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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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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保无误,沈若华派人将节礼送往各府。
这一个月来,林氏一直没有动静,沈若华心中便越觉得她憋着一个大招。
她便带着庭月去往沉香苑。
半道上,沈若华碰见了从同辉堂出来的晋阳郡主,她与婢女的谈话声透过假山传来。
“巧儿,君瑕哥哥那边有消息吗?”
“君公子昨日已经回京。”
“给君瑕哥哥准备的礼物可有送去?”
“郡主请放心,冬儿已经送过去了。”
晋阳还想多问有关君瑕的几句话,见到沈若华带着婢女自假山后走来,她脸色一沉,意识到自己疏忽大意了。
“你来找我有何事?”晋阳先声夺人,一派镇定自若。
这一条路只通往沉香苑,沈若华像是没有听到她与婢女的话,浅笑道:“南阳王府是弟妹娘家,关系与别的府上不一般,我便将林府与南阳王府的节礼交给你来做。”
晋阳郡主心口一松,她柳眉一皱,“此事母亲全权交由你来操办,我插手不大好。”
沈若华似笑非笑道:“我不过一个商户女,行事作风太粗鄙,只怕送不妥当,王爷以为咱们侯府在羞辱他。”停顿了片刻,又道:“弟妹如此放心我,我也不好推却。”
她何时被人如此威胁过?
晋阳心中气怒,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她冷声道:“你实在不懂规制,而我正好无事,便代你操办了。至于各府的节礼,你莫要出纰漏,让侯府丢了颜面!”
沈若华道了谢,便带着庭月告辞。
巧儿不满沈若华的做派,恼怒道:“郡主,您何必帮她?王府岂是她敢乱来的地方?出了差错,老夫人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晋阳看了一眼沈若华远去的身影,意味不明道:“她不过是担忧咱们联手这两家在她的回礼做文章。”
巧儿还要多说,便见冬儿匆匆而来,连忙住嘴。
冬儿气喘吁吁道:“郡主,您送的东西君公子都收下了。”
晋阳脸上终于绽放出一抹妍丽的笑,忙不迭的问了几句话,主仆几人一问一答地走远了。
而走出一段距离的沈若华,耳聪目明,将她们的对话清楚的听在耳中。
她若有所思道:“君瑕……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庭月回道:“这是相爷的名讳。”
——
街道上,四匹汗血宝马拉着一辆低调华丽的马车行驶而来,随行几个侍卫。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百姓见到这辆马车,如潮水般迅速向两边退去。
马车畅通无阻的停在旬王府门前。
门仆见到门口的马车,蓦地睁大眼睛,撒腿往府里跑,去通知王爷。
片刻,旬王亲自来迎接,并且打开正门,他站在马车旁道:“君瑕今日得闲而来,为何不派人通知子旬,好早些派人恭迎你。”
第21章 关系户
“临时改道来讨一壶酒吃,尝过王爷酿的梨花春,别家的梨花春再难入口。”随着他的话落,侍卫打开车门,利落的搬着木梯摆好。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马车出来,一双金线暗纹的乌皮六合靴踩在铺设软毯上的木梯上,无声无息地走到旬王身旁。
一旁的旬王妃低垂着头,顺着靴子往上看,他穿着靛青色的宽袖长袍,领口袖口银丝绣着流云纹滚边,腰间一条丝涤再无其他配饰。
她的视线落在他弧线优美的下颔,两片性感薄唇,再往上便是半张泛着银辉的冰冷面具,并非所想的那般惊为天人的容颜。旬王妃眼底有一瞬失望,当触及他冰冷锐利的眸子,恍然惊觉自己失态了。
她张了张嘴,旬王冷眼扫过来,旬王妃噤声,往后退了几步。
“君瑕若喜欢,我便命人往你府中多送几坛。”魏子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君瑕不动,瞥向旬王妃,嘴角勾出冷厉的弧度:“这双眼睛旬王妃可得保管好。”抬眼望向大开的正门,神色不变,从容不迫的进府。
旬王妃面色煞白,他那一眼冷到她的骨子里,小腿肚直打颤。
人一走,她双腿发软的扶着石狮子,后背一片冰凉,冷汗洇湿小衣。他开口的那一瞬,真怕他要挖出她的双眼。
旬王虽恼君瑕不给面子,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反而更热情的招待,将他请去水榭,摆了一桌子菜与一坛梨花春。
婢女跪坐在莆垫上,斟两杯酒,执着银箸布菜。
君瑕喝了两杯酒,并不碰菜碟,旬王连忙挥退伺候的人,重新给他换上一副碗碟:“明日仲秋节皇宫赏月宴,不知武成王身体可有好点,会进宫参宴?”
