的摘下义甲。灯光一暗,魏毓已经坐在她的身侧,她挑选的位置靠近船尾,地方本就狭窄,他一靠过来便显得更加逼仄,身边充斥着他身上独有的浓烈气息,将她紧密的包裹着,令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王爷!”
  姜檀面色清冷,微抿着嘴角,可她的耳根却是在他的手掌覆盖在她手上时不可控制的泛着粉色。
  她像是被烫了一般,猛地收回手,站起身。在他微微带笑的眸光注视下,姜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里慌乱不已。
  魏毓的攻势太猛烈,她对他并非毫无感觉,可惜却是受制于身份。
  若是她毫不在意的人,早有无数个法子将他拒之门外。
  可是每次都是在告诫自己之后,应该要斩断与魏毓的联系,重新回到他们相识之前的那一种生活,却次次在他锲而不舍的邀请之下,节节败退,前来应约。
  他们身份悬殊,而他的身份,注定将来不会是她一个女人,她不想再受到伤害,所以不断的坚守着本心,不肯松口,只愿意停留在友人的位置。
  她紧紧抿着唇瓣,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只有这样,她才有一个见一见他的借口罢?
  而今是见一面便少一面,待他登基之后,他们便要回归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这样也好,两人的美好全都留在彼此的心中,而不像她与朱玄那般,最后变得那般面目可憎!
  “怎么了?我看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魏毓眼波流转,颇为无辜的看着她,眼中隐约有些心意被辜负的委屈。
  他正是明白姜檀心中所想,更知道要如何才能抱得美人归。若是温水煮青蛙,慢慢将她感化,只会让她越缩越回去。
  姜檀捏紧了手指,“戴了义甲不会伤手。”
  “是吗?”魏毓微微一笑:“我看看。”
  摆明一副他没看见,便不信的架势。
  姜檀的脸涨得通红,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面的几次都在他强势动作下让他得逞,专门做一些超出不合规矩的事情。
  一想起来,便让人不可抑制的脸红心跳。
  她死死地将手藏在背后,往后退一步,后背抵在木板上,躲避魏毓握她手的动作,却没有想到这反而更方便魏毓下手。
  他将她困在怀中,姜檀很不适应和他离得这般亲近,抗拒的推着他的胸膛:“你让开!”
  魏毓握着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一只手扣住按在木板上,看着她憋红的双颊,一双杏眼中氤氲着雾气,不由低笑一声。
  “檀儿,不用再做这些挣扎,你并不是胆怯懦弱的女人,你应该要正视自己的内心。你对我并不抗拒,不是吗?”
  魏毓的话让姜檀无可辩驳,她紧咬着唇瓣,十分懊恼。
  魏毓盯着粉嫩的唇瓣,指腹轻轻抚上去,暗哑道:“你逃不掉的。”
  闻言,姜檀倒是放松了下来,“你不会勉强我,不是吗?”
  魏毓嘴角往下一压,盯着她炯炯有神的目光,良久,他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姜檀一怔,颇为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没有再勉强她。
  “我送你回去。”魏毓打一个响指,画舫朝岸边开去。
  回姜府的路上,魏毓安静的坐在马车一处,并没有不安分的对姜檀做什么。
  姜檀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也有一些心不在焉。
  在画舫魏毓松开的那一瞬,心底有微弱的失落,似乎在期待着他多做一些什么,可她知道这些想法是不对的,与她的意愿相悖。
  可她的意愿是什么?
  她是想答应魏毓的追求吧,想与他共同的生活。他说错了,她就是胆小又懦弱可笑的人。面对他,她毫无优势,太过自卑,所以即便自己心动不已,却要拼命的抑制自己的悸动,想要缩回自己的保护壳里。
  可是又忍不住的期盼他对她多逼迫一些,让她退无可退,这样便能让她敲破护在外面坚硬的外壳,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再冲动一次。
  姜檀摇了摇头,她不能毁了他。
  就着清冷的夜明珠光,望着他过分妖冶昳丽的容颜,深深的看一眼,正要收回视线,却见他微微睁开眼,那双愧丽如宝石的眼眸里倒映出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姜檀的心尖滚烫,她猛地收回视线。
  魏毓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正欲说什么,又怕将她逼得太紧。此时,马车正好停下来,“到了。”魏毓率先下车,站在下面朝姜檀伸出手。
  姜檀望着面前修长的手指,宽厚而有力,温暖的温度令人眷念。
  她第一次没有拒绝,将手放在他的掌心,魏毓用力地握着姜檀的手掌,扶着她下来,并没有松开。他的力道大得捏的她有些发疼,她却没有挣开,两人似乎忘了相握的手,一个没有主动松开,一个没有出声提醒。
  夜晚的街道十分的冷清寂静,两人就这般静静的站了半刻钟。姜檀手指微微一动,魏毓不由得又加重几分力道,不等她挣扎便放开了。
  “我走了。”
  姜檀盯着他腰间的坠子,是一枚扇坠,他如今不用扇子,便将坠子当做佩饰别在腰间。
  “嗯。”魏毓颔首。
  姜檀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府里走去。
  忽而,腰间一紧,一条臂膀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往后一带,撞进他的胸口,下颔被他挑起,还未反应过来,唇瓣被他含住。
  姜檀整个人都僵住了,睁大了眼睛。
  魏毓并未深入,只是轻轻磨蹭着她柔软的唇瓣,便松开了她。
  “檀儿,不要轻视了我的决心。若是不能为你排除万难,我必然不会将你推上风口浪尖。”魏毓面色郑重,前所未有的认真,“希望下一次再见,我们能一同去紫云山。”
  魏毓的话让姜檀一震,紧紧的捏着掌心。
  紫云山最有名的是山顶上有一个情人池,若是将心属之人带去情人池许下愿望,便能够与心爱之人相守。而心意相通的爱人在情人池定下终生,便会白头偕老。
  这是情人定终生的圣地,而也是她心之所向的地方。当初希望朱玄带她去,可一直未曾兑现。
  姜檀思绪杂乱的回府,喜宝还未入睡,正坐在桌前吃糖果。
  “喜宝,你不记得牙疼了?晚上不能够吃糖!”姜檀急忙将喜宝手里的糖没收。
  喜宝瘪着嘴,不高兴的说道:“可是我喜欢吃糖啊!”
