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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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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道:“平阳侯府今年并未送礼。”
君瑕冷笑。
一清看着他下颔紧绷,心情显然是极度不悦,不禁疑惑,主子往年是概不收受平阳侯府的各种礼,今年怎得突然发问了?
“主子,下回送来,我们便收了?”
“不必。”
这时,门扉被敲响,二白在外道:“主子,平阳侯府送礼来了。”
不等他开口,一清连忙过去,拉开门道:“丢出去!你怎么办事?主子曾说过,平阳侯府的东西,一概不收!”
‘啪嗒’一声,坐在书案后的男人将镇纸不轻不重的压着铺展的宣纸。
灌进门内的秋风吹着另一端的宣纸‘哗哗’作响。
一清回头看了一眼,心道:果然是不悦了。
“那是大少夫人派人送的……”
“住嘴,快扔出去——”一清回头对男人道:“主子,二白下回定不会再犯。”
君瑕看着一内一外的二人,神情平静得近乎僵硬。
------题外话------
沈若华:我就看看,你脸会不会被打。
第24章 选择
“回来。”
二人推搡着退出门外的一刹那,他口吻冷淡:“东西放下,有事吩咐你二人去办。”
四周万籁俱寂,就连呼啸的寒风都仿佛凝固在夜色里。
一清、二白大小眼盯着他,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两人面面相觑,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谢礼,各自眼中暗含着深意。
一清道:“对,差事要紧,东西先搁这里,等下留给张伯处置了。”
二白愣愣地点了点头:“哦哦,对对对。”
君瑕抬眼看着二人,语气阴森:“有问题?”
“不敢不敢。”
二人异口同声。
不是没有问题,而是不敢。
君瑕唇角下压,黑魆魆的双眸盯着他们。二白心中一凛,急中生智道:“主子,属下倒觉得平阳侯府的大少夫人与平阳侯府的人不同,送的礼定合主子心意,若入不得您的眼,再丢了也不迟。”
连忙将谢礼呈递到书案上。
君瑕的目光被一本古籍吸引,《五轮记新》此书由蔚缭子所著,他通天彻地,智慧卓绝,兵法谋略人不能及,助开国皇帝打下江山,便隐退写下此书,内容博大精深,思想精邃富赡,其中以兵法战略更为显著。
《五轮记新》竟是在沈家,更意外的是她竟赠与他。
商人逐利,沈若华不外乎是如此,这般贵重的厚礼,必定有意结交。
将二人打发了,君瑕低下头,翻开一页,入目的便是几行批注,用的是凤翥鸾回的颜体行书,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字体,如冰似雪的眸子闪过晦暗难辨的情绪。
——
有人马前失蹄,便有人春风得意。
林氏坑害了娘家,而臭名远扬,众人不屑与之为伍就连提一下都嫌脏了嘴的沈若华,反而受人追捧了。
人人想要巴结讨好了君瑕,却又无从下手,每次都是趁着年节,金银珠宝,宝石玉器,各种稀罕珍宝往相府里送,却无半点回响。
昨日里他吃了平阳侯府送的月饼,一连吃了两块,可见是喜欢的。平日里在外的食物,他至多只是碰一下,多数是不动筷子。
并且,向来不收平阳侯府节礼的相爷,收了沈若华送的礼。
各府一早便闻风而来,打探消息,侯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送走最后一批,脸都要笑僵硬了,捧着茶润润喉。
绿琇摆膳。
吴氏殷勤的扶着老夫人坐下。
沈若华破天荒被留下来一同用膳,坐的是原先晋阳的位置。
晋阳坐在她的身旁,精神不济,脸上敷着厚重的脂粉,沉默地用膳。
林氏更加憔悴,一早便得知母亲昨夜被气昏过去,心中备受煎熬与自责。
“若华,外头人都在传你是个能干的,今后便在你母亲身边学着管账。”老夫人看着沈若华满心满眼的喜欢,几乎都忘了他们尴尬的身份,仿佛是受她偏宠的亲孙:“今日仲秋节,沈家只有你一个寡母,待会你回去同她吃个团圆饭,留宿一夜。”
沈若华惊喜道:“多谢老夫人恩典。”
她脸上的笑容刺痛林氏的眼睛,招来紫月将账目摊放在老夫人的面前,暗吸一口气:“母亲,今年仲秋节的开支是往年的四倍。”开了这个先例,往后低于如今的规制,只怕旁人会说她不如这小蹄子!
