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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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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路君道:“放心吧,紫玫还小,听不懂的。夫人,不是我多嘴,你们还年轻,没有男人怎么过?你们有没有想过重新找个男人,女人总得有个男人依靠的。”
玉娘看了看怀中的女儿,道:“像我们这样的女人,很难找到一个好男人的,如果要一个坏的,不如自己过活,其实有了紫玫,我的心就有了依靠,男人也不就是那个样了。”
红珠也道:“是呀,我的心思全部放在孩子身上了,我都记不得男人是什么模样的了。”说罢,她就笑,她笑起来很柔,当然也很美。
她实在是一个美丽的少妇!
萧路君看着这两个各具特色的女人,突然醒悟到那三个孩子就是她们生活的全部,她们的生命中从此可以没有男人,孩子已经成了她们生活的支柱了。
她们是女人,然而首先是母亲。
萧路君忽然也好想要一个孩子。
第三章 中秋断奶
       绿翠进入房间时,看见罗芙正压在颜罗玉身上,一双小手抓着他脸上的嫩皮肉,颜罗玉满面的鼻涕和眼泪,边哭边用双手去推欺压着他的小罗芙,可是他无力与罗芙抗衡。
颜罗玉见到绿翠进来,哭得更是有声有色了,“翠姨,臭豆腐她又打我了,呀呜呜!”
绿翠赶紧走过去抱开罗芙,道:“小姐,你怎么可以天天欺负他?”
罗芙嘴一噘,指着面前还在哭泣的颜罗玉,“他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的头发弄乱了嘛。”
颜罗玉辩解道:“不是我弄乱的,我没碰你的头发,是你吵醒我的,你吵醒我还要打我,呜呜,你这死臭豆腐,我以后不和你睡了。”
“烂芋头,你又尿床,半夜睡恶梦就抱着娘哭鼻子,谁要和你睡了?”罗芙最恨颜罗玉喊她作臭豆腐,她好好的一个名字被他改成这样的花名,她又不是豆腐又不臭的?
颜罗玉不哭了,爬起来就和罗芙对骂:“你才是烂芋头,你是臭豆腐,豆腐渣,没人要的小娘们!”他把从嫖客那里学来的一点东西都用在罗芙的身上了。
罗芙蹦过去又要和他撕打,被绿翠抱在怀里,她就尖叫着道:“翠姨,你别抱我,我要抓烂他的嘴,他骂人呀?”
绿翠道:“小姐,你的头发不是他弄乱的,那是你睡觉的时候自然而乱的,不关玉儿的事,来,我帮你梳理,你娘等着要见你们哩。”
罗芙安静下来,那边的颜罗玉却得势不饶人,一个劲地喊道:“就是,就是,她的头发本来就乱,偏偏要赖到玉儿的头上,以为我是好欺负的,等我长大了,我就也打她一次哭得厉害的。”他每次和罗芙打闹,哭的都是他,所以他立誓也要让罗芙哭一次,虽然他还小,但他还是清楚,男人长大了都比女人能打的。
所谓的君子报仇,二十年未晚,就是如此。
罗芙在绿翠怀中恶瞪了他一眼,他就有些心惊惊的了,却装出一付大无畏的样子,还朝罗芙哼了一下,证明他颜罗玉不会怕她——至多不就是再哭一次,哼,家常便饭!
绿翠道:“玉儿,你也擦擦你的脸,你看看你,满面都是鼻涕眼泪的,脏死了!”
“是,翠姨,我这就拿臭豆腐的裙子擦鼻涕。”这似乎是他的报复行动的开始。
罗芙喊道:“不准拿我的裙子,那是我娘刚买给我的,人家才穿了两次。”
绿翠头都大了,劝阻道:“玉儿,别闹了,再不放好小姐的裙子,我就把小姐放了,让她继续打你。”
颜罗玉委屈地道:“是她打得我哭的,她不应该给她的裙子我擦干眼泪吗?”说是如此说,他还是乖乖地把罗芙的小裙放回了原位,这么些人中,他最怕的就是罗芙,然后就是罗紫玫,这两个被他叫做姐姐的小女孩总是爱欺负善良的小男孩,他颜罗玉就是被欺负的经典例子——几乎每天打他一顿,以为他是小沙包吗?