君瑕放下酒杯,并不急着开口,骨节匀称的手执着酒壶斟酒,抬眼看着旬王:“前几日下雨,义父旧疾发作,不能进宫。”
旬王对上他幽邃冰冷的眸子,在那张冷漠的面容上,显得更加令人畏惧。仿佛一切不为人知的心思,在他眼前无所遁形。他借着喝酒的动作连忙错开眼,掩下心底的波澜,面容依旧平静:“第六年了,父皇今年恐怕又要失望。”
君瑕深色冷淡,缄默不语。
旬王心中不得不感叹武成王这一代枭雄殒落了,当年大胤有镇南、镇北两位大将,分别是赵承荣与江凛潇,横扫千军万马,战无不胜,封为常胜大将军。
二十五年前南下征战,二人一同战死沙场,谁知六年前原本死了的人突然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他认的义子。可惜他伤到筋骨,再也无法征战,为此皇上册封他为异姓王,封号武成。这些年除了君瑕,武成王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君瑕喝下第三杯酒,便起身告辞,仿佛真的只是来喝酒。
旬王还想多问几句近来他父皇的动向,管家已经过来,说是平阳侯拜访。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人已经走远了。
旬王脸色阴沉,只得作罢。
——
“他的本名江寒月,当年随同皇上去别宫避暑,哪知皇上居住的寝宫走水,相爷将皇上救出来,烧毁了脸庞,因此赐‘君瑕’二字,旁人都称他君瑕,本名倒是无人再提。”
碧涛苑里,碧桃絮絮叨叨的说着八卦:“他的义父武成王也挺厉害,当年手握百万兵权,上京人人都想嫁的人,可惜战败六年前才归京,身染沉疴,皇上册封他为异姓王。”
沈若华了然道:“原来是个关系户啊。”
“小姐,相爷可是身怀惊世之才。”碧桃不满的抗议。
沈若华手指点着她的额头:“你见过这么年轻的丞相?”有个靠山爹,又是天子的恩人,日子能不如鱼得水?
人比人,气死人!
容韶的亲娘是专业坑他的,好好的尊贵嫡子,成了一个没有出息的庶子。连人家江寒月的干爹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莫说帮他,别整日里想着坑害他都要阿弥陀佛了。
“他人回来了吗?”沈若华见庭月将饭菜摆好,站起来去净手。
微云从外头进来,回道:“姑爷好几日没有回来,朝三说还要两日才归府。”
沈若华一怔,出去那么久了?她都不知道!
微云见沈若华端碗吃饭,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庭月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微云咬着唇瓣,将礼单拿出来交给她:“这是朝三昨日给奴婢的,姑爷说您若是没有处理好,便将这单子给您。若是能解决,奴婢直接烧了便是。”
沈若华惊诧,她真的没有想到容韶会出手帮她。拿过礼单过目,看到末尾处,她嗤笑一声:“他怎么不掏空侯府家底给相府送去?如果不知道他是个无用的教书先生,和丞相八竿子打不着,我都怀疑他帮着丞相讹诈侯府!”
眼界这般高,好在她什么都没送!
她将礼单点上烛火烧毁。
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沈若华眉头一挑,门‘嘭’地被人撞开。
紫月带着几个粗使嬷嬷进来,冷着脸道:“大少夫人,你送到旬王府的月饼有毒,大夫人吩咐奴婢扭送你去旬王府!”
沈若华一直在等着,却没有想到出事的是旬王府。
林氏是不打算给她活路!
——
林氏、晋阳与沈若华一行人来到旬王府。
旬王府灯火通明,在她们之后,宫里的太医也紧跟着到了。
林氏斜睨沈若华一眼,询问端坐在主位上的旬王妃:“王妃娘娘,不知可有出事?”
旬王妃今日受了惊吓,堂堂王爷、王妃都要看臣子的脸色,心里很窝火,她阴沉着脸:“如果不是奴才偷吃,毒死的就是本宫和王爷!”