  “你之前牙疼得厉害如何说的?吃那么多糖,你不怕疼了?”姜檀扫一眼桌子上五彩斑斓的包装纸,将糖锁了起来。
  “我不能因为怕疼就不吃糖了,不能吃糖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会不好,而且我吃糖之后会漱口,不一定就会牙牙疼。我不能因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就因为怕疼让自己一整天的心情变的不高兴!”喜宝愁眉苦脸,抱着姜檀的手臂,“娘,魏叔叔说了我吃糖后漱口,不会牙疼!”
  “魏叔叔?”
  喜宝更委屈了,“您不准我叫魏叔叔爹爹。”
  姜檀思绪有些恍惚,喜宝的话竟令她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她不能因为怕受到伤害,而不敢迈出脚步,不一定天底下所有的男子都如同朱玄一般。
  我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而克制住自己的感情,让自己郁郁不快。
  魏毓娶她,比她迈出这一步,更需要勇气。
  他已经排除万难走到她的面前,她只需要迈出一步。
  这般想着,姜檀的心情渐渐明快。
  最不济,他们形同陌路。
  即便她不同意魏毓,他们之间今后也会毫无瓜葛,既然最终的结果是一样,为何就不能赌一赌,不给自己留下遗憾?
  姜檀决定了,明日见到魏毓,便将她的心意告诉他。
  ——
  定州之乱持续将近半年,大捷在望,武帝以为将士祈福为由,前往国寺。
  魏毓紧随其后,他坐在马车中,身旁陪着高映岚。
  高映岚低眉敛目,跪坐在他的脚边,为他将靴底沾的泥印擦干净。
  礼佛是非常神圣的事情,需要沐浴更衣,而待他们沐浴更衣后,已经错过吉时,适才出门之前便依然沐浴,着装干净整洁,不然是对神佛的不敬。
  此事不得马虎,虽然魏毓不在意,可高映岚却不能不仔细。
  魏毓心中却是不屑,武帝来国寺的目的,可以有很多种,却是绝对不会为将士祈福。不,他祈祷着将士们此去不归,魂留战场。
  他挑开帘子,隐约可见山峦重叠中的国寺,目光落在前面的御撵上,眸光晦暗难测。
  “表哥,皇上今日太过突然,我觉得可能有诈,你待会小心一些。”高映岚擦干净靴子,将他的袍摆整理好,轻声细语的叮咛。
  魏毓阖眼养神,并未理会。
  高映岚紧紧攥着拳头,视线落在他腰间的扇坠,眼底闪过厉色。
  马车停下来,魏毓跳下马车,高映岚连忙紧随其后,方才一下马车,便被人冲撞,手里被塞进一团纸。
  高映岚捏紧手心,不曾回头,也不曾看一眼撞到她的人,神色平静的跟在魏毓的身后。
  待他与武帝一同诵经时,高映岚展开信纸,里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一粒药丸。
  毒杀魏毓!
  心猛地一沉,她抬头望一眼紧闭的殿门,将药丸塞进袖中内袋。
  “姑姑,这是王爷要的糖水。”这时,一位宫婢端来一个托盘。
  高映岚脸色骤变,魏毓喜欢喝糖水,但是这个习惯却是不会在人前展露出来,而现在端来一碗糖水,恰好在她受到药丸之后,这一碗糖水是谁送来的不言而喻。
  “嗯,你下去吧。”高映岚接过托盘的手,微微发颤。
  宫婢福身退下。
  半个时辰后,魏毓与武帝一同出来,刘公公搀扶着武帝去往禅房,众人恭送。
  待人远去,高映岚将手中的托盘交给魏毓,“表哥,你今早未曾用膳,我问沙弥要了一碗糖水。”
  魏毓睨一眼她手中的瓷碗,里面一碗微黄的糖水,“不用,我下山一趟。”
  “表哥!”高映岚意识到自己失态,解释道:“皇上让你伴驾,这时离开,待会皇上问起,怕是会对你不满。”
  魏毓侧头盯着他,嘴角微扬,意味不明道:“你不希望我下山?”