按照这个规制,花销太大,府中吃不消。
吴氏掏出帕子擦拭唇角:“大嫂,你呀就是太精打细算,人情往来便是增进各家感情。侄媳妇儿虽然花销大,你仔细算算账面上的东西,咱们亏了吗?”
不亏!
反而侯府空前热闹,都是权贵世族的人上门来攀亲近,老夫人倍有面。
林氏脸色难看,不知沈若华走得什么好运,如果没有君瑕,旁人会如此讨好侯府?
老夫人很赞同:“林家当年也位高权重,你及笄方才败落,也不该养成你这般小家子气。容煜都给你养废了!”
“母亲!”林氏脸色‘刷’地惨白。
老夫人沉着脸道:“侯府是无须不堪大用的人继承爵位,纵然他才情出色,却不能为侯府开枝散叶,待仲秋过后,再商议此事。”
平阳侯与容煜恰在这时进来,平阳侯面不改色,容煜大惊失色。
平阳侯向老夫人行一礼:“母亲所言极是。”
“父亲!”
“老爷!”
林氏腾地站起来,失了冷静:“煜儿他……”
平阳侯抬手打断她的话,看向坐在老夫人身边的沈若华。沈若华也在打量他,平阳侯年逾四十,依然俊美风流,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精锐的光,可见此人很会钻营算计。
平阳侯只看一眼便移开视线,他道:“娘娘派了人来,想必已经快到侯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林氏不甘的咽下口中的话。
容煜瞪向沈若华的眼神仿若毒蛇一般阴鸷毒辣,恨不能生撕了她。
老夫人显得很高兴,整理仪容,宫里的人便已经到了。
翘姑并非一个人过来,而是带着一位身段纤柔,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二人给老夫人见礼:“老夫人,娘娘听说了府中的事儿,她心中痛惜,便为世子谋了一个官职。”她目光扫过林氏与容煜,笑容温和:“娘娘在宫中不易,一心向着娘家,听闻大夫人娘家有事,又要掌管府中庶务,定然不能分心照料侯爷。”
她将女子推向身前:“这是娘娘身边伺候的柳卿卿,便留下来照顾侯爷饮食起居。”
林氏眼睛瞬间通红,紧紧地握着双手,即使指甲掐进掌心,也毫无所觉。
她闭了闭眼,喉咙干涩,艰难地开口:“姑姑,娘娘她……”
翘姑道:“娘娘说您同侯爷感情深厚,你亲自照料必然是极好。今日你便留下来,吴氏带着三少爷进宫参宴。”
林氏呼吸猛地一滞:“娘娘的意思是换世子吗?”
翘姑笑而不语,全凭林氏选择。
容煜看着林氏眼中的挣扎,他屏住了呼吸,浑身血液逆流。心中安慰自己:母亲这般疼爱他,定然不会放弃他,那个女人不过一个贱妾,如何也越不过她去。
林氏觉得有一双手在撕扯着她的灵魂,痛苦不堪,一边是老爷分享给一个女人,一边是她疼爱的儿子。
良久,在容煜殷殷期盼下,她偏过头,容煜心蓦地凉了,便听林氏开口道:“弟妹,我要回一趟林府,今夜定是要晚归,你便代我进宫。”
“母亲……”容煜目眦欲裂,仿佛置身在冰潭里,彻骨的冷。
林氏心痛如绞,正要开口,便见晋阳碰倒碗碟,她满面痛苦的捂着小腹,脸色发白道:“我……我肚子疼……”
第25章 转机?
沈若华站在屏风处,隔着珠帘看见窗前的卧榻,晋阳蜷缩着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惊惶的神情,双手紧紧压着小腹,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仿佛在承受着难以忍耐地痛苦折磨。
林氏双手合十的念着佛号。
容煜坐在床边上,紧紧握着晋阳一只手,死寂般的眼睛里透着光亮,安慰晋阳道:“别怕,我在旁边陪着你,等下太医便来了。”
晋阳痛得‘啊’了一声,声音极低,压抑在喉间。
她感受到有液体涌出,惊恐地睁开眼睛,仰头看向沈若华,颤声道:“救救我……”
屋中的人全都看向沈若华,容煜握着她的手加重几分力道,他切齿道:“你求她?你嫌死得不够痛快?”