绿翠道:“这就对了,玉儿要做个好孩子,怎么能够弄脏了你四姐的漂亮的裙子呢?”
“一点都不漂亮!”颜罗玉暗中诅咒。
颜罗玉直等到心烦,绿翠才给罗芙梳妆完毕,松口道:“行了吧?我肚子饿了。”
绿翠牵着小罗芙的小手,另一手拉起颜罗玉,笑道:“好啦,小祖宗,我们出去吃月饼。”
颜罗玉道:“才不要吃月饼!”
罗芙道:“不知羞,都这么大的人了!”
颜罗玉把头伸到绿翠身前,朝她做了个鬼脸,道:“你眼红。”
罗芙扭脸一边去,装作没看见,颜罗玉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声不响地跟着绿翠来到院子。
罗芙看见红珠,挣脱绿翠的牵手,就跑过去跳到红珠的双膝让她的娘抱了,颜罗玉迟了一步,萧路君朝他招手道:“玉儿,过来让我抱。”
“不要,我要三娘抱。三娘,抱抱玉儿嘛!”他的双手抓紧红珠的袖子摇晃着,道:“玉儿饿了。”
玉娘把一个月饼递给他,他却不接,硬是要红珠抱,而罗芙又不愿意从红珠的怀抱里出来,红珠只得把罗芙交给绿翠,道:“弟弟饿了,待会娘再抱你!”
罗芙不甘心地让绿翠抱了,颜罗玉爬上红珠的双膝,双手就是抓扯红珠的双峰,红珠挡开他的手,道:“玉儿,别急,让娘先把衣服解了。你饿坏了吧?”
“嗯!”颜罗玉适时应道。
红珠解开上衣,露出伊圆浑的白乳,颜罗玉就迫不用待地把脸压在她的一只乳上,嘴儿含住乳头不停地吮吸,一只手按在红珠的另一只乳房,很满足地投入他的吸食行动上,不时地看看罗芙和罗紫玫,一付得意洋洋的令人恼的样子,令两姐妹看着很是生气,又不能对他怎么样。
玉娘叹道:“玉儿,你也不小了,你看看你的两个姐姐都不吃奶了,你也该学学她们,你要长大了,整天缠着娘要奶,这样不好看的。”
“好吃嘛!”颜罗玉换嘴到另一只乳头继续吮吸,他可不管好看不好看,只要好吃就行了,他从出生吃到现在,从来没有停止过,当然吃奶了,不奶奶叫他喝西北风呀?
萧路君也觉得不能太宠颜罗玉了,她道:“两位夫人,你们也该让玉儿戒了,他都四岁了,你们要喂他到什么时候?”
玉娘看着吸奶的颜罗玉,道:“我们早就想让他断奶了,但一不给他,他就哭着要的,我们,唉,心就软了。”
萧路君道:“这也不是办法,你们总不能喂他一辈子吧?”
“怎么会?”红珠抬脸说了一句,然后又不言语了。
颜罗玉的脸离开了红珠的胸脯,朝玉娘道:“二娘,玉儿要你奶奶!”
“不准到我这里来!”玉娘怀里的罗紫玫向他提出警告,她可不能让这喝白奶的黑家伙过来把她的地盘占据了。
颜罗玉犹豫着,最后还是从红珠怀里下了地,走了两步,在玉娘膝前停下,抬起小脸眼巴巴地看着玉娘,乞求道:“二娘,我还没吃饱嘛!”
这小子,看不出他还挺能喝奶的?
玉娘还没说话,罗紫玫就道:“你是不是讨打?”