林氏脸色发白:“王妃,这……其中是否有误会?仲秋节我身子不爽利,都是交给长媳操办。月饼都是一家做出来的,我派人问问别家可有问题……”
旬王妃厉声道:“本宫已经派人去过问了,只有旬王府这一盒月饼有毒。”她话音一转:“还是说,你们居心叵测,要谋害本宫与王爷?”
这一顶帽子扣下来,沈若华难逃生天。
可旬王妃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指着沈若华发号施令:“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题外话------
沈若华:我那没出息的庶子相公啊~
容韶:我是丞相。
沈若华:哦豁,了不起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关系户!
容韶:_(:зゝ∠)_
第22章 对峙
“不可能!”沈若华急忙解释道:“月饼不可能有毒!”
旬王妃看着她的目光不屑与冷嘲,她浅浅抿一口茶,根本不听她任何辩解的话。
“王妃确定是吃了月饼毒发?不是吃了其他的东西?而且我心中有一个疑问,为何送到各府的月饼无碍,偏生王府的就出了问题?”沈若华瞥了一眼围上来的护卫,努力的维持镇定:“这中间可不止侯府的人经手。”
王爷要巴结君瑕,那一口气她忍了。可一个卑微的庶妻也敢冲撞她!旬王妃腾地站了起来,将捧在手心的茶盏掷在沈若华的脚下,语气里带着压制不住的怒火:“你在质疑本宫冤枉你!”
“王妃明察!”沈若华咬牙,硬着头皮窮身行一礼。
旬王妃脸色铁青,似乎没有想到她这般难缠,冷眼望向一旁的林氏。
林氏心中想的是直接绑着沈若华拖出去杖毙便是,无须与她多言。
晋阳却知道旬王妃为何不动手,她见沈若华能言善辩,怕是有备而来,未免落人口实,便想让他们按个罪名。可她看着沈若华拢在袖中的手在颤抖,显然不如她表面冷静。
“表嫂,她说的有理,捉贼拿赃,下毒也要拿出证据,便将经手的人请来盘问。”
林氏闻言,心里一松,她想要个明白死法,那便成全她!
旬王妃命人将收礼的另一个婢子请来。
婢子惨白着脸,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开口:“王妃,各府送来的礼奴婢与青儿一同放在桌子上登记,一旁有嬷嬷守着,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歪念!”
晋阳看一眼焦灼的沈若华,思索道:“不敢动歪念,为何敢偷吃了?”
她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眼泪坠了下来,磕头认罪道:“各府的月饼主子吃不完,往年都是分发给下人,少一两盒根本发现不了,我们将月饼放进库房的时候,奴婢与青儿忍不住偷吃了……”
“为何你无事?”
“奴婢吃的是桃酥,并非月饼。”
沈若华拼命压下惧意,扯动着僵硬的嘴角,似笑非笑道:“巧了,偷吃正好吃到平阳侯府的月饼。”
她‘啊’了一声,顿时慌了,“平阳侯府送来的月饼包装极为精致,青儿便……”
话未说完,便被沈若华打断:“你说我送的包装很精致?”
婢女意识到不对劲,在她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晋阳看着沈若华紧绷的背脊松懈,她抿紧唇瓣,没有觉得有可疑之处,清楚的记得她包装的盒子算作精致。
沈若华像是急于求证什么,她对旬王妃道:“不知可否将那一盒月饼给我过目?正好我懂一些皮毛,再看一看中毒的人,若是我无法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便任由王妃处置!”
晋阳眉头紧皱,总觉得沈若华有古怪,仿佛已经找到了证据。
可如今的的场面不利于她,她根本拿不出证据来,分明是送死!
她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揣测不出沈若华的心思。
旬王妃耐心用尽,只想尽快处理好此事。听闻沈若华的要求,她冷笑一声:“来人,将东西呈上来!”
而后,又吩咐人将青儿抬过来。
林氏也毫无异议,在他们的眼中沈若华不过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
谁都看出沈若华的气势不足,不过在硬撑而已。
唯独晋阳不那么觉得,她一直在观察沈若华,她袖中手指在抠动,显然是内心在不安,仿佛在孤注一掷。但是晋阳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子不安的强烈预感,她伸手压住跳动的右眼皮,在看见婢女捧上来的盒子,她目光一滞。
“我送来的并非是这个礼盒,王妃难道没有打听清楚,我送往各王府的月饼,是用雕花银盒,我怕太过夺目,便镀上一层黑色,极为笨重,如何也与精致沾不了边。”沈若华长长的松一口气,漆黑光亮的眸子里渗出笑意:“方才我也觉得奇怪,银盒装的食物,也该能发现问题,我再笨也不会在里头下毒。可诸位极为笃定,我一时吃不准是不是与我结仇的人在里头下毒!”