林氏六神无主,旬王府中,沈若华似乎懂一点医理。她张了张口,记起他们之间的恩怨,闭了嘴。
晋阳眸子里积满泪水,她喉口哽咽,哀求着沈若华,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求求你,救救我……”
沈若华听出她声音里的无助与悲戚,走到她的身边,晋阳挣开容煜的手,抓着她的衣袖:“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沈若华看着她苍白如雪的脸,汗湿了鬓发,柔弱无依的模样,松口道:“我医术不精,只能尽力而为。”
容煜黑了脸,他正要阻止沈若华,被林氏拦住,林氏看着他阴冷如毒蛇的目光,吓得松了手。
沈若华已经坐在床边给晋阳扶脉。
陪着老夫人守在外头的吴氏,听到里面的动静,她眸光微微一闪,掀开珠帘进来,见沈若华像模像样的诊脉,关切的问道:“郡主如何了?”而后,又迟疑道:“侄媳妇,你还会医术么?之前怎得不曾听你说过?”
沈若华收回手,看了她一眼,对晋阳道:“你有身孕,将近三个月,有滑胎之相。”
纵然大家心里有了猜测,听到她的话心里感到踏实,一想起晋阳如今的情况,喜忧参半。
林氏想求沈若华,又拉不下脸来,心中焦灼不已。
他有后了!容煜惊喜不已,如此便不会夺去他世子之位?!心里这般想着,再恨沈若华,也没有再开口阻拦,反而期待她出手相救。
吴氏捏紧了锦帕,一脸忧色:“侄媳妇可要替郡主保住这胎,这个孩子是大房的唯一的嫡孙。”
沈若华却不愿意趟浑水,治好了也就罢了,没治好只怕这脏水得往她身上泼。
她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吴氏:“我不擅长保胎,只会扶脉和治伤寒。再等等吧,太医快到了。”
眼下自己都如履薄冰,又不是救世主,何必冒险救自己的仇人?
只要太医两刻钟内赶来,定会无恙。
听到沈若华婉拒的话,晋阳双手揪着被褥,闭着眼睛遮掩住情绪。
吴氏叹了一声,安慰她道:“你别太自责,你不懂,大嫂和郡主不会怪罪你。”
她一句话,堵死了林氏。
林氏恨毒了吴氏,将沈若华一并恨上,她能辨出毒药,怎么会不懂医治?只不过是见死不救!
容煜不甘心,想逼迫沈若华,又怕沈若华这贱人下毒。一脚踹倒凳子,怒道:“快去催太医!”
随从匆匆离去。
小半个时辰,太医方才赶来,说法与沈若华一般无二,他拿出一粒丸药递给婢女,化水喂晋阳服下。
而后,开了药方子,太医道:“这张药方子,一日两次,连续服用三日,我再开安胎药。”
林氏连忙道谢。
紫月将备好的荷包递给太医。
太医推拒,背着药箱告辞。
容煜松了一口气,看着晋阳惨白的一张脸,将她脸颊上的湿发拂至耳后。一改暴躁的脾气,温柔的握住她的手道:“别担心,孩子已经没事了,你先睡一觉。”
晋阳点了点头,腹部翻江倒海的绞痛已经缓和,她整个人虚脱一般平躺着,虚弱至极。
她沉沉睡了过去,容煜与林氏走出内室。
翘姑道了一声恭喜,转而对林氏道:“还望夫人谨记诺言。”
林氏心口一跳:“翘姑,郡主如今有孕……”
翘姑笑容不变:“奴婢会进宫禀告娘娘。”说罢,便带着人进宫。
容煜反应过来,拔腿去追,林氏拉住他:“煜儿,你别冲动,事情并非没有转机……”
“闭嘴!”容煜目光阴狠,脸上的肌肉抽动,看仇人一般盯着林氏:“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丢下那个野种,任人作践。我是你和父亲生下来的,我以为我和那野种不一样,简直错得离谱!为了父亲,你毫不犹豫的舍弃我。在你眼中除了自己与利益,还有什么?”