  高映岚被魏毓盯得心头发紧,她愣愣的摇头,“怎么会?”
  “等下皇上若问起,以你的能力定能够处理好。”魏毓目光扫过糖水,“赏你了。”
  高映岚握着托盘的手指微微收紧,还想要说什么,魏毓却是疾步离开。
  魏毓下山,浮生早已牵着马在等候,见到魏毓连忙递上缰绳。
  “主子,如您所料,皇上命人暗杀姜小姐,几乎是倾巢而出。”浮生神色急迫,他们的人根本就不敌死士。想必是武帝下了死命令,势必要夺取姜檀首级。
  魏毓神色冰冷,眼底布满凛冽的杀气,“如此大费周章,他是要不成功便成仁了!”
  他早已预料到武帝会对姜檀动手,只是没有想到武帝为了取姜檀的性命,竟是不惜一切!
  魏毓神色肃穆,捏握着缰绳的手背上青筋爆鼓,他只希望姜檀能等到他前去。
  等到姜府的时候,后院里尸横遍地,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姜檀与喜宝都不在。
  “怎么回事!”魏毓浑身充斥着煞气。
  “回禀主上,皇上派来数十个暗卫,属下们全力以赴,可后来出现变故,废太子带着人闯进来,将姜小姐掳走了。”暗卫见到魏毓,拖着受伤的身躯,跪在地上道:“属下有辱主上使命,未能保护姜小姐周全。”
  魏清!
  魏毓立即带着人去追,方才一出姜府,便被御林军重重包围。
  “王爷,皇上有请。”御林军统领毕恭毕敬道。
  魏毓看着全副武装,受持弓箭的狙击手,脸色阴沉。
  他带来的人,即便是殊死搏斗,也未必能够突破重围。
  他给浮生递一个眼神,主动与御林军统领入宫。
  武帝还在回宫的路上,魏毓等到晚上方才见到武帝。而这等待的过程,心里焦躁不已,他从未如此受制于人过!
  武帝见到魏毓回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朕知道你怨恨朕对你心爱之人动手,以后你会感激朕在你迷失的时候将你拉回正轨。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魏毓默然不语。
  “姜檀留在你身边,朕并不会干涉,可你要娶她为妻,朕无法容忍她这等出身的人母仪天下。你心里比朕清楚,这朝堂之中,无人会接受一个被休弃下堂的女人做后宫之主。”武帝语重心长。
  “若无事,恕儿臣告退!”话不投机半句多,魏毓无心与武帝周旋,他一心牵系着被废太子带走的姜檀。
  废太子恨他入骨,就怕姜檀落在他手里受到非人的折磨。
  刘公公微微颔首。
  武帝接收到信息,便也就不困着他。
  魏毓一出宫,浮生火急火燎的说道:“姜小姐已经被救出来,只是……只是……”
  “说!”
  “陶小姐将她换出来,朱玄将人带走了。”
  魏毓面色一变,“陶桃?”
  “是,她在城郊废太子别院里。”
  魏毓立即去往城郊别院。
  浮生一愣,一同去往城郊。
  魏毓抽出浮生的佩剑,一路杀进去,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手里提着滴血的长剑。
  吱呀——
  门从内打开。
  魏清抱着只着一件肚兜陶桃出来,雪白的肌肤上全都是凌虐之后的痕迹,他舔一下唇瓣,意犹未尽道:“本宫死前能睡了你的女人,也少一点遗憾。”
  这些天的日子太难熬,原本对他全力支持的舅舅,因为错怪母后毒杀了表妹,对他恨之入骨!失去这份倚仗,他想要翻身更加不太可能。
  全城都在戒备着,他就像是一只老鼠,躲藏在不见天日的阴沟里,他受够了!
  所以在得知武帝要铲除魏毓的女人姜檀时,他动了心思,将人掳来与魏毓谈判。
  原本一切进行的顺利,可谁知朱玄却是为了这个女人背叛他,他如何能容忍?震怒下要捏断姜檀的脖子,而恰好这时,陶桃与他谈判,用她交换姜檀。她无疑是最好的筹码,辽国公的女儿,魏毓的未婚妻,即便魏毓不喜欢她,可她背后的辽国公府魏毓不得不三思,他若是不同意自己的条件,放弃救陶桃,辽国公如何会为他鞠躬尽瘁?
  朱玄之前是他的属下,对他的势力十分清楚,为了甩开朱玄,而又有掌握魏毓的筹码,他便放了姜檀。
  想到此,魏清脸色一阵扭曲,谁知朱玄是个小人,斩断他的退路,魏毓的人马在前夹击,他知道,就算是他能够成功与魏毓谈判,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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