她拍了拍胸口:“幸好虚惊一场。”
旬王妃的脸色极其难看,连忙从婢女手中夺过盒子,上面贴着平阳侯府几个字。
愤怒地砸在地上,冷声道:“怎么回事?”
婢女颤声道:“不可能有错,奴婢收一家的礼便登记……”她猛地睁圆了眼,惊声道:“相爷离开的时候,他拿走了一盒……会不会……”
这时,管家匆匆抱着一个盒子进来,看了一眼大厅的情况,迟疑了一瞬,想着自己的事情很要紧,连忙回禀道:“王妃,相府派人送来了一个银盒子,说是相爷只是想尝一尝月饼的滋味,并不知盒子贵重,便物归原主。”
说罢,双手捧着镀了黑漆的银盒子递到旬王妃面前。
旬王妃看到这银盒子,她拿在手里掂量着,果真是银制,而盒子底部正刻着‘平阳侯府’四个字!
难怪沈若华第一句说月饼不可能有毒,而非月饼没有毒。
林氏脸色瞬变,这会子也知道事情出了纰漏,攥紧袖中的手,指甲掐进皮肉里。没料到她命这般大,丞相顺手拿走一盒月饼,便是沈若华送的!
那弄错的盒子又是如何一回事?
“去查!”旬王妃心中冷冷地扫过林氏,心中记恨上她让自己丢脸!
沈若华状似无意道:“王妃定要彻查清楚,幸好有贪嘴的奴才,不然明日挑选上这一盒月饼摆碟子……”她低头看了一眼摔碎的月饼,“咦,这是红枣馅的,寓意是极好的……”似乎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即噤声了。
她这句话让旬王妃变了脸色,紧跟着意识到一个问题——
丞相还来银盒,想必是吃了月饼,却并无大碍,想来月饼是没有问题……
她眯起眼睛,望向林氏与晋阳,便见有人来回禀:“库房里的都对上数了,只有林家……”
林家?
那是林氏的娘家!
第23章 害人害己
林氏脸上的血色尽失,直愣愣地盯着地上的月饼。喃喃地说道:“不会的,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
旬王妃不为所动,在等太医与青儿。
晋阳一动不动,失神的目送丞相府的人离去。回过神来,看着银盒,她的手指捏紧锦帕,因为太用力而折断了精心修剪的指甲。
她转头盯着沈若华的脸,抿紧发白的唇瓣,觉得自己可笑, 她只怕与那人面都不曾见过,又怎么会帮沈若华?
巧合吗?
晋阳心里说服着自己,可却偏偏生出莫大的恐慌来。
“表嫂,这其中必定是有误会,”晋阳捡起捡起一块月饼,放在鼻端轻嗅,“不如派人去林家请人来过问?”
沈若华从晋阳手中拿过月饼,闻了闻,又重新捡了好几块,检查了一番。恰好就在此时,青儿的婢女被抬过来,她面色泛青,唇瓣乌黑,手指搭在她的脉象,又做了一番检查,神色颇为凝重。
旬王妃眼底拢上一层阴霾:“你查出什么了?”
沈若华睨了一眼林氏,欲言又止。
旬王妃提高了声音:“你只管说,谁若敢对你如何,便是同本宫过不去!”
林氏被旬王妃冷然的声音拉回思绪,顿时悚然,浑身冷汗:“王妃,请您明鉴,定是有人陷害林家,挑拨两家关系……”看到旬王妃一脸讽刺,她渐渐消了声。
她原以为今日会让沈若华有来无回,谁知弄巧成拙,害了娘家。
只是,林家不曾与人结仇,赵家也不可能手伸那么长。而她的计划,沈若华并不知晓,她也不可能栽赃林家。
难道……
“王妃,太医可有说月饼下的是什么毒?”沈若华眼底闪过挣扎,终究松了口:“月饼边缘是下了砒霜,中间部分藏着狼毒,轻则腹痛,重则丧命。”
供贵人进食便不如婢女们随意,一个月饼得切成八块,第一口定是从中间部分食用。而狼毒只下了一点,一口便咬掉了,太医定是检查吃的那一块,会误导是中了砒霜而耽误救治。
旬王妃想到这里,面如降霜:“林家,好你个林家!”