颜罗玉掩脸哭泣,哽咽道:“二娘,三姐欺负玉儿,她要打我,呜呜!”
玉娘一见他哭就心疼,忙把罗紫玫放到地上,抱起他安慰,“玉儿,别哭,娘这喂你奶奶。”她解开她的胸脯,那是一对少见的豪乳,并没有因为它的巨型而下垂,挺拔得像竖起的蒙古包。
颜罗玉立即止住哭,他的嘴找到了玉娘那糖般甜美的乳头,已经没有空哭喊了,何况他刚才是装的?他在玉娘胸前吮吸了一阵,扭脸朝旁边的罗紫玫甜甜一笑,罗紫玫气不过,小手指的指甲就招呼上他的腿儿的皮肉,他一痛,就又哭了起来。
不知情的玉娘急忙问道:“玉儿,你又怎么了?好好的,为何要哭?”
“三姐暗算我,她掐我,啊呀痛哟娘!”颜罗玉指着罗紫玫,眼泪鼻涕又一滩。
玉娘责骂道:“紫玫,别总是欺负你弟弟,你做姐姐的,应该让他一下。”
罗紫玫受了委屈,不服气地道:“不就是轻轻掐他一下罢了,哭得这么厉害,我还没有真正打他哩。”
颜罗玉听到罗紫玫还要来个真正打他,他哭得更大声了,罗紫玫软声道:“好啦,今日不打你了,鼻涕虫!”
玉娘也安慰道:“乖玉儿,你三姐说不打你了,不要哭啦。”
至此,颜罗玉才又安安份份地喝他的奶,喝足了就赖在玉娘怀抱里不想动了,罗紫玫不放过,朝他吼叫道:“鼻涕虫,吃饱了就下来,我要坐在娘的怀里。”
颜罗玉摇头道:“不,我不让给你。”
罗紫玫就要拉扯颜罗玉,玉娘抱她在另一只膝盖上,让她和颜罗玉同坐在她怀抱,两小才暂时放弃争吵,颜罗玉用小手去摸了摸罗紫玫的脸颊,罗紫玫并不在意他这个举动,任由他抚摸着,他道:“三姐,你也要和我一起吃奶吗?”
罗紫玫两只小手的食指在他的脸上划了三两下,道:“羞,羞,不害羞!”
“哎呀!”罗紫玫疼呼,颜罗玉的小手已经捏住她那小巧美丽的鼻子,她立即采取反击,用她的两只手抓爪他的脸蛋,把他黑乎的脸庞抓得变了模样,他不得不放开手,回手去扳拉罗紫玫的小手,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猪猪,放开玉儿,你抓得我好痛,呜呼,二娘,帮帮玉儿,猪猪她不放手。”
玉娘笑笑,道:“紫玫,别欺负你弟,你又把他弄哭了,放开他吧,不要把可爱的小脸蛋抓烂了,你看,女孩子哪有你这么凶的?”
罗紫玫嘟起小嘴,道:“谁叫他敢捏痛我的鼻子?”
“三姐,不要放手,我过去帮你!”罗芙也想来凑热闹,被红珠抱紧了,无法过来帮忙,只好又道:“娘,你别抱我这么紧,我要帮忙三姐,三姐被鼻涕虫欺负哩。”
玉珠道:“我只看到她在欺负玉儿,你们两个没有哪一天不欺负他的,不怪他整日价地哭了。”
“哼!”罗芙不服气。
罗紫玫觉得够了,就听她母亲的话放过了颜罗玉,他就轻轻地揉着他那沾了泪水和脸蛋,很是委屈地道:“猪猪,我以后不和你玩了,你总是抓我的脸,我会破相的,我都没有抓你的脸呢!”