他额角青筋暴叠,指着坐在榻上的平阳侯:“如果有一日,父亲妨碍你的利益,你是不是也会眼都不眨的舍弃?毕竟,赵承荣他……”
‘啪’地一声,林氏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打断容煜口无遮拦的话。
林氏看着自己颤抖的手,睁大了眼睛,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打他,颤声道:“煜儿……”
容煜怔愣了一下,捂着脸颊,低低地讽笑几声,看都不再看林氏一眼,折身进了内室抱着晋阳离开。
“煜儿……”林氏心中慌乱,连忙跟了上去,到了门口,想到平阳侯在屋里止住脚步。
老夫人看了一眼满面泪痕的林氏,皱了皱眉,吩咐绿琇给晋阳送一些安胎滋补的药,疲倦的揉着太阳穴:“你们都回去。”而后又叮嘱吴氏进宫事宜。
林氏走到门口,听到老夫人嘱咐吴氏的话,胸口窒闷,眼底闪过幽暗的光芒:“你去查,郡主为何好端端的会突然滑胎。”心中又对晋阳不满,她显然知道自己有孕,却瞒了下来,如果她早些说,又怎么会有这些糟心事?闹得容煜同她离心了!
她回头看一眼寿宁院,紧了紧手心,眼中闪过厉色:“再去查撤下去的那一桌子菜。”
“是。”紫月匆匆去查了。
——
平阳侯并没有与林氏一起离开,慢了几步,像是刻意在等沈若华。
他看着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沈若华,手背在身后,面容和蔼:“韶儿这几日不在府中?”
沈若华含笑道:“夫君在忙私塾的事。”
平阳侯点了点头:“韶儿如今已经成家,他在私塾教书便不妥,你劝着他一点,来年下场考个功名,我为他走动谋个一官半职。”
沈若华眸光一暗,她抿着唇道:“夫君有自己的打算,我的话,他不一定听。”
平阳侯想起沈若华干的事,交代了几句,拂袖走了。
沈若华看了一眼平阳侯的背影,撇了撇嘴,往府外走。
他真有心给容韶一官半职,还会等到现在?
蓦地,她驻足,回头看一眼寿宁院,便见吴氏满面欢喜的走出来。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光,晋阳瞒住的消息,她竟会知晓。这二婶娘只怕也不简单呢!
主仆几人走去偏门,沈若华钻进马车,看到里面的人:“嚯,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26章 诡异的气氛
容韶翻着手中的册子,只用眼角轻轻瞥了她一下。
“沈若华,你去哪?”他将册子一合,随手放在桌子上。
沈若华见他明知故问,勾了勾唇:“你不知道还敢爬上我的马车?”
容韶微微一哂,靠在车壁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垂下眼:“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沈若华歪着头想了想,两个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话可说:“没有。”她在容韶对面坐下,拉着自己勾住丝线的裙摆,一边拍着裙摆上的灰尘,一边问他:“你有话要说?”
容韶微微皱眉,递出去给她擦手的锦帕重新收了回去。
沈若华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住,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锦帕塞回袖中。她讪讪地笑了一声,手尴尬的拐了一个弯,装作是拿放在桌子上的册子。
她手抚着摆在膝上的册子,马车里凝滞地气氛令她不自在。清了清喉咙,“咳!你不是说这两日不回府么?”
容韶沉默着,即不回话,也不看她一眼。
沈若华良久没有听到动静,她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他在影影绰绰的日光下光华流转,璀然生辉,他淡然的面容显得格外冷漠。
她抿着唇,觉得容韶在不高兴。方才好好的在交流,忽而便冷淡了,摆着个脸色。
思忖着,她到底哪句话惹恼了他?便见黑沉着脸,乌云盖顶的男人开了口:“今日仲秋。”
“啊?”沈若华疑惑的望着他,等着下文。
容韶一双沉静而幽邃的眸子凝视着她,缓缓道:“我是私塾先生,也同朝廷官员一般,有休沐的日子。”
咦…私塾先生也享受公务员待遇?