她一字一句像利刃插进林氏的心口,她摇摇欲坠,想辩解,赶来的太医先一步道:“竟有狼毒?”
他急匆匆拿着桌子上的月饼闻了闻,又看了一眼青儿,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半晌,他看了沈若华一眼:“确如这位少夫人所言,中间还有一味药,会妨碍子嗣。”
一片寂静。
死一般的沉寂。
林氏两眼抹黑,险些厥了过去。
晋阳眼疾手快扶了林氏一把,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旬王妃,暗叹这事不能善了了!
若是没有找到证据,旬王府必然与林家结仇!
暗地里的人,当真是手段狠辣。
心里想着林家的人快到了,她对沈若华道:“既然与你无关了,你便先回去。”
旬王妃脸色转成异常可怕的青紫色,冰冷的双目令人触之生寒,她正要发作,晋阳连忙握着她的手:“表嫂,家丑不可外扬。”
旬王妃一个激灵,瞬间冷静下来,没有留住沈若华。
沈若华退了出去,便见一对中年夫妇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走过,回头往一眼他们凌乱的脚步。嗤笑一声,害人反害己!
焦躁等在门外的庭月,见到沈若华出来,连忙上下打量一圈,见她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上了马车,沈若华提着水壶手伸到车窗外洗手,放在鼻端闻了闻,还是有点味儿。
“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庭月递上手帕,忙不迭的问道。
沈若华笑道:“有人相助。”
她猜到林氏对付她,必定会是身份不低的人,未免惹上皇室中人,送去各王府的盒子特地用银子打造,而且内里自有乾坤,即便没有丞相弄出的‘巧合’,她也能够化险为夷。
只是,贴着‘平阳侯府’字条的林家礼盒,真的是恰好弄错了?
她倒觉得未必,仿佛这一切都是丞相操作。
沈若华靠在迎枕上,手托着腮,猜想着丞相是否同林家有仇?这才顺手帮了她?
良久,她‘呵’了一声,又是砒霜,又是狼毒,他的手段……名不虚传。只是这些不足以成为旬王妃心口的肉刺,所以她加了一味妨碍子嗣的药!
回到府中,沈若华从库房里挑了几样谢礼命人送去相府。
——
林家是旬王党派,只是一个婢女中毒,旬王妃并无大碍,而且月饼不一定能够送到旬王妃的面前,旬王有意压下此事。林家也知道旬王不想与他们撕破脸,便识趣的找了一个替死鬼,算是善了了。
旬王妃阴沉着脸回到屋子里,满面狰狞的挥落桌子上的茶盏,一通打砸发泄,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撑着桌子坐下,泪水大滴的滚落:“他定是见我没能给他生儿子,便愈发冷待我,处置起来也有失公允。又是红又是金,馅儿也是红枣,谁人不知我子嗣艰难,这般喜庆的盒子,寓意好的月饼,林家只怕早就买通了人只等明日送到我面前来。”
说到最后,她咬牙道:“他当我是蠢的,还是个死的?林家那边野心勃勃,早就想送女人到王爷身边巩固地位,只是我一味不肯松口……”她吃了不死,也会没有子嗣,他们的计谋便能得逞了。她赤红的眼底闪过幽冷的暗芒:“本宫定然不会罢休!”
可恨的是林氏竟还利用她除掉沈若华,一边又在算计她,真将她当作傻子耍!
水灵道:“王妃,奴婢听闻平阳侯世子可是断了子孙缘,林氏年老色衰,可侯爷却正值壮年……”
旬王妃赞赏的看她一眼,收整情绪:“明儿一早给宫里递牌子,本宫要见淑妃娘娘。”
平阳侯的胞妹。
——
相府。
君瑕站在窗前,秋风呼啸,寒意料峭,他穿着单薄,浑不觉的冷。
手里拿着一张名单,皆是各府送的礼。
看到末尾处,他开口道:“平阳侯府的礼,拒收了?”
一清道:“平阳侯府今年并未送礼。”
君瑕冷笑。
一清看着他下颔紧绷,心情显然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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