罗紫玫晒道:“你每天都说不和我们玩,却天天跟着我和四妹,赶也赶不走,说话不算话也不知羞。”
“好啦,你们不要吵了,该吃月饼了,月亮爷爷在祝福我们哩。”玉娘拿了一只月饼给罗紫玫,她接过月饼却问玉娘:“娘,你不是说月亮上的是姐姐吗?为什么又说是爷爷了?”
玉娘也取了一只月饼要给颜罗玉,刚想回答罗紫玫,颜罗玉已经自作聪明地替她回答了,只听得他道:“猪猪,你这条笨猪,月亮上有姐姐,当然也要爷爷了,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哩,月亮上是住着一家人的耶!不,我不吃月饼。二娘,为什么我们没有爸爸也没有爷爷呀?”
罗紫玫和罗芙也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玉娘,玉娘忽然感到这个很容易就能说出答案的的问题却是如此地难以回答,许久才道:“他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还没有回来。”
罗芙道:“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玉娘不知回答了,罗刚是什么时候也不能够回来的了,红珠选择了这样的一句话——你们长大了,他们就会回来了——她知道,这话题不用回答,等她们长大了,自然会懂的,如今怎么说,她们也不会真的理解。
颜罗玉一下子兴奋了,道:“噢,真是太好了,我长大了,爸爸也回来了,那时我就把猪猪和臭豆腐打得哭鼻子,让他们知道玉儿是不会随便就被女孩子欺负的。”他手舞足蹈起来,仿佛看到了两姐妹被他欺负得用泪洗脸的苦难日子的即将到来,那是他复仇的开始。
萧路君笑道:“这就不对了,玉儿是男孩子,是不能随便欺负女孩子的。”
颜罗玉道:“为什么不能?她们都欺负我,我为什么不能欺负她们?”
“因为——”萧路君不知道因为什么了,还好红珠出言替她解了围,“因为男孩子要保护女孩子。”
颜罗玉好像明白了,他道:“三娘也要男孩子保护吗?”
“是的,三娘也要。”红珠的脸色一黯,她的确需要一个男人的爱护,然而她的人生中,还没有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
颜罗玉开心地道:“那我长大后,也保护三娘好吗?”
“嗯,很好。”红珠应承着颜罗玉,她虽觉得他的话有些好笑,但对于他那颗赤子之心,她还是感到无比的欣慰,也许,这孩子,长大之后真能保护她。
儿子总会保护母亲的,红珠想。
罗芙道:“不知羞,你怎么保护娘了?娘由我保护才对,你只会哭着让娘保护你。”
颜罗玉喊道:“我会的,娘要男孩子保护,不要你们女孩子,你们只会欺负人,凶巴巴的,还说保护娘哩?”
红珠道:“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娘都要,你们还不吃了月饼?吃了月饼才能快快长大的,你们不是要长大后保护娘吗?嗯?”
罗芙和罗紫玫就吃手中的月饼,颜罗玉眼睛转了转,瞄瞄红珠的胸脯又瞧瞧玉娘的胸膛,道:“我要喝奶。”
“你不是刚喝饱了吗?”玉娘和红珠异口同声道。
“可是,”颜罗玉在解释,“我要快点长大嘛,当然要吃多点了。”
两女无话可说了,萧路君道:“玉儿要多吃饭才能长大的,只有长不大的孩子才吃奶,你不见那些长大的男孩子都是不吃奶的吗?”
两女感激地谢了萧路君一眼。
萧路君对她们道:“两位夫人,我觉得应该让玉儿戒奶了,他也不小了,你们不会是想喂他喂到大吧?”
玉娘叹道:“我们何尝不想?可是他整日跟着我们,他要时,我们又不忍心,唉。”
萧路君道:“这问题不难解决,你让他和你们分开一段时间就行了。”
红珠道:“怎么分开?”