沈若华了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竖着大拇指:“混得不错。”
容韶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明艳的面容灿若夏花,似乎真的在替他感到高兴、欣慰。
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唇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话。
沈若华看完册子里的账目,打了个哈欠,眼睛里泛着泪花,懒洋洋地侧躺在车厢里,托着腮,望着闭目养神的容韶。
他俊美至极的面容在淡薄的光晕下清泠剔透,美玉无瑕,宛若落雪初晴般清新明净。
这人生得真的很美,气质也超然脱俗,在现世里他凭着这张面皮都能拿影帝。心里不免觉得可惜,如果两人关系不尴尬,她是自由身,倒能和美人来一段……
这般想着,沈若华惆怅着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光滑莹润的肌肤,她手指蜷缩起来。
突然,马车颠簸一下,沈若华扑倒进容韶的怀里。
“哎呀!没坐稳!”她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说得毫无诚意。
管他呢!反正这人是她夫君,关系没有解除之前,又不能绿他。何必舍近求远,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趁机搂着他的脖子摸了一把,蹭了蹭他的脸庞。
啧!
这手感没法说!
容韶睁开双眼,不言不语,冷眼望着她。
沈若华坐回去,拉扯微乱的衣襟,余光里看着他的反应,却见他神情冷然,一丝表情波动也无,一贯的冰冷。
容韶静静地凝视着她,声音冷漠而缓慢:“还要摸一下吗?”
沈若华疑惑的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们是夫妻……”他冰凉的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他薄唇带着一抹意味不明地笑:“你不必含蓄、矜持,想如何都行。”
她震惊:“……都都都可以?”
容韶清浅一笑,仿似冰雪消融,说不出的动人:“当然。”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眸色深暗:“与你其他的男人比起来,如何?”
沈若华暗暗叫苦,这个男人长段数了啊!他脸上带着春风般的笑,掐在腰间的手可并无温柔可言,似乎她若是回答得不合心意,这男人便会捏断她的腰。
心思急转,她眼底闪过狡黠,笑盈盈地抱着他的脖子,顺势坐在他腿上:“放眼京城,谁家郎君的皮囊比得过夫君?至于其中滋味……”她的红唇贴着他的耳侧,呵气如兰:“那得尝了才知道。”
话音一落,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再挣脱他的钳制。她双腿勾住他修长的腿,身姿灵活的往后滑去。刹那间,刺眼的阳光洒满车厢,沈若华侧头望去和站在马车旁的沈氏大眼瞪小眼。
沈氏:“……”
沈若华:“……”
她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容韶毫无抵抗力的躺在马车上,墨发、衣襟散乱,眼尾晕着粉色,一副情动的模样。而她的姿势更诡异,跪在他双腿间,头对着他腰腹下某处……
沈氏‘咳’了一声,像是瞎了没看见一样:“你们来了,我去吩咐他们加几个菜。”
碧桃瞪大了眼睛,僵硬的保持着掀开车帘子的动作。听到沈氏的话,蓦地回过神来,触电般收回了手。
“小……小姐,奴婢将礼盒搬进去。”碧桃也跟着落荒而逃。
马车里,恢复了寂静。
两人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沈若华似乎没有从这突然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良久,容韶语气无奈,嗓音透着一丝沙哑:“你想要回去再说。”
沈若华:“……”
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沈若华毫不留恋的翻身坐起来,整理好衣襟,跳下马车。
第27章 情深意浓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抬头,一眼看见站在沈府门口的少年。他身着宝蓝色锦袍,生得唇红齿白,十分俊俏,隐约有点眼熟。
顾隽谦站在台阶上,望着马车旁那条纤细身影。
她穿着银红色纱裙,头上挽着简单的发髻,只插了一根玉簪。明净无瑕的面容,笑靥如花。
他慢慢下了台阶,向她走来,走得越近,他的心跳似乎随之絮乱。走到她身边几步远的距离,方才停下脚步。
顾隽谦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裳,温声道:“若华,深秋将至,天气寒凉,你要多穿衣裳。”
沈若华听着他熟稔的语气颇为亲近,脑海里冒出他信息的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娘子,我的腰带你放在何处了?”
顾隽谦脸上温柔和煦的笑容微微一滞,骤然望向马车,似乎没有料到容韶也在马车里。
沈若华捏握紧拳头,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你系了腰带?”
马车里沉默了半晌,容韶掀开车帘下来:“你忘了,今日是你亲自为我系的丝绦。”他目光转向顾隽谦,像是才发现他,朝他微微一笑。
顾隽谦清亮的眸子似蒙着一层灰,微微黯淡。不过一瞬,他从容微笑:“容公子。”
沈若华看着容韶衣衫不整,一副被凌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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