萧路君道:“你们让玉儿和我睡,反正我一个人也寂寞的,让他来陪陪我也好。”
两女沉默,你看着我,我望着你,许久,相互点点头,玉娘叹道:“也只好这样了。”
第四章 男人至宝
       颜罗玉最初对于和萧路君睡是十分之不愿的,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是与他的两个娘睡在一起,当然也和他的两个小姐姐睡一起,虽则他也很喜欢萧路君,但与她相睡并不是他的所愿,况且,自从她们决定了让他和萧路君一起之后,他的两个娘都不给他奶喝了,无论他怎么乞求还是哭闹,二娘和三娘都狠心地拒绝他,他在逼不得已的时候,也缠着萧路君要喝奶。萧路君并不直接拒绝他,解了衣服就露出她雪白的胸,让他含了,任由他使劲地吸吮,也不能从中得到他要的乳汁,最后连他自己都放弃了,还说,萧娘,你这奶不是奶,是肉的。
萧路君就笑,说,玉儿,萧娘的奶的确挤不出奶奶来,你若是想要了,萧娘照样可以让你含含,给你个安慰,但奶是不会有的啦,你要长大了,像个男人一样,就要吃大米饭的,吃奶是永远都长不大的。
颜罗玉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话,他一直都是吃奶的,为何也能长得这么大了?这显然是她们在骗他,如果给他选择,他还是要吃奶,就吃二娘和三娘的奶,她们却不能他选择的机会,用一种尽于无情的方式强逼他吃那些虽是也一样的白却是没味道的大米饭,而且这些东西吃起来时还得用牙齿去咬嚼,他总是埋怨:吃饭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力气?
然而一段时间过去,他也终于习惯了不喝奶的生存方式,至此,才没听到他在每一次见到玉娘和红珠的时候为了喝奶而特意大声的哭泣,也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想起他曾经喝着母汁的日子,可是在他这幼小的心灵,毕竟有着莫名的遗憾。
直到一年以后,这遗憾才渐渐地深埋在他的记忆底,也许在他的一生,也不会想起这种感觉。
人类对于母汁的依赖和特殊印记也至此消失,哪怕许多年以后极力去回忆,也是一种图然,只有婴儿能够清楚地知道乳汁的真正味道,而婴儿总是要长大的,因此,所有的一切也就随时间消失,没有了印记,也没有了遗憾。
萧路君忽然间多了个颜罗玉,无疑是多了个儿子,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把颜罗玉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她喜欢这个孩子,虽然他比女孩子还爱哭,也长得黑了些,但他壮壮的,四肢圆润有肉,长相也可爱:三十八岁的她的确想要一个孩子的,就这个孩子,她要。
在颜罗玉五岁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在萧路君的爱护下生活,他并不嫌弃她,因为在他的角度,他并不知道萧路君是一个妓女,即使知道她是妓女,他也不懂得妓女是什么,他只懂得萧娘对他很好,像二娘和三娘一样对他好。
萧路君年轻时是春风扬万里的红妓,由此可知,她年轻时也算美女,那时她的魅力不知迷倒多少嫖客,也有人痴迷着要为她属身,但她知道作一个男人的小妾,并不比作一个妓女好多少,至少妓女有一点自由,还有,要和她好,得问她愿不愿意,或是那个男人的口袋有没有钱才行。她可以受气,但为钱为生活受气,她受得心安理得,可是,作一个小妾,她到底为了什么为了谁而受气呢?
妓女是一种特别的职业,从事的是一种特殊的交易,她们出卖的是肉体,然而也只限于肉体,她们很少出卖灵魂,她们在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床上的时候,她们的灵魂已经不在她们的肉体,那时的她们只余一具麻木的肉体,就如同刚死的还留存温度的尸体。
所有的嫖客很大程度上其实是在奸尸。
这世界,多数男人也只要在性交时的那瞬间的快乐,和在女人身上证明他的下半身的伟大性和征战的本性,他们并不需要太多的感情。感情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一种拖累,男人是种即时动物,无论是在爱情上还是在性爱上,他们都是以很短的时间来完成的,而他们却希望在他们给女人短暂的快乐的时候,那女人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他、忠于他。
从另一角度来看,男人的确不能有太多的感情,他们的一生,有太多的事要做;女人可以,因为女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也就想缠着男人,让他们也像她们一样无事可做。
所以说,男人是理智的动物,女人是感情动物。
妓女似乎是不会有感情的;萧路君对于颜罗玉的感情却很好,好到任何事都为他着想。自从颜罗玉和她一起睡,她就对他进行了无微不至的关爱,另外,她和颜罗玉之间,还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得从颜罗玉六岁那年说起。
那是一个春夜,有着轻的风和淡的星。
颜罗玉在白天里和罗芙罗紫玫玩得好好的,不料在傍晚时不知因何,三小又大打出手,当然,败北的自然是颜罗玉,这次他哭得可厉害了,两姐妹都被玉娘狠骂了一顿,颜罗玉没有像往常一样哭一会就算了,依然哭得凄惨,叫人看着心痛。红珠和玉娘问他被打到哪里了,他就是不说,萧路君只好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轻问道:“玉儿,你哪里疼?”
颜罗玉哭了一会才道:“萧娘,玉儿的小鸡鸡那里疼,疼死了。”
萧路君吃这一惊,忙解开颜罗玉的裤子,道:“玉儿,是哪里?”
颜罗玉指指阴囊,哭道:“这里。”
萧路君喑咒:这两个小妮子,哪里不好打,偏偏往这里打?她的手刚碰到颜罗玉的子孙袋,颜罗玉就又呱呱哭叫个不止,她道:“玉儿,你忍着点儿,我看看伤得有多严重。”她摸索一阵,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总算还在。她真怕那两姐妹把他的小蛋打破了,这男人没有了蛋怎么行?唉,她叹道:“玉儿,是谁打你这里的?”
颜罗玉道:“玉儿不知道,她们把玉儿按倒在地,然后玉儿觉得这里一痛,但是不知是谁打的,以后玉儿也要往她们那里打,叫她们痛得满地打滚。”
萧路君知道他痛过这阵就不会有事的,心也放下了,笑道:“玉儿不要拿拳头往女孩子那里打,”她指指颜罗玉的胯下,“你要打她们,就用你的小鸡鸡去打,懂吗?”
颜罗玉摇摇头,低头看看自己的小鸟,抬头看着萧路君,道:“不懂。”
萧路君看着他那与年龄不符的子孙袋,心想此子确是天赋异禀,她道:“玉儿,你想长大后能够打赢她们吗?”
颜罗玉很干脆地道:“想。”
萧路君笑笑,把他的裤子穿好了,抱他到床上,亲吻了他,道:“那就不要哭了,萧娘从这刻开始,教你作为一个男人的最基本的本领,这将使你长大后能够打败每一个女人,你说好吗?”
“好。”只要能够打败他的两个小姐姐,他颜罗玉什么都愿意学,这是他幼小的心灵长久的执着。
萧路君道:“男人如果用他的蛮力打败一个女人,那不算什么,男人如果在感情上彻底打败一个女人,那才叫本事,这感情嘛,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懂,等你长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自然会懂,我就不和你多说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你,只要你记住萧娘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你认定一个女人,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用尽你所有的手段,也要得到她,这是一个男人必须有的信心和魄力。当然,你们男人可以同时认定几个女人,这没什么,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的。”
颜罗玉睁大眼盯着萧路君,他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好像男人注定要打败女人的,这就让他觉得很开心。男人肯定能够打败女人,哈,长大后,他就可以打得两个小姐姐哭鼻子了,爽!
萧路君也知道此刻的他不会懂得她的话,但她相信他有一天总会明了,那时他也许会感激她,她继续道:“男人要打败一个女人,要在感情上征服她之外,还要在性爱中彻底地征服女人的肉体,女人是种感性动物,你别想在思想上征服她们,因为她们的思想会随着她们的感情变化,她们的感情就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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